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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霸主(小不)-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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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一层兵,又冲上一层兵,“哗啦”又被打趴下啦!随后又冲上一层兵。上去一百人,能躲过飞石的也就十来个,等山上的石头扔的差不多了,汉将典杰忙告诉手下的兵丁:“唉!都给我省着点用,现捡石头可来不及,都给我瞅准了再打!”
就趁着这个功夫,烧当羌王注诣保着北宫伯玉拼命的跑过夹山道,出了谷口,来到了大道上。这个时侯已经是五更天了,天已经放亮了,北宫伯玉整整的跑了一夜啊!
北宫伯玉收拾了一下残兵败将,集合队伍休息了一阵子,这时候天就朦朦亮了。天一亮,北宫伯玉也能看清道路了,一瞧,正对着自己的前面是一条大道,遂引兵直奔大道。
等北宫伯玉上了大道,他是哈哈大笑,把身旁的烧当羌王注诣吓了一大跳,以为北宫伯玉吓疯了呢!急忙道:“大王!大王!你怎么了?病了?”
“没有!没有!”北宫伯玉笑道。
“大王,这一夜咱们吃了这么大的亏,您怎么反而笑了起来呢!?”烧当羌王注诣不解的问道。
北宫伯玉轻“哼”了一声,对烧当羌王注诣说道:“我不笑别的,我笑那左南蛮,他虽会用兵,到底平常!若是在此埋伏一支人马,某家插翅也难飞啊!”
北宫伯玉话还没说完,“隆隆隆~~”一阵鼓响,霎时,汉兵好似从天上掉下来一样,拦住了北宫伯玉的去路。火光中有两匹战马,马上有两员汉将。
北宫伯玉带住自己的坐骑一看,啊!?就看两员汉将威风凛凛,煞气逼人。左边这个人,身高近丈,虎背熊腰,面似镔轴铁,黑中透亮,亮中透煞。扫数眉,钢铃眼,狮子鼻,大嘴岔,頦下微微的胡子茬,头戴镔铁盔,上按斗大的皂缨,身穿镔铁甲,肋下悬一柄宝剑,坐下一匹“铅顶干草黄”别名“黄膘马”,掌中一对熟铜双锏,往那一站,好似火燎的金刚,烟熏的太岁,此人正是左傲冉的结义五哥,后来的双锏大将刘虎。
右边的将官,身高九尺,面色淡黄,虎背熊腰,头戴青铜四棱八角板檐荷叶盔,背后背着五杆护背旗,护背旗随风飘摆,身穿锁子连环大叶青铜鱼鳞甲,外罩蓝色战袍,胯下青鬃马,手中一口厚背刀。别看这个人长得相貌平平,但是有着一团的正气,这员将不是别人,正是河北四挺住之一的颜良颜公骥,左傲冉麾下的大将。
两个人奉左傲冉的命令埋伏在此,已经整整的等了一夜了,身上被露水都打透了,俩人早就等着急了,别的地方杀声四起,他们在这呆着,手心早就刺痒了,可盼到羌兵到了。
鼓声一响,二人一左一右,冲到了队前,四千兵丁雁别翅排开,压住了阵脚,有的那长枪、有的斩马刀、有的拿双手袋,一个个精神十足,给观敌瞭阵。
常言说的好:“将是兵之胆,兵是将之威啊!”
再看羌族的兵丁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漏网之鱼,胆战心惊不说,哪还有心思打仗啊!东张西望的准备逃命!兵这一慌,当将官的心里也没底!
刘虎把双锏左右一分,高声喊道:“西羌的兵丁,还不受死,等待何时!你们来看,祖宗在此!”就刘虎这一句话!别提多管用了,羌兵羌将是扭头就跑啊!
为什么呢?因为这里面有几个是大元帅饿何与二元帅烧戈手下的兵丁,烧戈死在左傲冉之手,饿何死在刘虎之手,刘虎当时报的祖宗,所以羌兵一听“祖宗”两个字,那是扭头就跑。有几个动的,人心就慌了,扭头都跑!
北宫伯玉与烧当羌王注诣也在乱军之中逃命,刘虎与颜良见羌兵羌将往回跑,他们二人也不追赶,知道他们得回来,因为别无他路可走。果然,一会儿的功夫,羌兵羌将又跑回来了,原来是田丰、典杰、刘全三人引兵追杀而来,来势很猛,所以羌兵一部分抵抗汉将,一部分保着北宫伯玉又回来了,死活也得从这条大路冲过去。
北宫伯玉传令:“来呀!列队出战!”随后又道:“哪个去会汉将!?”
这个时侯,从旁边过来一匹战马,马上一员羌将,羌将也就三十四、五岁,面似桔子皮,噶哩噶嗒,胸前狐狸尾,脑后枝节翎,胯下花斑豹,手中一条金棍,有七尺多长,茶杯口粗细。说是金棍啊!也就是走的金水,其实里边还是铁的。一看就是一员猛将啊!
这员羌将催马来到队前,高声断喝道:“小南蛮!快些闪条道路,让我家大王过去,这样我可以饶尔不死,不然的话,爷爷叫你再我这棍下做鬼!”
大将颜良,一摆手中厚背刀,高声喝道:“呔!羌将,通名受死!”
“你要问某家,乃西羌王帐前听令,蛾遮塞是也!”蛾遮塞报名道。
这个小子哥四个,老大叫蛾遮塞,老二叫蛾遮鲆,老三叫蛾遮俄,老四叫蛾遮萨,这四人分使四条大棍,分为金、银、铜、铁。羌王北宫伯玉一起兵,就把这四猛给分开了,蛾遮塞与蛾遮鲆在北宫伯玉的身边,蛾遮俄和蛾遮萨还在金城守城。
蛾遮塞与蛾遮鲆自从跟着北宫伯玉起兵就没有出过战,自从离开金城往青龙山进发,这一道上,这哥俩竟憋气了。他看北宫伯玉的眼睛里只有烧当羌王注诣,根部不拿他们哥俩当回事,所以打什么仗都不过去。
昨天左傲冉一个照面打败了烧当羌王注诣,哥俩是暗暗的高兴啊!该!北宫伯玉啊!你光信任烧当羌王注诣,那是个什么?是个饭桶!这会让你看看,你信任的饭桶给你输了,后来北宫伯玉亲自出战,哥俩想:“哼!要是重用我们哥们,还用你堂堂西羌大王亲自出战,这回啊!叫你自己打去吧!”
结果北宫伯玉与左傲冉一交手,北宫伯玉被打得抱鞍吐血,这哥俩看完一伸舌头,心道:“多亏没过去,过去我们也白给!”因为北宫伯玉也不是左傲冉的对手,我们俩过去也够呛!
可是昨天进了青龙山,这一宿碰见的伏兵让哥俩也吓坏了,好容易天亮上了大道,却又被汉军给堵住了,我们要是再不过去,那就得全军覆没,尸骨无存。这回上去吧!够两手给他们看看!
蛾遮塞催马来到阵前,与左傲冉麾下大将颜良通名报姓打在了一起,蛾遮塞的能耐不错,号称四猛将!可是他跑了一夜,又累又饿,在士气上与力气上,和颜良比都差远了。
颜良年轻力胜,手中厚背刀,力大无穷。看大棍带着风声“呼”的就到了,颜良他不躲也不闪,用厚背刀往上一迎,只听得“嘡!”把蛾遮塞的大棍就可出去了。
两件兵器撞到一起都冒火星子,两个人打了六、七个回合。颜良心想:“主要是抓北宫伯玉,逼使羌族退兵!我就别恋战了,拿出我的绝招吧!”想到这,颜良虚点一招,假装败走。
颜良两脚一踹蹬,小肚子一碰铁薄梁,自己的胯下马就明白了,因为马通人性,私下里都训练好了。就见颜良的胯下马前腿一跪,来了个马失前蹄,蛾遮塞一看,心道:“这是个便宜啊!哪能不追呢!”拍马就追,来到近前,是抡棍就打。
颜良一看,蛾遮塞的大棍下来了,猛然间一提胯下战马,战马突然跳起,往旁边一闪,蛾遮塞的大棍一下子就走空了。因为使的劲头太大了,蛾遮塞的棍一走空,差点摔落马下。
蛾遮塞“啊!?”的一愣神,颜良的厚背刀就下来了……
“唰!”
蛾遮塞就觉得脑后挂着风声,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啪!”,为什么是“啪”,而不是“咔嚓!咕噜!”呢?因为颜良的是用刀背砸在蛾遮塞的后脑上,只打得蛾遮塞脑浆迸裂,死尸摔落马下。
蛾遮塞一死,他兄弟蛾遮鲆看得清清楚楚,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哥哥一死,可把蛾遮鲆疼坏了。蛾遮鲆放声大哭:“哥哥啊!慢点走,带小弟与你报仇雪恨啊!”说完,拍马手舞亮银棍,来到了阵前,和颜良是一不通名二不报姓,两个人是大战到了一起!
西羌王北宫伯玉与烧当羌王注诣站在一旁看着,心想:“趁着两人打得正激烈,我们不走还等待何时啊!?难道等人把我们抓住不成!?有这机会,跑吧!”想到这,往上一冲,就奔着汉兵的队伍冲过来了,汉兵摆兵刃接驾相还,这个时侯,汉军的追兵也到了,两家就混战到了一起。
刘虎用眼睛往四下里一瞧,他一眼就看见了中间的一员大将,长得是人高马大,面似黄土,头戴二龙戏珠的王冠,胯下黄骠马,手中链子双锤!
第1卷:叱咤三国第66章:北宫被擒
第66章:北宫被擒
“哦!?西羌王北宫伯玉!嗯!是他!我九弟跟我说过!放了谁也别放北宫伯玉,他最值钱!只要抓住他,就可惜逼使羌族退兵!我把他抓住!”想到这,刘虎一摆熟铜双锏,直奔北宫伯玉杀来。
来到近前,刘虎一举手中双锏,直奔北宫伯玉砸来,北宫伯玉往旁一闪身,二马一错蹬,刘虎把右手锏挂在得胜勾上,一伸手,“啪!”抓住了北宫伯玉的丝栾大带,单膀一较力,喝道:“你给我过来吧!”一下子就把北宫伯玉走马活捉,横担在自己的铁薄梁上,拨转马走回归了本阵,将北宫伯玉“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有兵丁上来抹肩头笼二背,四马倒穿蹄,寒鸦倒水式,把他给捆上了。
北宫伯玉一被擒,蛾遮鲆一走神,被颜良一刀斩于马下。经过一阵的混战,羌兵羌将所剩无几,纷纷逃命去了,这一战后来被称为:“左傲冉挥军破十万!”
这个时侯天光大亮,众将纷纷上山找左傲冉报功,其中数刘虎最高兴,活捉北宫伯玉能逼使羌族退兵,这回我刘虎的功劳大了去了!刘虎挺着胸脯、腆着肚子、撇着嘴,来见左傲冉。
“先锋大人!末将走马活擒西羌王北宫伯玉,特来交令!”刘虎得意的说道。
左傲冉一摆手,说道:“好!把北宫伯玉带上来!”
自有两个兵丁把北宫伯玉架了上来,左傲冉抬头一看,随即勃然大怒,下令道:“来人啊!把刘虎就我绑上,杀!”众将一下子都愣住了,过来两个兵丁,伸手就要抓刘虎。
刘虎一下子就急了,忙喊道:“我冤啊!我冤啊!九弟啊!我有什么最,你要杀我这哥哥当哥哥的!?”
“你抓的是谁?”左傲冉问道。
刘虎理直气壮,斩钉截铁的说道:“西羌王北宫伯玉啊!”说完,还甩了甩头发,埂了埂脖。
“胡说!你中了人家金蝉脱壳之计,放走了北宫伯玉,你误了我的大事!”左傲冉道。
刘虎听完不服啊!说道:“我没错啊!”
“那好!你问问他是谁!”左傲冉道。
“好,我问问!”刘虎来到近前看了看,问道:“唉!我问你,你到底是谁?”
这个人说道:“嗯……我乃是军中千人将,换上大王的衣服,被你们抓住了,我乐意为我们大王死!”刘虎气坏了,上去“啪!”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怒道:“你当误我的大事!”回头又对左傲冉说道:“九弟,为兄有罪!”
左傲冉一乐,说道:“五哥啊!那个人还没有说实话,他不是一般的千人将,而是烧当羌王注诣,北宫伯玉的先锋官!”那个人一听,激泠泠打个寒战,把头低下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烧当羌王注诣,北宫伯玉的先锋官。
因为刘虎带人拦住了去路,羌兵羌将往后一退,烧当羌王注诣心道:“不好!”就对北宫伯玉说道:“大王!看这架势,我们跑不掉了,我是个小事儿,怕大王有个好歹,臣有一计,咱俩互相换一下衣服,希望大王能够多多照顾小人的妻子后代!”北宫伯玉感激的了不得啊!两个人互换了衣服,刘虎才上了当!但是左傲冉眼睛里不揉沙子,一眼就认出来了!
“五哥,我杀你冤不冤?”左傲冉问道。
刘虎答道:“不冤!不冤!不过,九弟啊!你可是告诉我,是这样穿着打扮的就是西羌王北宫伯玉,谁知道他们换衣服啊!”这时候,田丰、朱慈、刘全、颜良全都给刘虎讲情。
“九弟啊(主公)!我们愿意把立的功劳都给刘虎,让他将功折罪!”众将说道。
左傲冉点点,说道:“好!这次你是初犯,绕你不死,日后倘若在误事,我可就要军法无情了!五哥,死罪饶过,活罪不免,记大过一次,不过,念你抓住烧当羌王注诣有功,将功补过,去吧!”
刘虎听完就一咧嘴啊!心道:“我这九弟可真厉害啊!上嘴皮一挨下嘴皮,我这一夜就算白打了!唉!闹个痛快也行啊!”
这个时侯,左傲冉命令打扫战场,羌兵扔下的东西老鼻子了,枪刀器皿、锣鼓帐篷、盔铠甲胄、马匹粮草,除了烧掉的也留下了不少,光俘虏就有过万人,这里有不少是中原人,是被羌兵抓走了之后被迫当兵又打中原,现在被擒,都纷纷要求参加左家军,不过左傲冉是没有权利处理这件事情,需要写折本报告大元帅皇甫嵩,大元帅皇甫嵩派人送到洛阳听回信。
但是左傲冉是什么人啊!那可不是一个纯粹循规蹈矩的人,他不光效忠大汉,而且也懂得变通,将要参加左将军的兵刃整合一番,又逃出一些身体强壮的羌兵,之后派出了三百神锤藤甲营的兵士送往棋盘山。
随后又派刘虎带亲兵十人,押着烧当羌王注诣,带着一封信与折本直奔洛阳面圣,又命军师田丰带人押送羌兵俘虏与一部分缴获的锣鼓帐篷送往大帅皇甫嵩的大营。
左傲冉留下处理善后,这边就剩下一万兵丁了,光战场就收拾了两天,一天从早忙到晚,左傲冉抽空训练麾下一万将士,第三天田丰带人回来了。
田丰向左傲冉回报道:“主公,青龙山一战,大帅很是高兴,把我们的功劳已经写到了折本上,派人送到了京城,说让你现在青龙山操练人马,等圣旨到了再起兵。并带来了生牛两千只,火羊一千只,火鸡三千只,好酒三千坛,犒赏三军是静听佳音。”全军上下庆贺胜利。
刘虎一路之上押着烧当羌王注诣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这一日,终于赶到了京师洛阳,与坐镇京师的陈登一起入朝觐见灵帝刘宏,刘虎之所以要这么赶,是因为怕回去晚了没仗打。
二人进了金銮大殿,参王拜驾已毕,刘虎呈上了左傲冉亲手写的信函与折本,灵帝刘宏看了折本以后是非常的高兴,当即晋升左傲冉为征西将军,享双俸制,刘虎擒敌破贼有功,封伏波将军,其余有功诸将皆封将军,仍归左傲冉麾下调迁,等大获全胜,班师回朝之日再另加封赏。又赏赐御酒一千坛,活羊一千只,犒赏左傲冉的先锋营。
刘虎、陈登二人谢恩告退。
灵帝刘宏退朝之后回了后宫,将左傲冉的亲笔信函打开一瞧,只见信上并没有写些什么壮志激昂的话语,也没有谢谢冠冕堂皇的赞语,更没有写阿谀奉承的言语,只是写了一种类似于诗词与歌赋之间的东西,看到最后灵帝刘宏才知道,左傲冉信上写的是一首歌。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挑江山,依呀依儿哟,你就是定盘的心,什么是功什么是名?什么是奸什么是忠?嬉笑怒骂路不平,背弯人不弓。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砣是老百姓,那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挑江山,依呀依儿哟,你就是定盘的心,什么是傻什么是精?什么是理什么是情?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后人听,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那后人听!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后人听!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挑江山,依呀依儿哟,你就是定盘的心,什么是功什么是名?什么是奸什么是忠?嬉笑怒骂路不平,背弯人不弓。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砣是老百姓,那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挑江山,依呀依儿哟,你就是定盘的心,什么是傻什么是精?什么是理什么是情?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后人听,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那后人听!留下多少好故事,讲给那后人听!
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呀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呀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天地之间有杆称,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呀挑江山你就是定盘的心……”灵帝刘宏反复的吟唱了多次,内心中的感触颇多。
最后,灵帝刘宏狠狠的一握拳,将手中左傲冉的亲笔信团如手中,最后都变成了纸屑。仰望着窗外的星空,灵帝刘宏好像明白了很多,又好似清楚了很多,最终狠狠的一挥拳,相似想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灵帝刘宏很少有地勤政了一把,直到深夜仍为入睡。将手中的名单放下去,又拿起来,拿起来后又放下,最后拿起御笔,把名单中的三个名字勾画了一个圈。
蹇硕看清楚了三个名字,正是曹操、刘虎和夏牟。
“陛下,已经夜了,是不是早点休息呢?”蹇硕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蹇硕之所以害怕,是因为灵帝刘宏的举动很是反常。
灵帝刘宏一扭头,看了一眼蹇硕,心道:“这个小黄门很是不错,不贪财,不揽权,把西园新军交给他,倒是可以放心,可是……”扭头看到名单上地名字,灵帝刘宏的心情顿时又变得恶劣起来。
“蹇硕,你说这上面的人,朕能相信几个呢?”灵帝刘宏问道。
蹇硕略一低头,近身说道:“奴婢是近传,懂地也不甚多,陛下问奴婢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为难奴婢了。”
灵帝刘宏对蹇硕地回答,非常满意,而却也很感兴趣,于是说道:“蹇硕你只管说,说错了也无妨,朕恕你无罪。”
“济北相鲍信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弟鲍鸿,应值得信任。”蹇硕看了半晌名单,轻声回答道。
“鲍鸿可信吗?”灵帝刘宏在“鲍鸿”地名字上勾了一圈,然后又问道:“怎么这十四个人当中,就只有一个鲍忠吗?”
第1卷:叱咤三国第67章:十常侍的阴谋
第67章:十常侍的阴谋
蹇硕道:“屯骑都尉赵融、越骑都尉冯芳、谏议大夫夏牟,都是世代为皇上您效力,也可信任。其他人,奴婢可就不清楚了!”这两个人,说穿了是灵帝地人,自然没有犹豫,在名字上画了个圆圈。
蹇硕很聪明,说出了四个人的名之后,也就不再开口了。这四个人当中,冯芳、赵融、夏牟,是早先就已经内定好了地选手,至于鲍鸿嘛……呵呵,蹇硕也是受了何进地托付,故而点了一下。
别看蹇硕是天天跟着灵帝刘宏地近传,可这洛阳城里,大将军何进的威信还是有的,蹇硕也招惹不起,不!是不想去招惹,因为时机没有成熟,再怎么说,他蹇硕也是十常侍之一,多多少少都要亲近张让等人一些,故而只能低头。其他人和他蹇硕又有什么关系呢?自求多福吧!
皇宫内院,十常侍正在密议。
蹇硕道:“何屠户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学大将军窦武一样,把刀架到咱们脖子上来。”
赵忠道:“咱们只是想方设法把皇上侍候乐呵了,又碍着谁惹着谁了?真想不明白,这些个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们咋就这样恨咱们呢?”
张让道:“还不是因为皇上信咱们、宠咱们,这些奸臣贼子心里酸着呢!?哼!”
蹇硕道:“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必须学曹节大人那般发矫诏,调动羽林军铲除这些奸臣贼子,等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料想皇上也不会为难咱们,大伙说是不是?”
夏恽道:“硕公使不得呀!羽林军虽说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可是兵力终究是太少了,再说陛下既然已经有意设立西园新军,而且上军校尉之职定然是硕公囊中之物,为今之计,我只能等,等到时机成熟!”
郭胜道:“夏公说地不错,现在时机未至,就暂且让何进那屠户再嚣张几天。当务之急是想方设法将架空何屠夫的兵权,到了那个时候,何进既无兵、又无将,诛之便如捏死一只蚂蚁耳。”
蹇硕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张让阴阴一笑,说道:“等不起地是何屠户,而不是我们,只要恢复了州牧制。天下各州齐心协力,合力剿贼,各地贼寇总有覆灭地一天。到时候海内安宁,看他还以什么借口把持兵权不放,哼!”
赵忠道:“张公所言极是,我已经联络好了多为汉室宗亲,于明日廷议再提议复州牧,我等可分头联络相熟官员,于明日朝堂之上齐造声势,料可成事。”
张让道:“善,诸公可分头行事。”
第二天一早,随着朝钟一声清响,在黄门郎的导引下,众官各依职位高低跟着走向大殿,进殿后分左右两排站定,静候皇帝大驾。
又过一会儿,云板声响,小黄门一声尖细的高唱——“皇上驾到……”众人赶紧跪倒在地,大汉皇帝刘宏一身朝服,精神抖擞地登上了宝座,朝会正式开始。满朝文武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两相站立。
首先是一系列日常事务的报告处理,很明显上至皇帝下到那些消息灵通的大臣,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容易等告了一个段落,太常江夏刘焉出班奏道:“启奏陛下,臣还有本上奏。”众人都不由精神一振。
灵帝刘宏精神一振,说道:“讲。”
太常江夏刘焉微微清了清嗓子,启奏道:“陛下,现如今各地盗贼烽起,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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