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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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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孔圣封王之后,再来定夺,不急。”
张德说罢,又道,“半个月后,会有一批纸出来,几位先生先领一些回去。届时办个文会,也是好的。”
几个老头儿都是眼睛一亮,毫无疑问,至少短期内,这是装逼利器啊。到时候来了一票文人墨客,特有身份的那种,刚坐下主人家就塞过来一刀白纸,然后说:兄弟可劲写,不够还有 诗篇留下,那就是墨宝。再等个半年,白纸一下子一刀才六七十文,那逼格直接撞地上毫无档次。
搞大新闻也要抢头条嘛。
“大郎有心了。”
唐俭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后道,“最近你和张亮,不知后事如何?”
“小事一桩,鄅国公谢我还来不及呢。至于陛下,等气消了,也就过去了。”
“你倒是洒脱。”
唐俭指了指张德。
张德倒是淡定:“如今米价一跌再跌,可见各地收成极好,百姓富足,自然安定。陛下自然也少了几分忧虑,我与鄅国公之间,不外是勋贵争锋斗气,小事中的小事,陛下若是过于关心,焉能有此大治?”
话音刚落,外面就来了人传话。
“唐公,大理寺少卿命梁丰县男过衙问话。”
一群老男人面面相觑,然后看着一脸尴尬的张德,都是一副你好自为之的眼神。
妈的,打脸要不要这么快?哪有这样的
第九十八章 变脸
正义的伙伴把老张叫过去严厉地批评了一番,当真张亮的面。当然鄅国公坐椅子上傻乐,椅子特么还是大河工坊出品……
“哎呀,莫要再说,莫要再说咧。”
张亮抄着手挺着个肚子,笑呵呵地让大理寺少卿不要再叱责优秀的大唐花朵。
“张公,此事……”
“哎呀,莫甚个大事,泼妇不晓得事体,活该受辱。实话讲,我这心里……”张叔明拍了拍心口,“舒坦啊。”
哎哟卧槽,这什么鬼?
身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状元,并且立志维护世界和平,发誓要做正义的小伙伴的孙伏伽,当时就震惊了。
虽然他经常去陆德明那里学习先进的易经知识,并且也享受着高雅艺术的熏陶,同时也认为梁丰县男虽然是个二世祖,但绝对是个讲道理的二世祖,尤其是他出手很阔绰,他很难拒绝这么好的少年。
但是,身为正义的伙伴,身为大理寺少卿,孙伏伽牢牢地记住了自己的神圣使命。那就是,为了大唐的公理和法治建设,发光发亮,燃烧自我。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受害者怎么一脸很爽的样子?而且还表示这样的事情请多来一些?
你特么在逗我?
黑着脸的孙伏伽以为张亮疯了,于是小声道:“张公,梁丰县男拆了国公府……”
“几间破屋烂房,拆了就拆了,才值当几个钱?”
张亮很淡定。
“他侮辱国公夫人……”
“那贱妇活该受辱。”
“……”
我特么还能说什么?
孙伏伽咬咬牙:“难道张公就半点追究的意思都没有?”
“当然没有”
张亮拍了拍肚子,“我早就想与那贱妇和离,要不是……”
张叔明想起了当年和发妻离婚的时代背景,感慨万千啊。没办法,自己是个当官的啊,而且还是被大老板盯着的官,家里没背景,皇帝不满意啊。
赵郡李氏能成为命妇,张亮不能说没有对赵郡李氏的需要,但很多时候,皇帝要整合政治版图,手底下的忠犬,都只是配种机器罢了。
说起来,程知节和张亮的区别,无非就是前者是一只敢呲牙咧嘴的吐蕃獒犬,而张亮跟骟了的土狗差不多……
有几个男人能忍老婆红杏出墙还半夜**?关键**也就罢了,叫的半个长安都知道,这特么比半夜鸡叫还让人恼火。
张亮盼着李氏出门被撞死不知道盼了多少年,自己亲儿子张慎言还要被野种张慎中欺压,这日子,特么真是够了 现在,救世主粗线了他是辣么的飒爽英勇,他是辣么的不畏强权,他是辣么的干净利落……没错,是他,就是他,赛尉迟小张飞长安少年的及时雨,帅比城北徐公的张叔叔的侄儿张德张大郎是也 鄅国公要挽救的不是他的婚姻,而是挽救他的糟糕人生。如果张德不出现,他基本上就要和阿史那思摩一样反人类反社会……
当然,这件事情最不爽的还不是李氏,最不爽的是李氏……皇帝。
正义使者孙伏伽为什么要叫老张过衙喝杯茶?除了维护世界和平之外,正义的主人大唐皇帝陛下发了话,要严查此案 最起码,也要关那小王八蛋三五天的。
皇帝摔坏的银盘子都有一摞了,长孙皇后心疼的眉头微蹙,好在自己私房钱多,而且儿子那里攒的小金库也是丰硕累累,倒也可以接受。
“张公,张公你这样下去,本官没办法和上面交代啊。”
正义使者一看张亮那张放弃治疗的脸,顿时也放弃了治疗。大家都在官场混,说点交底的话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听到上面,听到交代,张亮豚躯一震,一身肥肉甩起来,惊恐地盯着孙伏伽:“此事陛下如何交代的?”
“要整治一下他。”
正义使者当堂卖了皇帝,然后指着一脸萌萌哒的张德。
老张嘴角一抽:“师兄,要不要这么直接?”
“难道你不知道为兄要担的干系更大吗?”
孙伏伽黑着脸,“此事若是办的不令人满意,为兄这大理寺少卿,当到头了。”
李董恨的牙痒痒,这完全是可以预见的事情。老张不仅败坏了名声,坏了李董要拿他道儿子手底下约束的主意。现在买一送一,捎带另外一个姓张的。张亮张叔明,多么好的一条狗,就因为老张跑去鄅国公府上骂街,还拆了国公府,现在好了,赵郡李氏觉得老公特么就是个废物,要离婚 对于张亮内心的郁闷,李董会不清楚?现在指不定欣喜若狂赶紧特么离了拉倒呢 也就是说,赵郡李氏很快就会失去一个国公级的女婿,而皇帝则失去五门七望中最容易拉拢的一支。
这原本运作的还是不错的,让自己手底下的忠犬去做种犬和自认高贵的世族配种。整个配种工作成果斐然,比如姓程的,白捡了不少土地不说,还让崔家放出来不少有能力的年轻人,让李董的公司业务开展的很轻松。
然而现在,原本离开长安不再碍眼的张大郎,他难得回来一趟长安,就干出了这么一件让李董想要殴打小朋友的破事。
“本官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张亮突然就神色肃然,然后义正言辞道,“孙少卿,吾虽有心容忍,然而梁丰县男咄咄逼人,更是丧心病狂拆吾府邸。辱吾事小,辱朝廷命官事大。吾虽有心不与少年计较,然为朝廷法度公理计,吾绝不与梁丰县男妥协纵然其背后有人撑腰,吾心不移也”
言罢,鄅国公目光凛然盯着张德:“威武不能屈,吾之信念也梁丰县男比之隐太子何如?”
言下之意就是,老子当年被李建成吊起来打都挺过来了,你有种比李建成更牛逼?
然而老张大脑这会儿当机了。
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卧槽贞观名臣都特么不是吃素的啊,这特么变脸的速度,简直让老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老张上辈子陪着吟诗的领导,上岸之后就是被翻脸如翻书的牲口给坑了。当时老张就感慨,人一旦无耻起来,估计连自己都怕。
看着眼前的张亮,老张不由得更加肯定了一点,社会学和跳大神是一个级别的,研究的从来不是科学,而是大部分人类为什么是傻逼这个大课题。
第九十九章 宣纸
在鄅国公催人尿下的正义批判后,梁丰县男张德,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认真地检讨了自己的不足,并且表示会认真履行赔偿行为,还会非常诚恳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鄅国公府遭受生理心理创伤的人员进行道歉。
正义使者孙伏伽在大理寺对此案进行了批示:严厉打击首都地区不法分子的嚣张气焰 对此,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新任ceo房乔发表讲话:都别闹了,粗大事了,陛下要罢朝三日。
皇帝罢朝三日放前隋,算个甚?人杨二还干过罢朝几个月,就为了让关陇子弟都去辽东送死这种事情。搞得后来他罢朝去扬州后,有几个姓宇文的罢官了就勒死了他。
后来吧,杨氏集团就破产了,董事长总经理死了一窝又一窝。
然后李家就上位了,和老董事长比起来,李董还是很勤政的。至少没出啥大纰漏,连续几年天灾**下来,贞观初年还能稳定地发展,也足见统治者还是很有进取心的。
所以说,突然来个罢朝三日,让四大天王级别的重臣也有点小突然,觉得太特么出乎意料了。
别说房乔,就是还在续命的杜如晦,也是纳闷,皇帝这是唱哪一出?没听说有啥特殊的皇族子弟在闹别扭啊?莫非是太皇在禁宫搞无遮大会被人知道了?还是哪个亲王跟李靖同榻而眠然后通宵达旦?或是妃嫔有耐不住寂寞的开发了新花样,让李董流连忘返?
四大天王有两个在纳闷,而自以为自己知道的长孙无忌却很高兴,晚膳时候对儿子长孙冲道:“伯舒,最近在东宫,和太子相处是否和谐?”
长孙冲有些无奈,给父亲倒了一杯清酒:“大人,太子不甚愿意亲近于我。偶有交谈,也是询问孩儿,张大郎什么时候回京。”
长孙无忌嘴角一抽,然后叹了口气道:“以色娱人,终非长久。才学方是安身立命之本。”
“孩儿醒的。”
虽说长孙冲觉得老爹说的很有道理,然而在太子面前展露才学?特么太子有次拿出了一首诗,说是他和张德在五庄观相聚时候的无心之作。
然后长孙冲一瞧,就放弃了治疗。
反正太子说这是他和张大郎喝醉了酒之后的狂妄诗篇,聊以助兴的。
这首诗是这样的: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然后长孙冲回想起来,太子和张德在五庄观私会,那分明就是一个大雪皑皑的冬天。哪来的绿荫?哪来的虫儿?但太子说了他喝了点酒,有点放纵,你也不能说他有失体统。
然后长孙冲又回过头来点评这首诗,本来想从平平仄仄平平仄来批判一番,突然发现这诗太特么有皇家气象帝王风范了,赶紧拍了个马匹连声说好。还对太子小小年纪就有这般雄壮之气,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再然后,太子殿下很装逼地来了一句:醉后拙作,非本王之能也。
言下之意就是,老子喝了酒写的诗,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本王的真实水平,本王的完全体还没有显露人间呢。
当然其实李承乾觉得自己这首诗太特么牛逼了,简直有如神助,怎么就喝了点酒写出来了呢?
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怎么就写了这么一首诗。但程处弼都说了,是太子亲笔所写,笔迹也是自己的,那么就免为其难地认了账。
至于张大郎,哦,当时他喝醉了,不省人事呢。被太子的虎踞给震慑了。
从此以后,长孙冲在东宫虽然也做文化工作,但基本上就是划水。毕竟,明知道老板比你业务能力更强,还要强行装逼,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被打脸。
加上长孙冲深得他老爹的真传,扬长避短是本能,藏拙是熟练工,该划水的时候坚决不含糊。
于是乎,虽然东宫每个人都在说长孙冲才子牛逼不解释,然而李承乾觉得表哥的水平肯定和程处弼是一个级别的……
没错,就是和那个人类智商分界线的程家牲口一个水平。
当然如果长孙冲知道那首诗为什么会成为李承乾所作的真实情况,他肯定会发扬祖父深入草原艰苦奋斗的精神,把张德剁成肉酱之后,再冲入漕渠喂泥鳅……
这一年夏天,四大天王有两个在迷茫焦急,有一个在自以为是,还有一个在南方数着一艘又一艘载着灰糖运往长安的乌篷船。
还是那个正兴亭,然而这一次,和李董座谈的不是大舅哥。而是一群老头子。
“封文宣王吧。”
李董有些意兴阑珊,感觉打不起精神来,明明应该很高兴的。
陆老头儿眼色还是不错的,于是道:“陛下,新一批南山白纸就要运出,不知内府采买几何?”
李董就听不得这个
“那竖子是你弟子,莫非是你教他行这等商贾之事的?”
“陛下,大郎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年,然而却心系朝廷,心存陛下。这才献南山白纸于陛下,如此泼天大功,若是占为己有,陛下舍得一伯爵乎?”
老头儿乃是大杀器,嘴炮从没虚过谁。皇帝他又不是没喷的认怂过,把陈后主都算上,前后喷的喊朕知错矣的有三个。
然后今天有了第四个。
“朕知错矣,方才是朕口无遮拦,陆公勿怪。”
“臣岂敢,只是陛下,这南山白纸,还烦劳赐名。”
老头儿为了给弟子拉赞助,也是豁出去了。再说了,首倡之功捞着了,也得给弟子喝点汤不是?
李董嘴角抽搐,脸顿时一黑,心中暗骂:你们师徒特么够了 然而为了这教化大功,自己开的千古一帝任务,含着泪也要做完。
“既是文宣教化,不如就叫宣纸吧。”
“谢陛下赐名。”
于是,南山白纸,就有了正式的官方名字:宣纸。
再于是,大理寺里住了几天的老张正在和正义使者孙伏伽下五子棋,结果就听到内府来了人,阉党头子身兼数职的史大忠马上就要退休了,然而还要给皇帝陛下跑腿。
“大郎,喜事,大喜事”
“史公,喜从何来?”
老张双三做成之后,孙伏伽把棋盘一掀:“说好的禁双三呢?你到底会不会玩?”
史大忠眼珠子放光笑道:“皇帝诏:特赐南山所产白纸名为宣纸。”
哎哟卧槽,这特么可以啊。
老张哈哈一笑,跳了起来:“我说今天怎么老有喜鹊往牢房里钻呢,原来史公要来啊。哈哈哈哈……”
“大郎,可莫要省了人事哟。”
“醒的醒的,春明楼包了史公要是乐意,平康坊我也包了让史公的孩儿们也快活快活”
有钱……就是辣么任性。
而在宫中,用膳的李董黑着脸,放下筷子后问老婆:“观音婢,明明是教化大功,缘何朕却高兴不起来?”
老婆当然了解老公心里想的,微微一笑:“二郎所想,妾知矣。妾有一计,可得大唐散财童子一枚。”
李董顿时兴奋无比,赶紧拉住皇后的手,一边走一边说:“走,我们回房慢慢说,细细说……”
第一章 保利营造
身为一条不算太合格的工科狗,但张德到底也是受过工业化操练的,很清楚合格的劳动力有多么的重要。而最基本的工业劳动力,就是要解决识字率。
以古代中国这么牛逼灿烂的文明,识字率直到封建王朝结束,也没达到过百分之五。所以说,光扫盲,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搞的。
老张当然没那么能耐,他要是能心灵控制,那肯定妥妥的小菜一碟。然而现实的情况是,张德连要从世家大族那里打破教育垄断权,还要借着李董的虎皮去干。当然了,他和李董都有这个迫切的需求。
李董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智库都特么是五门七望的贱人,而老张从来不指望五门七望出来的贱人能够去操持贱业……
可见,当合格的皇帝和当合格的工科狗,都是比较艰难的。
“宣纸……你特么逗我?”
张德还是有点儿觉得神奇,贞观年,到底是怎么搞出宣纸这个概念股来的?如果他以前那位文科生领导没吹牛逼的话,宣纸应该是开元年以后才有的,这特么差了一百多年啊。
“陛下要赏你。”
陆德明心情不错,抚须笑道。
“不是已经御赐宣纸之名了吗?”
“商贾小利,焉能当赏赐?”
老头儿很是不屑,然后正色道,“有个好差事,你肯定喜欢。”
“不干。”
“老夫还没说,你就直接说不干?”
“得了吧,上次给了个校书郎,才做了一天。我都成官场笑柄了。”
自己完全不是当官的料,当年伺候领导那么舒服,也就混了个科长,特么还是光杆司令。
唉,工科狗就是这点不好,要么日天,要么被日。日天的都是老子就是牛逼不解释,有能耐你叫别人干这活去被日的就是老张这种了,水平有点儿,但又不是那么硬扎,没背景不说,连个背影也不让留在工作岗位上。
“真是个好差事,为师一说,你肯定喜欢。”
陆老头儿看样子肯定从李董那里捞着好处了,要不然能做说客?
老张眼睛一斜:“先生,陛下许了你什么?”
“正议大夫。”
“……”
怪不得,正四品的散官,临死之前,肯定能混个银青光禄大夫,到时候整个苏州都要羡慕嫉妒恨。
刚才还说老子商贾小利呢,这尼玛跟皇帝做买卖老头儿比谁都溜啊。
“那好吧,先生,陛下这回又有什么花样?”
“司农寺诸园苑监丞,正八品。”
“正八品下好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张小小地反驳了一下,然后沉默了。没办法,这个官职……唉,怎么就给这个官职呢妈的,放上辈子,房管局局长当然是个肥差了。
想了想,老张问陆德明:“先生,这差事,本来不是归内府分派的吗?难不成要阉了我?”
“胡闹监丞而已,区区八品……”
老头儿一脸风轻云淡,然而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实在是情难自禁。皇帝不仅仅是给了他好处,连带着儿子都沾了光。还在外地任职的那几个就不说了,光陆飞白,就捡了个万年县主薄。
办成这事儿的是房乔,源昆罡兴奋的嗷嗷叫,自己人呐 也就是说,陆飞白屁也没干,就特么成了一京官。而且不像别的京官,担惊受怕浑身难受。他老爹十八学士,世叔十八学士,师哥大理寺少卿,师弟梁丰县男,师弟的叔叔是定襄都督府都督,师弟的小弟是卢国公家的工资,师弟还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
总的来说,没有压力。
虽然京县主薄也就是个八品,然而含金量是大大地不同,只要有背景,只要不是只有背影,你就能超神,三年做县令,五年成六部主事,没有任何问题 “大郎,你也是知道的,宣纸乃是你所献,为师几人乃是首倡封孔圣为王。修建文宣王庙,重中之重,马虎不得。须信得过之人才能把持工期……”
陆老头儿其实本心是让张德能再多混个功劳,完全没想到捞钱上面去。
然而老张压根对做官攒功劳不感兴趣,脑子里想的就是:老子这特么要发啊 开发房地产,这得多赚钱?特么赚了甲方赚乙方,赚了政府赚百姓,只要心够黑,大唐首富不是梦 “大郎,为师之言,乃是……”
“先生不必多说了”
“大郎再考虑考虑……”
“我答应了”
“唵?”
张德的小宇宙都开始燃烧了:钢筋水泥钢筋水泥
“先生待弟子如所出也,德感激涕零……”
“大郎仁心也。”
然后在鄅国公府化作废墟的日子里,没人去理会什么狗屁“二张相争”的戏码,都特么盯着李董新发布的最高指示:关于孔圣封文宣王的若干决议。
这是帝诏,跟外朝半根毛的关系都没有。说白了,功劳都是皇帝的,和百官的绝大多数人都没什么联系。
唯一有点联系的,就是几个东南来的老头子。
而老头子们还特别紧,当然是嘴巴特别紧,完全就没泄露消息。等长孙无忌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天大的功劳没掺和一脚,让一向贼不走空的齐国公觉得亏出血来了。
至于另外两大天王,也就房乔靠着运作陆飞白进万年县,然后沾了点小光。至少帝诏上是会有房乔名字的。
杜如晦比长孙无忌还要惨,他被皇帝强制摁在家里续命,暂时没办法接触大新闻。
然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张德找到了李奉诫还有李震,跟他们说了一些事情,然后俩姓李的就回家找自己的爹去了。
回京汇报绞杀凉州盗匪卓越成绩的李大亮,在家里听到儿子这些日子干的事情后,感慨万千:“吾儿眼光胜为父多矣。”
李奉诫眨巴着眼睛:爹,啥意思?
然后东市新开了一个档,不做南北财货,不卖各色东西,只挂了一个招牌:保利营造。
从此,京城操持贱业的勋贵少年,又多了两个姓李的。
草料场,张德抖了抖衣摆,坐在上首,扶着椅子手把,拍了拍这新做的柘木交椅,然后道:“陛下已经定了章程,文宣王庙工期最晚明年三月初一。别人我就不管了,但在座的都是兄弟,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能光自己吃肉,就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连口汤没得喝。”
“哥哥仁义”
“哥哥,我们都听你的”
老张双手一抬,虚按道:“文宣王庙怎么盖,我说了算。能不能捞油水,看你们自己本事。京城营造的大匠都去找了吗?”
“哥哥放心,我等出马,焉能不应”
“那就好,明日吾将文宣王庙的图纸先交由陛下过目,若是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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