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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国色(幸福)-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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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廓言道“徐世绩派心腹人告之我,说李渊的二郎君秦王李世民,秘密来到了黎阳,昨夜入了府内与魏公秘商了一夜。”

李重九微微思索一番,言道“李世民,必是来作说客无疑。李密非三言两语,可以轻动的人,李世民此来有何所持?”

王君廓抚须,面露凝重之色言道“若是秦王前来,倒也是罢了,只是当日魏公会见秦王时,却有意将某调走前去巡查城池,显然是不欲我知此大事。”

李重九听到这里心里一噔,暗道不好,调走王君廓,这说明李密心底有鬼。

李重九向王君廓言道“徐世绩既命人来告之你,说明心向于我们,我可与其暗通消息,看看他的心意。”

王君廓话未说完,突闻外周高声言道“魏公到。”

李重九王君廓二人都对视一眼,一并起身到门前迎接李密。

李密仍是一席羽扇纶巾的打扮,看见李重九后喜道“贤弟,你酒醒了,哦?王将军你也在此。”

李重九,王君廓二人,猜不透李密是事先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王君廓在此。

对方城府深沉,也不是二人能从脸上能看得出的。李重九言道“多劳魏公关心,我睡得极好,若不是幽州有窦建德相逼,我真要在此再逗留一个月再说。”

李密微微不悦,言道“贤弟何必如此匆匆,你我相识于微末,这数年来天南地北相隔一方,好容易有相聚之日,何必言要走了。你放心,若窦建德有不轨,你我南北夹击,必破之。”

李重九哈哈一笑,当下不说什么了。

李密言道“今日来是与弟把臂同游的,随我来。”

说完李密拉起李重九的手,一并出门,临行前,王君廓向李重九使了个让其小心的眼色。

府门之外,早备好了牛车,坐牛车乃是魏晋士族的遗风。在秦汉时,士人还是以马车为贵的,史书上说,汉初时因国力疲乏,天子的马车,不能用同一毛色的驷马,将相只能坐牛车。

到了魏晋时,士族开始喜用牛车,当时之人爱玄学清谈,缓慢而行的牛车,为谈玄的人提供一种优游闲适的环境,故而大受欢迎。

比如李密和李重九,现在出外所乘的牛车,双辕双轮,四牛驱策,敞篷视野无遮挡。若非有蓑衣披身,李密宽袍大袖,羽扇纶巾站在牛车之上,倒是十分应景。

李密邀李重九出门,也不知什么兴致,不顾大雨,在几百名亲卫护送下,乘车来到黎阳城城外黄河河畔。

黄河滔滔,李密与李重九指点江山般地言道“贤弟,你看黎阳西濒永济渠,东临黄河,水运便利,大隋在此设立官仓,将河北收得粮粟,皆屯于远处的仓城之中,故而民间有云黎阳收,九州固。”

李重九见一旁黄河奔流,不知李密拉自己来到此说这一番话的用意,但黎阳仓之富足,他是知道的,历史上黎阳仓,李密取后散粮聚兵,得众二十万,窦建德得黎阳仓,尽收山东,而仓城之中的粮草,最后足足用到贞观十一年,御史向李世民禀报,还言黎阳仓中粮草一直为关中所用,但至今未尽。

与之相比,自己好容易夺取的涿郡的粮仓,还有李渊晋阳时,裴寂所献的太原仓城相比,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难怪瓦岗军攻取黎阳仓,回洛仓后,对于河北河南各郡,也不思守备,以获粮米,因为二仓之中的粮米,足可支度大军之用,源源不绝。

李重九心知李密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番话,当下言道“此乃是上天赐予,王霸之基啊,魏公正可乘此进取,选河北河南流民中精壮为军,以卷土重来。”

李重九真不知,李世民拿什么动摇了李密,毕竟已与历史上大不相同了,有黎阳仓在手,李密不至于放弃。

李密听李重九这么说,长叹一口气言道“说得好,这道理贤弟你晓得,愚兄也晓得,但偏偏就是有一帮愚昧凡夫俗子看不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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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天时地利人和

眼见李密流露出痛惜的意思,李重九隐隐猜到李密为何有所变卦的原因,看来原因并非是出自李密身上,而是李密麾下之人。

当初李密在杨玄感兵败后,四处流亡,因被王伯当举荐给翟让,方得入瓦岗寨。之后李密为瓦岗寨屡立大功,而翟让自知以自己小吏的身份,不足以号令天下,篡取大隋江山,所以自己让出权位给出身赵郡李氏,有门阀背景的李密上位。

随着瓦岗军势力作大,翟让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导致李密新入蒲山公营的隋朝旧吏一方,与原先翟让等瓦岗军草创时老将的一方,发生冲突。

遂李密杀了翟让,但也与单雄信,徐世绩,邴元真产生裂痕。

李密独揽大权后,强自以自己百战百胜的威信,让瓦岗群雄聚拢在自己麾下,在表现上仍保持最有希望,取隋室而代之第一势力的样子。但是眼下邙山,洛水两败后,李密威信丧失,部下亦是离心。

否则在李密威信丧失之下,也不会凭着府缘柳燮,记室许敬宗二人,差一点‘逼宫’成功,迫使李密投向关中李唐。

李密现在的口气,似颇有萧瑟之意。

李重九看向李密,当下问道“兄长,到底发生了何事?”

李密笑了笑,言道“无事,只是我有穷途末路的一路,贤弟当照拂我就是了。”

李重九连忙言道“魏公怎敢,到时若有吩咐,一并示下,弟唯有肝脑涂地报效之。”

李密笑着携起李重九手来,言道“有弟这一句话,密就足以放心了。放心,为兄还没有到那一步,但有弟这一句话,足见某没有白交了你这兄弟。”

说完李密命马车驶回魏公府。魏公府内。王马汉,王君廓早就坐立不安了,见李重九平安回来,都是大喜。

三人回到屋内,王马汉言道“他娘的,李密真乃是忘恩负义狗贼,我们替他保住了黎阳。他倒想降伏李唐。”

李重九言道“事未有定论,此都乃是我们的揣测而已,或者是我们猜错了魏公也说不定。”

王马汉言道“罢了,罢了,这绕绕弯弯的事,某是不懂的。只是二当家,既是小九平安回来,你也该回去,免得李密起疑。”

王君廓言道“浑人,你懂什么,若是如此,反而更见我心中有鬼。小九乃是我侄儿,瓦岗军上下皆知,若是我处处顾忌避嫌,反叫李密疑心。”

李重九言道“二叔所言甚是。”

正待这时,亲卫拿了一竹筒进来,言道“此乃是林司马布在黎阳秘谍,送上的密信。”

李重九打开竹筒,从里面抽出一布帛来。看后言道“果真如此。”

当下李重九将布帛给王君廓看过,王马汉不识字在一旁干瞪着眼,问道“咋了?咋了?”

王君廓看完布帛后,一抚长须了,随即将布帛丢入一旁香炉中,点火焚化。

王君廓面露凝重之色,言道“武陟总管李育德。户曹参军高季辅,司仓参军事贾闰甫,襄城守将张善相等,将河南之地。皆献给李唐,难怪李密灰心。”

李重九言道“是啊,瓦岗军虽早放弃了河南之地,但若这些人降伏王世充,虽难以接受,总也算情有可原,但不降王世充,也不归附瓦岗,而是选向李唐,已说明李唐现在大势所趋,人心所向。无怪,李密灰心至此。”

李育德,高季辅,贾闰甫,张善相等人降伏李唐,确实给了李密致命一击。降伏王世充,乃是迫不得已,将来瓦岗军反攻河南一日,这些人说不定会再度倒戈。

但降李唐,表示他们彻底放弃了李密,为自己寻求出路了,特别李育德,是通州刺史李谔之孙,与李密一般,都是赵郡李氏的同宗。

而贾闰甫乃张须陀副将贾务本之子,张须陀兵败后说服裴仁基,投降李密,故而立下大功。这些人不同于单雄信,徐世绩,他们都是隋朝旧吏,算是李密在瓦岗军中的心腹班底。

难怪李世民敢亲自到黎阳游说李密,所凭的并非是口舌之能,就算是苏秦张仪复生,也不能说服李密放弃夺取天下之心,但心腹班底的背叛却是可以,所以这才是李世民的底气所在。

李世民的底气,就是李唐看不见,抓不着,却能左右天下的大势。大势就是人心相背,如同历史上攻伐王世充,王世充除了能保全一个洛阳外,河南周边郡县,李唐大军一至,皆是不战而降,甚至箪食壶浆;恭迎王师。

此刻李唐大势已渐渐有汇聚成江河之势,李密,窦建德,王世充这等枭雄,虽已明白如此,仍是逆流而上,但大多数人却想顺流,而不思逆流。一旦大势所聚,溪流澎湃成江河,方时成就帝王将相。

至于逆势而动者,成王败寇时,谁还记得你曾经了得。

故而识时务者,都是顺势而为,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当窦建德为李唐所败,为小兵所执时,谁能说窦建德不如一个小兵,只能说窦建德的时运不如李唐罢了。

现在李世民就是借着这大势,迫使李密非得从己之意。

王君廓言道“现在黎阳城内人心惶惶,河南之众也尽归李唐,王世充所有,我看魏公现在有弃黎阳之意。”

“二当家,李密这厮若弃了黎阳,还有哪里可去?要知道除了黎阳仓之外,这河南河北哪有地方,可供几万大军吃食的。”

王君廓看了王马汉一眼,言道“或者这正是今日李密来的用意,我猜李密不是想去别去,而是去幽州!”

此言一出,李重九,王马汉皆是动容。

王马汉正要拍桌子骂娘,却被王君廓一瞪,只能坐了下来,口中却仍不住直娘贼,贼厮鸟,忘恩负义狗贼的大骂。

李重九想到今日李密的口气,似乎确实隐隐有此鸠占鹊巢的打算。自己当初在白马寺,在晋阳,两次向李密献计,先夺河北,后联山东,再谋东都争雄于天下。若是当初李密能够依计行事,就算自己占据了幽州,也哪敢与瓦岗军这帮精兵猛将争锋。

反正不让李渊当皇帝一统天下就行,也算退而求其次了。

结果李密没有完全听从,虽比历史上延迟了半年攻打了东都,但最终还是让李唐,乘虚而入夺了关中。

而今败在王世充之手,事有悔意,这才想着去河北东山再起。幽州之地,乃是李重九百战而得之,岂能拱手让之。就算李密肯甘为人下,李重九也不能作刘备借下邳于吕布之事,或者成为第二个翟让。

此刻魏公府内。

府缘柳燮站在李密身后,双手交握,背心微躬,低头向地一副谦卑之状,但脸上却连连浮出冷笑。

作为瓦岗军的府缘,柳燮事实上早已是投靠了李渊,从李密杀翟让之初,他就明白李密并非是能夺取天下之主,故而暗中与李唐往来。

眼下李密兵败于邙山,正是给他劝动李密的机会。

见李密不语,府缘柳燮装出十分诚恳的样子,言道“魏公,正如方才秦王所言,天下大势,皆为李唐所有,以天时论之,民间有谶言,桃李子,得天下;皇后绕扬州,宛转花园里。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无所不知,所言者,李氏将代杨氏为天子。”

一旁王伯当言道“这话我也听过,但谶言岂能轻信?”以往谶言在瓦岗军中人人皆知,无非李密也是姓李,但现在形势一转,变成了李渊。

柳燮拱手言道“无论信或不信,但前朝之谶,如亡秦者胡也,大秦亡于胡亥,代汉者当涂高也,曹操为魏公,魏乃是门阙,立于道上,当道而高大者,魏也,却无不应谶。而今李氏当为天子,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谁能不知。”

王伯当争不过柳燮,顿时哑然无语。

柳燮继续言道“天时即天命,此一也,李唐现据关中,八百里秦川天府之国,东顺黄河,乃是顺流而下,在此对山东河北用兵,如高屋建瓴也,何况并州又握李唐之手,天下地三分,李唐已据其一,天时地利有之,此二也。”

李密,王伯当面色阴沉皆是不语,唯有柳燮声音咄咄逼人的回响在二人耳边。

“李渊出身陇西李氏,乃关陇门阀,其母为独孤氏,其孙媳长孙氏,皆为代北贵戚。而李渊在朝为官二十年,人称德厚,交游广阔,如卢赤松,靳孝谟等旧吏,与之无不交好。李渊入得长安,故而士族,官宦无不归附,关陇,代北门阀为其门下行走,地方郡守,皆不战而降,以郡以城来投,岂非人和,此三也。”

“天时地利人和,尽数归之,李唐夺取天下,大势所趋,魏公何必迟疑不断,不如现在附之,功可比于窦融,若是……悔之晚矣。”

柳燮说到最后,几乎声泪俱下。

王伯当亦是言道“末将无话可说,恳请魏公自定。”

李密看看柳燮,又看看王伯当,干笑了两声言道“你们皆是我心腹之臣,我胸中已有定计,明日曲大家来府中献乐,我决定分请秦王李世民,上谷公李重九一同赴宴。”

第三百八十章杨暕之意(第二更)

黎阳城之中,小酒肆内。

书着老祥子三字酒幡子上,早已是起边破旧。

酒肆内只有几张矮塌,塌上铺着几张破苇席,来来去去也只有几个客人。

四十多岁的,满脸沧桑的掌柜正在给一客人沽酒,而一旁老得掉牙,走不动路的老伙计,正端着一叠卤豆子,蹒跚地走到一个客人面前。

这客人醉醺醺地言道“老板,我要牛肉,怎地给上得是豆子。”

掌柜左右看了一眼,连忙走到此人面前,言道“客官莫要作声,不说小店没有牛肉,就是有,也不敢上啊,律令上言杀牛者,徒三年。”

这客人看了勃然大怒,一把揪起掌柜的衣服,喝道“告诉你,这里卖些劣酒,我平日也就忍了,什么牛肉,在东都时龙肝都吃过,你莫非看我寒碜,故而不给我上菜。”

说罢这客人挥舞起拳头,掌柜连忙言道“客官,小人这就给你去别家寻来。”

说罢,对方方才放下拳头,重新坐在矮塌上一杯酒一杯酒的入肚。

不久掌柜回来,身旁却带着五六个穿着葛衣破袄的大汉。掌柜朝这客人脸上一指,言道“就是这厮!”

说罢,五六个大汉一并入内,正要七手八脚地这客人拖出店门,一旁有人立起喝道“休要动手。”

两名客人从一旁桌子站起身来,手中把着明晃晃的刀子。

店家一见当下言道“莫要误会。”

其中一名客人将手一止,言道“我可以将此人带走吗?”

“请便。”

“我不认识你们。”这被拿下的客人挣扎,但随即被二人推出,来到一横巷。

“我不认识你们。”

“但我们认识你,齐王殿下。”一人回答言道,对方放弃了挣扎怒道“我不是齐王,你们是谁?”

两名掳走对方的客人中,一名男子收了刀子。笑了笑言道“齐王殿下贵人多忘事,当年在西京时,我们曾经见过一面,请恕方才冒昧,在下乃是秦王帐下长孙无忌。”

“长孙家?”杨暕双目一挑。

“家父正是右骁卫将军讳晟。”

“忠良之后,”杨暕点点头,言道。“不错,我正是齐王,你们找我来有何事。”

“秦王说,黎阳乃是险地,不可久留,故而恳请齐王能够入关中。必以王爵之礼待之。”

杨暕怒道“不必了,关中孤是不会去的。”

长孙无忌正色道“齐王殿下,当今天下除了吾主善待宗室之外,其他反王如李密,宇文化及之流,闻之齐王殿下在此会是何反应,到时齐王殿下身份被揭破。岂非落入虎口。臣父乃是大隋之臣,臣心向大隋,也是为齐王殿下现在处境着想,不忍殿下身陷险境。”

杨暕听长孙无忌说得诚恳,言道“你倒是有几分忠心,念着我杨家的恩德,好吧,我就考虑一下。明日给你答复如何?”

长孙无忌抱拳言道“如此在下就静侯佳音了。”

说完长孙无忌二人,看杨暕摇摇晃晃地回了得归楼的样子。长孙无忌的随从,不由冷笑,言道“齐王果真乃是无能之辈,难怪隋主不肯将天子之位传给他。只是这么无用之人,还请回长安作甚?空耗米粮而已。”

长孙无忌摇了摇头,言道“就算空耗米粮。也要将他养着,隋主逝于东都后,宗室中数他身份最为尊贵,我们大唐虽用不着他。但是落在其他别有居心人手中,恐怕会迎奉此人为天子,打出为大隋复辟的口号,到时也可占得几分名分大义。”

那随从言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不如索性杀之,以绝后患。”

长孙无忌冷笑一声,若是可以,他当然采用此法,省事简单,但谁叫秦王爱屋及乌呢。

因得归楼之中,都是女子,曲嫣然只能给杨暕在楼安置了干净的房间,虽没有与龟奴,仆人同住,但杨暕也是觉得大折了身份。不过因为曲嫣然,杨暕也不会抱怨。

杨暕直接去寻杨娥皇。

杨娥皇见杨暕一脸酒气,当下言道“二兄,你又喝酒了,不是说不要浪饮吗?万一酒后失言,为人窥破身份怎办?我这就给你端一碗醒酒汤来。”

杨暕一甩手,推开杨娥皇,言道“我没醉,这点酒醉不倒我,哼,你让我不喝酒,不喝酒我还能作什么?整日在这屋内,看这些龟奴,仆人吗?闻这些脂粉之气吗?”

杨娥皇见杨暕作色,当下不说话。杨暕借着酒劲自顾骂了一阵后,当下坐下言道“不过这样日子,也没几天了,我已决定离了这鬼地方。”

杨娥皇见此不由言道“不是说好,等曲大家去魏公府献艺之后,再一起去东都吗?”

“谁要去东都?”杨暕冷笑言道,“王世充在那篡权,挟我杨家的名义以令诸侯,司马昭之心已然,我去东都不是寻死路,就是当傀儡。”

杨娥皇见此喜道“二兄,你终于想明白了。”

杨娥皇几乎喜极而泣,心道自己这位二兄,终于回心转意了。

杨暕哼地一声言道“今日李唐秦王府帐下一个长孙无忌来找我,代北贵戚长孙氏知道吧,长孙无忌乃是长孙晟的儿子,他来找到我说,要我西入关中,李唐会保我世代王公的地位。”

杨娥皇言道“前日秦王与长孙无忌来得归楼,寻过我们兄妹二人,也是谈及此事。”

“哦,居然还有此事,为何你不告诉我?”杨暕问道。

杨娥皇言道“兄长,你这几日都在外彻夜不归,我哪里找得你?”

杨暕哼了一声,怒着言道“那你不会来寻我说吗?”

“我。”

“你眼里还有无我这个兄长?”杨暕不快地言道。

杨娥皇低下头,问道“那么兄长你答应了那长孙无忌吗?”

杨暕深吸一口气,言道“天下诸侯之中,眼下也只有李家承袭我大隋旧制,李渊确实比李密,王世充之流好多了,料想我们去那,李渊不会亏待我们的。”

最终还是要在长安吗?杨娥皇心底顿生茫然,手间不由握住了腰间的香囊,脸上浮过一丝黯然之色。

“不过,”说到这里杨暕脸上陡然浮出一丝寒笑,他言道,“不过李渊乃我杨家家奴,我堂堂齐王怎会去投此篡逆之贼。”

杨娥皇露出一丝讶然,问道“那二兄,既非关中,也非东都,你到底意欲何往?”

杨暕笑了笑,上前搭住杨娥皇的肩膀,言道“妹妹,你这几日不要怪我,都是流连于酒肆之处,孰不知酒肆之处,都是走南往北的贩夫商贾,从他们口中,天下大小之事都逃不过我耳。”

杨娥皇对杨暕不由有几分刮目相看,歉然言道“二兄,原来如此,这几日是我错怪你了。”

杨暕笑道“我们兄妹二人,自幼长大,何必说这些生分话,你可知道眼下的幽州刺史是谁?”

“二兄。”杨娥皇心底猛然一颤,不由脱口而出。

杨暕笑道“你绝对想不到,此人乃是我当年府上一行走,嗯,你也知道的,就是李重九,你可记得,不记得也没关系,此人当年雁门救驾有功,为父皇封为冠军侯,后为李渊这匹夫陷害,割据自立,听说此人能征善战,威服番人,远至辽东,强如李渊父子,在他手底都讨不得好,但说来说去,他也是我齐王府的人啊。”

杨娥皇神色微冷,问道“二兄,莫非你要去投他?”

杨暕颇为奇怪自己妹妹的反应,但仍是正色言道“不错,但不是投他,而是要他迎我为天子!”

杨娥皇身子一震,手掩其口,杨暕却跪下,向东面叩拜三下言道“父皇龙驾西归,宇文化及之仇不共戴天,我杨暕时刻铭记,不敢忘之。”

“二兄。”杨娥皇听杨暕听此,不由心底震动。

杨暕站起身来,言道“妹妹,我乃是父皇之嫡子,皇室之中地位最尊之人,为我杨家复仇,还有这大隋存亡断续的重责,舍我其谁。”

“李重九虽为幽州刺史,但我听说其出身低微,故而幽州太原士族不能归心,但我不一样,我乃是天家贵胄,只要振臂一呼,河北士族望之还不景从。李重九现在有势力,无大义,而我有大义,无实力,若我们能合二为一,幽州算什么,席卷河北乃至天下都易如反掌。”

杨娥皇看着杨暕,他这位二兄,在这数月奔波之中,皮肤黝黑了,嘴边亦留了胡渣,伤疤,显然沧桑憔悴了许多,比之当年养尊处优的样子全然不同。

杨娥皇不由苦笑,言道“二兄,你当年若能如此,父皇哪能不将皇位传给你。”

杨暕甩袖笑了笑,言道“现在也是不迟。”

杨娥皇言道“可是李重九在幽州也是一方诸侯,他如何甘心自让其位。”

“这有何不可,一介布衣焉敢奢望天下,当年翟让可以让给李密,李重九又为何不效仿翟让。”

“然后待势力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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