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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名门公子(苹果)-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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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我还好,只是被坏了生意而已。吴公子,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给你添了大麻烦。”
  赵芸用感激而真诚的语气说着,当然语气中还有一丝担心,虽然她也听说过荀粲,却根本不知道这荀粲能不能帮这个吴公子一把,毕竟那个曹公子的来头确实不小,虽然他的行为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来头。
  吴顺感受到赵芸真诚的感激,只觉得念头通达,心情畅快,于是他便觉得做这件事的理由足够了。
  “吴公子,难道那封信真的是写给你的吗?”
  韩洛见周围人已经全散了,才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对吴顺说道,刚刚他其实只是灵机一动扯虎皮而已,却没想到那个荀粲居然真的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当然不知道,荀粲“性简贵,不能与常人交接,所交皆一时俊杰。”这个说法,所以有不少人都以能够与荀粲攀上关系为荣,哪怕那关系真的很浅很浅。
  韩洛确实看到了信的内容,但他却同样不知道吴顺就是那个笔名为玉散人的小说家,他一时间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嗯?你不是看到信的内容了吗,这封信不写给我,还能写给谁?”
  吴顺这时又忍不住表达自己心中的优越感了,看看人家荀粲在信上写什么了,比起那个宴会邀请,他更喜欢后面补充说的那句话啊,连荀粲都喜欢看他写的小说,这是何等荣幸啊,人荀粲可是真正的大文豪,不像他这种野路子。
  韩洛这时忽然醒悟过来,他惊讶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写不入流小说的玉散人啊!”
  吴顺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黑,心中暗道忍耐忍耐,反正荀粲都认可他了,韩洛这种高贵冷艳的家伙根本无需在意。
  这时韩洛忽然想起之前在吴顺面前对玉散人的评价,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倒让他那雌雄难辨的脸颊更加妩媚漂亮了,让吴顺心中连喊这小子真是够邪乎的,完全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啊!
  韩洛一点都没觉得尴尬,所谓我之毒草,彼之仙草嘛,在他看来,吴顺写的东西确实不入流,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玩意喜欢的人更多,这不,写小说写得都惊动那个荀粲了,这个吴顺的运气,确实很不错。
  吴顺轻哼一声,再次跟喝了蜜似的读了一遍荀粲的信函,顿时这念头又通达,此时他才仔细思考这洛水河畔的宴会自己是不是要准备准备。
  这女子角力,又称女子相扑,原本就是中国古代的娱乐项目,亦称角力,即后来的摔跤。在宋代女子相扑在当时堪称京城开封的一绝,是最能吸引看客眼球的一项娱乐表演。宋仁宗就因为爱好女子相扑而被司马光上书《论上元令妇人相扑状》劝谏。
  皇宫里的女子相扑,并不始自宋朝。正史之中三国时期的吴国就特别盛行。吴国末帝孙皓年年都要征选美女入宫,妃子最多时达到五千人。这么多女子闲置在那里,不让她们把剩余精力发泄出来,那是会出问题的,于是孙皓搞起了女子相扑运动。
  皇宫里的女子相扑,观赏第一,比赛第二。她们比赛时,脱得很彻底,不但外面衫子卷做一团,丢在桌子上,而且里面那一抹红肚兜也丢在一旁,先是扭胯送腰走几个台步,“对打套子,令人观睹”,亮相惊艳,拉拉人气,然后才是“以膂力者争交”,一对肉/团,滚来滚去,香汗淋漓,娇/喘微微。
  而在这个时空,早在南楚的时候,女子角力就已经出现,原本还是在亵衣亵裤时代时,女子角力,自然就十分暴露,观众都是男人,讲究一个观赏性,有种彪悍的脱衣舞变种的感觉,而自从轻便合适的胸罩内裤出现时,女子角力当然也紧跟时代主流,让选手们穿上了胸罩内裤遮住三点比试,这虽然比以往的直接露胸要好一些,但不可否认的是,穿上三点式服装的选手们,角力起来的姿态,更加诱人了。
  况且对选手们的要求是只需遮住三点,却并没有要求胸罩内裤的格式,这无疑就更加具有可操作性,往往有些选手就以内衣内裤的样式先声夺人,但真正的高手,大抵都穿得十分简洁,最适合女子角力。
  至于蹴鞠这项运动,更是古代中国国粹般的存在,最早载于《史记·苏秦列传》,苏秦游说齐宣王时形容临苗:“临苗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蹴鞠又名“蹋鞠”、“蹴球”、“蹴圆”、“筑球”、“踢圆”等,“蹴”即用脚踢,“鞠”系皮制的球,“蹴鞠”就是用脚踢球,它是中国一项古老的体育运动,有直接对抗、间接对抗和白打三种形式。
  由于蹴鞠运动的兴盛,汉代还出现了研究这项运动的专著,汉代曾有人写了一部《蹴鞠二十五篇》,这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体育专业书籍,也是世界上的第一部体育专业书籍。班固在写《汉书·艺文志》时,把《蹴鞠二十五篇》列为兵书,属于军事训练的兵技巧类,可惜后来失传了。西汉时期的项处是第一个因足球而名垂史册的人,不过他的经历却很不幸。《史记·扁鹊仓公列传》记载,名医淳于意为项处看病,叮嘱他不要过度劳累,但项处不听,仍外出踢球,结果呕血身亡,这也使得项处成为了世界上有史可查的第一个狂热“球迷”。
  在这个时空,蹴鞠的流行也不用说,吴顺觉得自己能被邀请观赏这两项运动,真的是一种荣幸。
  第五百二十四章 洛水河畔
  “既然玉散人真的是你的话,不如这次洛水河畔的盛宴带上我行不行?”
  韩洛作为身上怀有不可告人目的的游侠,对于能接触到荀粲之流真正的名门公子,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尤其那荀粲还是他重点调查的对象。
  吴顺眉头微微一皱,他迟疑道:“这不太好吧,毕竟他只是邀请了我一人,若我带不相干的人去,会不会不合规矩啊?”
  韩洛切了一声,故意激将道:“不带就不带,找什么借口,就当我刚刚的帮忙喂狗吃了,参加这样的宴会,难道连个家奴跟班之类都不能带?”
  虽然知道这家伙对自己使用了激将计,但吴顺依旧忍不住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愿意当我的跟班,那我就带上你,毕竟你的武功确实不错。”
  吴顺主要是想到刚刚这个韩洛确实帮他解决了曹震的那几个帮闲,要不然他还没办法把那个家伙揍得那么痛快,这一起打过架之后,关系确实不一样,带上这家伙见见世面也无妨。
  洛水河畔的宴会,真正的发起者当然并非荀粲,他才不喜欢去操心这些事情,准备这样的宴会,那自然是要考虑许多东西的,以荀粲那远离是非的性子,自然只是坐享其成,而他去这次宴会,便给了发起者天大的面子,这就是荀粲的底气。
  宴会发起者为何晏,那个名声可以与荀粲相媲美的何晏,极端自恋的家伙,他这次邀请了许多在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人物,不仅仅是荀粲,包括卫泓、傅嘏、夏侯玄等等名声极佳的名门公子,以及崔染崔建曹震等声名狼藉的纨绔,总之,何晏办事,向来好大喜功,广撒网以保证来的人多,使得宴会热火朝天,这样他也会觉得倍儿有面子。
  不过有些人是绝对不会受邀的,例如那位傅家的傅嘏,他交友虽然不像荀粲那么苛刻,但却很有原则,他并不喜欢何晏、夏侯玄等人:
  何晏、邓颺、夏侯玄并求傅嘏交,而嘏终不许。诸人乃因荀粲说合之,谓嘏曰:“夏侯太初一时之杰士,虚心於子,而卿意怀不可,交/合则好成,不合则致隟。二贤若穆,则国之休,此蔺相如所以下廉颇也。”傅曰:“夏侯太初,志大心劳,能合虚誉,诚所谓利口覆国之人。何晏、邓颺有为而躁,博而寡要,外好利而内无关籥,贵同恶异,多言而妬前。多言多衅,妬前无亲。以吾观之:此三贤者,皆败德之人尔!远之犹恐罹祸,况可亲之邪?”后皆如其言。
  傅嘏认为何晏三人都是“败德之人”,远离他们就是远离祸患,所以根本就不想和他们沾上关系,他不像荀粲那样,可以表面上显得亲近,实则心中却远远的划开界限,而他认同荀粲,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荀粲的才华。
  傅嘏善言虚胜,荀粲谈尚玄远。每至共语,有争而不相喻。卫季风释二家之义,通彼我之怀,常使两情皆得,彼此俱畅。
  由此可见,荀粲与傅嘏之间能有良好的关系,卫泓在其中功不可没,他就像一架桥梁,使得荀粲与傅嘏二人结交通畅。
  洛水悠悠,伴随着许多神奇的传说。诸如河图洛书的传说,诸如秦始皇巡幸洛阳,祭祀洛水,忽有“黑头公”自水中出,向他大喊“来受天之宝”,激动的秦始皇手舞之,足蹈之,放声高歌:“洛阳之水,其色苍苍。祭祀大泽,倏忽南临……”
  洛水两岸一片清幽,向来达官贵人们举行户外活动的一个好地方,比如举行上面所说的一些活动,加上近些年兴起的美味烧烤,显然这是极其利于散心与放松的好地方。
  这时候的洛水,还是浩渺无际的一条大泽,漕船络绎,驶于河心,帆樯林立,遮天蔽日。河边则岸柳成荫,芳草萋萋。
  直通皇宫正门的一道长桥横亘于洛水之上,桥上人车熙攘。这座桥叫“天津桥”,因为接连着皇城的正门,每天清晨,晓月尚高挂空中,桥上便车水马龙,因此成为洛阳一景,被称为“天津晓月”。
  洛水边上,清静安闲。
  一片空旷的河岸空地上,用竹竿插地,紧挨着河水围了一圈布围子,只放出临河的一面以观风景,布围子里边吹着筚篥,拨着箜篌,隐隐传出歌乐之声,看起来是某个大户人家在此踏秋。
  百丈之外另一处地方,也围了一圈布围子,不过距河岸还有数十步距离,一些家仆下人正在布围子外面蒸煮烹炙,调制各种美味,肉香迎风飘散,而布围子正面的空地上,则有两个力士正在相扑,帐围之中,倒是一群莺莺燕燕,看起来是名门贵女出行。而观其暗中护卫的数量,却能让人暗暗惊讶,因为那数量确实吓人,显然这些莺莺燕燕,来头极大。
  这时,又有一群人来了,鲜衣怒马,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伴当的壮汉们一个个粗犷威风,中间簇拥着一位名声赫赫的人物,此人正是何晏,他的胯下也是雄骏的辽东马,他头戴锦绣浑脱帽,身穿翻领窄袖袍,脚下蹬一双黑色鹿皮小靴,紧腰修背,风度翩翩。
  何晏身材修长,细腰嫩臂,朗目如星,鼻如悬胆,只是一笑时颊上便有两个酒涡儿,俏则俏矣,却不免减了几分男儿的俊朗豪气,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他有个“粉面何郎”的称号,就连敷粉这样的行为,也是因为他而流行起来的。
  而且何晏自认为自己的容貌天下第一,最爱如此华丽的打扮,或有人问,荀粲比他如何,何晏答曰,粲虽有风仪,然过于素,不如我也。能够大言不惭的这样说,足见他的自恋,况且何晏坚定的认为,容貌是不包括气质的,要比气质,他自然有些心虚。
  在何晏一群人旁边还有一匹高头大马,马背上却伏着一头金钱豹,驯兽师紧紧随在豹子旁边。
  这大概是何晏驯养的宠物,身为安于享乐的顶级贵族,当然要养这样帅气的宠物,崔家的那位邪道音律大师崔染,甚至还养了一头狮子,有时看某些家奴不爽,就直接把他喂狮子,以此为乐。
  荀粲也有宠物,不过那宠物就显得极其低调了,那只纯黑的小猫咪,大小不过两个手掌,可谓袖珍可爱,基本上是对付女孩的大杀器。
  何晏一群人自然就是提前来这里布置东西,作为宴会的发起者,何晏亲自做这些,是要将宴会弄得更加华丽完美,省得被那些赴宴者看扁了,尤其这次那个荀粲还要来,荀粲一来,那个卫泓必定也会来,卫泓一来,自然又会带动一大批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对此颇为开心的何晏,当然会让赴宴者获得无上的享受,他的女子相扑队与蹴鞠队可向来名不虚传,也不知这次有没有人会给他带来惊喜
  一群人在洛水边停下,似乎选好了地点,他们选择的地点好巧不巧的,正在那两处帐围子中间的位置。
  很快,下人们便开始忙碌起来,几个大汉拿了插竿开始插杆围帐。另有人从车上卸下竹席毡毯、各色器物布置起来。
  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那群名门贵女们的注意,来洛水边游玩的人很多,谁有闲心去管旁边是谁人扎下的围帐。
  那处貌似名门贵女的帐围子里面,此刻正有三个妇人围坐在毡毯上,玩着酒令游戏。奴仆下人们在四下里恭立侍候着。
  三个妇人中间,放着一只玉制的乌龟,碧色的乌龟背负着一个蜡烛状的高筒,整个玉龟和蜡烛状的筒子是由一块完整的玉石雕刻而成的,筒上还镂刻着莲花状的钮瓣。
  筒内放了一把玉制的长筹,一个妇人抽出一支,看了看玉筹上刻的字,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放!哈哈,这一轮我不用喝了。”这个妇人虽然衣着锦绣,巧施脂粉,可是依旧掩饰不住她的老态,只是因为保养得宜,所以她的皮肤比较细嫩,再加上头上戴了乌黑的假发套,遮住了那一头白发,所以看起来年轻一些。
  然而岁月不饶人,毕竟是过了六旬的妇人了,她脸上的皱纹就像那龟背上的镂刻一般清晰。另外两个女子则不然,这两个女子看起来都还只是双十年华的模样,芳姿妩媚,艳丽无双。
  其中一个妙龄少妇斜卧于榻上,身着一袭大红牡丹衫子,外披一件白色的纱衣,下着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裙幅褶褶,被阳光一照,如雪月光华般轻泻于地,衬得她那婀娜柔美的体态更加性感诱人,让人觉得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
  而那个成熟娇媚的少妇并未如那老妇一般身着盛装,她那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只是用一条发带束起,两缕青丝便分垂于削肩之上,将她那因为略宽而显得有些刚性的下巴掩得尖尖的,韵味便俏皮起来,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整个人身上,都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王霸之气。
  大约用“女王”二字,可以完美的形容这个少妇的气质。
  第五百二十五章 准备完毕
  
  帐围子的三人,自然是郭嬛、韦婧,以及卞太后。
  这太后卞氏,原本出身于娼家,二十岁时被曹操在谯纳为妾,并随他到了洛阳。到董卓为乱时,曹操弃官,微服东出避难。袁术传曹操凶讯,曹操身旁的人都欲逃回,卞后识断精明,制止了众人的莽撞行动。后来曹操听说后十分赞赏。丁夫人被废,曹操就将卞后扶正。曹丕当太子后,左右向卞后称贺,被卞后婉言谢绝。
  建安二十四年,拜为王后;魏帝曹丕践位后,封卞氏为皇太后,卞后生平节俭,不喜华丽,曹操曾得名铛数具,命后自选一具,后选中者,言:“取上者为贪,取下者为伪,故取其中。”不但自律如此,对亲戚外家亦然,为人称道。卞后随军征进时,但见路上有老年人,便赏赐绢帛,对他们哭泣说:“可惜我的父母没能等到这个时候就去世了啊。”
  若是让别人知道这帐中三人的身份的话,肯定会吓一大跳,当朝皇后与当朝皇太后,来这洛水河畔游玩,再加上名门韦家的嫡女韦婧,这阵容简直让人惊叹,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个帐围子周围的暗中护卫那么多,她们的身份绝对配得上这样的护卫强度。
  郭嬛的额头宽广而白皙,如同镶着的一方美玉,尤其是她的肌肤,似新生婴儿一般雪白幼嫩,那双红润饱满的唇瓣便衬托得更加娇艳欲滴。
  从洛河上吹来的秋风,送来了阵阵桂花香气,也将她的裙裾时不时地轻轻掀起,让那双光洁美玉似的小腿偷偷地遛出来透透气儿。韦婧与这艳媚无双还带着凤仪之姿的少妇又有不同,她的容颜、气质和衣着似少女,似少妇,很难加以准确的判断。
  她穿着一袭素白色的衣衫,系一条水雾绿草百褶裙,用一条白色织锦的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儿系住了。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了个飞仙髻,只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由那颀长优雅的颈子衬着,既简洁又高贵。
  明明是妖女的她,这般素雅的打扮,倒显得她很清丽,本来也是一个美人儿,可是与旁边那位娇媚至极的郭嬛比起来,她的那种女强人的气质自然要稍逊一筹,然而她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女人味儿,柔柔的,是那种能直接钻进人心里去的味道。
  最美的,不一定是最有女人味的,而她就充满了女人味儿,她的五官和体态似乎是迎合着男人的口味而生长的,叫人一见便会油然升起一种想要去怜爱呵护她的感觉。
  白皙宽额的娇媚少妇郭嬛没有理会那卞太后的笑语,她微微抬起头,侧耳听了听围帐外的人喊马嘶声,轻轻蹙起了眉头,不悦地道:“这里也不得清净。”
  郭嬛的语气有带着凤威,连卞氏这个太后都比下去了,她却是有这样强势的资本,郭嬛的女王气场可不是说笑的。素白衣衫的韦婧笑道:“嘛,姐姐理他作甚,七月流火,夏末初秋时节,游人自然就多,我等自得其乐便是了。”
  韦婧的声音给人一种甜润而沙哑的感觉,却是无比可以勾动男人的心魂,不对,应该是男女通吃,别忘了韦婧与郭嬛之间的关系,可是美丽的百合花。
  说着,韦婧素手轻伸,从那玉筒里抽出一枚玉筹,仔细一瞧,刻的却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上客五分。”素衫女子便嫣然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呵呵,这是天意呢。姐姐,你当自饮半杯。”
  郭嬛懒洋洋地拈起碧玉杯来,轻轻地啜了半杯葡萄酒,放下杯子,信手拈出一筹,似一只波斯猫儿似的眯着媚眼向上一瞟,说道:“道不行,乘浮于海,自饮十分。噫!今日这酒算是认准了我家么?”
  坐在她上首的那位六旬老妇哈哈大笑,举起酒壶,毫无架子地为她注满了碧玉杯,显然卞太后今日还是非常开心的,而她对郭嬛这个儿媳也很满意,她笑吟吟地道:“今日这酒筵,本就是你自己散心而设嘛,连上天也照顾你呢,呵呵,既如此,嬛儿当再饮一杯!”郭嬛毫不怯酒,拈起杯来,又是一饮而尽。
  这时,何晏那边布围子围起,铺好毡毯,放好坐席、靠垫、案几,打开食盒,将毕罗、脆饼等各色吃食摆上去,葡萄酒、三勒浆、乳酪等饮品业已放好。
  他们所用的酒器非金即银。如今乱世初定,洛阳已有几分盛世气息,何晏喜欢繁华,穿衣不惧大红大紫,器皿也不厌金银财宝,虽然他嘴上常常谈玄论道,视金钱如粪土,但是每次举办宴会时,却必定要弄得奢华无比,仿佛以此才能配得上他名士的身份。
  没错,其实自古以来,能说出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大抵都是非富即贵,穷到只剩下钱或许是他们最好的写照,而这样的人,却还要口口声声说金钱俗气,不得不承认,这让人觉得有些讽刺。
  饰有美人形象的八棱金杯,刻有曲折繁厚的几何纹样的银盘,往几案上一放,金光银色交相辉映,显得富丽堂皇。
  这时,来参与宴会的名门公子们还未到达,何晏也不心急,他向来知道他最盼望的到来的荀粲的风格,这个荀奉倩自从名声和他持平之后,架子大得惊人,每次说参加宴会,基本都是最后一个到达,但却没人敢说什么闲话,因为荀粲的到来,就是给别人面子。
  而何晏对荀粲的做派也不觉得有什么失礼,他自视甚高,既然荀粲的名声已经和他持平,那自然就有了拿捏的资本,这并不是装逼,而是一种底气,荀粲这样做,才能更加体现他那高人一等的身份地位。
  何晏当然没有注意到郭嬛等人,只因那三个女人正在帐围子里,而他对这群人的护卫强度略有不满,只因排场居然比他还要大,不过是在这洛水河畔游玩而已,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不过另一边他倒是注意到了一些熟人,原来竟是那司马家的人,司马师、司马昭,还有那司马倩加上她的一群好友,她们正在兴致勃勃的看自家家奴角力。
  何晏又暗自撇了撇嘴,说起来他和司马家的那两兄弟并不对路,或许是因为这两个家伙太不给他面子了,不就是有个有权有势的老爹嘛,人家荀粲同样有个有权有势的老哥,都对自己保持着一定的恭敬,可这司马家的两小子,却从来都用一副隐隐不屑的目光看他,好似他的那些才华都是虚的。
  何晏还觉得那男子角力太俗气了,两个大汉角力,哪有美女角力来得有趣,可惜他手下没有真正会些武功的美女,要不然就可以直接派出去砸场子了,看到司马家那两小子吃瘪,他就觉得开心了。
  貌似荀粲好像养了许多武艺高强的美女,连何晏都不得不承认,天底下最会玩女人的家伙,这荀奉倩若是称第二的话,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了,也不知道这荀奉倩今日会不会再次给他带来惊喜,就像当年荀粲在他举办的宫廷宴会上一鸣惊人一样。
  接着,陆陆续续有两三个名门公子到了,他们都恭敬的向何晏行了个礼,对于这位貌似要将公子榜首第五位占据到天荒地老的大名士何晏,他们还是比较恭敬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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