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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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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时候马车空空荡荡,回去的时候,马车恨不得把石板街重新平一遍……有什么勾当,大约能猜到一点,却又猜不到个精细。
  “师伯,皇后居然让冯季做了‘总制’?”
  “还是暂定,也不是皇后一个人能决定的,没有皇帝同意,哪敢私授。”
  “甚么‘总制’?”
  江王殿下一脸懵逼,都没整明白里面的厉害。
  “冯智玳要去罗涡国任职。”
  “任职?”
  李元祥咂摸出了其中的不同,出使和任职,那是两回事。
  “莫非传言的那个‘宣政总制院’,当真要建衙了?”
  “还未定,不过早晚都要定局。”
  见李元祥一脸惊异,张德稍微解释道,“冯氏就是要拿个官身,将来在番邦行事,也好有个体面,总不至于被人说成流寇海贼。”
  “就这么个‘总制’?”
  “别忘了还有‘宣政’呢?”老张对李元祥和上官庭芝道,“从洛阳传来的消息看,皇帝许给冯氏的‘总制’头衔,是‘西沧海宣政总制’。想来,这‘总制’也不是一个两个,大约跟都护府都督府类似,都是一地一职。”
  “若如此,还不如都护府都督府呢。”
  李元祥一脸的不爽,他到底还是亲王,总是要有点“荣誉感”。
  只是老张却是笑着问道:“人呢?就西域、漠北、辽东三地,都是人手不足。加上朝鲜道、扶桑……人手不够。你想占了那块地盘,也得等中国再生产二三十年,攒了两代人出来,倒是能缓口气。”
  “这西沧海,是甚地界?”
  “过了千里石塘,迳自向西,穿越一道海峡,便是西沧海。”
  “那海峡,是不是旧年广州人所言‘苍龙道’?”
  “正是那里。”
  这个名字从何而来呢?当年跟着高达国王子返转其家乡,结果在马六甲海峡遭遇了鲸群,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鲸,身体极为修长,速度又快,当时天气环境也不理想,有水手以为遇到了“苍龙”,觉得那条水道,是苍龙的行走路径,于是就有了“苍龙道”的名字。
  原本也就是广州人自己叫,后来叫的人多了,“苍龙道”也就叫开了。
  “那岂不是离骠国和东天竺极近?”
  李元祥在内厂厮混过,脑海中浮现了出了一副海图,顿时有了大概的印象。
  “如果不是近,作甚要去跑这么个官身?还是冯公的小儿子。”
  能让老冯盎的小儿子冯智玳去海上冒险,可想而知对这件事情的重视。冯氏、冼氏两族各家投入多少成本砸了多少资源,老张都不用去估算,看冯氏的动作就明白了。
  这几天广州传信到南昌的次数多的惊人,基本上两地的信号机就被冯氏承包了的样子。
  张德和房玄龄很不要脸地做了“黑客”,截取留存的消息稍微汇总分析,就大概知道冯氏、冼氏这一块,搏的是大富贵。
  其收益,也不会比篡国少多少。
  中央朝廷的威权在一天,他们在海外的好处就一天不会少。
  这是货真价实的“与国同休”,要是玩得好,国休了他们也未必休,小日子可比以前的门阀世族强多了。
  “姐夫,你看我……”
  江王殿下听了老张的一番分析,眼睛都瞪圆了,然后两只手冲着自己比划,“姐夫你看我这形象。”
  “英俊潇洒,是个俊才。”
  老张一头雾水,心想李元祥怎么突然对自己的外表没自信了。
  “不是,姐夫……你看我这形象,有没有机会混个什么海的‘总制’当当?”
  蛤?
  看着李元祥那一副期待的模样,老张没好气道:“要不我帮忙做媒,让你去天竺挑个雄国‘和亲’,我跟李道长关系还是不错的。”
  “……”
  江王殿下顿时不想说话,并且翻了个白眼。
  头一回,李元祥觉得自己这身份真他娘的碍事儿。
  现如今虽说也是改头换面吧,偷偷摸摸跑去“科举”基本也不怕被查,国家认可的身份证他有两套。可惜不上档次,要是跟岭南冯氏一样,那混个“总制”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么……洗洗睡吧。
  


第二十二章 勤奋做事
  原本李景仁是打算和张德一起北上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冯家一刻都不想等,拿到“总制”的官身之后,立刻就催着交州赶紧把有经验的工程队拉出来。
  罗涡国河口三角洲的港口码头,靠那帮土著是没什么指望了。而且这地界的土著大多懒散,即便是两军交战,也是“且战且退”型。
  打着打着,对方战线拉的太长,而罗涡国本地周遭数十“国”大多民力贫瘠,这就导致敌人一般“以战养战”没什么希望。
  找补不回来,战线拉的又长,于是往往对手自己因为“力有不逮”先行“崩溃”。双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舔舐伤口的舔舐伤口,重新收拾屋子的重新收拾。
  总之,极为荒唐。
  然而就是这么荒唐,罗涡国有着世界上最强壮的骑兵。
  为什么是最强壮而不是最强大呢?因为这些骑兵骑的是大象……
  可以说这是为数不多对冯氏而言很给力的当地优势,罗涡国的大象骑兵用来运输效果不错,尤其是在推平山林的时候,大象在圆木和石料运输上,优势实在是太大了。
  同时……这畜生吃素,相对来说便宜。
  “他娘的,广州佬催命鬼一样的催,老子都安排妥当准备入京,现在来这么一出。真他娘的不想去交州!万一老子死路上了呢?”
  李景仁正在骂娘,可骂娘归骂娘,冯氏给的价钱着实不低。而且李景仁这几年攒下来的丝绸,好些已经泛黄,正好出脱给广州商行。武汉这里的岭南会馆,这几年主要的收益,就是倒腾二手货。
  “倒爷”来钱虽然快,但没关系也别想做。
  府库要清库存,一般来说都是要找靠谱的巨商。毕竟小单子做起来零碎,对府库而言就是浪费时间。只是现在不像以前,以前巨商少,而且胡人多,现在胡商虽然依旧富庶,可汉商逐渐可以“借壳”的形式行走,巨贾的真实实力甩胡商白手套三条街。
  冯氏、冼氏两家各种家长、洞主转型成功的不少,很有点江水张氏在贞观八年之前的模样。
  加上老冯盎跟中央军的将领关系也还好,左骁卫这里有人脉,当年因缘际会,凑着张德跟太子也攀扯了一点点小交情,怎么说也是东宫的“老朋友”。这也是为什么杜正伦这个秀才跑南海装逼,整个广州也没人说什么,原因就在这里。
  “现在广交两地又有甚可怕的?你去交州又不是一回两回,这一回冯氏虽然催的厉害,但实际上也是要厚报于你。你家大人这几年在交州经营的固若金汤,换做前朝,怎么地也是一方诸侯。”
  “嗳!不敢当此点评!”
  听了老张的话,李景仁吓了一跳,跟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赶紧否认。
  “你不去京城就不去好了,到时候赶着点直接去长安就是。杜相虽说不行了,怎么说也要挺到那时候的。”
  “唉……当真是难以抉择。这光景不去,等于少卖了一个人情出去。往后见了杜二郎,想要黑他那点开元通宝,也开不出口。”
  “想个甚么,此去交州,冯氏未必就不会贴补给你。”
  “杜氏甚么身份,冯氏也好意思跟杜氏比?真以为有人拿‘南霸天’当个甚么人物不成?”
  李景仁一脸的不屑,愤愤然的模样,然而老张只是笑而不语,也不去接他的话。
  见张德如此,李景仁脸皮一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咳……你给说说,冯氏会拿甚么贴补我的损失?”
  “‘苍龙道’设个卡口,给你几个码头,总归是要的。”
  “山高水远的,有个鸟意思。”
  “你家大人经营交州恁多年,给你铺好了路,能争个甚么爵位,三五年就见分销。”
  “我爵位还需要去争……嗯?”
  李景仁一愣,咂摸着张德的话,顿时反应过来,“你是说,交州会用兵?”
  “‘剿匪’不算本事,奉旨兴兵以讨不臣,这才是功勋。莫要以为真是那么好运气,从交州找到了一条前往剑南的茶马道。李交州虽说惫怠,这么多年下来,闲人也要养成恶汉。将来用兵‘西南夷’,功劳就算比不上征讨北虏,却也够你提上些许。”
  这番话算是比较推心置腹的,李景仁也心知肚明。虽说两家合作,更多的是为了分赃而不是因为志趣相投,但有共同利益就是有,横竖见着对方倒台笑哈哈是不可能的。
  一条绳上的蚂蚱,哪儿那么容易分道扬镳。
  “再一个,皇帝毕竟从辽东回转。如今尘埃落定,诸相皆罢,一家独大,重整中国是应有之意。这一番折腾,以皇帝能耐,有个一年半载,就差不多了。一年半载之后,你说皇帝会不会盯上那些番邦‘土贡’?”
  听老张这么一嘴,李景仁顿时觉得有点惊悚。
  为什么?因为到时候贞观皇帝假模假样的当朝来问一句,说是以前来朝贡的XX国怎么今年没有来啊?
  到时候大臣怎么回报,总不能说被李道兴或者冯智玳给灭了吧。
  既然不能说,那就不要说,可这不要说的代价……皇帝勾勾手指的事情。
  御前走狗混上来的,谁家没点底子?在中央的福利,不就是做狗可以合法咬人吗?咬人连皮带肉的,血淋淋咸丝丝,说不定主人说给吃呢?
  就算弄不死岭南冯氏、冼氏,怎么看一个外放宗室就是一只肥羊。
  倘若李道兴嗝屁了,那袭爵的李景仁,就是一只小肥羊。
  小肥羊当然要大家一起片了扔火锅里烫了吃啊,人多吃起来热闹。
  吃不到冯氏还吃不到“落拓”宗室?开什么玩笑!
  “入娘的……你说这皇帝怎么胃口恁般大!”
  “嗳!不敢当此点评!”
  老张蹦跶出来这么一句,把李景仁都弄愣住了。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他还拿这话甩张德呢。
  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就被扔了回来。
  “你说皇帝都五十岁了,怎么还这么勤恳,好好享受不行吗?”
  偷瞄了一眼张德,然而老张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几年不知道多少阿猫阿狗想要试探老张,还想着你家大业大的,嗓门应该大一点,跟皇帝嚷嚷啊。
  然而老张都懒得搭理他们,老子想要玩的是小霸王学习机,不是想要玩小霸王角色扮演。
  固然他一条工科狗天然地跟李董不对付,可竞争对手多种多样,总有先来后到吧。你看还有好些个当年给李董添堵的家伙还活的好好的,凭什么他张某人就要先作死?
  他又不是杨玄感,吃饱了撑的给人强出头。
  反正大家都是比烂,都是耗血量,他堂堂工科血牛怕个鸟,血量耗光也是这帮一路转进的货色……
  “皇帝五十岁还这么勤勉,咱们不更应该勤奋一些?”
  老张呵呵一笑,看的李景仁心塞抑郁。
  


第二十三章 奇特画风
  这一次北上,老张并不需要前往洛阳,因为杜如晦决定“回家”之后,李皇帝也没打算“回朝”,而是直接去“探望”杜如晦。
  自古以来,“秀恩爱”不一定要是老夫老妻的……
  就像某条工科狗非法穿越之前,被人“撒狗粮”秀一脸恩爱一样。贞观朝的各种奇形怪状当朝重臣,也是心中幽怨十分酸楚,寻思着自己要是嗝屁了,大概是没有皇帝老子来“以示恩宠”。
  荣宠是可以换钱换江湖地位的,正常操作就算事涉谋反,也会保下来一支两支,全面扑街的概率不大。
  可以说比什么“丹书铁券”实惠多了。
  如今武汉前往洛阳,道路比以前强了许多。
  地方上“乡贤”路数也比较野,朝廷有“粮食换产本”,他们跟地方上的县太爷刺史老大人,就来一个“路桥换名声”。
  小地主修小路,大土豪修大路,总之,修就完事儿了。反正修完了县太爷得上表,说咱们XX县有“乡贤”如何如何,朝廷一般都会给表彰。
  “名声”到手,那么本县的土特产,包办发卖什么的,做起来也就容易了。以前是屯田放债吃卡拿要,现在这手段也不是说淘汰没有了,而是“利润”相比倒腾工商贸易,实在是不值一哂。
  当然了,穷一点的地方,那是蚊子腿也不放过,谁还嫌弃钱咬手不成?
  富余一点的,就要脸了,地方百姓的日子,尤其是小农,反而会好过一些。
  虽说在老张眼里,这些地方新修的道路没什么卵用,但对朝廷来说,能够往来交通骑个马开个车,那就是相当不错了。
  天下要都是京洛板轨这模样,不得百几十万里程?把大唐卖了也修不起啊。
  “姐夫……”
  “闭嘴。”
  没有坐船,反而坐的是马车。实际上一路北上,前往洛阳反而要近一些,只不过老张也有意看看“湖北”境况。张叔叔相约要在长安东南碰头,正好可以聊一聊这“湖北”该怎么折腾。
  李葭在马车中小心翼翼地看着张德,一旁李月不声不响,眼珠子盯着窗外,却又时不时地偷瞄一下。
  这俩公主就是二货,但“才女”形象居然还维持着,实属不易。
  不过和大多数公主相比,这俩的运气真心不错。虽说不能够经常抛头露面,但在报纸上写点文字舞文弄墨,也堪称开创贞观女流之风气。
  至今在洛阳遗存的影响力,也还能引导一下舆论风气,贞观朝“舔狗”生涯可见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姐夫你不要这样……”
  拉着老张的手,李葭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老张好久,才道,“皇兄这光景连洛阳都没到呢,咱们到了长安,我就看一眼阿耶,之后就当没去过。”
  “你以甚么身份进宫?”
  “婢女?”
  李葭瞄了一眼张德,“可好?”
  虽说她受封淮南公主,但以她出身,实际上是不够资格的。只是老董事长连续给加几次福利,多少都是她生母是太穆皇后的“自己人”。
  窦氏因为种种原因,在贞观朝可以说很难施展能力。尽管“大义”上来讲,李董上台之后,理应“厚赏”,但至今二十几年,也就是流于表面,吃点“低保”也就差不多了。
  更何况,李董开了无敌,正要大杀特杀呢。窦氏也就处境更加尴尬,只是天无绝人之路,万幸老董事长特能活,续命有方,八十二岁还不死,可以说很顽强。
  凭着老董事长的老本,窦氏怎么地也不能够混的太矬,吃香喝辣那是基本操作。比大多数太原老人那是强太多太多。
  长期以来,窦氏都认为自己没什么吸唱,直到发现李葭这么一个“销声匿迹”的“自己人”。
  李葭生母出身低微,但怎么说也是太穆皇后的人,窦氏自然也当作“自己人”来看待,至于是不是看得起,那就是话分两说。
  原本窦氏琢磨的,是通过“和亲”的方式,看外甥皇帝李世民是不是给帮着说一门富贵的。
  你看李蔻就很给力,结个婚当时就混了一个“富可敌国”,不但榻上把张公谨榨干,财富上也是榨干的所剩无几。
  当年定襄都督府都督也是日子过的憋屈,满肚子的火,就专门往大洛泊一带的蛮子身上撒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窦氏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结果背后的联系很复杂,居然还有皇后插手其中。
  没几年,李葭居然带着大侄女李月一起混成了洛阳才女?
  开什么玩笑,李葭玩个紫橨槽金碮琵琶取悦她老子李渊倒是令人信服。才女?这不是闹么。
  窦氏仔细一琢磨,发现事情不简单……
  后来吧,确实不简单,反正窦氏当时就怂了。
  长孙皇后作保,放话这俩女子是老娘的人,窦氏屁都不敢放。背地里只好念经一样吐槽:好你个观音婢,当年做二郎媳妇的时候一副“与世无争”白莲花的模样,没想到你现在翻脸不认人,连婆婆家的娘家人都打击。
  可不管怎么吐槽,长孙皇后的实力,一根手指摁死半个窦氏没问题,而且保证名声还不会太差,因为她老公也会伸出一根手指,摁死另外半个。
  于是有好几年,窦氏挺淡定的,就差学禅宗跟人聊天谈人生谈理想,就是不谈钱。只是日子太平淡,对太穆皇后的族人而言,实在是太憋屈了。好歹他们窦氏也算是几百年风流,又不是土鳖,抖擞一下精神怎么了?
  然后又开始琢磨了,嘿,淮南那小娘还没嫁人?搞什么啊。咱是“娘家人”,是“自己人”,得给淮南撑腰。
  本来想着说个给力一点中原世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也不是没有窦氏小年轻准备告御状,说某条江南土狗乱搞公主,有损国朝威严,应当严惩不贷,当场查处,没收财产。
  想法是好的,可惜长孙皇后一巴掌呼过来:都说了是老娘的人,你们他妈的听不懂人话?!
  窦氏捂着脸,仔细一想,发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又好几年,窦氏在武汉也攒了个码头,开了十几个铺面,还有一个缫丝厂一个并线厂,在长安还有两个放债的钱铺,东西两市各有一家典当铺,除此之外,在隆庆坊还攒了一栋楼,今年刚加盖的。
  放飞自我就是这么容易,要啥自行车?
  至于老董事长说张德算半个自己人,窦氏一直以为是因为淮南,于是脑子一热,就差人跑去跟李葭说,你阿耶年纪大了,挺想你的。
  于是老张上路的时候,车里塞了一只淮南公主李葭,又因为“才女”要需要公开刷才学,某条土狗那里贡献了一句“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然后……古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有“葭不离月,月不离葭”。
  美谈啊美谈,反正要死一块死,要上一起上,要脸还玩啥私奔二女共侍一夫?
  总之,李葭和李月之间的关系是相当紧密的,毕竟,一起撞破某条土狗拱公主的奸情,一起在洛阳“舞文弄墨”装逼,一起在武汉的闺房没羞没臊……
  要说老张要多硬心肠,也谈不上,只是一路行来,就这俩女郎的画风是跟“死皮赖脸”搭界的,有点让他蛋疼。
  “罢了,由得你去吧。”
  “谢谢姐夫!”
  李葭大喜,一把扑倒张德怀里。
  


第二十四章 猝不及防
  长安人口这几年变化较大,常驻人口的构成也和二十年前大不相同。以前三朝贵种密布,各种人身依附在贵种上的奴婢数量超过三十万。正经的小市民、自由人数量,连长安城的三分之一都没有。
  但是自裴寂这个倒霉老江湖垮台,以其为代表的武德老臣连带着前隋旧勋,其各种权利都被削弱,连带着的社会反应,就是老世族大量清退“奴婢”。于是贞观五年之后,长安城内的小市民、自由人,就多了不少。
  当然了,明面上是李皇帝这个人要求高,说是要“禁绝蓄奴”,提高生产力发展生产力……
  总之,初心有问题,结果很美好。
  横竖老张也比较喜欢这种结果。
  之后以“白糖仓”为代表的新式大宗商品的诞生,在加速了这种进程的同时,也给李皇帝攒“迁都”老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李董表示虽然朕是关陇世族出身,可不代表不会捅老乡两刀啊。
  “噗哧”一声,很响,很脆,李董表示这“瓜”保熟!
  要不是屈突诠运气好,莫名其妙就抱住了一条大腿,就屈突通那点“遗泽”,子孙给人**都翻不了身。
  跟“狗蛮子”厮混多年,差点放弃治疗的屈突二郎怒吼一声:做狗有什么不好的!
  现如今,前隋老江湖还能咸鱼翻身的,屈突通这一家是为数不多的一个。而且是典型小日子越来越红火,前途越来越光明。
  屈突二郎跟自家老哥也没藏着掖着,千叮咛万嘱咐,要想生活好,大腿抱的牢;要是抱不牢,全家死的早……
  蒋国公2。0表示二弟说的对!
  “旧年故都,依是天下雄城!”
  老张一行人中,有不少人没见过长安。虽说课本里天天讲,可青少年心中就琢磨着,长安城还能比咱们武汉大?
  于是当看到长安城那外城郭的时候,这帮臭土鳖才知道:卧槽,原来武汉没有城墙才是不科学的!
  就像是拔地而起的巨大堡垒,那种厚重、堂皇、霸气,根本不需要言语,扑面而来压制着自以为是的楚地才俊。
  而此时,离着长安城,也不知道是十里二十里。
  别说是这群青少年,就算是老张自己,哪怕是见惯了“摩天大厦”,陡然看到长安城那一刹那,总有一种电力口老铁互相交流,然后头一回看到水电巨无霸三峡带来的精神冲击。
  那种感觉……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这他妈是人造出来的?
  人类在“奇观”面前,当真是微不足道,渺小的让人无语凝噎。
  “姐夫……我给你弹一曲?”
  李葭收藏的琵琶极多,有一种很袖珍的小琵琶,可以搁在腿上横弹,声音清脆叮咚,很是欢快。
  “弹个屁,都到家了。”
  再次回到长安,老张心情又感慨又有点小激动。当年的定远郡公府,后来成了自己的狗窝,再后来,就给了武士彟全家老小拿去住。
  这光景,老张也挺纠结的,上了人家一双武氏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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