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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霸主(小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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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交之意,也想与左傲冉结拜,但是一想自己的家世与左傲冉的家世,可谓是天壤之别,所以也就没有抱着这样的希望,又怕人家嫌自己赖在他不走,与臧霸一商量,就决定告辞离开。可是万没有让二人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左傲冉竟然主动向自己提出结拜,所以高览与臧霸二人连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左傲冉的提议,同意三人结拜。

左傲冉又道:“我家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我们三人在园中祭告天地,结为异姓兄弟。”

高览与臧霸同声应道:“如此甚好!”

次日清早,三人来到左家后院的桃花林中,左府的家丁再就准备好了香案,香案上摆有乌牛、白马、酒水、香炉等物作为祭礼。左傲冉、高览、臧霸三人焚香而拜,高览口中说道:“我高览。”

臧霸道:“我臧霸。”

左傲冉道:“我左傲冉。”

高览道:“我们三人虽为异姓,但我们三人愿结为兄弟,同心竭力,救困扶危,上为报汉室皇恩,下为人民求安宁。”

臧霸道:“吾等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左傲冉道:“皇天后土,实鉴此心,如若背义忘恩,天人共诛!”

誓言已毕,高览延熹七年、(公元164年)生,十岁拜为兄长,臧霸延熹九年、(公元166年)生,八岁次之,左傲冉建宁元年、(公元168年)生,六岁为弟。

时为汉之熹平二年、(公元173年),在正要开始天下大乱的时代中的绝望世间里有个小小的仁义结成了。他们处于混乱低迷的世间,不放弃并持续地实现人们的愿望,最终成为了一股强大的希望。

第1卷:叱咤三国第29章:真谛

第29章:真谛

高览与臧霸与左傲冉结拜为兄弟之后,就又在左府居住了数日后才告辞离开,而左傲冉在这短短几日中,向自己的大哥、二哥讨教了几招功夫,虽然只是一些庄家把式,但左傲冉抱着有胜于无的理念,认认真真的跟着自己的两位义兄学习拳脚。

一来二去之间,你还别说,左傲冉的理解能力与肢体能力还真挺强,仅仅几日而已,便把两位义兄教的几招学得是有模有样,而且还有着举一反三的能力。

这让左傲冉的两位义兄十分兴奋,看来自己的三弟也是一块练武的材料,只是没有人点拨而已。而高览与臧霸二人也恨自己,因为自己的本事也不到家,根本无法指导这位义弟,所以也就只敢教一些步下的庄家把式。

两位义兄走后,左傲冉的内心就有了变化,他恨自己无能,连一个还是孩童的张郃也打不过。左傲冉不是一个喜欢为自己找借口的,无能就是无能,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像有些人,打不过别人,就说他人那个地方比自己强,如果我也像他一样,我一定不会输的,左傲冉认为有这样心里的人都是懦夫,是懦夫中的懦夫,是被人看不起的人。

左傲冉变了,变得崇尚武力,变得不可礼遇,变得逢人就打。这只是旁人眼力的左傲冉,真正的左傲冉又是如何呢?他真的变了吗?答案是否定的,他没有变,只是想得更多更远了,他真正的了解了:“金钱不是万能的,而没有钱是万万不能。”这句话的真谛。

左傲冉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每日向往左家面馆跑一趟外,也就剩下一项事情了,那便是回到家中的练武场,去练自己两位义兄教授给自己的那几招庄家把式与回忆曾经见前生那些老爷爷们练的一种很无敌的拳法,那便是张三丰所创的太极拳。

在别人眼里,左傲冉是不务正业天天就知道习拳弄棒,四处的去欺负人,到处的找人打架。左傲冉这么做的目地并非是旁人眼中的那样,左傲冉可以说是现代人,所以他理解非常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不能纸上谈兵,要敢于实践,勇于实践。

可是其他人不理解这个问题,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理解这个问题,而且对左傲冉管得也严了,不像以前那般放纵了,左傲冉很窝火,他气自己的父母不能理解自己,自己并不是想成为为害乡里的恶霸,而是想成为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家人、保护爱人、保护乡里的有为青年。

左傲冉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这几招把式,根本不够在那些名将面前站住脚,就别说站住脚了,只要人家想杀你,估计自己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旦要是自己无法在中平元年、(公元184年)以前劝服自己的父母离开冀州,前往长江以南怎么办?一旦黄巾之乱暴发,自己的这个家,必定成为黄巾贼洗劫的对象,到那时,自己可就又要再死一次了,而且还要再次轮回转世,到那时候,自己的命运又将要改变,这一切的一切又有谁能够理解自己呢?

左傲冉再次从苦恼与沉思中清醒过来,薛娇一直在左傲冉的身边看着左傲冉,见左傲冉不再沉思,上前端上一杯茶水道:“少爷,您刚才在考虑什么?奴婢见少爷的神态十分的痛苦,不知道奴婢能否为少爷分忧?”

左傲冉接过茶杯,说道:“妹妹,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我的奴婢,我也不是你的少爷。你是我左傲冉的妹妹,而我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还这么叫呀?”

薛娇扭捏的道:“嗯……嗯……啊……啊……少爷就是少爷,奴婢就是奴婢,这是不能改变的。”

左傲冉喝了口茶道:“好茶,妹妹泡茶的技术真好,这样吧,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哥哥,有人的时候你叫我少爷,这总行了吧!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到最后,左傲冉现出了十分生气的样子(假装的)。

薛娇见左傲冉生气,只好唯唯诺诺的说道:“是……少……噢……不……哥……哥哥。”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唉!这就对了,这才是我左傲冉的好妹妹呢!”

薛娇见状,才恍然大悟道:“哥哥,你骗我!”

左傲冉蹦起来,大叫道:“唉!这一声哥哥叫的真亲切,以后就这么叫了。”这个时候的薛娇已经羞的面红耳赤,连雪白的颈部都变成粉红色了,而左傲冉还不想罢休,把头凑到薛娇的近前道:“妹妹,是不是老早就在心里叫我这个哥哥了?”

薛娇羞得不得了,头都快低到地上了。左傲冉见自己已经占尽上风,便不再欺负薛娇了,对薛娇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我要去找爹娘了,我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二老说呢!”

就在这个时候,薛娇突然蹲在了地上,只听“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从薛娇口中传出,又听到薛娇哽咽的说道:“你就知道欺负娇娇,呜呜呜呜~~~~~~”这下子可把左傲冉吓个不轻,一时间弄个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向薛娇说什么。这可是左傲冉第一次看到薛娇哭,也是左傲冉欺负薛娇许多次当中欺负最轻的一次了。

左傲冉凑到薛娇的近前,劝慰道:“好妹妹,乖妹妹,哥哥错了,哥哥以后不欺负你了,妹妹别哭了,哥哥知道错了,这样吧,你骂哥哥两句,怎么样?要不你就打哥哥两下,消消气?”

“啊!”左傲冉痛呼一声,薛娇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晃着自己的小脑袋。左傲冉见薛娇是装哭,大叫着向薛娇扑去,薛娇一边向前院跑一边笑嘻嘻的说道:“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竟然还主动让别人打自己,唉!西风日下呀!”

“好呀!你个小丫头,竟然学会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抓到你的。”大喊着,左傲冉在薛娇的身后追赶着。

薛娇一直从练武场跑到前院,又从前院跑出了左府,又从左府门口一直跑到左家庄西面的溪水桥,左傲冉在后面是一直追赶,说来也巧,左家庄的地理位置很偏僻,半年几乎见不到一个外来人,可是左傲冉追薛娇追到桥口的却遇到了一位白发苍苍、胡须长长、手持拐杖、身穿褐色衣服的老人。

老人的一只鞋子掉到了桥下面,老人看到左傲冉与薛娇一前一后的跑来,没有去叫薛娇,反而向左傲冉理直气壮的说道:“小孩童,帮我把鞋子捡起来。”

第1卷:叱咤三国第30章:太公兵法

第30章:太公兵法

左傲冉觉得很惊讶,心想:“你算老几呀?敢让我帮你捡鞋子?”左傲冉甚至想拔出拳头揍对方一顿,但左傲冉转念一想,面前这位老人年老体衰,而自己却年轻力壮,便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到桥下帮他捡回了鞋子。

左傲冉将捡回来的鞋子交给了老人,哪料老人连声谢谢都没有说,拿回鞋子看了看,就又丢到桥下去了,而且还对左傲冉道:“你去把我的鞋子捡回来给我。”

这下子,左傲冉可火了,张口便要问候面前老者的十八代祖宗。但是左傲冉忍住了,因为左傲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曾经读过一段张良的野史。

上书记载:秦朝末年,张良在博浪沙谋杀秦始皇没有成功,便逃到下邳隐居。一次在过石桥时见一位老人把自己的草鞋丢进了湍急的河水之中,老人叫张良捡回,张良出于对老人的尊敬捡回了鞋,可谁料,当他刚把鞋递与老人时,老人却又顺手将鞋丢进了河里,并再次让张良去捡,于是,张良不厌其烦地捡草鞋。这样,一连三次,最后张良终于将草鞋恭恭敬敬套在了老人脚上。老人满意地会心一笑,通过这件小事,老人看出了张良的道德操行,遂将闻名于世的《太公兵法》传授给他。此后,张良辅佐刘邦,为他出谋划策,最后一统天下。

莫非面前这位老者在考验自己?想到这里,左傲冉老者施了一礼,转身向桥下走去,将老者的鞋子捡回。老者依旧将左傲冉捡回的鞋子扔到桥下,左傲冉不厌其烦的再次将鞋子捡回。

左傲冉第三次捡回鞋子的时候,老者并没有再将鞋子扔下桥,反而大咧咧地伸出脚来说道:“替我把鞋穿上!”左傲冉心想我就先给你穿上,如若你不是什么能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左傲冉心中这么想着,手上可没闲着,默不作声地替老人穿上了鞋。

左傲冉的恭敬从命,赢得了这位老人孺子可“教”的首肯。于是老者对左傲冉道:“你的家住在哪里,可以带我去见见你的父母吗?”

左傲冉对老者道:“我的叫在前面的左家庄,老人家是渴了还是饿了,到我的家中坐坐吧。”

老者点头道:“好,好,好,这么好的孩子,我要问问你的父母是怎么教出来的?”于是,左傲冉叫回薛娇,二人搀扶着老者向自己的家走去。

一回来家中,左傲冉就让家丁通报,说有一位老者要见自己的父母。薛娇与左傲冉二人搀扶这老人来带客厅的时候,左傲冉的父母早已经在客厅等候了。

一进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座,左宇文率先向老者施礼,问道:“在下姓左,名上宇下文,表字瀚文。不知老人家贵姓?到舍下有何要事?”老人一见这么大的一富有人家竟然对自己这个糟老头这么礼遇有加,当即暗自点头,态度也没有刚才那么傲慢无礼了。

老者的这些小动作早已看在左傲冉的眼中了,左傲冉也暗自的点点头,心道:“我真的没有猜错,这位老者好像还真的是位是位高人,那又是谁呢?南华老仙?于吉?左慈?还是什么人?”

老者答道:“在下并州上党郡沾县人,姓李名彦,表字斌才。今日路过此地,不巧鞋子掉到桥下,幸遇贵子将老夫的鞋子拾回,并帮老夫穿好,老正是感激不尽呀。”

左宇文再次起身施礼道:“老人家过誉了,这些都是犬子该干的。”

李彦道:“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左员外能否答应?”

左宇文微微一笑道:“老者有何事?尽管讲来,只要是在下能帮得上的,在下决不推辞。”

李彦说道:“我欲收左公子为徒,不知左员外可否答应?”

左宇文一听大喜,当即点头答应。左傲冉可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左傲冉在听到这位老者报过自己的名字后,左傲冉是绞尽脑汁的想,可是无论左傲冉怎么想,也没有想到李彦这个名字在那个三国资料中出现过。左傲冉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万事通,不可能把三国当中的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住,可是连李彦这名字在三国演义里都没有出现过。

左傲冉想到这里,上前一步施礼道:“老人家您想收我为徒,那我就请问一下,您可以交我些什么?”

左宇文一听出言训斥道:“冉儿不得无礼!”

李彦听到后,笑赞道:“无妨的,你小子对我胃口,吾教你,“权谋之能”,保你在官场之上如鱼得水般,左右逢源,以至光大左氏门楣,如何?”

“小人之术,祸国殃民,不学。”左傲冉皱眉说道。

李彦先是一愣,后又大笑道:“那吾教你,“韬略之能”,在战场上翻云覆雨,不战而胜,如何?”

“悠悠书生,纸上谈兵!”左傲冉不屑的说道。

李彦心中暗赞,他接着说道:“那吾教你“神仙之能”,保你年年益寿,长命百岁,如何?”

“冷血之术,不学。”左傲冉反感的说道。

李彦接着说道:“那吾教你“武勇之能”,保你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取敌将之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如何?”

“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左傲冉不屑的说道。

李彦再次说道:“那吾教你,“经商之术”,保你在商场上财源滚滚,富可抵国,如何?”

左傲冉犹豫了一下,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有到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个我也不学!”

李彦无奈,对着左傲冉说道:“小娃子,我算是服了你了,你说说看,你想要学什么?”

左傲冉傲然的说道:“我要学的是“将帅之能”,统领雄兵百万,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众人震惊的看着这个年仅五岁半的幼童,这些话真的是出自这个少儿之口吗?众人都有一股坠入梦中之感。

李彦回过神来,哈哈一声大笑道:“你所说的为师均可教你,只是你要远离你的父母,随为师回到并州长住,短则八年,长则十五年。但是想要成功就必须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为师最多也就只能把你代入门而已,其余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的努力,成功与否都在于你自己,你可肯否?”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为震惊的事情出来,他来到李彦的面前,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徒儿左傲冉拜见师傅。”

左傲冉的父母见左傲冉已经跪倒拜师,心中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孩子终于有了位老师,悲的是,自己才刚满五岁的孩子,背井离乡于心不忍。不过二老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为了自己孩儿好,不得不涵着泪水把左傲冉的衣服准备的妥妥当当准备送自己的儿子离去。

第1卷:叱咤三国第31章:泪流满面

第31章:泪流满面

不过这些只是表面现象,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总是在李彦要领左傲冉走的时候抱住左傲冉哭个不停,一哭就是整整一天,哭到晚上方才停止,就跟假装的一般,到了晚上又以晚间赶路不方便为由,让在住一日,明天再走,李彦无法只能答应。

次日,李彦又要带左傲冉告辞离开,可是刘氏一大早就强逼着自己的丈夫上山去还愿,没有告辞就离开是无礼的表现,李彦只能与左傲冉在家中等待,直等到掌灯十分,刘氏才与左宇文回家,这样一来就又走不了。

一天天的过去,刘氏是想尽任何办法不让左傲冉离开自己的身边,实在不行刘氏就用最老套的办法,抱着左傲冉哭上一整天,李彦自然也不能强求,可是左傲冉耿直每日都来游说,可每每刘氏都是泪流满面。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左傲冉心中焦急,别人不知大乱将起,他左傲冉如何不知?他也曾壮志凌云过,往昔只能在电脑上和那三国无数豪杰动手过招,并每每杀的他们大败而归,可这是现实中?

现在身处东汉,左家这小日子过的倒是委实不错,可以后呢?待黄巾贼席卷东汉大地之时呢?待群雄割据之时呢?夜里烦躁,轻手轻脚穿上衣服一人独坐院落之中陷入沉思,漫天繁星在这里冲他眨眼。

慢着,左傲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喃喃自语道:“黄巾之乱如果按照三国志11的记载是从一八四年开始的,现今是一七三年,而自己所在这常山乃属冀州,这冀州不正是张角起誓的所在之地吗?可惜那两个该死的地名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随之,左傲冉又迷惑起来,这黄巾之乱不是由于连年干旱让这东汉大地苦不堪言,可我们这里不是风调雨顺?也难怪左傲冉迷惑,五岁的他还没出过门,再说了,左家庄地处偏僻,很难有人能找得到。

左傲冉想了想自己与师傅的对话,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时间思绪万千,更加迫切的想要练成武艺严阵以待黄巾贼的到来。可是母亲左傲冉咬了咬牙,决定一定要说服母亲,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他日的长相守。男儿大丈夫当拿的起放的下才是。

次日一早,为防止母亲又作小动作,早早的左傲冉便守候在父母的卧室之前,左右徘徊,一夜的思索令这个五岁的还在总角之年的孩童多了分稳重,冷冽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敏锐,少了几分狂妄。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终于屋内有了动静,不一会儿,左宇文推门而出。却见左傲冉正殷切的望着门口。笑着说:“吾儿不在屋中好好休息,站在此处作甚?”

“父亲,早上好,冉儿有话要对母亲大人讲。”左傲冉淡淡的说道。

“冉儿找为娘何事?有话进来说啊。”屋内刘氏的声音响起。

左宇文走了过来,摸了摸左傲冉的头,弯下腰来低声道:“冉儿可是有了劝服你娘的良策?可莫要用强啊。”言罢,径直而去。

左傲冉走进屋内,见刘氏正在穿衣服,岁月的侵蚀无情的在母亲的眼角留下了痕迹。赵风见母亲穿好衣服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母亲,孩儿也不想舍娘亲与父亲而去练什么劳什子将帅之才,可如若他日盗匪来侵,他们贪图我左家财米,人多势众,我待如何?”不等刘氏回话,左傲冉又道:“母亲,如若他们只贪图我左家钱财也就罢了,如若垂涎母亲,娇儿美色,欲强抢其去,我又待如何?如果他们穷凶极恶对我们挥下屠刀,敢问母亲,谁人可保我左家?”

一席话掷地有声,说的刘氏神色黯然,其实,刘氏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担心孩儿的年龄尚小,交于他人终不放心。刘氏沉默不语心中已经默然可是难免悲伤。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左傲冉将《满江红》脱口而出铿锵有力,随后膝行几步到刘氏旁边,仰起充满稚气可又郑重无比的脸庞不禁泪流满面。

左傲冉又道:“娘亲,非是孩儿其心似铁,只是不想有万一发生,孩儿要娘亲和父亲还有娇娇平平安安。还请娘亲恩准啊!”言罢磕头不止。此时,左傲冉剽窃来的那首词已经把远在前院的左宇文、李彦、左崇茂、薛娇、等人都吸引了过来。只见李彦神色激动,如若疯癫一般,嘴里还在念叨着。

李彦赞道:“冉儿,好个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我到是小觑了你了。”左宇文也非常愉悦,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竞有如此的雄心壮志。

李彦目视刘氏,说道:“夫人可是不放心这孩子交于老夫之手?在下在此指天为誓,必将此子视如己出,如若违背此言,天道不容,身首异处。”刘氏闻李彦此言连忙扶起自己的儿子左傲冉,后对李彦盈盈一拜。

“老先生修要起誓,都是奴家的错,这便为儿子收拾行装,先生带他去吧。”说完这话,眼角已经红了起来却依旧强忍。

第二天一早,左傲冉告别了父母、妹妹薛娇、老管家左崇茂与书童左傲星。临走的时候,还告诉他的父亲,让他开设一个武官,大量招收弟子与流民,再找几名武师教他们一些武术,让他们做护院,保护庄上不受到山贼的侵扰,也可以保护与维持左家一系列的生意。左傲冉的父亲同意,这次同意不同以往,因为昨天的那一席话,深深的震撼到了他,所以他才照自己儿子的话做了。这个抉择不仅帮助了下山回家的左傲冉,也保护了左家上下的性命安全,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随李彦起身,没想到的是,庄内的半大小子们,男男女女的小鼻涕虫们不知道如何得知了这左家的“小魔头”离去的消息,居然聚集在了一起,到也浩浩荡荡足有千人之多,尾随送行久久不愿离开。

左傲冉见状,心中感激更甚,平日里打归打闹归闹,毕竟是从光着屁股一起玩到大的啊。这帮童子军又送出好几里仍不舍离去,左傲冉见不可让他们再送了。转首对这帮童子军大声道:“各位弟兄,不可再送,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待我武艺习成之时就是你我兄弟相聚之日,你们留在家里也不可整日玩乐,要好好学习六艺,不要荒废了时光。谁若再送,别怪我左傲冉出手了。你们速速离去吧。”众人闻言便不再相送,一个个红着眼睛,抹着鼻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

第1卷:叱咤三国第32章: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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