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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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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都知出来时丢靴弃冠、衣袍散『luàn』、华发遮面、眼圈发黑、举止失常、掩面而泣,其状甚惨...世人都知燕亲王自幼为其看护,感情甚笃,却不知为何事反目!后据消息灵通人士透『lù』,黄经臣被任命为经略司‘走马承受’后,打着王爷的名义『sī』收贿赂,受人请托『yù』在河东路州府安『chā』官员,被王爷所拒,其便以言相胁,白挨了顿揍不说,还得亲到燕亲王府中赔罪,据闻跪了半天才求得王爷的接见!

后边的不说大家都知道,燕亲王就是个二杆子,除了皇上的帐谁也不买,更不怕别人威胁,黄经臣倚老卖老,到了一地『jī』『máo』,还得罪了自己最大的靠山,以后算是完了。

“王爷,你今天为何要让老夫跟你演这场戏啊?”王府的小书房中,只有见喜、赵信及黄经臣和赵柽两位当事人,黄经臣喝了杯酒,吃了口菜道。

“唉,我今天打你一顿,是让大家放心、皇上安心、我顺心!”赵柽给他倒上酒道。

“嗯?!前两句我还能理解,让王爷顺心是何解啊?”黄经臣不解的看着王爷,摆出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今天跟你没完的架势。

“从江南之后回来,你跟娘娘说过什么,你好好想想!”赵柽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道。

说什么啊?”黄经臣想了片刻,没想出说过什么不妥的话。

“我给你提个醒,什么诗集、香帕之类的东西!”赵柽看黄经臣还是一脸『mí』茫,干脆说道“就是朱家小娘子的事情!”

“嗨,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啊,这有何不能说的,王爷不是对她一直有意吗,你不好意思说,我就替你分忧啦!”黄经臣恍然道,可他还是不解,这事情是好事,但是他高兴也犯不着用这手段谢自己啊!

“分忧,你哪是为我分忧啊,今天差点被你害死了,你没事跟娘娘说那干嘛?”赵柽拍着桌子说道。

“难道王爷不喜欢她吗,如果你不喜,推了便罢了吗!”黄经臣又喝了杯酒说道,依然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

“晚了,皇上已经让朱勔做媒,并下旨授朱延年为通正大夫、范阳县伯、调他携家眷进京任户部『shì』郎,让朱家小娘子准备跟我成亲呢!”赵柽苦着脸说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悔婚,朱淑真就剩下出家和上吊两条道走了,岂不是害惨了人家。

“这事情是不大好办了!”黄经臣明白了,王爷是不喜欢她,自己『nòng』误会啦,好心办了坏事,“既然木已成舟,王爷你就凑合收了她得了,我看那小娘子长得也不错,反正您一辈子也不会只娶一个,不过给她留间房子的事情。”

“您老真是吃灯草放轻巧屁,驴和马能栓到一个槽里吃草吗!”赵柽摇头苦笑道。

“能不能拴在一起我不管,看样子你们是得栓到一个槽里了,皇上的圣旨你敢违吗。”黄经臣一推六二五不管了,“不过这白得了个媳『fù』您也不吃亏,我谢媒钱不要了,出场费您得给。再一个,在娘娘殿里你两『tuǐ』『chōu』『chōu』,口吐白沫是怎么做的,可得教教我!”他又打趣王爷道。

“我不『chōu』『chōu』,娘娘就得让我明天娶了她,西北我还去不去啊!”赵柽气得眉『máo』都立起来了,冲他吼道。

“二爷,那你想怎么办啊?”赵信给王爷倒了杯酒小心地问道。

“怎么办,躲着呗,后天咱们就走了,他们来了也找不到人,总不能再把我从西北揪回来成亲吧!”赵柽把酒一口喝了,说道。

“那二爷得躲到什么时候啊,总不能一辈子不回京吧!”赵信又问道。

“躲一天是一天,哪天她熬不住了先嫁了人,我不就能回来了吗!”赵柽看看赵信笑笑说道。

“别东拉西扯的,赶快拿东西,我得回去了,要不宫『mén』该关了!”黄经臣不耐烦了,拉拉王爷的袖子说道。

“人是不是越老脸皮越厚啊!”赵柽点着黄经臣说道,“见喜,把那金丹拿一瓶来给黄伯!”

“大官给您,不知道您要这个作何用?”见喜很快就回来了,将瓷瓶递给黄经臣道。

“见喜你是不知道,你知道这个在外边买多少钱一粒?”黄经臣喜笑颜开地说道,他看见喜摇头,过足了瘾才倒出一颗拿在手中把玩道“一颗能卖到万贯,可也是有价无市,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的,真想尝尝!”

“吃吧,吃吧,这东西一颗下去肚子难受,两颗下去全身舒坦百病全无,三颗下去好似神仙下凡,四颗下去嗝屁朝梁!话我说明白了,惹出事儿来可不许找我麻烦。”赵柽看着黄经臣悠悠地说道。

“不会吧,外边把这个东西说的神乎其神,怎么会吃死人的?”黄经臣有点含糊了。

“哼,他们肯定都是从林灵素那牛鼻子处听来的,他倒是打的好算盘,敢挣我的钱,这东西如果适量便是良『yào』,吃多了就是毒『yào』,杀人无形!”赵柽恶狠狠地说道,“就像我们手中的刀枪一样,好坏全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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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便宜行事

第八十五章便宜行事

十一月二十二,皇上召赵佶进宫面授机宜。这也是传承,自宋朝开国以来,皇帝越过三衙,亲自干预军政就是一个传统,这样做的目的,都是为了使‘天下之兵柄,外不在藩镇,内不在强臣,不委宦官,不倚近戚,利权重器,在天子拱把之中’,惟有皇帝才是军队的最高主宰者。

主将不但没有处置副将之权,而且每事都要诸将共议,共同签署,以互相牵制。至于部队的调动、部署等关键性的决策,都要不远千里向皇上本人请示汇报,由皇帝下诏决断,宦官担任监军或是走马承受就是由他们负责传达皇帝的旨意和监视将士的动向。从太宗开始,又通过颁发‘阵图’的方式,剥夺了将帅们的相机指挥权。

赵柽跟着小黄门进了大庆殿西侧的垂拱殿,这里是处理日常政务、召见大臣的地方,他还是头一次到这里。参加这次军事会议的有太师蔡京、知枢密院使邓洵、左丞王黼、右丞李邦彦,还有太子赵桓等人,其中没有一个带过兵打过仗的,估计上战场见了血都得是尿裤子的主,可偏偏大宋的暴力机器就掌握在这些人的手中。

大家相互见了礼,赵柽问了问招募士兵的事情,便命小黄门从后殿抬出一张硕大的方桌,赵柽近前一看,原来上边是个巨大的沙盘,正是西北全图,山川、河流、州府、小路全部标注其上,形式与现代的沙盘没有什么区别。

“燕亲王,你可看的明白?”见赵柽久久凝视,王黼以为他看不懂,傻眼了呢,阴阳怪气地问道。

“还好,略知一二,这里便是我将去的河东路,西临夏,东临辽,乃是兵家重地啊!”赵柽眼睛依然盯着沙盘说道。

“二郎,如果要你领兵攻夏,你将如何排兵布阵?”赵佶看儿子不外行,也想显摆下,笑着问他。

“父皇,夏国面积比我大宋面积小,土地贫瘠,山川与沙漠遍布全境,必然无法养活许多人口,这才导致他们频繁犯境抢掠,与我大宋争抢衡山屈野河的良田。如我统领河东之兵,现复丰州,使其与麟府二州成偃月之形,做夺取横山之势!”赵柽在沙盘上指点着道,“横山地区的藩羌擅登山、越涧,夏国步兵‘步跋子’多出其处,粮草也多在这里筹集,乃是夏国兵员、产粮、牧马之地!”

“燕亲王既知此地那夏国重地,一旦被围,必会遣重兵前来,你以一路之兵如何夺占?”王黼又问。

“命沿边堡寨严守边境,控制道路,另遣一支奇兵自丰州入敌境,穿大漠攻夏州,拔除其在大漠中据点,然后毁城西进,威胁灵州,攻敌必救,将敌军吸引到此,用围点打援之法,伺机歼敌。边境诸路可趁机出兵,夺取横山一线,以古长城为据固守!”赵柽说道。

“如果敌人遣大队兵将防守灵州,对这支奇军围追将如何处置?”王黼又问。

“能打则打,不能打则退,此战只为横山,不图灵州!”赵柽道。

“那么敌军严守灵州,不肯回防又将如何?”李邦彦又问。

“灵州是敌重镇,水草丰美,良田万顷,粮草马匹,三出其一,但那里气候寒冷,每年只能生长一季粮食,我便纵兵毁其田地,夺其马匹,大掠后原路而回,在秋收之时再次攻掠,那么其粮草第二年必将不济,到时饥民遍地,再也无力犯吾境,如此可图之,黄河以东便入囊中!”赵柽笑笑道。

“河东吃紧,夏国可从河西调兵遣将,补充粮草,与你决战,你如何抵挡?”王黼接过来又问。

“现童太尉坐镇兰州,对河西虎视眈眈,恐怕河西自保不暇,岂肯轻易分兵,即使派来援军,也不会太多,我河东沿边州府,可赤壁清野,严守要道,以逸待劳。”赵柽想了下说道,“如其一路来攻,他们粮草不济,只要坚持旬日,其必撤兵,我们便可趁机掩杀,必有所获;如其数路来攻,我们便可集中优势兵力,将其各个击破,让其有来无回,到时敌河东兵力匮乏,其京畿危也,如其增兵京畿,童太尉则可乘机取了河西,如其放弃京畿,我们则可渡过黄河,牧马贺兰!”

“燕亲王的战法便是毁其适耕之地,招降其子民喽!”蔡京插言道。

“太师所说极是,夏国一向人口奇缺,产粮之地稀少,只要破坏其经济基础,消耗其军队,消减其人口,其必败!”赵柽说道,心的话这老头真是一针见血,说到点上了。

“嗯,柽儿所想却是新奇,但敌多骑兵,我多步军,其来去如风,如深入敌境,恐难脱身招致打败,切记不可鲁莽行事!”赵佶肯定了儿子的想法,但是还是有自知之明。

“父皇所嘱,儿臣谨记!”赵柽只能躬身受教,自己的计划在他们看来确实是有些难以施行,一则深入敌境,大军所需粮草运输便成大事;二则夏、灵二州都是重地,岂能轻易便可攻下,所以只当自己是小孩子做梦,过过嘴瘾罢了。可这也怪不得他们,这些人还没见识过火器的威力,更不知道其毁灭性的威力。

接下来,赵佶正式授了阵图,又怕儿子不懂,让人详细讲解了一番,几个大佬也跟着又把赵柽教训了一番。这阵图其实就是太祖,太宗连年征战后总结的几种排兵布阵的方法,他们哥俩都曾带兵打过仗,还知道其中的奥妙,可从他们之后,这几代皇帝哪懂的战场上的事情。不过是生搬硬套,依着葫芦画瓢,照猫画虎,刚说赵柽做梦,他们就是做的白日梦,在几个从书堆里爬出来的文臣辅助下设计出来的效果图,可赵柽又不能不听,只能权当听他们讲故事啦!

“父皇,您说的都好,可儿臣年幼,担当一路统帅,恐怕到了边地,那里尽是骄兵悍将,土著豪族,恐怕儿臣难以调遣,而战机稍瞬即逝,怕误了父皇的大事,既然几位宰执精通边事,还请父皇请哪位宰执随儿臣前往坐镇!”赵柽听完了,面带难色地说道。

“皇上,燕亲王所说极是,王右丞有为,深受皇上器重,又颇得朝臣钦服,可随燕亲王前往,定能建功!”李邦彦脑子反应快,在场的就他们四个,蔡京和邓洵老迈,恐怕走不到地就玩完了,就自己和王黼年轻,当然这差事就落到他们俩头上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己先下手为强吧!

“臣附议,王右丞可作为随行钦差前往,辅助燕亲王!”蔡京脑子也不慢,心想反正你们俩儿跟自己也不是一伙的,去哪个都好,既然李邦彦先提出来更好,让你们狗咬狗一嘴毛,他火上浇油道。

“臣也附议,王右丞可担当此任!”邓洵就是蔡京的铁杆狗腿子,至于他以后叛变是另一回事了,现在还是听话的小跟班,蔡京话音刚落,他也附议啦!

“皇上,燕亲王少年英雄,他不但精通兵法,而且治吏有方,怎么需要他人辅佐,只要授予其便宜行事之权,那些人怎敢不听,又那个敢不服!”王黼一听就急了,你们他娘的都不傻,就拿我当傻小子耍啊,立刻启奏道,“再说臣离不开皇上啊,臣一日不见皇上便心神不安、两日不见寝食难安、三日不见便小命休矣...”

王右丞真不愧是表演的天才,拉着皇上的袖子做依依不舍状,哭得梨花带雨,让人一见犹怜,“爱卿何必如此,朝中事务繁忙,又哪里离得开你!”赵佶叹口气拍拍王黼的背说道,王黼得了准信,这才收了泪,恨恨地瞪了李邦彦一眼。

“父皇,王右丞其言也有道理,王弟独自远赴西北,那里藩夷多不服王化,确需独断之权才能震慑,也显我皇家威严,还请父皇准其所请!”半天没有言声的太子赵桓对举荐赵柽去西北一直心存愧疚,想着能帮点忙是点,也能缓解下心中不安。

“嗯,既然如此,那朕就授予柽儿遇警急可便宜行事,黜冗帅、减冗兵、募武士、专补授之特权,诸位看可行否!”赵佶沉吟片刻说道。

“皇上圣明,臣同意!”这回王黼抢了先,不同意自己就可能去西北,他比谁都积极。

“既然太子与右丞都同意了,老臣也无异议!”蔡京也说道,可心中却不平静,这燕亲王太能钻空子了,利用自己与林灵素的冲突,抓住了自己的命门,使自己不得不为他执掌河东出力。现在又利用王黼、李邦彦之间的矛盾得到了便宜行事之权,其心机之深,哪里像十多岁的孩子!想到此,蔡京又想赵柽先前种种所为,将其都串在了一起,越琢磨越难以理解,难道是为了今天的西北之行吗,可他去那里又是为了什么呢?他看着赵柽稚气未脱的样子,又不像城府深沉的样子,可能自己真的老啦,这双‘毒眼’居然开不透了...

大事已毕,赵佶在集英殿设宴为儿子送行,文武百官,皇室宗亲,洋洋几百人参加。宋朝的宫廷宴会,分好几个级别,一级大宴在集英殿举行,二级宴会在紫宸殿举行,三级小宴在垂拱殿举行。皇子出知地方已是百年不遇,当然要排场大点。

宴会之前,“有司预于殿庭设山楼排场,为群仙队仗、六番进贡、九龙五凤之状,司天鸡唱楼于其侧。”张灯结彩,铺设锦绣帷帐,豪华场面不难想见。大殿之上又是一派喜庆,不是欢送胜似欢送。

宴会宣布开始之后,先是斟御酒。斟酒期间,有一系列的表演节目,口技、奏乐、舞蹈,花样挺多。按例这种宴会需斟酒九次,也是每饮一盏酒都要有一番音乐、舞蹈、杂技的表演。这些日子大家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都是一个个热泪盈眶,频频举杯向燕亲王敬酒,而赵柽今天仿佛异常高兴,来着不拒,酒到杯干,异常豪爽!

突然乐声急变,奏起流星似的“急颭”,一队鬓发蓬松、相貌威狞的力士们走上金殿。在宴会上相扑力士表演已经成为必备节目,这些从殿前左右各军中选拔出来的相扑力士,一个重要使命就是专为国家庆典等活动助兴。他们拉开骇人的架势,奋力争交。飘舞的旗帜、阵阵击鼓声和相扑手的吼叫声交织在一起,为了达到使人在杯觥交错之中出一身冷汗的效果,相扑力士要在表演拼尽全劲的喊叫声,可谓声震屋宇,正是应了‘疑是啸风吟雨处,怒龙彪虎角亏盈’这样的诗句。

两场比罢,殿中叫好声震天,赵佶更是高兴,大把的银子赏了下去,这时忽然鼓声雷动,大家眼往殿中场子一瞅,喝的醉醺醺的燕亲王正亲手擂鼓,一通鼓声过后,他随着鼓声放声高歌: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赵柽歌罢,掷鼓槌于殿上,抢过侍酒小黄门手中的酒坛,一饮而尽,一掌击碎酒坛,手掌染血,扯下殿上的帷幔,以血为墨,写下‘精忠报国’四个大字,丢下目瞪口呆满殿文武,狂笑而出!

......

次日,赵柽一早进宫拜别皇后,打马直奔金明湖校场,二千亲卫军已经在校场列队。卯时正,皇上亲临,宣圣旨,赐金甲、御马、宝刀,授虎符,斩牲祭旗,赵柽披甲上马,请皇上校阅。

军号声响起,校场上人如鸿马如龙,刀出鞘冷森森,赵柽接过帅旗,迎风展开,率先纵马走过点将台,身后两千铁骑蹄声得得,四个方队如同刀切斧剁一般整齐,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以排山倒海之阵容走过,肃杀之气仿佛压的场中的人喘不过气。人们惊叹之余,纷纷揣测燕亲王怎会在这么短时间内便拉起了一支铁军,可现在已经没人去给他们解释,留给他们的只是雄壮的歌声和漫漫尘烟...

赵桓率众兄弟送赵柽到城外十里长亭才依依而别,巍峨的宫城慢慢在赵柽眼中消失,他真心的祈祷,有一天自己回来的时候,它依然雄伟壮丽!

*

第八十五章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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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扎营

第八十六章扎营

端午节快乐!

折腾了半天,时间已近正午,但是既然已经发兵,就不能留在京中,否则不定多少人吃不下,睡不香呢!赵柽引兵出了西门,会合了辎重队,一路西行,兵行三十里到达祥符县,这时已是申时,现在昼短夜长,天马上就黑了,要尽快扎营,否则只能摸黑干了。

大军下寨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军队行军打仗讲究的是行则为阵,止则为营,法云:阵中容阵,谓队伍布列,有广狭之制。欲其回转离合,无相夺伦。营中有营,谓部分次序,有疏密之法。欲其左右救援,不相奸乱。卒有外寇侵轶,皆坚壁全备,莫得而动也。

首先扎营的地方不得靠近田地和城市,必须离城十里之外,以免扰民;其次便是划分区域,这些事情自有那些官佐操心,不过赵柽还是头一次见识古人如何做的。先由主管按照人数选择地点,辨别方位后,然后立起五展旌旗,以朱雀旌立午地,白虎旌立酉地,玄武旌立子地,青龙旌立卯地,招摇旌立中央。然后令各营派出精兵警戒四周,划分好各自区域下营,这时任何人都不得跨过警戒线。

赵柽的亲军成立后也曾进行野营训练,但是这么多人还是头一次,不免有些混乱,但是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又有王瑾、申松岳等一帮有军旅经验的老手指挥调度,很快便井然有序的忙乎起来,周围以大车相围,十步一车,中间以绳索相连,二十步外摆放拒马,划定了营区,分兵把守,布置成车阵,结成营盘。扎营完毕后,才安排人出营放马、汲水、砍柴,要入城买东西,也要营司判官同意才能派人去,个人不得擅自入城。

经过一个时辰的忙碌,各营已经布置妥当,整个营盘占地二百多亩,其间矗立起上百座大小的牛皮帐篷,空地上升起了篝火,分配到各营的火军已经忙碌起来,开始埋锅造饭。

虽然是在和平地域,周围没有敌人,更没有盗寇敢袭击军队大营,但赵柽依然要求全军按战时的要求去做,明哨暗哨,潜伏哨一个不少,巡哨更是撒出一里之外,每营还得保持一个都的兵力马不卸鞍,人不解甲,处于战备状态,执法队分成数个小队在营中往返巡查,监督各营的执行情况,纠正违纪!

利用晚饭前的一点空闲时间,赵仁在中军帐中召开了个小会,邀请王爷列席。赵仁询问了下各营的情况,分配的新兵的状况,士兵的情绪,然后听取了他们的汇报,布置了明天的工作和行军路线,各营的行军位置,当晚的口令,叮嘱各营利用饭后睡前的这段时间,对新兵加强教育,再次宣讲军法,注意新兵的情绪和思想变化。

瞅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大将’有模有样的主持会议,颁布命令,谁能想到他不过曾是王爷手下的一个种菜跑腿的小厮。赵柽忘记了前世有人对成功者和天才的一番论述,他认为很有道理:

其认为天才和巨匠是不能划等号的,这就像自己和老爹在艺术上的成就相比,自己不能说是个笨蛋,可在艺术上自己永远也无法超越老爹,因为老爹就是个艺术天才,就是像蔡京、米蒂那些大家也比不了。艺术上如此,在军事上同样如此,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定会涌现出一堆名将,这就如同买彩票,有的人会一夜暴富一样,战争中也常有一些将领一战成名。

这其中除了成名者的个人因素外,往往取决于许多复杂、出人意料的偶然因素。这就意味着这些成名者并非注定是成功者,他们只是碰巧处在了一个需要成功者的点位罢了。在这个点位上,如果不是张三,那么势必也会让李四成名。就看巨奖在哪个恰当的时候,恰当的地点,恰当的落在谁的头上。

这是大多数成功者的命运,也可以说是凡夫俗子的命运,但绝不是天才的命运。天才的命运是,不管看上去他离成功有多远,都不妨碍他以异于常人的角度、方式和速度去接近成功,因为造物主已把成功的钥匙偷偷的塞在了他的手里。

赵仁如果不是碰到赵柽,也许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小厮,自给自足的佃户,发了财的小商贩...但绝不是一个中高级的武将。他的成功不是偶然,当他们同时见到王爷发明的新式火器,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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