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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霸主(小不)-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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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面足有七尺来高,三尺来宽,且正面扎满狼牙地特制巨盾,霎时被举了起来,竟连接成了一片密不透风地盾墙,将密集地步兵阵牢牢地护住。

“咻~咻~~咻~~~”

“笃~~笃~~~笃~~~”

“夺~~~夺~~夺~~~~”

雨点般地箭矢呼啸而下,冰冷地扎在厚实地巨盾上,霎时响起连绵不绝地闷响,汹涌而前地陷阵营兵卒竟是丝毫不受影响,宛如无可阻挡地滚滚铁流,继续向着周泰所部的本阵碾压过来。

“如雨点般倾泄而下地很狼牙羽箭啊!竟不能阻其片刻!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啊!?”周泰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嘶~”

“嘶~~”

“嘶~~~”

左家军后阵霎时响起一片吸气之声,惊愕之色从左傲冉的眸子里流露而出,不由得出言问道:“这……这是什么阵势?我征战多年,为何从未曾见过啊?!”

刘虎、慕容平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其余众将亦是相顾骇然,不要说左傲冉从未见过,便是他们也从未见过,其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周泰眼见得敌军竟然将一面面巨大地盾牌高举过顶,己方绵绵不息地箭矢竟难以阻其片刻,顿时高举右臂,厉声大喝道:“停止放箭!枪兵出列,冲阵,击破敌兵!”

“杀杀杀~~”两千左家军枪兵虎吼着汹涌而前。

“冲锋之势~杀!”

高顺嘹亮地一声长嚎,滚滚而前地兵阵顷刻间阵势一变,地上一面面巨盾被收了起来,一支支锋利地长枪却从阵中刺天而起,整个军阵顿时成了一只浑身长满铁刺地巨型刺猬。

“吼!”

“吼!!”

“吼!!!”

汹涌而前地陷阵营兵卒全然不曾受到左家军高涨气势地干扰,犹如一头冷血而又残忍地野狼,向着预定地猎物发起了进攻。

“陷阵之势~杀!”高顺最后长嚎一声,身影往阵中一闪,化身成为普通的一名小卒,向左家军枪兵阵冲来。

“轰!!!”

汹涌而进地两支精兵终于无可避免地恶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猛烈地撞击声,激烈地金铁交鸣声以及惨烈地嚎叫声,霎时交织成一片,璀璨地血花轰然绽放,许多士兵瞬间就哀嚎着倒了下来。

在毫无花巧地正面撞击中,实力决定一切!

高顺的陷阵营仍然保持着严谨地方形冲锋阵势,第一排步卒扛起手中坚固地巨盾连接成一堵冰冷地盾墙,将汹涌而至地左家军枪兵死死地挡在盾墙之外,而第二排、第三排地步卒则利用手中地长枪从巨盾上预留地缺口、以及巨盾顶上不断地进行突刺,将阻在盾墙外地左家军枪兵一排排地刺倒,就犹如扎草人一般。

无论是训练还是装备,左家军的兵卒都远不及敌兵陷阵营的精良,至于战阵经验,陷阵营的兵都是百战余生地老兵,而左家军的兵卒却大多是些从未上过战场地新丁,空有血气之勇,却根本没有杀敌经验,在陷阵营冷血而又有序地刺杀下,左家军的两千枪兵一排排地倒了下来,阵势逐渐散乱。

左家军的名气大,应征入伍者不计其数,慕名而投军者更是多不胜数,虽然左家军训练严格,但大多兵卒都缺乏实战经验,每每打的都是顺风顺水战,这才致使今日的惨剧发生。

仅仅刚一接触,左家军的枪兵阵势已经开始溃乱,而陷阵营前的兵卒却扛着巨盾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巨盾之后地长枪仍旧毒蛇般吞吐不休。继续吞噬着左家军将士鲜活地生命。

“呜………”

左家军阵中,低沉苍凉地号角声终于响起,正拼死抵挡地左家军将士顷刻间舒了一口气,纷纷转身便逃,仓皇后撤,而周泰却十分不解的回头看着下令撤退的左傲冉。

“嗷!”高顺越众而出,来到阵前,挥舞着手中的单刀,高声长啸。

“吼!”

“吼!!”

“吼!!!”

高顺身后的八百陷阵营三忽而而回应,并且再次以钢刀的刀背击打着盾牌,使其发出震人心肺的“砰!砰!”之声。

高顺头脑很是冷静,知道就算自己的陷阵营无论多么优秀,也无法以八百之众击溃左傲冉的万余人,所以他选择了见好就收,手中钢刀缓缓收起,高声道:“回城!”

第1卷:叱咤三国第6章:马跃辕门十三道

第6章:马跃辕门十三道

左傲冉率军返营,回到中军大帐内,便聚众将议事,因张辽闯营惊动了众将,所以帐内除陈登、颜良、文丑、许褚、文聘、韩莒子五人外,尽皆都在。

左傲冉刚想派人去调五人,其中四将便鱼贯而入,一入中军大帐,四将便跪倒在地道:“韩莒子(良、丑、褚、聘)因酒醉而贻误守营职责,特来向主公请罪!”

“都起来吧!”左傲冉一挥手道:“此事不怪你们,皆因本帅妄为,竟在临阵之时聚众饮酒,平白让敌军钻了空子,只是左家军儿郎死伤不少,要论罪责,理当重罚本帅!”

恰在此时此刻,陈登迈步进帐,向左傲冉施礼道:“登因今日之事,思得一谏,因此晚至,请主公责罚。”

“本帅都说了,此则归我,先生便不要在请罪了,先生还是先说您有何直谏吧!”左傲冉道。

“登谏主公重设禁酒令,但凡行军作战之时,营内众将皆不可饮酒,今日之过,乃是前车之鉴啊!”陈登道。

“好!便依先生之言!”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传我军令,从今日起,重设禁酒令,凡违令者——斩!”

“遵命!”众将躬身抱拳道。

蒋钦出列道:“末将守护前营不利,致使敌军攻入前营,救走闯营敌将张辽,望主公重责!”

蒋钦前脚刚出来,周泰后脚就跟出来了,跪倒在帅案前道:“末将率军追击不利,只是我军损兵数千,恳请主公重责!”

“此非你二人之过,若要治罪,仍是本帅罪责,你们二人暂列一旁。”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是。”蒋钦、周泰起身施礼,站回了原位。

颜良出列道:“主公,末将愿明日率本部兵马到下邳城外讨敌叫阵,让那高顺出马临敌,良定率军击溃他的什么捞子的陷阵营,顺便再将那高顺斩于阵前!”

“斩杀高顺、击溃敌军,何须我家哥哥出马,文丑率本部人马足矣!”文丑也出列道。

“不可!不可啊!”左傲冉摆了摆手道。

文丑是个急性子,一看左傲冉不让,便追问道:“有何不可?”

“此高顺武艺不弱,曾和曹军大将夏侯元让大战四、五十个回合,而且麾下八百陷阵精兵,亦非寻常,非是我左傲冉长敌方之志,灭自家之威风,此陷阵营绝不弱于我军精锐红巾军!”左傲冉给予了陷阵营很高的评价。

韩莒子一听,也出列道:“若是主公担心我等一人出战胜不了高顺,破不了陷阵营,那边让末将和我师兄一同率本部军马前去,末将定会将高顺首级呈上。”

“末将愿和韩师弟同往。”文聘也出列道。

雷绪、吴霸对视一眼,一同出列道:“我二人愿明日出战,不胜高顺的陷阵营,便请主公斩我二人首级。”

“主公,管承愿率军讨敌,替周泰、蒋钦二位将军雪耻。”管承抱拳道。

蒋钦、周泰一齐道:“我二人愿同往。”

“我也同去!”祖郎突然喊道。

“唉!你们一个各的都休要跟我争,这高顺还得我打死,这陷阵营还得我击溃!”刘虎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对左傲冉嘿嘿一阵傻笑道:“九弟啊!这份买卖是不是还得交与哥哥我啊!”

“你们都不要争了,此事本帅自有安排!”左傲冉见帐内群情激昂,但却愈演愈烈,便面色一板,沉声说道。

“嘿嘿!”刘虎一阵傻笑道:“争!让你们争,这下都老实了吧!看着没有,这是要给俺下达指派了,你们都竖起耳朵听着。”刘虎往前一迈步,双手向上一伸,乐呵呵地道:“刘虎静待接令。”

“出战高顺之事,兄长你就不要想了,退到一旁吧!”左傲冉一拂手道。

“哈哈哈哈哈!”众将一看是这结果,一个各地全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刘虎一看自己下不来台了,臊个大红脸,便双眼一瞪,冲着左傲冉道:“好啊!我来问你,我还是不是你义兄!”

“是啊!”左傲冉点头道。

“那你为何不让我去战那个高顺,破他那什么捞子的陷阵营啊!”刘虎质问道。

左傲冉无奈地道:“兄长啊!不是小弟不让你去,你一不是高顺的对手,二也击溃不了陷阵营,去了只会平白丢了性命!”

“好啊!好你个左傲冉啊!以前你每每出战必以俺为先锋,如今帐前战将多了,就觉得俺的武艺不如他们了,不仅免了俺先锋之职,如今就连请个战都不允了是吧?!好!好啊!”刘虎气愤愤地道:“俺在问你一句,你是让还是不让!?”

左傲冉很是生气,便一拍帅案道:“刘虎!你再不退下,便按十七禁令、五十四斩中的构军之罪论处!”

“怎么?你还想斩我啊!”刘虎一伸脖子道。

这可把左傲冉气坏了,怒声喝道:“何仪、何曼何在?”

“在!”何仪、何曼一同应道。

刘虎一瞧自己这招不行了,还让自己的九弟动了真怒,还是赶紧溜吧,于是刘虎一挥衣袖道:“不让就不让去呗!动不动就拖出去斩人家,就不能好好说啊!不去了!不去了!爱谁去谁去,就算打死俺,爱也不去了,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哈!”在场的众将们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刘虎这一下子把左傲冉都给气乐了,本来左傲冉想与众将一同商议一下陷阵营的问题,让这刘虎一搅和,左傲冉也没有这个心情了,如今已经夜深,而且众将多少还有几分醉意,所以左傲冉便命众将各司其职,就这么散帐了。

第二日晌午吃过午饭,左傲冉在此升帐,与众人简单的研讨了一下高顺的陷阵营,而后便传令众将严守营寨,不得再放下邳城内的一兵一将闯营。

如此一晃数日过去,其间刘虎带兵出营,想要私自会战高顺,结果高顺闭门不战,刘虎无计可施,只好在城下叫骂,这却把八健将之一的曹性激怒了,曹性箭射刘虎,正中刘虎左臂,刘虎负伤而归,幸得曹性怕中埋伏,没有追击刘虎,否则必定又要损兵折将。

此事传到了左傲冉耳中,左傲冉很是气愤,本欲下令重责,又念在多年兄弟,刘虎性格如此,便只当无有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这么过去了。

如此又过两日,也就是这天夜里,左傲冉正和陈登畅谈,突然喊杀之声大起,左傲冉高声喝道:“来人啊!营内发生何事?”

有亲卫进来并报道:“启禀主公,有敌将从后营闯入!”

“传令众将,擒拿闯营之人。”左傲冉下令道。

亲卫躬身道:“遵命!”

与此同时,正在自己帐中饮酒的刘虎听得喊杀声,也顾不得穿戴铠甲,手擒瓦面金装锏,大步走出营帐,向一名小卒问道:“可是又有敌将闯营?”

“回将军,有两名文士在五百兵卒的护卫下闯营,如今已过中军,奔前营杀去了。”小卒回禀道。

“哇呀呀!”刘虎一听就怒了,口中喝骂道:“tmd!前些日有武将闯营过去了也就罢了,今日到好,连这文士都敢闯营,难不成真的小瞧我左家军中无人吗?!看我今日不把这两个胆大的文士一锏一个,打得他们脑浆迸裂,万点桃花开!”随即刘虎翻身上马。

“将军有伤在身,不可前去啊!”一名亲兵急忙阻拦道。

“此等小伤,早已无碍!”刘虎一带胯下战马,喝道:“驾!”

刘虎单手擒双锏,纵马狂奔,直奔前营而走,一路上高声喊道:“统统给俺让开,俺要擒了这胆大闯营之徒,尔等说要不长眼,胆敢阻了爷爷的去路,爷爷必送你们一锏!”刘虎一边喊一边狂催坐骑,一路之上没有人敢拦,纷纷让开道路,打开辕门。

刘虎一路共闯十三道辕门,这才赶到前营来,刘虎刚到前营,然闯营的人都过去一半了,刘虎大怒,摆手中双锏,奔着这些跑得慢的吕布军卒就是一顿乱打,刘虎正发泄时,忽有一将斜插里闯了出来。

刘虎逮住胯下战马,将瓦面金装锏左右一分,定睛观瞧此将,只见此将身高七尺挂零,虎体狼腰,宽肩奓臂,头上戴三叉束发鎏金冠,散发披肩,前发齐眉,后发遮颈,身披金锁连环麒麟甲,外罩团花战袍,腰束犀牛宝带,绣花战靴,双插亮银镫,凤凰裙遮住双腿,护心镜亮如满月。

往脸上看,此人长一张圓脸,粉嫩嫩的白皮肤,又白又净,眉如弯月,亮如黑漆,一对水灵灵大眼,双眼皮,长睫毛,黑白分明,瞳孔放光,鼻如春山,方海阔口,牙如碎玉,唇似丹硃,大耳朝怀,总之称得起世上罕见的美男子一名啊!

此将胯下骑一匹红鬃烈马,此马浑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跑起来似一团烈火,摇头摆尾,踢跳刨嗥,真好像九天降世的一条火龙!手中擒一杆五虎断门枪。

“嗬!这员武将长得跟个小白脸似地!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看我不一锏打死你!”刘虎心下暗道。

看着没有,长得难看的被人嫌弃,长得一般就属平庸,而这长得白净俊俏的,就看被看得不顺眼,要一锏砸死他,幸好这员武将不知刘虎心中所想,否则非得气死不可!

刘虎高声喝问道:“小白脸!速速通名受死?!爷爷锏下不死无名之辈!”

“哎呀呀!真是气煞我也!”这员将官一听刘虎之言,好悬没气背过气去,这还没交手呢,你就知道我死了,于是勒马擒枪道:“某家那徐州牧吕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河内郝萌是也!”

第1卷:叱咤三国第7章:先发制人

第7章:先发制人

几天前张辽、郝萌率军五百护送谋士许汜、王楷杀出左家军大营,向袁术救援,张辽只身而回,被困左家军大营,险些被擒,若非高顺救援,那是铁定被擒啊!

郝萌护送许汜、王楷得见袁术,然袁术却不肯出兵,非要吕布先送女儿至,才肯出兵救援,二人磨薄了嘴皮,袁术也不肯出兵,二人只能在郝萌的护卫下返回下邳。

来到左家军营外时天色尚早,三人商议大白天不能闯营,只能等到晚上,否则他们别想过去一个,最后决定夜晚闯营,许汜、王楷率军在前,郝萌次之,率军断后。

当晚夜里,许汜、王楷两名文士在前,一路的冲杀,杀过后营至中军,闯过中军奔前营,竟无半点间隙,郝萌见两文士都能如此轻易撕开一条口子,那他一个武将就更加不惧了,所以在断后的同时大杀特杀。

本来郝萌还是有点心虚的,但杀着杀着,这种心态就不存在了,郝萌也算是勇将,曾随吕布在汜水关会战过二十二路诸侯联军,见识过左傲冉以及其麾下众将的武艺,所以这对郝萌来说,在心中已经种下了一枚胆怯的种子,但在他连斩了十几名牙将、偏将、小校后,这种心态就不存在了。

所以郝萌杀着杀着,就脱离了他的第二梯队,结果就遇上了刘虎,但话又说回来,这个郝萌既幸运又倒霉,因为他没遇到别人,而是遇到了刘虎。

“丑汉!纳命来吧!”郝萌催马舞枪来战刘虎。

刘虎眼瞅着枪尖奔自己扎来,口中大喝一声:“开!”合手中双锏往来一挂,“镗!”的一声,就把郝萌的大枪崩出去了,紧跟着刘虎便举起双锏,照准郝萌的脑瓜砸了下去,口中还喊道:“砸脑瓜呀!”双锏带着风声砸向郝萌。

郝萌刚收回大枪,就见刘虎的双锏砸向自己的头顶砸来,连忙将大将一横,往外去架刘虎砸来的双锏,“嘡!”的一声,锏枪相击,火星子乱溅。

郝萌见自己的大枪将刘虎双锏磕开了,刚想再次进招,可是刘虎来了个先发制人,双锏直奔郝萌的耳朵砸来,嘴里还喊:“掏耳朵呀!”郝萌紧忙缩颈藏头,算是躲过去了。

随后刘虎的单手锏直奔郝萌的面门捅来,口中高喊了一声:“挖眼睛呀!”郝萌眼瞅着单锏奔自己戳来,急忙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郝萌刚刚坐起身子,刘虎反手就是一锏,口中还喝道:“捎带脚呀!”

刘虎这一马四招来得是非常快,郝萌急忙往前一哈腰,稍微晚了那么一点,刘虎一锏扫挂,“咔吧”一声,将郝萌的头盔扫掉,这可把郝萌吓坏了,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口中还不停地嘀咕道:“好悬啊!险些没掉了脑袋!”

“这回可识得爷爷双锏的厉害?!哈哈!小白脸啊!纳命来吧!”刘虎一摆双锏,催马直取郝萌而来,郝萌哪里还敢再战,一拨马头斜插里就逃。

刘虎一瞧郝萌要逃,心里这美啊!狂催胯下坐骑,哈哈大笑道:“哪里走!”

郝萌没命的逃,刘虎便在后紧紧追赶,刚开始郝萌还时不时的回头观瞧,看刘虎有没有追上自己,后来郝萌便不再回头了,因为他瞧见刘虎的坐骑比自己好,两者之间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的缩小,郝萌知道,自己一旦被追上,必定会死于其锏下,所以郝萌便一个劲儿的鞭打坐骑,向前狂奔。

就在郝萌眼瞅着即将闯出左家军前营时,刘虎催马追上了郝萌,郝萌只觉得身后罡风忽起,猛的一转头,好家伙啊!刘虎的双锏下来了,郝萌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今日是必死此处了,双眼一闭,郝萌就在这等死了。

谁知道自己等了半天,这锏也没下来,猛的睁眼一瞧,原来刘虎正和自己并马而驰,脸上还露出了戏谑的笑容,郝萌双眼中放出了凶狠的光芒,心道:“在这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杀我,就休怪我郝萌无情了!”想到此处,郝萌大喝一声,摆枪就要刺死刘虎。

“哎呀!好贼子!”刘虎高声喝骂道。

只见刘虎右手锏一拨郝萌刺进来的大枪,右手锏奔着郝萌的手臂就打,“啪!”的一声,正中郝萌的手臂,郝萌吃痛,惨叫一声,撒手丢了大枪,刘虎胸中火气,抬手又是一锏,打在了郝萌的肩头,郝萌再次惨叫一声,身子在马上一歪,险些掉下马来。

刘虎还不解气,挥锏又是一下,正打在郝萌的后背上,不仅打折了四杆护背旗,就连甲叶子也都撒碎了,郝萌“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趴在了马背上,刘虎将左手锏往腋下一夹,伸左手一抓郝萌的丝銮大带,提着郝萌催马直奔中军大帐。

进得大帐,左傲冉端坐于帅案之后,众将也都在帐中,刘虎将郝萌往地上一仍,抱拳禀手道:“元帅,末将擒得闯营敌将,其麾下兵卒杀的杀,逃的逃,降的降。”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前番汝私自出营讨敌叫阵,败阵而归,本应重罚,念你今日擒得敌将有功,功过相抵,本帅便不予追究了,暂且退到一旁。”刘虎刚要发作,便被朱慈拉了到了一旁。

“汝姓字名谁,吕布派你何事,速速报来,若有半句谎言,定斩不饶!”左傲冉厉声道。

郝萌唯唯诺诺地道:“回禀左元帅,我乃吕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河内人郝萌,奉我家将军之命,与张辽将军护送许汜、王楷两位文士到袁术处求援,袁术以吕布反复无常,须送女先至,才肯出兵相救,我便护送着两位先生返下邳,闯营时被刘虎将军所擒,小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言。”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如若吕布送女出城,你所说之言便是真的,我左傲冉说到做到,不杀你郝萌,而且害你回去,若果吕布没有送女出城,我便斩下你的狗头,送至下邳城中。”

“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假话。”郝萌连连磕头道。

就在这个时候,有小校进帐,跪倒在地道:“启禀元帅,曹丞相派人来问营中发生何事?”

第1卷:叱咤三国第8章:吕布护女出下邳

第8章:吕布护女出下邳

“你回禀来人,就说吕布军两番闯营,皆被我军歼灭,方才还擒获敌军战将一名,已经处斩了。”左傲冉轻轻敲击着帅案道。

“是。”小校领命出帐。

“来人啊!”左傲冉挥手道:“将郝萌押下去,好吃好喝招待着,但却不能让他逃了。”

“遵命!”两名小校应命道。

两名小校押郝萌出帐,陈登缓步走出道:“主公,吕布急需元帅来兵相救,其必然会送女至袁术处,而我军又擒了郝萌,吕布为防止夜长梦多,必定今夜率军送女出城,我军当早作安排,一举击杀吕布,率先进得下邳城,如此我军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啊!”

左傲冉略一沉思道:“命前营兵卒只留五百巡营,其余兵卒尽皆退出前营,由颜良、文丑率领,于两侧草丛中埋伏,见得吕布军杀过前营,中军处灯火通明,便引军杀出,截住吕布归路。”

“遵命!”颜良、文丑领命道。

“许褚、文聘、韩莒子听令!”三人出列,左傲冉拿出一支令箭道:“吕布必定亲自送女闯营,其必带张辽、高顺一同,其一旦杀至中军,许褚抵住吕布,文聘去战张辽,韩莒子迎战高顺。”

“遵命!”三将抱拳道。

“何仪、何曼、雷绪、吴霸、祖郎听令!”五将齐出,左傲冉又拿了一支令箭道:“你们五将任务最重,一旦混战一起,你们五将便将承载吕布之女的马车夺下,切忌,不可伤了吕布之女,若是有半根头发的损伤,我便要你们五人的脑袋,明白?!”

“遵命!”五将齐声道。

“朱慈、刘虎、慕容平、周泰、蒋钦、管承随我左右,其余众将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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