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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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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体干的,而是国家暴力机关的淘汰品。
  武勋家庭前几年维持体面,变卖家产的不计其数,后来又因为经略河中、朝鲜、漠北、天竺、西南,想要混个位子的武勋子弟,基本都把家底掏空。可真正能混上去的,一半都不到。
  多出来的一多半,就只能仗着身份和职业技能,搞黑吃黑,或者亲自下场干一点阴沟老鼠才会干的脏活儿。
  甚至还有上了年纪的老武勋,出卖自己的继承权,从别人那里换种,然后拿一笔钱维持家族体面。至于亲生儿子,因为“弓马娴熟”或者“技击锐利”,就给金主做爪牙打手,又能赚上一笔。
  贞观二十年前后,是武勋家庭出身的杀手,爆发最厉害的时候。
  当时江湖上但凡出现灭门惨案,各种仇杀、暗杀的操刀手,都是武勋子弟。
  作为太原温氏的护卫,温五在地面上还是有点江湖名气的,故而了解的比较多。
  只是现在温五也吃不准江湖行情,在“七市口”温氏的牌面还好用,可要是跑到偃师附近,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再一个,直隶近畿这几年太平了不少,因为朝廷在西域开辟出来的财路,让冒险家们都愿意走一遭。
  更重要的一点,天竺的种植园起来了,侯氏子弟凭借兵部尚书这个天然大靠山,几乎每个家生子都能混到一大片土地。
  用侯君集自己吹牛逼的话来讲,那就是侯氏之家,人人皆男爵,家家比诸侯。
  话是狂了点,可对比中国的正常管理,一般家庭受封永业田,也就是两三百亩,妻妾上三个,子女五六个,再算两个老人,之多就是多种两倍的“露田”。
  可即便这样加起来,实际可用劳力,也就七八个,经营的田亩,上一千亩都是比较艰难的。
  但是在天竺,侯君集误打误撞,还真是搏了个超级富贵出来。
  因为天竺的耕牛数量极多,而且和中国不同,天竺不杀耕牛的原因,绝非耕牛是重要生产工具。
  这就使得在天竺的侯氏家生子,往往一户家庭就能配两头三头甚至五头耕牛。同时因为中国不能蓄奴,但是在天竺可以蓄奴,这就导致一户家庭实际拥有的劳力数量,数倍于国内。
  差距如此之大,自然就吸引到了冒险家,还有那些为了脸面,不得不远走他乡的武勋子弟。
  这也是最近五年,直隶近畿治安时好时坏,但总体来说趋于太平的原因。
  可温五到底久不在地面行走,只是在城里看家护院,外面变化如何,又新出来什么样的地头蛇、山大王,他还真不好说。
  要知道,从“七市口”出来,温五就察觉到有不少人窥视他和七姑娘,他有心直接回转京城,可一想只是走一段路,也不至于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加上他在车马行亮出了身份,愿意卖太原温氏一个面子的,也不在少数。
  毕竟,真正敢得罪世家大族的江湖游侠儿,那是少之又少。
  “五叔,可是担心行路安全?”
  “姑娘,虽说京畿这几年太平了不少,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温五借着话头,劝说了一下温七娘。
  “京东走过好多回,也不曾听说还有甚么大贼,哪怕到了偃师,想来也是太平的。”
  “行走江湖,大贼反倒是好说话的姑娘。怕就怕那些个毛孩子,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若是寻常小贼,五叔你一箭一个,还怕甚么?”
  听得七姑娘这么说,温五想了想也是,便道:“那就紧着点赶路,到点到津关。”
  


第六章 哟
  快马狂奔,张沧紧贴着马背,整个人伏在马背上,要不是马步扎得紧,这马能颠死他。
  长这么大,从没这样狼狈过。
  回头看了看,“追兵”依然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都跑死几匹马了,张沧感觉自己胯下这匹马可能也要撑不住了。
  “肏!”
  骂了一声,张沧咬牙切齿,“当真歹命,怎会遇上这等荒诞之事!”
  马儿“呼哧呼哧”作响,奔跑的时候,明显马脖子不断拉长,这是气力要不济的模样。
  后头“追兵”见了,顿时大喜:“他坐骑不行啦,休要放走了他!”
  离得最近的一个高喊了一声,后头就有快马追上,大声喝道:“哪个是张大郎?!”
  “前面那个裹着白袍的就是张大郎!”
  “肏!”
  张沧连忙解下白袍,团成一团往后一扔,噗的一下白袍都开,跟风筝也似,迷了两三个骑士的眼,不多时就有人落后,后头一阵人仰马翻。可惜没死人,这些个骑士当真了得,快马冲锋的状态摔在地上,居然还能就地打滚,只几个呼吸就能站起来。
  站起来之后,后头就有一人双马或者一人三马的骑士过来,散开一匹马,站地上的小跑一段立刻又翻身上去。
  这等极强的身手,哪怕在边防军中,也算得上好手。
  可惜这样的好手,如今大多都在京中权贵门下做事混饭。
  “我……”
  张沧气也喘了起来,他简直是服了,这种都护府本部骑军才有的水准,居然用来追他?
  太看得起了吧。
  “不好!前方就是‘小野市’,那里多烂泥地,马不好走!”
  话音刚落,张沧已经过了一条小沟,胯下马儿彻底不行,好在这里沟渠极多,到处都是皇家田产,往田里乱窜就是。
  别人不敢踩了皇帝家的粮食,他可不担心。
  圆形的田块顿时被马蹄踩了个遍,后头“追兵”顿时叫道:“绕过去!”
  过了沟渠,马儿实在是不行了,张沧拍了拍马脖子,这马儿终于停了下来。停下来之后,立刻跪倒在地,“吭哧吭哧”地气喘吁吁,好在旁边就是灌溉渠,水也干净,马脖子一伸,就能喝水。
  又在地上撒了豆子,张沧这才卷了包袱,拎着一把横刀就往野地里一钻。
  “张大郎何在?!”
  一众骑士也是累得不行,到了“小野市”,狭窄的街道上,倒也没看到有什么行人。不远处的洛水哗啦啦作响,几处山丘也没瞧见人马动静。
  “那野地林子戴着双翅撲头的,就是张沧!”
  啪!
  张沧脸一黑,把撲头取了下来,摔在地上,还用力地踩了一脚。
  一时间,动静又是剧烈起来,只是这时候,洛水之畔正在赶路的一对老少,却是竖起了耳朵。
  “五叔,可是听到有人喊张沧?”
  “张沧是谁?”
  “‘女儿国’的张大郎啊。”
  “那哥儿原来是叫这个名?”温五愣了一下,然后道,“姑娘,那边人马闪烁,怕不是有强人,你莫不是听错了?”
  “不会,我刚才听到的,就是有人喊张沧。”
  温五其实也听到了,但想着糊弄一下好直接走人。
  现在他是有点害怕了,他们没遇上强人,可能是因为温氏的身份摆在那里。可张大郎算个屁?出来不就是一张人形自走的华润飞票?
  “五叔,我们去看看!”
  “这……不好吧?”
  “五叔!”
  “好、好。”
  吞了口口水,温五寻思着万一强人太狠,到时候就亮出身份,怎么地也能吓唬吓唬这帮不知道轻重的。
  马车调转车头,赶了一段路,就见几个骑士疾驰而过,瞧着有点眼熟,温五一愣,下意识地喊道:“十八!”
  “墩儿!”
  那几个骑士冲出去有一段距离,才降低了马速,然后调转过来。
  “五哥?!”
  “十八,你们怎么……怎么在后头?”
  “五哥你们怎么在前头?!”
  “……”
  “……”
  车厢内七娘子默不作声,假装不在马车内,却不知道外面几个老家伙正在挤眉弄眼,各种手势比划。
  “这是甚么动静?!”
  “哎呀不好,京城出来到了‘七市口’,一帮王八蛋直接带了自家姑娘来堵‘女儿国’的张大郎。好家伙,臭不要脸的在‘七市口’还准备了洞房!我可去他娘的!”
  温十八咒骂了一声,“张大郎钻林子里去了,眼下都在围他,后头还有十七八个马车,都他娘的是来堵他的。”
  “甚么?!”
  听到这动静,温五顿时大怒:“这世上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谁说不是!”
  温十八连连点头赞同,又道,“不说了,五哥你等着,我们还要堵那张大郎,这都跑死几匹马了。他还真是身手了得,这追出来恁远,人没事儿不说,连马都没死,活见鬼!”
  “好好好,快去,快去!逮着那厮,得让他给七姑娘负责。”
  “放心,五哥少待,我们去去就回。”
  一行人顿时转过马头,直接奔着小树林去了。
  等温十八他们走了之后,温七娘顿时阴着一张脸走出车厢,盯着温五:“五叔!看你干的好事!”
  “?????”
  温五一脸懵逼,“不是,姑娘,这我也不知道啊。这谁知道京城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家,张大郎出城门不逮,留在‘七市口’玩手段。咱们也是从‘七市口’过来的啊,这个姑娘也是知道的。”
  “不要让我知道是哪些小贱人!被我抓住了,我撕烂她们的嘴!”
  “……”温五嘴唇微动,“姑娘,仪态,仪……”
  “仪态个甚么?!这都甚么时候了!不要脸的小姐要抢人啊,你还等着干什么?温碧侠,我带你出来是让你看风景的?!救人啊!救人啊!”
  “……”
  一看自家姑娘直接化身暴躁老姐,连直呼其名这种有失身份的行为都出现了,温五顿时知道,自家姑娘这是急了。
  原本还扭扭捏捏搬弄矜持,这光景,却是万万不能矜持,形势不等人啊。
  “姑娘放心,绝不让这张大郎跑脱了去!”
  这话不是温五说的,而是不远处过来的一辆马车车顶上的车把式,正扯着嗓子冲车厢内高喊。
  那嗓门,穿透力太强,温五隔着老远都听到了。
  马车呼啦啦地从温五和温七娘跟前疾驰而过,那车把式看到了温五,还冲他招了招手:“哟。”
  哟你妈个头啊哟!
  “刘四——”
  温五大叫一声,连忙道,“姑娘,快上车,来不及解释了。”
  “那是谁家的?!”
  “雍州盗马贼家的!”
  “夔国公家的?呸!那几个小婊子明明嘴上说都不想正眼看‘女儿国’的!”
  骂归骂,温七娘上车还是很快的,手脚并用钻进马车,连忙拍着车厢,温五顿时领会精神,喝道:“姑娘坐稳了!”
  


第七章 算术怎么算
  都他娘的贱人啊!
  张沧蹲草丛里喘口气,就琢磨过来这些京城王八蛋们的想法,有枣没枣打两杆这是肯定的。是张德儿子最好,不是也不亏啊,“女儿国”多大规模多大产业?就算是正牌女婿,养着也是一条肥鱼啊。
  普通勋贵就是这么琢磨的,至于那些老油条,那就更狠了。
  比如说雍州盗马刘,这老乌龟简直歹毒,打的就是“和亲”的主意,当他是突厥特勤呢,摁住了就扒裤子!
  事儿只要传扬出来,张德作为老子可以不认账,可江水张氏还是要有所表示。
  就跟张德正牌老婆是徐孝德之女一样,哪怕没过门,这也不能亏待了不是?
  贞观朝的社会逻辑放在那里,可又相当的讲究实际。纲常伦理,那是有用的时候才叫纲常,要面子的时候才有伦理。
  真要是南北朝的逆天妖孽,艹妈狂魔都是轻的。动不动就冒出来什么高日天、萧日天、陈日天、拓跋日天、宇文日天……艹天艹地艹空气。
  伦理?那是啥玩意儿?好吃吗?
  刘弘基这个靠犯罪躲兵役的老杂碎,指望他有多么高尚的道德情操,还不如指望他在京城散财,扶老奶奶过马路。
  而除了刘弘基之外,这样的老杂碎……还有好多个。
  “唉……”
  累觉不爱的张沧此时此刻心塞的很,他突然有点佩服自己的老爹,公主辣么多个都能弄回来给他做小妈,怎么做到的?关键问题是,好像还很和谐。
  反正张沧没亲眼见过公主在家里撕逼,他母亲安平公主也一副社会多么和谐,世界多么美好的态度。
  和自家老爹比起来,自己遭遇的这些货色,都是什么狗屁档次,偏偏还招架不住。
  他是真的跑不动了,身体上的劳累到了一定程度,必须缓过来。而且张沧也算是明白了,所谓天子脚下首善之地,这他妈首恶之地也是天子脚下啊。
  一群舔狗瞬间变恶狗有木有!
  舔狗应有尽有,一直舔一直有!
  远在武汉的老爹张德,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大儿子到了京城已经“落地成盒”,连走了一遭西京也不清楚,当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好在张大郎久居江南,坦叔专门调教过的,窝草丛里,平稳了呼吸之后,又用了些手段遮掩痕迹。整个人就像是变色龙一样,隐匿在了草丛和湿地中。
  脸上糊了好大的一块泥巴,两只眼睛眯了起来,根本看不清这草丛底下还窝着个人。
  陆续有人从这里走过,离得最近的时候,有个王八蛋隔着一棵矮桑掏裆露鸟就是一泡尿。
  万幸,没给张大郎脑袋上浇灌一下。
  “五叔!且慢!”
  忽地,一辆马车原本是奔驰而过的,却减缓了速度,慢慢地停靠在路边。这里已经不是官道,而是经年累月踩踏出来的土路,大概是为了靠近河岸取水,这才形成的小道。
  马车在上面走,本来就是受罪,周围陷在地里的马车有好几辆。
  “姑娘,怎么说?”
  “那张大郎绝非蠢人。”
  温七娘的声音平稳了许多,传到张沧耳朵里,顿时让他有了印象。这小娘皮,是温挺的女儿吧,还被老二诓了个香囊。
  “姑娘,你想说什么?”
  “再往前追,怕也是追不到张大郎。”
  这话相当的自信笃定,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一样,只听她接着道,“五叔,这其实是个算术题。”
  “甚?寻人怎是个算术题?”
  “张大郎再能走,被追了恁久……人力终有极限。”
  只听温七娘环视一周,“倘使他真个是张江汉的儿子,岂不闻张江汉当年乃是务本坊坐上座的?”
  “甚意思?”
  “五叔,我听阿耶说起过,张江汉少年时,便有前隋先登猛士护卫。京中几个会馆,大多都在铁杖庙、麦公祠,这麦公,便是和那先登猛士同出南朝。素闻江南游侠多有隐匿手段,或是上树,或是下水,便如那麦公,一夜横渡扬子江,夜里江北劫掠,白日江南撑伞,这是长久的本事。”
  “唔……”
  听了温七娘这么一说,温五并没有觉得荒诞,反而连连点头:“姑娘所言不差,南朝水军精锐,大多都有这等本领。多出吴楚二地,那‘女儿国’东主若真是张江汉的儿子,还真是不好说。毕竟,‘宝龟如来’混迹大别山不是一两日,却折在他的手中,可见手上本领不小。”
  一个个证据串联起来,指向了必要的结果,温七娘顿时笑了笑:“所以,这是个算术题。家里藏书,多有录入人畜里程,便算张大郎是个猛将,多上十几二十里,他却也不敢真个豁去体力。否则,万一被姓刘的逮住,当即让他入洞房,连反抗的气力都没有。”
  “……”
  你这小娘皮说得真鸡儿有道理哈。
  窝树丛里的张沧差点就想跳出来,冲这闺女好好地夸一夸:姑娘,你真是条汉子!
  “大郎!大郎!”
  温七娘一身男装,脸蛋红红的,还是不好意思放开了喊。
  “大郎,你若在这附近,便出来好了。此间除了我和五叔,周围并无他人。”
  “……”
  我信了你的鬼!
  张沧打定主意不出来,这小娘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温七娘又接着道:“大郎放心便是,我这次出来,也是想要开开眼界。大郎若是去许州、豫州,我只是想着追随同行,并无他意。”
  “……”
  嚯!你还想有他意!
  张沧更是不想动弹,等着天黑了,直接开溜,走夜路他可是不怕的。
  “五叔,怕是他不在附近。唉……无趣。”
  “姑娘,那咱们还去偃师么?”
  “先到河洛水看看吧,津关那里,还没去过呢。”
  说话间,温七娘又道,“五叔,你牵马走远些,我去河边洗洗手。”
  “好。”
  温五牵着车马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然后背对着。姑娘说要洗洗手,其实就是“出入恭敬”一番,多有不便,这才说的马虎些。
  见温五走出去挺远,河畔又有树木,温七娘脸色微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寻了个还算干净隐蔽的地方,然后解开玉带,躲在草丛后面蹲了下去。
  “……”
  张沧几欲气绝过去,这种逆天背时运也能碰上?
  可到底不想被女人尿一脸,一咬牙,当下蹿出来捂住了温七娘的嘴,低声喝道:“是我!”
  温七娘明显被吓了一条,羞愤、恐惧交织在一起,一双美眸闪烁含泪,整个人只觉得一半火热一半凉,一股羞恼上头,伴随一声呜咽哭腔。
  张沧整个人都木了,因为一股热流浇在身上,这小娘皮,吓尿了。
  


第八章 今时温二
  “二郎,就这般由着七娘出去?”
  作为太皇十八女,千金公主也是个不受宠的,她比九江公主日子还要难过。别家公主至少还能有个体面,她在温氏,跟寻常家庭的女子嫁入豪门差不多。
  之所以这样,多重原因造成的。
  母族不显甚至是低贱,这是主要原因,李渊也不喜欢她。因为她是李渊游泳之后,跟旁边擦拭身子宫婢来了一发“解乏炮”的产物。基本上就是天然作为“和亲”材料来使用,不管李渊还是李世民,都是不会多看一眼。
  若非温彦博死得早,按照正常发展,她很大概率是要被用来拉拢逐渐衰退的武勋家庭。只是万幸,当时温彦博死了,李董又很看重老温,就给了一份大礼。
  祁县这个地方的世族势力,就是这样被绑架到李皇帝战车上的。
  整个北都太原,当时迅速内部分裂,太原王氏和太原温氏,现如今就是两个巨头。
  王氏是在“纵容”中打压,而温氏则是在“打压”中纵容。
  此消彼长,地方土鳖们自然会用脚投票。
  千金公主算是个“图腾”也是的东西,人在旌善坊中,就是温氏用来装点门面的物件儿。
  地位在温氏不够高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作为太皇的女儿,天然被她那个皇帝哥哥看轻,哪个长公主日子过得不舒服,想要有兄弟撑腰,那也得有价值被称呼为长公主。
  长公主,在贞观朝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的,那是“王”。
  像琅琊公主要是受了张公谨的气,李世民肯定为他出头,因为琅琊公主自己就能开府,手中还掌握了一定数量的私兵,合理合法不说,战斗力还不错。
  倘若哪天又出现什么“***之变”,琅琊公主府手中的三百私兵,说不定就直接改变了局势。
  须知道,贞观朝发展到现在,能开府的那些王八蛋,真心不缺罐头。而琅琊公主因为跟张德的关系,手中握着最少一百套高档货。
  同样是姊妹,差距就是这么大,千金公主要是受了气,大概率是反过来被皇后呵斥一句“恪守孝道”。
  为何?
  因为温彦博死了,袭爵温彦博爵位的长子温振也死了,温氏现在最大的就是温挺温二郎。你连温氏最后“孤苦伶仃”的丈夫都伺候不好,要你何用?
  所以在温氏宗谱上,千金公主嫁入温氏,记录的可不是什么“尚公主”,而是“娶公主”。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反正皇帝也没办法翻温氏宗谱。
  种种原因结合起来,也就导致了千金公主对于丈夫温挺,可以说是相当的温顺,半点公主脾气也没有。
  但要说她是个良善好人,那又是错得离谱,她那原本低贱的母族,这几年也是混了几个将仕郎、登仕郎出来,还有荥阳、洛阳等几个富庶之地的房产物业,还有一个不算大的物流行,一个相对比较低贱的“打行”。
  她“关心”七娘的原因,绝非是因为这是自己生的女儿。而是想要看看,为何让丈夫这样行极尽下贱的事。
  “所谓‘父债子偿’,当年大人郁郁而终,张氏可谓‘功不可没’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要说没有怨念,那简直太过虚假。
  更何况,温挺这辈子最意气风发的一段时间,就是他爹温彦博上位“中书令”,当年他可以说是风光一时。
  然而最风光的少年时代,却被张德、程处弼一干杂碎强逼着买了几百斤“凯旋白糖”……还有“太子冰糖”。
  也是那个时侯,不少跟着温挺厮混的东西两城富贵子弟,瞬间就看穿了谁是长安城中的“老大”!
  程处弼是老大!
  张德是老大的老大!
  至于原先的带头大哥温二郎……他是弟弟,而且还是小弟弟。
  在程处弼站在墙头,看温挺像看一条癞皮狗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发生了剧变。
  “原先老夫还不能确定,那张沧就是张德的儿子。不过老夫听闻长安故事之后,便知道,这是张德的儿子,还是张德的长子,更是安平公主所出。这个野种……很受安平公主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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