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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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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策马向前,手中持鞭,遥遥一指:“张慎言,你年纪小,做不了这个主。让你家大人出来跟我说话。”
“狂妄你是个甚么东西也配和义父……”
啪
那货话还没说完,边上程处弼一脚飞起,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张德冷笑一声:“绑了把他鞋袜脱了,塞嘴里塞严实,免得胡言乱语。要是不小心自己撞在刀口上,说不定还有人说我当街行凶呢。”
三五个少年一拥而上,把那厮捆扎好了之后,便见张德道:“张慎言,叫你大人出来吧。莫要玩这等小花招,就算闹到御前,我也不怕。”
“哼张德你不过是邹国公的侄儿,还是族侄,难道张公谨还会为了区区一个族侄和我鄅国公翻脸吗?”
张德一看,竟是个妖冶美妇,这娘们儿老张也见过,乃是在张亮新妻,出自赵郡李氏,背景颇为不俗。
只是,这特么就是个荡妇……
“我道是谁,原来是赵郡**在那里聒噪。”
张德这句话一出口,整个鄅国公都炸了开来,围观群众纷纷哄笑。这般路人皆知的事情,被一少年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简直太特么有杀伤力了。
马周见状,已经石化,连捂着头上伤口的手都懒得去捂了。
“小孽畜焉敢辱吾”
“贱妇,长安人人皆知。素闻鄅国公器量滔天,本以为言过其实,今日一见,德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鄅国公胸怀山高海深,连这等荡妇**都能容忍,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说罢,张德鞭子遥遥一指,“李氏荡妇听着,识相的,抢都两匹宝马,双倍给我赔出来。打伤我家兄弟,十倍汤药费拿出来否则,今日叫你鄅国公府化作一片废墟,打到御前吾也半点不让”
张德陡然目露凶光,随时准备攻入国公府,闹他个鸡犬不宁。
长安少年都是摩拳擦掌,好些个勋贵子弟,当场就抽出了腰间横刀快剑,年纪小一些十二三岁的,拎着柘木棍棒,也准备闹他一场。
马周迷茫了,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这特么就是一定要和张亮不死不休?
第九十五章 品行不端
马周猜的对也不对,说对,那是因为张德的确要跟疯狗一样去咬人。说不对,那是因为张亮绝对不会和张德不死不休。
别家男人或许会为自己老婆红杏出墙恨不得弄个杀妻案,但张亮不会,他素来胆小也就算了,关键李氏娘家后台硬扎。张亮能够运作御史大夫到光禄卿,绝不是靠对李董忠心耿耿就能换来的。
光禄卿担的风险小,也没太大的朝堂影响力。但毕竟是个高官,而且还是个肥差,宫中宴饮开销,皆从此出。最重要的一点,光禄卿可以光明正大地酿酒,而且还能批超额的酒曲出来。
朝廷终究是禁酒的,否则也不至于中高端宴会都拿三勒汤来充数,偶有美酒,也是葡萄酒。民间喝点醪糟,也是担了三分小心。
不过倒也不是说彻底不能酿酒,看地区,看人脉关系。
朝廷专卖在人口多又有钱的地方,是专卖酒曲,各酒坊不能私自制作酒曲,必须向朝廷买。而人口稀少的地方,则是专卖成酒。
光禄卿能批不少酒曲出来,除开宫中朝廷用度,多出来的,手指头松松,就是几万贯进账。
这还不要说各司物料总归会有富余,这些都是落袋稳吃的。
所以说,只论油水,光禄卿起码也是朝廷前五,算得上皇帝的铁杆忠犬才能担当。
而李董的忠犬辣么多,总得挑只有点实力的吧?于是乎娶了赵郡李氏女的张亮,在老婆娘家的运作下,就顺理成章地拿到了。
毕竟,赵郡李氏和陇西李氏,理论上,算一家。
为了娶李氏,张亮休掉发妻不说,还容忍了李氏招蜂引蝶,甚至还偷汉子怀了孽种。但张亮为了前程不仅忍了,还特么把那孽种取名叫张慎中,和他亲儿子张慎言一个字辈,等于说是认了账。
这种绿帽侠,张德上辈子见得多,可这辈子真心头一回听说也头一回见着活生生的。不得不从内心上佩服这古代男权社会中的一朵奇葩。
因为张亮不仅仅是绿帽侠了,他还是接盘侠,不仅仅是接盘侠,还是接盘大侠……
李氏在全城发骚的过程中,只要她看得过眼的,就招入外宅,一阵颠鸾倒fèng胡天胡帝,爽的**连连,连半夜敲梆子的更夫都受不了。
这等名声,莫说张德说出来,不说出来也就那样。
只是李氏一向自持家族高贵老公牛逼,也无人敢来掀底,岂料遇上个张大郎,他是铁了心要自黑,正好拿张亮开涮。
“吾倒要看看,你们这帮无法无天的小儿,谁敢拆吾府邸”
李氏叉腰一指,秀眉倒竖,宛若夜叉,那涂了胭脂的嘴巴,简直就是血盆大口,当真是骇人。
跟着过来划水的尉迟环见了,差点哭出来。
老张哈哈一笑:“孩儿们给我打谁敢拦着,狠狠的打”
李氏愣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张德这小子是疯了吗?这可是国公府这可是光禄卿府邸这可是皇帝陛下的忠犬门户 然而老张却是越发得意,心情愉悦:妈的,就是需要你配合啊,赶紧闹,赶紧闹啊,闹了老子的名声才能败坏啊……
一旁马周斜眼看着表情邪恶的张德,顿时心头嘎登了一下:这厮到底作个甚打算?若是我被牵扯进去,怕不是要万年县衙走一遭了。唉,苦也……
他是个没门路的穷酸措大,想要读书也只能给常何耍耍笔杆子。如今若是牵扯了两家国公的恩怨,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常何焉能救他?
而这会儿,邀了长孙无忌在正兴亭闲聊的李董笑呵呵地抖着一只鹦哥:“辅机,事情办妥了?”
“陛下,已有所得。”
“噢?快说与朕听听”
李董兴奋不已,将鸟食往陶罐里一扔,拍拍手,连忙邀着大舅哥坐下说话。
“梁丰县男在河套,却有动作。”
“好朕就说嘛,他这般奸猾狡诈,乃是天授之姿。离开长安,焉能安分守己?快说说,他又做些甚么?”
“倒是有些门道,臣虽仔细观摩,却也不得要领。不过麻料制成麻绳麻袋麻布,用料节省不说,更是省时省力,成本极低,自弥峨川入金山,亦有驼队收购,颇为兴旺。且漠北草原诸部,对此三物,赞不绝口,牛羊交换,络绎不绝。”
一听到赚头大,李董差点口水都流下来,连忙收拾了心情,正色道:“小小年纪,热衷贱业,简直误入歧途辅机,身为长辈,当尽心劝勉,让其改邪归正……”
“臣亦是这般做的。”
“嗯,还有别的吗?”
“青海瀚海北海以及定襄以东的羊毛,亦是收获不菲。青海羊毛能制成上好毛布,瀚海羊毛能制成次等毛毯,北海定襄羊毛最是价廉,加工成毛线之后,亦可编制成衣,为骨力干等极北诸部所喜。臣回京之前,听闻有契丹诸部,正欲求购……”
“朕也听说了,李靖在青海,正是靠着羊毛进项,多打了几天仗。”
李世民说的平静,却让长孙无忌心头惶惶然,皇帝说的话,没办法当没听到啊。
“给太子做伴读,他也答应了?”
“答应了。”
长孙无忌点点头,“见其神色,当是颇为欣喜。”
“这是当然,太子伴读,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当的。品行不端者,岂能担当储君伴当?”
话音刚落,身兼数职的阉党头子史大忠额头上冒着冷汗过来道:“陛下,奴婢有要事禀报。”
“什么要事,竟然让你这般神色?”
李董看着史大忠,有些讶异。
“陛下……”史大忠沉吟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道,“陛下,梁丰县男张德,带人把鄅国公府拆了。”
“嗯?什么意思?”
李董一愣。
“梁丰县男张德,带着一伙长安少年,把鄅国公府拆了。”
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品行不端者,岂能担当储君伴当?
嗯,好像是说到这儿。
砰
李世民直接把正兴亭里的石桌给掀了:“竖子”
而这会儿,宫门口一群跃跃欲试的言官们太特么兴奋了。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又有人搞了个大新闻,他们这些御史,终于有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人批判一番,然后下了班就能去平康坊谈笑风生。
李董就是用臀部去想,也知道言官们会喷什么。
品行不端恣意妄为目无尊长……基本上要是没背景,能剥层皮下来。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张德本身就有爵位,再一个,张亮府上也没干好事儿啊。御史们可不是光盯着张德喷,还有一个姓张的呢。
当街行凶抢夺财货攻击命官……
两边都不是好鸟,都该死,但两边都大有来头。一个是皇帝忠犬光禄卿张亮,另外一个则是当红辣子鸡帅过徐公的张公谨叔叔。
当然,李董才不管你什么张亮张公谨,他现在很想干一件事情,那就是把那个十三岁的王八蛋吊起来打。
刚刚跟李董打了包票的长孙无忌也是嘴角一抽,他知道,刚才他在卖张德的时候,张德也没闲着,特么也是备了一手啊。
老张能指望长孙无忌把河套的事情瞒着点?不可能跟贞观名臣打交道,天条只有一个,坚决只相信自己,其他人,有几个放三国演义里面,不要被张翼德吼一声三姓家奴?
就算长孙无忌另有打算,要迂回,那也不是张德感兴趣的。反正,只要他没被塞进皇家,大河工坊的羊毛,他就改不了姓。
而且老张的后手,等到御史们喷完了之后,也该上线刷个脸熟了。
第九十六章 大功德
李董有很强烈的控制欲,而且他要是活在一千五百年后,肯定是那种不把水浒卡好汉全部收集全就誓不罢休的强迫症晚期患者。
要不然,也不会在某年某月某日看着一群群进京赶考的士子,说出“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矣”的得意。
再说了,贞观名臣,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一时人杰,万里挑一的英才。这么些人都服服帖帖,一个小小的少年……不还是手拿把攥?
但是那小王八蛋偏不
在正兴亭掀桌的李董气的要大开杀戒,然而长孙无忌却心里骂了一声:小狐狸。
而史大忠跑来跟老张说齐国公跟陛下在正兴亭商量事儿呢,老张就暗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总的来说,都不是好东西。
但事情还在发酵,张亮好歹也是光禄卿,鄅国公。又是给皇帝陛下受过苦的,李建成用尽手段严刑拷打,这一向腿软嘴松的张亮,他就认准了李董是真命天子,丫还真就一辈子就硬气了这么一回 也就硬了这一回,张亮把什么都赚了回来,要不然李董的忠犬里面,任何时候都有他张叔明的位置呢。
“你好大的胆子”
陆老头儿要死要死,还是没死撑。甄氏兄弟来长安,还真就给他续命成功。陆德明这么一个老态龙钟的长者,续命还是挺有风险的,但备不住神医的技术活干的漂亮,完美地解决了陆老头儿体虚怕寒的症状。
“先生何出此言?”
“你就不怕陛下痛下杀手吗?”
“先生,一代明君和一个少年计较,史书上要是写了,那还能是千古一帝吗?”老张嘿嘿一笑。
陆德明也是笑了,指了指老张:“狡猾。”
“知己知彼也。”
“陛下所图,众人皆知啊。否则,魏玄成也不会如此直谏。自古明君,皆不好做。”
“何止明君,便是守成之君,又有几个做得好的?”
陆元朗听了,抚须点头,然后不再去讨论这件事情。只是问道:“你这次归来,想必也不是为了陪太子读书,可是又有甚么想法?”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先生也。”
张德起身先行了个礼,然后道:“先生,今日有个不情之请。”
“噢,但讲无妨。”
“烦请先生帮忙取个表字,吾有一亲随,姓王,乃是崇岗镇镇将之子。其父斛薛部平叛一战中身先士卒,奈何断了一条胳膊。吾见其忠良之后,便收在麾下支使。”
“即是忠良,倒也无妨。”
张德大喜,连忙叫道:“大郎,进来吧。”
江南文士素来瞧不起武夫,不过那都是无能酸臭之流。当真如陆元朗这般,倒是无所谓身份根脚。
便见王万岁进来,见了老头儿,连忙磕头,然后喊道:“爷爷在上。”
噗
一口茶汤喷了出来,陆飞白赶紧给自己老爹抚背,心里也不由得吐槽:这是哪来的粗莽小厮,平白要做我儿子?
“胡乱喊什么”
张德一脚踹过去,王万岁愣了一下,然后挠挠头:“我在外面,可是想了好久。”
陆德明呵呵一笑,挥挥手,让陆飞白停当下来,然后看着王万岁:“你叫甚么姓名,哪里人士?”
“我家大人说我们王家乃是弘农落脚,自来耕田种粮。大人早年跟着观王一脉闯荡,打了一二十年糊涂仗,归唐后,得了个校尉差事,前几年补了崇岗镇镇将。家中也没甚个人物,都死光了,如今就大人和我相依为命。小时大人怕我养不活,便取名叫万岁,希望我活的长一些。”
“王万岁……”
陆德明忍住了吐槽的**。
“你这名字,用来行走,着实不便。竟然尔父盼你长命长寿,不如取字启年,往后以字行,可好?”
王万岁一愣:“啥意思?”
“就是以后别人问你叫啥,你就说你叫王启年。”
“嗳,谢谢爷爷。”
老张正要再踹,却见陆德明哈哈一笑:“既是叫了两声爷爷,也不白让你叫。大郎让你过来,想必也不走什么冠礼,虚礼既然免了,实惠总是要落袋的。”
言罢,陆德明摸出一枚带孔玉扣,挂着一个穗子。
“将来仗剑行走,兴许用得上。”
王万岁字启年踟蹰了一下,看了看张德,然后问道:“郎君,我该拿么?”
“长者赐,不可辞,收下吧。日后若是去了苏州,你见了你的几个爹爹,记得多多孝顺。”
王启年叫道:“郎君,我在苏州哪里来几个爹爹?”
“你都叫先生爷爷了,先生别的没有,就是儿子多,你说你是不是多了几个爹爹?眼前这位,看见没有?就是我小师兄,赶紧叫小爹”
嘴巴蠕动了一下,王启年还真有叫的架势,陆飞白赶紧道:“打住打住,启年可别听这浑人的,你家郎君是在玩耍。”
陆元朗哈哈大笑起来,畅快无比:“有此獠过来,日子倒也轻快。”
“师弟不羁,长安无出其右者。”
陆飞白擦着脑门上的汗,悻悻然道。
真要是被个大孩子叫爹,他这么年轻,还要不要活了?
“好了,这事儿办妥了。”
张德抖抖衣衫,然后正色道,“先生,现在我可要说正事了。”
陆德明不以为意:“说吧说吧。”
他又喝了一口茶汤,显得惬意无比。
老张便递出一卷纸,让陆德明过目。
陆老头儿打开来一看,先是一愣,接着胡子一抖一抖,然后脸色潮红,接着浑身都抽搐起来,抬头看看张德,低头看看纸,再抬头看看张德……
“你……你说的是真的?”
“先生何不拿贡纸出来对照一二?”
张德咧嘴一笑。
陆德明猛地站起来,健步如飞,如何都看不出来这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儿。
从书房回来后,陆元朗看了看张德给他的纸,再看了看十八学士特别供应的贡纸。然后怅然一叹:“大功德。”
“没错,大功德。”
张德嘿嘿一笑:“比之鄅国公府被砸,当如何?”
“奸商,奸商也”
陆德明痛心疾首,然后道,“此事拖不得,吾去寻老孔,这便进宫面圣。”
言罢,老头儿又叫人备好牛车,等吩咐了一番,陆老头儿又眉头一皱:“还得多叫几个人。”
他跺了跺脚,瞪了张德一眼:“小子行事,太类商贾,当真有辱斯文。”
“先生训的是,弟子确实犹如斯文败类,孔祭酒早有所言。”
老张一脸诚恳地认了账,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第九十七章 造纸
造纸并不难,难的是造的好。
贞观年虽然已经不用蔡侯纸,但贡纸太贵,基本上除了公侯和五门七望这种级别,其余小地主家庭是绝对不会浪费钱财在纸张上的。
连篇累牍才是当下寒门读书人的正常状态,而即便竹简木牍,也得从州府的殷实人家才能借阅。
尝试降低造纸成本的人不计其数,五门七望就不说了,孔子血脉无一不曾想过改进纸张的生产工艺。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因为造纸难的地方不是手法,而是材料。蒸煮植物纤维用的大桶需要放在铁锅中,而铁锅的制造工艺,让唐初的铁匠们纷纷表示:这特么啥玩意儿?
然后就是工时,没有水力锻锤,只靠人力捶打植物纤维的话,别说原木,就是竹子,也得敲个几天。然后碱性浆汁的碱度又不够,软化时间最少也是三天。而且挑选的草木灰又是没筛选过草料,良品率就参差不齐。
而张德去河套并非只是为了跟绵羊过不去,除了麻料,还有河套诸多盐碱地上生长的碱蒿子。
这东西放一千年后,那肯定是个宝,放贞观年,那就是连羊都懒得啃的杂草。
但这杂草却是个神物,是制作上好碱土的原材料,在食品工业化之前,属于北方人民群众提高面食口感的完美搭档。
而现在,它会成为造纸过程中的强力法宝。
所以,在有了水力锻锤铁锅优质碱土之后,在制作肥皂给大唐猛男们捡之前,优质白纸在需要的时刻,它就突然粗线了。
“为什么你还会造纸?”
孔祭酒眼神很悲愤,手紧紧地攥着那张小纸片儿,然后旁边虞世南淡定地喝茶,唐俭则是一脸慈祥地看着张德。
没办法,当初李靖不顾他死活要干死劼利,当时他还在突厥汗帐里面耍嘴皮子呢。结果整个唐军,就张公谨一个人劝说李靖先别动手,还有自己人呢。
结果李药师一句吉人自有天相,带着嗷嗷叫的狂化唐军就杀了过去。吉人自有天相的潜台词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所以唐俭不管是在河北还是在关中,逢人就说:李药师之母玩之甚爽 反正两家老死不相往来了,管那么许多。
“孔祭酒,不用管我会不会造纸吧。”
张德嘿嘿一笑。
“说吧,你要什么?”
孔颖达很悲愤,眼前这个少年,绝对是斯文败类,但是……但是自己的手,怎么就控制不住,紧紧地攥着小纸片呢?
都怪陆德明,给他看什么大功德
“此乃宣扬文教之利器,非吾所有也,乃至圣先师所有也。”
老张高帽子送出去一顶,老孔不接也接着,没办法,他祖先就是这么牛逼。
“说人话”
陆老头儿忍不了了,瞪了他一眼。
孔颖达眼角一横:啥意思?老夫祖先是至圣先师不是人话?
“此乃盛事,不知几位先生,以为然否?”
“不错,确为文教盛事。”
张德点点头,然后才道:“不如先生上书朝廷,封至圣先师为王如何?”
孔颖达眉头一皱,有点搞不明白这是要干嘛。
陆德明微微一愣,然后抚须沉思了一会儿道:“小子当真狡猾,这是送陛下一桩功德。”
聪明人啊,怪不得是大唐第一嘴炮。老张佩服无比,他能想到这一招,靠的不过是以前跟领导厮混时候的经验,而陆德明才是真正的脑袋瓜子放光。
皇帝给孔圣封王,总归要有点说道。文教兴盛,就是最好的理由。然后借着这个名头,皇帝再给自己脸上贴金,过了几百年几千年,可能不知道他李世民的山沟土鳖肯定有。但不知道孔圣的肯定没有。然后别人就问,孔圣啥时候封的王啊,一打听,噢,原来是李董啊。
而李董贴完金之后,又可以顺理成章地收买庶人寒门,同时往五门七望这边挖墙脚,而且还是合理合法的,多么完美。
至于为什么老张不找五门七望,而是找孔家和南方士族,那是因为将来海贸需要这些东南世家背书。而这些世家头顶有政治光环,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你侮辱我,就是侮辱孔圣,你看着吧。
多么科学,多么合理……
孔祭酒也明白了过来,然后越看张德越不顺眼:“商贾之道,小道尔。”
“孔祭酒所言甚是,此乃小道,君子不为也。然吾是小人,小人言利啊。”
嘿嘿一笑,张德又对孔祭酒道,“还有一桩小事,也须孔祭酒帮忙办了。”
“什么事?”
老孔很想打死他。
“将来国子监,给我挂个名,读书点卯就不去了……”
言外之意就是,老子去你大学里混个毕业证就行了,你看咋样?
“你”
孔祭酒大怒,这等偷鸡摸狗之事,他岂能……算了,小事。
“多谢孔祭酒。”
老张顺利混到了文凭,偶尔去国子监划划水,也好逢人说谁谁谁是老子同学,你怕不怕?就问你怕不怕 “大郎,这白纸欲为何名?”
“等孔圣封王之后,再来定夺,不急。”
张德说罢,又道,“半个月后,会有一批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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