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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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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郎,妾问汝一事。”
爱过。
但这是不可能的。
“殿下且问就是。”
“若妾非是皇族,张郎视妾何如?”
“这……”
这种假设有意义么?毫无意义。但你们女生都是感性的动物,如果我现在说无可奉告,你肯定不相信。如果我说我想追你,你肯定又觉得是不是加了特技故意闪一下。
“张郎……”
你露出鹌鹑一样的眼神就行了?身为一条工科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除了玩弄钢铁水泥,还有钢铁水泥一样的灵魂和躯体。
“殿下强人所难,德实难回复。”
张德沉声道。
“是妾唐突了。”
李芷儿轻声一叹,柔弱纤细,让张德内心嘎登了一下。硬要说的话,在这三月未至,寒风微暖的季节,这简直就像是曾经少年时代默默发誓,为某个暗恋女生努力奋斗的酸涩青春。
一时有点无言,两人就这么站着,没什么好说的。
“殿下用过早膳没有,不如一起?”
感觉有点尴尬,张德只好如是说道。
谈个恋爱什么的,真不是张德想要的。更何况,就算要谈,也不会是公主。只是感情这东西,不是他说不行就不行,少女情愫,任何时候都比较执拗。
“不了,妾……告辞了。”
李芷儿莲步轻移,微微颔首,出门披上斗篷的时候,见坦叔回来,亦是微微点头。
坦叔一愣,正要施礼,却见李芷儿已经登上香车。
老张感慨一声,出得门来,见坦叔道:“坦叔,工地上的沙子都清空了?”
“都清空了,只是郎君,这沙子有何用?”
修建文宣王庙,除开地基四周的砂岩,还有龙首渠附近挖掘的沙料。工程量增加之后,挖掘出来的混合型沙子就越来越多。有些混杂的石英砂,因为没用场,只好堆在东关下方,风一扬,就成了沙尘暴,让人完全睁不开眼睛。
“文宣王庙那些窗棱,我让人空着,是有原因的。”
言罢,张德看着安平公主的香车渐行渐远,暗暗叹了口气,问坦叔,“我是不是对殿下太不近人情了一些?”
“公主年少,不过是情窦初开,兴许日后就好了。”
坦叔皱着眉头,如是说道。
老张点点头,嗯了一声:“如果日后就好,最好不过。”
唉,这该死的春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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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孔圣显灵(第一更)
关洛最好的石英砂其实是在岐州,不过岐州都督刘师立跟张公谨在玄武门之后不对盘,左骁卫争过位子,然后张叔叔被李董赏了个定远郡公,他也捞了个襄武郡公。
但为什么张叔叔靠着《六条突厥可取状》上了位,这货就被扔到岐州当守山犬呢?还是历史遗留问题,丫跟王世充睡过 李董当年还是保安部经理的时候,拎着砍刀带着小弟去抢洛阳这块地盘,靠巴结原大隋帝国有限公司董事长上位的王世充就被剁死了。
争地盘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和小弟么。钱多了就能招小弟,小弟多了就能抢地盘,地盘多了就能多收钱,一种循环……
砍死王世充之后,好些个小弟就开始迷茫了。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然后刘师立这货考虑的是什么呢?他就琢磨,李经理这么能打,要不老子咬咬牙,也去陪睡?
于是就有了李董“惜其才,特免之”的戏码,感动的刘师立哭的稀里哗啦,立刻就成了忠犬,并且表示砍死李建成总经理这种事情包在我身上 那时候,刘师立是左亲卫,李董手底下其实也没几只像样的金牌打手。
等到有强迫症的李董收集齐了九张好牌,就在玄武门那天,打出了四个王,还有五个二。
四大天王的地位,也就是那时候敲定的。
至于五个二的命运,就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二。
反正比起张公谨庞卿恽侯君集还有李孟尝,刘师立是真二。
这货和张公谨在左骁卫争锋,张公谨不和他一般见识,反正做官也不是张叔叔的愿望,要不是大隋公司克扣工钱,他好好的长史不做,跑来造反?他有病么?
于是张叔叔就默默地在旁边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帅的惊动天可汗。
然而刘师立觉得。张公谨这瓜怂,不堪一击,老子已经无敌了 在某年某月某日,刘师立请左骁卫的小伙伴们喝酒。喝高了眼睛发红,他就冲兄弟吼道:“尔等观吾双目,何如?”
“刘公双目,赤红如火”
其实这意思,就是说老刘你的眼睛充血了。
然后他脑子充血了。吼道:“此乃天眼”
一嗓子吼的左骁卫兄弟们全部吓尿,然后还没完,刘师立当场把衣服一脱,露出了身上的带鱼状胎记:“此乃天龙”
左骁卫兄弟们全部吓出了屎。
然后他把裤子一脱,吼道:“吾之姓名,天帝耶?”
左骁卫兄弟们全部吓出了魂。
去喝酒的一宿没睡,太特么恐怖了。
当时还在左骁卫看门的四大保镖听说了这事儿,于是就琢磨,张公在的时候,多好啊。有钱有闲有地位。尼玛的姓刘的一来除了装逼就是傻逼,老子不干了 于是四大保镖之首张礼青就去右监门找到了李孟尝,把刘师立装逼说的话模仿了一遍,半点特技都没有加,人证多的是。
不要问为什么左骁卫的人去右监门告状,反正和张叔叔半点干系都没有。
证据就是李孟尝问张礼青:“尔等为弘慎抱不平耶?”
“非为张公,为社稷尔。”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李孟尝信了。
然后第二天,李董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李董就把刘师立叫过来,问他:“听说你要造反?”
“陛下饶命”
刘师立当时就跪了下来。而且尿了裤子,并且眼泪鼻涕横流。而且发誓,回去就把身上的带鱼胎记给划了,他忠心耿耿啊。
然后李董就呵呵一笑:“知卿不然。此妄言耳。”
接着李董不仅没殴打他,还打了赏。刘师立抱着李董赏的六十匹布,就跑岐州上班,老老实实地做守山犬做到今天。
所以,虽然张德瞧不起刘师立这个二货,岐州理论上也是个穷逼地方。但谁叫那里有天然砂矿呢?而且品质在西部地区算是名列前茅的。
可惜,老张虽然有心去岐州挖矿,但可以想象的是,刘师立一听说是张公谨的侄儿,连黑风骝用蹄子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
万般无奈,张德只好就近原则,龙首渠两岸也有含沙层。龙首原东南也有石英矿,矿砂颗粒度还算可以,油头上佳,用来制作亮晶晶的小玩意,还是没问题的。
作为一条工科狗,废物利用是强迫症,车间里的边角料你不焊个架子出来那就是天怒人怨。无缝管你不做个熊孩子的经典玩具,你还是人?
于是乎,当广大河套民族兄弟在收割碱蒿子制作土碱的时候,老张不能只盯着肥皂,肥皂掉地上捡的人多的是,但亮晶晶的小玩意,才是装逼利器。
在长安人民感慨文宣王庙真是高真是大真是高大上的同时,张德在东关又开了个小作坊,那里有山有水还有沙子还有转动的风车,以及转动的小型球磨机。
为了降低大量烧制所需温度,张德提前先制作了一批畸形玻璃球,然后在程处弼哭爹喊娘的哀嚎中,挨个儿敲碎,然后塞进球磨机粉碎。
“哥哥不要啊,最后一个了”
“拿过来”
“哥哥,这是我亲手……”
“给我”
一把抢走了带有紫红色的玻璃球,放在了锻锤下,砰,粉碎。
收集了足够的玻璃碎料,张德才开始烧制平板玻璃。
如果直接硬上,温度要求太高,而且不好控制。有了玻璃碎料,大大降低的技术要求,然后就是按照基本法来碾压平板玻璃。
虽说他很想搞浮法玻璃,然而别说原料粉碎配比了,光锡槽就没办法解决,金属液总不见得倒一桶水银下去吧。
三月初一,文宣王庙清场,卫生工作也已经收尾,除了窗棱还没有封上白绸。听说现在有人用宣纸糊窗户,真是有辱斯文。
孔祭酒视察了一遍,然后眉头微皱,问张德:“操之,后日大典,缘何窗棱还是空空如也?宣纸不是还有吗?赶紧糊上。”
有辱斯文啊。
“祭酒勿忧,下官已有准备,明日一早,祭酒便知矣。”
“嗯,老夫姑且信之。”
言罢,抖了抖胡子,看也没看张德,回去批卷子了。
啐
冲孔祭酒背影吐口水,老张恨恨然道:“上回养羊你也说姑且信之,特么竟然在山东圈一万亩地,权贵真可恶。”
像张德这样有良心的年轻贵族,已经不多了。
有些时候,老张都会被自己的善良感动,目前小半个草原,都在感慨义商华润号是辣么的悲天悯人。
这都是张德的苦心经营啊。
三月初二的那一天,长安的人民群众觉得天空有点亮。
然后远远看,卧槽,好闪好闪好闪啊
阳光缓缓地照射在冲天而起的文宣王庙上,金色的阳光,直接反射到东城的每户人家。
“孔圣显灵啦”
伴随一声大吼,整个长安,沸腾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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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完工验收(第二更)
人间,又污秽了。
张德模仿中书令仰望星空,然后小小地装了个逼。
仔细想想,上辈子过的也挺风光的,可特么自己抱的大腿,含着泪也要把“雅蠛蝶”喊出来。
这辈子虽然精神文化生活贫瘠了些,也不能找小伙伴联机打个boss啥的,更没有五金一件的银鳞胸甲,但这并不妨碍张德在物质文化方面进行提炼。
和钱没关系,当然了,主要是钱。
“哥哥神乎其技啊”
程处弼激动的浑身发抖,瞧着文宣王庙四配十哲后面的光辉,就差喊他大人来看上帝。
长安城沸腾了,皇帝陛下也听到了外面的喧哗,便问侍卫,外面这么大动静,发生了什么?
侍卫还没去,去年退了休的史大忠擦着额头上的汗,提着衣衫,跑的跟老鹅似的,然后跑皇帝面前就是一个大礼,喊道:“陛下,天佑大唐,孔圣显灵啊”
你特么逗我?朕家里攀的祖宗是老子,结果显灵的是孔子?
然而李董住的地方地势还是比较高的,于是他换了一身劲装,直接小跑去了高台。
登高望远向东看去,李董嘴角一抽:“这……”
工科狗玩文化是玩不出什么的花样来的,所以只能搞点特技。duang的一下给圣人们来个特写,各种灯光给力,要不是没办法乱涂乱画,老张一定要给个重金属摇滚风。
琉璃光华若天宫,文宣王庙一夜之间就酷炫到这种程度,让唐朝的土鳖们有点小激动。
张德一脸得意,咧嘴一笑,对程处弼道:“三郎,若你能去岐州摆平刘老儿,懂?”
程处弼小鸡啄米点着头:“懂,懂,懂的。”
拍了拍程处弼的肩膀。张德打了个呵欠:“连夜施工,累死我也,回去睡觉。”
“哥哥,少待少待。”
程处弼胳膊一伸。拦着张德,一脸谄媚,“嘿嘿,哥哥,此事。万万不可说与别人听去。”
“你这厮,这般计较作甚。只你一人,怕是摆不平刘师立。”
张德笑着摇头。
“哥哥放心,吾非一人,欲寻李大郎同去。”
“唔……”
老张琢磨开来,虽说张叔叔和刘师立互相不待见,但李勣对刘师立有回护之恩。李震若是去岐州,别的不敢说,刘师立肯定要叫一声世侄。
而且刘师立想要翻身,在岐州唯一有希望的就是打吐谷浑。他和李靖又说不上话。想要走门路,也只有托李勣帮忙。
然而李勣会随随便便帮忙吗?刘师立跑过来求李勣办事,然后干净利落地办了,张公谨就算心里无所谓,程咬金都能打上门去。
所以,善于卖萌的刘师立,肯定得先让李勣觉得,拉他一把也是还个人情。还有比提携后进晚辈更完美的借口吗?
想当年,老张还在海上厮混的时候,领导有个老朋友的儿子跑过来说要卖垫圈。领导就表示不需要这么客气,只要你能来,就是心意啦。
然后垫圈采购这事儿吧,就没后勤部门什么事儿了。
张氏第一定律:社会学是伪科学。
根据这个第一定律。不难看出,在人性上,唐朝和一千五百年后没有任何区别。
“大郎若是去了,切勿揽事上身,紧要处,三郎须和大郎通气。”
“那厮都把白糖卖进左武卫去了。细水长流,够他花销了。”
“你懂个甚,自家兄弟,莫要小家子气。”
老张瞪了他一眼,程处弼才扁扁嘴道:“哥哥偏爱别家,怎地不爱我了?”
老子特么爱死你了
“滚”
程老三委屈极了,但为了正义的事业,他马不停蹄地叫上了李思摩的儿子李毅,然后就去了李勣府上打门。
孔圣显灵来围观的人很多,最激动的其实不是皇帝,而是孔祭酒。
孔颖达浑身发热,其实亵裤都没穿,披了个袍子就出来了。左手捧着书,右手拿着毛笔,随时准备把满肚子的豪言壮语写下来。实在不行写别人的诗篇也是好的。
金吾卫的大兵就苦逼了,熬夜值班就算了,要换班的时候,来了几千百姓还有达官贵人。
连女儿家也要来瞻仰一下孔圣灵光。
随着太阳升起,红日透射,那光芒越发聚集,整个文宣王庙看上去就是要比别处亮。
不多时,李董的御辇到了。
终于到了清场的时间,李董下了马车,也感觉浑身热血沸腾。莫非老天是在告诉朕,朕乃天命所归?
“陛下天命所归,乃有显圣昭告万民啊”
老孔赶紧上去拍马屁,他是孔家嫡系,孔圣后裔,拍皇帝马屁的同时,也是隐形抬高自己的地位。
所谓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孔祭酒能感觉到十八学士的其余老朋友眼神何等的羡慕嫉妒恨,虽然他很不想说粗鄙之言,但从内心来讲,老孔的意思只有一个:你们要是不服,回去重新投胎啊 “陛下天命所归,孔圣显灵,昭告天下”
李董的感觉越发地良好,脚步也有点飘,一边走一边看着四配十哲石像,光芒四散,太有神圣感了。
本来配享四圣,是在考虑要不要把颜回和孟子去掉的,后来皇帝拍板,承旧例,复圣闻一而知十,乃是智慧的象征,必须有。
当然这话正面理解其实也没啥,但读书人大多都不是傻逼,很显然颜回没问题,孟子就要考量了。
孟子的主张,让做君王的都很蛋疼。
李董肯定也不例外,所以他没有正面说亚圣滚粗文宣王庙,就是想等着小弟们主动分忧。
然而小弟们虽然一颗红心向陛下,但也是有自己想法的。
于是山东士族商量了一下,只说孟子的“仁政”,其他的啥也不管。
因此复圣圣像基座上,刻了“知”,而亚圣圣像基座上,刻了“义”。为什么没有刻“仁”呢?因为给述圣孔伋了。
毕竟,孔子的孙子,肯定要比亚圣“仁”一点。
博弈嘛,总是有得有失,虽然亚圣圣像还是立了起来,但总算没有搞个大新闻,让李董多少也能接受。
十哲塑像虽然没有孔圣四配那么高大上,但每个塑像配一条经典语录的形式,让李董眼睛一亮。
搞意识形态嘛,表面工作肯定要做好,一定得有让国内外人民群众都认可的普世价值。
至于那些不认可的,很显然,他们都是顽固的反唐份子。
不信普世价值的人,很危险,这时候,就需要唐军亮个相,偶尔教做人。
李董站在子贡像前,然后念出了语录:“子贡问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
“陛下英明”
老孔上前,笑着说道。
“监丞张德,何其贴切也。”
李董指了指端木赐旁边的语录,“朕要重赏。”
孔祭酒顿时兴趣缺缺,不是赏老夫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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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又丢官(第三更)
三月初三,上午祭了黄帝,满朝君臣就空腹饿肚子到下午,然后再去祭孔,继续饿肚子到晚上。
虽然献上了太牢啥的,但又不能吃,饿的李世民眼睛都绿了。
当皇帝,不容易啊。又不能像大臣们偷偷地在衣袖里塞一把烤馒头片。说到这个烤馒头片,据说是邹国公府的特产小吃,撒点胡椒花椒粉,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很容易保存,李靖最近写兵书时候提到了军粮,正在考虑把炒面和烤馒头片写进去。
然后晚宴,皇帝封赏功臣。你赏一斤太子糖,他赏十匹羊毛布,反正都是顺来的,李董拿来做人情正好。
只是轮到张德的时候,去年退了休的史大忠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着人。
李董暴怒,心说朕饿了一天,好不容易吃着热乎饭了,看你小子累了几个月,也要给你点福利,特么居然给脸不要脸?
于是,诸园苑监丞张德,除其职,另有任用。
而在东关玻璃坊的老张,正戴着五六层丝绸口罩,将融化好的锡涂抹在平板玻璃上,然后慢慢地刷上一层水银……
“不行,这种活怎么可以我来干?”
张德冲出了小作坊,然后赶紧把手套口罩全部扔到了火盆子里。
看着火盆中缓缓燃烧的丝绸口罩,老张悲天悯人之心油然而生,叹道,“唉,化学专业果然博大精深,不过相信怀远郡王一定会找到对化学感兴趣的人。”
汞锡齐,古法早有,但老张是逼不得已。他现在暂时没工夫去琢磨硝酸银,然后弄银镜反应。
锡镜远不如银镜,但比之铜镜,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现在选择用锡镜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在秦州有个锡矿,而从秦州入河西走廊,再转吐谷浑的地盘,大概在大非川一带,还有个超大锡矿。
然后这一线,岐州有上等石英矿,青海以东有磷酸盐……
几乎是下意识,张德就琢磨着给吐谷浑人民一个大惊喜。当然,如果吐蕃诸部头人想要跑的比吐谷浑人还要快,他是不介意的。
至于锡镜生产过程中的剧毒……不要在意细节,反正怀远郡王会搞定的。
三月初四,张德去打开上班,然后门卫不让进,说是你被开除了。
卧槽,我又下岗了?
老张愣了半天,然后去礼部找一起喝过酒聊过天的人问个清楚。然后这些吃卡拿要的鳖孙就喝着茶汤,慢悠悠道:“操之啊,此事是陛下定的,我等也是无能为力啊。这样吧,若是礼部将来还有缺补,一定先举荐你。”
张德一听这话,心说算你们有良心。然后就去国子监找孔祭酒,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把剩下的水泥运走。
然后老孔就喝着茶汤,慢悠悠道:“操之啊,你既已不在其位,那些水泥,如何处置,当由新任监丞定夺。再说,老夫这里是国子监,岂能越权?”
老张一听这话,心说说的也是,捞过界不好。然后就去找内府的阉党,准备把最后的三万贯材料费给结了。
然后内府的阉党们就喝着茶汤,慢悠悠道:“操之啊,不是我等无能,而是此事乃前任常侍手笔,如今他已和史公一起去职,新任常侍还未至,实在是无权啊。”
张操之一听这话,心说也不能强人所难,毕竟前任拉的屎,怎么可以接任者没上任就擦了呢?影响多恶劣。
于是张德突然就发现,妈的自己忙了一天,丢官也就罢了,多出来的材料带不走,完了最后的尾款居然都没结清?
卧槽,怎么感觉和上辈子的即视感这么相似?
张德决定把事情顺一顺,于是就去春明楼点了个套餐,一边吃一边思考,这个国家怎么了?
他不禁陷入了大波的沉思。
“唉……”
叹了口气,张德喝了一盅清米酒,有些怅然若失。妈的,原来唐朝人就这么善于踢皮球了啊。怪不得说足球是中国人发明的!
还有内府那帮娘娘腔死太监,赖账的样子太特么有上辈子某些单位的嘴脸了。老张不由得骂了一声:“老赖这个问题,怎么会一千多年就治不好呢?”
然后他又想起了那些剩下的水泥,孔祭酒这样的斯文人,居然好意思干出这种事情?虽说十天前老孔是跟他提过,国子监的监舍有些渗水,需要腻子来缝补一下,想弄一百包水泥。
于是张德只好往好的方向去想,万一孔祭酒是为了孩子们的学习环境呢?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居然二次丢官,错的怎么可能是我!这一定是体制问题!”
老张猛地一拍桌子,然后站起来吼道,“店家,结账!”
然后一抹口袋,没带钱。
“老客,诚惠三十文。”
张德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店家,走的匆忙,忘了带钱。这样吧,你差人去普宁坊张府一趟,让我家人送钱过来。”
“这……老客,春明楼在东城,普宁坊在西城,这脚钱都得三五文啊。”
“好吧,你去叫人来就是,脚钱算你十文好了。”
“好嘞,老客少待,只管坐着歇息就是。人生在世,总有忘了辰光的时候。”
小厮嘿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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