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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我是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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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
  要不是因为谢婉儿漂亮,张子祥怎么可能答应配合谢婉儿调查以前的事情。
  谢婉儿走进国际饭店的西餐厅国际廊,服务生礼貌地问道:“小姐,请问你有预定吗?”
  “张子祥先生的预定。”
  “您是谢婉儿小姐吧!请跟我来。”服务生引领着谢婉儿走向饭店靠窗户的位置,餐桌旁围满了玫瑰花,令谢婉儿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只是来调查的,低调还来不及,不喜欢满是鲜花的高调。
  “婉儿,请坐。”张子祥礼貌地拉开谢婉儿的椅子。
  “谢谢张大哥。”谢婉儿尴尬地笑笑。
  “送给你。”张子祥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大捧玫瑰花递过去。
  “谢谢。”谢婉儿的表情越发尴尬,勉强接过来,心里却非常不想收,随手放到一边。
  张子祥仿佛没看到谢婉儿有些难看的脸色,问道:“看看吃什么?这里的羊排和鹅肝不错。”
  谢婉儿随意点了两样,问道:“张大哥,听闻张叔叔被神秘杀手杀害了?”
  “没错,我父亲被人暗杀,还没有抓到凶手,难道你有什么线索?”张子祥的语气中没有悲伤,也没有好奇,倒是有点打探的味道。
  “我没有线索,只是想做一个上海命案的专题,想要了解些情况。”谢婉儿将一早准备好的理由说出。
  “你想知道什么?”张子祥兴趣缺缺地问。
  “张大哥,伯父去世之后,你母亲悲伤过度离世,伯父的几位姨太太也纷纷离开,你当时一定很痛苦吧?”谢婉儿关切地问。
  “父亲过世的时候,我还不大,当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母亲离世,姨娘们将家里的钱全都卷走了,差点让我一贫如洗,可我挺过来了。我为了调查父亲被杀的事情,查了很久,发现被害的叔叔伯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第八十四章 热心肠的人
  “什么特征?”谢婉儿的眼睛都亮了!
  张子祥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叔叔伯伯的死都和一个组织有关。”
  谢婉儿也低声道:“你知道是什么组织吗?”
  “什么组织我不清楚,但我拿到了一些证据。可惜,我当时没有钱,也没有人帮忙,最终只能无奈放弃。”张子祥的脸上充满失望。
  谢婉儿很兴奋地问道:“你有证据?哪方面的?”
  “你怎么对这件事情这么感兴趣?调查是巡捕房的事。”张子祥的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谢婉儿尴尬地笑笑,解释道:“我希望害死叔叔伯伯的人被抓,这样我们都能安全一点不是?”
  “那些人害死的都是叔叔伯伯那辈的人。你没事的。”张子祥似随口一说。但语气里又含着笃定。这让谢婉儿觉得很奇怪。
  “那他们万一对付我爸呢?”谢婉儿提出质疑。
  “你说的也对,我查到的证据都放在家里,如果你需要,现在就可以去取。” 张子祥大方地道。
  “谢谢你,张大哥。”谢婉儿喜悦地道。
  “你吃完我们就去。”张子祥将牛排放入口中,嘴角微微上翘。
  谢婉儿将刀叉放下,擦了擦嘴,道:“我吃好了!”
  张子祥看了眼基本没动的食物,也将刀叉放下,“那我们就直接去取证据。”
  两人离开国际饭店,直接驱车来到张家。张家是两层白色小楼,旁边的邻居是法国人。法国人和张家的关系不错,两家经常往来,不过自从张父过世之后,张子祥就很少和法国人打交道,既不让法国人来自己家,也没有再去过法国人家一步。
  车子停在张家的门口,谢婉儿看着张家的小白楼一片漆黑,感觉阴森森的,心中产生一股恐惧感,仿佛楼内藏着什么凶猛的野兽。
  “婉儿,自从家人过世,钱财被席卷一空后,家里的佣人都被辞退了,也养成了我独立生活的习惯,没有再雇佣人,让你见笑了!”张子祥解释着,打开门,将客厅的灯点亮。
  “张大哥在逆境中重新站起来,坚强独立,让人佩服。”谢婉儿赞道。
  两人一起来到客厅,张子祥道:“快坐,我给你倒红酒,新到的英国酒,味道非常好。”
  “张大哥,别麻烦了!将证据给我,我还要赶回家。”谢婉儿看着空旷的大宅,有些坐立不安。
  “不麻烦。”张子祥坚持给谢婉儿倒了一杯酒,自己端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将酒递给谢婉儿,“尝一尝,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谢婉儿接过酒吧,张子祥与之碰了一下杯,将酒杯送到嘴边,轻轻啜了一口。看着谢婉儿喝下,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挂起一抹得逞后的狡诈笑意。
  谢婉儿放下酒杯,尴尬地道:“张大哥,太晚了,我父亲有规定,不能晚回家。”
  “婉儿,我听说你在打听被刺杀叔叔伯伯孩子们的出生医院,是吗?”
  谢婉儿的脸色一变,她一直都在暗中调查,张子祥怎么会知道的?
  “是的,我在寻找叔叔伯伯的共同点。张大哥,你是在哪出生的?家里还是医院?”
  “医院。”张子祥知无不言。
  谢婉儿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她揉了揉太阳穴,没太在意,问道:“哪年呢?”
  “民国三年。要说也是有趣,和我同时降生的还有一个日本孩子,我父亲甚至给我们留影,自己还和日本人一起照了一张照片。”张子祥摇晃着红酒,脸上带着笑容,说着这段趣事。
  “张叔叔照相了?照片在哪?我能看看吗?”谢婉儿不免紧张,有一种接近真相的激动。
  “照片可能在书房,当时的照片还有签名,不过估计找不到了!”张子祥的脸上流露出遗憾的神色。
  “张大哥是在圣玛丽医院出生的吗?”谢婉儿晃了晃越来越晕的头。
  “好像是吧!我父亲说过,我没记住。收拾遗物的时候,我将照片和父亲记录我出生的日记本放在一起了!”
  “能找给我看看吗?”
  “现在不行,我没有时间找,不如等两天的,我现在先给你拿证据。东西我压在最下面,可能需要十几分钟,稍等一下。”张子祥离开客厅,进入二楼的卧室。
  谢婉儿见张子祥进入卧室,还将门给关上了,迅速来到二楼的书房。打开灯,寻找照片和出生证明。
  张家的书房很大,还没有摆几本书。除了一张桌子和一个书架,什么都没有。
  收拾起来的遗物在哪?看起来这里不像放有遗物,谢婉儿将抽屉拉开,里面没有照片和日记本。虽然张子祥答应要将照片和日记本给自己看,谢婉儿却感觉他是在敷衍,才决定自己找。
  桌子上找了个遍,谢婉儿开始在书架上寻找。
  张子祥从卧室里走出来,侧耳倾听,听到书房里传来的声音,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轻轻地下楼,将房门反锁,才再次上楼。羊毛地毯很好的避免了脚步声,直到张子祥站到书房门口,谢婉儿还没有发现。
  “婉儿,你怎么在这?”
  谢婉儿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有些慌乱地道:“张大哥,我要找卫生间,结果来错地方,看到书架上的书不错,拿起来看看。”
  “婉儿,你喜欢看书,只要嫁给我,我家里的书随便你看,还会给你买更多。如果你愿意了解家父和我的情况,我也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张子祥说着,一步一步逼近谢婉儿。
  “张大哥,你别开玩笑,证据呢?我要回家了!”谢婉儿看着逼近自己的张子祥,已经变成了两个头。谢婉儿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不像是醉酒而已。
  “证据?我就是证据。你以为你的调查很隐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调查那些该死的老鬼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傻吗,我怎么会将证据给你?”张子祥不再伪装,脸上的表情充满狰狞。
  “你,你是日本人?”谢婉儿惊呼。
  “看来你知道得太多了!本来我想让你当我的女人,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不选择这条生路,我只能爽快之后,送你去见那帮该死的老鬼了。到时候,你自己去找到他们打听,你说好不好?”张子祥越发逼近谢婉儿,脸上的笑意越发狰狞。
  “你别过来。” 谢婉儿恐惧地喊。
  “不要反抗,乖乖让我抓住。我会让你在死之前舒服一次。”张子祥的表情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谢婉儿躲在桌子后面,面带恐惧,喊道:“别过来,我要喊人了!”
  “老实让我抓住,伺候我舒服了,我还兴许能放你一条生路,不要逼我杀你。”张子祥的得意地笑,继续逼近,“你逃不掉了。从你进这个门,我就没打算让你走出去。”
  眼见张子祥逼近,谢婉儿急切间抓起桌上的笔筒,咬咬牙,用尽全力砸了过去。张子祥微微闪身,笔筒从他身旁飞过,砸在窗子上,打坏玻璃,飞了出去。
  玻璃破碎的声音很大,旁边法国人家养了条狗,原本正趴着睡觉,现在站起来朝着张子祥家不断吠叫。
  “救命,救命啊!”谢婉儿大喊。
  “婉儿,别喊,我会疼爱你的。”张子祥双手下压,示意谢婉儿别激动,慢慢靠近。
  “别过来。”谢婉儿挪动脚步,用力地晃了晃头,她的头这会儿有点晕。
  “我真是开玩笑,我父亲和谢叔叔相交莫逆,你就像是我的亲妹妹,刚刚只是试探一下你的警惕性,没有别的意思。”张子祥继续靠近她。
  谢婉儿仿佛真的相信,没有继续动,而是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对天发誓,刚才说的……”张子祥距离谢婉儿不远,立刻扑了上去,得意地道:“都是假话。”
  谢婉儿下意识拿起桌子上的台灯,狠狠地砸过去,随即转身就逃,打开书房的门,跑了出去。
  张子祥用双臂护住头,台灯砸在张子祥的胳膊上,灯罩化为碎片,张子祥的脸上被碎玻璃擦出几道淡淡的血痕。张子祥用手摸了下脸上的伤口,疼得一呲牙,恶狠狠地道:“臭婊子,你敢伤到我。”
  谢婉儿扶着楼梯,脚步绊绊磕磕地跑到楼下,扭头看向身后,张子祥还没从书房内出来,她松了口气,双手抓住大门把手,用力后拉。
  没动。
  再次用力开门。
  还是没动。
  谢婉儿急了,不断地试验着拧锁。可怎么都打不开。反倒是眼前的锁变成了几个影子,她的头也越发晕眩起来。
  她回头看到张子祥走出书房,手中拎着把雪亮的短武士刀,更是惊惧,不断拉着大门,大喊着:“来人呀!救命啊!”
  “不用费劲了。门被我用钥匙反锁了。你是打不开的。”张子祥一步一步从楼上走下来,不慌不忙。
  楼上的玻璃被砸坏,张子祥还担心谢婉儿的喊声传出去,楼下的玻璃又没坏,谢婉儿的喊声传不出多远。
  张子祥走下楼梯,谢婉儿跑到客厅,拿起一个花瓶,朝着窗户砸了过去。
  玻璃再次被砸碎。
  张子祥咬牙切齿道:“砸呀!继续砸呀!我看看谁能救你?”
  法国人被狗吵得走出房子,正好听到张家玻璃破碎的声音。他毕竟和张父的关系很好,担心张家出什么问题,来到张家楼下,问道:“张子祥,你在家吗?发生什么事了?”


第八十五章 谢婉儿受伤
  张子祥的眉头一皱,没想到法国人竟然多管闲事。你管我家有什么事呢!
  “没事。”
  “救命呀!救命呀!”
  两个声音从张家传出来,法国人顿时紧张地问道:“张子祥,开门,你在里面做什么?”
  张子祥不耐烦地道:“阿纳托尔,没事,你回去吧。”
  “救命,救命呀!”谢婉儿大声求救,生怕阿纳托尔离开。
  阿纳托尔很有正义感,拍着门大喊道:“开门。我要进来。”
  张子祥想了下,拎着刀来到门后,将门锁打开。
  谢婉儿看到张子祥一脸杀意,尤其武士刀还藏在身后,感觉张子祥要对阿纳托尔不利,大喊:“快走,去找巡捕,张子祥有刀子。”
  张子祥在谢婉儿的喊声中打开门,阿纳托尔一惊,刚要退走,张子祥的刀子闪电般捅进阿纳托尔的肚子。
  “啊——”
  阿纳托尔惨叫着倒地,张子祥再次挥刀砍在阿纳托尔的脖子上,鲜血溅起三尺高,喷得张子祥一脸,仿佛是地狱出来的魔鬼。
  张子祥狰狞地笑着道:“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你疯了,竟然杀人。”谢婉儿的眼中有泪花闪动,这人为了救自己,惨被张子祥杀害。
  “我还要杀你呢!”张子祥因为刚刚杀人,身上带着血腥的气势,给人以无限的压迫感。
  他不急不慌,脸上充满猫抓老鼠的戏谑。
  谢婉儿跑到沙发边上,拿起自己的手包,张子祥追在谢婉儿身后,还在滴血的武士刀高高举起,用力劈下去。最后关头,谢婉儿朝旁边一躲,刀子深深地砍进沙发的木头靠背。张子祥拽了一下,刀子没拽出来,他握住刀子,一脚踹在沙发上,刀子才脱离出来。
  张子祥厌倦了追逐游戏,不管谢婉儿往哪里躲,都将前面的障碍物踹开。谢婉儿再也无法围绕沙发或是桌椅绕圈,所有的东西都被踹开。
  “跑呀!我看你往哪里跑?”
  张子祥一边尽情地破坏,一边朝着谢婉儿走去。他反复并不急。
  谢婉儿的体力本来就不好,还被张子祥的气势压迫,恐惧也让身体无力,很快就被张子祥给逼在角落里,退无可退。
  “该死的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舒服以后,要将你切成一块块地喂狗。”张子祥狠狠地道。
  谢婉儿手忙脚乱地打开包,伸手从里面拿出把手枪,“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张子祥没想到谢婉儿刚才拿包竟然是因为里面有枪,否则绝不会让她顺利拿到包。
  “婉儿,别激动,别激动,把枪放下。”张子祥想改用怀柔的方式。
  “站住,把刀扔了!”谢婉儿大喊着,阻止张子祥靠近。
  张子祥的眼珠转了转,没有继续靠近,冷冷地道:“你会开枪吗?知道枪怎么用吗?”
  “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军统副站长陆云泽,这把枪就是他给我防身用的,他还教过我打枪,不信你就往前走一步试试。”谢婉儿不想杀人,试图让张子祥放弃抵抗。
  她很感谢陆云泽坚持给自己一把枪,用来防身。也深深地对自己不喜欢拿枪的做法后悔,要是自己去书房的时候也拿着手包,阿纳托尔就不会死。
  张子祥考虑着谢婉儿话的可信度,如果自己继续靠近,谢婉儿会不会开枪。张子祥试探地走了一步,谢婉儿搬开保险,持枪的手虽然在颤抖,但姿势却很标准。
  “你再不放下刀,我就开枪了!”
  张子祥见谢婉儿脸上的恐惧越来越少,手也不再颤抖,知道她度过恐惧期,将刀子扔在地上,噗通跪在地上,“婉儿,放了我吧,我也不想杀人,我都是被逼的。”
  “你不愿意杀阿纳托尔,谁能逼你?你杀害养父、养母,难道不该死?”
  张子祥惊讶地看了眼谢婉儿,没想到她了解这么多。脸上的表情却迅速变幻,委屈地嘶吼:“你以为是我杀了他们吗?不是,那都是神秘组织干的。你以为我愿意被换到别人的家庭,没有亲生父母照顾吗?你以为我愿意知道真相吗?我将他们当成我的亲生父母,当我知道父亲、母亲被神秘组织杀害时我有多痛苦,你能理解吗?”
  谢婉儿有些动容,设身处地为张子祥想想,他当时也很痛苦。
  “你知道组织让我替代张家的儿子,杀害我父母是为了什么吗?”
  谢婉儿点头。
  “他们为了钱,都是钱。他们将张家的钱通通抢走,还推到几位姨娘身上。我当时几乎一无所有,要不是养父还有参股的企业,组织担心暴露,没有转移到组织名下,让我代为管理,我恐怕也得死。”张子祥的脸色满是泪水,哭诉道:“我想为父亲、母亲报仇,可我斗不过他们,他们随时能够杀了我。”
  “我在调查这个组织,你愿意作证,我们一起摧毁这个邪恶的组织吗?”谢婉儿试探着问。
  “我愿意,我早就想毁掉这个组织,为父母报仇。”
  张子祥的表情很真,谢婉儿看不出任何破绽,可她还是问道:“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你有什么证据?”
  “现在和我们联系的人是井上云子,她现在住在国际饭店。”
  谢婉儿不免兴奋,这是重要情报。陆云泽一直在找井上云子,他想要个解释,也想要更加接近特高课的秘密。可井上云子仿佛在躲着他,陆云泽根本找不到人,谢婉儿想让陆云泽找到井上云子,两人当面对质,让陆云泽彻底死心。
  “这个情报很重要。”谢婉儿的头越发的晕,手里的枪就快要拿不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张子祥的眼神一狠,忽然拎起一边的凳子,重重地砸在谢婉儿的肩膀上,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打掉谢婉儿手中的枪。
  谢婉儿的肩膀附近传来的剧烈疼痛,倒是让昏昏沉沉的她,清醒了些。
  “你干什么?”谢婉儿惊恐地看着张子祥。
  张子祥冷冷地笑,说:“我在你刚刚喝的酒里下了迷药,要不是你只喝了一点点,我何必陪你演这么久的戏?”
  “你真卑鄙。”谢婉儿的声音虚弱,体力不支。
  “卑鄙?”张子祥不以为然,“那只是在你们中国人的眼中,在大日本帝国,我是他们的勇士。”
  张子祥狰狞地笑了起来,“现在我就让你感受一下,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到底有多雄壮。”
  张子祥抓住谢婉儿的衣襟,大力地扯了下去。
  咔嚓——
  谢婉儿的上衣应声而裂,露出她白色的吊带内衣。
  “放开我!”谢婉儿惊恐地大喊,已经白了一张脸。
  “放开你?”张子祥猥琐地笑,咽了咽口水,“你知道哥哥想你想多久了吗?”
  张子祥猛地扑了上去,在谢婉儿的脖子上饥渴地啃了起来。
  “畜生……”谢婉儿伸手去推张子祥,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在心里大喊着:“陆云泽,你在哪?救救我……”
  就在谢婉儿绝望之际,嘭的一声枪响,趴在她身上肆虐的张子祥猛地瞠大双眼,眼中满满地皆是不甘,身体斜斜地倒了下去。
  谢婉儿第一次觉得枪声好似天籁,她惊喜地睁开眼,陆云泽就站在门口,犹如上天降下的战神,专门铲除人间的恶人。
  她眼中的泪水滚落 ,这是激动开心的泪水。
  她用力支撑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身体向下软倒时,他如一道闪电来到她的身旁,接住她的身体。
  “你听到我在心里喊你了,是不是?”谢婉儿哽咽着问。
  “嗯。”陆云泽把她虚软的身体裹进自己的怀中,用力地抱紧。好在他来了,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谢婉儿在他的怀中,彻底地失去了知觉时,他坚实的臂膀微微有些颤抖,他少有地觉得恐惧,明明她就在他的怀中,他还是害怕。他拿着枪的手缓缓抬起,对着张子祥的尸体便是发泄般地开了两枪。若不是她还在他的怀中,他真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医生将谢婉儿推进急救室,陆云泽在门口来回走动,充满焦虑,担心谢婉儿的伤势太严重。
  很快,医生从急救室走了出来,陆云泽立刻迎上去,问道:“医生,婉儿的伤势怎么样?”
  “她的锁骨骨裂,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医生对于骨折这类的伤势并不在意,每天见得太多了!
  “谢谢医生。”陆云泽很庆幸,谢婉儿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谢婉儿被送出来的时候,还在昏迷,她微皱的眉头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显示着还处在痛苦之中。陆云泽怜惜地摸着她的脸颊,恨不得能够代替她痛苦。
  一缕清晨的阳光照在谢婉儿略显苍白的脸上,她的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被压着。她转头看去,陆云泽握着自己的手,头搭在床边睡着了!
  谢婉儿转身面向陆云泽,偷偷去摸陆云泽的脸颊。她的小手刚刚触碰到陆云泽的脸,陆云泽的双眼立刻睁开,一双电目放出警惕的光芒。谢婉儿就像是偷吃的小孩被抓住,脸色羞红,急忙收回手,却因为动作太大,拉扯得伤口剧痛。
  陆云泽问道:“还疼吗?”
  “疼。”谢婉儿眉头微蹙。
  “你的锁骨骨裂,需要好好休养。我去给你买早饭。”


第八十六章 不想死别开枪
  陆云泽走出病房,两名地下党成员等在门口,“这是从张家搜出来的。”
  地下党在搜索张子祥家的时候,发现一张藏在隐秘处的合影,因为藏得过于隐秘,这张本来不起眼的照片被放进档案袋中。相片是一张集体合影,大概有三十多人,其中有张子祥,周友全、窦元华……
  这些人他都不意外,他在看到一个人的头像时大惊,梁振宁!怎么会有梁振宁?难道积极宣传抗日的梁振宁也是日本人的孩子?如果这样的话,恐怕很多人都被他给骗了!
  陆云泽快步走回病房,对谢婉儿道:“我送你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不,我知道井上云子的下落了!”谢婉儿急忙道。
  陆云泽有些激动地问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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