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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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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么,这回长乐小公举在张操之面前月经初潮,颜面大失就不提了,光小公举躺张操之怀里一脸痛并快乐的样子,就让李董咬牙切齿。
  这其实也没什么,但小公举怀里还藏着一张张操之的肖像画,还活灵活现,还是小公举亲手所画,这特么还能忍?这是要上天啊!
  李董甚至已经在脑补,自己忙于国事和床事的时候,自己的闺女,被一个江南来的臭小子,推倒在榻上,然后没羞没臊地啪啪啪啪啪。
  要不是这事儿张德还是有功劳的,李董不介意全长安直播如何教张德做人。
  吃了几天没有育好的白菜,老张走出小黑屋的时候,长安公主已经开府完毕,从此以后,她就拥有了财政自主权力,并且还能建立自己的班底,有自己的幕僚。光公主汤沐邑打理外加几项产业的经营,保守估计长乐公主府的全体员工,肯定是破万的,至于有没有破两万,这得看丰州银矿的收益还有新瓷的销量。
  老张没去给表妹恭喜,她见了自己估计想死,自己见她也有点不好意思,索性两不相见,等日子久了,事情淡下来,两人再见面,估计就好过一些。
  放出来之后,皇帝和皇后都么找他谈话,这大概就是此事作罢的态度。然后前来迎接张德的人中,最兴奋最激动的,就是表哥长孙冲。
  “操之!操之!我们了啊……”
  卧槽表哥你别激动,别晃我,我特么吃了几天白菜,没力气啊。
  “伯舒兄,缘何这般欢喜?”
  “并州那里第一批货,整整净赚一万贯,一万贯啊!”
  长孙冲压低了声音,带着颤音激动地说道。
  第一批货貌似才两千贯来去?
  卧槽!表哥你做官倒很有天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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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六章 老规矩(第一更)
  长孙无忌现在看上去没实权,但也挂着宰辅头衔,参议政事都是小菜。光他做吏部尚书时候的小弟,就够一群大佬喝一壶的,四大天王可没水货。
  然而作为宰辅的儿子,长孙冲玩官倒简直亮瞎工科狗的一双狗眼,这特么倒卖批文走关系上下打点根本就是天赋异禀啊。
  表哥你跟着太子在东宫混完全没前途,还是搞好倒买倒卖这项伟大的工程去吧。
  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长孙伯舒压根就没体会过啥叫艰难啥叫辛苦。直到曲江文会被一群小朋友吊起来打,他就认识了忠义社,同时也认识了张操之。
  当然因为表妹这件事情,长孙冲对张德是有意见的,是有看法的。一只江南小土鳖,而且抱的大腿还没自家老爹的胳膊粗,居然敢在他面前装逼?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的不讲合理性,在反复被打脸之后,长孙冲学会了做人。然后尝试给父亲大人分忧,毕竟,长孙家的兴旺发达,还得看自己。
  就自己底下的那些弟弟们,一个个不说呆傻蠢笨,但已经有了二世祖的苗头。自己要是再矫情,那真是天灭长孙。
  所以,长孙伯舒要崛起,以表格的荣耀。
  “操之兄,大人在秦王府时有个旧部,如今在马城做事。兵部欲新设一军威慑辽东,如今渝关却个守捉,那人儿子今年十八,刚补了个散官,做个镇将也是够的。”
  老张一愣:这啥意思?
  “伯舒兄,你的意思是……”
  “玄水卢水蛮夷混居,殊为不易,然则个中用度,却是不小的。如今奚部蛮王都被邹国公所灭,契丹儿更是不敢造次。听闻操之兄在漳河口有快船些许,若是收买皮草木料东珠,必能大赚啊。”
  “辽东可是高句丽占着……”
  “嗳,欲成大事,不拘小节……”
  宰辅儿子做官倒头子,难道是传统?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上心呢?而且不仅仅是上心,看上去还是上瘾。太特么毁三观了。
  很多人走并州出关,绕个大圈子,走草原去西突厥,不是他们傻逼,而是不愿意一个关卡一个津口缴税。
  再说了,路远不怕啊,了不起死点脚力苦力。死个脚力才赔二十贯,和大批财货往来发卖的收益相比,根本就是小钱。
  “正好小弟也要前往幽州,兴许抽空能往平州一趟。马城是在平州吧?”
  “在的在的,家父的那位旧部,在那里买了一百顷地,可惜根本没人种,都是些蛮子在那里放羊。”
  那肯定的,傻子也知道这地界不靠谱。连卢家都栽了,更别说一只小小的中下级军官,这就是盘菜。
  “伯舒兄居然打听的如此详细。”
  张德一脸的佩服,让长孙冲颇为高兴,抖了抖袖袍,正了正撲头,然后面有得色:“为兄听说操之要在边陲振兴百工,想必急需劳力。为兄不才,正好有些门路,可以帮操之赚些劳力来。”
  “伯舒兄计将安出?”
  表哥更是得意非凡,眼睛泛着光亮:“难道为兄没有告诉过贤弟,辽西除契丹外诸蛮,家父皆有旧部出于其部么?”
  **,拼爹是最**的。
  长孙无忌这么厉害哒,居然老部下还有蛮子出身的,而且还是辽西种。真是官做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兄长神通广大,吾远不及也。”
  这句话让长孙冲更加的痛快,浑身八万四千个毛孔都舒爽到了极点,人张操之都承认了,他不如我长孙冲!
  老张要是发明了录音机,长孙冲恐怕毫不犹豫录下来,铁证如山啊。
  官倒上瘾的长孙冲眼睛的光亮越来越像某条老疯狗,于是张德小声问道:“兄长,数年之内,陛下必定平灭高句丽,若彼时……”
  “高句丽既然都灭了,吾辈又有何惧?”
  长孙冲不屑地扫了一眼工科狗,胆小如狗,怎么成大事?
  “兄长,这要是走露风声,恐有人以此攻讦齐国公。去岁有人让诸道选人闹事,虽说没出什么事体,却也让陛下很是恼火。这要是再有人鼓动,那些选人一拥而上去了朱雀大街喧哗,只怕陛下不会干休啊。”
  一看张德这怂样,长孙冲更是嘴角一撇,这种无胆匪类,居然也曾是自己的最强对手?太弱了。
  表哥面色如常,淡然道:“慢说北里买醉的选人,就是国子监的那些货色一起闹事又如何?贵贱有别,陛下何等圣明,社稷依仗,不正是你我这等勋贵么?只怕到时候,陛下一声令下,十二卫随便调一支骑军,三五百骑,直接碾过去就是。”
  老张一脸佩服,连忙竖起一个大拇指:“兄长高见,高见!”
  长孙冲呵呵一笑:“敢攻讦勋贵,这等贱民,便是亡命歹徒。区区匪类,也敢螳臂当车?”
  没错,稍有常识的人不难看出,如果十二卫的铁骑继续前进,那些螳臂当车的歹徒还能反抗吗?
  张德一瞧长孙冲这日天操地的架势,就知道这货已经大杀特杀,根本不会愿意分润半点好处给其他小朋友。
  到时候小朋友们过年过节炫富,长孙冲一旦装逼成功,肯定会有心中不爽的小朋友去爸爸那里告状,说长孙表哥吃独食。
  吃独食,天大的罪过,每一个合格的权贵,都想大小通吃,都想吃独食。但每一个权贵,只要吃独食,他的下场也不咋样。
  双赢才是赢,管仲都懂的道理,长孙冲能不懂?
  老张仔细想了想,大约还是长孙冲的爸爸更牛逼的缘故。
  在封建帝国主义社会中,简在帝心是衡量社会价值的唯一标准,而长孙无忌显然已经比简在帝心还要深厚,大概在皇帝陛下的心中,比皇后低一点,比四妃高一点。
  “贤弟,老规矩,你出船出货,为兄出门路,保管文书一路畅通。兵部户部绝对畅通无阻!”
  表哥威武,表哥霸气,表哥荡漾!
  老张整个人都湿润了,这货肯定是内心某个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否则怎么会画风变化这么大,太不科学太不合理。
  “表……兄长放心,小弟办事,还算妥帖的。”
  “哈哈哈哈,那是当然。贤弟只管放手去做,就算万一出了事情,几个守捉大使,拿去做替死鬼刚刚好。你我绝无风险。”
  “兄长智计过人,真是令人钦佩。”
  “哈哈哈哈哈哈……”
  长孙冲仰天大笑,无比得意。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我长孙冲,牛逼!
  张德目送表哥潇洒的背影离开,然后感慨万千:唐朝就有二世祖倒卖批文这么溜啊,难道这是祖传的技能?
  正感慨着,忽地有人喊道:“张公,张公,怀远二十亩的白叠子已经收了,亩产喜人啊。”
  老张扭头一看:咦,这不是贾家那个在怀远河东种棉花的子弟么?
  


第五十七章 棉布(第二更)
  “君鹏还在草原?”
  “青料塔有几个塌了,飞弟正督造防火带。七月的时候烧了一片草场,现在入秋干草甚多,更要防备火患。”
  草原上生活不易,赚钱就更难了。真以为风吹草低见牛羊很亲近大自然?春夏秋三季蚊虫能直接叮死人,为啥有人不愿意走金山北线?因为每年打那儿走的商队,光骡马就要被蚊虫叮咬致死一成之多。
  然后秋冬春三季大风卷起黄沙,能让人嘴都张不开,别说吃东西。冬春两季的大雪又不会跟唱歌似的来得晚一点,每年不说冻死多少牛羊,光积雪压死的牲口就是三位数以上。
  积雪融化可还没完呢,泥泞,数月的泥泞,能让最好的马儿都断腿,能让草原上无比简陋的木车直接塌架。
  所以,能在草原上生活的民族,他们的主要收入,自三代先民之前,那就只有一样:抢劫。
  上辈子老张也觉得奇怪,世界这么大,老祖宗怎么就占着这么一块地方打生打死,外面还有辣么多地盘呢。
  现在么,老张只想说:这种鬼地方,没进入工业社会之前,那根本就是人肉绞肉机。
  “大都护没说什么吧?”
  “大都护特命幕僚嘉奖飞弟,八月的时候,朝廷派了人去塞上,大约是要采买一些青料备着。”
  “户部还是兵部?”
  “都不是,说是太子府的。”
  卧槽,有眼光啊李承乾,可以的。
  “君鲲,白叠子的果子呢?给我看看。”
  皮肤黝黑的贾家青年贾潜,将行囊一解,一脸欣喜道:“张公,这白叠子,果然和南梁农书上说的一样,高昌白叠子。白如蚕丝。”
  “有类木绵嘛。”
  贾潜递过来一只开口的棉花果,已经能看到里面的白色棉丝,只是果实有点小。让张德有点失望,不过他还是从袖口拿出一柄小铁尺。一个刻度大概也就是一公分来去。
  抽丝剥茧也就那样了。
  搓了搓,量了一下棉丝大概长度,两公分不到,短了些。
  “好东西啊。”
  张德感慨万千,“今年开始套种。小麦和白叠子套种的农书,都看过了吧?”
  “都看过了,如今带着大讲堂的学徒在围田。”
  “沟渠灌溉和稻谷不同,要涝能排水,旱能补水。塞上不比别处,用水甚是艰难。大河可是奔放的紧。”
  “张公宽心就是,河东已经开了三千五百亩地,五百亩是羌人留下来的半熟地,其余的虽然都是生地,可是原先杂草丛生。一把火烧了,正好肥田。”
  “也对,反正有八牛犁。”
  老张连连点头,有了棉花,又可以大赚一笔。棉纺轻工,直接吊打丝麻。蚕丝太贵麻布太矬,棉花刚刚好,而且有着极好的御寒功能。如果做成单衣**,又非常的偷气吸汗。
  总之,他张老板这是要发啊。
  “棉籽够吗?”
  “不够。福威镖局走了两趟金山,都能捎带一些。这些白叠子,似乎还不是最好的。”
  贾君鲲认真说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最好的?”
  老张一愣,觉得这特么很神奇啊。
  “郡王府上有个波斯人。模样奇特,却自称非是波斯人,而是波斯属国叶门人。他说他是希尔木叶行商世家,嘿,行商还能成世家,这蛮子很是有趣。”
  言罢。贾潜又道,“这人叫沙辛,很是敢战,他说在弗林国以南,有个大河河口,白叠子果实硕大,能产长丝。”
  “……”
  这有屁用,那地方应该是地中海地面的埃及尼罗河口吧?老子特么又不是东风导弹使命必达,光靠两条小短腿,走到猴年马月啊。
  “算了,不去想他,还是赶紧先补种。”张德又再三强调,“此乃重中之重,且不可让人偷窥,便是郡王那里,能瞒则瞒。”
  “张公放心,白叠子落于他人,不过是牡丹芍药之流,与吾辈,方能用之于民。”
  你们的崇高理想我很钦佩,但我只是想捞……
  “用度可有难处?”
  “并无难处,只是劳力颇为不足。”
  “劳力不足找郡王。”
  内事不决找思摩,外事不决还是找思摩,怀远的两大定律,好用的很。
  区区劳力……老疯狗一定会包你满意的。
  棉花种植周期是一年,育种一般是八月开始,三千五百亩地,其实也没多少。就张德手中的这种棉花,恐怕亩产三百斤都够呛,这还是看在河套地区虫害未必冲击棉花的份上。
  “对了君鲲,杨树补种的怎么样了?”
  “羌人不愿意种树,若非薛不弃带着人看着,都要跑。”贾潜一脸的郁闷,“宁肯躲山里,也不愿意卖苦力。”
  “嗯,这种事情麻烦的话,找郡王。”
  区区羌人……老疯狗一定会包你满意的。
  “杨树树枝诱杀虫害效果如何?”
  “有十亩地没有布置杨树树枝,二十亩地比较,布置杨树树枝的白叠子果实要完好的多。没有布置的,减产接近百斤,且丝线不白,略有灰黑。”
  要是自己当年学了化学就好了,干死这帮棉铃虫!
  “白叠子试制了布匹吗?”
  “做了。”
  “在哪儿?”
  “国公府。”
  “先回去,让我看看。”
  白叠布南北朝就有了,对不晚于南梁,只是当时棉花产量很低,而且制作难度极高,去壳就已经很麻烦了,更别说去棉籽。加上棉花当时即便在高昌,也是观赏性植物。
  所以说,有类木绵。
  而且即便是制作成布匹,也多是僧袍之类,光头们装逼用的,比苏州丝绸还要贵的货色。
  然而老张却有办法去棉籽,这是个机械问题,至于要不要再搞个一套棉纺机械,还得先看棉花的种植规模。
  他去河北,两三年内,棉花的种植面积肯定要达到二十万亩才够装逼。至于长江中下游平原,那特么就是老巢,江淮大地不种棉花实在是罪大恶极。
  回到国公府,琅琊公主亲自接了他进门,李蔻见他火急火燎,好奇问道:“大郎,怎么这般毛躁?”
  “过几天就要去河北,正要安排一下怀远的人事。恁多人指着大河工坊吃饭,小侄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让婶娘担心了。”
  李蔻笑了笑,走过来小声道:“这次事体,皇帝倒是没为难你。”
  见这个婶婶在窃笑,老张顿时窘迫,围观青春美少女来月经这种事情,他真的不想再来


第二回。
  “小侄告退。”
  “去吧。”
  老张逃也似的领着人去了偏院,几辆大车在院子里停着。有几十个大箱子,护卫有崇岗镇的退伍老兵,也有福威镖局的镖师,也有张德的心腹人马。
  “见过张公。”
  “嗯。”
  张德点点头,“诸位辛苦了,只要认真办事,吾不会忘记诸位的。这里有些茶水钱,自去长安城逛逛吧。”
  两个高壮仆役,搬了一箱子开元通宝出来,有端了一盘银锞子。银锞子都是用来攒家底的,开元通宝么,就是用来花差花差的。
  每人多得了一百文脚力钱,又的了二十文茶水钱,还有十文打赏,总计一百三十文。这多出来的一百三十文,够吃好些日子的。
  贾潜把装了棉布的箱子让人搬进张德的房间,老张连忙打开一看,然后大失所望,和自己想想的棉布,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本来还想做一件棉质t恤的,现在看来只能做**了。
  “织不了太宽?”
  “容易断。”
  贾鹏老老实实地回答。
  “也罢,先把产量提上来,囤够了白叠子,总归有用的。”
  现在么,张德准备找安平,做几条简易安尔乐或者苏菲出来。
  ps:这算昨天的。
  。。。
  


第五十八章 一群鸭子(第三更)
  崇仁坊内是非多,长乐公主府邸新设就在崇仁坊的西北角,放这里的缘故,也是因为这样离皇宫近一些。李丽质的爹妈想要看她,走的路也能少一些。
  大臣们拍了一阵子舐犊情深之后也觉得没意思,毕竟住这儿的公主不少,还有搭伙儿住的,虽说不是皇帝女儿,但好歹也是公主不是?太皇的女儿就不是公主了?
  “阿姊,这是甚么?”
  “月娘说的是哪个?”
  李芷儿正剥着松子,有滋有味地吃着,她斜靠在瓷枕上,一副慵懒的模样,穿着罗袜很是随意。
  “这个白色的,是甚么?”
  “噢,你说这个啊,白叠布做的巾子,一时也想不到用来作甚,擦擦汗罢了。”安平公主说的很轻巧,周围几个姐妹顿时羡慕不已。
  “芷娘芷娘,你这得多大的进项,连高昌白叠布都这般随意支使?”
  年长的姐姐双目流露出来的羡慕,让李芷儿爽的里里外外痛快。
  “哪有什么大进项,都是小买卖,比不得住西北里的。”
  “白叠布啊,前隋杨素那么富,却也不曾给家里女子随意用。”
  “芷娘,这是从哪儿买的?”
  “凯旋白糖的胡商维瑟尔啊,他拿来长安卖的,也就二三十件,我瞧着还算白净,就要十件,姐妹们要是不嫌弃,都挑拣合用的吧。”
  “太破费了……”
  “破费个甚,不过是二十贯一件的物事,自家姐妹,莫要嫌弃。”
  自从在自家男人张操之那里学会的装逼之后,李芷儿越来越熟练地掌握了这项基本技能。
  遂安公主李月顿时欢喜,赶紧挑了一件:“谢谢阿姊。”
  “葭娘,你也挑啊。”
  李葭有些腼腆,轻声道:“阿姊,维瑟尔的凯旋白糖,传言是梁丰县男张操之做出来的,可是真的?”
  “这如何让人知晓?”
  安平公主一脸我和张德不熟的模样,让几个少女顿时笑道:“若非邹国公把持不住,只怕芷娘便得手了。”
  “哪里得手,却还有个外甥女要争呢。”
  “那年元宵可真是热闹,连故鸿胪寺卿刘老,也揶揄了两句。”
  姐妹们一提到当年的元宵佳节,就不得不提到那句“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好句啊,平康坊的女儿家们,都唱了一年不消停。
  而灯火阑珊处的狗血剧情,一共有三人,两个公主一个男爵。
  二女争夫啊姑侄共事啊,长安城在那个月,可真是热闹了不少。
  “哇!芷娘,这么大的珍珠!”
  “这是黑水东珠吧!这么大!”
  “还有两颗黑的,还有青的!”
  淮南公主李葭拿起一颗黑珍珠,妙目闪烁精光:“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黑色的珍珠!这简直就是奇珍,阿姊从何而得?”
  李芷儿一脸轻描淡写:“不过是东北水产,闲散玩物,哪里谈得上奇珍?就是七月的时候路过金城坊,有个靺鞨人,说是来自一个叫三星洞的地方。他便是个浑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叫卖珍珠,也不怕被人轰走。”
  “三星洞?我倒是听说,有个叫索尼的靺鞨人,正是室韦以东黑水靺鞨人。他在东市‘松下听风’被人讹诈,若非太子殿下微服,只怕是要吃大亏。”
  “那日梁丰县男也去了吧?”
  “太子可是爱他的紧。”
  “张操之救过太子嘛。”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说着笑话,又有人眼珠子一转,嬉笑道:“芷娘,怎地两样物事,都和张操之有关?莫非你和他还藕断丝连?”
  安平公主一脸淡然,心脏却是扑通扑通的跳:好刺激,好爽,好快乐啊。
  简直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而**男人的老婆就在人群中,自己简直就是狐媚子中的极品,这样的男人都能勾到手。
  李芷儿一脸的得意,却是风轻云淡笑道:“若是耶耶愿意助我,便是要争上一争,可惜张大郎已经订了亲,便宜了徐孝德的女儿。”
  “徐娘子我可是见过的,当真聪明人儿,玲珑剔透,仿佛……仿佛……”那年长的公主仿佛了半天,然后指着李芷儿身下的瓷枕,“仿佛是这白瓷做的娃娃,可是喜人哩。”
  “人家可是几岁就能读书的,哪里是寻常女子。张操之乃是邹国公家里头的麒麟儿,便是蔻姐也宝贝的紧,深怕被皇兄给赚了去。徐娘子配他,正是一对璧人。”
  听到有姐妹这样说,安平内心暗骂:呸,你懂个甚么,我家男人最爱的是我!
  然后又想到自己不能和张德光明正大眉目传情,顿时不爽,暗暗恨道:待有了时机,便离了这讨人厌的长安城,到时候,若是不称心,就去草原好了,天大地大,二兄也管不到我和大郎。
  一想到能和张德快乐地没羞没臊,李芷儿忽地俏脸一红,竟是双手捂住了双颊,旁边遂安公主李月顿时好奇问道:“阿姊,怎么脸红?”
  “想男人了呗。”
  “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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