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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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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但是后来因为闪了腰,皇权猛地膨胀,这顺水推舟,也就自然而然。
  长孙无忌彻底无缘中枢的权柄,甚至被皇帝和其余重臣,联手排挤出了权力中心。尽管排挤的效果很差,但君臣默契放在那里,长孙无忌也是徒呼奈何。
  不管长孙皇后如何跟长孙氏划清界限,但长孙皇后和长孙无忌之间,绝非是什么远亲远宗,而是一个爹生的……再如何绝情,且不说外人如何,长孙兄妹少年吃苦,一路行来,这等感情能够全部斩断,那长孙皇后做什么皇后,做女皇算了。
  割裂来看,长孙氏仿佛是一盘散沙。但把这些散沙重新凝聚在一起,那就非常恐怖了。
  扬子江两岸到处都是长孙无忌的痕迹,长孙氏长子嫡孙更是漂泊河中跟西域杀神程处弼称兄道弟,内府宫闱之间,长孙皇后掌控全局。
  皇帝除非眼睛瞎了,才会看不到长孙氏完成了从上至下从东到西从中央到地方的全面布局。
  更要命的是,长孙无忌身体还很好,现在又不上班,每天就是搞搞养生,弄不好比太皇还能活。
  在整个长孙氏没有出现极大纰漏的情况下,“国舅”是铁板钉钉的。
  而且这个“国舅”的含金量极高,不管是外甥还是外甥女,都有着惊人的价值。
  杨坚当时还没有这等家当呢,不也弄了自己的外孙?
  别说是老张,就是李董自己,也琢磨着自己前脚刚走,这后脚大舅哥就要搞事。不做权臣对不起自己这么大的事业对不对?
  又不是每个人都想某条土狗一样,搞了辣么大的基业,结果天天泡网吧。
  这就是李董又爱又恨的地方,爱固然是深切的,没有土狗,皇权不可能短短数年就膨胀的没有逼数,唐朝也没可能十几年积累就超过历朝历代,更不可能对山东士族连消带打各种人格侮辱。
  恨……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恨!
  隆庆宫之主跟金牌“面首”闲聊许久,早就把话题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一时间也忘了给肚子里的小狗崽取什么名字。
  老张暗道一声幸好,寻思着得给想个好名儿,哄哄“表妹”。
  


第八十章 皇后诧异
  隆庆宫之主在人前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少,离预产期越近,李丽质的情绪波动就越大,偶尔会情绪低落,偶尔会暴躁……孕期的各种反应,都很合理地出现。不仅仅是心理上,生理上的变化,也促使着隆庆宫之主的心思在各种飘。
  “别闹。”
  虽说默认了某条江南土狗拱了自家的水灵灵大白菜,但恨不得弄死张德的李世民,每次差人去探望女儿,一看他还在隆庆宫,李世民就很不爽。
  以前“和亲”都很痛快,独独这一回,简直跟吃了米田共一般。
  老张正在办公,李丽质挺着个大肚子,捻着一根鹅毛,撩着老张的耳朵。
  嘻嘻一笑,李丽质忽地眉头微皱:“又涨了。”
  将手中鹅毛随手一扔,双手扣着双乳,上下揉了揉:“你不是说产乳的时候,还要涨的厉害么?现在就这般难受,当真要哺乳了,还了得?”
  “唉……老夫给你揉揉。”
  涨奶是没办法的事情,有时候肚子里的小狗崽倒是很安稳,偏偏涨奶涨的难受,胸部的压迫感让孕妇根本难以入睡,休息都成了奢望。
  而且李丽质素来爱美,看到原本白皙的胸部鼓胀起来青筋毕现,心情着实糟糕。
  好在老张手法老道,也是经验丰富,揉捏起来疏通气血,确实能缓解李丽质的状况。只是孕妇因为激素和胎儿压迫的缘故,在性需求上更加旺盛,些许刺激,又会让她们荷尔蒙狂飙,各种麻烦又随之而来。
  若非张德再三安抚,只怕是隆庆宫之主按捺不住,非要在贞观二十二年上演一出皇家版本的“孕妇play”。
  “予之前问你取名的事体,你倒是糊弄了过去。予再来问你,可想好了?”
  “这……”
  老张这几天都忙着看信,新晋进奏院的院士,只要是扬子江两岸的,到了洛阳拜码头,不来长安说不过去。
  就算老张自己说没必要,可他说了别人就会信?院士们还是屁颠屁颠搭乘京洛板轨,前往长安给老张送礼。
  这是老张发飙也不能解决的问题。
  社会性动物为了生存,当真是身不由己。
  正给隆庆宫之主按摩胸部舒缓饱胀,一看她秀眉微蹙又是要发飙的模样,顿时急智爆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这江南“老不修”顿时谄媚一笑:“丽娘冰雪聪明胜老夫太多太多,这取名的事体,依老夫之见,还是丽娘自己定夺了最好。”
  “噢?”
  李丽质冷笑一声,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扯着张德耳朵:“若是让予来取名,便是要跟着娘姓,姓李。”
  “老夫没意见,绝对没问题!”
  半点犹豫都没有,老张脱口而出,倒是让李丽质原本就很大的眼睛,显得更加大了。
  两人思维到底还是有差别,老张自己确实不介意,可这年头,举凡改姓,都是大事。不是“赏”,就是“罪”。
  如入赘改姓之流,于本宗而言,就是“罪大恶极”。
  李丽质早先跟张德说起过,原本只当是戏言。
  可这光景,张德脱口而出,又正值她怀孕情绪不稳的光景,当下就眼泪水流了下来。心中莫名的感动,莫说是芥蒂,就算是旧年埋怨,也忘的一干二净。
  “怎地哭了?”
  老张一愣,他脑子一时也没转过弯来,连忙安慰。
  只是李丽质就是哭,却也不说话,伏在张德怀中,一边哭一边咧嘴笑,哭哭笑笑,总算还记得寻找丝绢擦拭眼泪。只是大概忘了带,她便拿起老张的衣袖,也不管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擦的干干净净。
  刚擦完,又觉得无比幸福,顿时感动的又哭了……
  好半晌,李丽质总算收拾了心神,这才道:“阿郎待予甚好,只这改姓的事体,以后还是莫要……”
  “老夫真没意见。”
  张德眨眨眼,还是没反应过来,他都没搞明白状况,只是以为“一孕傻三年”的正常操作。
  岂料话音刚落,刚刚平复心情的隆庆宫之主,抄起他另外一条干净的衣袖,又哭了起来。
  “……”
  知道张德在隆庆宫鬼混的人不多,但也不算少,只是没人敢嚼舌头。为数不多知道张德跟李丽质谈话的,这光景都是心思复杂。
  李董心情在狂暴和惊讶中不断地游走,至于长孙皇后,则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江南子行事作风,实在是让人无法琢磨。
  “他若真是如此行事,江阴族老不会问责于他么?”
  太极宫内,眼见着女儿挺着个大肚子,长孙皇后多少有些不爽,但是看在开元通宝的份上,这个非法“和亲”,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江阴老家,十岁之前就没有不服他的。”
  听到女儿这样说,长孙皇后一愣,半晌,脱口而出道:“莫不是当真有智障大师这等神僧?否则如何教得出如此异人?”
  嗤!
  听到老娘说“智障大师”,李丽质知道底细,顿时笑了出来。
  当年“智障大师”可真是好用啊。
  “要说让他做驸马,倒也不是没有成算,只不过在这贞观朝,怕是不行。”
  岁月不饶人,纵使依旧华丽光彩,长孙皇后的眼角也逐渐有了纹理,说话间的气度,越发显露时间洗练的厚重。
  只论气度仪表,她也不输给丈夫,只是端坐在那里,天生的上者。
  李丽质听得母亲这么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接着话头问道:“他还能做驸马?”
  “贞观朝,不行。”
  见女儿怀孕呆傻的模样,长孙皇后面露微笑,伸手在李丽质依旧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抚摸了一下。
  “那不是贞观朝就行了?”
  再怎么呆傻,这话问出口之后,李丽质自己也反应过来,半晌,叹了口气,“这世上总是有不如意之事。”
  “明白就好,强求圆满,必不圆满。”
  轻轻地拍了拍李丽质的胳膊,长孙皇后依旧面带微笑,“倘使真个姓李,你可想好了名字?”
  “早就想好了,取名一个‘雍’。小字叫‘八川’,也可叫‘长安’……”
  听到母亲这般问,李丽质顿时来了精神,絮絮叨叨,在长孙皇后有些诧异的眼神中,她说的起劲,神采飞扬。
  


第八十一章 秋战
  老张原本的计划是在长安逗留到秋收,但因为李丽质的缘故,加上皇帝已经眼不见心不烦返转洛阳,于是计划发生了改变,推后到了来年。
  看似办公多有不变,不过人在长安自然也有在长安的好处。西域传递过来的消息快了不少,长安发生的事情,也迅速传递到了敦煌以西。
  “三郎动作很快啊。”
  将暗码翻译过后,张德知道程处弼已经准备清掉河中东部北部二地的杂胡诸部,而且动作很快,且意外的坚决。
  整个碛西临时征发的民夫,超过三万,敦煌宫上报给皇帝的数量是五万,程处弼还是留了余地的。
  “哪个三郎?”
  “程三郎。”
  正在啃甘蔗的李丽质吃的腮帮子疼,老张让她轻便点直接喝甘蔗汁,她觉得不过瘾,说是甘蔗啃了才有意思。此时一边的脸蛋已经麻木,都没什么感觉了。
  “表哥人在河中,这一回,应该能回来了吧?”
  作为帝国的贵公子,漂泊“域外”这么多年,长孙冲称得上难能可贵。甭管他本心是为什么,只论行迹,确实令人佩服。
  当代耿恭之名,不算过誉。
  “他此刻抽身不得。”
  “为何?”
  隆庆宫之主一头雾水,有些不解,“拿下河中了,还有甚么顾虑?”
  “且不说河中还没有拿下,就算拿下,伯舒兄周围杂胡,还要仰仗他。若是伯舒兄离开河中,甚至只是离得木鹿远一些,那些杂胡心思变换就很有可能。”
  张德看着李丽质,难得严肃地说道,“一张嘴再怎么能说,不打一场,别人不亲身感受一下痛,是不会真正服气的。”
  话里有话,隆庆宫之主自然是听得懂,她话锋一转,看着张德:“将来李氏如何,可能预料?”
  “能。”
  张德很是肯定。
  进奏院的出现,就表明了一种新的意识形态诞生,有着迥异于李唐皇室的利益诉求。而自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出现后,要么杀皇族嫡系全家,要么被皇族嫡系杀全家,没有别的出路。
  似眼下这种诡异的状态,无非是强有力的君主遭遇了强有力的“组织”,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
  而张德本身,看上去风轻云淡,也不过是刀尖上跳舞。
  “九鼎”存在的本身,就是逼迫强势君主暂时放弃战争,实际上“九鼎”拿出来亮相,已经是一场没有厮杀的战争,而君主选择了退让。
  暂时罢兵休战不代表这就是和平,也不代表这是常态,没有流血的和平,只存在于臆想之中。
  老张自己有这个心理准备,但大唐上下有这个准备的人不多,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享受着暂时的“休养生息”,带给了他们一种错觉,平和的生活是理所应当的,是天生如此的。
  眼见着张德严肃的表情,李丽质叹了口气,倒是没有让她情绪进一步糟糕,反而恬然一笑:“如此说来,予倒是幸运的多。”
  “嗯?”
  张德一愣,“怎地这般说?”
  “有阿郎在,想来予也是太平无事的。”
  “谁有事,丽质也不会有事。天生丽质嘛。”
  伸手轻轻地划过李丽质的发丝,张德也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不管胜败,李丽质都有人护着她,大约她口中的幸运,便是如此吧。
  老张内心感慨一声: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和李丽质那种略带俏皮的温柔不同,在旋涡中挣扎的其余狗窝女人们,大概是没有这样温柔的机会。
  每个人都被各自的家族裹挟着向前,逼不得已,身不由己,又在感情和利益之间来回地徘徊,时而松懈,时而紧绷,难以有一刻的自由。
  返回长安的“忠义社”骨干,陆续在吊唁拜祭过杜如晦之后,便又回转地方。除了亲自下场进奏院之辈,已经鲜有人还会前来长安。
  秋收前后的长安城,充斥着极为热烈的气氛,不为秋收,而为秋战。
  “今天甚么价!”
  “涨一文!”
  “有多少?”
  “襄阳米有十万石,咸阳糜子有五万石。”
  “包马队甚么价?”
  “再加三文。”
  “茶肆里详谈?”
  “请。”
  “请。”
  粮行的大宗交易越来越频繁,长安城外的马队驼队也是一天一个价,或许有涨跌,但总体都在涨。
  门路广的商号早早地在敦煌拿到了官凭文书,至于能赚多少,全看自己本事。此时的西军,一支骑军的消耗,抵得上五六支北军骑兵。但要说战力,程处弼麾下骑军能干挺北军十倍人马。
  除了粮行,毛皮行同样都是大宗交易,河中作战,入秋就要开始准备御寒。尽管西军有自己的辎重老兵和工程队,但三万民夫的保护业务,不可能面面俱到。除了毛皮之外,棉布行、毛布行同样如此,长安城内各大行会的一次交易可能只是数字。
  但是隔了几天,驼队马队就会满载着物资,前往敦煌。
  而实际上,这些物资并不会发往碛西,真正发往碛西的物资,早在前年就已经囤积在了敦煌宫。
  新到的物资,不过是为了填补库房。
  和弘文阁不同,进奏院几乎全体院士都期望着西军大打特打。从帝国统治者的角度来看,追求那些毫无价值的土地,还要安排驻军,还要消耗粮食,这是极为亏本的事情。但对进奏院院士们的金主而言,唐朝的威严扩散的越远,他们就越能从中攫取丰厚的利润。
  反正……仗不是他们去打的。
  而为了榨干最后一点利润,进奏院内鼓吹“大唐万胜”之辈不知凡几。虽说只是很粗糙的“民族主义”意识形态,但它确实开始运转着为其鼓吹之辈谋利。
  原本朴素的“自豪感”,被进奏院院士的金主们涂抹了一层泛着血腥气的铜臭味。
  看着复活的《长安日报》上不断有新晋的进奏院院士发表文章,说什么“拯救河中百姓于倒悬”,老张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打吧,打着打着,总归有不打的时候。”
  将手中的信纸扔到了炉子中烧了干净,看着飞舞的灰烬烟尘,张德神情很是平静。
  


第八十二章 令行
  “呼……”
  碛西的清晨,人们口中呼出的气息,已经可以化作“白雾”。浅浅的一片,薄薄的一层,黑红交织的队伍,列队的老兵头型刮了个干净,到处都可以看到光头的壮汉。
  “将军。”
  “嗯。”
  黑骏马的背上,一身烂银盔甲的将官手持马刀,缓缓地从队伍的一头通过。
  他的马刀和士兵们的马刀一样,都没有开锋。列队士兵手中紧紧握着的,是形制怪异的长枪,马刀在枪头上划过,叮叮当当……一路传扬开来,成百上千,不知道有多少次碰撞。
  呜呜——
  “大纛发令!出征!”
  轰!
  黑红的队伍,瞬间立正,很快,低级军官们跟着旗帜,带着麾下的士兵,离开了这片阵列的军营。
  不远处,碛西州的州城内外,成千上万双目光投射过来。当看到队伍从州城前方通过的一刻,那一刻,爆发出了惊人的欢呼声。
  唐军,终于又要出征了。
  程处弼这一次没有隐匿行迹,反而大张旗鼓如火如荼,给足了西突厥探子眼线们足够的时间。
  西军前进的道路上,不知道多少匹马会被跑死,不知道多少细作惊恐万分,他们传递过去的,对程处弼而言,不是军情。
  而是恐惧!
  碛西往西的高山是葛罗岭,南北各有山口,西军这一次走的,是北地靠近真珠河的那个山口。
  图伦碛南北大军并进,碛西军大张旗鼓如火如荼,碛北军低调行事和风细雨。之所以如此,自是各自的目标不同。
  敦煌宫的命令,是让碛西军控制住“曹国”故地,能打下吐火罗北地关隘最好,一时半刻拿不下,也不要紧。因为入冬之前的目标,就是把西突厥残党全部赶羊一样地赶到夷播海附近。
  水草丰茂来年游牧,这原本是很好的规律,但是这几年西军没有大动干戈,也不是天天养在疏勒故地做富家翁的。
  “怎么说?”
  将面罩拉起,程处弼问一旁的安菩。
  人到中年的安菩须发浓密,若非纪律让他收拾的干净,远远看去,跟阿史那思摩王爷长的还真是像。
  “拔汗那故地诸部,往雪山跑了。”
  “那些个吐屯呢?”
  “有的准备投降,有的跑石国故地去了。”
  “东曹西曹如何?”
  “‘苏耿’传来的消息,大概是突厥人愿意死战的不足两军。”
  “呵,废物。”
  程处弼不屑地骂了一声,西突厥自从“崩盘”之后,财政上捉襟见肘,各部叶护只能往西打才能找补回来。唐军正处于一种如日中天的疯狂状态,这种情况,就算遭遇小挫,也是很快卷土重来。
  更何况程处弼这支碛西军,跟其余诸军完全不同。
  “敦煌的意思,是让本将控制吐火罗北关……”手持马鞭,攥着缰绳的程处弼狞笑一声,“太小气了。一群丧家之犬,何须计较恁多!”
  “将军!”
  安菩目光灼灼顿时来了精神,周围一群军官也是身躯一震,纷纷看向程处弼。
  “安菩听令!”
  “属下在!”
  “一人双马,尔部迳自向西,直扑曹国故地!”
  “属下遵命!”
  大喜过望的安菩翻身上马,一骑绝尘,不多时,就响起牛角号声。
  马倌们连忙赶着战马,碛南骑军自己轻装,随行战马带着甲具装备,立刻脱离了队伍。
  远远的山头上,并没有藏匿的细作眼线,但此刻看到碛南骑军的旗号陡然脱离了队伍迳自向西,还是有人细作吓的毛骨悚然。
  “糟了!糟了!糟了!”
  他们传递消息的速度,怕不是还不如安菩的队伍。
  碛南军此时所用的战马,是耐力和爆发力相对平衡的“河曲二号”马,后勤压力虽然比漠北马要高一点,但对西军而言,增加的这一点后勤压力,根本不算个事情。
  安菩骑军出发之后,果不其然,就另外有马队脱离了队伍。这是一支比较复杂的队伍,马匹极多,但多是一些身材矮小的马。哪怕是骑士,身上也多是一些细碎的甲叶,远不如唐军正规军那么威武雄壮。
  只不过看他们的眉眼气质,也知道是厮杀过的好汉。
  队伍分流之后,程处弼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山头上那些不断晃动的人影,嘲讽地笑了一声。就凭这些废物,把消息传递到“石国”“曹国”故地的时候,安菩大概已经睡了一个回笼觉。
  他招了招手,就有一个文员出列,到了跟前行礼之后,抬头看着程处弼:“将军。”
  “信号机选址,已经确定了?”
  “测绘是早就做过的,药杀水西南湾,可以修建水库。”
  “用人几何,所需几年?”
  “用人……不知,用时,少则五年,多则……不知。”
  上不封顶的事情,很难估计,最要紧的,西域掌握火药配方的人没有,全靠武汉进口。那点用量是不够看的。
  “也就是说,要顺着真珠河,一路通往‘大清池’?”
  “回将军,如此最划算。倘使想要从‘曹国’直通葛罗岭山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养活基站驻军的成本,就会大大增加。”
  “嗯。”
  程处弼点点头,他只负责打仗,算账这种事情,他一向只听专业人员的建议。
  “兄长那里怎么说?”
  “宗长的意思,举凡能消耗河中西域民力的事情,将军愿意如何做,就怎么做。钱粮不是问题。”
  “好。”
  听到这个答复,程处弼面露微笑,“那老夫就放心了,这河中,要么沙漠,要么隔壁,要么草原,良田太少……不若就修个水库,将来也好沃土千里。也算是……老夫积一点德。”
  “……”
  文员脸皮抖动,看到程处弼那张笑眯眯的脸,整个人都是头皮发麻。
  别人不知道他的露出这等笑容的意思,在西域几年,但凡程处弼相近的人,如何不知道这“魔头”此时此刻,大概又是满肚子的杀人买卖。
  唐军正式进入河中的那一刻,勃律国却出现了动荡,老王死了,但却没有留下遗嘱。诸王子纷纷前往李仙人那里拜访,李淳风手捧圣旨,只说了一句话。
  “太昊天子令:先入波斯地者为勃律王。”
  


第八十三章 小本经营
  北天竺长达九年的军事政治动荡,使得唐朝势力几乎介入到了任何一个政治、军事组织中。军阀、土王、土公、戒日王朝重臣……甚至是山寨中的酋长,部落中的豪帅,争相事唐的场景,让“太昊天子”的威严已然碾压天竺诸神。
  诸神给不了的,“太昊天子”可以给。
  诸神战胜不了的,“太昊天子”依然可以战胜!
  “‘箇失蜜’现在有多少奴隶?”
  “九万,九万七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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