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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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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有人哄抬物价啊。
哄抬物价的是谁啊?
当然是有钱任性的赛尉迟小张飞啦。
老张在贞观九年的打算,就是把行卷用的公关费,翻两番。国公级的八万贯起,侍郎清流五万贯,亲王三万贯,公主两万贯,死太监阴阳人两千贯,文坛新星五千贯。
你要是牛逼,直接找上了长孙皇后给五十万贯那是你的事情,老张除了给个好顶赞,只会说这特么很进步很有想法。
张德并不指望自己在明年的投资中能遇到一只又一只的马周,他最希望的,是自己投资的每一只,都是王中的王县令那样的官场豪杰。
第七十五章 感觉身体被掏空
风雪骤增的辰光,定襄都督府都督邹国公张公谨,抵京了。
“操之,可有热食?我冷的厉害。”
张大象一脸疲惫,站风雪里面等着爹回家,着实不那么好受。当然了,孝道必须得到位,否则明天就有人嘲讽张公谨,会影响张叔叔的升迁调任。
总之,干部和群众的道德火线是不一样的。比如生孩子,一千五百年后,群众生多生少,那是和计生办生死搏杀的小型战斗;干部生多生少,那是在撕开组织天条,俗称逆天……
唐朝其实也是一样的,因为老董事长“被宅男”,所以就更加敏感一些。李董的儿子们,他们的亲王府幕僚们,往往告黑状都只挑有违孝道这个杀伤力最强的点。至于兄弟有爱什么的,那都是排第二位。
杀哥宰弟且为乐的李董除开做恶梦,可以说是毫无压力。
上行下效,领导有什么样的道德需求,那么作为下属,当然就有什么样的道德展示。
总之,长安人民群众都很清楚,孝顺好啊,不孝顺的做官都不是好官。
自古以来的政治正确,特别溜。
“大兄……”
老张斜了他一眼。
张大象顿时悻悻然地缩了缩脑袋:“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这光景你特么敢吃热食?找死不成?老百姓可都时不时地围观呢。老百姓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政敌好不好?张叔叔的潜在对手可不少!
再说了,还有温彦博这个老不死的,一向看张氏雄性动物不顺眼。
别人告刁状,顶多就是自辩一下。温大临这畜生,要是一张嘴就来个“xx余孽”,岂不是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一看张大象那刚从平康坊捞出来的身子骨,老张只能感慨万千:身体被掏空的好厉害啊。
自从和薛仁贵一起玩耍之后,张大象就成了老司机,不停地在二代圈子发车。这两年十次平康坊海天盛筵,有五次是张大象组织的。
由内而外的土豪,由内而外的任性。
张德有一次去平康坊找张大象拿私章盖章,结果发现他榻上居然还有个黑人少女,这特么太会玩了!
“大兄,披我这件大氅吧。熊皮的,保暖。”
说罢,张德将身上的熊皮大氅脱了下来,给张大象盖了过去。这时候如果有记者的话,一定会拍照,然而报道兄友弟恭的画面,起码中央宣传单位能给三十二个赞。
“呵……”
打了个呵欠的张大素瞄了一眼大哥,然后才搓着手,问张德:“哥哥,能不能帮个忙?”
“甚事?”
“我想进鸿胪寺。”
“过年之后,我找伯舒兄帮你说项。”
“多谢哥哥。”
张大素以前很向往去平康坊浪,后来看到自己的大哥成天和薛仁贵两个人玩到吐累到瘫,他也就放弃了这种糜烂的生活方式。
当然其实也谈不上多糜烂,哪怕是张大象,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然后假装自己在撩妹。实在是物质文明建设跟不上精神文明需求导致的空虚,否则也不会那么多文化人没事干就吟诗。
你要是有一台小霸王学习机,青少年还学个屁的诗啊,当然是努力过魂斗罗水下八关啦。
“对了哥哥,最好能去南方。”
张大素谈不上勤勉,不过也不算懈怠,行事作风比较保守,但也是有点想法的,硬要说的话,就是闷骚。
和张大象不同,他的圈子和张德是重叠的,而这个圈子中的抗鼎人物,显然是张德,连长孙冲也从前几年能分庭抗礼变成了二龙头。“忠义社”这个平台中,核心骨干甚至对外围有着本能的排斥,准入门槛卡的很死。
外围中还能有商贾,但核心骨干,那是绝对可以查祖上三代的,一个商贾之流都没有。
“瘴痢之地,怎么想去的?”
“也不须太远,最好就是江西就行了。我也不想去岭南。”张大素情不自禁地缩了缩头,像是做错了一样,实际他年岁和张德相仿,只是行事差了太多。
有些事情,张大素也是知道的,于是张德靠近了一些。此时外人看去,不外是张氏子弟份外的亲近。弟弟将保暖大氅让给了“体弱”的兄长,然后两个弟弟再互相靠近了取暖……
“是想去汉阳?”
“都可以吧。”
张大素点点头,“冉实找过我。”
“冉实?冉茂实?”张德问了一句。
冉实就是冉仁才的儿子,因为出身原因,很有可能是通过皇帝的赏赐,给个科举的头衔。不过很显然冉氏的想法不一样,冉仁才拿出蜀锦的江东出口权,来和张德交易,其中一项就包括了让儿子走正经科举道路。
相较于皇帝赏赐,这种实打实自己考上名牌大学的,绝对不一样。至少这样的科举道路,会让同年的同学高看。
而目前科举道路最方便的,无非就是诗词文章扬名,然后行卷达官贵人。不过冉仁才自己就是达官贵人,没必要搞这个行卷。
但扬名是必须的,哪怕当年曲江文会卖诗事发,凭借“年少无知”这个天大的理由,算是和平揭过去。
但曲江文会上那些少年,绝对算得上名动一时,朝廷虽然没有继续鼓励宣扬,但也没有压制。可见这种“文名”,对朝廷来说,也是很需要的。
这涉及到“教化”问题,牵扯出来的,除开地主长安县万年县,还有主管教育的官僚,以及想要提高士大夫地位的儒门子弟,其中就包括了孔颖达。
“鸿胪寺这几年……”
张德顿了顿,然后思索了一番,觉得张大素的想法也是可以的。毕竟,伴随着大唐的强无敌,鸿胪寺的差事,会逐渐从绩优股变成垃圾股。官僚如果没有令人耳目一新的政绩,那就是正宗的官场黑洞。
在征辽这件事情上,从前期准备中期开打后期扫尾,以长孙冲为代表的一系新型外交官,绝对是成绩斐然。不仅仅光靠嘴炮就说动了黄头室韦,还光靠嘴炮就碾死了契丹的反派各部,最后又靠嘴炮完善了三大船队在东海之上的人口贸易。
不管是地方还是中央,都从长孙冲的误打误撞中,吃到了甜头。那么,不管是皇帝还是重臣,都需要给出表示,因此长孙冲转调中枢择优任用,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冉茂实既然找了你,看来也是有所表示。”
肯定了这一点后,张大素很是高兴,“哥哥的意思是……”
“本来这几日,我就要和冉茂实见一面。一事不烦二主,到时候我再帮你多要一些好处,冉氏在巴东蛮和獠人中,地位特殊。若有其襄助,事倍功半。”
“烦劳哥哥。”
张大素大喜,张德愿意出手帮忙一步到位,这自然是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
鸿胪寺中的差遣很多,但要想做的抢眼,没地方势力的支持,绝无可能。长孙冲也是依靠了张公谨和张德支持,其中还不算阿史德银楚的暗中出手。
若是能够在南方进一步稳定獠人局面,甚至让獠人从事农耕,回归文明,那么张大素的功劳就算比不上长孙冲,起码也是年轻有为。
这四个字的评定下来,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第七十六章 马蹄声来
灞桥外长亭或立或站一二十人,外面披甲卫士围了一圈,程咬金扶着腰,短期一碗温酒,吃了一角,然后抬头远眺了一下风雪:“恁大的雪,不知走到哪里了。;”
“咳咳……”
秦琼咳嗽了一声,程咬金连忙放下酒盅,皱眉道:“还是进车里吧。”
“咳咳……”
没有回答,只在那里坐着,不过却抱着暖手的袋子,也不是什么护手,而是一只胶质的暖水袋,用麻绳收了口,随意地拢在衣袖中,倒也是舒服。
张氏子弟听到长亭中的说话声,都转过头来,见秦琼坐在那里,张大象连忙上前,将身上的熊皮大氅揭了下来:“操之的大氅,暖和一些,叔父披上吧。”
秦叔宝还没有回话,程咬金一把抓过大氅,一边给秦琼裹上一边埋怨道:“你当你是李绩?”
这话可以当两个意思听,貌似粗鄙的程知节,话中有话。一旁不说话的温彦博,原本眯着的眼睛,都睁开了些许。
不过温大临去没看秦琼,只是瞄了一眼张大象,旋即笑了笑,然后又透过程咬金的身影,看到了亭子外面站定如松的张德。
和张大素不同,常年锻炼的张德,身材挺拔甚是精神,就算比之护卫甲士,也不遑多让。再加上常年累月积攒的气度,竟是让温大临都涌现一种惊悚感。
“长孙公观之张氏子弟,如何?”
中书令侧着身子,似笑非笑问假寐修习的长孙无忌。
听上去是问张公谨后辈的意思,然而老狐狸心知肚明,太原来的这条同类,直指张德。
“怎么,大临莫非要指点指点张氏子?”
同样是似笑非笑,长孙无忌却充满了嘲讽。
和温彦博不同,作为后族,甚至可以说作为下一代皇帝的舅舅,长孙无忌天然无惧任何重臣的挑战。但是,伴随着长久脱离明面上的权力圈,长孙无忌很清楚,自己的妹夫是可以为了圣君名声而牺牲一切的雄主。
从前他不曾有过对家族复兴的恐惧,但是伴随着长安两市铺面行当从一万暴增到如今的五万,他恐惧了。
但他长孙无忌恐惧的不是推动这一切的新贵同僚或者“忠义社”这样的熊孩子军团,而是皇帝……
他和张德有默契,尽管说出去很是好笑,堂堂改元贞观第一功臣,居然会和一个后生有默契。然而当年在马车上互相对骂无耻之徒后,长孙无忌任由自己的儿子进入了“忠义社”的小圈子。
“长孙公说笑了。”
温彦博皮笑肉不笑,不在说话。
站在亭子中像雕塑一样的魏征则是动了一下眼珠子,飞快地瞥了一眼长孙无忌和温彦博,然后他目光投入风雪,又恢复成了雕塑的模样。
“叔父。”
秦琼体质虽然调理的不错,但风雪这般大,还是有点自虐自残的意思。张德见状,连忙上前,从怀中摸出一枚吴氏雪参丸,然秦琼含服了下去。
人参比什么都管用。
“大郎,有些日子没去南郊了。”
“这几日便去。”
张德低着头,很是谦恭地站着。
“怀道想你的紧,央着要进城,若非你婶婶拦着,早就奔城北来了。”
秦怀道如今不过是一只初级熊孩子,但却让秦琼全身心的挂记着。张德是秦琼友朋中最抢眼的后辈,从私心上出发,秦琼希望秦怀道能跟着张德混。哪怕实际上张大象张大素张大安都不差,甚至程处弼如今也是一身虎胆,但秦琼看不上。
更何况,抛开舐犊之情的私心,秦琼身体调理的这般顺畅,也是多亏了张德底下的两家名医之后。
与其寻那个在终南山中做驴友的神出鬼没孙思邈,还是巢元方的后人靠谱些。
“对了操之。”
程知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张德问道,“弘慎从辽东带回来的东西,走的是运河?”
“东西不少,有的是走了大运河,还有一些南下入江,再北上。”
“南下入江?”程咬金愣了一下,“海路?”
“海路。”
摸索了一下络腮胡子,程知节眼珠子一转:“老夫听说,此次返京之人,多将家私汇于洛阳,可有此事?”
“有。”
“他们走的是京洛板轨?”
“应该是吧。”
张德用不确定的语气回道。
“如此说来,这辽东抵京的用时,竟然比前隋快了数倍……”
喃喃自语的程咬金像是琢磨起什么事情来,但他的提问,直接让那些略有疲惫的重臣陡然精神一震,接着几乎是同时将目光瞄向了张德。
******的!
老张心中暴怒:这臭不要脸的果然贱格啊。
一个能够黑十二岁少年几万贯的贱人,果然让十八岁的青年变成一碗饕餮面前的红烧肉也是毫无压力的。
长孙无忌看傻逼一样看着张德,这让张德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绝非一个两个,长亭中只要听到程咬金刚才问话的,肯定都琢磨起来,打算隔个几天,就找梁丰县男谈谈心,联络联络感情。
本来心说自己家里是有个美丽端庄又大方的孙女或者女儿,结果想到这里,他们就情不自禁暗暗地骂起了一个人:遭瘟的徐孝德!
对于程操地这种发家致富全靠浑水摸鱼的贱人,老张并没什么压力,再说了,他儿子越牛逼,跟“忠义社”捆绑的也就更加紧密。再一个,程处弼现如今是拥有独立人格的勇夫,他爹自己就不是愚忠愚孝的人,怎么可能后代就基因突变?
正当长亭内外各有思量,等张公谨等到心凉时候,得得得得的马蹄声突然传来,众人为之精神一振。
“终于来了。”
“咦?这声音怎么是从西边来的?”
不多时,一员骑士策马狂奔而来,待近了,才见是左右屯营的“飞骑”装束,顿时外围甲士收了兵刃,任由他递进。
“陛下驾到!”
言罢,骑士调转马头,马蹄声逐渐西去,消失在了风雪中。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安静无比,然后才哄的一下忙碌开来,一个个老老实实站在风雪中,等老板过来视察。
不管此时此刻还有多少个念头,大臣贵族亦或是懵懂少年,都非常的清楚,邹国公张公谨,是绝对的简在帝心。
圣眷正荣啊。
迎接的重臣,都是感慨了一声。
第七十七章 风雪送鸡汤
重臣勋贵们懵逼了一会儿,赶紧迎驾。
站在风雪里半晌,就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得得得得……飞奔的极快。连灞桥的桥面都震的颤动,雪花从长亭上簌簌地往下掉。
正当以为又是一队骑士过来护卫,却见一员骁将裹着红黑大氅,头戴玄色云翅盔,竟是攥着一条马鞭,就冲了过来。
那骁将马术极好,抵近的时候,单手一勒缰绳,胯下神骏立刻扬蹄而立。腾空的马蹄扑腾了两下,风雪之中,更显战将气概。
咚!
盘大的马蹄狠狠地撞击在了路面上,马蹄铁的清脆声响,更是让文臣心头一震。
英武身姿的骑士调转马头,转了一圈,策马行走了几步,朗声问道:“弘慎还未至耶?”
“回陛下,邹国……”
“墩儿!”
啪!
马鞭当空狠狠地抽了一下,神骏扬蹄狂奔,风雪中顷刻不见了身影。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皇帝后面一队“飞骑”迅速跟上,轰鸣声宛若桃花汛的洪流,冲刷的整个沉沉死气的风雪天,竟是陡然精神起来。
连张大象原本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此刻也是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马车。只是他刚刚上车,就被张德一把抓了下来:“大兄,我的夜飞电也来了。”
张德骑着黑风骝,打了个唿哨,夜飞电吭哧一声,张大象愣了一下,旋即上了马。勋贵子弟,若是不会骑马,实在是太过丢人。
接着张德又转过去扶着秦琼:“叔父,上车吧,这车子软舒些。”
“骑不得马。”
秦琼有些羞愧地点点头,然后上了马车。
张氏子弟皆是上马,张德和张大象并列前行。身后甲士左右护卫重臣车队。勋贵虽说没有披甲,却也是腰间佩剑,马儿雄壮。
中书令的马车内,暖和的热流使得温彦博长长地吐了口气,忽冷忽热,让他脑海也不断地激荡起来。
“张公谨来势汹汹啊。”
温大临若有所感,隔着玻璃窗,看着窗外风雪,又想起了自家的皇帝,顿时眉头微皱。
皇帝和老皇帝区别太大了,硬要分一个特殊之处,大约老皇帝更喜欢密谋筹划,而眼下这个皇帝,但有三分成算,便是十二分的投入,最是勇猛精进不过。
这样的雄主,对智计超绝的谋臣文臣来说,不是好老板。
与此同时,京城之中,因为皇帝突然亲自骑马出城,春明大街早就鸡飞狗跳。一头雾水的百姓更是讶异,几番打听,才知道今日是定襄都督府督府邹国公回京。
后宫之中,长孙无垢正在刺绣,一旁女儿拢着新制丝线。小小的织机摆放在皇后的住所,李丽质熟练地并线织布,经纬交错,不多时,就有寸许白绢出现。
母女二人都安心地做着事情,好一会儿,长孙无垢放下手中的活计,素手拢在袖中,正坐问道:“丽娘,东关窑场近来如何?”
“新制了些许白瓷,甚是紧俏。”
她也停下了手中的伙计,安静地坐在那里,等着母亲问话。
“嗯。”长孙皇后微微点头,“张德来年出任工部,与他见面的次数,也会多一些。”
“阿娘……”
李丽质一脸的纠结,些许绯红,却更多的还是纠结。
“今时不同往日。”
一脸正色的长孙皇后说了一句,顿了顿,“此话,予一年前说过,两年前也说过,但予还是要说,今时不同往日。”
言罢,缓缓起立的长孙无垢慢慢行走,这里是龙首原下,居高临下,哪怕隔着宫墙,都能看到外面坊市的高楼。佛塔坊间耸立,道观烟火冲天。然而任你神佛香火如何鼎盛,却还是只能在天子脚下。
“丽娘,你耶耶出城迎接的不是张公谨。”
长孙皇后伸出一根葱白手指,指甲盖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指尖划过窗棱后的玻璃,一国皇后,更是用指甲盖叩碰了一下玻璃,发出咚咚声,这才作罢。
“阿耶视邹国公为手足,出城迎接,乃是君臣佳话……”李丽志小声地说着,也不知道算不算分辨。
不过长孙皇后却是笑了:“这天下,哪有什么君臣佳话。”
“可是……”
“张德十岁入京,八年以来,长安新奇之事,泰半系于其身。”长孙皇后很平静地说着这个事实,“彼时儒门,不外言及乃工匠俗人。然则……”
顿了顿,长孙皇后拿起一只骨瓷花瓶摆件:“连冉仁才这等蛮帅出身,竟也迫切相交,真是闻所未闻。”
“阿娘。”
“你阿耶要施恩于张公谨。”
长孙皇后面带微笑,伸手摩挲了一下女儿的绝美面容,“丽娘属意张德,予心知肚明。”
李丽志眼眸闪动,嘴唇翕张,却没说什么。
“且看着吧。”
长孙皇后依然淡然地笑着,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
而对张德来说,李皇帝出城迎接已经够糟糕的了。结果还上演一出“圣君风雪迎贤臣”的戏码,这让老张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浑身难受。
“这特么简直日了狗了。”
张德压根都发酸,用菊花想都能知道李世民又开始贩卖大唐版上等鸡汤。可广大人民群众就吃这套,别说围观的人民群众,就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也是纷纷交口称赞。
大雪天的,风还这么大,跟刀子似的刮脸上。老板亲自迎接也就算了,还劳斯莱斯不坐,专门骑了个电驴去风雪中候着。
别说上帝,连昊天上帝都感动的哭了。
就张叔叔被公主老婆吊起来打的状态,再加上老板这么厚待,老张完全可以想象张氏接下来面对皇族是何等的被动。
到了这个地步,你要说摔到掉渣的张叔叔不是皇帝陛下的贴心小棉袄,特么的谁信啊。
搞不好还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觉得张叔叔就是仗着自己帅,勾引皇帝来着……
老张感慨一声:张氏发家致富的根基是摔到掉渣的张叔叔,可最大的漏洞也是啊。
看了看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面色潮红的张大象张大素张大安,老张很心塞,不怕神装对手,只怕智障队友啊。
妈的智障。
第七十八章 纠结的老阴货
车马行至槽渠之南的大丰泉,这是新开的一窝泉眼,放在冷天,绝对算34上是温泉。附近有个庄子,是李孝恭的,后来李孝恭进献给了皇帝,皇帝把它赏给了李泰。这几年李泰没少在这里开文艺交流会,主要活动就是文化界人士的大会……
总之,这是一个让张德很羡慕却又因为主人而望而却步的地方。
像李泰这种略微圆润的文艺界新星,老张一向是很敬佩的,尤其是像文化人的无遮大会,你就算玩的再嗨,行内人还能黑自个儿么?最多给个魏晋风骨啥啥遗脉。
比起张德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无耻,贞观年的大部分文艺界人士和一千五百年后还是差不多的,都一样不要脸。
“操之,大人如何也不差遣几人先行禀告?”
张大象骑着夜飞电,用丝巾裹着脸,风再怎么像刀子,也刮不死他。和老张不同,张大象同学行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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