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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霸主(小不)-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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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冉见诸事完毕,喝几杯喜酒,随后告辞离去,说道:“军中有事,不敢多留!”
“师弟,你还是在城里住吧!”公孙瓒道。
左傲冉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在城外与军卒在一起,有事好出战。”左傲冉告辞回了联营,留下了其余众将,众将一夜的欢饮,是各个尽兴,就连城外营中的军士也赏了每人三碗酒,半斤牛肉。
第三天,探马飞报:“乌桓族乌延大王与王同之弟王寄领兵三万来取卢龙塞,声称要为王同报仇雪恨,血洗卢龙塞,大军离此不远了。乌桓族难楼大王部率兵十万,速仆延大王所部率兵五万,丘力居大王部率兵八万,仍是按兵不动。”
左傲冉一挥手,说道:“再探再报!”
左傲冉为了保住卢龙塞,四面派兵,包围了城池,急忙命军政司,点了四队人马,每队五千人,第一队由左纯领着,在正南扎下了营盘,第二队由欧阳烈领着,再西城外镇守,刘全为第三队,镇守东边,刘虎为第四队,守北边接应,四员将接令,各去安营驻防,左傲冉驻守在中军大营,单等乌桓兵一到,就开兵见仗。
一个个小小的卢龙塞,丘力居为什么下这么大的力气啊!因为卢龙塞是乌桓族进兵中原的咽喉要路,左傲冉驻扎再卢龙塞,丘力居的十多万骑军就没法过去,所以必须把这座关城枪下来。
乌延一部进犯卢龙塞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要攻下卢龙塞,打下卢龙塞只是一件十分次要的事情,乌延的主要目的是要为了王同报仇,杀死左傲冉麾下先锋官刘虎。
乌延率军离卢龙塞十里扎下营寨,王寄对乌延说道:“大王,我听闻左南蛮十分的厉害,曾经挥兵三百破十万,青龙山三万军士大破羌族十万大军,葫芦山谷又破羌胡联军二十余万,大王还请多加注意啊!”
乌延说道:“得了,你放心吧!咱们乌桓族可草原上的民族,咱们乌桓人上马是战士,下马是牧民,何惧区区汉朝南蛮。好了,天已经黑了,咱们只等明天开兵见仗。”
刘虎再营里可急坏了,他带着一支人马扎在城北,乌延的人马一到,刘虎就开始犯合计:“乌延率大军长途跋涉而来,早已是疲惫之军,如若我在他立足未稳之计给来个当头一击,这功劳不就是我的了嘛!我不去拿他见我九弟,我还等什么啊!对!今天晚上我就动手吧!”想到这,刘虎收拾利索,单人匹马出了联营。
麾下士卒就问:“刘将军啊!你上哪去啊!”
“你们就别管了,我去去就回来,啊!”刘虎道。
刘虎拍马奔乌延的大营,离老远乌桓兵就喊:“干什么地?别往前走了,再往前来,我们可就开弓放箭啦!”刘虎也不惯这套,拍马舞动双锏就往里冲。
“放箭~~”
“咻~~”
“咻~~”
第1卷:叱咤三国第2章:中计了
第2章:中计了
“咻~~”
乌桓小校一声令下,三百名弓箭手冷酷地张弓、搭箭、拉满弦,然后松手……三百支羽箭在空中形成一片密集的乌云,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霎时间飞临刘虎的头顶,然后带着锐利的啸声像无尽的雨点般铺天盖地扎落下来。
刘虎舞动双锏,上护其身,下护其马,一阵的拨打雕翎……
“笃~!”
一声闷响,刘虎感到右臂一震,一支锋利的箭矢居然射穿了他的优质铠甲,手臂的另一端露出了冷森森的箭头,饶是刘虎见惯了生死,也不禁心头一颤。
有马骑就是好,不仅是追杀敌军快,就连拨打雕翎箭,躲避箭雨也快,刘虎根本没有乌桓兵放第二次箭的机会,催马已经冲到了辕门前,虽然中了一箭,但是刘虎依然是极其的勇猛。
乌桓兵齐声呐喊:“了不得了,不得了了,左南蛮马踏联营来了,快跑!快跑啊!”乌桓兵光喊谁也不拦刘虎,刘虎一马当先,未有拦阻的冲到了中军大营。
中军营的牛皮帐篷打开,刘虎一看,见里边有一个人正在喝酒,这个面似黄土,头戴双龙闹珠的皮冠,胸前花狐尾,脑后枝节翎,身穿乳白色的战袍。
刘虎一看,哎呦!此人正是乌桓族四部之一部的大王乌延,好小子!我都到他眼皮底下他都不知道呢!这活该我立功,我抓住了他,这一战就算完了!想到这,刘虎两脚一踹镫,小肚子一碰铁薄梁,催马往里就冲。
乌延把营盘扎好后,就和大将王同商量对策,左傲冉足智多谋,爱用偷营劫寨之计,今天晚上肯定趁咱们初来乍到,立足未稳之计,他们准来偷营,所以必须做好准备,来个将计就计,顺水推舟,挖好了陷阱,乌延安然自得的坐在营帐里自斟自饮,就等左傲冉自投罗网,不但这也一个帐篷外面有陷坑,所有帐篷门前全挖了。
“轰隆!”的一声,刘虎就觉得自己往下掉,心道:“不好!这是陷马坑!我中计了!敌人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自己自投罗网了!”想到这,刘虎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吃疼,猛的往上一蹿,战马跳起了多老高,刘虎借力往上一纵身,连爬带蹬的逃出了陷马坑。
刘虎这也就是仗着自己胯下这匹宝马,宝马无处着力之时还能纵身上跃,要是换成了别的普通战马,早就连人带马掉进陷坑了,要不怎么名将都那么爱惜自己胯下马儿呢!?就是因为胯下有宝马,可救自己的命啊!
“咣当!”
“啪嚓!”
乌延手中的酒杯脱手掉落,摔得稀碎稀碎的,再乌延的心中,刘虎是定落陷马坑,自己是稳擒此人,哪料到,刘虎有宝马相助,竟然奇迹般的跳出了陷马坑,当时大惊失色,暗道:“我命休矣!”
乌延的勇力再乌桓族里也算得上一号的,要不然他也当不上一方的大王啊!但是今天他却被刘虎给惊到了,陷马坑从不至今无人躲过,但是今天刘虎却做到了,乌延哪能不被吓懵了!
刘虎手举双锏,口中哇呀呀的暴叫,刘虎平生最恨暗箭伤人之辈,如今被乌延给摆了一道,他哪能不怒火中烧,虽然尚在乌延的大营中,四周围都是伏兵,刘虎仍是手起锏落。
“嗤!”的一声,直砸得乌延万点桃花开,割下乌延的首级掖再身后,再一瞧陷马坑中的爱马铅顶干草黄,刘虎不由得火往上撞,原来陷马坑中并不是石灰面子,而是极其尖锐的竹签,那这坑就不叫陷马坑了,而是叫梅花坑。
这匹宝马虽然是从苏双、张世平处所得,但也算是左傲冉送给刘虎的,刘虎对左傲冉的兄弟情义就不用说了,就连刚刚那般危机时刻,刘虎都未曾将手中的双锏扔掉,更不用说是这匹爱马了,这匹爱马不仅仅是左傲冉所送之物,更是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啊!
刘虎也不管那么多了,什么性命不性命的了,自己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死了的话,就当把命还给了救自己爱马铅顶干草黄,刘虎大吼一声,舞动双锏,就再乌延的营盘里杀开喽!
乌延一死,王寄就跑了,这王寄虽然是王同的兄弟,但却并非是一母同胞,王寄乃是庶出的长子,而王同则是正室所出,就跟袁绍、袁术两兄弟一般。
不仅如此,王寄的力臂过人,乃是年轻一辈的翘楚,王同根本没有办法跟王寄比,乌桓族崇尚武力,是一个以武为尊的种族,王同再家中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随乌延出征,全因为一个字——名!
现如今乌延已死,自己根本就没在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况且王同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他看不上自己的这个哥哥,但是也知道自己哥哥有多么的勇武,刘虎能一招就杀他,自己恐怕连办招都挡不住,更何况乌延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刘虎再乌延的大营中并不是乱杀一气,而是很有战略方针的,刘虎一路向后营杀,一直杀到粮草大营,放了一把火后,刘虎又向前营杀出,因为刘虎突然想明白了,乌延已经被自己杀了,自己爱马的仇已经报了,自己要是再死了的话,那就不值得了,更何况自己刚刚成亲,万一自己死了,那不就苦了自己妻子李芙蓉了嘛!想明白了这一点,刘虎就挥动着双锏向营外杀去。
刘虎杀到离营门还有三百步远的时候就杀不动了,那可是足足三万人马啊!就算跑了一万,被刘虎杀了一万,那还剩下一万呢!更可况,不可能跑了一万,刘虎也不可能杀了一万。
里三层外三层的乌桓兵围着刘虎,那可真是风吹不进,雨打不透。刘虎的鼻洼鬓角早已是大汗淋淋,手中的双锏已经感觉得有些沉重了,挥舞起来的速度与反应能力已经大打折扣了。
原先刘虎杀得那么顺利,连粮草大营都烧了,全因为乌桓族内没有人指挥造成的,乌延死了,王同跑了,大营里一下子就乱套了,将乃兵之胆,更是兵的主心骨,心在不一样了,乌桓兵里有人指挥了,要不刘虎还真杀出了。
就见此人,身高八尺,银盔银甲淡黄袍,胯下骑着胭脂马,手擒丁丁狼牙棒,往脸上看,雪瓢的一张脸,大块红斑,小块红点,斑斑点点,长得不但不光溜,而且满脸的jqk,就差大王了,阔口咧腮,肚大实围,在一旁呼来喝去,指挥兵马围杀刘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乌桓族乌延所部其中一个小部落的头领,名叫骨进。
刘虎身上的汗水早就把铠甲内的衣服给溻湿了,黑色的盔甲上沾满敌人的鲜血与脑浆,黑色的盔甲早已变成黑紫色,头上的头盔已经没了,鲜血迸溅的满脸都是,刘虎现在就跟一个血人相似,但是刘虎的意念仍然在支持着他,那就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就在骨进极其得意,刘虎即将坚持不住的危机时刻,脚下的大地突然开始了轻轻地颤抖,颤抖愈演愈烈,骨进不由得侧目观瞧,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骨进的脸色变了,所有乌桓兵的脸色也变了。
他们所看到的事物是一样的,带给他的震撼也是一样的,他们看到的是一支骑兵,一支庞大的骑兵!
近了,越来越近近了,当骨进看清那一杆迎风招展的烈烈旌旗时,因为连番恶战而变得漠然的心脏也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因为那杆旌旗上,赫然绣着斗大的一个“左”字。
平北扫乱大元帅左傲冉的名字赫然出现在骨进的脑海之中……
“冲啊~~”
“杀呀~~”
“杀啊~~”
排山倒海的喊杀声响起,却被滚滚向前的铁蹄声所淹没,庞大的骑阵仿佛来自地狱的幽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前方的乌桓军大营漫卷而来。
乌桓兵一部分继续围杀刘虎,而另一部分兵士匆忙的列阵,乌桓兵匆忙列起的的军阵根本无法抵御心中的震慑,慢慢的开始骚动起来,站在前排的乌桓士兵开始惊恐地环顾四周,胆怯的已经开始退缩,没有马,他们就不再是骑兵,没有马的乌桓骑兵不堪一击。不是他们不想骑马,而是战马都惊了,被刘虎的一把火惊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被王同带走了一多半。
骨进在阵前策马来回奔走,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颓势,但他的努力是徒劳的,更多的人开始往后退缩,能够坚持留在原位的乌桓士兵正在变得越来越少。
在左傲冉麾下骁骑营、飞骑营、虎骑营,以及一万北军骑兵阵的强大压力下,乌桓军高涨的士气迅速消褪,骨进在连续斩杀了几名后退的士兵无果之后,终于也放弃了,转身加入了逃跑大军,说到底,骨进并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
左傲冉所率领的骑军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乌桓军再营盘前列开的溃逃残阵,锋利的长矛,锐利的斩马刀,像扎稻草、切西瓜一般洞穿了乌桓兵的身体,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
刘虎发现身边的乌桓兵不再围攻自己,而是一个个惊慌的溃走,刘虎不明所以,侧目又一瞧,看到了远处冲来的骑兵,刘虎这才明白,这一定是众兄弟来救他了,要不然乌桓兵不可能全线溃败。
心神一松,刘虎全身的力气就好似被抽空了一般,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手握双锏,缓缓的向后倒去,刘虎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全依赖一股信念,如若没有这股信念,刘虎可能早就死了。
左傲冉的眼睛是极其锐利的,其余十七位兄弟以及众战将的马匹都没有左傲冉的马快,左傲冉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手中的金纂提庐枪上下翻飞,收割着乌桓兵的生命。
第1卷:叱咤三国第3章:大军压寨
第3章:大军压寨
就在左傲冉刚刚冲到已经没有了门的辕门前时,正好看到刘虎缓缓倒下的身影,左傲冉以为刘虎已经力竭而死了,一股悲愤从心底涌起,左傲冉挥舞着大枪,怒吼道:“杀!杀!杀!给我一个不留!”身后众将士轰声应诺,急催胯下战马,向溃败下去的乌桓兵杀去。
老师李严交给左傲冉的“穷寇莫追”四个字,左傲冉再这种情况之下早已经忘却到脑后了,现在的左傲冉只想为刘虎报仇,杀尽眼前的乌桓兵杂碎!
刘虎私自离开营地左傲冉不知道,但是后来有探马来报,说乌桓军大营乱了,左傲冉当时怕是乌桓人诡计,并没有出兵,只是让探马再探再报,后来还是因为喜欢四处找人乱侃的蒋义渠来报,说刘虎不再自己的营中,兵士说他出去就没回来,这个时侯刘虎已经杀到了粮草大营并放火烧粮。
左傲冉听完,当时就想到了,刘虎一定是立功心切,单人独骑偷营劫寨去了,就在这个时候,探马来报,说乌桓军大营起火。这下子左傲冉就更顶确定了,定是刘虎擅自出兵,左傲冉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下令,所有骑兵强袭乌桓大营。
这才有了万骑马踏乌桓寨,兄弟情义比天高,力竭刘虎巧得生!
卢龙塞外一战,斩敌首两万两千余,刘虎斩敌首乌延,火烧乌桓军粮草大营,仅王同带六千余人逃走,骨进带百余骑逃走,己方伤亡千余人,刘虎轻伤昏迷,以上一律写成捷报,送往京师洛阳,呈给灵帝刘宏。
五日后,丘力居得知乌延已死,会合了王同、骨进,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亲率十五万大军,骑兵十万,步兵五万,以鲜卑人宇文康为军师,从子蹋顿为先锋,挥军直取卢龙塞,安营在五十里外。
左傲冉急忙着急众将,借用公孙瓒的官宅当作临时中军大帐,与众将在府中商议。
左傲冉看了看,见众人都到齐了,于是说道:“今丘力居,领十万乌桓精锐骑兵,五万乌桓精锐步兵,扎营城外午时里,我方只有两万多,不到三万的精锐骑兵,不到十万的步兵,不知各位有何破敌之策?”
“依我之性,带五千步兵,一千骑兵,杀将出去,定取丘力居人头献与九哥,如若不然,则立军令状。”张旭在一旁说道,张旭是受到了刘虎的刺激,才会这样的。
左傲冉一摆手道:“十弟不得胡闹,此举乃是视将士的生命于粪土,如若兵败,实为不仁,万不可逞一时之英雄。”
“我军可派一上将,经终无之险峻山路,绕到须横山,傍晚时分,借北风之事,火攻丘力居骑兵,同时正面袭击丘力居的前军营帐,令其首尾难以相救,逐个击破。”左纯献计道。
“贤弟所说之策虽严密,但我军仍会伤亡大半,方能取胜。”左傲冉顿了顿又道:“现如今,天下四处动乱,各地方豪强割据,反叛之军四起,唯有军队和领土方可挤占一席之地,如若此战我军伤亡过大,即是胜利,也与我军不利,与大汉不利,而且还不能使乌桓各部归顺,反而会成为日后的祸患。”
这时候的公孙瓒突然站了出来,说道:“师弟之意难不成是求和不成?那乌桓之民,民顽不化,即使招降,也难保其他日不再反叛。”公孙瓒是极其厌恶这些外族,能够尽可能的消灭他们,是公孙瓒的唯一想法,要不然他也不会不惜消耗数千白马义从,也要将辽西、右北平等地的大量乌桓骑兵消灭殆尽了,后世更不会在众多割据一方的诸侯中给他一个相对比较好的称号;“民族英雄!”这称号全是因为他抗击外族侵略才获得的。
“师兄所言有理,但我若将其引入中原,让其与咱们汉人通婚,久而久之必备汉化,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还会反叛吗!?”左傲冉用有些戏谑的声调看着自己的师兄公孙瓒说道。
众人点头诚服,随后左傲冉摊开帛布地图,说道:“左纯、张台二位贤弟领一万人马,为第一先锋,袭击丘力居的前锋营帐,待丘力居反攻时便退回不得恋战。”
“是!”张纯应命道。
“颜良、文丑为第二、第三先锋,各领本部兵马,依序出击,不得恋战。目的在于拖垮丘力居士兵的锐气,摧毁其精神支柱,消耗体能,使其无心交战,兵心涣散。”左傲冉道。
颜良、文丑应命道:“遵命!”
左傲冉指着地图上的须横山说道:“许褚领本部兵马,为前队,带上农具铁楸,前往山中依此图挖掘战壕。师兄带本部人马前往山中掩护仲康部队,兼引诱丘力居先锋部队入阵,我与二位兄弟同行。田丰留守大营,蒋义渠领本部兵马以及五千将士接应左纯、张台、颜良、文丑四人。典杰率领五千兵马协助守城,众人明白后各自回营休息,三日后的二更起火,三更偷袭。”
左傲冉、陈登、公孙瓒三人偃旗息鼓,带将士绕过终无险要之路,用了一日的时间赶往须横山。左傲冉命士兵按九曲阵法移栽树木,公孙瓒掩护全军。
九曲阵,民间也称“九曲连环阵”或“九曲迷惑阵”。整个阵呈正方形,横排19行,竖排19排,阵内361个座标点,东、西、南、北、分为九个曲阵。
每曲中又有曲头,据说一个曲头就是一个死胡同,即进阵门只要按特定的路线前进,可顺利出门,反之会误入歧途。阵中东西走向的曲叫“平曲”,南北走向的曲叫“立曲”。
有的阵图是进门先转四周后转中宫,有的阵则直取中宫后转四周,有的阵平曲多于立曲,又有的阵则立曲多于平曲。曲阵的平与立、多与少及顺序走向在于设阵人的精心摆布、变化。
但是,九曲中九大星君的位置是固定不变的,九大星君分别为金、木、水、火、土、太阴、太阳、罗候、计度等,一一按东西南北中位置布设。
“金”的位置在正东方,“木”的位置在正西方,“火”的位置在正南方,“水”的位置在正北方,“太阴”的位置在西北角,“太阳”的位置在东北角,“罗候”的位置在东南角,“计度”的位置在东西角,“土”的位置在正中央。整个阵容星罗棋布,壁垒森严,大有神圣不可侵犯之势。
足足的用去了两天的时间,布阵才算完毕,左傲冉又将将此阵中的玄机说与公孙瓒和陈登,二人听后赞叹不已。
左傲冉在营帐中一遍一遍的查看着地图,他明白这一战的意义,因为他输不起,赢了此战,从此河北、辽宁一带的异族在无战事,且有源源不断的良驹和精锐骑兵,输送给自己,输了的话,整个幽州、冀州将陷入一片战乱。
望着营帐外皎洁的月光,左傲冉第一次在这个空间感到疲惫,感到劳累,他想起了金莲,想起了金莲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生男生女,左傲冉都是会高兴,因为左傲冉是现代人,生男生女都一样嘛!想到这,左傲冉发自内心的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登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小声的说道;“启禀主公,二更已到,是否起火?”
“传我命令,各营起火做饭,三更出兵。”左傲冉道。
各营小心的吃过战饭,一切都准备好了,左傲冉又亲自的视察了一边各营,确保一切无误,不出任何的意外,迎面的西北风迎来胜利的气息,左傲冉心中坚信着。
三更时分,左傲冉下达命令,命公孙瓒领麾下三千白马义从和自己麾下的五千士兵偷袭丘力居的营帐,近身交兵后,不得恋战,引诱丘力居主力骑兵进入九曲连环阵,埋伏于两翼的的兵士由陈登指挥,一起放箭射杀,挫其锐气。
战争如期进行着,没有丝毫差错,丘力居进入阵中,发现此地套着丝丝诡异,想退却越走越没有尽头,不时的一阵箭雨齐发,身边将士应声而倒,马匹四下乱窜,最后不见踪影。
左傲冉这边的生门不时有马匹窜出,士兵全部将其缉获。(原来九曲连环阵,能控得住人,却控不住牲灵,只要脱离人类的掌控,就能自行走出阵中,不被乱箭射杀。这也是发明此阵的人的战略思想,毕竟马匹在冷兵器时代是重要的军用对象,有他不可取越的地位。)这时丘力居的骑兵已经死伤了三分之一,士兵士气涣散,没有斗志。
左傲冉看时机成熟,就命陈登停止放箭,由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开道,由生门进入,士兵们齐声喊道:“我方主将为平北扫乱大元帅左傲冉,希望乌桓大王丘力居,投降大汉,以麾下众将士的性命为第一!”丘力居的士兵听后更是面面相视,看向丘力居。
丘力居沉思了一阵子,看向了身旁受了箭伤的军师宇文康命,宇文康默默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于是丘力居就往士兵喊道:“投降可以,但必须左傲冉大元帅亲自前来,并且说服我们大王。”
左傲冉听后高兴的来到正中心,看到丘力居,左傲冉让公孙瓒前行让开道路,独自一人前往两军阵中,来到丘力居的近前,左傲冉一勒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拱手向丘力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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