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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国色(幸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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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幸福来敲门
  隋大业七年,乍看正是盛世当年。
    隋炀帝征伐辽东,欲成万世帝王;李渊在辽东前线督粮,籍籍无名;知世郎王薄,正在长白山唱着‘长矟侵天半,轮刀耀日光’。
    转眼间,烽火四起。
    李世民踌躇满志,李密牛角挂书,张须陀正要黄沙百战。
    李玄霸,宇文成都,秦琼,尉迟敬德,程咬金这一系好汉,亦要粉墨登场。
    江山如画,河山万丈;国色天香,美人倾国,一舞动天下。
    穿越千年之时空,在此波澜壮阔的时代,自布衣而起,少林学艺,聚义瓦岗,睥睨天下!
第一章大隋盛世

轰隆隆!

天空之中,电闪雷鸣,大雨从四面倾盆而下。雨水划破空气,擦过高楼大厦的玻璃,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玻璃上。雨刮焦躁地车玻璃上发出吱吱的声音,座驾上的人一手托着头,一边看着闪烁变换的红绿灯。

这又是某个南方大都会中,无聊沉闷,因下雨而拥堵的下午。在城北cbd中心,一个拥挤交通道上,数列长长的车子,等待在那按着喇叭。

叱!

下水道井盖旁淤积的污水,陡然溅起了三米高,橡胶轮胎发出刺耳的抓地声。一辆破旧的白色小面包车,从疾冲上人行道,差一点撞到了一个垃圾桶。

“车祸了吧!”不少撑着伞的路人如此幸灾乐祸地笑着。

正待这时车窗内,那个满头大汗,又面色狰狞的司机,看了一眼交通灯,随即双臂夸张地打着方向盘,倒车,前行。

“去死吧!”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从车内传出。

面包车上一名穿着西装的年轻人直接飞出,噗通一声道路旁的白色斑马线上。积水飞溅,旁边一名少妇见了这一幕,双目瞪得浑圆,伸手遮住了嘴巴。只见一把几块钱的水果刀,赫然鲜明地插在了那个年轻人的左胸上。

雪白西装的内衫上,随即被鲜血从内渗透,顿时染得鲜红。大雨哗哗地,落个不停,地面混合着鲜血。

见之这一幕血腥,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

谁下得手?

小伙子得罪了什么人?

他旁边怎么还有个小女孩。

“打110,抓住那人贩子。”

这时倒在地上这名年轻人,挣扎爬起来,说了这一句。随即他又地下头,看了一眼胸口的伤势,只见血流如注。突然怀间一动,一双乌黑明亮眼睛,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是一个宛如天使般的小女孩,她脸上泪珠未断,伸手推了推这名年轻人,急促地说道“叔叔,叔叔,你千万不要有事。”“叔叔,我有那么老吗?”

现在在这平日繁华的交通路口,无数人围在这个年轻人以及小女孩的身边,手指着地上那一大滩鲜血,七嘴八舌地说着。群众的想象力是无限的,随即他们推断出最接近事实的真相。这个小伙子,从人贩子手里救出了,这个美丽的小女孩,但是自己却挨了致命一刀。

多好的小伙子啊!

打110抓那群丧尽天良的人贩子。

还有120通知了吗?这样热心肠的小伙子,不能有事。

人人心底都有一杠秤。

多少人因为人贩子,妻离子散,骨肉分离。不久前微博上还有一个报道,一家四口寻找六岁被拐儿子,不惜千里万里,寻子五年,结果爷爷病故路上,父亲遭遇车祸,奶奶则是在寻访路上失踪,母亲一夜白发,却仍在追寻。多少幸福美满家庭毁之一旦。

小伙子坚持住。不少人如此说

“叔叔,叔叔。”小女孩清甜的糯音,也在低唤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

那个躺在地上的年轻人,突然勉强小幅度举了举手中的手机,然后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之后有人在说,拍下来了,他手机里拍下凶手了,是四个人。

赶快通知警察,缉捕他们。

对还有闭路电视,这群拐卖团伙的人,跑不掉的。

这么漂亮的小女孩都拐卖,这群人真是丧尽天良。

有几个人上前,用雨伞替他撑着,遮挡雨水,但担心他伤势过重,却不敢轻易将他移动。

他双手合在胸前,平平地躺在地上,这个姿势令他看得无比宁静。为了公司上市的事,不眠不休劳碌了这么久,眼下终于有个休息的机会了。

长眠之后,当盖棺定论。他今年三十二岁,在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后,本来既我不是富二代,那么就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给父母,让自己变成富二代的想法,开始了事业的打拼十年沉浮,亦经过了感情上的分分合合。

今天他刚从一家投行,商议完买壳上市的事。事情已大半谈妥,以他一贯谨慎,不说十拿九稳,但不出以外半年后,在纳斯达克将会迎来一位华裔的上市公司主席他的年轻,以及白手起家奋斗经历,都将为各大金融媒体,所津津乐道。

正在春风得意之时,他在前往停车场的路上,碰到了一伙人贩子诱拐这小女孩的事。不知道为何,当时一股热血上涌,最后……

年轻?

热血?后悔吗?

这仿佛不是自己这个年纪,这个身份该做的,还有更远大的前景在等待着自己。最年轻的上市公司主席,同行业还有几个巨头没有打倒,我还没有成为华人中的李嘉诚。

这一切今后都与自己无缘了,为了一个和自己毫无干系的小女孩。

值得吗?我是不是正在后悔。

正当他为自己的冲动找借口时,他陡然看见那个小女孩明亮的眼神,是那么纯洁,不含杂质,晶莹剔透。幡然之间,他找到了答案。想到这里,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叔叔,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懂了吗?”

看着对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嘴角扬起,向那救下的小女孩,努力一笑后扭过头。小孩的童真是世界上最可贵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希望这件事不要留下任何阴影。

平日的视线倾斜了九十度,这个城市里的钢筋森林,从四面笔直地插向因为污染,而失去原来颜色的天空。渐渐的周遭的声音离他远去,眼睛开始一寸一寸地发黑,胸口痛得呼吸不过来。

轰隆!轰隆!

天空之中,雷声滚滚。就当救护车尖锐的报警声,由远及近响起时。一道夺目的闪电从半空之中劈下。

次日,英国的金融时报罕见的在头版,刊登一位华人公司的ceo,为救一名小女孩而身故的事情。报中表达了不甚惋惜,并表示纵然对方已不在,仍持续看好对方公司在纳斯达克上市后的股价。

这位年轻人,身故之后,市政府为他举行盛大追悼会,数万市民前来相送。一时可谓哀荣无限,各样十佳青年,各种荣誉市民,接踵而至。各大报纸纷纷转载他的事迹。

数日之后,在一处陵园之中,那个眼睛明亮的小女孩,手捧一竖鲜花,仰起头问她身边一个少妇“妈妈,叔叔真的去了那个叫天堂地方吗?那里远吗?”

“是的,很远很远……”

………………………………

沉寂在黑暗之中许久后,他重新有了知觉,此刻他感觉那被人贩子捅了一刀的左胸伤口上,此刻胀气得格外难受,犹如一个大风箱被鼓得满满的一般。

“咳!”

他咳出这一声后,突觉得喉咙通畅许多,而这时……

“看来薛神医的药真的有效,吐出这口血痰,小九的命算捡回来了。”

“希望小九能,吃一堑长一智,还是多亏了四当家野山参。”

另一个粗豪的声音说到。

“可不是,小九吃下的这几颗辽东的千年野山参,可是夫君当年走了几百里山路,从靺鞨人手底买的。”

“娘子,这野山参最多几十年,何来千年之说……好吧,千年就千年。”

一阵吵杂的声音灌在耳边,但是脑子之中,却越发的昏昏沉沉,昏昏沉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念叨,别在我的坟头上讲话,你踩到我了。生前每日大小公事,长眠后就不能安生一些吗?

我怎么会有听觉。

但猝然发现这事实之后,困意再次袭击了他。渐渐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原先的记忆,慢慢侵蚀了他的脑海之中。犹如一道道影子飘过,抓又抓不住,但是却清晰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走。

不对,这是哪里?

犹如千年一梦般,他倏然睁开了眼睛,一点橘红色的日光透过窗棱缝隙投射而进,正照射在他的脸上。他举起重如千斤一般的右手,挡住了日光,勉强支撑自己身子,半卧而起时,只见身前四周皆是夯土而建的土墙。饶是他素来沉稳,但是此刻亦不由为眼前景象而一愣。

他低下头,身上铺着是一张半旧的皮褥子,手抚上去这皮毛细密而柔软,应该是狼皮。而他所在的‘床’,应该说来是北方的炕。四面转头看去,角落有一个柜子,大概是放置衣物。而墙上赫然挂着一个带鹿角的鹿头,看得颇似印第安人的屋子一般。墙壁上一角,还挂着一副黑漆漆豪不起眼的弓囊。

“这似乎应该是个猎人山户的家里啊!”

“这到底是哪里,难道我居然没死,现在的医术也太高超了吧。”

他心底犹疑着,伸手抚到胸口之处,揭开衣服看去,只见胸口上有几分仍未退散去的淤青,但除此之外那本应留下的伤口,此刻却丝毫不见,而这个身体,亦并非原来自己熟悉的身体。三十二岁成年男子的身躯,居然换成了十四五岁少年人的身体。

当下他重新坐在了床头,他放弃了打盆水,看看现在容貌的打算,他现在需要定一定神。眼下的情况,最有可能的,就是发生了传说之中的穿越,否则这不能解释他,一下身体‘返老还童’的情况。他苦笑了一下,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是不是穿越,那么必须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想到这里,他不由挣扎起身子,站起身来,环顾屋中四周。顿时那张挂在壁上的弓,入了他的眼底。他走到墙边,将毛茸茸的皮革弓囊取下。

解开弓囊上的皮绳再看;只见一张半米多长的角弓躺在细细的茸毛之间;颜色如墨玉般温润。这弓臂的两末相称为策;策端装耳。耳是供挂弦用的;乃是上好的牛角所制。弓臂中央的弓彛纭T虺室桓鐾昝赖幕∠摺

他仔细看去,这应该是古老的制弓之法,绝非现代可制。弓臂上一角却赫然刻着一行繁体字,开皇八年工部督制。如果自己是灵魂穿越时空,那么依据此弓上这行字来看,这是开皇年所制的角弓。

因为父母的关系,他大学时是历史系的学生,虽后来事业不是这个方向,但对于历史系的学生而言,辨别年号这并非难题。若按照奉正朔,年号乃是中华通用,以表示服从王化。开皇这年号,当然是隋文帝杨坚的年号。

他心底砰砰直跳。此弓可以看出有一定年代了,但是不会显得太久。至于从那把弓的样色来看,保养显然不错。显然此弓不会是古董,大概用了很久,真正年代亦无可推断。

那么从弓的新旧上来推测,自己大概是穿越在开皇八年这个时间点之后。大约是在开皇八年,后推几年,甚至二十年的范畴之内。

他在房间之中踱步,那么此刻应该是隋朝年间。只是不知乃是开皇,仁寿,还是大业年间,距近也有一千三百年左右。他想着若是手边有一本通书,就可以确认确切的时间了。

他低头看了下身上的衣服,一件粗布的半臂(坎肩)套在身上,此时应该正是夏季。看见衣服,他突然心底一醒,拖着身子,走到一旁的柜子前。这柜子乃是用杨木,简陋搭盖的,

费力地拉开柜门后,他鼓捣起来。半响之后,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准确说来这是一个衣柜,还有一些散物。

衣柜里有数件男子衣物,如汗衫(当时乃男子内衣),棉袴,半臂。此外还有无脚幞头,草鞋等等。衣物皆是粗布麻衣,连一件长衫长袍,丝绸锦缎都没有。而且衣物都是白,皂二色,不见青绿,更不用说紫绯了。

由此而见,这个穿越的对象,身份显然不会太高。在柜子底部,还收罗到几枚钱币。

钱币直径和一元银币差不多,但略轻许多,钱币中间穿有孔洞,外圆内方,孔洞左右上各书有五铢两字。若这真是隋朝,那么这钱币当时隋五铢钱,当时又将此钱称为肉好。

肉指得是边,好指得是孔,与以往缺斤少两的私钱不同,这边孔上皆有廓,所以民间将之称为肉好。开皇五铢钱,乃是隋文帝杨坚混一南北后所制。

为了杜绝南北朝地方发行之劣币,天下之钱币皆由中央而出。这是何等雄厚之气魄。

将这几枚钱币掂量在手中,他的脑海中不由出现一副栩栩如生的画面,好一个大隋盛世自画面中跃然而出。

ps我又回来了,大家想死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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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误打误撞

他将五铢钱又放回衣柜之中,这钱并不多,只有二十几枚。

隋朝时,官方民间皆是以肉好和绢布,作为货币流通。而银对于当时而言,还是稀罕物。整个帝国年产不过万两,不用说拿着官锭买东西了,即便是银豆子亦是相当不易寻的。

他举头四望去,从衣物,五铢钱,以及这张弓上。他仍是无法具体判断出,现在的具体情况。这时他脑子里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之前,几个人说得话来。

当时自己模模糊糊地躺在床上。只觉得几个人影在眼前晃动,之后他们在面前,似乎在忧心的说着什么。他们说的很多,但自己只是隐约记得几句。看着身体上触目惊心的淤青,他猜测过去,自己大概是被什么人打伤之后,灌下汤药和人参,才救下了自己性命。

真是一个悲催的小伙子。他揉着身上淤青,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这伤受得可不轻。

到底何人打伤的?

难道自己有什么纠葛。

他努力回忆起来,将那些话中,几个关键地方记了起来。为这辽参夫君翻山走了几百里路,当年从靺鞨人手底买的……小九的命算捡回来了……四当家野山参……

靺鞨人,没错,是女真人的祖先,更近一点,就是后世熟悉的爱新觉罗那家子人。靺鞨,活动范围,就是在隋朝辽东一带,也就是今天东北附近。如果说走了数百里,还是翻山路,在靺鞨人手上买到辽东野参。那么自己身在之地,就很好推断了。

辽东方圆数百里,北面大兴安岭,先排除,那里是生番之地,绝非眼下的中土人情。至于东面的棒子国,亦可以排除,方才的人口音虽奇怪,但是绝对是汉语一种。而南面,嗯,从河北进入辽东,不一定要走那么多山路。所以眼下最大可能,就是自己身在太行山以西,燕赵之中的赵,现在的山西。

幸好,没穿越到撒哈拉以南,拉美,这也是不幸之中万幸,否则可就真是从石器时代,茹毛饮血起开始奋斗了。意识到这点后,他心底一松,心思活络起来,开始推断的东西,亦越来越多。

方才,这些人口称四当家的说法。这天下好似只有山贼土匪才使用的。

而这屋子之中,那副角弓,绝对是上乘之兵器,在军中制氏装备,等闲军士亦不能用,这绝非平常百姓可以用得起的兵器。当然自己身份乃是府军,郡兵,亦说不定,不过府军中不大可能有四当家这样称呼的。这点推断,又距离山贼土匪,近了几分。

至于刚才所呼的小九,似乎听起来是自己小名。能呼唤自己小名,一般是极亲近的人才会,这些人不惜以辽参救治自己,显然非亲属家人莫属。那么很显然,自己绝非被山贼绑票的,而是与山贼是一伙的,并且有什么重要家人是山贼一员,身份不低。

这就是自己暂时能够确认的一切。

至于从窗棂向外望去,就是重重用茅草覆盖的屋檐,以及颜色单调,土黄色夯土所铸的土墙。一个简单的院落,四面土墙夯得高而实,除了几颗参天大树的枝叶,这就是窗外的全部景象,围起来颇有几分坐井观天的味道。至于其他只有似乎鸡,羊的鸣叫声,颇有几分鸡犬相闻之感。

这时,他突然听见几声,沙沙的脚步声。院落里的大门,吱呦一声被推开。他眯住了眼睛,侧开了半个身子,紧紧盯向门外。

只见门外出现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人,对方面相颇为忠厚,单手吃力地提着一个类似一样食盒的东西,走进了院落。看对方走路的样子,似乎受过什么伤,或者有什么疾病在身。

眼见这名老人走进院子,他随即支撑着身子,返回坑上。正当盖好狼皮褥子时,这名老人推门而进。他没有睁眼,平静了呼吸,继续在床上装睡,不过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声响。

只听这名老人在屋中放下食盒之后,走到自己身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对方身上有一股羊膻味,不过并不重。

过了半响,这老人沙哑地言道“奇怪了,按理来说,小九伤势已好了大半,今日就是会醒,为何还是昏迷?”

听着对方言语中的关心之意,他心底微宽。

坐了一会,他又言道“唉,那个小娘皮下手也忒狠了吧,将少当家打成这样。”

“什么?”

确认这一信息,此刻他终于一揭开被褥,从床上坐起。

少当家,他的父亲这么说来,真是土匪头子。

“少当家,你醒了。”

那个老人亦是惊喜交加。

“嗯。”吃惊之后,他不动声色点点头,而那老人还是一副惊喜的样子,喋喋不休地说着,显然是惊喜难以自定。

看着对方如此关切自己的样子,他心底涌起了一丝暖意,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唉,瞧我这记性。”

对方用左手一拍脑袋,当下将一旁食盒取过,才一揭开盒子。

一股浓郁的鸡汤味道,已是飘来。这个老人先取出两个黄澄澄的鸡蛋,放在一边,之后端出一黑色砂锅来。之后对方小心翼翼地捧到他面前,揭开砂锅盖子,顿时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鸡汤面,呈现在眼前。

隋朝时将一切面食制品,皆称作为饼,比如馒头,则称为蒸饼。汤饼就是面条,放在汤水里捞过。油花浮面,厚厚一层粘着碗壁,几点青嫩可爱的葱头点缀在面上。

“赶快吃了,别凉着了。”

看着他挑着筷子吃了一口,对方脸上皱纹顿时舒展起来,之后开始剥鸡蛋壳。这位老人将鸡蛋壳剥得很仔细,似乎生怕露了一点,甚至连蛋皮亦不放过,由此可见这里并不富裕。

正当他准备吃面时,突然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陡然之间侵袭了他的脑袋。而这时一副画面浮现在他的眼前。一个女子怜悯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自己。

而一旁一名男子大声说道“三娘子,这群蟊贼,连我们唐国公府也招惹,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这是什么?前任残留着记忆?

啊!

他觉得头上一股剧痛。

“少当家?小九?”老人起身关心地问道,“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不,这并非是伤口疼痛。而是……而是。可恶,只留给自己这一点线索,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确认身份,他凝思了一下,是否采用假装失忆,这最常见的穿越方式。不过但见这位老人,似颇为憨厚,当下决定先套下对方的话。

小九,嗯,已是第二次听到这称呼了。

隋时,若是彼此只见称呼,一般是以家里的排行相称。比如李世民,乘着他未登基前,或者没封秦王时,大胆点叫他一声李二,恭敬的称李二郎,至于世民兄还是免了。

那么小九,是不是行九呢?

他顿时想到自己那八个兄弟姐妹,顿时有种狂汗的感觉。但是不对,既是少当家,就是继位人选,那么有前面八个兄弟姐妹,怎么会选到自己。

“自我病后,这里……这里一切都好?”

“还好,大当家为了你的伤势,也不顾城墙上,还贴着他的缉捕告示,冒险去县城为你买野山参。”

“如此紧张啊?”他不由有些感动。

“可不是,你可是李家的独苗,大当家一辈子的指望都在你身上。少当家可需体会。”这老人说到这里,亦有几分动静,浑浊的眼底,似乎差点流出眼泪。

李家独苗。

“你出生那日,有一个相士恰好路经,上门言道,此子出生时,二九相重,紫气东来,贵不可言。”

“当时大当家听了,十分高兴。”

“李重九!”

他缓缓言道,眼见这老人,确认般点点头。二九相重,即是重阳,又称重九。当时百姓名字,还常以出生之日,胎儿产重为名,比如七七,初九,六斤等。

嗯,朱重八,王重阳,幸会,幸会。

李重九(正式更名)笑道“那么那相士的话,爹就信了,凡生下小孩,就上前说几句吉利话,既讨个彩头,又有钱财入账。”

老人赶忙言道“少当家,仙师的话,可不能不信。”

李重九笑着摸着胸前的伤口,言道“凭我这身手,现在被人打成重伤的样子,还贵不可言,算了吧,对了,还是个女的,将我打成这样的吧。”

李重九记起记忆中那个画面,试探地言道。

老人犹豫了一番,言道“这是谁没有想到的事情,谁料到点子那么扎手。”

“二十几个弟兄,对方还只有三个人,居然还失风了。”

嗯,看来是半路抢劫,之后自己作为少当家率领二十多个人,准备将对方三个人给招呼掉。结果没想到对方,扮猪吃老虎,三人皆是高手反击,结果自己反而团灭。

“对方很厉害,三个人就打败了我们二十多人。”

老人摇了摇头,言道“是一个人,就是那个与少当家比武的女子。”

李重九,不由想起画面里那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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