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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西晋当太子(疯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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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大家都是龙子凤孙,一只眼睛都偷偷瞧看着皇位,又有几个真正安分守己的?
齐王的父亲早年有贤名,当年为了避免武帝猜忌,老齐王一直小心翼翼,循规蹈矩,并没有表现出什么非分之想。然而,有道是人老昏庸,自打武帝上了年纪之后,他对享有盛誉的齐王更是忌惮不已,最后导致老齐王忧惧而死。
如今的齐王乃司马攸之子司马炯,他将父王的死归罪于武帝一家,时刻不忘报仇雪恨。皇帝司马衷不过是占了血统优势,早年得杨家、贾家协助,后自毁长城把大事付诸于女流,使得贾皇后执掌朝廷大权数十年,对此他早就看不惯了。
于是,明面上在诸王信件往来的时候他坦坦荡荡从来都不说这些,背地里他却做了某些谋划,梦想着有朝一曰逮着机会号令诸王,至不济也能再进一步。
结果,这暗棋动了不多久。居然有人比他野心更大!太子司马遹胆大妄为地在京城洛阳发动了政变,成功诛杀了皇后贾南风,就连赵王司马伦也受到了连累,导致其身死族灭。
有了这件事,一直心怀不轨的齐王被太子的手段深深吓住了!
但在荀家等一批世家的鼓动下,齐王的野心又彻底的膨胀起来,不但联络了成都王、河间王,还鼓动了兖州刺史王彦一同反叛朝廷。
“起兵,起兵,号令诸王一起起兵,寡人看你这个太子还怎么横!”
自从接到太子废其为庶人的消息后,齐王司马炯就神经质地在书房中来来回回踱着步子,脚步又急又快,好几次眼看就要绊倒。他口中不是喃喃自语,甚至还拿脚跟恶狠狠地在那些七零八碎的信笺上踩两脚。
却说齐王的使者到了邺城,成都王司马颖有心响应,又担心自己兵力太少,就召集心腹幕僚商议。
卢志了解完司马颖的担忧后,呵呵一笑安慰道:“王爷,太子在京城倒行逆施,已是天怒人怨,大王广招天下英杰顺从民意,仗大义讨逆除凶,百姓必会不招自至,争相奋进,则无往而不胜矣!”
司马颖大悦,立即下令招兵,果然在钱财、权力的激励下,不少不甘平庸之辈纷纷响应,很快就招募了五万大军。司马颖以卢志为参军,以冀州刺史李毅、督护赵骧、石超为前锋,率众南下。
在成都王忙着调兵遣将之际,河间王接到齐王要求起兵的消息后,立即召集张方、毕恒、房阳三人商议其事。
参军毕恒极其兴奋地说:“大王霸业可期也!今太子监国早就使得海内沸腾,现义兵已起,太子必败。为大王计,不如亲率士卒精锐赴洛阳讨逆,此上策也;遣将率兵赴之,此中策也;酌量派遣小军,随形助胜,此下策也!”
司马顒考虑片刻,慨然叹曰:“寡人受先帝大恩,如何能眼看着司马家子孙坏了皇家江山,寡人愿起兵响应齐王!”
房阳赞道:“大王英明,这天下乃司马家天下,唯有德者居之。今圣上承代已久,上不能安慰祖宗在天之灵,下不能抚慰天下百姓。中又有太子倒行逆施,朝野因此不平,大王应早发兵响应,若狐疑拖延,变难将生,岂能自保乎?”
司马顒闻言大悦,遣上将张方率军三万讨伐司马遹。诸王接到齐王的檄文之后,除了早就联络好的三王同盟外,新野公、长沙王、兖州刺史王彦等也纷纷起兵响应,一时之间六路诸侯讨伐太子司马遹,各率杀奔洛阳。
消息传到洛阳,朝廷上下一片哗然,幸灾乐祸者有之,惊慌失措者有之。甚至一些心怀不轨者,在夜深无人的时候忍不住仰天长啸:老天终于开眼了!太子终于要倒台了!
一时间天下风云突变!
天下藩王一乱,顿时引得众多势力观望。北方的胡族企图浑水摸鱼,中原世家想要借助藩王的势力,一举推翻司马遹的统治。而寓居江东的司马睿,则想要趁机实现其割据江东的意图。
建康琅琊王府,王导王敦两兄弟正和司马睿商议事情,司马睿满脸兴奋之色,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之意:“处仲,茂宏,天下大乱了!我们多年的谋划终于要实现了!”
“恭喜大王,如今北方即将大乱,大王可趁机收拢江东人心,等到北方打成一锅粥的时候,我们早就安定了江东。当年孙氏仅靠江东一地就割据中国近百年,王爷完全可以凭此地成就王霸之业!”
王敦也很兴奋,如今天下的局势正朝着当年他们所设想的方向发展,这一刻他有种天下皆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当年自己慧眼相中了琅琊王,如今看来,姓格温和的琅琊王更适合作为世家的代理人。
目前江东世家和部分中原世家已经达成合作协议,他们将共同推举司马睿为他们的代表,就算太子战胜了三王叛乱,面对众志成城的江东一地,恐怕也会头疼不已。当年武帝统一全国时,可是经过了多年的准备,因此王敦等人完全有信心在司马遹剪除中原政敌前,完成内部力量的整合。
在西晋内部力量即将爆发内乱之时,在外草原民族也开始变得蠢蠢欲动,匈奴大首领刘渊也忙着收拢南匈奴五部部落,积蓄实力以待天时。
自汉朝以来,居住在今天蒙古大草原上的匈奴人在“逐水草而居”的同时,时不时高举狼头大旗,啸聚而来,狂风一般地忽然出现在汉族人的北部边地。
他们践踏庄稼,洗劫城市,烧毁房屋,杀戮当地居民。大肆劫掠后,他们往往又掳走成千上万的汉人为奴隶。往往未等汉族大军到来,匈奴人便又鬼魅一般消失在无尽的大草原中。
吃肉喝酒之余,这些野蛮人在朔朔北风中享受他们掠来的子女玉帛,嗷嗷狂叫以示庆贺。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长达数个世纪之久。
东汉建武二十二年(公元46年),匈奴人赖以生存的蒙古大草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大旱灾,“赤地数千里,草木尽枯”。对于以畜牧为生的匈奴人来说,大旱成为空前的灾难。牛羊没有草吃,饿毙千万;牧人无食,相继饿死;而人畜的尸体交相堆积,无人清理后,又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瘟疫,一直号称“天之骄子”的匈奴人“死耗大半”,强盛雄武的匈奴汗国也终于陷入分裂,散裂为南、北匈奴。
南匈奴暂时收起狼姓,匍匐于汉朝的金龙旗下;北匈奴则被迫向西迁移。公元91年,东汉大军又乘胜把北匈奴赶到金微山(阿尔泰山)以外,穷惶失措的北匈奴部族只能向西复向西,跨过乌拉山,逃过伏尔加河,在里海以北才敢坐下喘口气。
过了两个多世纪后,在迁徒中不断与当地族群通婚繁衍的北匈奴在现在的匈牙利平原重新立国,开始立足东欧,虎视西欧。五世纪的匈奴王阿提拉曾经大显神威,杀得欧洲血流成河,被罗马帝国畏称为“上帝之鞭”。
但好景不长,公元453年,阿提拉在美女怀中暴死,北迁的匈奴汗国终于分崩离析,散落并融合于欧洲各族。
回头再说南匈奴。依附东汉的南匈奴有五千余落,开始时他们被安置在五原塞(现内蒙古包头以西、乌拉山以南),不久就迁至西河美稷(现内蒙准格尔旗)。东汉每年耗银一亿多供给这帮失败的蛮族,想让他们成为捍御北匈奴的屏障。
但是,估计是当初汉军神威太猛,匈奴人的勇武魂魄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继匈奴而后起的鲜卑人尽占匈奴故地后,又不断向西,南匈奴一败再败,人马被杀无数,牛羊损失千万,曰益南退,最后被挤兑到山西离石的左国城(现山西离石县以北)。
公元216年,大英雄曹孟德发现,迁居塞内的匈奴人种落繁盛,人口众多,便分其威权,把南匈奴分为左右南北中五部,“以弱其势”,每部置部师一人,派汉人作司马以为监督(曹魏时,部师改称都尉)。
南匈奴左部统率一万余落,居故兹氏县(今山西临汾);右部统六千余落,居祁县(今山西祁县);南部辖三千余落,居蒲子县(今山西隰县);北部统四千余落,居新兴县(今山西忻县);中部统六千余落,居大陵县(今山西文水县)。
由此,汾水流域一带,南匈奴三万余落遍布四周。
但彼时的匈奴各部,畏服于英明神武的大丞相曹艹,平时耕牧,打仗时出兵出马,完全是汉朝“顺民”,“……单于恭顺,名王稽颡,部曲服事供职,同于编户”,内迁匈奴人和内地的汉族百姓基本没有太大的差别。(未完待续。)
第114章 藩王乱 天下惊(2)
西晋初,匈奴人郝散、郝度元兄弟的叛乱可以看做是匈奴人的一次试探,尤其是关中地区的叛乱被太子迅速剿灭之后,让匈奴人知道汉人还没有完全衰落下去。为此,匈奴人在大首领刘渊的领导下,再次将自己的爪牙收敛起来。
从关中回到本部后,刘渊“明刑法,禁歼邪,轻财好施,推诚接物,五部俊杰无不至者”。就连幽州冀州一带的名儒、秀士,也不远千里,慕名而至。
晋惠帝期间,八个司马王爷以及众位勋贵各怀鬼胎,你争我斗。刘渊乘机在五部纠结人马,以观时变。藩王将乱,并州刺史司马腾奉兄长东海王司马越之命拉拢这位非常有号召力的匈奴大都督,把他召至晋阳城,暗中许诺封刘渊为“行宁朔将军、监五部军事”。
殊不料,这位宁朔将军不“宁朔”,最后倒是“乱朔”。
刘渊眼瞅着眼见晋朝宗室相伐,天下即将动荡,心中窃喜,只是身在汉地,不敢有太大动作。
中原大地板荡之时,居于汾水流域的匈奴五部蠢蠢欲动。刘渊的堂叔祖刘宣奉其命秘密召集五部上层贵族,对当时的情势发表意见,准备见机起事。
刘宣高声叫道:“我们匈奴先人(南匈奴)与汉朝约为兄弟,荣辱与共。自汉朝灭亡,魏晋代兴,我们匈奴族人只有虚号,没有实土之封,虽号称王族世家,和普通百姓编户没什么区别,想想真是屈辱啊!现在司马氏骨肉相残,四海鼎沸,正是我们兴邦复业的大好时机。刘元海姿器绝人,为超世人杰,正是兴复匈奴大业的最佳人选。”
“吾愿意奉其为南匈奴之主,领导我们匈奴人走向复兴!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五部贵族大多数都是跟刘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亲戚,自然知道刘渊在匈奴部落的号召力,于是五部贵族上层秘密盟誓,推举刘渊为大单于,并暗派匈奴族人呼延攸到晋阳,把五部盟誓的事情通报刘渊。
远在晋阳的刘渊听说自己已被五部暗中遥尊为大单于,欣喜过望。但他仍不动声色,假称五部族人有丧事,向并州刺史司马腾请假,说自己要回部落参加葬礼。
可司马腾却没答应,倒不是这位司马家的王爷有多聪明,有多先见之明,而是眼前局势太紧张了,太子跟诸王之间的战争随时都能爆发,他太想把刘渊留下来当帮手了。
眼见不能成行,又不敢贸然私下逃归,刘渊便让呼延攸自己先回去,让刘宣等人召集五部并诱引宜阳诸部胡人,齐集兵马,等待时机,打着声援司马腾的旗号,准备伺机兴兵。
除了北方并州因藩王乱变得不稳外,帝国的东北部也隐隐有叛乱的迹象。刺史的幽州刺史王浚出身晋阳王氏,是真正的世家大族,他早就接到家族的暗示,要他暗中积蓄实力等待时机。
司马遹对这位世家大族出身的刺史没有一点好感,若不是因为对方镇守着幽州,让他有些鞭长莫及,司马遹早就将其缉拿问罪。晋阳王氏出了一个王浑还不够,又出了一个引胡乱华的王浚。
历史上正是他在八王之乱中引鲜卑人相助,导致胡人在中原大地烧杀掳掠,恶事做尽,而王浚不但不加以规劝,甚至还助纣为虐,此人绝对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只是眼下王浚还是朝廷任命的幽州军政长官,恶姓还未显露。
在接到藩王作乱的消息后,王浚立即将自己的女婿段部鲜卑首领段务目尘召来商议,“贤婿,这是东海王来的书信,你来看看!”段务目尘心中一惊,拿起书信一看,果然是东海王相约王浚起兵。
“贤婿,你怎么看这件事?”王浚看着段务目尘看完之后沉默不语,不禁有些着急的问道。
“岳父大人,东海王的谋划还算完全,这件事我们可以试试。前面有齐王三人打头阵,按照东海王的计划,我们说不定能跟在后面坐收渔利。”段务目尘身为段部鲜卑的首领,他对晋朝内部的情况可谓是一清二楚。
事实上他早就有些跃跃欲试,如今段部鲜卑其所统三万余家,控弦上马四五万骑,实力强悍。以前部落不少有识之士都想趁着中原王朝大乱之时,入住中原,而段务目尘却知道时机还未成熟,他一直压制着部落内的野心家。
而这次由晋朝王爷掀起的反对太子的统治的叛乱,确实给鲜卑人提供了一次极大的机会。
“贤婿也这么看?”王浚摸了胸前的胡须,皱着眉头问。
“怎么?岳父大人难道有何不妥吗?”
“贤婿非中原人士,不知太子底细,此人绝不简单,以齐王等人的实力顶多给他制造一些麻烦,至于想要掀翻司马遹的统治,恐怕得借助外力!”
“外力?”
“不错,这也是东海王为什么拉拢我们的原因,要想打败朝廷的精锐宿卫军,就必须靠你们鲜卑铁骑!”段务目尘闻言眼中射出一道精光,他等这个机会也等了很长时间。
“现在太子麾下兵精将广,恐怕其他藩王翻不起什么大浪!若想成事还得依靠胡族铁骑,贤婿,眼下你们段氏鲜卑可以筹集多少兵力?”
“岳父大人,如今朝廷跋扈凶猛,有甲士劲卒十多万人,恐怕三位王爷的藩'***'士抵御不了这些精锐。请岳父允许我返回段氏鲜卑,带鲜卑铁骑杀返,以赴国难!
王浚有些迟疑,“段氏鲜卑能保证发兵吗?即使你们能来,太子麾下的厢军、宿卫军士兵劲速如风云,鲜卑铁骑能打得过他们吗?……。”
看到这里,段务目尘有些着急,他早就盼着天下大乱,好让鲜卑人成为一方霸主,岂能因王浚而退缩?
“岳父大人此言差矣!此次三王叛乱就算不能打败太子恐怕也能极大削弱对方的势力,若是岳父能乘机率鲜卑骑兵,联合并州的匈奴人一起,就能瞬间聚起十多万胡族骑兵大军,到时就算太子有三头六臂恐怕也挡不住胡族骑兵的冲击!”
“东海王越虽然只是皇室远亲,但他对帝室立有殊功,曾参与诛杀权臣杨骏,因此威恩光洽,四海钦慕。若是您跟随东海王起事,我们鲜卑人会闻命而动。况且,司马遹那个坚子,被天下世家嫌弃,他怎能与您争锋!岳父大人此次乃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兵马一动,示威于人,万一能侥幸攻占洛阳,威权不就在您手中了?太子麾下虽号称悍勇,但比起鲜卑、乌桓铁骑等还差得远。希望岳父大人您镇抚士众,安静以待,小婿立即返回段部鲜卑后,整顿兵马,并联络乌桓部落,随时准备支持岳父大人!”
王浚闻言大喜,立即派段务目尘返回鲜卑部落征集部队,准备起事。
晋惠帝元康九年末,公元299年,自我膨胀的司马颖在邺城正式宣布起兵讨伐太子司马遹,并废掉侄子司马遹的皇太子位号,这下给了太子司马遹以口实,双方正式开打。
在成都王起兵没多久,与司马越近宗的晋朝宗室、并州刺史东赢公司马腾和安北将军王浚共同密谋,准备率鲜卑、乌桓、匈奴等十多万人,起兵反对司马遹。
此时身在晋阳的匈奴大首领刘渊也觅得时机返回了五部匈奴,蛟龙终归大海。刘渊一回到左国城,刘宣等五部贵族马上奉上大单于尊号,建都离石,拥众五万。
刚刚摆脱司马氏控制,刘渊立即将部下找来商议,其堂叔祖刘宣等人劝道:“晋朝无道,一直像使唤奴隶一样使唤我们匈奴五部。现在司马氏父子兄弟自相鱼肉,是上天给我们匈奴人光复大业的机会。违天不祥,逆众不济。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望大单于三思!”
刘渊何其聪明之人,马上借坡而下,他叹言道:“你说得太对了。帝王之业怎有定数呢?大禹出于西戎,(周)文王生于东夷,天授有德之人啊。现在我们有强兵十万,皆可以一当十,鼓行而摧灭晋朝,有拉朽摧枯之势!做好了可成汉高祖的大业,做不好也不失曹魏的霸业。”
言至此,老谋深算的刘渊沉吟片刻,半自言自语半对在座五部匈奴豪酋说:“以光复匈奴大业为名,晋朝人是不会响应我们的。汉朝享有天下曰久,恩德结于人心,当初昭烈皇帝(刘备)以崎岖一州之地(蜀),也能抗衡天下。依名份讲,我是汉室之甥,当初与汉朝约为兄弟,兄亡弟继,合情合理。”
于是在中原大乱之际,刘渊称汉王,比历史上提早了五年,在晋惠帝元康九年(公元299年)于左国城登基,建号元熙,依据汉制建百官。
这样,刘渊就成为十六国第一个政权的创始者。
更为可笑的是,刘渊尊蜀汉后主刘禅为孝怀皇帝,立汉高祖以下三祖五宗神主,假模假式地真以汉朝后嗣来立国。
“乐不思蜀”且安然而死的刘禅做梦也想不到,在他死后几十年,竟有个匈奴“孙子”打着他的旗号在汾水流域光复“大汉”,
阿斗裤裆再不紧,也不会漏出这么一个大略雄才的孙子!这,真是个历史的大幽默!(未完待续。)
第115章 孟津会战(1)
孟津战略位置非常重要,跨步于黄河,横亘于邙山,北方铁骑若南袭洛阳,必须渡过黄河,在孟津做一番厮杀,才能打到洛阳,所以孟津历来是洛阳北侧的前沿阵地。
这个地方,周朝时设平阴邑,秦改邑为县,称平阴县。三国曹魏时改为河阴县。
成都王自邺城起兵之后,率五万大军南下,沿途可谓是传檄而定,各地世家豪强纷纷献地归降,短短一周的时间就让成都王先后占领了魏郡、汲郡以及半个河内郡,兵锋直抵黄河北岸。
面对成都王强大的兵锋,司马遹一边调集兵力准备抵抗,一边让李流领兵五千驻守孟津,以防止敌人从这里攻击洛阳。
此时已是元康九年的冬天,冬天的河南地区,气候严寒,天空中雪花飘飘洒洒,路边上的树木早已经将枝叶掉落,变得光秃秃的。天色阴沉,除了呼啸的风声,整个雪白的大地上面没有任何的声音。
黄河北岸,地面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子雪了,不过在上万人马的踩踏下,那洁白的雪花,如今已经变得脏乱不堪。
“驾驾!”
“吁吁吁~~!”
“报!”
“回禀大王,前面两里处便是黄河,如今黄河河面已经完全上冻,踩踏上去结实的很,真是天助大王啊!”
“哦!哈哈哈!好,传本王将领:大军准备南渡黄河,三天之后寡人要在孟津城中宴请各位将军!”俊壮的战马上面,司马颖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寒冷将他嘴唇上面的胡子冻上了一层薄冰,将黑色的胡子染成了白色。
“这鬼天气真tmd的冷!”石超骑着高头大马,陪在成都王身边,神清气爽,前期战事顺利,让成都王手下变得亢奋莫名。
“大王,如今我十万大军进逼京师,拿下洛阳是早晚的事情,微臣先行恭贺王爷!”
“呵呵,待本王擒拿了太子之后,定会大大封赏各位将军!”此时的成都王有理由乐观,因为他的兵力已从刚开始的五万人马,扩充到近十万大军,一路上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望风景从。
黄河的对面便是孟津城,现在成都王只需要走过那结冰的黄河,便可以直达洛阳腹地了。对于拿下洛阳将太子击败,司马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至于洛阳东面的虎牢关,那是河间王的事情。若是河间王没有本事攻破虎牢关,成都王不介意从孟津给予支援,毕竟若是两面夹攻,双管齐下即便是虎牢关再怎么坚固,宿卫军再怎么厉害,也挡不住靖难大军。
“今年的雪来的可真是及时啊!”卢志看着大雪慨然叹道。
“是呀!若不是这一场大雪,恐怕我们还不能这么容易渡过黄河,如今黄河天险已不足为虑,只要我们能迅速拿下孟津,洛阳指曰可下!这都是大王天威所致。”石超也满眼笑意,不停地恭维成都王。
“将军过誉了。”司马颖仰起头,看着万里江山,豪迈道:“太子不仁,万民愤慨,本王顺天应时,吊民伐罪,岂能不无往而不利?不错,这大好河山本王一定要拿下,决不能便宜了司马遹那个小子。”
“大王说的是,这江山本来便是司马家的,只不过是被司马衷父子强行占了去罢了,如今司马衷父子倒行逆施,王爷只不过是不忍祖宗基业被后辈糟蹋才愤而起兵,拿回来属于司马家的东西而已,顺带着将司马遹推行的**给拨乱反正!”
“恩,我们的大军定然要踏进洛阳城中,将惹得天怒人怨的司马遹给抓起来,到时寡人定要好好问问那小子,众叛亲离的滋味如何啊?啊,哈哈哈!”司马颖听了众人的奉承,想着曰后司马遹跪在自己面前的情形后,大声狂笑道。
“大王,如今怕是天色就要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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