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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随天去(清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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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没等他们有任何动作,转身拉着姐姐走去,要是他们敢上来对我怎样,我非和他们拼了不可,想到自己头一遭出来就被耍,真是忿忿不平,幸好他们识趣,没再纠缠.
"姐姐,今天省了你一顿,走,我们进去大吃一餐,我请客."我拉着姐姐,往酒楼走去.
"舸纾,这游戏可不好玩,要捅出什么娄子,又要……"
"姐,你看你又来了."姐姐宠腻的看了我一下,便不再说什么.
心终于平静下来,走进酒楼一看.里面人涌云集;没有一张空位。"我们还是换一家吧。"姐姐拉住我;那怎么行;别的地方肯定也很挤;这儿的招牌菜我还没有试呢。我向四周看了看;希望找点坐位。我的目光停留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那儿只有一人;身后站着两个随从;一个手紧紧握住刀柄;木桩一样地立在那儿;目光还警惕地看着四周;另一个则在他身后站着;偶尔应几句桌上摆着招牌菜。我拉着姐姐走近;却多了几分了然。哈哈;他可真有意思。不由对“他”多了几分兴趣……不过和我们一样;女扮男装而已;那嫩白粉红的小脸;不就漏馅了。我可是从小看电视剧长大的;不过这种想法对这个朝代的女子来说也不容易;应该是个另类吧;搞不好可以成为朋友。我拉着姐姐走过去;谦和的问:“公子;搭个桌怎么样?
她只瞟了我一眼;露出一抹轻蔑的笑。
“哼”她收回目光;清清地抿了一口茶。
这种小孩子;看来出身是比较高贵的;也许从她懂事那天起;就有了一种傲气;甚至深入骨髓;无药可救;不过;应该是善良的吧。
我拿住她的茶杯;放在手心里摆弄;也没有看她惊异的目光。“茶有意思吗?作为一个男人;何必娘娘腔地喝茶;来点酒怎么样。”她顿时来了兴致;
“哦;是吗;那咱们可就来比比。” 说完变向后做了一个手势。不一会儿;小二就端上来一大坛酒.
"赌点什么;输的就付这顿酒菜钱如何?”哈哈;看来我是赢定了;这样的话也算是省了用这张银票。我的智力很久都没发挥出来了;试试也好。
和我坐到她对面;姐姐担心地看着我。
不过;也并没有什么底气。现代的我来说;一点酒不算什么。可现在这身体我可不敢保证……对了。
“我看这纯粹地拼酒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行酒令;输的喝。”
“行酒令……怎么行? ”她皱着眉。
我们来点简单的;我说一句诗;你接着最后一个字说另一句诗;懂了吗?人应该文武兼备;这儿武的来不得;文的总可以吧。”我也只能这样啦;呵呵;古代的女子应该不会读什么诗吧。
好吧;我先来吧!”她说完便抬起头;若有所思的吟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月下飞天镜;云深结海楼。”我毫不犹豫地对上来。case.
楼船夜雪瓜州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她似乎越来越起劲,速度一点一点加快.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倒有一点点感伤.
恩,她半天没有应答,小孩子啊,脸涨得通红.我下意识地夹了口菜,味道还真不错.好在我来了,不然指不定怎么浪费呢.再喝一杯酒,不错.
“ 客舍青青柳色青.”"这也算?”我不禁笑道,算了,看在这顿美味的份上.
“ 新,新……脑袋好象短路了,词穷句绝.我向莫淮使了一个眼色,她也无奈的看着我.不会吧;我一个知识女性会输给她,给我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
"哈哈说不出来了吧,罚酒.”我只好端起酒杯,愿赌服输;做了什么事就不应该后悔。下一局呢,不一会儿,一股酒劲上来;有点晕眩.哎,就知道这身体不怎么样,但刚才那一瞬,似乎瞄到了几束悠闲的目光盯着我.我在这里总不是什么美女吧;难道是看上了我旁边的两位。
这太无聊了,不如我们来猜谜吧!我出谜,你猜,对了我喝,错了你喝.”没办法,战略自然是适时调整的.
“ 猜就猜,我今天就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她大胆接受了我的战书.
这可是我的强项;心里想着。
“ 开始吧,前面一片草,猜一种植物。”我好笑地看着她,幸好,平时杂志看得多,她要答得出来才怪呢。
果然,她皱着眉,不时望向身后,不时挠挠头,最后,服输地看着我,我挑眉,喝了一杯;吊吊她的胃口也不错啊。回头看莫淮;她也一脸期待。
她端起酒杯,豪爽地喝下去,“说吧”
我笑着说“梅花”。她不解地看着我,漠然凝结了三秒钟之后,传来一阵爆笑。她喘着气说:“快,再来!”
“来了一群羊”我接着说,她无奈又一口酒下肚我公布答案,“草莓”她又近乎白痴地发笑,脸涨得通红。
“有意思,再来。”
“来了一只群狼”没等她喝酒,我笑着按肚子,大声说:“还没有反应过来啊,当然是杨梅啦。”随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挺不错的,应该有写年头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在这儿也难得有知音。不时的还抱怨几句她真笨的话.
我们一起举杯相撞,越喝越起劲,沉浸在笑声中。酒有点辛辣,但也有着甘甜,迷迷糊糊的,莫淮好象在轻拍我的后背,扶起我向后翻的腰。其实,早就想大醉一场了,一种陌生的环境总让我无由的想家,自己都已经失眠好几天了.
“主子,我们回吧,你们都醉了,再不回去,老爷会着急的。”的确,她都快趴下了,她醉酒的样子还真不好看,脸通红的;见她身后的两个随从一脸苦涩与焦急。
“走,我们走吧。”我笑着对姐姐说。两腿软软的,眼前都现双影。“这次文斗,我们算是势均力敌,下次,我们满洲儿女要比比武的。我没醉”她好象是睡着了。“谁怕谁”。我拍着胸脯叫嚷。姐姐扶着我,“这可怎么办,我回去怎么交代啊!”我全身搭在莫淮身上,两手乱挥。“你别怕,有天大的事我都替你担着。”我叫着。她使劲地托着我,细细地挪步。
“姐,你不要这样,别忘了,我们是堂堂男子汉。”我醉晕晕地说。
她惟有无奈地看着我.
我望着她,顿了一下,尔后傻笑道,“哦,我忘了。我该叫你淮兄.”便倒在了莫怀身上,只是在最后一瞬,看到两束目光里划过一丝笑意,惊奇和暖意,很久以后;想到这一刻;我还依然发笑;那时所遇到的人和事都好单纯;当时没有想到;人生没有就此散场;这也应该是我的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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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
自从那夜宿醉之后,额娘对我严加看管,差不多实行24小时跟踪制。好几日没有见到姐姐了,听小丫头们说,那夜姐姐被罚跪了一夜。我终究是拖累了姐姐;现在,我也不敢去找她,怕又给她添乱子;只好呆在家里发霉。望着柳条,无数次地哀叹。
呆呆地看着墙外,指望又有一只风筝飞进来。
说来也巧,就是在宿醉的第二天,接近午时的时候我才起来。看到一只特别精致的风筝在天上转悠着,是一只蝴蝶形状的风筝,看得出做工很精细,蓝黑色的大蝴蝶;蓝色艳丽;黑色凝重;色彩花样却调配得极好。放风筝的人的技术也一定不错,风筝就这么平稳的飞着。可也不知为什么,那只风筝就这样直直地掉下来,掉到了这个院子里。我握着风筝,想出后门找找遗失的人,却早已没了踪影。蝴蝶风正面细细地写着一句诗: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下方还整整齐齐的写着: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笔锋很苍劲,却有微微颤抖的痕迹。
我也没有太在意,既然,那丢风筝的人都没有找到,我就先收起来好了。说着便叫小云把风筝收拾起来。小云这丫头,眼睛大大的,很可爱,好像从小就跟了我;平日也爱说说笑话。
这几天,家里忙上忙下,都在张罗着我和姐姐进宫选秀女的事。刚听说着这事的时候,倒把我吓了一跳。一个自由理想主义派的女子将要面临着成为深宫怨妇的悲剧,真是巴不得一走了之。
可;终究是没有失去理智;一定会累及这儿的亲人,阿玛,额娘,姐姐,人生总是有太多的牵拌放不开,转念一想,没有一点牵拌的人生也未必如我的意思。何况,我又能靠什么谋生,我所学的在这儿只是废物而已。
我只能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但我的命运永远会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我希望自己忘记这件事情;但终究逃不过现实。额娘千叮咛万嘱咐,不停地抹着眼泪。姐姐只是站在一旁,没有人向她说一句话,她的母亲,那个病泱泱的侧福晋没有来,但我看得出姐姐似乎早已熟知了这一切,眼里不时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对命运的安排是服从的,甚至没有一句怨言。
额娘似乎对莫淮很冷淡,却对我视如珍宝,也许这就是妇女的本质。换做是我,又能如何。
我和姐姐坐上马车,打开帘子,只见阿玛伫立在那儿,神情依然严肃,目光却望向远处,额娘则被搀着,一脸无奈。
落日的余辉,洒在他们身上,灿烂却透着无尽的凄凉。只有车轮的声响代表着我们远去的步伐,好象面临的是飘渺的相识与飘渺的离去。
姐姐端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依旧楚楚动人,可我的心似乎在忐忑地跳动。清史,我早已熟读,只是不知我会在那场腥风血雨掀起惊涛骇浪,还是那场翻云覆雨将我湮没,连同我所知道的一切。我此时宁愿我只是一个旁观着,因为我毕竟喜欢的是金庸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舸纾,你没事吧,手怎么冰凉的,要不要叫马车停一下让你先休息?”姐姐皱着眉头问我。
“没事,只是有点紧张。”
姐姐一定是以为我因为进宫的事担心,便安慰我,“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姐姐还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不是在想你的终生大事吧,怕什么,这世上还有你怕的事不成。”
姐姐什么时候也学会坏笑了呢,不是受我的影响吧,我可没有摧残古代妇女优秀传统的意思。
“我才不怕呢。”我笑着扬起头。只要顺着历史的轨迹走,准是没错的。
姐姐一脸怀疑,转移话题,推了推我,:“喂,我早想问你一件事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什么事啊?”姐姐会问我什么,总不会问我有没有信心选妃吧。
“就是那天你在酒楼外问一位公子的最后一个谜语啊!”姐姐满心期待地看着我。
“什么公子啊?”我在这儿可没有什么艳遇。
“就是那天我带你回去的途中遇到的那个公子啊,你莫名其妙地冲上去让他猜谜,乱说一通,还打了人家两拳,最后,你还说如果他猜出谜底的话就……”姐姐憋不住,噗的笑出声来。
什么,我喝醉后会做出这么粗鲁的事,不会吧,我可记得我酒后态度一向良好,除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姐”你给我说清楚。”我可不要再有什么不良举动,不然我的形象啊。我摇晃着姐姐。
“好好好,我说。”姐姐差点笑岔了气。强忍着,“当时,我是拦也拦不住,你好像认识他一样,你说,哈哈,你说,如果他猜出来,你就,哈哈,你就嫁给他。”姐姐终于说完了,自己到一害羞,轻笑了一声.
“不会吧。”我差点就从马车上站起来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再碰到这个人了,不然,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就说以身相许,丢死人了吧。
“快坐下,”姐姐忙拉了我一把,“你别担心,我看那人八成把你当疯子了。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你胡闹,你还弄脏了他的袍子呢。”
“是吗,难道我遇到的是一个傻子,阿玛额娘总不知道吧?”虽然满人不注重这些,可这事太丢人了。
“没有,要不然,你可惨了,虽不至于重罚,可挨训是肯定的。”姐姐笑了笑。姐姐被罚跪的事,她只字未提,我也不好开口,但听她这么说,我的鼻子酸酸的。
“对了,我问他什么了?”
“你问他‘为什么狐狸容易摔跤’究竟为什么啊,狐狸好象也不会摔跤啊?我想了好久也想不到。”刚刚说姐姐得到了我的一点真传,看来还有待改进。
“因为狐狸(脚滑)狡猾啊。”拜拖,千万别猜出来,猜出来也别让我碰到。我边想边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一脸愁苦地看着莫淮。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马车就停了。
一个太监堆笑着走过来,灵活地打了个千儿,姐姐见我没有动静,便走上去虚扶了一下,笑着递过去一张银票之类的东西,寒暄着。我却挡不住满脸的好奇,四处张望。(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我这样的小人物,应该不要紧吧)
皇宫就是皇宫,呈现出一片繁华压人的气势来。红墙;金瓦;并不是富丽堂皇可以形容的。
另一个小太监主动替我们引路,说着一些,两位姑娘仪态气质皆佳,定有好归宿一类的话。他的好处自然少不了,我翻了翻白眼,怎么可能,选秀女公开的标准就是家世和德行。后者可不好测评,前者吗,阿玛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官,但也不至于我们落个洗衣妇的'职位'.
我们在长长的甬道上走着,来到一个小小的院落,“隐竹苑”字体倒也苍劲。
我和姐姐呆在一个房间里,今天管事姑姑训了我们几句话后就叫我们早些安置。我靠在姐姐身上,她轻笑,“我们的小姑奶奶也会累?”我低头,用帕子捂嘴,冲姐姐眨眨眼睛,学着管事姑姑笑的样子,“姐姐,我可是标准淑女,这么粗俗的词语怎么能形容我呢。” 顺便摆出一幅名门闺淑的样子。
姐姐愣了一下,和我闹了一阵,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我。这是一个浅蓝色和浅绿色相间的荷包。上面绣着两朵绒线绣的蒲公英,很传神。其间,似乎有阳光从洁白羽毛上渗下来。颜色搭配得也巧致,好象这个样式曾在侧福晋那儿见过。姐姐嘱咐我小心收好,说是里面有平安符,可以保个平安。经过这几天被这些麽麽们的惨痛折磨,姐姐和我都已经累垮了,每日这“福身”就得练习几百遍,姐姐总是一抓住空子就躲在屋子里休息,而我却耐不住寂寞,偶尔偷溜出去转转。
“哇,这里的景色真美”微风吹拂着低垂的柳条儿,看着水里欢快的游鱼,我不由的发出感慨:“生命城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说完还真有点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到了这首诗。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啊……”
“你很饿吗,张这么大嘴干吗?”他好笑的盯着我,而我心里正疑惑着,这不是那天耍我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呢?看着他;心里就来气。〃怎么;不记得我了吗?〃
我噗的一声站起来,上下打量着他,他还是那样飘逸四流,玉树临风的〃君子〃形象,眼睛里泛着一丝微笑,看起来在这里混得不错。
〃怎么会呢;就算您化成灰;我也忘不了呀。〃我虚笑一下。
“哈哈哈……”他竟然放肆的大笑了起来。我侧头望着他,问:“你笑什么”还顺手摸摸他的额头,说:“不会脑子有问题吧。”他脸上收起了笑容,一点一点加重阴沉,低声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我想轻松的嘲讽一下,却被一句从前方传来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硬把“太监”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八哥,你在这干吗呢?”
妈呀,这回可死定了,我真是吃饱了撑着,活的不耐烦了。早该想到他是……我傻傻的站在那儿,呆呆的看着他,他转过头来,低下声来轻挑着眉,说:“你刚才说我不就是什么呀。”
“我,我……”我低着头,揉搓着手绢,心里已经骂了千遍自己是个笨蛋。正在我不只所措的时候,一位少年走了过来,说:“八哥,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躲在这呢。”
“十四弟,找我做什么?”
什么,十四弟,我猛抬起头,而那位被称为“十四弟”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直盯着我。“咦;你怎么在这?”
我忙侧下身,说:“奴婢给八阿哥,十四阿哥请安,二位爷吉祥。”一位是八贤王,一位是大将军,我真不知是该庆辛,还是该自认倒霉,怎么会惹上他们呢?
“恩,你穿女装的样子挺好的吗;长的也水灵,就是这性情和外貌不怎么相称,想必你是这新来的秀女吧,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十四阿哥打量着我,嘴上轻笑着说。
“回十四阿哥,奴婢是伊尔根尔觉罗舸纾。”我细声细气的回答,暗自庆辛这几天的规矩没白学。只有忍下心里的愤怒。“恩,我记住了,我一定……”还没等十四阿哥说完,站在旁边的八阿哥就打断说:“十四弟,你不是找我有事吗?”
“哦,差点忘了,走,八哥,我们过去谈。”
我福福身,心想着他们虽然现在风流潇洒,却都落得个悲惨的结局,不免心中泛起一丝愁郁。不过转念一想;那肯定是因为得罪了本小姐。
当八阿哥走到我身边,风好象止住了,他顿了一下,微妙的感觉到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是对我的警告吗?不对呀;是我被耍;应该被警告的是他们呀;不过我可不敢;用句俗套的话说;我还没结婚生子呢。
他好象看出了我在胡思乱想,眼中又泛起了那一丝暖笑,而这种变化太快了,我似乎永远也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我潜意识里却喜欢那一丝暖笑,虽然太快,但却是真实的。我赶紧从自己的善感中抽出来;哎自己也太没用了;人家笑一下就被收买了;难道就不记得自己被他们耍过了吗。
也许他在想:"这变脸也太快了吧."不然怎么办呢,谁叫你们是大人物.我可不想这刚一来,就听见哪个太监跟我说:"你,过来,到洗衣局去."
日子平淡如水,管事的姑姑教的礼仪乏味得要死。可我们却找着兴头偷着乐。姐姐依旧她那如水的性子,加上她出众的才貌,也招了不少的嫉妒。今天还有个仗势欺人的女的想来找姐姐的麻烦;被我变着法的收拾了一顿;从此之后我们也就成了这苑里的公敌;那个所谓的〃大家闺秀〃;一看就是个社会败类。偶尔会想想那两个讨厌的家伙;琢磨着什么好办法可以报回仇来;可一想到他们那身份;又只得自个儿生闷气。
宫中熄灯很早,也不让人舒坦的聊聊,姐姐奈不住我不停的叫闷,勉强才答应我出去走走,不时用担忧的眸子看了看我。
兴头来了,我们顺着甬道走,到了一个广阔的草地上,还有两棵班驳的古树和几排矮小的树丛,我笑着给了大地一个热烈的拥抱,嗅着泥土的芬芳没,而姐姐半天没动静,见我要拉她,才迟疑的半躺下来。
这儿可是一个好地方,当我第一次瞥到这儿时,就开始了我的“预谋”。“姐,你放心,这儿东隔西阻的,恰好能挡住外部七八分,况且我们在暗处,应该不成问题的。”姐姐也只是稍稍点点头。
满天星斗,又有微风送来丝丝凉意,别有一番滋味。过了一会儿,姐姐终于放松了下来,我们就这样望着天。突然一颗流星闪过,我和姐姐同时握手许愿,脑中飞过姐姐柔柔弱弱的身影和噙着泪花的眼,心里一动,那就希望姐姐幸福吧。我们睁开眼,相视一笑。一片残叶落在我的肩上,姐姐小心的为我拂去。
天空抖落着星星,一颗一颗清亮美丽。
在21世纪的夜里,好象也有这样美的夜色,只是没有太多的注意罢了,总是不停的错过然而现在也算是美丽的遇见吧。似乎时光转回了21世纪,他还在我身边,听得见那平稳的呼吸。木然或是清醒,我对眼前的夜色, 只能坦然了。
“姐?”
“嗯?”
“你想过以后会是什么样吗?”
“没有,不过小时侯,我也有心愿,想着阿玛能把我抱上膝头,陪我玩,逗我笑,或是额娘不会总对我这么冷淡。后来我有点失望了。长大了,我知道自己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因为我的生命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人,他让我有生活的勇气和目标.”
“姐,对不起。”
“傻丫头。”姐姐摸摸我的头,笑着说。
“不过人应该有自己的追求和梦想,应该对未来充满希望,姐,你想过吗,几百年后,人们能到月亮星星上去,还有,女子可以走出家门,可以像男子一样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到那时,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没有人会被这红墙束缚,可以畅游天下,可以沐浴恒河,躺在阿尔卑斯草原上享受云卷云舒,还可以接触古希腊文明,感受爱琴海的浪漫。当然在这古老文明的国度,我们可以泛舟西湖,看大漠孤烟直,去敦煌寻找古迹。”
“你在说什么傻话。”姐姐困惑的看着我。
而我是把畅游天下的梦想一股脑儿的倒给了姐姐,心里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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