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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国(精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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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李蛋儿皱眉着，事情逐一的水落石出，可是李蛋儿的脸上却再次的陷入了凝重的神色。
“这一次，太子获得情报，得知揭阳郡郡主楚凝雪进宫，称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想要趁机黑一把楚凝雪，没有料到会被陛下和国师识破。不过，我想太子并没有失算什么，齐国失去了一员大将，对于天下列国来说都算是一种福分。”
李蛋儿眉头皱得更加的紧，殊不知，沈巧的这番话得罪了李蛋儿。无论如何，华天英是李蛋儿的仇敌，但他也是震慑诸国的一员虎将。
或许，沈巧观察到了李蛋儿脸上所发生的微妙表情，赶紧的将事情陈述下去，“太子的计划很是简单，现今已经将赵国蚕食，接下来的把大齐吞并，这样就在东北一角形成了掎角之势。任凭燕国再是如何的凶锐，恐怕也拿大康没有丝毫的办法。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沈巧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番可怜的模样。
既然所有的事实都已经被李蛋儿知晓，这个沈巧已经再没有任何的作用。即便是将他留在大齐做官，也只不过是一个祸害。李蛋儿又一次的挥了挥手，他需要宁静下来。暂且的，就将这个沈巧收监，着令侍卫再调配一部分的楚家军前来把守。
回到凌霄殿，李蛋儿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的迷幻，试问着，难道就因为败在了华天英的手中，就要如此的杯弓蛇影，去怀疑别人的人品么？这倒不是李蛋儿最为深思的问题，而是华天英的死和齐国的一些官员有着紧密的联系。而这个人，又恰恰不是李蛋儿所期盼的。
迎面而来的晗嫣挽着李蛋儿，轻声道：“夫君，怎地如此的疑虑？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李蛋儿将沈巧的一言一语复述给晗嫣的时候，晗嫣的表情如李蛋儿一般的沉重。若果真如此的话，华天英的目的究竟是想要夺得什么？显然，这一切不再是疑云，岳怡的死，李蛋儿和晗嫣早就猜到了是什么。只不过，晗嫣不想承认罢了。
母仪天下的岳怡和华天英的勾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国之母人伦败坏，也有辱了先皇的尊严。看来，流传在百姓之间的风闻，晗嫣并非是先皇的亲生之女也不是空穴来风。华天英一幕又一幕的对晗嫣的偏袒，不得不令李蛋儿二人怀疑。事实果真如此的话，那么齐国就真真正正的算是落到了外人的手中。
“夫君，我不知道说什么，你且让我好好的休息休息，我需要镇静。”晗嫣捂着心痛的胸口，已然不知道怎么办。
结合晗嫣之前的说法，这岳怡和先皇只是兄妹的关系，那么这一段畸恋，恐怕也只是先皇的一厢情愿罢了。而岳怡，这一生真正所爱的人恐怕只有华天英。所以，在华天英死后的时候，岳怡也选择了尾随而去，这还用证明什么？已然不需要证明什么了，无论如何，大臣们没有证据，在手握重兵的晗嫣威严之下，总不能来胡闹。
翌日，大康又遣使送来书信，勒令李蛋儿送还大康的使者。否则，大兵到处，玉石俱焚。如此赤裸裸的威胁，晗嫣将书信毫不留情的撕得粉碎，一巴掌击到了茶几上边。道：“大康欺我太甚！竟然威胁我们交出他们的使者，如果不从，就要用武力来讨伐我们。”
凝雪轻笑着，“姐姐，自从你坐到了皇位之上，每一日都是在发脾气着。龙颜大怒，你让我们这些身为臣子的情何以堪哪。”
此次会谈的都是晗嫣的好友，有李蛋儿、如燕、如影、楚凝雪、无尘。一张八仙桌，摆上几乎茶，这也正式的成为了晗嫣以后密会的主要形式。
这些人都是齐国的顶梁柱，尤其是凝雪，多次的为晗嫣撑腰着。并且秘密的调集了揭阳郡的三万兵力前往都城，以保卫一场叛乱。当然，这也是和晗嫣、李蛋儿二人商议的前提之下。
被凝雪如此的一个玩笑，晗嫣似乎也放松了情绪。“诸位，大康使者沈巧杀我大齐子民，难道就不应该以命抵命么？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大康的子民是人，我大齐的子民的就不是人了么！”
“姐姐休怒！我看这大康来使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李应龙之所以狗急跳墙，恐怕这个大康来使落在我们的手上，会抓住他的一些什么把柄。否则，李应龙那只年轻的狐狸，不会如此的焦躁。”楚凝雪轻笑着，脸上写不出来的自信。
这一句，令李蛋儿对她刮目相看，他怎么也没有结合李应龙的脾气，而今听凝雪的娓娓分析，的确是很大的道理。
“不错，凝雪分析得对。此次李应龙正是想要挑拨离间。”晗嫣拿出了分析，通过李蛋儿递给了凝雪。
凝雪看过信后，脸上一片愠怒。“这李应龙果然是好深的城府！姐姐，自从母后死后，我从未想要过再夺得什么皇位！毕竟皇位有价，亲情无价。请姐姐立即收回我揭阳郡郡主的身份，此后我再不议政。”
凝雪却是一个聪明的人物，这时候卸甲归田自然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只不过，凝雪却还是多疑了，晗嫣也不是那小气之人，虽然也有怀疑过凝雪，但是毕竟还是在将信将疑中深信了凝雪。倘若果真要卸了凝雪的官职，也不必等到这个时候。
晗嫣轻笑了笑，扶了抚手，道：“妹妹，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不瞒你说，当时候和你姐夫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的确是有一些怀疑。只不过，后来你的一番言语，令我感到这其中自然是有一些隐晦。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其中都是李应龙的一些阴谋诡计。凝雪，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又怎么可以少得了你呢。”
凝雪感激涕零，晗嫣果然是一个好姐姐。
“凝雪，你聪慧异常，以后你姐夫要谋取天下，恐怕还要依赖于你。难道你就不想让大齐的子民过上安稳平和的日子么？”晗嫣亲自的走到凝雪的身边，抚摸着凝雪那一头滑顺的长发。这个妹妹，现在真真正正的改变了许多。或许，齐国的一些事情令她真正的有所成长。仇恨，只不过是短暂的。曾经欺负她的一些人，该死的都已经死了，而活下来的也正在饱受着磨难。她，又有什么不甘心呢。
凝雪点了点头，羞答答的看了一眼李蛋儿。自从对李蛋儿产生了别样的情绪之后，对李蛋儿就不敢去正视，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爱上了。只不过，凝雪也知道自己得到的实在是太多，不敢去奢求什么。
淡扫李蛋儿一眼，就如小女人一般的，随后脸色微红的耷拉脑袋，说不出的矜持，谁曾料到，像这么一个强力政治手腕的强女人也会有小女子的模样？
随即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姐姐和姐夫原来是想要图霸天下，睥睨群雄。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我就能有英雄用武之地了。”
“看你窃喜的，我们也有用处嘞。”如影嬉笑着，随后两个妮子扭打起来。凝雪年龄和如影相差不大，只不过，凝雪相较起来成熟一些，而如影却是一个天真的丫头。或许，自小两人生长的环境不同，一个是丰衣足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另外一个却是要饱受着磨难，心性上自然成熟很多，所以在艰难的条件下能够衍生出如此的智慧，并不算什么怪事。
经过每个人的讨论之后，大家一致的都赞成将大康的使者斩首示众。不但要斩首，而且大康来使的头颅还要被悬挂在齐康边境之上，要让大康知道，大齐并非是惧怕大康的。要战，大齐良将虽没有大康多，但是会打战的人也不少。
此次监斩的正是晗嫣本人，作为一代帝王监斩，这沈巧的斩首恐怕也是另外的一项殊荣了。在齐都繁华的市井之上，无数的楚家军团团的守卫着整个邢台。大康根本就料想不到，晗嫣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就拒绝了大康的要求，毅然决然的要将大康的来使斩首。
对于大康来说，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只是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毕竟大康虽然兵力充足，可是想要救获沈巧，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路上，被困在囚车之中的沈巧是狼狈之际，沿途的时候，每经过一处，都是齐国百姓们的臭鸡蛋烂菜叶子。这也连累了押送沈巧的部分楚家军，好好的你打沈巧便是，干嘛打我们呢？无可奈何，这也怪太多的百姓仇恨大康的使者。晗嫣的这一举动，深得民心，齐国的百姓一片叫好。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被沈巧搭救的妇人。在得知沈巧要被齐国的陛下监斩的时候，早早的就等候在了邢台之上，晗嫣也破例的让妇人充当了刽子手。仇人，只有自己动手，那才爽快。
沈巧被押送到了邢台之上，看到李蛋儿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后悔当初将事情的一一经过全部的告知了李蛋儿，倘若不是如此的话，那么还有一线生机，至少可以拖延时间。只怪李蛋儿的手段实在太刁钻了，任何一个平常的人，落在了李蛋儿的手中，心理都会被其奔溃。
“李蛋儿，生不能啖你肉身，死化作厉鬼也要来寻你报仇！大齐的百姓，今日你们如此的羞辱我，他日大康压境，必叫你们偿还我十倍羞辱！”沈巧在死的时候还不安分，怒目瞪着每一个人。
其中最令他仇怨的恐怕就是李蛋儿，李蛋儿轻笑一声，这个沈巧果然是不安分，还是那么的嚣张。也罢，即将要死的人，在死的时候已经豁出去一切了。
“行刑！”晗嫣等不了太久，这个小小的大康来使，犯不着她用太多的时间。做这一切，只是为了给大康的太子李应龙看看，大齐究竟是怎么对待大康来使。大康再是繁荣，只要你大康人到了齐国的境内，就得遵照着齐国的法律办事。法不容情，一个小小的大康来使竟敢如此的蔑视齐国重臣，当然要死得很惨。
妇人刀尖闪亮，一刀劈在了沈巧的脖子上边。只是，妇人的力气终究是小，这也造成了沈巧并非一刀毙命的后果。齐国百姓看着血淋淋的刀锋，说不出来的快意。其中还有人叫道：“不要让这小子爽快了，慢慢来！”
“就是，就是。在我们大齐的境内，还如此的放肆。让他看看，我们大齐的子民是怎么对待康狗的。”
妇人或许是顺从了民意，每一刀令沈巧都是痛不欲生，到最后，这沈巧死得也是特别的窝囊，被活活痛死。
第一百五十章玉玺风波
在沈巧被绳之以法，在闹市之中被毙本是一桩大快人心的事情。不过，那妇人见沈巧已死，也反转刀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染邢台。一切都是出自李蛋儿的意料之中，不过所有的百姓都瞠目结舌，为何她要自寻死路。
只是，李蛋儿深知，是齐国的世俗之风害了她。当世之下，妇人已属不贞之人，又岂能被他人接受？无可奈何，家中已经没有任何的观念，单独的留她在世上也是苟活，倒不如的断送了性命陪着九泉之下的丈夫快哉。
“将沈巧头颅交送到边境陆文成陆将军之手，着令他将沈巧头颅悬挂边境之城。”晗嫣一片心生爱怜，那妇人容貌不俗，也知道齐国世俗之风如此。无可奈何，只能将这沈巧的头颅来泄自己心中对妇人的哀怜。
沈巧被斩的事情就如此的告一段落了，当人们再一次的见到敬爱有加的晗嫣，此时她已经成为了齐国的皇帝。毫不夸张的说，送晗嫣回凌霄殿的民众已经达到了数千之多，甚至一些商人在这一天都停止了买卖，专门的一睹新皇的风采。同时，也是为了保护这位令万众敬仰的倾世女皇。
凌霄殿内，由晗嫣执掌永安宫修建的事情已经有了新的头绪。只不过，有一件事情却是令晗嫣有些焦头烂额。却是永安宫内的玉玺不见！这玉玺乃是兹事体大，关乎着整个国政的命运。调配军队是虎符，可是调度朝内文官武将全凭着传国玉玺。没有在和传国玉玺，晗嫣的皇帝之位也就是一个空壳壳，名义上的陛下罢了。
之前被华天英闹得是不可开交，所以晗嫣也就完全的没有把心思给放到玉玺之上。而今想要改变朝内的一些官员，这才寻思着玉玺不见。
赶赴永安宫的时候，已经被修缮得差不多了，宫内之前所烧毁的残垣断壁都已经被修复完善，只差添加一些新瓦。要在这其中找寻到传国玉玺，只能找到当时奉命修缮永安宫的子涵询问详情。依照子涵和晗嫣现在的关系，显然是不可能从他的嘴里问出什么情况。
然而，晗嫣调集楚家军询问情况的时候，个个都是一问三不知。此事决然不可以流传出去，必须要实行封锁的状态，否则将会影响晗嫣的政位。传国玉玺丢失，代表着晗嫣并非是奉命上天，也不可能成为继承皇位的龙脉之选。
要得知一些消息，恐怕只能从如燕如影掌管的探子部队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永安宫内，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焦乱如斯。无尘和凝雪也留下来帮忙寻找玉玺的下落，可是翻遍了永安宫不下于十遍，哪里见到什么玉玺，即便是一块玉的影子也没有见着。
李蛋儿是忙得焦头烂额，脑袋上也冒着星星。气喘吁吁的对晗嫣说道：“会不会是大火将玉玺烧熔了？”
晗嫣坚定的摇了摇头，神色之中显得更为的浮躁。道：“这传国玉玺斩不断，烧不毁，若果真容易毁坏的话，怎么可能被用来当作传国玉玺呢。我心中感到隐隐的不安，如果被子涵偷去的话，我们的情势十分的危难。”
晗嫣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可是要调度大臣还得靠着传国玉玺。而今玉玺不见，能保得住一时半刻的风声，可是要真正的打起战来，没有传国玉玺，难道要让晗嫣一国之君御驾亲征么？即便是晗嫣自己同意，恐怕朝内的大臣也会百般的刁蛮。
坏就坏在这传国玉玺烧不毁，如果被大火烧毁就好办了。大不了对外宣布是一场大火将传国玉玺烧熔，重新打造一块便是。同时，李蛋儿也明白了一些，在这个战乱的年代，皇帝们的玉玺并非都是由玉玺大臣掌管的。可见，这个时候人们的防盗意识并不强烈，一个如此重要的信物竟然丢在了自己的寝宫，这明显的有些不可思议。
“至少我们还有一些时间，大康现在和燕国两边因为一个燕国太子已经撕破脸皮。大康此次撤军，恐怕也是因为怕和我们大齐交锋，形成首尾夹击的状态。我想，大康也不是因为一个使者就敢和我们翻脸。”李蛋儿搂紧了焦乱的晗嫣，毕竟这丫头已经是慌乱得六神无主，此时不给她一个肩膀更待何时。
在李蛋儿的怀中，晗嫣仿佛镇定了些许。“希望如此。”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如影那丫头便返回宫内。果然是效率不低，出手就给了晗嫣一个惊雷消息，原来这玉玺不见还真正的和子涵有一定的关系。在搜寻目标的时候，把注意力给放到了一位女婢之上，不时便被如影带到了宫内。
这名婢女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或许已然懂得一些人情世故。见到李蛋儿和晗嫣的时候，赶忙的下跪，道：“女婢参见陛下、国师。”
“请起。”晗嫣和气的说道，眼神之中却尽是大量着这个女婢。虽然是一名宫女，但是晗嫣看起来却有些面生。这也难怪，宫中那么多的婢女，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都被晗嫣注视着。如此的对她和气，只不过是想给她造成什么压力，以免令她的回忆产生一些什么不好的影响。
晗嫣继续说道：“永安宫内的玉玺丢失，你可知情？”
女婢翻起白眼回忆着，在和晗嫣对视的时候，表情也略微显得有些生涩。“回禀陛下，奴婢知道一些许。当时永安宫被烧毁的时候，奴婢曾看到陈先生鬼鬼祟祟的怀揣着一块什么东西。当时奴婢也并没有在意，只不过在奴婢感到有些奇怪回头的时候，方才发现陈先生怀中所揣的是一块玉。当时奴婢也没有细看，而今被陛下问起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才发觉那是一块传国玉玺。”
晗嫣点了点头，随即就抛出了一个疑问，“当时在场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么？难道楚家军的其他守卫都不在现场么？”
“当时楚家军的守卫都被陈先生调到了永安宫外，奴婢也是因为要打扫永安宫这才能够进去，所以撞见了那一幕。”
女婢如此的解释倒也能够说得合情合理，这也就说明了陈子涵早就已经想要和晗嫣做对的准备。难怪陈子涵会在祭天那天那么明目张胆的反对晗嫣，原来是拥有着传国玉玺作威胁。幸好华天英已经死去，否则两个人加起来的话，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李蛋儿和晗嫣难以对付。
“此事不可外传，知道么？”晗嫣温柔的说着，对待这些女婢，晗嫣就如同对待自己的家人一般。只要不背叛她，在宫内的事情还是过得舒舒服服不成问题。
女婢恭敬的点点头，“奴婢知道，奴婢知道什么事情应当做，什么事情应当闭嘴。”
“你下去吧。”
在奴婢退去的时候，晗嫣的脸上既呈现了喜悦的神色，同时又呈现了悲哀的情绪。李蛋儿和如影都明白，玉玺要是落到别人的手中倒还算不了什么，可是落到了子涵身上。这可真的是惟恐天下不乱，要真的拿出这玉玺诏告天下，那么晗嫣的帝位可能就真的不保。
玉玺之所以如此重要，是因为大臣们都将玉玺看作了一种先皇的象征。自齐国开国以来，都是沿用着玉玺调度的方式，祖祖辈辈皆是如此。有玉玺的帝王，那才是被公认的帝君。如果没有玉玺，那么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伪皇帝，根本就不被众人所承认，甚至百姓们也都会嗤之以鼻。
“李蛋儿，陈子涵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可惜我父皇竟然是如此的信任他，幸好有你在齐国，否则若是他当了国师，偷了玉玺，后果不堪设想。而今，我们是不是应该秘密的把陈子涵给杀掉？”晗嫣已经动了杀心，无论如何，子涵手握玉玺，那么就只有一条死路。
李蛋儿坚决的摇了摇头，“不可，子涵现在的正是那些贵族们的拥护者，如果要杀子涵，贵族们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反对我们。到时候齐国的经济萧条，苦的还是我们的子民。只怕是驻扎在边境的大军连冬天都过不上一个好日子了。”
众人都进入了一片思索之中，如影这丫头天真归天真，也提出来一个比较实用的想法。“我就纳闷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那奴婢。盗窃了传国玉玺，又怎么会将这个把柄给落到别人的手上？况且，当时宫外也只有几个楚家军守卫而已，依照陈子涵的武功，杀了这个女婢，恐怕不成什么问题吧？不要说陈子涵，即便是我，杀了这个女婢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决然不用露出什么马脚。”
凝雪笑道：“你这是匹夫之勇，杀了女婢对陈子涵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好处。这样子做，只能把目标引到他的头上来。换做我是陈子涵，我同样也不会杀了这个女婢，毕竟留着她，等待日后姐姐查下来，也好有一个引火线。到时候顺藤摸瓜，即便是我陈子涵盗窃了传国玉玺，你们也不会知道在哪个地方。何必要搭上一条人命，赔上自己呢？”
凝雪的话也有一番道理，子涵毕竟是子涵，凝雪说得很有可能就是陈子涵的心意。
“姐姐，不管如何传国玉玺是铁锭落在了陈子涵的手里边，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如燕也难得的开口，以往她是由于出卖过李蛋儿并不好参与其中，而今也放开了自己。为晗嫣等人出谋划策，早已把晗嫣等人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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