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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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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屋顶上有人!”不等赵柽话音落下,旺福等人同时举枪,向屋顶开了一枪,稀里哗啦一阵乱响,两具死尸夹杂着碎瓦从屋顶上滚落掉到院中。
看到众多近卫都向这个院子涌来,刺客们立刻断定这里住的定然是个重要人物,留下几个人与近卫缠斗,牵制住他们,其余的人都扑向阁楼,两个刺客冲到楼下,高高跃起,另有两个人迅速上前抬手托住他们的双脚向上一送,借力向上已经抓住了窗沿,下边的人马上将刀衔在口中,攀着他们的身体向上,瞬间跃进了窗户,‘嗖嗖...’放出了数支弩箭。
“保护王爷!”赵信低呼一声,众人围上来,将王爷护在了中间,赵柽却不管那么多,抬手就是一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枪子,枪口喷出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屋子,旺福等人借着火光也看清了刺客所在,立刻开枪shè击,他们配备的都是霰弹枪,一扫一片,几个刺客还未站稳脚就被打成了马蜂窝。
“赵信、见喜,你们留守,组织人清除刺客;旺福你召集近卫队我们立刻上城!”赵柽心中本就不安,帅府又遭刺客袭击,更加让他确定这个夜晚不会平静。
“二爷,外边危险!”赵信拉住王爷急道。
“夏军今晚可能会有大的行动,我实在不放心,稍有不慎,就是全军覆没,这几个刺客奈何不了我,就交给你了!”赵柽转身下楼,这时近卫们已经尽数赶到,搜索刺客,控制了各处要点,赵信知道王爷的脾气,现在场面已经被控制,无奈给他披上遮雨的大氅,点了一队内卫,又命李硕中队随行jǐng戒,然后才指挥人扑灭大火,清理现场,搜索刺客。
东关镇扩建以后,北城距渡口也就百步,用炮火便可控制河面,击沉在河面行使的船只,这里由忠勇军赵忠率领的虎将和一个炮兵队驻防,如果加上王爷的近卫队兵力达到尽六千之众,可见赵柽对这里的重视。
赵柽登上城头,向黄河方向眺望,但是除了入耳的滔滔流水声和对面若隐若现的灯火和茫茫雨雾,江面上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王爷,刚才有刺客入府,您安好吧?”刚才王爷行营中燃起大火,枪声四起,赵忠便命人全城戒严,封锁了各处路口,却又得到消息王爷上了北城,他急忙赶了过来。
“我没有事!赵忠,河对岸灯火异常,而我的行营遭袭,不会是巧合,我担心夏军会借暗夜和风雨渡河,可河面上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命炮营向河面发shè照明弹!”赵柽看着江面说道。
“是,王爷!”赵忠立刻传令,让炮营发炮,可是因为风雨,为防止火药受cháo,炮兵们不得不进行遮挡,装填的速度慢了很多,可臼炮陆续发shè的照明弹,还是照亮了一段段江面。
“江面上有夏军!”瞭望塔上的哨兵很快发现了异常,大声示jǐng。
赵忠急忙命令向发现夏军的江面密集的发shè照明弹,江面被照得通明,只见渡口上游密密麻麻的漂满了筏子,正顺流而下向渡口划来,看到被宋军发现,立刻奋力划水,加快了速度。
“王爷,是夏军‘浑脱军’!”赵柽正纳闷身在内陆的夏军怎么敢在风雨之夜横渡黄河时,跟在他身后的折美鸾突然说道。
“浑脱军?!”赵柽更加奇怪,夏军怎么还有这么一个军种,自己从未听说过,也未在史书上看到过。
“王爷,浑脱军就是夏军中的水军,他们jīng通水xìng,但没有我朝的巨舰大船,都是以‘浑脱’代替船只,所以叫浑脱军...”折美鸾见王爷不解,急忙解释道。
听着折美鸾的解释,赵柽渐渐明白了,‘浑脱’是泅渡的工具,党项人宰羊时不开膛破肚,而是从脖子口取出骨肉和内脏,留下一张完整无损的皮囊,然后再将羊皮用硝水浸泡三天,等到能嗅到臭味后取出,晾晒一天,去除羊毛,冲洗干净,然后将四肢用麻绳扎紧,从脖子口灌进半斤青盐,再倒入一斤水喝半斤胡麻油,最后扎死脖子,放在烈rì下暴晒五天。等皮子呈现出红褐sè,解开一肢上的麻绳,几个人撅着屁股轮流往里面吹气,等到吹鼓后用麻绳扎紧,就是一个完整的羊‘浑脱’了。
再大的还有牛‘浑脱’,它的制作方法基本相同,只是不用吹气,而是在里边塞满干草就行了。水兵将羊‘浑脱’夹在腋下,或者趴在牛浑脱上,用手奋力划水,就可以泅渡过河,攻击敌人了。如果将许多牛羊浑脱绑在一起,上面绑上木掾就变成了皮筏子。
第二百三十五章有计划有预谋
“这就是***现代版的内河舟艇部队!”赵柽懂了,浑脱军就是夏军的水军,但是只是出于辅助地位,在夏军中地位不高,所以并不出名,可作为一支奇兵往往能起到出人意外的作用。网无弹窗更新快
“赵忠,守卫沿河灌区的闸口的兵力有多少?”赵柽了解清楚了情况问道。
“王爷,每个闸口有一队士兵值守!”赵忠回答道,“王爷,夏军的目标不会是那里吧?”他也是他‘大智若愚’的家伙,看着呆头呆脑的,可心眼却不少,立刻从王爷的问话中想到了点什么。
“不得不防,现在能看到的夏军水军人数约有两千,可能这也是先头部队,我们和夏军多次交手,他们一定知道凭借这么点人是无法攻克东关镇的,所以我判断他们的目标是秦渠闸口,想故技重施,借现在雨水充沛,水位上涨之时,放水灌营!”赵柽微微颔道,“你马上向各个哨所增兵,必须达到一个都的兵力,并且每个点不得少于两挺机枪,秦渠的兵力还要加强!”
“是,王爷,可是这样我们就要抽调两个营的兵力,城内兵力必然空虚,如果夏军的目标是东关镇,那么...”赵忠说道,可他很快想到城里还是王爷的行营驻地,如果将王爷至于危险之中,岂不是罪过。
“我知道你的小算盘,不用担心,我立刻命令两营弓箭手来援,这下你安心了吧!”赵柽笑了,拍拍赵忠的肩膀说道。
“呵呵,属下主要还是担心王爷的安全吗!”赵忠被王爷说破心事,不好意思的笑笑,赶紧安排兵力出城。
“王爷,你为什么只抽调两营弓箭手,不调遣大军来援,一举将夏军歼灭?”折美鸾对王爷的安排不解,好奇地问道。
“此事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本王遇刺、对岸变换的灯火、浑脱军的偷袭,这些看似孤立的事情,其实你只要把他们连起来想想。就会明白这些是夏军早有预谋,而灵州城中,夏军陈兵五万,加上点集的jīng壮。可战之兵不会少于八万,所以还是有一战之力的,而我们至今只是忙于应付各个突发事件,对夏军要攻击的重点目标不明,如果擅自调兵就会出现兵力空白。夏军便会趁机出兵达到自己的目的!”赵柽笑笑说道。
“哦,所以王爷只分兵保卫重点目标,静观其变!”折美鸾恍然似的说道。
“差不多吧!”赵柽笑着点头说道,随后他命人向各军传令,各营严加戒备,没有命令不得擅动,旺福此时却很紧张,城内刺客到此时还未肃清。王爷站在城头上目标太明显了。待会儿打起来也不安全,想着让他回城肯定也不会答应,便连拉带哄的将王爷弄到了城楼里,占了整个二层。每个窗口都安排了近卫守候,,他更是不离王爷左右。李硕带近卫队外勤将城楼也围了,不准人随便出入。
顺流而下的夏军浑脱军此时也进入了忠勇军火炮的shè程。严阵以待的火炮开始发shè,赵柽趴在窗口向外张望。旺福和祥福一人拿着一张盾牌紧张的守在王爷身边。炮火打的很猛,可效果让赵柽看的直摇头,发shè实心弹吧,除非正中目标,否则连一下都不会蹦跶,只能激起股水柱便沉到了河底;发shè开花弹吧,他们使用的点火引信不防水,稍有延迟便落到水中被湮灭,效果还不如实心弹,真有点大炮打蚊子的意味!
“让赵忠把炮火停了吧,这纯粹是浪费火药,等敌人靠岸后再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一炮就是一串铜钱白扔到水里了,不过好在还能听个响儿,这样靠人品拼命中率的打法还不如让他们歇着,赵柽皱了皱眉头说道。
顽强的夏军水军们奋力划着水,向河岸靠来,可躲过了大炮,还有机枪。忠勇军经历夏州城保卫战后,总结出了一套战术,在城池前修筑羊马墙,建立由单兵掩体和机枪堡垒构成的环城工事,作为城池的第一道防线。当夏军进入火枪的有效shè程后,万枪齐发,暴雨般的子弹洒向河中的夏军水军。
中了枪的人两腿一蹬,随波逐流去了,倒霉的是那些撅着屁股吹了半天才吹起来的‘浑脱’被子弹钻出了眼,一下被打成了原形又变成了副臭皮囊,上面的人不想被水冲走,只能尽力向岸边游过来,侥幸未死的终于摸到了河岸,成功触线,却发现自己依然摆脱不了厄运,没办法上岸,只能用手抠住河岸,身体躲在堤岸下,努力不让自己让子弹击中,被川急的水流带走...
“啧啧,这些水贼们上面小雨淋着,身子在水里泡着,回去后会不会伤风感冒啊!”赵柽看着在水中挣扎的夏军水军们深表同情地说道。
这时赶来增援的蕃军弓箭手也赶到了,马上加入了战斗,火枪只能直shè,可弓箭却能抛shè,那些躲在堤岸下的夏军也无处藏身了,几轮齐shè后,黄河中又多了百十具浮尸。夏军也不是傻子,很快改变了战术,在进入宋军火器的shè程后,纷纷从浑脱上跳下,只将脑袋露在外边推着浑脱向前游,同时拉开彼此间距离,减少了命中的几率。
夏军的几个硕大的皮筏终于靠了岸,他们以此为掩体终于上了岸,以同伴的尸体和上岸的浑脱、皮筏修起了掩体,建立了滩头阵地,逐步向前推进。可这时宋军的火炮又开始shè击了,他们修建的掩体在火炮面前就像纸糊的一般,几轮炮火后就被炸的支离破碎,这情景让赵柽想起了前世电影中在诺曼底登陆的美军,被德军猛烈的炮火压制在滩头,像待宰的羔羊一般在绵密的弹雨中无处藏身,等待不知从哪shè来的一颗子弹夺去生命...
“禀王爷,灵州城夏军出南门发动夜袭,被龙将和泽潞路守军击退!”
“禀王爷,灵州城夏军出北门发动夜袭,被环庆路守军击退!”
“禀王爷,斥候营发现静州、永州夏军在黄河上架起浮桥,似有增援灵州之势!”
“禀王爷,一支夏军水军趁我们拦截攻击东关镇的水军的时机,暗自渡河,袭击了秦渠等数个闸口,试图掘开水渠放水!”
“禀王爷,近卫队在城中大搜,已将行营中刺客捕杀干净,在城中发现有人企图袭击粮仓,现已被歼灭,此时正搜查潜伏城中的jiān细!”...
“这绝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可是何人策划了这么大的行动呢,那他出动这么多力量的最终目标又是哪里呢?”随着一道道信息传到赵柽处,他的注意力也从东关镇转移到了整个灵州战场,策划行动的人可以称得上心思缜密,计划周全,他看着地图上的红蓝箭头思索着。
“出动刺客刺杀自己是为了让整个围城部队群龙无,陷入混乱;灵州城守军四处发动夜袭,是为了牵制我军,无法相互支援;攻击东关镇的夏军是想趁乱烧毁粮仓,引起混乱,可他们明知东关镇重兵防守,凭借没有攻城器械,缺乏重武器支援的情况下根本无力攻取,但还是发起一次次飞蛾扑火般的攻击,那么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赵柽迅速分析着各处传来的情报,思路清晰起来。
“秦渠,敌人是故技重施,各处的攻击都是佯攻,秦渠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拼死攻击东关镇就是不让我们分兵支援守卫闸口的守军!”赵柽的手指落在了秦渠闸口上,这个计划可谓完美无缺,但是百密一疏,刺杀自己的刺客还没有得手,或者是刺客太过自信,认定自己必死无疑,抢先在帅府中放起了火。
而这火光就是各处发动攻击的信号,于是灵州城和隔岸的兴庆府援军便同时发动了攻击。出乎意料的是赵柽无意间发现了兴州援军异常的灯火,逃过了刺杀,凭着他敏锐的感觉实现做出了安排,而各处夏军却茫然不知依计划各自发起了进攻。
“传令,命狮将三营、豹将三营火速增援沿岸各灌区闸口,确保不失,如若失守,军法从事!”赵柽下令道,“其余各部只需严守,不许出战!”
“王爷,那静州那边的夏军怎么办,是否派兵拦截监视啊?”折美鸾见王爷连发几道命令,偏偏遗落了那边,急忙提醒他道。
“不用管他们,他们的任务就是捡便宜的,这边只要闸口不失,我们便安然无恙,他们也自然没了事情!”赵柽笑笑解释道。
“王爷大事不好,赵队长受伤了!”赵柽刚刚轻松了一下,一个内卫突然惊慌地跑进来说道。
“赵队长,哪个赵队长,快说啊!”赵柽一把拽过那个内卫,薅住他的脖领子问道。
“就是赵信赵队长啊!”近卫被吓了一跳,急忙说道。
“赵信!他伤的重不重...”赵柽的脸sè都变了,紧张地问道。
第二百三十六章情以何堪
看王爷得知赵信负伤慌张的样子,折美鸾心中升起种异样,这种感觉无法表述,说不清是心酸还是羡慕,想着要是王爷得知自己负伤会不会也急成这个样子。网无弹窗更新快
“赵忠,东关镇就交给你了,赵信负伤了,我必须回府里一趟!”情况已经摸清,局势也暂时得到了控制,只要闸口不失,夏军便那他们无可奈何!
“赵信伤的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赵忠听了也立刻慌了,急赤白脸地问道。
“伤的不轻,腹部中了一箭,失血过多,几次昏迷...”旺福叹口气替王爷回答了。
“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这里让我指挥守吗!”赵柽‘啪’在桌子上拍了一掌,那桌子没招谁没惹谁,这会儿变成了王爷的出气筒,晃了两下,散了架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上面摆放的地图,水杯撒了一地。
“....”城楼里一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家都吃惊地望着王爷,当然不是震惊于王爷能一掌把簇新的榆木桌子拍趴下,而是从未见过王爷这么糟践东西,他可是一向‘吝啬’的,过去生气都是捡便宜的东西砸的,看来今天是真恼了。
“丢了东关镇,我亲手毙了你,走!”赵柽铁青着脸恶狠狠的丢下句话,看也不看被吓呆了的赵忠,甩手下城,打马直奔行辕....
东关镇地处交通要冲,连接这兴庆府和西平府两座都城,也是个商旅云集的繁华之地,人口有两三万,因为宋军的到来,逃走了大部,剩下的也还有万人之数,主街两边商铺密布,民居众多。可是今晚连发状况,全镇已经戒严。严禁人员上街,窥视,路口上都设立了哨卡。路上也有骑兵往来巡逻。
王爷的马队谁都认识,远远的看到了,早已拉开路障放行,功夫不长。赵柽已经回到了驻地,下了马便直奔内院,刚刚发生了刺杀王爷的大事,队长又身负重伤,行辕戒备更加森严。可谓五步一岗三步一哨,各处都点亮了‘气死风灯’将院子的每个角落都照的通明。
“赵信怎么样?”赵柽走进自己居住的院子,按照过去的惯例,王爷住正屋,左右偏屋分别是见喜和赵信的卧室,两边厢房是勤杂人员和值班内卫的住房,他看到几个人围在左偏房,知道赵信定是在那里。上前问道。
“王爷。赵队长伤的不轻,左腹中箭,失血很多,箭还在体内,他却不肯让我等医治!”赵柽的内卫编制中自有随行医生,自己的顶头上司负伤。他们给医治自然是义不容辞,可是却都吃了闭门羹。他们无奈地对王爷说道。
“为什么?”赵柽纳闷地问道,“哦。我进去看看吧,你们等在这里吧!”他猛然想到了赵信的特别之处,而这些医生个个都是须眉男儿,当然会把他们拒之门外的。
赵柽推门而入,随手又把门掩上,两步走进了内室,屋中只点着一支蜡烛,赵信侧卧在床上,脸sè像张素纸样苍白,腰间缠着厚厚的绷带,箭尾还露在外面,血还在不断的渗出,他呼吸有些急促,眉头拧在一起,显然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赵信、赵信...”看到赵信的样子,赵柽心像被刀剜了一下,他走到床边轻松呼唤道。
“二爷,您怎么回来了,夏军退了吗?”赵信睁开眼,看到王爷站在床前,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王爷按住了。
“赵信,大局已定,你不必多想,只是你的伤一定要治,否则...”赵柽拽过一个凳子坐下,伸手去解绷带,想先检查下伤口。
“二爷,不要碰,否则...否则我就...”赵信猛地向后躲了一下,他的手中此时却多了把指向王爷,可立刻明白了不妥,反手把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颤声说道。
“赵信,不要这样,你不愿让那些医士诊治,我给你医治如何?”赵柽不得不停下手,他知道赵信的脾气,如果自己再有动作,他会毫不犹豫开枪的。
“二爷,不行,谁也不行,我...”赵信把枪顶的更紧了,手指也放到了扳机上。
“赵信,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我可是给你师傅治过伤的,你也亲眼见过的!”赵柽往后坐了坐,柔声说道。
“二爷,不是赵信信不过你的医术,而是...我怕您会把我从身边赶走!”赵信使劲摇了摇头,眼泪流了下来。
“你这点小伤几rì便好,我为什么要赶你走呢,你放心吧!”
“二爷,不是这样的,我骗了您,您知道后不会原谅我的!”赵信说着眼泪流的更凶了。
“不就是你是个女的这件事情吗,我早就知道了,这也是什么大事吗?”赵柽看着赵信给他做了个鬼脸说道。
“二爷,你早就知道了?!”赵信吃惊地说道,他还以为这个秘密将会伴随自己终身,没想到王爷早就识破了。
“哼,你真当二爷是笨蛋了,我不说不等于我不知道!”赵柽趁赵信走神的机会,突然出手抢下赵信手中的枪扔到了一边,冷哼一声说道。
“二爷,原来您早知道我骗了您,那为什么不将我赶走?”赵信惨然一笑,脸sè黯然地问道。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这个理由可以吗?”赵柽给赵信擦擦眼泪,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二爷又拿我取笑...”赵信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低下头羞涩地道。
“好了,这下咱们可以治伤了吗?”赵柽知道她此时心结已解,笑着说道。
“二爷,可您也是男子啊!”赵信抬眼看了下王爷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里的医士都是男的,要么你让他们治,要么让我来治,你自己选吧!”赵柽两手一摊说道,“唉,封建思想害死人啊,你不就是担心被男子看了身体,将来嫁不出去吗,要不你嫁给我得了!”看她还左右为难,又赵柽‘正sè’道,可说出来他也后悔了,这不成了趁人之危吗!
“二爷竟说混话!”赵信果然恼了,可看到王爷尴尬的样子,又心中一痛,“唉,赵信只是王爷买来的小厮,自知身份,不敢有非分之想,只要王爷不赶我走,赵信就知足了!”
“那你的伤...”
“当然是麻烦二爷给治了,总好过那些人!”赵信低声说道。
赵柽听了大喜,赶紧行动起来,吩咐候在外边的医士们准备好一应用品,又吩咐人拿来一大包蜡烛点燃,屋中立刻明亮了许多,然后又命人围上了帷幔,将门窗遮掩上。
“赵信,你忍着点,我要开始了!”赵柽先给赵信喂下了半颗鸦片,让人离开,屋中只剩下了他们二人。他洗了手,又用烈酒泡过,将一应工具在点燃的酒上燎过消了毒。
“嗯,二爷,我忍得住,你动手吧!”赵信点点头,躺平身子闭上了眼睛,可依然有些紧张,身子绷的紧紧的,她感觉一双手轻轻的解开自己的上衣,慢慢的被褪下小衣,想到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王爷的眼前,她的眼闭得更紧了...
当赵信**的上身暴露在眼前,看到她胸部紧紧缠绕的白绸,赵柽虽然早有思想准备,可还是觉得嘴发干,心乱跳,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驿动的心平复下来。他小心的剪开缠在赵信腹部的绷带,用清水将伤口擦净,手触摸到柔滑的肌肤,赵柽又心猿意马起来。
“二爷,你不要乱看!”忽然觉得王爷停止了动作,赵信微微睁开双眼,正看到王爷定定的看着自己的身子,急忙抱住自己的胸脯,嗔怒地说道。
“哦,我没有乱看,是在检查伤口!”赵柽被说得老脸一红,急忙将视线转到了伤处,yù盖弥彰地说道。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好容易静下了心神,开始医治...
大家紧张的守在屋外,可时间仿佛停滞了,半天了王爷还没有出来。“旺福,王爷为什么会对赵信这么上心,对其他人也这样吗?”折美鸾被这个问题折磨了半天了,小声地问旺福。
“当然,王爷对大家都很好,我们这些人都是自幼与王爷在一起,赵仁、赵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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