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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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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些许失地杂胡,莫说二三十万,便是二三百万又如何?不是德夸口,就算拓跋珪死而复生,那胡儿某照样让他在幽州翻不起半点浪花。莫说甚么三十万五十万贯,某许天下豪杰千万贯彩头,取那胡儿狗头,又当如何?”
仿佛微醉的张德,在那里口出狂言,李德胜见状,更是有些狐疑,举杯遮掩了一番,依然抱歉道:“大人不日就要从幽州离任,只怕后续手尾不太好料理。”
“无妨,闹不出事端来。”
张德淡定的很,这世道,无非名利二字。吐谷浑旧地的山羌,为什么听说李董御驾亲临,立刻就决定给李董当狗,组了个什么狗屁义从,给李董咬人去了?不正是挂靠李董的大公司,出去装逼砍人收保护费,平添一层辉煌的金色吗?
还是那句话,蛮子是蠢,但还没有傻逼到极点,就算只有动物性的本能,也知道趋利避害。
也不知道张德是不是真有点醉意,李德胜又佩服道:“操之兄通天之能,小弟佩服。”
顿了顿,他又不着痕迹地随口问道:“操之兄,这潼关以东的那些地,买来是要修路?”
“自是修路,李兄若是有意,便来随个份子。某保管你这是个传家子孙的上等物业,全天下去寻,你也寻不着几个能和它两相比较的。吾虽说折腾了数年,终于敲了个铁料场在河北,可这地界,却在河北边上,隔着长城,不是契丹奴儿便是奚人杂种。麻烦的很,麻烦的很呐。”
老张感慨一声,竟是自顾自猛喝了一起,然后咧嘴笑道,“只是这潼关一条路,不消多说别的,便是折算脚力钱,一年又岂止万贯。再言这沿路过来的物产,甚么丝麻酒水,什么陶器木工,只要是别具特色的,这长安洛阳,还能缺了销路不成?就算长安也卖不出行情,可这西区金山,漫漫沙海,乃生财大道也。”
听到梁丰县男这口风,李德胜面色一喜,心中凛然,而老张低头自顾斟酒,心中却是有了定论:妈的,原来你真是李董的铁杆爪牙啊,卧槽好口怕,还好老子机智。
怪不得当初程处弼介绍你过来,老衲就觉得有点不科学,这尼玛你爹是幽州都督,你有必要跑去祸害辣么多人?比太谷县的全体官员还要凶残啊。
你爹盯着张叔叔,你就紧跟俺洪七,这是上阵父子兵,混合双打替李董站好最后一个岗的节奏啊。
老张此时此刻,心情是复杂的。张家搞车震的那个,操了公主之后,弄出了天大的麻烦。而死活不愿意操公主的那个,因为选择了禽兽不如这条路,引发的麻烦可一点都不比操了公主的小。
李靖这一大家子,也是为难啊。
看着李德胜纠结的模样,老张也是清楚,李靖的兄弟子侄们,比帅气的张叔叔还要痛苦。张叔叔离跟着太皇走还很遥远,但李靖……薅羊毛都能撸了军功的人,要是再不听话,估计提前帮太皇趟趟路,看看黄泉的风景是不是特别美。
ps: 晚了点,大家见谅,过年期间,老衲一有空就找地方写小说。实话讲,找个能上网的地方也不容易,网吧关门,只能蹭ktv的ifi密码,完全不打算去吃烧烤……
。。。
第四十一章 苦逼一家
常明直喝趴下之后,老张这才继续跟李德胜喝。┞╪═┝═╞。《。又是添了几回酒,李客师的儿子终于也醉态显露。他旁边的侍卫正要劝说什么的,老张使了个眼色,安菩上前,一把水力锻机锻造的钢刀顶在了侍卫的腰眼上。
“好汉,哥哥在楼下备了酒水,与吾一起吃上一爵。”
安菩那偏琥珀色的瞳孔,透着一股子玩刺激的兴奋,那侍卫情不自禁地想要拔刀,但又有两个少年抵在了两侧。一人按着他的刀柄,一人已经拿出手弩,随时弄死他。
“三郎是我家郎君心头肉,你们……”
啪!
一个少年上去就是一个耳光:“狗一般的东西,还不快走!”
很快,楼上歌女舞姬说唱伶人都清空,护卫们也都跟着长安少年去了楼下。
酒席案几之间,只有张德露出一副清明的双眼,然后自饮自酌一会儿,沉声问道:“李兄,你是奉了丹阳郡公的吩咐,偏要在河北闹事?”
洛阳的酒水,多是孔府的黄酒,后劲很足。只是张德自小在江南长大,那里吃喝酒水,自来就是黄酒。他是喝习惯了的,哪里会醉。
“操之兄既然已经猜到了,还要问个甚么。”
李德胜苦笑一声,“我李家,又能有个甚么条件可讲,还不是说什么,做什么罢了。”
言罢,他竟是将酒壶盖子一指弹开:“是吾做人不济,给操之兄添麻烦了。吾自罚!”
偌大的酒壶,瓶颈细长肚儿圆大,只见李德胜咕咚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打着嗝,忍着没吐。这小子一边哭丧着脸一边道:“前年宫里来了内侍,家父兄弟几人,还有吾辈子侄,受了接见。也不怕操之兄笑话。李家胆战心惊,只怕做了烹调的走狗,只得低头做事。”
张德没说话,夹着烫煮的三丝。裹了一块小面皮,蘸了些许黄豆酱,一边吃一边听。
“程三郎与吾素有交情,邹国公是由宰辅公推,然则伯父亦跟诸将打了招呼。故河北旧时下属,与邹国公相得益彰。程公李公与邹国公又是莫逆,彼时王世充尚在,就已熟稔,左骁卫右骁卫左卫右卫,皆能说得上话。”
“大唐兵制有别两晋,怎地会如此?”
老张潜台词的意思就是,为什么张叔叔去了河北道以北,妈的李董怎会担心造反呢?
“侯君集言伯父有反意,伯父亦五体投地恸哭耶!”
李德胜一口酒气喷了出来。然后盯着张德:“统军府府兵乃是由田亩产出供给,永业田露田之分,更因军功各有减负。然则定襄都督府,比之各地何如?邹国公千不该万不该,便是打的契丹儿服软,更不该让奚人蛮王死无葬身之地!”
卧槽,能打也是张叔叔的错喽?你怎么不说是长的太帅引起的嫉妒呢?
“麻料收购,操之兄,你可知太谷县?”
“自是知道的,吾还亲自去了太谷县。县令王中的主薄柳明传,乃能吏也。”
“呵,操之兄,你可知道如今县令乃是柳明传。当初正是此人,拿了进项之后,走了中书令的门路,王中的早就去了上县做他的百里侯去了。太谷县麻料一事,失地者十之五六,女子多去并州灵州做工。机杼声声虽好。然则一地百姓竟然迁徙之后并不大乱,如何不让人警觉?”
听到这话,老张情不自禁地又喝了一杯,妈的,我就说呢,当初给人批量办暂住证,怎么老觉得有点不对头。卧槽李董那时候就没放心过啊。
“那时程三郎已经生,慢说甚么碾米磨面,也不提白糖之类,只是这丝麻织造,女工之中有善织丝者,一日工钱最高乃是一贯之巨,程三郎可觉得蚀本?”
说着,李德胜撕了一只肥鸡,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敢问,此乃朝廷供养,还是这工坊供养?若朝廷征民夫,往年女子,只管在家中种地就是。如今便是在工坊,女子一人便可养活一户。若工坊坊主心性不纯,别有心机,取死之道尔。”
“所以,当时李兄奉命,寻了处弼的门路,来长安见了吾?”
“不错,家父在幽州,守门之……咳,反正,以防有人效仿太皇引突厥为奥援故事。”
以防有人的有人是谁?张叔叔嘛。效仿太皇哪件事情?突厥入河东抢劫殴打小朋友嘛。
妈的,当皇帝的心思真特么复杂!
“若琅琊殿下未有身孕,以邹国公夫妇之威名,漠南辽西,诸胡不敢造次。一呼百应,莫敢不从。大贺窟哥在大洛泊,面见邹国公,如豚犬伏地。便是高句丽镇压诸蛮,如靺鞨蒙兀,皆愿行千里路,前往定襄都督府交易。”
顿了顿,李德胜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德,“当时若操之兄尚了长乐公主,只怕也没有恁多事体。然则操之兄……”
尼玛的,再用这种眼神看老子,老子把你牙打掉!
“只是一个邹国公,便已是有别于十二卫,有别于数百统军府。而操之兄呢,长安及时雨,草原呼保义,忠义社之威势,比之前隋杨玄感,更胜一筹。且操之兄无心官场,沉于财富,邹国公在明,则操之兄为暗。操之兄乃是少年,然则朝廷又有几人当汝少年?”
说的也是哈,换老子做皇帝,老子也怕手底下这种神经病家族。妈的叔叔是分军区司令外加战区最高长官,侄儿比长安富调动的现金还要多,手底下还有几百号小弟,全特么权贵家庭的,外面还有工坊,和小地主小财主那结构又完全不一样。比如大河工坊,朝廷要是不管,那活脱脱小社会啊。
这种家族,早特么该死了。
可惜张公谨搞大了公主的肚子,而张德虽然没有搞大公主肚子,但好几个公主都哭着喊着张操之快来搞。
放李董在那个位置上,肯定也很纠结:你特么有钱有权还能调动异族土鳖,现在又不想搞朕的女儿,让朕很为难啊。
“那幽州之事……”
“操之兄,盐铁专卖,朝廷根本,焉能让汝如此便当?彼时闹出事端,倒也不错。”
“若闹不出事端呢?”
“那就麻烦大了。”
李德胜也直言不讳,没办法,和张德搞什么马虎眼,估计今天肯定是喝醉了出去,然后说不定就失足跌下洛水淹死,而自己的侍卫们,那肯定是畏罪自杀。
就算张德未必干得出这种事情,瞧那些长安来的少年,为了钱,为了家族的繁荣昌盛,你李家那么多子孙,死一个为大唐权贵阶层做贡献,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常明直,他就是个糊涂蛋。
“李兄此来洛阳,又是为何?”
“操之兄,你收地就收地,可是能不能不要那么明显?天下哪有收地成条状的……”
李董真是特么神烦!什么都要盯着!
张叔叔那样子,像造反的吗?老子这种人,会造反吗?
不过老张也有点同情李靖这一大家子,给李渊父子做狗也就罢了,这做狗做的不好,居然还要被削,真是投错了胎。李德胜这是明白人,所以皇帝那边有了吩咐,这边立刻开干。
就河北那尿性,官民对立不说,商贾们干的矬事天怒人怨,卢氏还顺道被收拾了。现在朝廷……确切地讲,是李董派出来的中央领导,那特么就是大救星啊。
到时候该赔偿的赔偿,该捉拿的捉拿,幽州都督手底下逮几个本地土豪剁脑袋,小老百姓的怒气立刻烟消云散。卧槽李董这是会玩的啊。
而且一坨烂摊子,整个河北道就彻底落到了中央的掌控中,到时候征辽也好市舶使任命也罢,张公谨那个位子,特么就跟李大亮在凉州一个尿性。李董说啥就是啥!
“那李兄能透露一下上面的意思吗?”
李德胜没说话,手掌撑开,五根手指晃了晃。
卧槽……李二你这胃口,卧槽我还不如操了你闺女呢。
ps:那个前台小妹好机智,居然改密码……你妹的。
。。。
第四十二章 准备还价
老张其实不怪李德胜,正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李靖一家子就指着李董混饭呢,他区区一个李客师的三儿子,他能干啥?再说了,他们还能扎刺造反不成?李董玩手下,那叫领导的艺术,那叫领袖魅力,他们要是敢反过来,那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总之,四大天王有五个这种把戏,作为杀哥宰弟且为乐的神奇青年,李世民那妥妥的是老司机。
“李兄,往后可有去处?”
张德又饮了一杯,神情复杂地看着落魄的李德胜,露了底的李德胜,只怕是对李董来说,已经是垃圾,没有用处了。往后李客师的儿子能简在帝心的,恐怕也不是他。
办事不力嘛,区区一个张操之,你特么都不能摆平,朕要你何用?
当然了,老张知道了李德胜是李董的卧底,可老张能满世界嚷嚷,皇帝他信不过臣子,耍阴谋诡计?他要真这样干,四大天王排着队冲他竖起大拇指夸有种,然后就一脸佩服地看着老张如何死在菜市口的。
大唐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就是奸臣伏诛。
“回长安寻了门路,准备去荆州。”
李德胜一脸的难受,长叹一声道,“荆襄水土吾甚是不喜,然则长沙之地有些进项。也是多亏操之兄抬举,苏州的丝绸商贾,还算给三分薄面。”
“长沙?”
“潭州几个埠口,立了三两个船行,东来有丝绢,西来有蜀锦,倒也不错。”
“湘潭多淤塞,若是能圈地,倒是能得良田百十来万亩。只是獠人作恶,官吏又不喜苦作,倒是白白浪费了时光。”
“操之兄,云梦泽尚且难以经营。何况湘潭乎?”
两人都是笑了笑,也不做妄想。
便是苏州,也是从春秋吴国那会儿开始发展,一直开发到三国的东吴。再到后来南北朝,才有了如今的行市。南方经济压倒北方,也是始于此时。可是这江南开发前后用了多少年?百年都只是基本单位,整整一千年!
如今人口增加,就算云梦泽湘潭要开发。那也得三五百年光景才能得用,到那时,唐朝有没有还是两回事。
不过湘潭之地却也不是废地,因为水系发达水网密布,加上水势不如巴蜀江水那么湍急,又联通两个大湖。将来瓷器上了规模,这两地就是重中之重,船只直接进了彭蠡湖,装满了就能走。
而且这几个地方,非常适合种植茶叶、杜仲、水稻、莲藕、茨菰、桑麻。工业上要用的杜仲橡胶和桑麻都是高产地区,至于莲藕茨菰更是优质植物蛋白,非常适合长期存储后提高工业人口的营养。
诸如水产之类,哪怕是一千五百年后人口爆炸的时代,这一大片地方依然能够做到满足日常需求,可见其物产之高。
比起苏州这种鱼米之乡,湘潭云梦泽若是能开发起来,才是真正能够一口吃个几百年风光。
可惜这种想法,也只能心里暗爽一下,当不得真。就现在弄个矿场都提心吊胆,要是老张真去搞个几十万人乃至上百万人搞江南大开发。南北二张九族的脑袋,剁下来能绕长安城好几圈……
“李兄既然待吾赤诚,吾也报之以李。”
张德看着李德胜道。“那位漫天要价,吾自坐地还钱,不过这是吾回长安之后的事情,不去说他。李兄若是信得过吾,此间便有一桩买卖,就看李兄有没有兴趣。”
已经醉态丑陋的李德胜本来自嘲地笑着。却听得张德这番话,猛地一惊,抬头瞪圆了一双喝多了的红眼:“操之兄,在下还有何颜面再来献丑?”
说罢,又是抓起一只酒壶,胡乱地灌了一气:“吾李氏,公侯何其多也,功高升无可升,生不逢时啊。”
张德不置可否,这厮说的醉话,当不得真。若是被人听到,只怕李药师都保不住他。
不过张德还是道:“长安新瓷,乃是一大进项,比之盐铁,亦不遑多让。吾虽已叫来诸多兄弟,各家分润,亦有定额。不过相信吾还是有几分薄面,让李兄在彭蠡湖有个落脚歇息之地,也是可以的。”
新瓷在京城闹出来的事体,忠义社小伙伴们的爹妈,琢磨的不是能不能赚,而是自家能多赚多少。连屈突诠这种家业败了的,也死活擒住了忠义社不放,可见是有了记性。
“操之兄,若吾非李氏子弟,必为操之兄披荆斩棘。”
李德胜说罢,整个人咚的一下,撞在案几上,伏倒在案,呼呼大睡起来。
老张又夹了一口微凉的三丝,喝了一口冷酒,这便起身,下了楼去。
“哥哥,怎么说?”
“回长安吧,再去见一回陛下。”
张德叹了一声,都不容易啊,给人打工。
老板的脸色,那能容易看么?这年头,要是能跳槽还则罢了,关键特么你没法跳槽,老板又不会主动自杀,为了领工资养家糊口,当然得咬咬牙撑着继续打工了。
“物流行怎么办?”
“这事儿跟物流行没甚要紧,李德胜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柴令武和他,哪里有那交情。”张德一想到李董好处我拿,黑锅李靖一家子背的得意,他就非常的不爽:妈的,老子到时候搞大你女儿的肚子,看你还得意不!
“李三郎喝醉了?”
“不醉也得醉。”
不然话都没法说了,多尴尬啊。张德和李德胜都是爱面子的,尴尬症重度患者,还是让时间沉淀一下吧。
张德他们来的轰轰烈烈,去的风风火火,李德胜的几个侍卫冲上楼之后,见自家郎君伏案一动不动,顿时大惊,连忙上去摇了摇:“三郎,三郎,三……”
“别摇了!”
李德胜眯着眼睛抬头,瞪了一眼侍卫们。
“郎君无妨?”
“张操之走了?”
“走了,也没管常二,好像去了西城。”
“这是回长安了。”李德胜叹了口气,“到底是忠义社的魁首,器量就是大啊。咱们收拾一下,去潭州吧。”
“郎君,不先回京城,和……”
“大人那里不用管了,两个兄长愿意打理京城事体,就由他们去吧。这差事……根本就不算人干的。”
骂了一声,李德胜又道,“你们去一个京城,跟大人说一声,就说我想成亲了,找个湘潭之地的豪族女即可。”
“什么?!三郎想要成亲了?!”
“怎么?难道我要厮混一辈子吗?幽州那些事体,干多了我怕连暖床人都没有就死了。”
而这会儿在长安,李董颇为自得地对老婆道:“那张家小儿,不就去了洛阳么?朕已经出了价,很快他就回回京,跟朕讨价还价。”
“二郎,这两京道路,真有恁多好处?”
“观音婢,你有所不知啊。若是修成,其中进项叠加,不知凡几,堪称两京最大财源。这等好处,让那小儿得去,朕岂能善罢甘休?再者,朕的女儿,是谁都能说不娶就不娶的吗?”
说着,李董脸又黑又阴沉,双眼都快把夏天的热火全喷出来,烧死某个小王八蛋。
而老张一行人抵达长安的时候,柴令武派人过来打前站,然后说一起吃个饭,然后有空一起去看太上皇。
张德一脸便秘,心中暗骂:操,李世民绝对是李渊亲生的!
p:太牛叉了,和一群老头老太唱歌碰上抓赌扫黄……下午好多警察去ktv钻,还好老衲不好这口。洁身自好就是好啊。
。。。
第四十三章 皇帝是不同的
南朝有个皇帝,他不是逗逼,但是他有一天庄严地宣布:老衲从今往后,信佛啦。
于是就开启了大修佛时代。
南朝四百八十寺的建庙王梁武帝萧衍,虽然他的名字很有点一千六百年后经典网络小说最佳男主角的气质,当然他本身也是南梁最佳男主角,毕竟在位四十八年也不可能啥也不干。只是他写出“慧剧七净,梵住逾八禅”的时候,寺庙营造已经是一门非常不错的工程,至少江南是这样的。
然后他又写了“菩提圣种子,十力良福田”,这时候江南人民群众开始集体玩“钱荒”以及出家p1ay。至于给女施主开光的那群光头搞什么《肉蒲团上的老衲》,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至少江水张氏因为反对这些破事儿,直接从南朝的统治阶级中玩起了神隐。
但这一切,并不妨碍玩营造的广大人民群众赚钱,虽然那会儿已经有不少贱人靠修庙圈地,比做官圈地蓄奴还要给力。
然而萧衍仁波切呵呵一笑,又写下了“正趣果上果,归依天中天”,总之就是一句话:精神文明建设要靠佛学。
很多年后,有个叫陈霸先的种马,他表示打屁个机锋起来嗨。南朝梁,卒。
江水张氏喜出望外,就在萧皇帝家的坟头蹦迪,这不是江水张氏多么的贱格或者幸灾乐祸,而是表达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一种淳朴感情。
很多年后,国家统一了,皇帝换了几个之后,江水张氏北宗出了个扛把子,虽然不是金大腿,但有的抱总比没得抱要好。只是江水张氏南宗的小宗长压力很大,因为北宗扛把子的老板,毫无疑问打交道不是那么容易的。
要是李董和南梁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萧衍一样废柴就好了。
不过根据小宗长张德的判断,就算李董吃斋念佛,估计他的台词也不会是“如梦亦如电”。而是“莫欺少年穷”或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最后么,就是集齐九大走狗,刷光所有副本。收集各种风情美女,有萝莉有御姐有少妇有妹妹……总之,李董乃是天命所归,也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命格。
老张在挣扎了好几年之后,现自己战斗力最强的时期。居然是十岁那年光靠卖萌就能混饭的时候。
李董,这个二十八岁就杀哥宰弟且为乐的青年才俊,他就算修庙,那也是夫子庙。就算是写诗,也是“恭己临四极,垂衣驭八荒”,“正趣果上果,归依天中天”是什么鬼?
“五成利?!”
“是哩,耶耶,帮帮大郎可好?”
大明宫样板房。李芷儿给亲爸爸嘴里塞着冰镇西瓜,李渊一边吃一边暗道:二郎下手之快,着实让人惊讶,这张操之,若是有些诚意,吾说项一二,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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