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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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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随即想到也不能排除后山这座佛寺是前山佛寺别院,虽然座落在山上不同的方位,但还是同一座寺院的可能性,遂上前用力拍打着山门,大声呼唤道:“寺里有人吗?”
与人声喧杂的前山大不相同,后山上一片寂静,陡然响起的李靖的拍门声除惊起了山林间的一群鸟儿外,没有得到任何响应。
李靖大声呼唤了多时,始终不见寺内有人答话,越发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一边大声冲寺内叫道:“再没有来开门,我可要翻墙跳进去了啊,可休怪我无礼了。”一边用目光打量了挡在面前的那道高约两丈有余的围墙两眼,陡然间垫步拧腰,身子原地腾空而起,稳稳地跃上了墙头,注目向寺内观瞧。
只见后山的这座天台寺内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寺内倒是殿阁僧寮建造得一应俱全,规模虽不如前山的天台寺宏大,寺内能容纳下百十人出家修行还是绰绰有余的。可令李靖感到十分纳闷的是,自己在前山时明明看到那座天台寺内香火旺盛,自已欲在寺中借宿而不能,而这座偌大的寺院内冷冷清清的,却没有一丝人气,前山后山相距虽有一段距离,但寺内景象相差如此悬殊,不能不使人顿生恍惚之感。
李靖骑在墙头上朝寺内观察了多时,决定进入寺内一探究竟。他是这么想的:如果后山这座寺院是一座无人居住的荒废寺庙,那么他在寺中探明究竟后再返回前山,另寻宿处不迟,但果如自己在山门外猜想的那样,这里只是由于某种原因平日里不对外开放,而寺内的僧舍中尚住有人的话,那么自己不妨就在此住下也行。
因此,李靖纵身跃入寺内,径直朝大雄宝殿后的一排僧舍走去。
后山天台寺院内的这排僧舍足有十来间之多,李靖首先走到其中一间僧舍窗外,伸出手指在窗纸上捅出一个小洞来,使出木匠单吊线的功夫,眇一目睁一目透过窗纸上的小洞向僧舍内望去:僧舍内不出意料的空无一人,贴着南墙床挨床排放着约有七八张僧床,透过每张僧床上张挂着的蚊帐依稀可见,每张床上都整整齐齐摆放着枕头、被褥等一应床上必备之物,并且李靖注意到,僧舍内每张僧床上张挂着的蚊帐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这应该是有人日常居住的样子。李靖这样想着,又随意选了另外两间僧舍,捅破窗户纸,向房内窥视,见这两间僧舍内的情形与先前那间僧舍内并没什么大的差别,遂更加确信这座看似荒芜的寺庙内还是居住有人的。
当李靖走到这排僧舍最东边的一间门外时,突然听到这间僧舍内似乎有响动,心头一喜,忙上前叫门道:“房内有人吗?我是来寺中借宿的,烦请师父开开房门。”
“喵”。
回答他的却是一声有气无力的猫叫。
不管怎样,总算在这寺中遇见活物了。李靖依样画葫芦,上前捅破这间僧舍的窗纸,向房内望去:这间僧舍与其它各间皆大不相同,像是寺中极有身份僧人居住的,不仅房内只摆放着一张颇为阔绰的壶门大床,而且还有几、案、箱、柜等陈设之物,与其它各间僧舍内除了摆放着一排僧床,几乎空无一物相比,显得豪奢了许多。
“喵,喵”。
李靖听声辩音,听出这猫叫声似乎是从房门那儿传来的,正叫开口呼唤那猫咪到窗前来,就听到身后的山门被人推开了,惊得他不及多想,抽身便躲到了僧舍的另一侧,探头向山门处张望。
只见山门开处,一前两后从寺外走进了三名僧人。走在前面的那僧人年约六十开外,身披袈裟,率先走进山门,径直朝李靖所在的这排僧舍走来,边走边问身后的一名僧人道:“你真的指示那少年来后山来了吗?为何咱们这一路上没见他返回前山?”
跟随在老僧身后的两名僧人中的其中一人正是指点李靖到后山寺中借宿的那名知客僧人,忙赔笑答道:“师父,徒儿只因听得那少年操着一口关中口音,且一进寺来便打听智觊师叔的去向,身份甚是可疑,不敢留他在寺中借宿,便把他打发到这儿来了。事后又唯恐独静师伯已返回寺中,如遇见了这少年,多半会于他不利,这才向师父禀告了这件事。如今咱们既没遇上他,想是这少年到了后山,嫌这寺中荒芜,已经下山另寻宿处去了吧。”
他们师徒二人说着,已经走近了僧舍。
“喵”。
那间陈设奢华的僧舍内又传来了一声猫叫。
为首的老僧在那间僧舍门前停下脚步,回头问另一名僧人道:“你已有几天没来这里清扫,给这胡猫喂食了?我听这胡猫的叫声,分明是饿极了的样子。”
那僧人见问,忙合掌答道:“这两天来前山寺中降香的信众太多,小师叔便命徒儿帮衬着几名知客师哥接待降香的信众,一时忘记了到后山寺中来,徒儿这就去给胡猫喂食。”他说着,竟迈步朝李靖藏身的地方走来。
李靖见藏无可藏,遂从墙角闪身走了出来,冲那为首的老僧抱拳致歉道:“请高僧恕在下无礼,此前因久叩山门不开,只得翻墙擅入寺中了。”
那老僧转身瞅了知客僧一眼,见他冲自己点头示意,遂知被他打发到后山来的就是李靖了,双掌合什冲李靖说道:“小施主不必自责,今日这事原是贫僧的徒儿犯过在先,不该将小施主指引来后山寺中住宿的,与小施主无干。这就请小施主随贫僧返回前山寺中安歇吧。”
………………………………
第761章 并非师出同门的三位师兄弟
就在老僧与李靖二人见面寒喧之时,李请就见那随从的僧人已从自己方才藏身的另一侧墙根下翻出了一个小布口袋,回身走到那间豪华僧舍门前,从腰间摸出房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立时便有一只雪白毛色,长着一双蓝汪汪眼珠的小猫从房中窜了出来,“喵,喵”叫着扑向了随从的僧人。
随从僧人忙将手中小布口袋的口打开,把小布口袋放到面前的地上,抱歉地对那小猫说道:“都怪我,这两天忘记了来给你喂食,今日多喂你些吃食,待师伯回来,你可不许告我的状哟。”
小猫显然是饿坏了,不等那僧人把小布口袋放到地上,就叫着扑了上来,不由分说,用嘴叼起口袋里的一只死耗子,撒着欢地跑到远处享用它的美食去了。
李靖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觉得奇怪:佛门弟子向不杀生,为何这随从僧人会用死耗子来喂这胡猫呢?
他自幼在长安长大,又结交了一群像刘居士那样的贵宦公子,自是见过长安西市中胡人商铺中专向长安城中贵宦人家夫人小姐们出售来当做宠物养的这种胡猫,只是今日还是头一回亲眼所见,有出家僧人豢养这种胡猫。
曾指点李靖到后山借宿的那名知客僧眼见李靖的注意力被胡猫吸引,对自己师父向他说的话浑若未听,忍不住开口呵斥李靖道:“师父请你到前山寺中住宿,你听见没有?还不谢过师父!”
老僧抬手制止住自己的徒儿,像是不愿李靖在寺中久留,再次邀请李靖随他返回前山的天台寺去。
李靖见此情形,只得跟随在老僧身后向山门走去,边走边回头,想瞧瞧那只胡猫吃食的样子,却见喂猫的僧人正在一间一间地打开僧舍的房门,像是要清扫房间的样子,遂向走在身前的老僧说道:“高僧,今日天色已晚,在下索性就在后山借宿一晚,说不准明日智觊大师就回寺了呢,在下见他一面后还需赶往别处去,就不再麻烦高僧另为在下安排宿处了。”
老僧径直带着李靖走出山门,方开口答道:“小施主有所不知,这后山上的寺院系贫僧师兄独居修行之场所,平时从不接待上山降香的信众的,再者,敝寺住持归期未定,依贫僧之见,小施主还是到前山寺中落脚,等候住持师弟为宜。”
李靖站在山门外,朝寺内那排僧舍的方向望了望,不解地向老僧问道:“请问高僧法名如何称呼?在下方才明明见这寺中像是住有数十位佛门弟子,高僧为何说是令师兄独居修行之地呢,还请高僧示下。”
“阿弥陀佛。”老僧听此一问,单掌竖于胸前,诵声佛号,反问李靖道,“贫僧独语,系这天台寺中知客执事,今听小施主口音,不像是江南人氏,请问小施主欲求见住持师弟,所为何事啊?”
李靖见他对自己问及后山寺中之事避而不答,便已猜知这前后两座天台寺中必定有许多不足向外人说明的隐秘之事,自己不宜继续追问,遂抱拳答道:“方才听高僧言谈间提及,似乎和智觊大师是同门师兄弟,那在下就不瞒高僧了:在下名叫李靖,关中人氏,此次来到天台山求见智觊大师,乃是为我家晋王殿下传递一封书信给智觊大师而来。”
“晋王,是去岁统率百万大军伐灭陈朝的那位隋朝的皇子吗?如此说来,小施主应是隋朝的将领喽,请速随贫僧返回前山寺中说话吧。”独语和尚闻听李靖是隋朝晋王杨广的麾下,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拉起李靖,转身就向莲花峰攀登而上。
李靖见独语和尚反应如此出人意料,情知其中必有缘故,十分配合地跟随独语和尚一路攀上莲花峰,返回了前山。
待二人返回前山天台寺,在独语和尚日常接待信众的僧房中落了座,李靖才见独语和尚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庆幸地对自己说道:“幸亏咱们走得及时,小施主要是在后山寺中碰到了独静师兄,那可要出大事的。既然小施主信任贫僧,告知了贫僧来到天台山求见住持师弟的真实目的,那贫僧也有一中相烦,小施主须当切记:在敝寺落脚期间,除贫僧一人外,不可向他人泄露小施主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
李靖低头想了想,还是决定一问究竟道:“独语大师是因令师兄独静大师的缘故,才如此叮嘱在下的吗?在下想不明白,您和独静大师既和智觊大师既师出同门,都是师兄弟,为何偏要在下瞒着独静大师呢?”
“我等三人平素以师兄弟相称不假,却并非师出同门。”独语和尚叹了口气,答道,“小施主欲要问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是耐心在寺中等候些时日,等见着住持师弟,由他亲口向小施主做出解释吧。”
独语和尚既不肯向李靖道明他和独静、智觊三人为何以师兄弟相称,却非师出同门的个中缘由,李靖也不便再问,当晚即在独语的亲自安排下,在前山天台寺中住了下来,一心盼望着智觊大师能早一日返回寺中。
次日清晨,李靖按照多年养成的习惯,不待客舍外天光大亮便早早地起了床,浑身上下收拾停当,信步走出山门,在距寺院不远处的山林间找了处空旷、平整的所在,一招一式地练起功来了。
正当李靖挥拳踢腿,练功练得兴致盎然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唯一的一条上山小道上有人问道:“灌顶,你瞧瞧那林间清晨练功之少年的身手,比起你来,如何呀?”
“师父,徒儿方才仔细瞧过了这少年的身法、招式,似乎和独静师父先前所授不是一路的功夫,不便两相比较。”另一个听起来年轻些的声音答道。
李靖闻声立马收住招式,转身朝小道上望去,见是一老一少两位僧人正沿着小道缓步走上山来。
………………………………
第762章 山道邂逅
天台山虽然不高,但李靖回想起昨日自己上山时的情形,似乎从山脚下爬至天台寺所在的半山腰,也用了一个多时辰。照此估算,这两位僧人至迟也需从三更时分开始登山,方能赶在天亮前爬至自己所在的位置,他二人有什么要紧的事非得深更半夜地爬上山来呢?
想到这儿,李靖缓步走出山林,来到两名僧人近前,抱拳笑着问道:“在下学艺不精,倒叫两位高僧见笑了,请问两位高僧法号怎称,是要到天台寺访友吗?”
那名被唤做灌顶的年轻僧人转过头望了同伴一眼,见他冲自己点了点头,方单掌竖于胸前,念了声佛号,答道:“贫僧灌顶,本就在天台寺出家修行,请问小施主,此番远道而来,不知有什么事吗?”
李靖听灌顶一语道破自己是从远道而来,先是吃了一惊,旋即想到自己操着一口关中口音,任谁都能猜料出自己并非本地人,遂见怪不怪地答道:“在下受人所托,来天台寺求见智觊大师,可惜大师下山未归,只得经寺中独语大师允准,暂借宿于寺中,等候大师回寺。这位师父,你知道智觊大师下山后的去向吗?如肯相告,在下感激不尽。”
灌顶尚未答言,他的同伴——那位年约五旬开外的中年僧人已笑呵呵地走到李靖面前,问他道:“小施主,贫僧师徒前两日的确遇到过你要见的那个人,但不知你是受何人所托,来到天台寺要见智觊所为何事呀?”
李靖听说他二人才遇到过智觊,心头暗喜,本欲据实告知这僧人求见智觊的目的,转念一想,随即改口问道:“请恕在下冒昧,不知这位高僧如何称呼呀?”
“小施主既不肯告知贫僧来此求见智觊的因由,就请随贫僧一同返回寺中去见独语师兄吧。”中年僧人冲灌顶使了个眼色,依然面带微笑地对李靖说道。
灌顶会意,立马向李靖身边靠近了过来,看样子似对他放心不下,要押解着他返回天台寺。
李靖因急于从中年僧人口中打听得智觊的去向,好及早寻找到他,将杨广的亲笔书信交给他,见此情形,也顾不得许多,忙向中年僧人解释道:“高僧别误会,在下是受一位远在广陵的贵人之命,来此送信给智觊大师的。”
“远在广陵的贵人?”中年僧人抬眼盯了李靖一眼,沉吟着问道,“不知小施主所说的这位贵人是姓杨,还是姓萧啊?”
李靖领命从广陵动身前,杨广曾告诉过他王妃萧厄和智觊大师曾经有过一段师徒之谊,因此此时听这中年僧人问及派他来此求见智觊大师的贵人是姓杨,还是姓萧时,首先想到的是不能在素不相识的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来此的真实目的,遂随口答道:“家主姓萧,于智觊大师而言,称得上是一位故人。”
孰料他萧字刚说出口,忽见站在他身旁的灌顶和尚倏地出手,施展出近身擒拿的功夫,就欲将他拿下。李靖一惊之下,急忙向旁纵身一跃,堪堪避过了灌顶的拳脚,撂下脸冲他喝问道:“高僧为何如此无礼?”
中年僧人摆手制止了灌顶,两眼紧盯着李靖,沉声问道:“小施主此番光临天台山,怕不是欲见智觊,而是来找独静师兄的吧?你放心,只要讲出实情,贫僧是不会为难你的。”
李靖诧异地看着中年僧人,又望了望站在一旁,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灌顶,莫名其妙地答道:“在下方才说得已经很明白了,我是奉家主之命,来送信给智觊大师的,根本不认得什么独静和尚。高僧如信不过我,尽可去问独语大师就是。”
“贫僧便是智觊,小施主,你所说的家主是哪一位啊?”中年僧人察言观色,见李靖说得不像是谎话,遂告知了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就是智觊大师?有何为凭?”李靖因昨日见过了与智觊师兄弟相称的独语大师,私心里猜料智觊可能比独语年岁小些,也相差不致很多,故此时听这中年僧人自称是智觊大师,不禁脱口质疑道。
此时,天台寺内有早起洒扫的僧人听到寺外山道上的动静,三三两两地出寺来察看,远远地瞅见山道上的三个人,即纷纷跑过来,冲着中年僧人合掌施礼道:“恭迎住持回寺。”
“他真的就是智觊大师?”这一来,李靖愕然了,忙着那几个僧人问道。
“此处并非讲话所在,小施主,请随贫僧到寺内方丈说话吧。”中年僧人冲李靖微微一点头,率先朝天台寺走去。
灌顶和尚会同几名听到动静,跑出寺来迎接智觊的僧人半是押解,半是陪同着李靖跟随中年僧人来到了寺内方丈,中年僧人命人去将独语大师请来,单留下灌顶一人在旁监押着李靖,冷冷地向他问道:“说吧,你来此求见贫僧,欲传达的是何人的信件啊?”
李靖先前在寺外山道上时听寺中僧人称呼中年僧人为住持,已对他就是智觊大师本人信了大半,却因此后他命灌顶等人一路押解着自己返回寺中心生不满,遂抱定了不见到独语大师,亲口听他说出这中年僧人即是智觊大师的话来,决不向他说明自己的真实来意的主意,把脸偏向一边,对他的问询不理不睬。
“年纪虽小,却是位能守口如瓶,忠人之事的义士!”中年僧人见李靖如此,也不恼怒,反而夸赞了他一句,随手端起一碗茶,轻啜起来。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光景,独语大师来到了方丈,一眼瞧见房中李靖高昂着头,对中年僧人一副不理不睬的倨傲神态,独语不禁笑谓他道:“小施主幸运得很,才在寺中住了一宿,就等到了住持。你不是说有封书信要亲手交到住持手中吗,还不快拿出来。”
李靖听了独语这话,才彻底相信了面前的这位中年僧人即是自己来此欲见的智觊大师,遂冲智觊深施一礼,抱拳致歉道:“在下有眼无珠,不识得大师真身,请大师莫怪。”
………………………………
第763章 只得到了一道难题
智觊见李靖如此,忙起身伸双手相搀,口中说道:“只因最近寺中生了些变故,贫僧处事过于谨慎小心了,方才叫小施主受了些委屈,也望小施主莫要介意。小施主,请坐下说话吧。”
李靖既知对方就是智觊大师,哪儿肯落座,顺手从怀中掏出杨广的那封亲笔书信,双手捧着呈给智觊,说道:“这是我家晋王殿下写给大师的亲笔书信,请大师过目一阅。”
智觊面现诧异地从李靖手中接过书信,问了一句:“小施主口中所称晋王,可是新任扬州总管的晋王杨广?为何方才自称是受萧氏所命,来此送信给贫僧的呢?”
李靖只得如实向智觊解释道:“晋王妃原是后梁公主,十几年前曾与大师有过一段师生之缘,因方才在下尚无法确认大师的真实身份,故而托辞是受王妃之托,来此送信给大师的。。。。。。”
“贫僧早就听人传说,晋王妃出身后梁宗室,却没想到就是厄儿。现听你如此一说,贫僧也就明白了,方才确是错怪了你。小施主,且请落座,待贫僧阅罢晋王来信,咱们再说话吧。”智觊听李靖如此解释罢,才恍然大悟地对他致歉道。
当下独语陪着李靖在下首落座喝茶,智觊则展开杨广的亲笔书信,细细观瞧。
“还没问及,小施主如何称呼呀?”稍顷,智觊看罢杨广的来信,向李靖问道。
李靖当即起身,抱拳答道:“在下李靖,现任晋王近卫。”
智觊点了点头,将手中书信递给独语,又问李靖道:“晋王在信中力邀贫僧前往广陵一行,小施主可知所为何事啊?”
“禀大师,我家晋王仰慕大师已久,本欲亲赴天台山来请大师下山前往广陵弘扬佛法,度化世人,奈何公务缠身,难以分身南下,遂命在下带来亲笔书信,诚邀大师到广陵一游,以便当面聆听教诲。”
智觊注目独语,见他看罢杨广的这封来信低头默不做声,像是已然洞悉了他的心意,遂开口向李靖解释道:“那就烦请李将军返回广陵禀报晋王一声,待贫僧料理罢寺中之事,再与诸师兄商议前往广陵一事吧。”
李靖听智觊言下之意,似有婉拒杨广邀请之意,遂急忙抱拳问道:“但不知贵宝刹之中最近发生了什么变故?在下既受王命在身,自应为大师排忧解难,还望大师据实相告。”
独语这时忽然插言道:“敝寺中事,就不劳将军挂怀了。住持师弟既说待寺中之事一了,便会商议前往广陵一事,到时自会给晋王殿下一个确切回信的。将军信已送到,即可离寺下山去吧。”
“独语大师见谅,在下受王命来天台山相邀智觊大师前往广陵相见,即使如智觊大师方才所说,寺中确有急务需智觊大师亲自料理妥当后方能动身赴邀,也请大师能见告启程的具体时日,好使在下提前知会当地驻守的官军,到时派军士护送大师北上。否则,在下决难返回广陵向王爷复命。”李靖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得到智觊大师一个确切答复,方肯离开天台山,遂坚持说道。
独语听李靖一味逼着智觊当场作出答复,立马沉下了脸,冷冷地冲灌顶等人吩咐道:“这位小施主现已完成了使命,尔等趁早将他送下山去吧。免得耽搁了他的行程,反为不美。”
李靖见独语要命灌顶等人强行带自己下山,登时急了,疾步抽身跃至智觊座前,伸手攀扯住智觊的衣袖,回头横眉立目对灌顶等人叫道:“在下奉王命,好意邀智觊大师前往广陵一晤,尔等如欲驱赶在下下山,就休怪在下失礼,要强携智觊大师与在下一道下山去了。”
他眨眼间便将智觊置于自己掌控之下,倒使得灌顶等人心怀忌惮,不敢贸然向前对他动手了。
“将军,你就不怕今日开罪了贫僧,它日晋王会查究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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