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唐朝工科生-第1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且不说贞观八年李董的性能力和生育能力如何,张德琢磨着现在就得开始强行伸出罪恶黑手在教育权的裤裆里。
  至于五姓七望是捂着裤裆故作娇羞,还是李董的狗腿欲拒还迎,对此刻的张德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所以国子监太学那里,他就专门走动了一下。有五品官儿的子侄,见了张操之出现,立刻一窝蜂地冲过来。
  “世兄,世兄听闻要来做助教?”
  “算学教习就该兄长这等人物才能教的好。”
  “操之兄,往后多关照,小弟有礼了。”
  “兄长,我和二郎都在国子监,往后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
  这个二郎自然是张二郎,不过不是江阴的亲弟弟,而是那个九岁就琢磨着去平康坊的张大素。
  现如今张二郎也算是混出头了,在国子监乃是一霸。
  当然了,也不会说是收例钱,他自家便是个财主,有限人性,又喜欢请同学们采风,在务本坊这一带,有口皆碑。
  “好说好说,便是到了日子,莫要拆了为兄的台。”
  老张笑呵呵地拱手,这群二世祖他没打算放心上。皇帝也好还是他们爹娘也罢,都琢磨的是让他们有个正经名校文凭,然后争取下方州县混个小官。算学一道,目前看来是没啥希望。
  谁还真个自己去做买卖不成?商贾贱业,染上这名声,可不是说笑的。
  便是张德自己,也不曾落给别人操持贱业的口实,真要是拿这等事体攻讦他,多半是吃不了兜着走。
  在业务部门亮了相,老张拿了一套据说是薛道衡的亲笔诗文,便去拜会孔颖达。
  孔祭酒一看是梁丰县男,撇嘴沉声道:“大郎来了作甚?”
  “有薛公的亲笔诗文,也不知道真假,还望祭酒品鉴一二……”
  下撇的嘴唇,微微地上翘,孔校长呵呵一笑:“大郎往后要多多尽心教授才是啊。来,让老夫看看是不是薛玄卿的手笔……”
  临行时,又给了几张大额华润飞票,张德这才确认了一件事情。关于自己开讲堂的特权,李董原则上同意了,但不能白纸黑字拿出来,不过只要国子监太学那帮学生出成果,礼部可以在十月考成时候发一张证书。
  张德一听,也算是两全其美之法,照顾了皇帝的面子,又让自己可以隐藏在口水横飞的嘈杂之下。
  总之,可以接受。
  然后老张也没废话,直接在京城闹市开了个布告,要在京西沣水河畔买点田地做个庄园。
  第二天,赶着过来卖地的京城勋贵,在金城坊的对过,排出去二三里。住金城坊的安菩和他爹安系里,直接站坊口都傻了。
  


第八章 人地论
  大约是李董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又一次百官临朝的时候,李董出现在了正中央。然后拿了一封捷报,随手扔给内侍,传阅重臣。
  “辽水捷报。”
  李董声音低沉有力,有点含混,却前所未有的充满力道。完全不像是刚刚发高烧然后可能烧坏了生育能力的,而且李董环视一圈后,才道:“侯君集做的不错,三路进军,稳扎稳打,已破高丽奴辽水屏障。”
  重臣传阅,在京的军方实权大佬,仅剩李靖。此次征辽,战略上极端藐视,战术上极其重视。总之,要有毕其功于一役的战略想象,也要有对峙数年的思想准备。
  至于李勣牛进达等一票人物为什么没有赶上趟,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扶余城以西辽水以东,尽数落入我军之手,高丽奴若是丢了兴盛故都,哼哼……”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李董毫无风度地冷笑两声,然而即便是御史大夫,也没出来指摘皇帝你这个有失风度。
  基本上,重臣们不敢说都在琢磨征辽会如何如何,但肯定不可能盼着征辽失败。
  “陛下,欲图辽东,减少损伤,当南北牵制。登莱水军此时出击,一日便可拿下卑沙城!”
  若是以前的长孙无忌,绝对不敢放这样的空炮。不过长孙冲是自己儿子,怎么可能不会把登莱的那点事情告诉他?再一个,此时站长孙无忌旁边的,正是杜如晦。杜构之前在哪儿厮混来着?挂什么差遣?
  诚然,杜如晦和长孙无忌,毕竟是天王级的同行。正所谓只有同行才是**裸的仇恨,然而现在长孙无忌已经只有一条迂回的道路可以走,那也就没有必要去专门盯着杜如晦咬牙切齿,合作也是可以的。
  更何况,长孙冲配合张德,杜构也配合张德,在河北道尤其是登莱,非常愉快。而且在侯君集大军抵进辽水之前,高句丽的石人岛已经落于登莱水军手中。
  凭高句丽的那点水军,想要重新夺回石人岛,根本是痴心妄想。
  而石人岛又叫石城岛,自石城登高远眺,便能看到。这岛也是刁钻,正好卡在高句丽辽东三大重镇和本土核心鸭绿水的中间。
  若有五百精锐唐军,可以轻松登陆搅合个天翻地覆,而且可以让人半点脾气都没有。
  “一日拿下卑沙城?”
  几个军中骁将嗤笑一声,根本不屑和长孙无忌扯这个。
  皇帝没不信,但长孙无忌比谁都清楚,登莱水军本身是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登莱水军形制上来说,就是上了船的步卒劲旅。但登莱水军在东海玩的比谁都疯狂,登莱水军是可以从民间借调力量的。
  而很不巧,华润商号在东海,有三支船队,如今已经发展成三大船团,规模之大,前所未有。
  长孙无忌本不是想要争辩什么,或者提醒什么,只是想要尽快地加速结束这场征辽之战,然后才能从中更快地获得丰厚的回报。
  于是虽然有军方骁将嘲笑,他也没有分辨,反而是杜如晦轻咳一声,侧身看也不看长孙无忌:“辅机,稍安勿躁……”
  杜如晦眼睛始终盯着勿板,面色如常。
  然而长孙无忌听了杜如晦的话之后,瞥了一眼对面,见李靖似乎微微点头。而皇帝也是神色意动……
  这时候,长孙无忌才想起来,侯君集能够成为征辽总管,是妹夫钦定的不假,但李药师也出力良多。
  当然李药师这么做,除了让自己退出征辽总管人选之外,更是保全了张公谨在这场征辽之战中的作用。定襄军起码也是一路军马,而李勣,则是全身而退留在陇右……
  皇帝和李靖,肯定是打了默契牌,并且有了不可告人的交易。而且这个交易,连自己作为大舅哥,也被蒙在鼓里。
  倒不是说长孙无忌智商比杜如晦低,纯粹是两人所在的地位已经不一样。杜如晦是一个实权天王,长孙无忌现在处于非常尴尬的事业真空期,没办法长时间保持在一种“键盘******”的状态上。
  朝会散去,长孙无忌赶了两步,追上杜如晦:“克明,辽东攻城略地,较之往昔,并不急躁?侯君集转性了?”
  “拿下辽水金山城者,是定襄军。围困高句丽扶余城者,是张公谨。陛下金箭传边,契丹大贺窟哥及黄头室韦皆聚兵饶乐水,靺鞨人更是响应粟末水,此时围困高句丽故都的主力,乃是东胡诸部。”
  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不过杜如晦不介意跟长孙无忌分享情报。
  顿了顿,杜如晦又压低了声音:“辅机不日前往河北,当早作谋划。”
  长孙无忌顿时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而杜如晦已经走远了。他只好远远地拱拱手,表示答谢。
  辽水大营,自北向南数百骑轰鸣而来。至辕门,一骑快马禀报,片刻辕门营帐大开。中军总管亲自出迎,然后两边借是迅速入营,营帐齐整,肃杀万分。
  “弘慎,快来说说金山城的收获!”
  “这个数!”
  张公谨伸出一只手掌,五根手指晃了晃。
  作为兵部尚书,一般来说不应该这么市侩。但好不容易捞到这个位子,侯君集不是为了过来划水的。作为一个上升期的大帝国,以侯君集的眼光,当然很清楚建功立业本身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如何巩固功业,如何传递功业。
  “好!好!好啊!”
  连道三个好字,侯君集突然目光阴冷狠毒,“粟末水那些不知死活的靺鞨杂种,但有不服者,弘慎多多担待!”
  “放心便是,如今缺人,缺人啊。”
  听到张公谨的话,侯君集也是感慨万千:“是啊,缺人啊。”
  唐军抵进辽水,并没有琢磨着攻城略地,一改以往的作风,然而憋着劲地抓活的。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扫荡,一个部族一个部族地灭亡。但凡只要脚踩两只船或者是骑墙观望的,统统拿下,绝不二话,绝不给洗心革面的机会。
  因为,在河北道,要培养一个合格的劳力,起码得十五年。他侯君集有几个十五年可以等?大唐人口虽然千千万,但也不敢随便糟蹋,然而现如今大炼钢铁需要劳力,挖煤挖矿需要劳力,修桥铺路需要劳力,乃至造船航海运河拉船,都要劳力。
  这些劳力不可能从天而降,而一个二十岁的突厥奴,在河北道已经卖到五十贯的高价。尤其是黄河一带,这个价钱在去年十二月,维持到了今年正月结束!
  而一个契丹奴,在蓟州也能卖到十五贯,供不应求!
  河北道但凡有些家底的土豪,此刻都是尽力收买奴隶,争取能够尽快挖矿赚钱。
  这些劳力价格,最低也要五贯,而这个价钱,毫无疑问,绝对是跳楼卖血价。
  在征辽这件事情曝露出来之后,整个河北道乃至河南道以及河东诸地,都是卯足了劲要抢夺奴隶。
  按照华润号现在和各家的分账,只要计算能力正常的,都知道谁掌握了更多的底层劳力,就更能占据市场份额,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市场份额这个名词。
  而且除开劳力,女性奴婢同样畅销,尤其是河北道要进行麦棉套种,这件事情知道的不多,只有世家豪门才知晓。张德在推广的时候,是由贾飞和王孝通配合的,长孙冲掺和了一脚,刘弘基虽然一开始不情愿,但现在一百个愿意。
  棉纺毛纺麻纺织丝,这四样是需要大量女工的。而本地唐人女工的工钱,没办法冠冕堂皇地克扣,而且官面上也不能太过火。毕竟能够跟着华润号捞钱的世家,不是全部,不是全部就一定有人没捞到,那么只需要一个合理合法的由头,就能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甚至不仅仅是官司,而是上升到国本道德的舆论争夺。
  这不是张德所期望的,也不是张德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同伙们愿意看到的。
  所以,相较于比较靠谱而且更加熟练的唐人女工,其实河北道以及河南道山东诸地,更喜欢用倭女和新罗婢。
  死一个不怕,一船粮食就能换一船新罗婢以及倭女。
  死多少都不心疼,而且朝廷管不着!
  贞观七年在河北道,除石城钢铁厂之外,光先进分账就足够让长安新贵们直接给张德跪下叫爸爸。所以贞观八年征辽的诸多便利被拿出来分析之后,这群疯狗们都打了鸡血一样盯着那群道德先生。
  谁攻讦征辽的正义性,就灭谁。从**到整个家族,彻底消灭!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吾辈当勉励为之啊。”
  侯君集感慨万千地看着张公谨,这个曾经让他想要当场弄死的洧州土鳖。然后豳州大混混内心更是默默地盘算着:要是打下平壤,这得多少人?一个人算五贯,五百万人,两千五百万贯啊,发了。
  


第九章 道生一
  张德在天子脚下购地盖庄园,**裸的炫富,炫的一群小娘没事干就往城西踏青春游,学什么当年的王谢人家。
  然而梁丰县男最近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关于当年自己上中学时候,某本手把手教育如何造反的教科书上,那几句俏皮话。
  一句是资本家的每一个毛孔流淌着啥来着?另外一句好像是吐槽某个一神教,说某个地方流着奶和蜜来着?
  老张不记得了。
  于是梁丰县男虎躯一震,布置好了宣纸,写下了一句振聋发聩的金玉良言:资本家的每一个毛孔,都流着奶和蜜。
  “算学,小道尔。学不从经典,不过是计吏之流,无能之辈也。”
  国子监有人装逼,太学也有人装逼,但这不影响老张的心情。
  毕竟,这阵子有些小伙子总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让自己去跟他们辩一辩。张德感觉自己已经从长安欧巴进化成了长安女神,尤其是国子监太学那帮闲的蛋疼的小年轻。
  “史公,陛下可有安排?”
  随手塞了一块金锭,是真的金锭。二两多,压手的厉害。给华润金币,太过招摇夺目,史大忠不敢收,他也不敢送。
  还是金锭靠谱,私铸成一坨,也不算占地方,拇指大小的一丢丢,用来打发儿孙,很是体面。
  因为要给皇后跑腿,史大忠也是累的不行,好在京洛板轨比较轻松,也不颠簸,老太监能少受不少罪。
  “大郎放心便是,陛下正有高兴之事。”
  其实史大忠没过来当差,只是因为帮皇后跑腿,于是又在内侍省跑的勤快起来。这么一跑,偶尔皇帝想起一些顺便的事情,就让这条老狗再多担待一点。
  能者多劳嘛。
  “噢?可是辽东战事?”
  “如今也就这等事体。”
  史大忠然后对张德小声道,“高句丽开始坚壁清野了,不过侯尚书却也不急,稳扎稳打,拿去死的,都是蛮夷义从……”
  “这等赤胆忠心之辈,若是战死,当以唐人之礼厚葬啊。”
  吉利话谁都爱听,反正一千五百年后,美人希那些到处打炮的国际主义战士,死海外了,不也就一张国旗盖棺材了事吗?真正的落袋的实惠,无非就是绿卡一张。
  按照定襄都督府现在的政策,像大贺窟哥这种很有国际主义精神的契丹人,他部落里要是有人死了,必须得按唐军军礼给鸣螺一下啊。
  总之,如今大唐的月亮这么圆,怎么做都是对的,错的都是对的,对的还是对的。
  阴阳人死太监把张德送到了地方,然后老张就在那里候着。
  好久没见过李董了,甄立言说他精子成活率几乎为零,老张不由得可惜了那些给长孙皇后的套套。
  浪费啊。
  “陛下到!”
  暖阁内焚着炉子,用的不是无烟煤,而是竹炭柳炭松炭混着烧,又有香味又显得贵气,就是热度不够。
  老张毕恭毕敬,行礼之后,皇帝就大喇喇地坐在太师椅上。
  如今流行这个,私底下都不爱跪坐了,太受累。也就大朝会还跪坐。
  “汝千方百计为的,就是这个?算学?”
  李世民直截了当,想要找到答案,问张德。
  老张正要回答,却见李世民又道,“先坐下说话。”
  然后近侍拿了一张团凳过来,放在张德身后。这团凳是松木做的,烫了金,上面嵌着一块丝绒座垫,用棉布包了边……皇帝就是有钱啊。
  这年头,棉布还金贵着呢。
  “谢陛下。”
  拱拱手,老张也没废话,直接一屁股坐下去。你要是放一千五百年后,跑领导那里,屁股坐多少凳子,那是有讲究的,什么坐一半啊,什么坐三分之一啊,什么虚坐啊。拍马屁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己把马屁融入到生活的一点一滴中去,这样领导才会赏识嘛。
  所以,李董嘴角一抽,总觉得眼前这只江南土鳖很不尊重他这样一位千古一帝。
  “赐茶。”
  “谢陛下。”
  老张怕有毒,没敢真喝下去,就湿润了一下嘴唇。
  “算学便是汝之所图?”
  “微臣不懂陛下的意思……”
  如果是五年前,老张还能歪着脑袋笑嘻嘻地露出一个萌萌哒的表情。现在么,装傻充愣也得按照基本法,必须得一本正经!
  “哼。”
  李董没打算和江南土鳖纠缠,自顾自拿起一杯雀舌,浅饮一口,然后眼神毫无焦点地看着前方,“算学如何得道?”
  听这意思,算问对?
  张德琢磨了一下,小声道:“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李董眉头一皱,他家吹牛逼说是老聃之后。全天下当爹的都笑了,谁还没跟自家崽子自称过老子?
  然而李董家里对道家还是很照顾的,当然对道教是另外一回事,至于佛家,那是北朝的历史遗留问题。
  梁丰县男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李董有些不解。
  当然以工科狗现在的江湖地位,哪怕大吼一声“甜豆腐脑都是小受吃的”,李董也不会真的定他一个“有伤风化”“有辱斯文”“侮辱先贤”的罪过。任何时候,不管是封建集权社会还是用爱发电社会,只有硬邦邦的实力,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这可能有点“唯武器论”,不过只要面对的是“千古一帝”这种生物,唯有实力才能和他们对话。能和李董对话的,哪个不是实力雄厚之辈?五个四大天王就不用多说,各有依仗,五姓七望南朝遗族,谁不是雄霸一方?所以这些人,都有实力说话。
  而老张,现如今也算是有资格在牌桌上梭一把的。毕竟老张要是跺跺脚,几十万认都得跟着胆颤心惊。怎么地也是一位小巨头,小土霸。
  “汝言‘道德’,是何意?”
  《道德经》其实老张压根就没研究过,不过现在当家的皇帝姓李,拜的祖先是老聃,所以往这上面靠,可以跟全国人民扯一张非常大的虎皮。
  毕竟你不能随便去打皇帝的脸,就算是皇帝的假爸爸的脸,也不能打。
  “一、二、三,数也。一,起始也。此乃算学之本,根基所在。道生一,道生数也。”
  李董一双眼睛鼓在那里,虽然知道眼前这只江南土鳖“一本道”是有前科的,然而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是彻底把他给震惊了。
  一个人,一个体面的贵族,一个具有非常大影响力的贵族,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并且堂而皇之地在一国之君面前,这样面不改色地扯淡?
  李董不由得陷入了大波的沉思,必须得沉思啊!
  然而老张也是没办法,他总不能直接跟全国人民说:数学是一切科学之母!你们学哲学的也得学数学!数学不仅是妈妈,而且也是爸爸!
  尽管这时候印度人已经引入了“0”的概念,但这并不妨碍老张把解读宇宙解读世界解读全人类的“道”,拿过来当虎皮用一用。就算虎皮不能披身上,做成虎皮裙拎根棒子,还是很能吓唬人的嘛。
  梁丰县男现在需要的不是周文王或者毕达哥拉斯,而是如何跟人吹牛逼,说老子当年解读世界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数学中的“一”。
  道生一,就是这么牛逼……
  然后老张面对那群读书人,就可以装模作样,以一个长者的身份,指点他们一些人生经验:你们这些人追求的“道”,首先得明白什么叫做“一”,一就是数,所以你们得先了解数学。
  直接甩数论出来肯定是没卵用的,不过这并不妨碍老张先教坏小朋友们怎么算等差数列等比数列,或者勾三股四弦五……
  李董很想说:你这是自寻死路!
  然而工科狗这光景不管是灵魂还是**上,都有了心理准备,哪怕真有那么一天,自己那张写有“我被囚禁了一万年”的小字条,从梁丰县男之墓中发掘出来。
  


第十章 众犬
  “都督,靺鞨庞古部的抓了个高丽奴,是个官儿。”
  张礼青解下横刀,空手入了帐中,抱拳行礼道。
  “乌拙之下,不必提来,给庞古部记下一功。”
  “是,都督。”
  靺鞨人分部极广,自鸭绿水起,至流鬼国,多有游猎栖息。只是大者不过万人,小者数十人,一盘散沙,深受辽东势力的盘剥。
  他们也算是东胡遗种,跟中原沾关系,大概是要比东胡还要早一些,约莫要算到周天子乃至殷商。只是这等说道,一般唐人也不去提,免得给他们脸上贴金。
  自鲜卑崛起,东胡遗种就一直被盘剥。要么抓来做炮灰,要么抓来做奴隶,几近更迭,到高句丽崛起,日子也不曾好过,不过总算是要舒服一些。毕竟隋朝圣人可汗在世时,高句丽还是很服帖的,到第一代天可汗大动干戈,日子就说不上好还是坏。
  总归是能过就是了。
  后来中原换了皇帝换了可汗,如今是唐朝了,这又是另外一个光景。
  前几年还好,有些小部族,像黑水靺鞨三星洞洞主索尼,日子过的极为阔绰。前几年偶有捎带一些白糖回来,一包白糖换一个头人的美妾,还能再加一头大黑牛。
  “庞古查哈。”
  “在的,在的!大人,都督老大人可有吩咐?”
  “都督说了,乌拙之下,不值一提。”
  张礼青手按横刀刀柄,瞥了一眼庞古部的族人。这些靺鞨人多戴着皮帽,穿着一身兽皮。上个月拿了木料和皮草,换了一些羊毛制品,脚下的皮靴子,也是那时候换上的。能穿戴这般整齐的,都是庞古部的勇士。
  说是勇士,箭囊里头的箭头,多是骨头做的,着实算不上如何。
  不过比起一些蒙兀人,还是要强了一些。
  黄头室韦一向被人瞧不起,主要还是黄发的多,又不似胡人肤色发白,也就瞧着越发土气。连蒙兀室韦都不愿意搭理他们,加上这次征战,乃是因黄头室韦起,当然塞外诸部,都是这样认为的,于是更加不爱理会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