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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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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不是燕王的半年俸禄正是三千贯,这是再豁出半年的不要了!”
……
听着同僚们的议论,走在前边的耿南仲觉得自己血压起码升到二百了,再不将这燕王处理了,自己真得没脸再在朝堂上混下去了…
第十八章谣传
下级敢作为,上级心里不踏实。赵柽这么一折腾,而金使王汭有表现的对他毕恭毕敬,加上近日朝中抗金之声又有再起之势,让赵桓、耿南仲等人心中更觉不安,两人密议后,认为赵柽已经到了不能不除的时候,如果其抗旨不去,那正好可将他罢职削爵,收回所有的权力。如果遵旨成行,他杀了女真大将,又连败金军,肯定是和肃王一个下场,又去无回。
于是赵桓很快决定全盘接受金人提出的无理要求,并马上派人起草诏书。换下准备出使金国的赵构,准备以赵柽为和议使出使金营。可还没等赵柽提出要找陪绑的,金使王汭又称议和是大事,必须派亲信大臣出使,赵桓不敢拒绝,便派耿南仲出使。
哪知耿南仲平时一口一个议和,事到临头却不敢去了,一再推辞。赵桓只好改派聂昌,也就是那个被他视为有周昌之勇的聂山,哪知道聂昌也不敢去,支支吾吾地推说自己父母年老,家里离不开人儿,把赵桓气得挥泪叹息,浑身发抖。
“朝廷平日以高爵、厚禄畜养大臣,为的是将用之于有事之日。今日大臣畏缩,难道朝中再无他人?陛下倘不以臣弟无能,一人前往即可,臣当万死不辞!只望皇兄看在臣弟昔日之功,善待家人!”赵柽突然站出来说道,谁也没料到平日主战燕王却在这个时候表示愿独自承担起这次‘死亡之行’,而且失言没有拉上众人陪绑。
“唉,关键的时候还是兄弟啊!”赵桓叹口气说道。“擢升朱延年为保和殿大学士、封徐国公,其妃为楚国夫人。燕王加太师!”
“以聂昌为大宋和议使正使,赵柽为和议使副使。刑部尚书王云、参议官耿延禧随行,即刻下诏,择日启程!”赵桓也不再和他们商议,当场拍板定下出使人员名单,聂昌是面如死灰,耿南仲也是心如刀割,自己虽然逃过一劫,但皇上将自己的儿子给派去了,看样子自己是真得把皇上给得罪了…
赵柽知道女真人用的是‘以和促攻’之计。他总是给你一个目标,当你刚刚答应,而他又提出一个新的目标,而这个目标不过比前边的高一点,好像只要忍一下,挺一挺灾难就会过去,让你再次答应,消耗你的银钱,抵消抗战的决心。随着目标的增高。总有一天你觉得无法做到的时候,可此时已晚,你已经成了温水中的青蛙,想逃也逃不掉了。
皇上哥哥尽管一味委曲求全。不惜将黄河以北领土全部割让给金国,但结果仍然无济于事。因为所有这一切,都只是金国放给他的烟雾弹。无论割到哪里都没有意义,金国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将大宋王朝彻底颠覆,这个目标没有完成。他们就绝不会罢手…
少宰兼中书侍郎唐恪一向主张议和,但议来议去倒把金军议到黄河边上来了,他也意识到和议已经阻止不了女真人南进,于是又想鼓动皇上跑路,他说道:“唐朝从安史之乱开始,之所以屡失社稷而又能复兴者,都是因为天子在外,可以号令四方的缘故。眼下不如留太子监国,而陛下西巡洛阳,召天下豪杰,据险要之地,徐图恢复。”
而此时赵桓心里也很犹豫,老将种师道回京不过数日就在忧愤中去世,大宋再无可用之将,便有意先躲出京城再说。而开封尹何栗听说这件事后,急忙入宫觐见,对宋钦宗说当年的苏轼曾有一个观点,认为‘周朝失鹿,莫如东迁’,所以陛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个观点也有一定道理,周朝就是因为将京城从镐京迁往洛阳后,才逐渐失去了对诸侯的控制,况且这时候太上皇还在京中,一旦他跑出去,朝廷有可能会闹分裂。
其实也是这么一回事,皇帝是一国之主,除非势不可守,无力回天,不然擅自逃离最坚固的首都而逃往别处,运气好的只保住半壁江山,运气不好的,便彻底玩完。正如当初李纲所言,天下有哪一座城池能比得上首都坚固,如果擅自出逃,金兵马快,在平原中被追上,何以为恃?
两种意见,截然相反。城墙究竟牢固不牢固?此刻是守还是逃?关乎大宋的存亡,也关乎真龙天子的一条命。赵桓主意变得也快,听完之后马上又转了立场,猛力跺脚大声说道:“朕当死守社稷!”又不想逃跑了。
既然不想走了,主和派就不吃香了,赵桓下旨罢主和派唐恪相,重新起用何栗,拜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执行中书令职务,即为宰相。开封府尹一职由与其同任府尹的徐秉哲一人主持。
这何粟是走了狗屎运,前些日子定下聂昌出使金国,由他接任的开封府尹,在任上前后当了不到十天就升了官,但时间虽短,曾任开封府尹,却是记录在案少不了的。这么大的人事调动却没有引起什么反响,因为大家都习惯了,从正月到现在不过十个月,开封府尹已经换了八个了,算下来平均每人不过一个月!
赵柽的同知枢密院事同样成了虚衔换了人,他就剩下一个等死的官了,虽然大哥做出了守城的姿态,但赵柽依然不看好。主持城防的宰相何栗,也不是什么理想人选,他虽主战,却是书生,在战局万分紧急之时,仍饮酒赋诗,以示闲暇。负责国家军事事务的同知枢密院事孙傅、任签书枢密院事曹辅,也都是一样,都是帮没见过血的文人。
几个人都是百般不愿意,出使的事情一直拖到了十月底,眼看女真人真的要过黄河了。赵桓当然还不想放弃这线希望,便开始催逼众人离京,下诏必须在十一月初五前做好准备工作。可就在圣旨下来的同夜,京城中却开始盛传皇上遣燕王出京其实不是和谈,而是要与金军决战,夺回真定…
第十九章暗度陈仓
十一月初六,赵柽交待好家事,又到龙德宫拜别了太上皇夫妇,会合聂山等人,赵桓率百官送他们出城。这次前往真定,不止是他们这几个和议使,还有一万两黄金、十万匹绸缎的犒军费,另有车辂、仪仗等皇室用物,赵桓特派一千禁军随行护卫。
一番表演后,赵柽出了封丘门踏上了北去的道路,不多时忽然有大队人马追了上去,目测有四五千之众,“那些人是做什么的?”赵桓车驾未远,他看到后问道。
“陛下,近日京中风传燕王北行是去募兵打女真人的,一些人信以为真,他们必是追了去应募的!”随车的内侍很快问明了情况回禀道。
“这都是些什么人?”赵桓又问道。
“陛下,这些人都是京城中的闲汉、泼皮,吃不上饭的乞丐与一些破落户想混口饭吃,搏个功名!”内侍回答道。
“唉,若是这些人真能打退女真人,朕何惜功名钱帛!”赵桓叹口气说道,可又摇摇头,如果这些人都能战胜金军,自己养兵作甚。
“陛下,是不是派人将这些人追回,遣散,免得误了国事?”内侍小声地问道。
“随他们去吧,他们这些人走了,京中还能清静些。”赵桓摆摆手道…
队伍渐行渐远,巍峨的城墙消失在了视线中,赵柽坐回车上,护送的他的还是来时的原班人马,其余的人都让他留在了王府。几个受命出使的人是各怀心事,话不投机。虽是一路但是各座各的车,各走各的路。又想到前途未卜,更是不愿说话。这个队伍显得有些沉闷。
‘咔咔…’躺在车中小寐的赵柽突然睁开了眼睛,这声音他十分熟悉,是行军的脚步声,但是他们的脚步虽然整齐可是沉重,甚至超过了马蹄声,他好奇的拉开车帘向外望去。
在他们的车驾前后是护卫他们的禁军,可又完全不同于赵柽所见的其他禁军,他们身材高大魁梧,身背长刀。而这刀长的有点离谱,连柄足有六尺,虽然刃部包在鞘中,但形状依稀可见是三尖两刃刀,也就是大唐名刀陌刀的改进版,可是这种刀制造对工艺和材料要求较高,在大宋也是很少见了,更不要说大规模装备部队了。
“去把护军统领叫来!”赵柽对车外的二娃说道,功夫不长二娃回来了。可脸色怪异,说不出是惊是喜。
“殿前侍卫步军司虎翼军都指挥使高宠参见王爷!”赵柽本还觉奇怪,他和高宠一别七八年了,回京后他也没来看自己一眼。要不是朱淑真说在金军围城之时他派兵保护王府,还以为他早与自己拜拜了呢,没想到他却出现在了这里。
“我早该想到是你。大宋除了你就没别人还会想起这陌刀阵,快上车来!”高宠在襄邑的时候当社团总教头时曾经训练庄丁练过陌刀阵。难怪看着眼熟,听他一报号。当然高兴异常。
“王爷,风采依旧啊,到何处都不甘寂寞,回京这么几天就连揍了两位宰执,打了大金的使者,真让我佩服啊!”高宠上了车,毫不客气地端起王爷的茶喝了一口,又开始翻找车上的吃食。
“既然知道怎么不去看我!”赵柽找出一瓶酒,见喜连忙又找出两样小菜,布好碗筷,给他们斟上酒。
“真是好酒,王爷这是诚心让我违犯军纪啊!”高宠深吸口气,搓搓手说道。
“正好两罪并罚,让你少挨二十军棍!”赵柽举杯相邀,两人一饮而尽。
“王爷,你在京中出尽风头,可知有多少人恨你入骨,我可不想跟你一党,否则我在京中还怎么混啊!”高宠拿起一块鱼鲊津津有味地嚼着说道。
“那你怎么又来了?”赵柽笑着问道。
“上边有令,我想不来行吗?”高宠说道,“呵呵,我说实话,路途艰险,而你身边又没有什么人,我怎么能弃王爷于不顾,所以就主动请缨护送使团,够意思吧!”看王爷的笑变的诡异起来,他急忙改口道。
“呵呵,你还算有良心,咱们再喝一杯,不过我身边可不缺人保护,却缺猛将!”赵柽端起杯看向窗外笑道。
“哦,王爷是什么意思?”高宠顺着王爷的视线向窗外望去,只见一队乡兵打扮的军队追了上来,后边还跟着不少衣甲杂乱,武器五花八门地丁壮,人数是他们的数倍。
“哦,我明白了,王爷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京中的消息也是散布的吧!”高宠和王爷在一起混了那么长时间,可以说是忠勇军的元老,那些乡兵虽然服装变了,但是他们多年养成的独有气质却难改变,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王爷的意思。
“哼,彼此彼此,你训练这支陌刀队恐怕也是同一个心思吧!”赵柽和他碰了下杯喝了酒说道。
“哈哈,咱们真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想到了一起,金军擅于骑射多为骑军,而单凭我们的弩阵是无法阻挡的,所以我便练成了这陌刀阵,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试试!”高宠大笑着说道。
“嗯,只是一看便知你废了不少心血,只是这花费不少,你养的起吗?”陌刀沉重,有二十余斤,这相当沉重,所以使用者身体必须强壮,吃喝当然也得跟的上,可吃好喝好还是小事,兵器的打造费工费时,价格昂贵,即使在陌刀盛行的唐代也是十分奢侈的兵器,到了此时已经被斧钺长刀等简单便宜的武器替代。
“唉,王爷可知我一个都指挥使要指挥多少兵丁?”高宠问道。
“考我啊,一军为五指挥,每指挥五百人,就是二千五百人,对不对?”赵柽回答道。
“哼,那是边军,京中禁军步军每军最多不过一千二、三百人,马军更少,可军饷却不少给,出兵时都是临时雇佣流民泼皮充数,所以虽说是一军之数,能有半数就很错了!”
“所以你便将多出的军饷用以练兵,并没有装进自己的腰包!”赵柽拿起块肉脯嚼着说道。
“呵呵,那点哪里够,只是兵器的费用就几乎掏空了我的钱袋,军器监的那伙人真黑啊!”高宠苦笑着说道,“离了王爷才知道做点事情的艰难,知道钱是永远不够花啊!”
“哈哈,你这叫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赵柽大笑着说道。
“唉,可叹我练兵没钱,那帮人却把大把的银钱送给女真人,如果用这些钱来募军练兵,女真人岂能猖狂,我都想把它劫了!”高宠说道。
“真得?!”赵柽笑着问道。
“王爷你什么意思,不是你也再打这些金帛的主意吧?”看王爷的笑,高宠心里一机灵,不是自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
“这些钱送给女真人只能助长他们的贪婪,让他们更加强大,所以…”赵柽冲高宠挤挤眼睛说道。
“所以王爷就想把这笔钱扣下,装到自己兜里,和谈自然是假,挑衅才是真的吧!”高宠知道王爷财迷,这大笔的钱白送给别人,他自然心疼的紧。
“非也,这次我要将女真人逐出河北,赶回燕京府!”赵柽嘿嘿冷笑着说道。
“王爷,你发烧吧,就凭我们这点人能击败数万金军吗?”高宠不认识似的看看王爷,酒没喝两杯不至于醉,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点钱烧的,“王爷不会将忠勇军调来了吧?”他猛然又想到一种可能,放眼大宋也只有忠勇军才有这能力了。
“你才发烧呢,没等忠勇军开来,我的脑袋也没了!”赵柽没好气地说道,“现在我们手中只有你的一千虎翼军,和襄邑庄子的两千乡兵,再就是要咱们自己募集了,那些钱就是咱们的募兵之资。”
“王爷啊,你也太瞧得起咱们了,即使能招到几万人,可没有经过训练,又没有忠勇军手中的火器,凭借这些义勇丁壮根本不是女真人的对手!”高宠瞪着眼睛说道,若不是他知道王爷没病,谁都会将他当成疯子。
“本王自有妙计,女真人就要退兵了!”赵柽面带神秘地说道。
“金军攻势正盛,如何会无故退兵,难道王爷又买通了哪位神仙帮忙!”高宠呲笑着说道,王爷过去经常装神弄鬼的,以致很多人还认为他能通鬼神,预知未来,可高宠不信,自己跟他在一起数年,只知道王爷往往凭着蛛丝马迹便能分析出事情的发展,然后经过周密的筹划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并没见过哪位神仙降临。
“如果你们家后院着火,你会去做什么呢?”赵柽笑笑问道,没有在意高宠的玩笑。
“当然是先灭火了,否则家都没了,还忙乎什么!”高宠想都没想就回答道,“难道王爷在女真人的老窝里放了一把火,逼女真人退兵,所以王爷知道此行毫无危险,而且和谈注定无果,才会接下这个差事,来个名利双收,好一个暗度陈仓之计!”高宠也不笨,马上反应过来…
第二十章歧路难行
队伍一过黄河,参议官耿延禧便大放悲声,伤心的跟死了爹似的,而聂山面sè也不大好,心情沉闷,都觉得此去再难回家,可他们看燕王却好像屁事没有,该睡就睡,该吃就吃,谈笑风生好像还十分高兴。
当晚使团夜宿封丘城,遇到回京送信的急脚鬼,聂山将他叫住,询问前边的情况,才知他是自磁州而来,女真人东西两军攻克平定军后,准备合兵南下,他是奉知州宗泽之命前往京师求援。几个人听了心生怯意,不愿前行,本来心里面就老大的不愿意,便在封丘住了下来!
可皇上不乐意了,对他们这种消极怠工的行为进行了训斥,遣人下诏逼他们前行,几个人无奈,住了三天后再次上路,他们却突然发现跟随他们的义勇又多了足有万人之众了。
“王爷,这些义勇可是您招募的?”聂山急忙找到了王爷询问,他担心这些人一旦失控,将威胁到使团的安全。。。
“不是,这些听信了传言,以为我们是北去支援河北抗击女真人的,自愿加入队伍跟随咱们前往的!”赵柽摇头否认道。
“王爷,那我们是不是要将驱散,遣送回籍,免得生乱。”聂山不无担忧地说道。
“耿大人,抗金是民心所向,百姓们也是报国心切,如果咱们强力驱赶,恐怕弄不好才会生出是非。这里不是京城,我们势单力薄,要是再演出一场公车上书。阻挡咱们去和议,甚至是发生民变。恐怕咱们都难全身而退!”赵柽说道。
在赵柽保留的记忆中历史聂山就是因为拿着诏书令绛州百姓交出城池而被守将下令割舌碎尸的,而在历史上他也是以正面形象出现的。虽然是主和派的,但还是有忠义之心的,而在有些时候,用主战与主和作为区分忠jiān的标准还是有待商榷的。
“王爷考虑的是,可我们是前往金营议和的,大军随行会不会引起误会呢?”聂山想了想又说出自己的担忧。
“聂大人,你以为我们此行就是单骑而去,女真人就会罢兵讲和吗?”赵柽反问道。
“这…很难,即使咱们恐怕也难全身而退!”耿南仲略想了下。老实地回答道。
“所以对于百姓的这种义举咱们是宜疏不宜堵,而金军见咱们声势浩大,恐怕也要思量下,和议时咱们也会占据主动,使他们不敢对咱们妄动。聂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赵柽和颜悦sè地说道。
“嗯,王爷所言极是,以其束手待毙,不若示之以威。使女真人不敢太过嚣张。”聂山点头称是,他们曾在一起共过事,虽然对王爷的做事方式有看法,但也知道王爷不是那种无脑的肌肉男。否则也不会将河东治理的井井有条。
“对啊,谈判桌上永远是强者说了算,我们一味忍让只会激起女真人的贪婪。即使我们割让了黄河以北,他们暂时退了兵。那女真人下一次再来呢,我们还将汴京割让给他们吗!”见聂山动容。赵柽接着说道。
“所以我们这次和谈要力保三镇,否则不但河北不保,河南也将不保,将诸位先帝的陵寝至于金人的铁蹄之下吗!如果失了三镇,我们就是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有何面目回去见乡亲父老,即使死了也难以洗脱割地卖国的骂名,无颜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王爷真是忠臣义士,下官愿以王爷马首是瞻,保全三镇,此身死不足惜!”聂山说道。
“聂大人一片赤诚可昭rì月,我们共赴国难,定会青史留名!”赵柽施礼道。
………
说服了聂山,其他人对于这种事情更是无心去管,使团重新上路,经卫州、安利军、汤yīn一路向北,义勇的队伍也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赵柽将这些人编成数军,分为马军、步军和弩军,边走边整编,并联系地方筹集粮草。十一月十八rì,他们走到相州人数已达三万之众,在此遇到了监察御史张所。
张所深感汴京危机,在朝中人心惶惶之际,主动上奏请求去河北募兵以回援京师,赵桓答应了,让他携蜡书前往河北,他在相州以书信联系各州府,已经募得丁壮乡勇七八万之众,两下商谈后,他愿屯兵相州以为后援。两rì后,使团到达磁州。知磁州府宗泽将他们迎入城池,正因为他的固执而让赵桓免了他的和议使,让他出知磁州。
磁州在黄河以北,金兵即将兵临城下,当时被朝廷任命去黄河以北的官员,知道这是往虎口里送,大多都借故拖延不去。宗泽带的一小队卫兵也贪生怕死,在半路上住了一宿,早上起来一看,卫兵几乎跑光了。这位六十岁的老人,单骑前往磁州上任。
宗泽一到磁州立即组织军民修缮城池、挖濠筑垒、招募义勇、置备器械,准备坚守,并上书赵桓建议邢、洺、磁、赵、相五州联防,每州聚集军马,招募民兵,临战时相互策应、救援。
赵柽入城询问金军动向,得知金军攻克真定后,继续南下,可他们粮食携带的不多,获知相州、磁州为防他们劫掠早已坚壁清野,将粮食搬入了城中后,便绕过了磁州和相州不攻,驱兵东去攻打běijīng大名府。
宗泽得知赵柽要去金营和谈,力劝其在大军压境,形势危急的情况下,不要前往将自己送入虎口,和议不过是女真人的诡计,不能将女真退兵寄予议和。赵柽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刑部尚书王云不乐意了。
前几rì,王云已得知宗泽上奏表弹劾他主和误国,现在又出来阻拦燕王出使。他觉得宗泽天天喊着要与金军血战,和朝廷唱反调,可以宋朝之兵,又哪里挡得住金国铁骑,不去议和,难道你宗泽真的退得了金兵?而现在好不容易才说动皇上派燕王出使,可燕王也是主战的,一旦他把燕王给说动了,那和谈罢兵的希望也就要落空了…
第二十一章人心难测
第二天,王云便要宗泽陪他去校阅磁州兵马,赵柽跟着去了,也想看看。因为在《说岳》中可以说是和李纲齐名的一位忠臣,召集义军保赵构登基,被河北军民称为‘宗爷爷’,这次碰上了,自然也想见识一下。
到了磁州城外,王云便问宗泽,说你不是上奏皇上召集了一万五千兵马,披城下寨,可现在城外没见几个人,那兵现在何处?宗泽说召集的全是民兵,都在附近,敌至则来,平日里务农,这样不用朝中供给粮饷。
“呵呵,这宗泽也不是个老实人!”聂山左右看看对王爷说道。
“聂大人,何出此言?”赵柽奇怪的问道,不过他也觉得宗泽的说召集了一万五千兵丁有点水分,即使如他所说真招了那么多兵,可营寨的规模却容不下那么多人。
“宗泽上奏招兵万五,朝中如数拨下粮饷,还将宗泽升为修撰,如今看来其所奏不实!”聂山摇头苦笑道。
“你妄奏有一万五千人披城下寨,骗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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