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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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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一喜。”
张德嘿嘿一笑,这个好,这个好啊。李董总算没有太抠门。
“这第二桩,便是大贺窟哥族中皮毛,皆交由华润号收买。”
老张嘴巴一咧:“此诚乃契丹儿惧婶娘雌威也。”
李蔻一听,更是大喜,微微一笑:“亦有你叔父威名。”
“哦,恭喜叔父。”
老张瞥了一眼默默喝茶的张公谨,然后转过头继续看着李蔻。
张叔叔嘴角一抽,瞪了一眼张德,然而老张并没有正眼看他……
“这第三桩,便是予从皇帝那里打听来的。大郎得封武职散官,是为提拔大郎。但有战事,可随时由灵、夏、丰三州征辟。突厥残部,由怀远郡王节制,若得战功,大郎亦可分得些许。”
啥?老子啥时候想要被提拔了?这特么是喜事?!
张德脸当时就绿了,特么李董这是要干啥?突然给老子封武职,而且还要分功劳给我,这好事儿为啥不找别人?
然后老张看着李蔻,想要看出点名堂来。然而这个能跟张叔叔车震的婶娘,怎么可能被他看穿?
琅琊公主面不改色,然后柔声笑道:“大郎简在帝心,前途无量也。”
呵呵,老衲怎么觉得前途无亮呢?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侄儿多谢婶娘从中询问,感激不尽。”
“予乃张家子侄长辈,焉能不出力?”
自家人,必须的。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一旁没有发言权的张叔叔,突然幽幽地冒出来这么一句。
“咳!”
李蔻轻咳一声,张公谨哆嗦了一下。
然后李蔻再露出一个微笑:“大郎,七夕佳节,可有玩伴?”
“正要去宫中拜见太皇,太子举荐吾督造几处宫墙,吾何来此等才能?”张德说着眼睛一亮,“婶娘不如帮侄儿分说一番,也好让太皇另选贤能。”
“这……”
“婶娘归来车马劳顿,侄儿未尽孝心,略备蜀锦百匹,苏丝千卷。夏日炎炎,婶娘还是多做几件清爽霓裳。如今长安城中各色精油,侄儿也买了一些。虽说婶娘乃是女中关张,不爱红装爱武装,然则七夕佳节,正该和叔父共赴佳期。”
顿了顿,老张扫了一眼死狗一样的张公谨,“想必叔父值此佳节,定有传世佳作在心,以表情义。”
“大郎真仁孝也。”
“婶娘过誉。”
然后李蔻就因为不能扫了侄儿的一片孝心,愧领了这些孝敬。然后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告诉张德,像张德这样十来岁的少年,青春年少,正应该享受人生,怎么可以去工地上搬砖呢?
琅琊公主再三保证,一定不会让侄儿去自己老爸的工地上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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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封神(第三更)
七夕,又到了可以装逼的时刻。
老张觉得自己甩几首七夕诗篇出来,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安平准备约回京的张德逛街,然而长乐公主也是这么想的。然后她们有琢磨着,张郎是辣么的有才华,虽然他不张扬很低调,然而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辣么的鲜明,辣么的粗重……
“阿奴,张郎可有七夕文?”
“没有啊。”
薛招奴啃着旋炙黄羊肉,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安平公主,包子脸萌萌哒。
“阿奴,予对你好不好?”
“我要喝那个。”
薛招奴指了指封罐的葡萄酿,在家里,张德肯定不让她喝。曲江池秦琼和尉迟恭斩妖除魔,老张说好了带一桶回去,结果也没带。
她可想喝了。
“阿奴,你还小……”
“殿下对我这么好……”
“阿奴,少喝点。”
给倒了一杯,薛招奴油腻腻的小圆手捧着银杯,猛地灌了一气,然后舔着舌头眼睛放光:“殿下对我再好点……”
“不能多喝。”
又给倒了一杯。
“我去找坦叔,坦叔对我最好了。”
言罢,阿奴抱着罐子问安平,“殿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阿奴长的漂亮啊。”安平尴尬一笑,“葡萄酿予最近不便喝,阿奴若是不嫌弃,便带回去吧。”
“殿下对我真好。”
“嗯!”
回到家,坦叔正在指点王万岁。张礼红把包子脸带回家之后,便道:“坦叔。阿奴喝醉了。”
噗……
正在水缸里练闭气的王万岁一口气喷出来,猛喝了几大口。呛的眼泪鼻涕横流。
厨娘九婶把包子脸洗剥干净,这才扔到张德榻上。老张回来后,一看薛招奴那红扑扑的小脸,顿时骂道:“败家娘们儿喝酒也不知道带点回来!”
“郎君,整罐葡萄酿都带回来了。”
门外,坦叔声音也是有些纠结。
“等明年,咱们在渭河那边的葡萄,也该结果了吧?”
张德感慨万千,做甜葡萄酒。也得有葡萄啊。虽说葡萄已经在长安种植,然而少得可怜,像老张这样规模种植的,头一家。
放上辈子,为了逼格,老张肯定要搞一瓶脱糖干红。
然而在唐朝,反正葡萄酒是稀罕货,老张一时半会儿也造不出来雪碧,没办法兑干红。所以算了,还是直接甜葡萄酒吧。
反正老子白糖冰糖多的是。
“郎君,白天礼部来了人。”
“又找我做什么?”
“不是找郎君的,是为宿国公……”
张德一愣:“怎么不去程三郎那里。反而跑来我这儿……呃,麦帅?!”
坦叔点点头。
然后诚恳道:“礼部的人说,外朝正在商议。是否要追封宿国公。因为中书令反对,所以此事还在僵持。”
“好。总算没白给喂他们狗粮,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
张德猛地双手一背,眉头紧皱:“此事很重要,事关麦帅身后名。坦叔先不要急切,既然温老儿从中作梗,还需琢磨一番。库房还有多少黄金?”
“马蹄金尚有一万。弗林国的金币有八千。”
“都拿出来,麦帅身后名,不能省。”
张德看着坦叔郑重道,“长孙家刚刚去职,不会蹚浑水。目前朝堂中能出力的,只有房公杜公。”
“郎君,此事和郎君无关……”
坦叔老眼浑浊,略有呜咽道。
“坦叔非吾长辈耶!”
张德突然双目如电,盯着坦叔。
“唉……”
坦叔长叹一声,躬身道,“张氏恩情,何家后人不敢忘。”
“笑话!”张德大喝道,“只凭麦铁杖三个字,足矣!”
言罢,张德立刻出门,打了个唿哨,黑风骝便自己出了马槽。张礼红正要洗漱,见张德出门,立刻道:“郎君。”
“让三郎四郎跟着吧,你也累了,赶紧歇息。”
“哎。”
张礼寿张礼海换上劲装,别好匕首跨上横刀,这才跨马跟着张德离开。
本来是要去张公谨府邸,临到坊口,张德突然道:“走,去房公府上。”
“郎君,快要天黑了。”
“无妨,实在不行,去平康坊留宿就是。”
到了房玄龄府邸,张德拍了拍黑风骝,让它留在栓马桩旁,张礼寿上前打门。门子也是十二卫出身,一瞧张礼寿,愣道:“三郎,怎地来这儿?”
“非是小弟前来,实乃我家郎君拜访房公。”
说着,塞了一枚银锞子。
门子连忙拒绝,推脱不过,才捏在掌心,抱拳道:“三郎少待,我去看看房公歇息没有。”
片刻,门子一脸喜色,道:“房公让小张公去正厅说话。”
张德进去之后,冲门子点点头,然后扔了一袋金豆子给张礼寿:“你们带着往日兄弟去耍子,半个时辰后,再来候着。”
房乔听说张德前来,也是讶异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张德所为何事。
到了正厅,却见房遗直也在,张德行礼道:“德冒昧前来,还望魏国公莫要见怪。张德见过兄长。”
“操之,你所为何事,老夫心知肚明。”
房乔轻抚胡须,眼神也有些发愁,“然则此事难处,你可知道在哪儿?”
“可是事关前隋?”
房玄龄摇摇头,“谥号武烈,就算前隋忠臣,又如何?”
武烈侯是麦铁杖的谥号,死在辽东绝对是给杨家尽了忠,哪怕临死之前,也提醒儿子们,人一辈子,总要有些追求。忠义二字,该当真的时候,就要当真。
“房公,还望房公赐教。”
“你可知道,斛薛部一事,让魏征很是消停了一阵么?”
张德一愣:“斛薛部和魏秘书又有何干系?”
“当初是谁说温家堡的都该死?”
房玄龄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这般提醒,张德哪能不明白事情根脚。
“唉!竟是辽东!”
当初决定突厥命运的方法之争,其实就是政治路线的斗争。斛薛部造反,使得魏征的主张遭到重创,温彦博一脉虽然没有得到皇帝的直接支持,但话语权大了不少。若非因为张德的关系,使得李思摩基因突变,恐怕此事就是温彦博彻底胜出。
对蛮夷的安抚要优先征讨,恐怕就会成为主旋律,成为政治正确。
因为张德的种种影响,李思摩发生了变化,杨师道发生了变化,张公谨发生了变化,以至于现在两种主张,还是处于僵持阶段。
而很显然,高句丽,也适用这场争斗。
麦铁杖本身没问题,但皇帝追封麦铁杖,是为了张德为了南方遗族。但麦铁杖却是在征辽时候死的,这就有说道了。
因为这会造成一个信号,皇帝有强烈征辽的意愿,这会严重打击中书令此时的势头。
“你明白就好,所以,追封加衔,极为难办。”
没有追封,那么麦氏在官方,还是不能正名。
张德一脸愁容,突然脑子一转,沉声道:“房公,若是不追封加衔呢?”
“何意?”
“德请房公助一臂之力!”张德突然眼睛充满火焰一般,郑重道,“请房公奏请陛下,封麦帅为神!”(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不谋而合
封神不比封圣,后者需要的条件无比苛刻,需要数代乃是数十代统治者的认可。看到统治阶级在建构制度时候,需要指导思想和统治手段,就会封圣。
皇权需要“礼”来巩固,这样篡位者就要承担逾礼的社会风险,简单来说就是合法性很难获得同一阶层的拥护。
李世民之所以磕磕绊绊,还是度过了改元前几年的痛苦期。一是他没有事实篡位,毕竟他杀的是储君和亲王;二是不管“传位”真假,李渊还活着;三是他给予了地主士绅阶层政治权力,让他们尝到了甜头。
所以不管曾经的敌人有多少余孽残党,都掀不起浪花。
但既然将政治权力让渡出去,就必然会引起争斗。众犬争食,总有死伤。北地士族代表温彦博,他需要操持对外活动,那么就有自己的主张。
旗号很简单“仁”。
怀柔政策总体来说就是和平路线,对有恒产的士族而言,有极大的吸引力。泥腿子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老老实实耕地,才能延续他们庞大的家族。
所以,当有人反对温彦博,就是反对怀柔,就是好战,就是反对“仁”,简而言之就是不仁。
从中枢到地方,这是一脉相承的,话语权掌握在他们手中。能滔滔不绝举一反三者,又无一不是五门七望类似大族出身的子弟。
因此,长孙无垢是出于拉拢张德的心态,让李董厚待张德身边亲人。李世民有更深的考量。追封麦铁杖,对稳定巴蜀、荆襄、江东,很有千金买马骨的意思。
毕竟,麦铁杖当年给陈朝皇帝撑过伞。陈灭亡后,杨素平叛,他更是有名的先登。一刀斩三十,杨素麾下。也仅铁杖一人。
然而麦铁杖在隋朝的官方地位,不算什么,真正让人动容的,是他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却知忠义。战死辽东之后,一向薄情的杨广还把他的尸体赎了回来。麦铁杖出殡抬棺的人中,就有宇文士及的爹宇文述。
可笑的是,他哥后来就把杨广弄死在江都。而麦铁杖的长子麦孟才为杨广报仇失败。随他父亲而去。
所以,不管是麦铁杖迹前还是迹后,江南从士林到走卒,对其评价奇高。
若是剑南道的好汉,过韶州,都要拜一拜麦氏堂口。而长江上讨生活的游侠,则是要在荆襄拜一拜铁杖庙。
只是这铁杖庙。却是没个说法的,甚至还有点绿林性质,以至于地方官府,并不认可。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是民不举官不究。
张德打的主意,就是这个。既然温彦博不让追封,而且也有这样的实力来阻止皇帝运作,那么老张就只能迂回了。
就算不能混到关羽的地位,起码对于凝聚江南各地人心,很有帮助。
张德是出于私心才想要这么做的。只是想为坦叔做点事。麦铁杖不论前世今生。都离他太远。
只可惜张公谨没有这样的实力班底来推这件事情,定襄都督府都督的位置,远远不够。
温彦博从朝廷到地方,关内道至河北道。明里暗里的同盟多不胜数。包括房乔那醋坛子夫人娘家,如果不出意外。也是温彦博的同盟。
谁掌握政治正确大棒,谁说话!
张礼寿和张礼海带着以前的同袍去北里耍了一圈回来,张德和房玄龄还在商议,偶尔有房乔高声呼喝,显得有些激动。
直至丑时,张德才躬身对房玄龄道:“房公,拜托了。”
“此事,不可操切,切记!”
“是,德牢记在心。”
言罢,张德朝房遗直抱拳道:“兄长,告辞。”
“操之贤弟慢走。”
“留步。”
在门房上打盹的张礼寿和张礼海打起精神,都是牵着马儿跟着走。
张德一边走一边琢磨,此事若是操作的好,李世民肯定会满意的。麦铁杖虽然不如关羽甚多,但“忠义”两个字,对皇帝有极大的杀伤力。作为千古一帝,李世民不会看不到这一点。
问题就在于,李董作为皇帝是不能自上而下去推动的。必须是“民意汹汹”,然后朝廷有人上奏,再是“朕顺应民意”。
流程,就是这样走的。
但玩多大,怎么玩,够不够让温彦博闭嘴,还需要商议。
七夕休沐一日,还在休养的长孙无垢听说追封麦铁杖一事居然没有在外朝通过,李董来看她的时候,便问道:“此乃小事,如何至此?”
“以杨广警示朕也。”
长孙皇后无比聪慧,立刻明白过来,秀眉微蹙:“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众臣不知耶?”
“非不知也,实不愿尔。”
李董目光冷冽,心中却是冷笑,辽东是必须要取的,高句丽也必须灭亡,否则,河北何安?
功高盖世四个字,不是笔头写出来的,而是枪头打出来的。
朝中还是有人对科举多有微词,但因为追封麦铁杖一事,却让李世民更加坚定完善科举制度,同时准备进一步拔擢南方士族,来平衡五门七望。
“可惜可惜,本来此事,可让张操之欠二郎一个人情。”长孙无垢轻轻摇头,又生一计,“追封之事,既然困难重重,不如仿秦昭王蜀郡太守故事,有类二王庙又何妨?”
李董眼睛一亮,李冰父子治水,蜀地更有敬其为江神的。追封一事既然不好做,那么另辟蹊径,倒也不错。
而且李董想起文宣王庙一事,竟然喃喃道:“既有文庙,然武庙耶?”
想到这里,李董笑了,然后站起来身来,负手而立,来回踱步琢磨起来。文庙让士族们非常满意,更加的支持他了。若是有武庙,已经彻底失势的关陇军头,也会多少得到安慰。而支持他的军方名宿,则是会更加支持他。
比起文臣,武将中出身庶族的更多一些。
“唔……”
李董脑海中有了个大致的轮廓,然后对长孙无垢道:“观音婢真乃吾之女子房也。”
“二郎可是有了计较?”
“我还要想想。”
然后李董突然道:“摆驾魏国公府。”
第四十六章 杜断
七夕,写诗的好日子。然而因为温彦博在搞大新闻,老张很不愉快,诗兴也受到了打击。
然而不称职的包子脸女仆还在那里叫着要佳作,没办法,老张只好赋诗一首,直抒胸臆:
李董尽力了,事败不怪他。次次一挑八,大臣不怕杀。再看他队友,纯属废物渣。干啥啥不会,特么去死吧!李勣不爆发,药师常装傻。咬金不咬人,尉迟操尼玛。李董尽力了,登基二十八。想要嫁女儿,还得看她妈。你要说不行,你行你上啊!
于是包子脸就把写诗的那张纸撕了。
千古一帝忒不给力,张德不由得内心默默地诅咒李董得痔疮,连个温彦博都摆不平,你说你当这个皇帝有意思么?
唉,还得迂回。
不过下午的时候,来了兄弟二人邀请张德过府一续。
是正在续命的忠厚长者莱国公杜如晦的儿子,杜构和杜荷刚被李董打赏,一个给了尚舍奉御,另外一个给了尚乘奉御。
来叫老张的时候,杜荷那瘪三一脸的得意,装逼之情油然而生。
张德正一肚子的火,去见杜如晦,也没备礼。岂料见了杜如晦之后,老杜上来就给了大新闻。
惊的张德跳起来:“什么?!皇后竟然如此歹……”当然最后那个毒字没冒出来,毕竟杜如晦眼睛都眯了起来。
“德何德何能,竟得皇后赏识,然则张德乃江南野人。实非良配,不敢高攀天家。”
妈的,我说了,总觉得李董鬼鬼祟祟的。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老张心说自己干了辣么多事。千古一帝再怎么抠搜,也不至于就扔个武职就打发了吧。原来还琢磨着把表妹塞给俺洪七,不行!绝对不行!
想着想着,张德脸都绿了:操。这武职该不会是皇后想出来的吧?老子跟着李思摩那条疯狗划水混功劳,然后杨师道再上表奏功,完了老子就提提爵位,于是就配得上表妹了?
虎躯一震啊!
眼睛直了的张德突然有回味着张公谨李蔻那对公母,特么貌似也全是坑啊!张叔叔根本不给力啊,知道点消息也打算瞒着老子啊。
不行!绝对不行!老子不能掉这个坑里。
咬着手指头,老张开始琢磨是不是出了莱国公府就开始裸奔,然后英明扫地。然后这样皇帝就不能嫁女儿了。
可是妈的上回都拆了张亮的宅子了啊,这都不能让李董和董事长夫人退缩?
杜如晦就这么看着张德变脸,神奇无比,续命大成功的老杜喝着红景天汤,也不说话,就看张德在那里一个人纠结。
想了一圈,老张突然虎躯又震了:不对啊。老子除了卖诗给杜荷,貌似和老杜没什么来往啊。
“呃……这个,不知杜公告之在下,是为……”
“老夫不为什么。”
杜如晦快五十的人,也懒得绕圈子,直接道:“甄氏兄弟能来长安,操之出力甚多,老夫……感激不尽。”
其实老张是为了给张叔叔续命,当然顺便给杜长者续命,那也是极好的。
“杜公朝廷栋梁。党国……呃。国之忠臣,此乃德之本分。”
张德微微欠身,认真道。
“温大临阻挠追封铁杖公,于你而言。乃是好事。”
房谋杜断,老杜分析问题还是很轻松的。
梁丰县男一听。对啊。卧槽还能这么玩?温家堡的人是在帮老子啊!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是……”
长安欧巴纠结了,他毕竟是长安少年的灯塔,仁义的化身,智慧和英俊并重的正气使者。
“呵,老夫看人不会错的。”杜如晦微微点头,“怪不得皇后欲得你为婿,若老夫也有待嫁女儿,当使操之为东床快婿。”
“德惶恐。”
“不必惶恐。”
杜如晦笑了笑,“房公已让房大郎和老夫说的昨夜之事,老夫亦有思量。操之莫要操切,汝与房公所谋,可行。”
杜断呐,杜断都说行了,那肯定行。
咧嘴一笑:“承杜公吉言。”
“慢。”
从竹椅上缓缓起身的杜如晦伸出手打断了张德的马屁,然后道:“二郎,进来。”
不多时,杜荷一脸蠢样进来。
“老夫命两子叫操之过府,一是答谢操之续命之恩,二是还请操之再显露一番长安少年魁首的义气。”
卧槽,少年魁首?怎么不说行首?老子现在特想搔首弄姿裸奔长安,好让董事长夫人死了这条心。
有句台词怎么说来着?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当然了,可能李董和他老婆想要的就是老张这个人,他的心……谁特么有那闲工夫捡起来喂狗。
“杜公,这是……”
“二郎愚蠢且无知……”
“耶耶!”
老张面部肌肉一抽,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虽然是事实,但太直接了。
“如此蠢货,竟是吾所出,某无德耶?”
杜如晦眼睛闭了闭,然后道,“今日,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操之答应。”
“杜公乃是忠厚长者,德无有不允。”
“好,老夫也无它意。老夫长子还算成器,然则此物实乃稚豚败犬之流,无能之辈也。长安少年,操之多智机变,朝廷内外,皆有印证。老夫想让二郎跟随操之历练三年五载,但有狂狷之举,只管训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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