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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名门公子(苹果)-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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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粲是什么人,大名鼎鼎的公子榜首,才学容貌家世无一不是上上之选的名门公子,小蝶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撞大运了,居然能碰上这种在评书里诉说事迹的大人物,而这个荀公子,似乎和传言中一样呢,丰神俊朗,有谪仙之姿,魅力出众,而且她还没想到这样一个名门公子,居然那那么平和的脾气,让她都感到如沐春风一般。
  傅澜见小蝶这副模样,心中又一阵无力,这荀粲算是当之无愧的少女杀手了,有绝大部分年幼无知的少女,听到荀粲这个名字,就会产生一些幻想,而她们那人手一本的《花间集》,更是在闺中传阅广泛,若荀粲组建个花间派的话,肯定能收拢大批已经堕入花痴道的少女们。
  荀粲忽然拍了拍傅澜的肩膀,只是淡淡道:“放心吧,只是单纯的想欣赏欣赏传闻中魏国第一名伎的姿容罢了,若你不放心的话,随我一起来好了。”
  傅澜噘着嘴软下语气道:“可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这种举动有失世家公子的身份罢了,我不想回去和那些姐妹们说,什么荀家公子是个喜欢狎妓,流连青楼的坏男人,那会让她们失望的。”
  小蝶晕乎乎的将荀粲带向那天字二号间,觉得有他在,姐姐肯定就没问题了,有荀公子这座大靠山,还用害怕什么?
  在路上,荀粲只是轻笑着回答傅澜道:“我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她们如何看我,首先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男人,至于世家公子的身份,我也从不在乎,若是为了拘泥于身份而使得自己过得不痛快的话,那实在是本末倒置,身为名门公子,就应该过得比所有人都愉悦,完全做到随心所欲。”
  傅澜幽幽道:“可你现在一点都不随心所欲,人活在世,哪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除非他真的不在乎一切,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割舍所有的感情,要不然只要心中有在乎的人,便肯定会为他着想。”
  荀粲脸上微微惊奇,显然没想到这位傅家女郎,居然还是一个有点深度的女孩。
  见荀粲脸上惊奇,傅澜轻哼一声,心中有难以抑制的开心,嘴上却继续道:“你说你不在乎那些女孩,无非是看不上她们而已,自然无需在意她们的情绪,不过你也喜欢那种被女孩包围的虚荣感,所以当然还要遮掩一番,总之,你也算不上什么坏男人,自然也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也就是个在尘世挣扎的浊物罢了。”
  傅澜一股脑的说完之后,忽然有些后悔,因为她觉得自己似乎说得太过了,像荀粲这种听多了恭维赞扬的男人,也不知能不能接受她这番臆断的话。
  倒是荀粲脸上没有介意的表情,还深以为然的嘀咕道:“确实呐,我就是人间一俗物,刻意的追求一种超脱,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道法自然,绝对的自我或许只是镜花水月,不知不觉,我竟然也有那么多需要在意的人了……”
  荀粲忍不住对傅澜赞叹道:“傅姑娘若去谈玄论道的话,一定不逊于他人,当然,好久没有女孩当着面训我一番,今日一听,还真觉得新鲜。”
  傅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让她去谈玄论道?还是算了吧,听听可以,但她的口才确实不行,刚刚那一股脑的话,不知怎么就说出来了,反正她就是看这男人那副拽拽的样子不爽而已,想要刺破他那伪装的面具,只是没想到这男人还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这样的话语,反而说“新鲜”,这家伙真是让人看不透!
  而此时,那位雨梦溪才忐忑不安的走进那天字二号间,刚刚她在闺房化妆了一番,并没有多长时间,荀粲暂时离开的天字一号间的宴席也没有开场多久,才上了个凉菜而已,连热菜都没上,那些公子哥还在忙着挑妓女。
  雨梦溪穿了一身飘逸的白衣,宽大的衣衫遮住了她那曼妙玲珑的身体,她的脸上蒙着白纱,只露出那一双极其美丽的眸子,那双如同梦幻一般的眼眸,那般渺远深邃,让人看了一眼,仿佛就要被吸进去一般,让人看了这一双眼睛,便忍不住想要摘下她的面纱,看看她那整张脸颊……
  刚刚进入这天字二号间,她的耳膜便感受到一阵音波攻击,只见雅间的中央,有一个打扮的极其怪异的男人,在上串下跳的抱着一把另类的琵琶乱弹,看起来似乎毫无音律存在,但细细感受的话,便会觉得那种杂乱无章中,也有一丝可循的轨迹……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统的音律,这是,邪道的音律!
  至于男子的打扮有什么怪异,因为他的上半身的穿着完全符合世家子弟,可下半身却穿着一条亵裤,露出大腿,难看的腿毛清晰可见……
  随之而来的一种**的味道,也让带着面纱的雨梦溪蹙眉,环顾四周,不由一阵面红耳赤,一共只有三个容貌上佳的妓女,却完全被剥光了跟个待宰的羔羊似的,一个像母狗一样趴在那儿,一个两脚被粗鲁的扳开仰躺在那儿,还有一个则被强行按成骑乘的方式,每个妓女身边起码有四五个神色看起来无比癫狂的男人,露着那巨大的狰狞,排队而上……
  这些妓女的脸上,都出现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仿佛是陷入那极其诡异的音乐之中……
  男女交合的啪啪啪的声音,与那诡异的琵琶之声,互相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合拍感觉,这样的音乐,真的太诡异了!
  第四百六十二章 崔染的道
  雨梦溪完全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雅间中居然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一般来说,像天字号雅间,仅仅是供人吃饭欣赏音乐舞蹈之类,而不是直接用来**的场所,若是想要在青楼过夜的话,自然会有专门的住宿房间……
  可是,如今这无比**的画面,却是这样有身份的人所为,她的心中陡然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厌恶感,这就是那些世家子弟吗,那些出身名门,从小有着良好的教育,而如今却在做着这般不知羞耻的事情,这到底是人,还是野兽?
  而正在雅间中央,下身只穿着一条亵裤,披头散发,拿着一把另类的琵琶的男子,在见到雨梦溪时,不由眼睛之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他停下了弹奏,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雨梦溪面前,居高临下道:“你便是雨梦溪?”
  雨梦溪后退一步,提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披散的头发非常乱,身上更有一股异味,显然已经多日没有洗澡,他上身穿着宽大的衣衫,忽然觉得身上瘙痒,于是便随意扪虱,一副自认为十分风雅的模样,淡淡道:“我便是崔染,你可以喊我崔大家,因为这世上音律境界能达到我这样层次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
  雨梦溪听到“崔染”二字,神色微变,作为参加那个音乐活动以增加自己声望的名伎,凭借飞花望月楼的人脉,她当然早就已经得知四位导师是谁,这崔染貌似是属于四人之一,想到这人能与荀粲、蔡琰等并列成为导师,雨梦溪不由觉得惊奇,难道这崔染真的是一位隐士高人?
  不过,这男子身上的味道实在太过难闻了一些,居然都生了虱子,而这男人随意扪虱故作风雅的模样,也让雨梦溪觉得恶心,这扪虱难道还能和风雅联系在一起吗?
  虱子是至浊的,将其与风雅联系在一起,似乎是痴人呓语。
  不过后来的名士嵇康,却也与这“扪虱”有一些联系,前面说他写了《与山巨源绝交书》就是为了不想做官。嵇康在书中说自己赋性疏懒,不堪礼法约束,提出“七不堪”、“二甚不可”来表明自己不愿做官的坚定意志。
  其中言自己不愿做官的第三个理由竟是:做官须“危坐一时,痹不得摇,性复多虱,把搔无已,而当裹以章服,揖拜上官,三不堪也”。
  在嵇康心目中,官不如虱,宁可高官不做,也不愿放弃己所珍爱的虱子。嵇康之因爱虱而不愿做官,及其临终的一曲绝响,或为倜傥潇洒、飘逸脱俗、驰神纵情的魏晋风度的最高境界。
  后来历史上还有一位名叫王猛的名人,王猛在五胡十六国大动荡的历史舞台上,施展其雄才大略,导演了一幕幕威武雄壮的活剧,帮助苻坚扫平群雄,统一了辽阔的北中国。
  王猛临终时曾遗言苻坚:“晋僻陋吴越,乃正朔相承。亲仁善邻,国之宝也。臣殁之后,愿不以晋为图。鲜卑、羌虏,我之仇雠,终为大患,宜除之,以便社稷。”但王猛殁后,苻坚却自恃强大,一意孤行,进攻东晋。
  结果,淝水一战,东晋谢安、谢玄攻于前,羌酋姚苌、鲜卑慕容垂倒戈于后,苻坚百万大军,一旦覆亡。此时的苻坚,全无了战前曾大言投马鞭以塞江水的气概,只落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落荒而逃,终被姚苌缢死新平,国破家亡。于此,可见王猛的远见卓识。
  王猛曾披褐去见恒温,大帐之中,广众之下,一边捉虱子,一边纵论天下大事,侃侃而言,旁若无人。桓温很惊奇,问猛:“吾奉天子之命,率锐师十万,杖义讨逆,为百姓除此残贼,而三秦豪杰未有至者,何也?”
  王猛回答说:“公不远数千里,深入寇境,长安咫尺而不渡灞水,百姓未见公心故也。”桓温默然不应。
  实则,桓温在东晋掌权柄,只不过想借北伐以沽名钓誉,并无收复失地之意,王猛的话正说到了他的痛处。不久,他果然不乘胜进兵,却迅速回师江南,争权夺利。桓温临走前,赐猛车马,拜高官都护,邀请他一同南归。王猛回山征求老师的意见,老师回答说:“卿与桓温并世哉!在此自有富贵,何为远乎?”王猛即隐藏起来,未随桓温。
  “被褐扪虱论天下”,王猛可谓千古风流!
  吟诗做文历来是风雅之事。南宋乾道进士陈善将其谈诗论文的著作命名为《扪虱新话》,在扪虱之间,他竟悟出了读书的三昧:“读书须知出入法。始当求其所以入,终当求其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盖不能入得书,则不知古人用心处;不能出得书,则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入,得尽读书之法也。”扪虱论诗,真学林美谈!
  可是,这崔染的扪虱,却一点也不见其风雅,因为以至浊的虱子而标风雅,全在于人的品格,学识,气度与风神。品高者益见其高,学富者益见其富,气清者益见其清,神雅者益见其雅,而鄙者益见其鄙,陋者益见其陋。
  不明此理,世人或欲学扪虱,不亦谬哉!
  总之,雨梦溪一点都不觉得这崔染有什么风雅之处,他身上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太过恶心了一些,不过雨梦溪忌惮这崔染身份,自然不敢出言讽刺什么,她只能低眉顺眼道:“那崔大家喊奴家来,却是为何?”
  崔染听到这“崔大家”三字,脸上不由出现了无比自得的神情,其实他的音律完全不被主流认可,只是在小众的圈子里有那么些名气,而圈子的人,只要看一旁还在那边**的世家子弟们,就可以看出来了,或许在听崔染的邪道音律时,可以让自己更加亢奋?
  雨梦溪低眉顺眼的模样确实是十分诱人,那一双勾人的眼眸,最是吸引人,让人一眼见了,仿佛便被深深的吸引一般,崔染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莫名狂热的神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摸了摸下巴上那凌乱的胡子,然后用打量猎物的目光看着雨梦溪,直截了当道:“雨姑娘还是先把这碍人的衣衫浊物脱去吧,只有浑身**,才是最本质的人!”
  说着崔染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脱下自己的上衣,然后便是亵裤,又是一阵臭气传出,似乎衣服上还有没有扪干净的虱子……
  雨梦溪轻呼一声,又是向后退了数步,这个看起来已经年过三十的大叔,长相猥琐不说,难道脑子也有问题吗,哪有见面就让女人脱衣服的,况且,她又不是那种最下等的妓女,在这一刻,雨梦溪真的深深的后悔进入了这个雅间,原来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变态,还是这一群标榜着自己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们!
  这个崔染,她也是有所耳闻的,是那个名门大族崔氏的族人,虽然不是嫡系,但显然在崔家混得也不算太差,要不然也无法仗着崔家的名号,到处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不过有可能在这崔染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算不上欺男霸女,却是一种行为艺术,就像他觉得浑身**才是最本质的人一样!
  不错,崔染确实是这样认为的,他还觉得,人生下来既然就是**的,那一辈子都不应该穿衣服,也不应该洗澡,这是他在几年前顿悟的,然后便深深的遵循了这一原则,而他,也在那个时候钻研音律,一举创出了自己的邪道音律……
  崔染的音乐,一点也不悦耳,甚至还显得刺耳,但是它的音乐,仿佛真的能催醒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欲一般,只要听了这音乐,仿佛便能忘了自己人的身份,然后以所谓的最本质的状态做一些很变态的事情。
  比如刚刚在聆听他音乐的那些世家子弟们,便当众开始**,他们的神情显得非常狂热而狰狞,仿佛被刺激了最本质的**一样,而他们的眼眸之中,却充满了一种神圣的崇高,仿佛自己在做的事情,是一种高尚的追求,而不是什么变态的行为……
  这实在太可怕了,当人完全不知羞耻的时候,难道还能够称得上人吗?
  而人的本性到底又是怎样的呢?
  崔染的音乐,让人忘记了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好似回到了婴儿时,一个婴儿从来不用学习的长大,因为在崔染看来,学习也是一种对人本质的污染,若是让人只是跟随着本性长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他用音乐来追寻这样一个答案,否定一切前人的智慧、规则、传承!
  或许他所追寻的,是一种所有人都无法明白的源头,完全摒弃一切国家、社会、旁人的影响,以最最独立的姿态来创造自己的世界,这就是他的绝对自我,根据这一偏激到极致的理论,他似乎也抓到了一丝道的轨迹……
  然后再将这丝道的轨迹融入音律之中,于是,便有了如今他的邪道音律!
  可以说,这崔染的一切,都是反人类、反社会的,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就是污染人的根源,只有摒弃世界,才能找寻到真正的本我。
  可是,人如果没有现实世界,该如何存活于世呢?崔染似乎下意识摒弃了这个思考,他只是觉得,人不应该受世界的影响,只需要纯粹的成长。
  于是,他的那些奇怪的行为,可以说完全不知羞耻的行为,便有了一种奇葩理论的支撑……
  真正的疯子,便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疯子,而是先驱者!
  第四百六十三章 雨梦溪的真容
  雨梦溪的处境非常不妙,因为崔染这个明显是所谓行为“艺术家”的男人,将自己的所有衣衫都褪去后,便十分侵略性的向雨梦溪这个方向走去,他似乎觉得在一个极其美丽的女神面前**身躯,是一种非常光荣的事情……
  在崔染看来,**并不意味着一种羞耻,而是一种纯洁,只有**着,才能体会到人的最本质的东西……
  他又抱起了自己那改造的很另类的琵琶,琵琶若是按照真正的历史上的发展,是在南北朝时通过丝绸之路传入内地的,但是在这个时空,琵琶似乎已经真正的成了所谓的“民乐之王”,它没有古琴高雅,但传播的范围却更广,只要是所谓的艺伎,都会弹一手琵琶,而就算是普通的百姓,在闲暇时,也会用琵琶自弹自乐。
  而崔染的这琵琶,他弹奏起来,却一点都不像传统的琵琶演奏,反而像是那种弹奏吉他的感觉,斜抱着琵琶,以一种最激情的方式投入那杂乱无章的演奏之中,弹出的曲子,给人一种邪气到极致的感觉……
  崔染一边开始演奏自己的琵琶,一边向雨梦溪走去,而随着他那极其难听,却另有一种奇异魅力的音乐声,使得在一边浑身**的几个年轻公子,放弃了眼前在**的妓女,一起红着眼向雨梦溪走来,看起来他们是找到了新的目标……
  这种极其诡异**的场景,让雨梦溪完全吓蒙了,当她发现雅间的大门已经被两个身型高大的壮汉,看起来是崔染的护卫的人把守住时,不由心中一急,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陷入了一个让她绝望的境地,原来她还是留有一张底牌的,然而看这些行为“艺术家”的癫狂,她的那小儿科的底牌,估计完全不会派上用场……
  而听到崔染那诡异的音乐,雨梦溪一开始还不觉得怎样,但是仔细一听,这音乐似乎有一种极强的压迫力,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将人的本性引诱出来一般,她听了这音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发麻,而她眼前的世界,仿佛也变了一个模样……
  这是一个黑暗无比的世界,似乎是地狱,似乎是深渊,在这黑暗之中,却能听到各种淫声浪语,那男女交合的场面,完全充斥在这样的黑暗之中,而崔染却浑身**的漂浮在空中,就像高高在上的神,这个神,完全不是那种崇高而圣洁的神诋,反而是像一种邪神,而他那诡异的音乐,也可以看作是一种散播邪道的音律。
  雨梦溪眼神的渐渐变得空洞,若说那位琴中王者荀粲的音乐,是一种悠扬悦耳的曲子,能在人不知不觉中陷入天堂般的享受中的话,那这位无比邪道的崔染的音乐,则像是一种诡异的号令,可以将人强自拖入他所构造的幻境之中。
  崔染的音律水准或许真的不怎么样,但他却悟到了属于他的一丝道,哪怕这是一种邪神的道,但是这样的道,却将他的音乐,也变得具有真正的压迫人心的力量,将人的恶念、淫念催发出来,使人就这样被兽欲给控制,迷失自我……
  可以说,这位崔染的邪道音律,与上次那位来自邪马台的蛊惑皇帝陛下的巫女的巫术很像,但却比那不入流的巫术更上一层楼,因为他的是一种道,而那位巫女的,只是一种术,无论如何,道总比术要更加高深一些,这也意味着崔染确实有两把刷子。
  雨梦溪虽然善弹琵琶,但终究没有达到大师的境界,若是用品级来衡量的话,也不过就中品巅峰而已,只要能再顿悟一番,有了自己的风格,或许能勉强达到上品,相比起来,其实她更善舞蹈,她在舞蹈上的天赋,比音律高多了,只要欣赏过她舞蹈的男人,几乎都对那仙女般的舞姿赞叹不已……
  虽然此时她被崔染的邪道音律给压迫出了自己的负面情绪,但她仍然还想作垂死挣扎一番,她还对自己的老板的抱有一丝希望,毕竟她可是飞花望月楼最赚钱的摇钱树,魏国的第一名伎,老板一定不会对她弃之不顾的……
  她这一挣扎,那空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暂时清明,此时她已经退到了墙边,不远处便是雅间的门,可惜却被两个大汉看守着,而这两个大汉,居然也脱去了自己的衣衫,整个雅间仿佛就在开无遮大会似的,实在太过于狂野了一些。
  雨梦溪忽然大声道:“崔大家的音律确实不同凡响,然而……”
  崔染原本听到第一句,脸上自然出现了无比自得的神色,他自从悟到了他所追求的道之后,便一直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如今已经有大批的信徒,听到这位魏国第一名伎都对他的音律大声称赞,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他太需要别人的认同了,只要多一个人认同他、理解他,他便会觉得自己的力量会更强大,而他的追求,会更坚定!
  不过他听到了那“然而”二字,不由眉头一蹙,连一个弦音都没控制好,当然,他从开始时就是乱弹琵琶,所以什么弦音控制好没控制好也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他的心境一变,这音律中隐含着那一丝联系就被破坏了,于是这音乐就更显得杂乱无章,刺耳难听,效果自然就不佳了。
  崔染不由愠怒道:“然而什么?难道我的音律,不是这世上最完美,最诱人的音律吗?”
  雨梦溪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眼前的这个披头散发,浑身**,邋遢无比的男人,虽然好像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气,但无论怎么看都有一种即将爆发的趋势,而只要他一旦爆发,显然就会变成一旁那些癫狂的“邪教徒”们……
  雨梦溪只是拖延时间道:“当然不是,崔大家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一人的音乐,已经达到了神一般的境界,我想就算是崔大家,也会甘拜下风吧……”
  崔染疯狂的大笑起来,而他那胯下挺立的丑陋之物,一晃一晃的,充分的展现着它对整个世界的嘲讽与亵渎,他无限狂妄的说道:“你这女人,真是胡言乱语,这世上达到神的境界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你说的是蔡琰那个凡俗女人吧,她算什么神一样的境界,只要我想,随便弹奏一曲,便能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供我淫乐,你怎么还不脱衣服,难道还要我来帮你吗?”
  雨梦溪脸色煞白,心里无比焦急,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成了老板的弃子了吗,是了,肯定是这样的,这个崔染看起来确实是个疯子,但他可是顶尖名门世家崔家出身,又会这么一手诡异的音律,这音乐似乎能当一种壮阳药来用,也有一种另类的蛊惑作用,只要人内心的阴暗处越大,便越会迷恋这样的音乐,或许崔家的一些长老,便是被这种音律蛊惑,才会对崔染那些疯子一样的举动不闻不问吧?
  雨梦溪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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