民国之铁血少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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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到十分钟，就抵达小毛河边，并且暂停，观察河对岸的情况。
　　果然，小毛河的大桥并没有被炸毁，这个情况可以说，让曹锟和萧耀南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也对此次作战充满信心。
　　“萧老弟，这一战，要不我们哥俩各派遣一个团进攻试试？”曹锟说道。
　　“曹老哥，久闻中央陆军第三师是直系少有的劲旅，你更是大总统麾下第一悍将，这一战我看还是由中央陆军第三师来打好了。小弟就不抢兄长的风头了，小弟的直隶第三混成旅，在一旁观摩就好。”萧耀南谦让道。
　　要知道打仗可不是请客吃饭，谁来都行，萧耀南直隶第三混成旅本就是残军，好不容易才补满人，但是这中国各省哪里能找到经受过训练的新兵呀！说实在的，他的部队现在百分之六十都是刚放下锄头扛枪的农民。
　　福建是有完整的预备役机制，甚至转瞬就能拉起一只四十万人的后备部队，都是接受了一年训练的新兵，只差一场大战，就能让他们蜕变成老兵，可是福建会给他们吗？当然不可能。
　　所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就没必要去抢着干，风头给曹锟出，反正好处到时候他拿得也不少，何乐而不为。
　　“好吧，参谋长，命令部队，开始进攻”曹锟也不以为意。
　　尽管，萧耀南的行为有保存实力之嫌。但是，北洋陆军后续的部队，很快就会到来了，到时候，他萧耀南的一个混成旅的乌合之众，曹锟还看不上呢！
　　“是，师长大人。”邓为先点了点头，立刻安排下去了。
　　中央陆军第三师的麾下，有五十四门克虏伯75毫米山炮，这是他们整个师唯一的炮兵了。
　　与此同时，北洋军其他的几个更精锐的师都已经换装了更为先进的75毫米野战炮还有105mm榴弹炮。
　　只不过，北洋直系财力紧张，只有皖系财大气粗，才能换装，但仅限于那几个编练的参战军部队换装了而已，中央陆军第三师这种直系部队，怎么可能有机会呢！
　　北洋军虽然没有福建陆军那么财大气粗，用汽车拉炮，但是好在南雄是个要紧城市，驮马这种东西搜罗一下，还是有不少的，所以火炮运输不成问题。
　　北洋炮兵迅速将火炮拉倒了小毛河边，说实话，他们的炮兵是经过战火淬炼出来的结实老兵，技术很不错，所以不到十五分钟，就都搞定了。
　　不过这些克虏伯75毫米山炮不仅射程短，同时射速还慢，完完全全的旧式大炮，根本就无法和新式的速射炮相比，欧洲列强早就淘汰了，更别说福建陆军看不上。
　　另外，这种口径的大炮，威力还十分小，根本就无法和福建陆军装备的新式75毫米野战炮相比。


第一百六十二章　示敌以弱
　　福建陆军第五师第一团的团属炮兵连是最郁闷的，明明实力比别人强吧！还是先修好阵地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肆无忌惮的装逼！
　　那句话说的好，自己装逼爽，看别人装逼就不爽！就是看见北洋炮兵，忍不住就往火炮边上凑，手里还不自觉的捂着一颗炮弹，不过还好命令高于一切，像跟发条一样，束缚着他们，不然一个不小心，火炮恐怕就走火了。
　　“全体都有！五发极速射！预备！放！”
　　然后就听见一阵炮响，毫无疑问，敌北洋军炮兵已经动手了，没有一丝留情，天空中高速穿行的炮弹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得不说，福建陆军的隐藏工作做得很好，望远镜下根本看不见火力点以及人头。
　　如果不是土地挖掘的痕迹比较明显，恐怕都找不到炮击的地方，就算如此，北洋炮兵也只是划定了一个大致方位，进行无差别炮击。
　　等于用数十颗甚至百颗炮弹探路，试图找出埋藏着在泥土底下如老鼠一般的福建陆军。
　　这阵炮击不只标志战斗的开始，更代表了曹锟，要知道。就从进驻南雄的那天开始，曹锟就知道周围有福建陆军在行动，但是一直没有看到具体人影，就是现在也一样，积郁了满肚子的邪火，无处释放，现在的炮击无疑是他的情绪宣泄。
　　“嘭！”连续不断的炮弹在这片沙地上爆炸，虽然威力不怎么样，但是也能掀起泥沙，还有一瞬间就消失的火光。
　　沙地土质比较松软，所以炮弹爆炸后留下的弹坑比在平地上爆炸要深很多，也多亏福建陆军很注重土工作业训练，所以阵地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完成的一丝不苟。
　　福建陆军第五师第一团工兵连是第一批到达这里的，所以在修建阵地的时候，他们首先提出了，因为这里临河，沙土混合，土质松软，所以士兵至少要花费百分之一百二的功夫来构筑防线。
　　特别是像防炮洞、临时指挥部这种公事，都必须用沙袋、坚固的木头来稳定，不然，一旦炮击，就算是75mm口径火炮发射出来的炮弹，十几颗下去，连续的轰击也能造成坍塌。
　　第一团特地从数百米外的山林，砍了很多有年头的树木过来修建工事，这些新砍的树木比起旧木来更具优势，新木水分充足，内组织没有完全干枯，一旦遭受外部攻击，具有很强的缓冲能力。
　　由于师部三令五申，没有命令不得开枪，以防他们提前暴露火力，惊跑敌人；所以前线官兵们，只能抱着头，龟缩在战壕里面，躲避炮击。
　　北洋军的火炮是威力小，但如果被直接击中的话，一样能炸死你。炮弹的威力，可不是脆弱的人体能够抗衡的。
　　而且一颗炮弹爆炸，直接影响到周围的大批防炮洞，全都一阵沙土落下，搞得洞内的士兵灰头土脸，享受到了超人难以享受的沙浴，还是干洗呦！那叫一个舒爽。
　　“班长！我们还要挨炮挨到什么时候呀！我就想不通了，为啥我军炮兵不反击！”一名在防炮洞内龟缩着的年轻士兵抱怨道。
　　“就是呀！这都吃土了，而且这沙土一股泥腥味和水腥味，啧啧！”
　　不只是他，就连班长心里都不爽，明明我军火炮优势明显，却还得在这里挨炮，什么玩意呀！
　　“轰！”正巧，一颗炮弹在防炮洞周围爆炸。
　　“呸！呸！呸！”瞬间落下大片沙土，让原本抱怨的士兵吃了一嘴的土。
　　这还真是味道不同反响！
　　“哈！看见没！都别说话，别等会又吃一嘴土！上面叫我们这样做，自然就有他们的道理，难道你们都忘记福建陆军的第一准则了？坚决服从上级命令！所以都安静点！”班长训斥道。
　　毕竟是个军官，觉悟还是比这些个大头兵强！就算不明白也不会当着士兵的面抱怨。
　　远处，拿着望远镜的北洋曹锟等人却是看得欣慰不已，但是其中有几个人却是面色不渝！
　　这炮火在普通人看来，很好很强大，啧啧啧！一打一大片，但在内行人眼里，华而不实，就跟烟花一样，外表灿烂，然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善良无比’！没给边上什么东西造成损伤。
　　但是打仗可不是烟花汇演，光好看有屁用？既然是火炮，这种战争之神，那就需要大规模的尸体来作为你的成绩，可现在呢！别说尸体了，福建陆军的毛都没打到。
　　声势浩大？沙尘漫天？火光四射？原本以为曹锟的部队有多么强的火力，能够在战前杀伤一下福建陆军士兵！
　　可是现在，那个谁！你是来搞笑的吧！一炮打在人家挖出的沙堆上，难道你以为那里是隐蔽火力点。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种金字塔形状，而且中间缺了一块的沙土堆只不过是士兵原本用来填充沙袋的，但是也许挖多了，也懒得扔！
　　哈！真机智，果然是久经沙场的炮兵，连地底的敌人都能看见。一炮没把上层沙土打趴下，还几炮一起来，钻地也要把敌人炸死！这么契而不舍？
　　不单单萧耀南面色不好看，就是曹锟自己，刚开始以为不错，可越看下去，心底不禁骂道：‘这都打得什么玩意？炮兵一个个都眼瞎了吗？但有点脑子的人也想得到吧！谁会修这么长的阵地吧！长达千米，还他妈纵深五百？’
　　这对于福建陆军来说是防御战，不是进攻战，阵地越大，那就意味着防守范围越大，所需要的人力物力也是不可估计的，按照北洋炮兵这个猜测，就是一万人扔进去都不一定能防守住福建陆军阵地。
　　更何况这么明显的漏洞，就是土匪都知道，将有限的兵力用到一处才能给敌人造成最大伤害，同时保存自身；到处散布兵力，只会无线放大自己的弱点，被敌人逐点击破！
　　而且曹锟看了看边上，有好几个人都跟自己一样面色不愉，想必也看穿了这炮击的底细，这些丢人丢大发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诱敌深入！
　　“曹兄！这炮打得很猛烈呀！把福建那群乌合之众都压得抬不起头来，不如趁此时机，派人上去把桥给夺下来？”萧耀南建议道。
　　曹锟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先接过副官手里的望远镜，盯着眼前看了看。
　　只见眼里出现的地方只见炮弹爆炸之后引起的硝烟，也许是因为在河边，土质比较湿润，所以没有引起沙尘。
　　虽然放眼望去，不见敌人身影，不过，看那片铁丝网就知道敌人一定在那里设置的阵地。
　　只是他犹豫的是，敌人在桥头的火力点压根就没受到炮火的招呼，要知道这可不是一座钢筋水泥大桥，能经得住炮击。
　　毕竟眼前这条只不过死一条小河，类似这种河，南雄境内至少也有五六条规模的河，就是福建这么财大气粗的省份都不可能保证在每条这种规模的小河上架设水泥桥，更何况这里呢。
　　所以那座桥不过是一座简单的石桥，这还是多亏周边村民，兴许有几个大方的地主出了点钱，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别说经受炮击了，信不信一发炮弹下去桥墩都能抖半抖。
　　开玩笑，就这桥，平行通过顶多不过五个人，啧啧啧！一发炮弹打过去，要是运气好，正打在桥墩中间，那就搞笑了。
　　一起游泳过去喽！虽然广东的五月不算冷，却也没到适合游河泳的时候，南雄也不是广州，临海，温度偏高，所以在海边游泳没问题。
　　南雄的温度不过二十来度，加上这河水流动很快，根本别说有什么暖了，就是不刺骨都算最好了。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扎竹筏，但是更为难的是，方圆十里别说竹子了，就是竹毛都不见。
　　所以这座桥是北洋军通往火车站的毕竟之路。
　　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拿下！
　　“来人！把前锋营给我叫来！”
　　五分钟之后。一个牛高马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站在曹锟面前。
　　“师长！叫俺大力来肯定有难啃的硬骨头！嘿嘿！您就吩咐吧！”
　　曹锟看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北方汉子，不觉有些好笑，只是故作严肃的说道：“我们北洋军哪有你这样的泼皮！一天到晚不正经！看见对面的那个石桥没？”
　　“看见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给我拿下来！能完成不？”
　　大汉当场一副傲娇脸，“开玩笑，咱是谁呀！谁前锋营，会有拿不下的阵地吗？”
　　“好！去吧！”
　　一旁的萧耀南对这个大汉却有些兴趣，笑着问道：“曹师长手下真是能人辈出呀！”
　　额！曹锟一脸懵逼，这画风转得有点快，说好的开战呢！怎么这就转到我的部队上去。
　　“哦！你说的是大力呀！这小子是有点意思！以前我在保定驻扎的时候，这小子还是当地一个地痞，那天招兵的时候就突然带着一伙流氓就来了，就堵在门口，那叫一个横，正好被我撞上了，我就收他做了个勤务兵，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个当兵的料！原来在四川打蔡锷的时候，有一个高地久攻不下，他愣是一个人拿着把驳壳枪，冲上滇军阵地。”
　　曹锟回忆道：“当时我都懵了，要知道他完全就是凭着一股子勇气杀上去的，还真被他误打误撞，打断了敌人的节奏，让我军胜了，之后我就让他去下面当了一个连长，后来每一次战斗，这家伙都是第一个冲上敌人阵地的，一直到现在，当了我第三师前锋营营长，我就是拿他当箭头，才能无往不利！”
　　“还真是一员猛将呀！不过这也是曹兄的福气！平常人哪里镇得住他！”萧耀南不经意的又拍了下曹锟的马屁，因为他发现曹锟话里行间都是自豪，所以顺带推了一把，不得不说他是一个老狐狸。
　　“哈哈！不错！那就让我这个猛将给我们带来好运气吧！”曹锟高兴的说道。
　　接着两人的目光就放在眼前的大桥上。
　　。。。。。。。
　　桥的另一边，福建陆军第五师火力点，第一团在桥头两侧各安排了一挺重机枪。
　　“排长！你说这敌人怎么还不进攻呀！我这有点慌呀！怕等会演不好，露馅了，坏了我军大计那就不好了！”
　　“小子！这点事不是很简单呀！就是你朝地上打几枪，然后看见敌人快来了，就立刻跑，逃跑你会不，就是那种丢盔弃甲的模样！”
　　“不会呀！我压根没学过逃跑！”
　　“啪！”福建陆军排长拍了一下头，然后无奈的说道：“我也没逃跑过！”
　　其实他们自从开战以来，都打得一帆风顺，没有遇上大股敌人正面阻击，那些个粤军、赣军看见他们一来，就都跑了。
　　“唉！我跟你说，等会你们就撒丫子跑，但是边跑呢，把你的枪、水壶，子弹袋都仍在地上，记住，不要全部扔在一个地方。”
　　“排长！为啥要这么麻烦，全部扔地上不更好逃跑呀！”
　　“咚！”福建陆军排长都被眼前这个士兵气笑了，不禁敲了一下他的头，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还真把自己当败军了呀！记住，逃跑的目的是为了把敌人引到主阵地，所以一定要逐步扔东西，让敌人以为我们迫不及防，你全扔一起，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假逃跑呀！”
　　“是不是傻！”
　　“哦！”“我明白了！”
　　士兵们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砰！”“砰！”“砰！”一时间，都是连续不断的枪声，听着不像是机枪也不是冲锋枪，跟毛瑟步枪击发的声音很像，没错！就是毛瑟手枪的声音。
　　“来了！准备！我说跑！大家就开始表演了！懂？”福建陆军排长一下再就看见敌人上来了，立刻下命令。
　　“懂！”“懂！”“明白！”
　　然后就见桥头阵地的两挺麦德森开枪了，“哒哒哒！”“哒哒哒！”吓得北洋进攻部队连忙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都冲呀！站着看戏呀！”
　　前锋营营长大力一马当先，朝着敌人的机枪迎面跑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中招！
　　‘我闪！我闪！我再闪！’他在密集的机枪子弹里面不断展现自己的进攻技术，谁知却发现身边多了几个平行的士兵，当时就想训斥，在这种密度的攻击下平行，那不是找死吗？
　　谁知一看，后面又上来了几个士兵，差不多都把桥道给堵了，瞬间脑子就有些迷糊。
　　心道：“这福建陆军的枪法就算再差也不可能一个都打不中呀！两挺机枪打得挺猛的呀！只要一扫，我们这几个人今天都得交待在这里！”
　　很明显的呀！现在北洋军一排，将窄小的桥道都堵住了，机枪只要朝着正前方开枪，就一定能够打中几个人，但是现在北洋军毫发无伤。
　　“曹兄部下果然威武！在机枪封锁的情况下，也能迅速接近敌军阵地！”萧耀南从望远镜里看见那个大胡子就在尘土飞扬、子弹穿梭中不断挪动，现在距离敌军阵地也就200来米了。
　　曹锟当然也看见了，淡然回道：“过奖！过奖！”
　　虽然看起来北洋军走位很风骚，不断躲过敌人子弹，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其实福建陆军士兵把子弹全打在地上了，距离北洋军不到十米，子弹打在那石头累积的桥上，摩擦力很强，火光四溅，尘土飞扬。
　　由于视觉效果，所以从望远镜里看见的，是北洋军伴随着子弹、尘土、火光，很勇猛的画面，其实那些个特效都在北洋军正前方。
　　北洋军前锋营不断接近敌人阵地，而营长大力感觉里，那点不对劲，就像一跟刺，扎在心头，让他一直面色凝重。
　　“差不多了！听我指示！”
　　福建陆军排长看着北洋军一步一步接近己方阵地，快了，一百米，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
　　“跑！”一声低吼，然后阵地之上的三个士兵迅速跟在他后面，像非洲荒原上的猎豹一样，身姿矫健，看那速度，比起后面全力进攻的北洋军还快上不少。
　　就在他们前脚刚走，北洋军后脚就占领了这个桥头阵地。
　　前锋营营长看着阵地上散落的弹药箱，还有那两挺造型怪异的枪，一脸懵逼，心里那点不对劲丝毫没有被胜利的喜悦冲淡，甚至更加凝重。
　　然后陆陆续续的北洋军士兵通过这座桥，曹锟二人更是紧接前锋营，来到桥头。
　　“好哇！小子！没给我们第三师丢脸！等回去了，我赏你一坛二十年的汾酒，这可是当年阎锡山送我的，我一直没舍得喝！”曹锟很开心。
　　要知道萧耀南就在他旁边看着，这要是前锋营拿不下桥头，可不就打脸了，谁知前锋营不但拿下了，而且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嘿嘿！”大力挠了挠头，憨笑一阵，至于刚才那点不对劲都不知道被丢哪去了。
　　那可不，这话就等于暗示他，你小子要升官了，虽然这个前锋营是第三师的尖子部队，很受曹锟看重，但毕竟只是一个营。
　　更何况第三师其它部队的长官都满了，就是副团长都好几个呢！如果提拔他，还能提到哪里去，当然是把前锋营升级变成团呀！这难道不高兴呀！都把大力乐傻了！
　　旁边的萧耀南似乎没有在意曹锟说什么，只是用锐利的眼光不断扫视周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随即说道：“曹兄！你过来看一下！”
　　曹锟立马顺着他的指点，朝边上以及略远处看去，只见沙地上又几处显眼的草绿色，这当然不是植物，要知道方圆百米都是寸草不生。
　　再仔细一看，这不是福建陆军的帽子，子弹袋等等吗？咦！刚才他还没注意，这福建陆军桥头阵地上赫然是两挺麦德森机枪，这玩意可不多见哪！全国也就桂系装备了一点。
　　谁知福建桂军那里也有，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两挺明显就是完好无损的，子弹箱都还在旁边呢！打开的箱子里面都还剩一条完好的弹链，更别说边上至少十个完好的箱子。
　　好家伙，一个箱子就是三条弹链，一条弹链就是两百五十发子弹，这里都有上万发子弹了。
　　以前只听过福建有钱，铁路到处都是，福建陆军的武器精良，以为他们只是跟军阀部队比才显得突出，顶多也就跟北洋军差不多。可现在一看，福建陆军当真是富得流油呀！
　　“曹兄看出点什么来没有？”
　　“果然不出我们的猜测，福建已经没有兵可用了，就派了一些土匪都不如的乌合之众上来，这都还没怎么打，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看来这一仗，是没有什么悬念了呦！”
　　“而且，福建这只二流部队能够随随便便就丢掉两挺重机枪，上万发子弹，这就说明他们不在乎这点东西，所以眼前这些福建二流部队至少装备了上百挺机枪，就算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火力很猛！”
　　曹锟完全没有听出萧耀南话里行间那点凝重之意，一颗心都放在财大气粗四个大字上了。
　　要知道，比起直系其它部队来说，他这个没有固定地盘，获取收入的第三师无疑是最穷的，没钱买装备，所以武器很菜，也就对付对付那些机枪都没几挺的垃圾部队。
　　更别说和段祺瑞的皖系比了，清一色日械，团级配备75mm山炮，每一个师都有一个二十四门105mm野炮营，参战军更是有两个大正四年式150mm野战榴弹炮营。
　　虽然日本装备是一战所有参战国里面最差的，就连沙俄的装备都比它强，更别说和英、德比了。
　　但是在中国来说，绝对是头一号，要知道现在中国军队还停留在轻武器阶段，最好的重武器都是北洋军装备的克虏伯75mm山炮，这种老式小口径火炮。
　　当然是排除福建，要知道福建陆军不仅清一色德械重装备，在团级火炮上，更是装备得世界第一的法国75mm速射炮，绝对是世界第一的火力。
　　眼前这个装备了上百挺机枪的福建陆军二流部队，在曹锟眼里就像一个金光灿灿的宝藏！
　　他的内心就好像有个小怪兽一直在说，“吃掉它！”“吃掉它！”


第一百六十五章　等待是一件难过的事
　　“全军出击！杀呀！”
　　瞬间曹锟就跟超人附体一样！号召部队全部压上，一点人都没留。
　　本来，萧耀南还想提醒他，小心点好！可是一看他这个样子，瞬间觉得，还是不说得好！
　　没办法，主将都这样疯了，他就是不愿意也得将部队派上去呀！所以也就将就着干喽！
　　只是暗地里也藏着一点小心思，偷偷的叫手下人跟在北洋军后面，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就跑！别像个傻子一样！
　　一瞬间，所有北洋军就如同吃了春药一般，伟哥附体，埋头往前冲，大展神威。
　　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