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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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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难题。
首先,对手不同了。以现在对国家的定义上,匈奴、突厥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国家,他们仅仅是一个游牧民族,居无定所,靠天吃饭。这两个游牧民族是真正国际化的民族,活动范围涉及欧亚非。他们对汉唐侵犯往往是袭扰xìng的。目的是强夺食物和其它生活资料。一般而言,他们对生产资料不感兴趣。当大漠风调雨顺,牛羊féi美时,他们不会对中原地区构成任何威胁,当干旱等自然灾害使他们的生活无法过下去时,到中原地区抢夺食物便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唯一选择。农业人口居有定所,住地分散,便于掠夺,如果遇到抵抗,他们往往也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反观宋朝立国之前,辽已经是中国北方的主要强国,早在后梁成立之时,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就已经脱离唐朝。石敬瑭割“幽燕十六州”与契丹,那时候,耶律阿保机已经死去,他的儿子耶律德光已经接替了契丹国主的位子。其时中原仍处唐末军阀割据时代,政权更迭频繁,战luàn不止,中原地区政权最长的不过十七年,最短的只有七年,五十年竟换了五个朝代,十几个皇帝。辽国正是利用中原húnluàn之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挑拨离间,然后坐收渔人之利。
到后周时,辽国已经成为中原王朝的主要敌人,后周世宗曾经北伐,但“幽燕十六州”仍然未能收复,当宋立国之时,辽已经正式立国五十年,他们已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帝国,而且他们已经不是真正的游牧民族,而是一个被儒化的半农业文明国家。除吐蕃逐部外,宋周边的大理、西夏同样具有这种xìng质,土地对于一个农业国家意味什么,无疑是不言自明的。
因此,无论是宋辽,宋夏之间的战争,两国之间的战争已经不是抢夺食物的战斗,而是生存资源和生存空间的争夺。一旦涉及这方面的争夺,就是寸土必争的问题了,谁拥有土地就是拥有生存权。所以宋辽战争、宋夏之间的战争必然是残酷的、持久的、难分胜负的,不是一场战斗的胜负就可以决定战争命运的。
其次,发动战场的动力不同。宋统一北方的动力,是儒家传统的使命和皇朝的荣誉使然,北方民族国家向南扩张的动力是生存环境压力和追求财富的结果。这种动力谁强谁弱,一望自知。在恶劣环境下生长的民族,其求生本能,战斗意志,群体意识,献身jīng神都远远超越那些生活在优裕环境的民族国家,这早已被古今中外的历史所证明。
自汉以后,北方自然环境每况愈下,土地荒漠化日趋严重。昔日繁华的楼兰、高昌、敦煌渐渐地被沙漠掩埋。进入五代十国时期,地球进入气候干冷时期。中国北方的干漠化日趋严重,这一现象到了宋代尤为严重,它甚至切断了著名的陆上丝绸之路。这一切加剧了所有生活在中国北方的民族,特别是游牧民族的生存危机。迁徙和改变生活方式是他们面临危机的几乎唯一的选择。同样,由于中国特有的地理环境,又使南部成为大江大河的入海口,江河下游形成的广袤的冲积平原,土地féi沃是农业最佳的地区,正是南方的这种特xìng,除了洪水泛滥对人类构成较大的威胁外,南方的生存环境要比北方优越得多。自隋唐以后,中国的南部地区已成为经济发达地区,它正替代传统的中原地区,成为中国的经济与文化重心。
因此土地荒漠化,使生活在北部区域的广大游牧民族生存空间大为压缩,他们可选择的放牧空间也在不断退化。迁徙成为必然的一种选择,实际上,从汉未开始,中国北方民族就开始一bō又一bō的南迁,在某种程度上,北方诸多民族从游牧生活转化农业文明,可能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打仗赵柽经过这些日子的征战,现在心中有了底,以自己‘发明’的武器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但是不是说取得了战争的胜利,就可以换来和平,像成吉思汗似的,动则屠城,nv子为奴,男子包括男孩一律处决,整个国家、民族从此灭绝。可这种高压、野蛮的政策同样也jī起各民族、各国家的强烈反抗,反抗的强烈反过来又引起更残酷的镇压,也就永无停战之日。
可是说到治国,赵柽知道这是自己的短版,他缺乏治理国家的经验,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招降纳叛不像小说中只要显示些‘王八之气’亲手解缚,开仓放粮,施予恩惠就能让人心悦诚服,使万众来投。就将来可能出现的这种难题,他在路上也和自己的幕僚们讨论过,大家都倾向于采用现在即有的比较成熟方法和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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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羁縻
第一百三十六章羁縻
对于民族地区,古代的成功政策叫做“羁縻”。所谓“羁縻”:就是对民族地区和各民族百姓及部族上层,一方面要“羁”,用军事手段和政治压力加以控制;另一方面用“縻”,以经济和物质的利益给予抚慰。在合适的条件和时机下,再行“改土归流”,使之成为中央政fǔ令行禁止的直辖地方。今日所谓“自治”,也大抵是对这一政策的一种借鉴与继承。
以夷制夷,利用其它国家的相互矛盾牵制、制约主要敌对国家,维持边界安宁,无论在宋代,还是在现在都是行之有效的基本国策。不要小看这个“羁縻”,你要有决心、有信心、有手段、有魄力,是你的就绝对跑不了,你要有耐心,要容得人家有那么一个发展阶段、适应阶段,水到渠成了,“羁縻”地区自然就变成了天朝郡县,土官也会换成流官。千万不要xìng急,xìng急了,超越阶段则愈速不达,后患无穷。
六月二十五,赵柽一行到达佳芦河军监驻地――野马川,这里地势并不平坦,多是坡地矮丘,有数个小湖散落在其间,草木繁盛,是一片水草丰美之地,野利的部族占据这片土地,野马川便夹在两座高不到百米的山谷间。
野利再此筑城,他高居谷地的整个东端,几乎封锁住了南部山丘环绕的谷口,寨mén开在谷口略北,从谷口到寨mén可容四马并行,寨mén后,便是一堵峭壁,窄的仅可两马并行,这样可避免四面被围攻之虞。而谷地又为两个陡峭的山脊护卫者,山峰成锯齿状,即使占据了山峰间的鞍部,居高临下的攻击要塞,即便不是不可能做到,也是十分困难而且危险的事情。
如果赵柽想攻占这个城堡,只能在平阔的地方利用臼炮的曲shè火力猛轰,可在那些地方根本看不到要塞的主体,能否取得战果也是个未知数。如果以目前军队的装备,可以说完全使不上劲儿,即使占领高地用弓箭攒shè,可这个距离上箭矢能否飞到都不好说,何况还有寨墙遮挡,只要寨子中有水有粮,根本难以攻破。
会谈的地点就选在了城寨前的一个小湖边上的一片平坦的草地上,那里相对搭起了几座帐篷,中间留出了百步作为谈判的地点,显然一边是野利一方,另一边是留给赵柽他们的。可当赵柽一行入场的时候,还是把野利他们惊住了,来的人包括赵柽在内只有十二个人,二十匹马,两辆大车。反观他们这一方参与谈判的大头领就有十多人,如果加上那些只有百帐的小头领和护兵、下人足有千人了。
因为是代表朝廷来谈判,赵柽换上了官服,但他没有穿王袍,而是一身白缎戎服窄袍,外罩银sè绣袍,头带束发金冠,腰缚金带,上挂御赐宝刀,下身绯红小口kù,脚蹬皂sè云靴,再加上一张晒得白里透红的小白脸,好一个英俊美少年。他左右是路逍遥和武松两位一僧一俗两个供奉,身后是赵信等七个shì卫,头上包着红sè头巾,着草绿sè战斗服,穿半身皮甲,腰里别着匕首,挂着左轮手枪,水壶,身后背着连鞘横刀和头盔,肩上挎着连珠枪和弹yào包,脚上蹬着及膝马靴,骑着一sè的黑马也是英姿飒飒。
坐在对面的野利和一众头领看着这笑眯眯的少年,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就是他两战干掉了自己五千余人,bī的自己临阵出走,到现在还常在梦中惊醒,可看到他只带十余人便敢深入夏境,这份胆气却也让他佩服,竟生出点英雄相惜的意味。
“野利将军,这是我们大宋二皇子,燕亲王,太保开府仪同三司、保德节度使、上柱国将军、西北诸路经略安抚副使、河东路经略安抚使,今日如约与将军会面!”路逍遥与野利喝了几天酒,也算是熟人了,给他介绍道。
“王爷远来,车马劳顿,先请入席!”尽管心中yù杀之而后快,可人家如约前来,野利也不得不做出姿态,在马上施礼道。
“那就叨扰将军了!”两人下马,赵柽与野利并肩走到中间一顶大帐下,相对而坐,可人家野利身后坐了一溜,自己身后就几个站着的护卫,气势上好像弱了点。
双方落座,野利拍拍手,下人们将准备的酒菜送了上来,都是牛羊ròu和野jī、野鹿等,烹制方法也只是烤和煮为主,酒也是西夏酿的糜子酿的酒,但是大块的ròu,大碗的酒,也很和赵柽的口味。说了两句不咸不淡的开场白,双方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当中,毕竟双方刚经历了生死较量,心xiōng再宽阔的人也难以转过弯儿来,谁也不提坐在这里的目的,好像谁先说,谁就会在谈判中吃亏似的。
“来,我敬王爷一碗!”
“好,请将军同饮!”
“王爷少年英雄,在下佩服,请饮一碗!”
“将军统领有方,让人钦佩,本王敬你一碗!”
既然没话说,那就只能借酒发挥了,有意无意的将战场转移到了酒桌上。这边只有赵柽三人,那边却人多势众,仿佛处于劣势,但赵柽本着舍命陪君子的豪气,来者不拒,酒到杯干,野利等人喝酒也实在,基本上是一碗对一碗,毫不示弱...
这场酒双方正事一句没提,从日出东山,一直喝到了日落西山,从比例上看,大宋这边胜了,三个人还有两个坐在那,路逍遥已经歪在地毯上呼呼大睡;从人数上说,西夏赢了,野利身后还有五六个人勉力坚持着不倒下。
“干,祝将军长命百岁!”赵柽再次举杯,醉眼朦胧地说道。
“好,借王爷吉言,我们同饮!”野利打了个酒嗝说道,抬手将酒机械地倒进口中,此时他已经完全没有饮酒的乐趣了,只剩下不能输给宋国人的那点信念还支持着他。
“将军,好酒量,我们再来一碗!”赵柽一饮而尽,亮了亮碗底说道,现在满脑子的祝酒词早就被满肚子的酒取代了。
“我靠,这小子还要喝啊...”听到赵柽的话,野利身后的众首领信心被摧垮,再也坚持不住了,往后一仰全躺下了,武松给了王爷一个‘全看你的了’的鼓励眼神,也不甘的倒下了,席上只剩下两个当家人还对峙着。
天已经暗了下来,酒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人们在草原上升起了篝火,“王爷,这边请!”野利摇摇晃晃站起身,将搀扶自己的下人推到了一边,抹了把脸上的汗说道。
“将军请!”赵柽也脚跟不稳地立起来,做出了个请的手势,“你们不要跟着我,该吃吃,该喝喝!”他摆手拒绝了准备扶他的近卫,将披着的绣袍脱下扔给了赵信,不让他们再跟着,赵信接过绣袍摇摇头,王爷真是喝多了,被汗水浸透的衣服上都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两个脚步踉跄的走到了一起,“将军,你还有酒吗?”赵柽咧嘴笑笑问道。
利打了个长长的酒嗝,“王爷要喝,自然还有,咱们再饮!”
“好!不过,将军少坐片刻,我要先找地方撒泼niào,腾腾地方!”赵柽脸上lù出丝痛苦说道。
“哈哈,咱们同去,我也憋了半天啦,咱们回来再喝!”野利放肆地大笑着说道,“你们就在这烤上羔羊,我与王爷回来再喝!”
“嘻嘻,nòng了半天,将军也忍着呢,快点,我不行了!”这东西大家可能也有体会,谁也不提,可能还能坚持一会儿,可要是一个开了头,其他人就像得了传染病似的,都受不了了。
“是的,越说越急,咱们上那边!”野利也捂住肚子,痛苦的说道,不自觉的拉着赵柽两人踉踉跄跄地向北边的小湖跑去,等两人办完了事情回来时,已经是有说有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坐到火堆前又开始痛饮,等两人醉倒时,手还互相拉着,相约明日一同前去打猎...
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中原,肯定会被认为是十分失礼的事情,但是在西夏太正常了,这就像在老máo子的地盘上,如果看不到几个歪在路边的酒鬼,仿佛缺点什么似的!西夏人‘嗜酒’是出了名的,党项人xìng格质直尚义,老少相坐,只按年龄辈份而不论官爵高低,上下猜拳行令、自娱自乐,喝醉后与乡邻亲戚互相道别,大家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也是常事。
西夏还根据西部游牧民族“嗜酒”的特点,李继迁曾令部下酿酒引yòu宋夏边境的党项、吐蕃人叛变宋朝投奔西夏。由于西夏饮酒的人多,人们又往往容易饮醉,西夏法律对酒醉后犯罪从轻发落,小事免于追究刑事责任,酒醉时牵走他人牲畜或拿走他人财物,只要酒醒后送还就可以了,也不许别人再举报、告状。对战功显赫的将士,西夏也往往以美酒犒劳,不过战胜而得首级者,赐酒一杯而已。可见饮酒对于西夏人来说不仅是一种物质享受,而且在联系部落间的团结和发扬尚武jīng神上起着其他物品难以取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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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围猎会议
全文字无广告第一百三十七章围猎会议
狩猎选择在了距野马川二十几里外的一片草原上,这里靠近湖泊,草高林密。野利统辖的各部族大小首领率领各自的部丁从不同的方向散排成一条线,远远的围了个大圈,吹着号角,架鹰带狗,相互协同慢慢往里逼,隐藏在草原中的狼、狐狸、獾子、野猪、黄羊等各类动物圈成一个大圈,逼到一块几百亩的洼地中。这个过程要求每个人都要忠于职守,如果那个人玩忽职守,走错路线,违反规矩,都会受到大家的谴责,若是只顾猎物或者错伤人马、猎犬,会受到首领的处罚。
“吼!”突然,野利大吼一声,所有的人也跟着吼叫一声,吼叫声低沉、铿锵有力,声音好像贴着地皮向树丛、草丛、狂野中传播、扩散,此起彼伏,回荡不绝。这声音似乎穿透了这里的山水,藏匿在树丛和草丛中的野兽顿时神慌胆寒、晕头乱窜,好像忽然失去了方向感...
在高坡上看着被惊飞的沙鸡、野鸭、斑鸠...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飞鸟,头一次参加这种狩猎活动的赵柽不禁有些激动,看着圈中东奔西逃的猎物,感觉热血沸腾,有种进圈内杀戮一番的冲动。
“王爷,此时刚刚入秋,狐獾这些动物的皮毛还未长好,今天主要是捕猎黄羊、野猪、野兔这些兽类,不要弄错了,让人笑话!”赵信悄悄地在王爷耳边说道。
“哦,你好像挺懂行,是不是也参加过这种活动?”赵柽好奇地问道。
“哼,当然了,我记得我还不会骑马的时候,就跟着父亲和哥哥们参加围猎了!”赵信自豪地说道。
“好,那你待会跟着我,做错了的地方你好提醒我!”好像证明赵信的说法似的,围猎的队伍让开一条路,那些带着幼崽的狼、狐等毛皮动物被放了生,红着眼睛的狼,伸长了舌头、流着哈喇子、呼哧带喘迅速跑出圈子,还不时回首张望,肉滚滚的有些疯癫的獾猪,迈着小短腿贴着地皮,像个皮球似的在草丛中时隐时现钻过马蹄的森林,可那些黄羊、马鹿就没有那么幸运,被人重新驱赶回圈中。
“嗯,待会儿,野利一定会邀你先行入围射猎,到时你可要好好露一手,不要藏私,打不到猎物,会让人瞧不起的,再有千万不要伤了人家的狗,党项人不是把狗作为财产,而是当做家中一员的!”赵信叮嘱了两句,教了他些规矩。(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明白了!”赵柽点点头道,赵信又叮嘱了几个近卫几句,要他们小心,不要盯着猎物,而要注意周围的人,防止有人暗算王爷。
“王爷,轮到咱们了!”这时野利带着十来个亲卫打马过来大笑着说道,他已经换了一身紧身衣服,如果不看脑袋,仅从服饰上看已经和汉人区别不大。
“好!”赵柽笑着答应道,从鞍袋中抽出连珠枪,野利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亲卫们马上放出猎狗和猎鹰,号角声中,他抢先率队冲进圈中。赵柽脚跟一磕马腹,也随后冲了进去,赵信等人与王爷拉开两马的距离紧紧跟随。
圈中的野兽受到惊吓,从草丛、树丛中跳出来四处逃窜,野利持弓搭箭瞄准一只三四十步前的黄羊,马往前冲,一松手,弓弦响处,一支鸣镝带着啸叫正中黄羊的脖子,羊带箭向前蹿了两步,栽倒在地上,他身后的一个亲卫立刻打马上前,临近猎物飞身跳下,用手中的短刀割断黄羊的喉咙,然后高高举起,立刻引起一片欢呼声。
赵柽也不示弱,持枪跃马向前猛冲,在马上开枪不难,但是能射中目标却不是那么容易,即使平时采用卧姿射击时,呼吸都会影响准确性,何况在颠簸的马背上,马奔跑时四蹄腾空的瞬间才是最稳定的时候,只有抓住这眨眼即逝的瞬间开枪射击才能保证命中率。
‘砰’一只昏头的黄羊居然迎面跑了过来,赵柽一枪正中它的两眼之间,将其脑袋炸裂。赵柽马速不减,依然向前,他想像‘州长’似的玩个花活,无奈自己的枪长了点,只能放弃,扳动枪机再次上膛,又将一只马鹿打倒。他在马上不断的重复上膛――瞄准――击发这简单的动作,只要是出现在他视线中的猎物无一漏网,哪怕它只是在草丛中身影一闪...
打完个弹筒,赵柽熟练的退出空弹筒,从弹药包里抽出一个弹筒换上,回马又开始一轮新的杀戮,身后的赵信和陪同的五个近卫排成楔形队形拉开距离依次跟进,就像他们平时训练那样相互掩护攻击。他们这队人马冲过,两边的野兽便像被风扫过的野草倒了一地,一只莽撞的胖大野猪突然从草丛中冲到赵柽马前,开枪已经打不到了,赵柽抽出马刀,马速不减一个侧身,刀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在野猪的脖子上抹过,身后留下一只无头的怪兽。
赵柽偷眼观瞧,野利那边队形虽然看似杂乱,但是在野利的口哨指挥下,灵活的在场地中驰走迂回,将准备射杀的野兽从兽群中分割出来,将它们驱赶进包围中,用弓箭从容射杀,用长枪刺死或是甩出飞索将野兽活擒,队形灵活,配合默契,显示出很高的战术素养。赵柽不禁感叹,难怪游牧民族骑射无双,他们的技艺不是刻意训练出来,骑马射箭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是每日生产活动的必修课,也是生存的需要,就如同与生即来的一般。
赵柽和野利射杀了一阵退出圈外,接着那些是那些部族首领又带人冲进圈内,展开新一轮的杀戮,直到圈中血腥气冲天,只剩下那些带着幼崽的母兽和未成年的小兽,然后撤了围,残存的野兽迅速的逃离了这血腥之地!
......
围猎结束,自有人去收拾被杀死的野兽,在湖边一片平坦的地面上,野利邀赵柽入座,其帐下的大小首领也团团而坐围成了一圈,就像西方骑士的圆桌会议似的。很快有下人摆上了酒菜,将猎取的野兽整治好送了上来。
赵柽有些明白了,按照西夏的规矩,围猎会议是党项议事的最主要最权威的形式,是王或是部族首领召集各氏族长商议商议军政大事的会议。如果有战事需要调集军队,就带领着部下一道射猎,猎获野兽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分享猎物边让大家发表意见,然后布置作战任务。昨日只是替他接风,今日才是正式议事。
“各位头领,大宋燕亲王亲到我族所为何事,大家想必已经明白,今日将各位召集在一起便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酒过三巡,野利放下酒碗说道。
“将军,我族迁移至此已经百年,与大宋交兵无数,如若归宋,岂不是羊入虎口!”沉默了一阵后,一个胖乎乎的家伙说道。
“东丘首领,此话不错,但是现在我们连番战败,又临阵出走,失了监司统军,其罪不小,如果追究起来,我们都难脱干系!”
“折名首领说的有理,现在监军司已经遣兵三万在明堂川集结,不消数日便可到达,而屈野河监军翁立也多次遣入我部游说,勾结内奸,企图吞并我族,现在他已经陈兵连谷,如果两军相攻只怕我族难以抵挡,落得与他人为奴的下场!”
“我不同意,我族有万帐之数,虽损兵数千,但还可点集一万精兵,一旦叛国归宋,被其分解内迁,苟且偷生,还不如誓死一战,也许还能求条活路!”一个满脸虬须的首领狠狠地瞪了赵柽一眼说道。
“我听说,兴庆府派出的特使意在安抚我族,而不是要动刀兵,遣兵只为防止宋军再攻榆林郡,可否等特使到后再做定夺?”
“百术只怕你等特使来,是为了夺我之权吧,你与兴庆府勾勾搭搭,真当我不知吗?”野利听罢将酒碗一顿厉声说道,他身后的几个亲卫都抽刀在手瞪着他,只要他一声令下就可将他拿下。
“将军,属下并无夺权之意,只想我族免遭刀兵,想请察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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