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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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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芷儿星眸流光溢彩,然后惊异问道:“阿郎有隐疾?”
  “……”
  你特么……你特么够了!
  差点把怀里的娘们儿一扔,拍拍屁股就走人。
  “这很奇怪吗?”
  “观阿郎往昔,呼朋唤友好不热闹,那北里小姐皆欲同阿郎共眠一夜而不可得。却不想竟是逢场作戏?”
  “我何时逢场作戏了?不对,我连逢场作戏都没有过!”
  老张脸一黑,“往常行走平康坊,不过是我出钱,别人出力。最多喝上一杯,庸脂俗粉,岂能入我双眼?”
  “粗!甚么你出钱别人出力。”
  “……”
  李芷儿却是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四目相对,小娘柔声道:“不若今夜……”
  “不行。”
  张德摇摇头。
  “当真没有隐疾?”
  “没有!”
  老张怒了,这妞什么毛病!盼着自己男人不举还是怎么地?
  “那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太子和你……”
  “够了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火候到了,有好肉我还不吃么?”
  安平霞飞双颊,轻声道:“妾好似痴女一般。”
  “算了,睡觉。”
  张德叹了口气,把婚服费了好大的力气解开,然后把安平抱起来,往榻上一扔。
  。。。
  


第七章 靠山
  “哥哥的脸怎么了?”
  李奉诫看到张德肿的老高的左脸,惊异地问道。
  “没什么,不小心惊了马,被撩了一蹶子。”
  说着,他还捂了一下脸:“嘶……”
  臭娘们儿!
  一想起早上安平那幽怨的眼神,老张就有点哆嗦。一起来李芷儿就问张德不是说好了睡觉吗?
  老张懵懂地点点头,没错啊,睡觉。
  然后安平就给了他一巴掌,抱起他的衣服,往屋外一扔,就把闺房房门给关上了。
  于是张德就回过神来了,感情昨天自己再三强调,小妞等的也是自己变成禽兽啊。
  可惜安平期待的“不要联系我这朵娇花”戏码没上演,老张禽兽不如了一回,一宿就跟个大字躺榻上闷头大睡。至于安平,全程小女生幸福状期待,结果黑眼圈都熬出来了,张操之还是没操她。
  由内而外的愤怒,出离的愤怒。
  然后张德连早饭都没蹭上,灰溜溜地趁人不注意,掩面离开了金城坊,跑西市弄了点粥饼馒头。
  “哥哥,你脖子……”
  李奉诫一瞧张德那脖子,不是抓痕就是吻痕,忒精彩了。
  然后李奉诫这样的好孩子,居然眉毛弯的猥琐,嘿嘿一笑:“哥哥,昨夜……去北里了?”
  “笑话!为兄的为人,难道你不知道?”
  “哥哥乃赤诚君子,坦荡无比。”李奉诫拍了个马屁之后,又道,“还是拿安利号的香粉遮掩涂抹下,哥哥这模样,指不定兄弟们怎么想呢。”
  妈的,臭娘们儿!
  于是乎,堂堂男子汉,跑脂粉铺给安利号贡献了一点销售额之后,赶紧给脖子加点伪装。
  “啧啧,这女子可真厉害。”
  李奉诫赞叹一声,又问张德,“对了哥哥,杜二过来说了,明日杜公会去南郊。”
  “南郊?哦,五庄观。”
  点了点头,张德一边走一边对李奉诫道,“李凉州七月要回京一次吧?”
  “这个月底。”
  “好,大郎,为兄就和你透个底。吐谷浑的功劳,李凉州差不多到此为止了。”张德看着李奉诫眼神有些暗淡,安慰道,“叔父也暗示了一番,李公或许会再往南方,不知道是江南还是剑南道。总之,不是好地方。”
  出身不好,站错队,李大亮倒霉就倒霉在这上面了。李世民需要的就是李大亮的能力,其余的,一概无视。
  等哪天李大亮没用了,差不多也就可以滚了。
  这两年凉州有李大亮,胡汉仇杀几近消失不错,还连却三次吐谷浑残党的骚扰。光论功劳,要是李董的嫡系,这会儿早特么在长安呼风唤雨了。不说是候补天王级别,起码也是六部山头啊。
  李奉诫年纪虽然小,可也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年。南山产的宣纸他虽然谈不上全程操持,但往来交际,和各色人等打交道,却是增长了不少见识。工部那些天天装逼的伪技术官僚,也对他赞叹有加。
  这些年李董为了自己的儿子,经常要给儿子们镀金刷逼格。弄死吐谷浑这稳赢不赔的生意,李大亮喝点汤水就够了。灭国之功,那当然是大佬和亲王们。
  其实李奉诫也清楚,吐谷浑灭国,大头功劳就是天王级和候补天王级吃的,然后还有薛氏兄弟这种关陇土鳖能啃俩骨头,说不定这几年投降的突厥铁勒鲜卑人也有浓汤可以喝。
  任上兢兢业业的李大亮,指不定关键时刻让他去负责文史工作……
  “小弟这些年,早看淡了。”
  李奉诫苦笑看着张德。
  “无妨。”
  张德拍了拍李奉诫的肩膀,让少年顿时提了一口气一般,张德正色道,“大郎要是不服,不如入仕吧。”
  “甚么?”
  “为兄的意思,大郎不如读书,科举去吧。”
  张德目光平静,对李奉诫认真道,“靠父辈,你是靠不上了。边走边说吧。”
  “嗯。”
  兄弟二人就寻了僻静人少的坊间道路走着,张德道:“陛下春秋鼎盛,少说再统御天下二三十年无妨,届时大郎人到中年,若是和当下一般,只怕万事休矣。若是科举入仕,不是为兄夸口,以为兄的门路,行卷都不需要,自有十八学士的人物关照。保你进士科得取。”
  “哥哥何来夸口,此等之言,已是谦逊无比。”
  李奉诫一脸崇拜道。
  “为兄再说句不吉利的,李公想要得一丝公正,只怕活着是没指望了。”张德目光盯着李奉诫,后者愣了一下,然后默然点点头。
  这一点,李奉诫也是懂的。如果李大亮死了,李董就会很痛心这样的人才消失,然后又是一波千金买马骨的戏码。
  “你我兄弟,为兄便不会拿闲话来糊弄于你。为兄在河北欲设铁厂,此间原因,大郎也早就听我说过。”
  “嗯。”
  “大唐疆域之大,北至苏武牧羊之地,南临万里石塘。然则四方亦是机遇不绝,不论文武,胸腹之间有乾坤,总会出头。”张德双手后背,李奉诫亦步亦趋跟着,“处弼前去漠北任职,也是有此考量。”
  说罢,张德接着道:“若你科举入仕,凭我等忠义社人脉,运作一个李奉诫外放做百里侯,还是不成问题的。”
  李奉诫身躯一震。
  “哥哥!”
  “为兄欲设铁厂,如今乃是三不管地界,平州蓟州,边疆之所,三五年内,不会有任何变动。高句丽不似吐谷浑,灭国之战,当运筹数年。”
  李奉诫顿时明白了。
  “小弟明白了。”
  “明白就好,若无常何,马宾王焉能在张亮老匹夫手下活命?若无为兄,又如何在东宫顺风顺水?”
  张德拍了拍李奉诫的肩头,“你不要怕没有靠山,忠义社,就是你李大郎的靠山。忠义社哪天靠不住了,我张德也是你李奉诫的靠山。”
  少年用力地点点头,然后擦了擦眼角,昂首挺胸跟着张德出了坊街。
  只是刚出去的时候,街口叫卖的走卒贩夫婆娘都是轻笑一声,那狂傲无比的张大郎左脸肿的跟蛤蟆一样,脖子上抹的全是香粉,整个一调戏妇女被殴打的浪荡子。而李奉诫一副刚流过泪的样子,更是让不少大婶我见犹怜。
  “啐。”
  叫卖油饼的几个粗大妇人瞪了一眼某只工科狗,然后低声骂了一声:“竟是个走旱道的腌臜青皮,可怜那小郎了。”
  。。。
  


第九章 安全出宫
  又在金城坊厮混了几日,满长安的人都知道长乐公主在找某个人。太极宫的主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有心给闺女禁足,然而李丽质不等李董开口,就泪眼婆娑,一副父皇饶命的我见犹怜。
  为这破事儿,李二一到晚上加班的时候,就跟送夜宵的老婆牢骚,骂的十分痛快十分舒服。
  然而皇后却也没辙,男女那点破事儿,没辙啊。
  大概快要月底,张德见到了皇后。进宫的时候,也看到了烂尾工程的大明宫工地。连个宫墙都内外不统一,毫无疑问是甲方一再要求该图纸的结果。
  甲方虐我千百遍,我待甲方如初恋……
  老张感慨一声,觉得那些一脸苦逼的工部官僚挺可怜的。这甲方是前任董事长,那真比老婆是公主还要蛋疼。
  “江阴张德,见过皇后。”
  行礼之后,皇后端坐不语,半晌,才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居然肯回长安?”
  “呵……这长安乃是德之家舍,如何不肯回转。”
  低着脑袋,张德不敢造次。n∈n∈网,
  “噢?”长孙皇后微微一笑,“上回不是都过了渭水,怎么又回塞上?”
  上回你们夫妻档联合李药师兄弟外加房谋杜断还有长孙无忌从旁助攻,然后把卢氏玩的叫爸爸,老子回来是脑子被驴踢了!
  卢氏被干的摇摇欲坠体无完肤,老子回来的话,妈的白糖工坊还有我的份?你们罪恶的黑手想要对白糖进行犯罪,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吧。
  “大河工坊,出了些事情,不得不回。”
  “理当如此。”
  皇后很是通情达理地应着,然而她越是这样,越让老张浑身难受。虽说那成熟的气息,那丰腴的身躯……很有诱惑力。
  妈的,老子在想什么?!
  张德差点想抽自己两个耳光清醒一下。都这辰光了,脑子还拎不清,简直是作死。
  “予知操之乃正直君子……”
  哎哟卧槽,正直我认识。君子我也认识,正直君子我也知道一两个,可这特么跟老子有关系?
  微微抬头瞄了一眼端庄美丽的皇后,却见长孙无垢一本正经,老张不由得服了:李董在外朝上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的确很有道理。
  “皇后过奖。”
  “盐铁之利,国之根本。河北道素来艰苦贫瘠,又有契丹诸蛮边患,汝设铁场于娘子河,当真有利可图?”
  说着,皇后还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张德躬身道:“自有所得。”
  “中国盐铁,不得出卖于诸蛮,汝欲何为?”
  老张虎躯一震,咦?后宫要干政的节奏?然而并不是,老张能感觉到。这个特能生的皇后,她只是为了钱,为了一个大的财源。
  “此乃铁场经营之法,皇后一观便知。”
  说着,策划书拿了出来,由宫女转交长孙无垢。
  然后皇后就把张德晾在那里,自顾自地看着策划书,半晌,皇后将策划书合上,然后微微点头:“予已知矣。”
  张德只是躬身。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长孙皇后于是看着张德,淡然道:“此间获利,如何结算?”
  “内监可以定期差遣计吏查账,以开业经营为期。一季结算一次。”
  “甚好。”
  皇后微微点头,妙目看着张德,笑道:“操之缘何这般拘谨?往年观汝,洒脱不羁,令人耳目一新。”
  “少年无知尔。”
  见他这般说话,皇后顿时笑了:“汝不过十五。亦是少年也。”
  “皇后说的是。”
  长孙皇后见他虽然一脸紧张,然而却并不惶恐,心中暗道:当真机敏,可怜丽娘无此姻缘,此子若为驸马,可保承乾无忧也。
  然而下手太晚,风云际会,谁也想不到会生张公谨和李蔻车震事件。同样想不到的是,张公谨回定襄都督府的时候,还帮忙把张德的亲事给定了下来。而且女方还是徐孝德这种如何都挑不出错的人家,连长孙无垢都佩服张公谨的眼光。
  也正是因为没办法挑错,李世民大雷霆,恨不得把张公谨抓回来吊起来打。
  “操之还有何事要禀?”
  “圣皇在朝,德幸甚,今有炼铁炼钢新法,当献圣人,以报天恩。”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张套话出的无比顺畅,让人内心也感觉到了愉悦。
  “此乃国事,予帮汝转呈陛下。”
  张德松了一口气,然后喜形于色,躬身道:“谢皇后。”
  然后就离开了皇宫,没少什么零件。
  摸了摸脖子,摸了摸裤裆,还好,不仅仅活着,还很好地活着。
  他前脚离开,后脚李丽质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阿娘!那汉子在哪儿!”
  长孙无垢脸顿时如寒霜一般:“李丽质!成何体统!”
  长乐公主顿时星眸含水,扑到她怀里:“阿娘,女儿要见大郎,他都定亲了。我要问问他,到底为什么。阿娘,他人在哪里,阿娘告诉我好不好……”
  “他刚走。”
  内心喟然一叹,当时若不是身怀六甲,也不至于错过。长孙皇后可惜的同时,又觉得可恼。那小子什么都没干,居然把天生丽质的公主迷的神魂颠倒。她作为母亲都觉得不可思议,更遑论那些宫女内侍,完全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儿,竟然让一向温润谦和得体端庄的长乐公主,整个变了个人。
  “我去追他!”
  李丽质站了起来,就要出去。
  “胡闹!”
  长孙皇后握住了李丽质的手,然后道:“张操之自有要事,更何况他已定下亲事,木已成舟,岂能和堂堂公主再有干系?丽娘,听为娘的话,且安歇去。你看看你安平姑姑,得知张操之定亲之后,便是再无纠葛。汝等乃是皇族,岂能和寻常百姓一般行事?”
  长乐顿时大哭:“此生恨为天家女!”
  言罢,竟是掩面夺门而去。
  “殿下!”
  “由她去吧。”
  宫女们正要跟去,皇后却拦住了,少女心事,哭个几场就好了。
  而老张离开皇宫之后,赶紧换了行头,租了一辆小驴车,去了金城坊,准备跟李芷儿搂搂抱抱亲亲。
  进屋之后,正好有冰镇西瓜,还有冰葡萄酒,吃了一通喝了一气,就听到安平嘻嘻哈哈地眼角挂泪进了门来。
  “这是怎么了?笑的如此放荡……”
  “啐!你才放荡!”
  安平酥胸起伏,手儿抚胸一会儿,这才忍着笑说道,“大郎,你可知道你离宫之后生了什么?”
  “生何事?”
  “哈哈哈哈……”安平又是大笑,“丽、丽娘竟是去嫂子那里又哭又闹,说要寻大郎要个说法,问问为什么。你这汉子,却是勾的一手好公主……”
  老张脸一黑:“说的好像你不是公主似的。”
  “哼!”
  李芷儿依着他坐下,轻哼一声,便道:“你莫要去勾搭丽娘。”
  “她一个小姑娘,我岂会如此不堪?”
  然后仔细一想,自己正牌老婆特么才七岁,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其实没什么不对的。
  。。。
  


第十章 物流业
  来长安这一趟,北地老兵也跟着过来跑一跑兵部,主要都是为了自己的兄弟或者子侄,想混个职位,也好因公封爵啥的。
  福威镖局的总镖头王祖贤当然不用考虑这个,但他得给镖局的兄弟们来点福利,所以也豁出那张老脸,来了长安。起先又怕被老上级们瞧不起,张德就批了普宁坊的一间宅院给他们落脚。
  完了六月底的时候,福威镖局长安分号开业了,地点在西市,起先是个胡商卖玉籽的,结果最近大家都在玩玻璃,玉籽就卖不出去,无奈倒闭关门。
  “张公,张公留步。”
  老张刚出金城坊,就见福威镖局的二把手林轻侠在那里候着,边上还站着安菩。
  “林老哥,大郎也在。”
  独臂刀客林轻侠嘿嘿一笑:“长安真是大,不好找人。刚来那会儿,跑去东市了,还遇到个小崽子,居然跟俺同名同姓,真是活见鬼。”
  张德一听,顿时笑了:“那厮是张亮老匹夫的假子,排行十八,自以为仗义任侠,自个儿改的。”
  “恁地弱了俺的名头。”
  林轻侠摸摸脑袋,然后对张德道:“张公,昨夜有个故旧,在常将军府上有个差事。他来寻俺,说是有个买卖,问俺干不干。俺寻思这事体还得问问张公。▼”
  “吃过饭没?”
  “吃了吃了,在西市喝了一碗醪糟,垫了几个胡饼,正饱着呢。”
  嗝。
  竟是打了个饱嗝。
  张德哈哈一笑,指了指林轻侠,便道:“老哥边走边说。”
  “嗳。”
  几人都有随从,安菩也不声响,落在林轻侠和张德后边。
  “哪个常将军?”
  张德问林轻侠。
  “就是那个不做右卫将军的。”
  “噢……”
  明白过来,张德点点头,原来说的是常何。
  “怎么说?”
  “俺那故旧,想要在长安和洛阳两地做个贩运买卖。说是顺丰号的马车极为便当。能有利钱可赚。王哥带着俺们在塞北行走,倒也有些名气,只是在中原,到底没什么根脚。又没靠山。俺那故旧说了,他是给常郎君忙活,常郎君是常将军的侄儿,门路还算宽广。”
  常何的侄儿?
  常何家里的人可不敢在长安放肆,低调的很。玄武门这档子事儿。没法说。反正虽然常何给李世民点了赞,但李董给他的封赏才多少?比九大走狗差了十万八千里。
  “大郎,这说的是哪个?”
  久在长安厮混,等着西征献功名的安菩上前道:“哥哥,这说的,可能是常将军三弟家的常明直。如今也有十八岁,一向在河南厮混,招呼着青皮游侠,浪荡子一个。去年来长安,想要入忠义社。被轰了出去。屈突诠带着玩的那帮胡人,也不愿意搭理他,后来就在北里狂嫖滥赌,输了三五万贯,被打了个半死,现在锁在家中,不怎么出来。”
  这特么就是个垃圾啊。
  老张斜眼看了看林轻侠,这种玩意儿,也能搭理?
  “竟是这种货色!”
  林轻侠也是反应过来,顿时道:“俺好鞋不踩狗屎!”
  不过老张却也赞道:“莫要小瞧这等腌臜货。却也是有个脑子的。长安到洛阳,往来财货,一日之间何止十万。世家豪门且不去说他,自有人手卖运送。可那小门小户的。纵有锦缎千匹,怕不是也要担心半路被人截了好货。若是卖的少了,赚头还不如脚力钱。”
  “这个好点子。”
  张德点点头,对林轻侠道:“老哥也莫要苦恼,这事体总是要做的。你那故旧,叫来谈谈也无妨。我前日听得杜公所言。陛下要加封常将军,他旧友多被送往洛阳任职,河南门路还是广的。”
  “可这常明直……”
  林轻侠一脸的不情愿。
  “无妨无妨,若是老哥不忿,便由我去和他说。”
  这番话出口,林轻侠顿时喜上眉梢,“张公真乃俺们贵人,俺代兄弟们谢了。”
  “谢个甚,都是朋友。”
  皇帝还没定好时间接见自己,老张在长安还得活动,正好办事。
  夏天老兵们要混点高温补贴,作为负伤退役的老兵,兵部户部礼部都得做点事情,你不干人事,那么多退伍老兵,闹事怎么办?
  然后约了个时间,岂料常家的人很激动很正式,居然常何亲自出马来谈事情。
  春明楼上,常何一脸的小心,拱手道:“操之能来,吾何其幸也。”
  “常公言重了。”
  入座之后,常何连忙招呼着美酒好菜,又叫了平康坊的姐儿来吹拉弹唱外加陪酒陪喝陪聊。
  “操之,这是吾三弟次子,常明直,字凯申。是个狗也嫌弃的腌臜货,让操之提携他一番,当真是害了操之的名声。何自罚三杯,感谢操之。”
  然后常何就连喝了三杯烈酒,正宗烧酒,喝的常何眼泪横流。
  老张也是佩服,为了自己侄儿,常何也是蛮拼的。
  “常公多礼了,德之名声,空有污名尔。”说着,也拿起酒杯,装的都是葡萄酒,连忙干了一杯。
  旁边酒女连忙给他满上,张德再举杯,冲常明直道:“凯申兄,久闻兄之大名,洛阳朋友多有提起,德敬你一杯。”
  常明直身躯一震,连忙举杯,一脸激动地说道:“操……大郎看得起在下,在下一定不会让大郎失望!”
  此时此刻,常明直内心是愉悦的。酒足饭饱出了这么个门,他常明直就能对别人说,长安的张大郎,当初和他吃饭,他也是给小爷敬过酒的!
  眉飞色舞的常明直心里琢磨着,这回跟着张大郎这个财神爷厮混,怎么地也能来个浪子回头金不换吧。到时候,洛阳那些个瓦子铺子半掩门的,都得脱光了罗裳,求自己赶紧抱她们上床啊。
  一想到这里,常明直还有点小激动呢。
  酒过三巡,正事儿也该上台了。
  常何人到中年琢磨的,也都是晚辈们的前程。常家两三代之内,绝无可能在官场上有什么作为。
  光玄武门那事儿,皇帝没借着我哥哥是你害死的来弄他,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操之,凯申是个浑人,不善经济。若是有个事业,还望操之多多提点。承蒙操之看得起,吾也不敢放肆。此间贩夫走卒的买卖,若是能做,便让凯申混个份子就是。不敢沾尽便宜。”
  张德连连摆手:“常公客气了,客气了。”
  他连忙道:“这点子乃是金点子,凯申兄非常人也。若有一二十年沉浮,不说富可敌国,日进斗金不过是等闲而已。”
  言罢,张德道:“财物运送,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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