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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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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的“冒险”,从回报率上来看,实在是丰厚无比。甚至那些喜好土地兼并的土豪,会在一瞬间就被撑死,太多的田地会“凭空”冒出来,“地多人少”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如果还秉承老旧的农耕方式,除了被抽空手上掌握的劳力,最终也不过是“望田兴叹”,然后被彻底地碾过去,跟田里的肥料一样,溷做一团。
  房玄龄的做法,其实跟李董在其“基本盘”的做法是一样的,依然是“重点开发”“以点带面”。
  只要保证核心城市的人口繁盛,其余地区再大的动荡,有核心城市在,也能够平稳度过。
  要兵源有兵源,要劳力有劳力,要市场有市场。
  旧时土老财加几个野心家拉一票泥腿子就能“揭竿而起”的场面,面对这种“困顿”局面,至多就是躲山里面称王称霸。或是三年五载,或是三天两夜,自己就随风而去,湮灭成了灰灰。
  按照房玄龄的构想,可以这么说,不管是从经济还是地方稳定来看,其收益都是不可估量。
  只要弛道贯通,湘南、湘西地区的獠寨,因为“新兴城市”,不管是“手工业”还是“贸易”兴起的类型,都会自然而然地,使得獠寨说积蓄的劳力,进入这些“新兴城市”。
  不管这个自然而然的方式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但它的发生,毫无疑问是必然的。
  “武汉模式”在处理汉獠问题上的成功,房玄龄不可能不看到,而湘南、湘西地区的府兵戍堡数量,又是规模不小的,倘若通过“武汉模式”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驻军压力,兵部起码要给房玄龄一个一吨重的大奖章。
  所以不难看出,当贯通弛道之后,房玄龄自“罢相”之后的第一个大型“历史功绩”,就会昭告世人。
  至于后人点评时候,会用什么样的功绩来装点,那就是后话。
  但毫无疑问,这样的功绩,其意义是不输给“秦直道”或是“都江堰”的。
  


第五十一章 量
  江西一系列的大工程,总用工量超过十五万人,平均工期长度是六个月,仅仅是预计要消耗的生猪,初步统计就是十万头左右。
  因为和别处纯粹靠压榨不同,江西因为“优待”劳工,导致物资采购一向是数倍于其余地区。这自然是因为武汉起的头,能上不能下,这是人之常情。倘若武汉周遭还“因循旧例”,被抓了壮丁跑过去服役的劳工造反兴许不会,但划水瞎糊弄,还是做得到的。
  对于江西普遍“提高”用工标准,纵然相邻地区可能有“怨言”,但这种“怨言”也不会太强烈。至于联系紧密却又距离较远的地区,则是对江西这种情况极为鼓励、期盼。
  如豆麦种植面积极高的沧州、幽州,沧州猪因农业技术的提升,而有更多的剩余农产品以“饲料”的形式转移到其身上。饶是养殖业风险极大,但沧州猪几年来开发的品种,都是“出口”的拳头产品。
  而“出口”倘若没有海运业、造船业的发展,又不可能得到加强。
  可以说这十几年来的发展,已经大大地缩短了地理距离上的交流。
  甚至武汉人突然有一天不想吃猪肉了,整个沧州的生猪市场,就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这种影响,除了中高层官僚能够看明白,大部分中低阶层之辈,眼界连春秋时精英的标准都达不到。
  “就是吃肉,居然就要吃掉十一万头猪,若非房相主持大局,若非武汉鼎力支持,谁能整饬江西?”
  “十一万九千二百。”
  总督府内,计科书吏都是计科官僚的“秘书”,不是很重要的报表,尤其是那种传达用的数据,还是能够轻松拿到手的。
  可即便是这样的数据,拿出去也足够情报贩子吃上三个月的。
  房玄龄要搞“大新闻”,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只是万万没想到仅仅是吃这么一项,就如此的恐怖。
  “还有这个,你看。”
  “采买六十万石?”
  “原本是五十四万石,房相凑了六万石上去,说是整数好听。”
  “……”
  四大天王果然可以任性啊,早先看长孙无忌,还不觉得如何,现在看来,才知道长孙无忌是受了“家世”所累,像房玄龄这种“肆无忌惮”的,一举一动都是大手笔。
  说出去好像房玄龄不过就是“治水”“治山”,扔史书中,“大禹治水”这么个事情,广大人民群众也无所谓到底动用多少民力,挖了多少土方量,哪怕土方量超过金字塔,对广大人民群众来说,还是“三过家门不入生个大胖小子”这么个故事最带感。
  也就是房天王“年老色衰”,加上房家二郎早就证明了“雄风”,于是“温情脉脉”的故事,大约还得工程结束之后,才会有“文人骚客”给打个补丁。
  有人写“予观夫巴陵胜状”,那来个人说“予观夫豫章胜状”,也是可以的。
  然后建个楼,你叫岳阳楼,我就叫天上人间,后人跑来享受享受,掏钱背一篇那是必须的。
  倘若房天王要玩“亲民”,那自然也可以“三过家门不入”,然后自家“醋坛子”变成“望夫石”,那大概是最完美的结果。“望夫石”要是蹦出个猴子,那更是屌的没朋友,别说名留青史了,老张保证啥史都给留着。
  江西总督府要采购的物资数量是如此之多,一度导致彭蠡湖湖口出现了船舶拥堵,江州一干老表收钱收到手抽筋,恨不得房天王最好年年月月高大工程混GDP。
  这些个“客船”一路南下,直奔赣水。顺着赣水逆流而上,到了南昌就跟疯狗一样,直扑总督府。
  各地船舶拥有量大的地界,也就是沧州最淡定。沧州的拳头产品就五个:沧州猪、棉花、沧州黄豆、木料、苜蓿。
  江西这里采购最大的,肯定是衣食住行以及施工工具原材料,五个拳头产品占了两个,可谓是“稳坐钓鱼台”。
  加上沧州原先的老大是谁?薛书记薛大鼎啊。薛书记当年为什么能跑进中央成为直管干部?因为当时的梁丰县子啊。
  所以“一招鲜吃遍天”,沧州让王中的王县令牵头,先去“环渤海高速公路”的“工程指挥所”拜见了老领导薛书记,王县令先是表达了沧州人民对薛书记的爱戴和想念,又向薛书记报告了几年来在老领导关怀之下的沧州若干成绩,最后又表示愿意继续为大唐帝国主义伟大事业发光发热……
  薛书记一看小王还是和以前一样厚道,就给写了个条子,可以直达武汉。
  然后王县令就揣着条子,留下了一些沧州的“土特产”,一脸愉悦地返转沧州。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是在北地,为何沧州猪就能跑去武汉的原因。
  沧州猪再好吃,辣么远的地方运过来,价钱总归要上涨,路上还要死不少,万一有猪瘟呢?万一猪来水土不服发狂咬人呢?
  找茬么,总归是找得到的。
  但不找茬么,也总归是找不到的。
  “武汉恁多生猪,黄州也不少,怎么还买了恁多沧州猪?”
  “应急用的。你以为入冬了就不动工了?入冬就要垒坝,开春后蓄水,南昌东一片山地,就成了水库。”
  “莫不是日月湖?”
  “怎可能是恁般大的地界?不过是流入日月湖的几个河谷,围起来以作水库。”
  日月湖就是后世的军山湖,贞观朝的时候,整个湖泊是和鄱阳湖连成一片,针对这一片水域,主要还是靠“围圩造田”的方法来提高田亩数量。而南昌东则是不同,多是一些小型天然湖泊,数量极多,将田地割裂的相当零碎。
  房玄龄入冬后,主要就是“围大填小”工程,然后辅之以“沟渠”,既保证了原来的灌溉能力,又重新梳理了零碎的田地。
  而沟渠开挖的土方量,可以直接将鸡零狗碎的小湖泊填平,同时沟渠又可以先作为“排水渠”,将小心湖泊的湖水排出到较大的湖泊中。
  之后这些沟渠,除了承担灌溉渠的作用,还承担了“排涝”的功能。
  工程设计考量上,自古以来都是“一鱼多吃”,房玄龄自然也不会是例外之人。
  至于类似“日月湖”这种大型水域面积,想要填平是不可能的,但“围圩造田”“围湖造田”,还是可以做到让大型湖泊不至于扩散出来切割耕地,或者直接就是淹了田地。
  “怪不得还采买了棉衣……财雄势大啊。见识了。”
  “房相出手,怎可能小家子气。总督府已经在东南置办‘南昌仓’,听人说,早晚在这里置县。”
  “真的假的?”
  “今时不同往日,你没瞧见武汉那里咸宁市,其市镇规模,比建昌县还大,如今长住一二万人,转运骡马三四万,‘南昌仓’就在豫章眼皮子底下,还能差了?”
  “若是真的,怕不是要勾动不知道多少人的心思。”
  “虽说不是呢?如今房相手里拿着官帽子,别说江西在野的,就是总督府,就少了人盯着这缺位?要知道,这‘南昌仓’所在是个什么跟脚?那是一二百万亩地的稻田,入冬只要填湖挖沟得力,来年就是个上县!”
  “当真是大手笔啊……”
  一时间,饶是对数据已经麻木的书吏们,这光景也心摇神晃起来。
  


第五十二章 唯一
  秋冬时节,和往年有点不同,张德回到家里办公时候,少了几分热闹,比以往都要安静的多。
  屋里的女郎,如今都有着各自的“自我价值”实现,仅仅是满足“儿女情长”“生活美满”,大约是已经不够了。
  诸如武二娘子这种原本就担负“事业”的女子,更是绸缪着将来,武汉能上演“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戏码,就自然敢让女子抛头露面从事百业。
  把女性排除出适用劳动力,老张又不是傻逼……
  固然老张因此得罪了不知道多少扬子江两岸世族,暗杀也搞了不知道多少回,可老张还是屹立不倒,互**花互相伤害,谁硬谁存活。
  一帮“耕读传家”的货色,被水力锻锤来一下能全须全尾算他输。
  笃笃笃。
  “阿郎!在里面么?”
  敲门声过后,传来阿奴的声音。
  老张起身,前去给她开门,见她抱着一只“巨物”,连忙搭了把手:“你这细娘,有推车不用,偏自己抱了作甚?”
  “车坏了。”
  “……”
  半晌,老张感觉手中的“巨物”份量着实有点压手,悻悻然道:“回头用精钢打造一个!”
  果然木制的用来装一颗大樱桃,还是有点小瞧了这颗樱桃。
  “阿郎,近来家里好生没劲,连公主都找了事情做,我想打牌都没人。”
  “寻几个奴婢玩麻将就是了。”
  “那有甚么意思?不全是我赢?”
  “……”
  合着你还以为跟公主玩能赢是你技术强?
  “丽娘不是让你一起跟着去幼儿园么?怎么?你没去?”
  “我想玩来着,公主不让。”
  “……”
  你他妈逗我?让你去幼儿园是让你抢小朋友玩具的吗?让你帮忙的啊妹妹!
  “你也是的,幼儿园后厨这光景也缺人盯着,丽娘让你去,不还是指望着你能盯着?你倒好,跑去玩耍?这是怎么想的?”
  “我不先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好玩?什么好玩什么不好玩,我玩过就知道。”
  “……”
  老张一时无语,薛家为数不多的骨血留存,居然有这么个货色出来,莫非真是得罪了隋炀帝的报应?
  不过阿奴有一个好,老张说什么,她一定会去做,就算结果可能有偏差,但一般都不会坏了老张的大事。
  “你先坐着。”
  把大樱桃先放好,老张多年撸铁,还是觉得抱起来有点小压力,也亏难阿奴能抱着过来。
  “幼儿园那里,丽娘让你跟着去,自然是想你帮忙。有些事情,有你在没你在,那就是两个局面。你也不想想,她这身份,岂能随便抛头露面的?倘若有个朝廷命妇跑来幼儿园吵嚷,她若是出面,固然是灭了人家威风,可曝露人前,总归是麻烦的事情。”
  “现在皇帝不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么?”
  “你也知道是睁一眼闭一眼啊。”
  老张笑了笑,便道,“有些事情,我不好和她们几个说,和你说却是无妨的。你帮丽娘,也是帮我。”
  “甚么事情能和我说不能和她们说的?”
  阿奴眨眨眼,很稀奇地看着张德。
  “比如说,我说皇帝和我比命长,他李世民比不过我,这话能和她们说吗?”
  “……”
  陡然被老张来这么一句,阿奴猛地心脏都大力跳了一下。
  “再比如,将来皇帝死了,新皇帝上位,这屋子里的公主,新皇帝又能如何?除了礼遇有加,还能如何?莫不成要寻几个公侯来‘和亲’‘下嫁’?不说丽娘,另外几个母族如何,你也是知晓一二的,江阴那里我让芷娘操持,又何尝只是‘一夜夫妻百夜恩’?”
  “阿郎你如此说话……”
  阿奴有点害怕,虽然被张德早早买了去,可薛氏败亡,她也是见惯各种“人情世故”,但真正算得上“铁石心肠”的“衣冠禽兽”,真没见着几个。
  唯有自家郎君,偏执癫狂,是真正的“铁石心肠”。只是,不仅仅是她知道,李芷儿同样知道,然而命运是复杂的,即便不向命运跪地求饶,纠缠在一起的复杂轨迹,也会诞生复杂的结果。
  李芷儿拿“安利号”换来的“自由身”,旁人看去,只觉得这个女郎气概非常。可往往就有人忘了,如果没有“安利号”,李芷儿不过是“和亲”“下嫁”的一员,兴许就是嫁给了哪个倒霉蛋驸马,往后的人生轨迹,大约就不会太复杂。
  而“安利号”会是凭空冒出来的吗?
  所以,饶是张德是一只“铁石心肠”的“衣冠禽兽”,可把感情、**放一边,在这个贞观朝,也没人会觉得张德如何亏欠谁。
  私德有亏,也仅仅是“私德”有亏。
  “阿奴,你须知道,丽娘于我,抛开‘两情相悦’不谈,也不消说‘情比金坚’之类的甜言蜜语。只说身份,对我既是‘枷锁’,亦是‘保险’。”
  张德顿了顿,握着阿奴的手轻声道,“当世寻个你侬我侬的清爽情爱,哪有那般容易。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你也是知道的。”
  “那我能做什么?虽说也识文断字,可读读写写,连新罗婢都不如。也就是吃吃喝喝还算勤力……”
  “……”
  刚刚冒出来的“严肃”感,就像是遭受了一记重拳,打的老张半身不遂。
  一肚子的“道理”,简直被碾成了渣渣。
  “能吃能喝是福啊。”
  厚着脸皮,老张很不要脸地夸了一句阿奴。
  “阿郎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再这么吃下去,包子脸会越变越大……”
  “……”
  你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好的?平时跟你提三讲四转头就忘,偏偏就记得这个?那时候你特么才几岁?
  “阿郎还说最多就是个小笼包,变不成小龙女……话说阿郎,小笼包是甚么?听你说过,却没真个见着过。我来武汉那光景,还以为这里有呢?”
  “……”
  深吸一口气,老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明天记得去幼儿园帮忙。”
  “哦。”
  “去叫人过来,把樱桃搬走。我还有公事要办。”
  “哦。”
  说罢,阿奴起身,很是欢快地跑去喊人来搬儿子,留下老张和大樱桃互相睁着眼睛对望。
  周围好像更安静了。
  


第五十三章 迷之尴尬
  “督府的情况呢,就是如此,南昌地入冬的工程量不小,用的人工又多。那里不比武汉,用人是要艰难一些。难保坐地户会煽风点火,房相必然是要做镇的。所以想要巡视省内西隅,有点冒险。设立这个‘湖南土木大使’,也是权宜之计。”
  江汉观察使府内例行开会,近一年武汉本地的官吏基本上都把休沐给取笑了,准备“积休”到来年一并用了,好美美地休息上一回。
  只是房玄龄沉寂半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工程量之大规模之巨,都够得上隋炀帝的排场了。
  “观察,这个‘湖南土木大使’,是个什么差遣?”
  “临时差遣么,方向问弘文阁讨要的。工部也会派几个人过来,但主要还是咱们武汉这里出人。”
  “什么时候京城的人这般好说话了?这么个‘湖南土木大使’,怎地就没来几个人镀镀金?”
  有人开了个玩笑,以往京城那帮人,鼻子比狗都灵,有没有油水一准知道。当年张德为江汉观察使,何尝不是安排了一堆填坑镀金不管事的货色。官场套路,各自平安,这一回要是太太平平,反而让人不放心。
  老张轻咳一声,有些尴尬道:“也算是半个自己人,这个‘湖南土木大使’,是军器监出身,又在安北都护府任职数年,深受尉迟大都护器重。”
  这么一说,武汉一众与会官僚,都是一副佩服的神情。
  “若是如此,此君当是能人。”
  “漠北苦寒之地,自安北都护府设立以来,北地太平,尉迟大都护功不可没。能在大都护麾下任用数年,必是个精干英杰。”
  “观察,还未请教是哪位前辈?”
  老张有点尴尬,故作平静道:“湖州徐德。”
  “……”
  “……”
  “……”
  会议厅内一时有些尴尬,偶尔有声音,也只是吭气声。
  有些新人不是很清楚行情,想要打听,可觉得气氛有点怪异,又不好在这种场合打听,整个会议就变得很微妙起来。
  一干武汉官僚内心暗道:果然么,京城的人哪会这般爽快。
  因为是临时差遣,这么个“湖南土木大使”,主要职责也就是配合房玄龄玩两湖沟通大工程。主要业务是武汉方面负责技术,徐德前来任职,就是“混资历”,虽说他早就过了混资历的年龄,但眼下也就是这么解读。
  “湖南土木大使”的驻所在潭州,这么安排也是因为吴王李恪原先在这里还有点“干系”,毕竟名义上来说,也是当过潭州都督的。“香火情”多少有点,再一个现在吴王还在安陆,原先潭州都督府的人,厚着脸皮以“老部下”的名义到吴王跟前跑官,那也是可以的。
  一来二去,潭州那里自然也是有点人脉交情。
  消息传出去后,湖州当地望族纷纷前往徐氏恭贺,让徐氏上下更是飘忽所以,觉得“公侯万代”也就差临门一脚了。
  “你从江阴回转,可有体会?”
  和徐氏族人陷入狂欢不能自拔不同,徐惠一如既往地恬静如初。徐家二郎少年出游,原本是要去武汉的,却最终因为年纪太小,就过了一个太湖,前往江阴走了一遭,也算是体会了一番。
  “扬州‘李江北’,当世英雄。”
  徐齐聃感慨万千,“扬子江畔,谁人不识李奉诫?可即便如此英雄,亦甘为姐夫其后,小弟恨不能当即前往武汉,看一看这天下魔都。”
  “爹爹既为‘湖南’土木营造之官长,二郎去寻爹爹,也是一桩美谈。”
  对于兄弟的前程谋划,素来聪慧的徐惠是很有想法的。若是直接奔着张德去,倒是要让世人小觑。
  可要是奔着自己亲爹去的,那自然是大大的“孝”,吹捧为美谈,谁也挑不出个刺来。
  徐德给儿子徐齐聃、徐齐庄取名,那是大有讲究的,分别对应了先贤:老聃、庄子。
  这种玩人设的套路,千几百年后反而不如贞观朝的徐德会操作。千几百年后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全靠装裱,一旦曝光就是曝光死。但徐氏子弟却不怕,那是肚子里真有点干货。
  别说男丁,就是女郎,也是素来以“聪慧”闻名,东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高产“贤内助”的家族。
  实际上,因为高祖以及南朝士人缘故,徐德很有可能就要贡献一个女郎给皇帝,只是没曾想“定了亲”,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阿姊不想同去么?”
  “吾要是同去,未必能为阿弟扬名。阿弟须知,吾等‘望族’,年少闻名大有裨益。”
  徐齐聃自然晓得这个道理,点点头道:“小弟已经两赴江阴,两次感触都是别样不同,说起来,张氏南宗那些族老,却是说不上话的,似是有个女郎操持。还有个小郎,张氏多称呼他为‘大郎’,莫不是姐夫非婚生子?”
  换做旁人,私生子、奸生子绝对是惨到爆,可张德是不能够用常理来揣摩的。这不是徐齐聃自以为是,而是他父亲大人和姐姐都这般说。而立之年的张德,连个子女都没有,就等着徐惠嫁过去再生……徐小芳自认魅力没那么厉害。
  再者,和张德“定亲”,本就是意外中的意外,实属应急之下的迫不得已。木已成舟之后,说什么都是废话,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当时张公谨能够挑拣的南朝遗族,也就是长兴徐氏还算靠谱,只能说对徐惠而言,颇有点“喝凉水也塞牙”的意思。
  “那女郎吾是见过的,阿弟莫要多想。”
  个中情况,有点复杂,不过徐惠对眼下的张德,形象上的揣摩,更加的复杂。
  “那……阿姊,小弟前去‘湖南’,甚么时候动身?”
  “甚么时候动身不重要,重要的是甚么时候到。春耕用人极多,大约是不会服役用工的。所以,过年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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