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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铁血少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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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建屏、王麒、臧致平则在卫兵的保护下,率着部分残兵,从城外阵地一路狂奔回思明,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这一仗,不仅仅让他们损失惨重,同样还打掉了他们信心。
姚建屏原本还以为自己一个混成旅足够抵挡冯德麟的二十八师的兵锋了,甚至在它的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营之下打得冯德麟灰头土脸,加上又来了臧致平的第14混成旅和王麒的第11混成旅一万六千多人,更是信心暴涨,更以为冯德麟只是东北那个苦寒旮旯里头出来的一个土匪,没啥了不起的,他的二十八师都是一群胡子、土匪,更无惧,甚至想着全歼冯德麟的二十八师。
但是城外这一战,让他彻底知道了冯德麟的强大,冯德麟的二十八师装备精良,加上独立团,火力凶猛,比之他们三个混成旅也不遑多让,而且诡计多端,还没开战就把他露头的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营端了,现在他的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营连炮带人都姓冯了,可是他不知道这仗都是冯庸指挥的,冯德麟为人豪爽,直来直去,哪里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姚建屏、王麒、臧致平三人灰溜溜的逃回了思明县城,他们出征的时候足足两万四千人,比起冯德麟的二十八师还多四千,当然没算上独立团,但现在跟着回城的只有六千人了。虽然,防守思明县城的还有六千人,但是,这六千都是从战场回来的败兵,一个个跟焉了的茄子似的,别说让他们跟二十八师作战,就是在城墙上站着都腿软。
这使得姚建屏陷入两难的境地,是打还是逃?姚建屏作为李厚基的嫡系,李厚基自然是把防守的任务交给他,甚至给她节制其他二旅的权力。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敢贸然下决定,如果坚守思明,和二十八师硬抗到底的话,就他们这六千萎靡不振的残兵败将,哪里顶的过二十八师新胜之士。
但是逃吧!他还能回哪里去呢?福州?辜负了李厚基期望的他还有脸回去吗?就算回去了,难保李厚基不会把他枪毙了,以正军法。就在此时,城上观察哨来人说,冯庸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达城下了,二十八师的步步紧逼,迫使他做出了一个抉择,他立刻拍电报给福州的李厚基,请求援兵,自己则带着这六千残兵坚守思明,就算守不住,他也准备好了一条汽艇,只待兵败,就乘坐汽艇,逃亡澳门。
与此同时,城外的二十八师指挥所,冯庸接到了城内的消息,这是侦察营派出的侦察兵跟随败兵一起进城了,就在刚刚,姚建屏在城内做战前动员,决定坚守思明,而现在二十八师各部、独立团都已经集结城下,只待他下达进攻指令。
冯庸冷静的思考,该怎么用最小的代价拿下思明呢!思明县城可不简单,那是有来头的,南明永历九年1655年,满清占据大半中国,郑成功割据福建沿海、台湾,节节抵抗,为了彰显自己的抗战决心,他将明朝中左守御千户所改为“思明州“,表示“思念明朝之意“。
并下设有知州,下面又分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之后郑经又于永历十七年1663年将州改制为县,“思明县“之名首次出现。
金厦两岛在改完建制之后不久便被清军攻下,思明县这种大逆不道的建制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于是便裁撤了,原来思明所辖地盘一并交给同安县管辖。
辛亥革命之后,厦门的有志之士成立了福建军政府厦门分府,又在民国元年1912年4月18日委派代表向福建都督府请愿,福建都督府苦于形势严峻,无奈只能同意,厦门与金门便一起从同安县独立。
为了方面管辖,只能再次设“思明县“同年9月18日,思明县便升格为“思明府“,直到民国二年1913年3月30日,又废府改回“思明县“。所以思明原来就有城墙,现在姚建屏决定坚守思明,自然把城内修缮了,增加了防御设施,要是贸然进攻,必然损失惨重。
仔细分析之后,冯庸下定了决心,随即唤来炮兵营营长张得胜,这家伙还是在招兵的时候,冯庸发现的一“宝贝”。
张得胜,外号张大炮,炮兵出身,原来是北洋军里面的一炮兵连长,“二次革命”跟南方的“讨袁军”交战的时候受伤掉队了,后面袁大头死了,他也伤愈了,也就没归队,不知道怎么就流落到东北了,被冯庸任命为迫击炮连连长。
这仗之后,侦察营营长带回来完整无缺的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营,他也就升官了,正式作为独立团炮兵营营长,炮兵营下辖一个迫击炮连,六门俄制81mm迫击炮,两个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连,二十四门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所谓兵强马壮。
说曹操,曹操到!“报告团长!独立团炮兵营张得胜前来报到!”冯庸笑着打趣道:“张得胜,你现在兵强马壮,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张大炮了。”张得胜憨厚的笑了笑。
第十九章 图谋思明
“好了!不开玩笑了!张得胜,你的炮兵营还有多少弹药?”冯庸问道,张得胜大声说道:“报告团长,迫击炮弹还有1200发,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炮弹少了点,才3000发!”
冯庸心想够了,随即下命令道:“所有部队暂时停止进攻,原地驻扎,命令炮兵营无差别攻击思明县城半个小时。”
指挥所所有的人都懵逼了,无差别攻击思明县城,冯庸这是怎么了,吃错了药?还是跟思明县城有着深仇大恨。
一开始也没觉得这次进攻思明有什么特别之处呀!反正是十拿九稳的作战,思明那几千残军肯定挡不住二十八师的进攻,只要一阵冲锋,估计思明就拿下了,可看冯庸这个样子,不是只打算拿下思明这么简单,这架势是要来场硬的。
肖皓作为冯庸重点培养的人才,一直参与他的战略决策,此时看见他下了这个并不高明的命令,甚至都入不了他这个德国柏林军事学院指挥系毕业的高才生之眼,所以不免忍不住问道:“少帅!你是打算用炮弹吓住城内的人,迫使他们投降,还是准备大打一场?”
“当然要给姚建屏一个教训,不然我父新任福建督军的威严何在?”冯庸冷静地说道。
“一个教训?”只是为这样,肖皓不禁苦笑,他一直以为兵者,大凶也,不可轻动,一旦出动,必然是以达到战略目标为主,所以能兵不血刃拿下思明城最好,毕竟他们才新入主广东,应该尽可能的获取福建人对他们的好感,以增加认同感为宜,而不是现在这样恃强凌弱,为了那个面子,不惜大战。
“我们现在就算拿下整个厦门道,才占据福建地盘的一半,最为精华的闽海道以及人口稠密的建安道还在李厚基手里,可是时不我待,北有李纯的赣军第一混成旅跃跃欲试,西有陆荣廷的五万大军蠢蠢欲动,如果不尽早拿下福建,恐多生变故。所以这番大战很有必要,一来,城内守军以姚建屏为首,而姚建屏已经打定主意坚守待援,所以劝降没用,一样要打,不如打得轰轰烈烈,以壮我军军威;二来,福建全省观望我们,如果我们不给他们来点狠的,恐怕他们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敢保证,一旦我们兵不血刃拿下思明,转头李厚基就能再福州给我们编出几个旅。”冯庸娓娓道来。
肖皓虽然赞同用最小的代价拿下福建,但是他对冯庸这番话深信不疑,倒不是他盲目信赖冯庸,只是李厚基占据福建多年,手里头要没点积累,说出去我都不信,再加上他现在还占据闽海道、建安道,福州作为省城,外国商行遍布,只要有钱,还会买不到武器弹药呀!人就不用说了,建安道人口稠密,都有汀漳道加厦门道那么多,李厚基经营福建多年,虽然在百姓心里说不上是万家生佛,但也是极具认同感的,振臂一呼,加上摆在面前的大洋,保管无数青壮踊跃参军。
冯庸接着说道:“为什么中央在半个月前就下了任命我父冯德麟为福建新督军的公文到福建,可是我们一路还是多多少少遇到抵抗,可以说,我们这一路都是打过来的,甚至到厦门,为什么打得这么艰苦,那不是因为敌军战力强大,再说了,姚建屏的福建陆军第一旅三天前才到厦门,其他两个旅则是昨晚到的,哪里能够修筑好这么一大片防御工事,都是号召厦门当地百姓一起修的,你看现在,才几个小时,思明的城防工事,修的有板有眼的,城墙上还能看见百姓穿梭的身影。说好听点,我们是奉中央之命来这治理福建的,说不好听点,我们就是过来抢地盘的,人家李厚基在福建才算顺应民心。”
说道这里,他可以停顿了一下,更换了一下语气做出结论:“这里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敌国,就算福建百姓是我们的人,那也是以后的事;所以,我们必须有一战,让整个福建乃至周边的敌人都知道,我们占据福建之决心之强烈,要是有人试图阻止我们,那我们就用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勇气,从他们身上狠狠的撕下一块肉,不把他们咬得遍体凌伤,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军的厉害,和平是用铁和血换来的!”
肖皓听到这里,不单单明白了,更是全身热血沸腾,他说道:“少帅,这样说,不管思明降与不降,都是要打到底的?”
“那是自然,8月三日的时候,我军占据汀漳道时,就以福建新任督军的名义,向全省发出通电,三天前,就在我们出征之日,同样也给厦门道发过警示电报,就在今天早上,发动进攻之前,我们也照样给过通电,可是他们呢!对我们的通电置若罔闻,甚至派出百姓帮助李厚基的人马修筑阵地,送粮送水,这不仅仅是无视,更是对我军的挑衅!”冯庸气愤的说道。
“没错!我军仁德,早已摆明态度,可是他当我军的宽容是软弱,得寸进尺,造成今日之结果,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肖皓点头认同道。
“所以,今晚让兄弟们放开了打,毙敌或者俘虏一人赏五块大洋,捕获敌军高级将领或官员按级奖赏。不过,进城之后不许扰名,这是我唯一的要求。这一仗要打出我们的威风来,用我军的铁血作风来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冯庸就势说道。
肖皓见冯庸拿出悬赏进攻,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他害怕我军士兵可能会为了悬赏,草菅人命,冒良领功,甚至在思明兴起一起大屠杀。但是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他尊重冯庸的决议,并且由衷的觉得我军必须要打一场让所有人终身难忘的战斗。
当然,肖皓的想法与冯庸的想法还是大致一致的,稍微有点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冯庸进行这场战斗是为了让全省所有的人知道,跟他作对的下场就跟思明一样。
第二十章 不为所动
纵然福建全境收服,但那也只是名义上的收复,以二十八师现在的兵力,难以掌控全省,所以难免会有那种明面归附,实则暗地里阳奉阴违的人,甚至同外省军阀勾勾搭搭。
冯庸信奉的就是铁血手段,他原本就打算武力征服福建全境,只可惜大军所到之处,好多县城官员都软弱的归附,但是思明却是通电:坚决抵抗,建安道、闽海道更是处于李厚基的掌控之中,齐齐声讨,正好给了他一个出刀的机会。从现在开始,哪怕是思明发来投降的电报,他也会置之不理,这一仗势在必行,他要用满城的鲜血来告诉众人,二十八师并不是吃素的。
十几分钟后,架设在思明城下的迫击炮,还有那树立着乌黑炮筒的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开火了,纵然这些炮的口径并不大,不能够像舰炮一样,一炮轰塌城门楼,但胜在数量多,何况这个时代最强大的杀伤武器就是大炮了。
一时之间,密密麻麻的炮弹极速的朝着思明射去,姚建屏的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营都姓冯了,王麒的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臧致平的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为了驰援厦门,都把重武器丢在福州了,轻装简行,所以才这么快到达思明。所以他们无力反击,只能被动挨打。
思明城立刻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此时天色入夜,城中火光更是明显,映照着整个天空都是红彤彤的。
冯庸的指挥所就驻扎在城外,距离思明不到八百米,所以思明传来的惨叫声,他们听的格外清楚,但是冯庸并没有为此感到不忍,成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
好几处建筑都被炮火点燃了,惊慌之中又没有人救火,城内士兵都只顾逃难,哪里管得了这许多,在这干燥的季节,火势很快就蔓延开来,老百姓四处乱窜,驻守的残兵败将都被这炮击吓得魂飞魄散。
原本王麒的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那些老兵油子还打算趁乱洗劫思明,但是这炮火实在是太猛烈了,躲都没没地躲。厦门道尹大院更是直接被一颗炮弹命中,道尹当场命丧黄泉。
此时,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旅长兼思明守城司令姚建屏已经失去最后的镇定,他再也没有像刚才犒军时的那般信誓旦旦了,二十八师都动用炮火大肆轰炸思明城了,思明还有戏?
姚建屏马上招来自己的副官,让他去通知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旅长王麒、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旅长臧致平前来商量对策。
那副官还有一些疑虑,问道:“司令,刚刚督军发来电报,中央陆军第10混成旅正在赶来的路上,要司令坚守待援。”
姚建屏当即破口大骂:“等陆军第10混成旅来,那老子我早就被二十八师的炮给炸得粉身碎骨了,让唐国谟来给老子收尸吧!他奶奶的,老子发电报都半天了,他到现在才回信,鬼知道陆军第10混成旅来没来呀!”
副官觉得也是,本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想,他也就没管那个狗屁陆军第10混成旅,都到这节骨眼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当即,他匆匆的叫人去通知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旅长王麒、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旅长臧致平前来开会,顺带着去电报室让人朝福建督军府发了一封电报,上述:“督军明鉴!我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率领剩余残兵退入厦门道道尹驻所思明,但敌二十八师穷追不舍,于本日晚间,御使大炮数十门对我军阵地进行狂轰乱炸,但我军将士不畏炮火,坚持守城!万望督军大人派出援军,尽早支援!厦门道联合守军司令部致上!”
就在这个万分火急的时刻,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旅长臧致平携手下一干副官正在一处民宅内商议大事呢!
“旅长!这二十八师的炮火是真的猛呀!就这样子,再过半小时,恐怕我军就算不降,城都要破了!”一名军官说道,臧致平也在纠结到底怎么办才好,“旅长,要我说,我们干脆降了吧!反正福建谁当督军都跟我们没啥关系,你看李厚基对兄弟咋样!就因为我们兄弟是外来的,武器装备、弹药补给都比不上那三个旅,就连粮草军饷都时不时的克扣!不如投了冯德麟。”另一名胡子满面的军官更是气愤的说道。
臧致平想了想,也是那么回,平时在福建,他的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都是当后娘养的,中央陆军第10混成旅就不用说了,都是李厚基一手带来的老底子,福建陆军第1混成旅的旅长姚建屏更是他一手栽培的亲信;至于王麒的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前身是福建在清末编练的新军第10镇,都是福建的老底子,他李厚基要想在福建经营下去,不得对他们好点哪!
就他的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北洋政府空降下来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连带着他这个旅长在李厚基面前都没啥分量,平时要军饷都要不到,这次作战,竟然让他听那个庸才…姚建屏指挥,这让他积了一肚子火,在部下的挑唆下,趁势而起,当即下命令道:“反了,我们投冯德麟去,所有人随我去抓了福建陆军第1混成旅旅长姚建屏,也好在二十八师面前当个头名状。”众人随之朝姚建屏的指挥部蜂拥而去。
正当姚建屏正在指挥部坐等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旅长王麒、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旅长臧致平前来商议大事的时候,哪知道,一个刚刚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士兵惊慌失措的跑了回来。
“司令!司令!不好了,二十八师杀进城来了!”那士兵就像是待宰的猪似的嗷嗷叫。
“慌什么慌!我还不知道二十八师要进城吗?”姚建屏大声训斥道。
“司令!他们。。。。。。他们不是进城,他们,他们是杀进城来了,二十八师的人只要看见身穿我军军服的人就抓,跑的人直接打死,这。。。。这真的是要杀了咱们哪!”士兵哭天喊地的说道。
第二十一章 拿下思明
姚建屏听到这里,脸一下子耷拉下来,大惊失色道:“什么?二十八师不是号称仁义呀!所过之处,只要不抵抗,都放过呀!”
士兵赶紧说道:“老爷那都是昨天的事,咱们还是赶紧束手就擒吧!千万不能跑,一跑就没命了。”
姚建屏觉得焦虑不已,他压根就没打算坚守思明,只是做个样子给李厚基看看,该投降的时候就投降,他早就打听好了,只要是不抵抗的,二十八师都放走,可是现在看二十八师这架势有点不对劲哪,都不抵抗了怎么还打打杀杀呀!这是二十八师还是土匪呀!不对,二十八师师长冯德麟就是纵横东北的胡子,所以这个二十八师都是一些胡子、土匪组成的。
肖皓带领独立团一营、二营、三营进城之后,城内的局面顿时更加混乱起来。士兵们因为听说了悬赏的消息,一个个都杀红了眼,在大街小巷到处翻找穿军装的人。正因为如此,还闹出了一些误伤,一些平民百姓被当作士兵遭到了枪杀。不过这个时候场面还是可以控制的,毕竟独立团一营、二营、三营是肖皓、陈宇和张立这三个德国军校毕业的正规生带出来的,军事素质那是没话说。
可是当独立团侦察营紧跟着杀进城时,情况就发生了很大变化。
侦察营营长可是赵海生,赵海生本就是东北黑山白水里头打摸的绿林好汉,从来就没给部下教训过军纪、军风,而且赵海生手下这些侦察兵,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胡子、土匪,还有旧军出身,一个个痞性十足。虽然全营还能铭记冯庸不准扰民的命令,可对付城内驻军可没有一个心慈手软的。
思明城的驻军都是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的残兵败将,姚建屏整合了他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的残兵,让他们在城门处驻守,结果这些人就在城门处仅仅进行了轻微的抵抗,结果就被独立团的士兵追杀了两条街。最终该部的军官投降无果,遭到独立团士兵乱枪击毙,余部又被捕杀了数百人,如果不是肖皓亲自出面喝止之下,只怕就酿成了屠营的惨剧。
剩下的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的残兵都是老兵油子,知道独立团的人都杀红了眼,一时决定顽抗到底。他们一开始分散到城内街道上进行巷战和对垒战,可是哪里知道根本打不过独立团的人,侦察营的那些人都是巷战好手,无论在单兵素质还是士气上,完全不是对手。薄弱的抵抗防线很快被击溃,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又是损兵折将,只能向北城撤去。
战斗持续到晚上十点,冯德麟带着二十八师大部抵达城外阵地,冯庸觉得进度实在太慢了,随即将指挥事宜交接给冯德麟,自己带着二十八师一团投入作战。
冯庸在十点二十分率领一团从东城门进城,当他率军来到道尹衙门时,竟然发现独立团打了这么酒都没拿下这里,于是生气的命令一团迅速占领了道尹衙门。原来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旅长王麒带人在这里坚守,一看见一团来了,就知道二十八师大部进城了,也是个兵油子,难怪能震得住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果断在道尹衙门门口挂上白棋投降了,见到冯庸,顿时惊讶了,这个是冯德麟的儿子,随即在冯庸面前痛斥姚建屏不识时务,还说自己一早就不想抵抗了,无奈姚建屏一直不肯投降,坚决坚守,所以才牵连自己。
冯庸没有过多跟王麒废话,把指挥所设置在道尹衙门,然后分派部队去攻占其他地方。
在这场愈发失控的战斗之中,姚建屏肠子都悔青了,他一直犹豫在做什么决定,一边侥幸的坚守思明,另一边又偷偷在城外准备好了汽艇,打算一看战事不利,就坐汽艇逃亡澳门。但战事发展实在太迅速了,短短几个小时,冯德麟的二十八师就从城外打进了城内,二且一路向北推进,根本不容他有任何喘息之机。早在十点整的时候,他就准备应众人的劝说,乘坐汽艇逃亡。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一切为时过晚。
四周的城门都被二十八师封锁住了,冯庸在开战之时,就没打算给他们逃跑的机会,所以命令二十八师独立团各营留下一个连封锁各个城门,绝不允许有人出去。所以不管姚建屏打算如何,依然没有办法阻止疯狂的二十八师士兵,当然他也不可能逃走。
凌晨,独立团打到了指挥部附近,思明已然守无可守。
姚建屏带了十几个卫兵副官,连东西都没有带,直接从北面夺路而逃,为什么从北面呢!因为北面是臧致平的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驻守,他的中央陆军第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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