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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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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眼睛里明明有所期许，不忍拂了他的兴致。只不过这筝，自己本就不通，即便凭着记忆，所懂的也是有限。
坐下来，指尖微挑，琴音铮铮。专注精神于琴上，只是拨弄出的声音却怎么听怎么干涩，一点都没有方才华文渊那种流畅沁人心脾，甚至也远不如华如玉的落音如珠。
好吧，即便她不通音律，可她也知道自己弹的有多么糟糕。尤其在她按住琴弦抬起头，看到华文渊那一脸灰败的样子，更是毋庸置疑。
他怔了半晌，长叹口气道，“相似的只是容貌，这品性聪慧，竟是无半分相像了。”
听他之言，自己应当与母亲容貌相似，所以他才会有这忘情之举。她对母亲的记忆很有限，连面容都是模糊的轮廓。
她缓缓屈膝，行了个大礼，“是潋滟无能，惹得父亲如此伤心，潋滟日后自当勤习多练，不望扬名立万，只盼父亲可以宽心。”
这番话让华文渊有些意外，以前督促她练琴的时候，每每到了最后，都是她唯唯诺诺嘤嘤哭泣，让他骂也不是恼也不是，最后便拂袖而去。次数多了，就不再想管了，甚至连看到她，都会莫名烦躁。
可是今天她居然这么懂事，着实让他有些惊喜。双手托着去扶她，软声道，“孩子，天分这种事强求不得，这也不能怪你！或许，这便是天意吧！是爹过去太急躁，逼着你练琴。以后你若不喜欢，就别练了。”
“爹爹容禀，今日女儿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娘娘已经恩准女儿明日起修习课业。”她决定把这件事先告诉华文渊一声，免得他太过意外。
果然，华文渊愣了愣，接着问道，“修习课业？什么课业？”
“兽艺。”她平静的吐出两个字。
华文渊却是脸色一变，“潋滟怎么会修习这门课业，此门艰深难学，且要有一定的资质才可以。让爹去回了皇后娘娘，给你换一门。”
“爹爹……”她拉住他的衣袖，“女儿自知愚钝，但是女儿对兽艺很感兴趣，一定会努力学好的。再者说了，修习课业前，先生会考量资质的，若真的不行，女儿再考虑换一门不迟。”
想了想，她似乎说的也有道理，而且难得她这么坚持，华文渊便点了点头，“万不可勉强。”
“女儿明白。”她在心里叹口气，在自己的父亲眼里，她都如此的废柴，更勿论在其他人眼中了。
华文渊似想起了什么，迟疑着说，“今日太子府来人，听说你身子大好了，想谈婚约之事，为父已经打发他们回去了，你放心。”
看来，太子是迫不及待要解除婚约了啊。她笑了笑，柔声道，“劳烦爹爹着人前往太子府，就说我华潋滟自愿与太子解除婚约，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第二十二章、解除婚约
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华文渊着实震惊了，仿佛不认识一般看着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潋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与太子解除婚约，你会落人笑柄，即便日后再寻夫家，也不是易事了。这婚约，岂能儿戏！”
她明白自己的想法对他们来说，确实有些惊世骇俗。但是即便他是太子，即便华潋滟曾一心爱慕，可他心中并没有自己，甚至当众羞辱，那日后即便嫁过去了，也无非是冷落旁至，难道要就此潦倒一生？！
对她来说，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要和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人相伴一生。既然他要退婚，她就如他所愿，退就退，谁怕谁！
你不愿娶我，本姑娘还不稀罕太子妃之位！谁爱干谁干，落得清闲自在。
只是，她肯定不能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只能做出强忍委屈的样子，“爹爹说的这些，女儿又何尝不知。只是谁人不知，太子并不喜女儿，甚至当众给予羞辱。即便皇后娘娘垂怜，可与女儿相守一生的人毕竟是他。”
咬了咬唇，眼眸垂下，看上去楚楚可怜，“纵使今日太子勉强娶了女儿，他日还会不断有妾室进门，日后若是太子登基，更是三宫六院广纳嫔妃。爹爹难道忍心见到女儿独守空房终此一生？或许哪日太子厌弃，废了女儿，不是更甚今日耻辱百倍！”
说到最后还夹杂着抽泣的声音，华文渊听在心里，不免更加酸楚。
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华潋滟说的很在理。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太子已然无心，强加给他，必不会善待潋滟。这样又是何必呢。
不过……他也知道潋滟这孩子对太子用情已久，真的能放下吗？还只是一时的气话？
“潋滟，你当真要解除婚约？这可是人生大事，爹尊重的你决定，但是你自己要想好了，到时候再反悔，可就来不及了！”华文渊一脸严肃的问道。
不为别的，只怕因一时之气，铸成终生大错。
华潋滟抬起头直视着父亲，让他可以看清眼中的坚定，“女儿绝对不是在赌气，是真的想清楚了！女儿过去是爱慕太子，但是大病一场就想明白了，太子心中并没有女儿，强求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又有什么用。”
望向远处，她述说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女儿此番生病多少与太子有关，然而他并无半分关心之意，还一直坚持解除婚约，这样的人，女儿还倾慕什么呢？如果女儿连自己都不爱了，如何去爱他人。”
华文渊看着她，还是熟悉的脸，却似乎不熟悉了。那种自信的神采是从未见过的，让她整个人都笼罩着动人的光采。
“好！说的好！”华文渊点头，心也放下来，“这件事你不用担心，爹自会办妥！”
第二十三章、华府门前
隔了两日，华潋滟一早便收拾停当出门。
今日要去面见兽艺课的师父，考核了资质再决定从什么等级开始学起。大燕国注重因材施教，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统一从零开始教，若是资质比较高的，就从高级开始学，若是资质偏低，那就只能学低等的。
当然，也有资质实在奇差无比不可教也的，先生便直接劝退，绝不浪费时间再废柴身上。
在琴艺一门上，她就是让人不愿浪费时间的废柴，只不知这兽艺一课又会如何。
对这方面，华潋滟也不太懂，她的想法是，先试试看，哪怕摸摸这身体的底子也好，她向来信奉天生我材必有用，总不至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出了门刚要上马车，却听到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看，一辆深蓝色车棚的马车不紧不慢的朝他们这边驶来。
顿住脚步，看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然后帘子一掀，露出燕子卿温和的笑脸，“华小姐，上课去吗？不如一起吧！”
华潋滟看了看他的马车，笑道，“一起？怕不方便吧！”
“怎么，难道华小姐还怕遭人闲话？”他似笑非笑，话中有挑衅的意味。
直接忽略他的激将法，她很认真的点头，“流言猛于虎，谨慎些未必不好！”
燕子卿笑容更深了，“这可不像华小姐会说的话，前几日巷口的风采，子卿至今印象深刻啊！”
横了他一眼，华潋滟道，“王爷若是来斗嘴皮子的，恕潋滟没有工夫奉陪。”
说着，脚已经踩上了上马凳。
“本王像是爱逞口舌之能的人吗？”他索性从马车上下来，往前走了两步，“只不过想着华小姐今日第一天上课，怕路途生疏，不若刚好做个伴。”
“谢了！”她侧头，踩上马凳的脚却没有收回来，“即便我对路不熟，还有府里的老车夫在，不劳王爷担心！耽搁了这许多时间，只怕去迟了先生责罚，潋滟得出发了。”
说着，已经自顾上了马车，放下车帘道，“走吧！”
都看不到人的面了，燕子卿总不好强拉她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马车缓缓离开。
摸了摸鼻子，似乎印象里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拒绝，真是好没面子。
不过……也当真是极有趣！这丫头的性子还挺倔，每次见她，都给他接连的意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有一种预感，未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值得期待了！
回身跳上自己的马车，他扬声道，“走吧，速度快点儿，别被人家小姐坐的马车落下太多，让人笑话！”
听到吩咐，车夫不敢怠慢，一扬鞭子，马儿撒开蹄子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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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资质考核
上学的地方在皇宫外不远处的一所学堂，这是皇家所办，便连门口守卫都是御林军级别的，给守卫看过华府令牌以后才准进ru。
华潋滟摸着腰间的令牌，感觉跟上学时带的学生证差不多。
学堂很大，分几个学院。在侍童的引领下，她走向驭灵分院。
一踏入院子，便觉得这里实在太空旷了，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花草树木竟是什么都没有，颇为寥落的感觉。
她吃了一惊，第一反应是——不会吧？难道兽艺课这么难学，以至人丁稀少，都破落成这个样子了？
这时，当中的门开了，一个看上去身形颇为瘦小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个子不高，一双眼睛却是极为锐利，径直走到他们面前，只拱手道，“华府大小姐？”
“华潋滟见过先生！”她盈盈行礼，不必旁人介绍，这把年纪，这样的口吻，定是兽艺课的授业老师白烈无疑。
白烈朗声笑道，“华小姐来的好生早，这便也好，趁着没人可以看看华小姐的基础如何，当从何等级开始学起。”
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考试了，居然有点紧张起来，“敢问先生，如何考核？”
“华小姐也不必当成考核，只当做个游戏罢了。兽艺一课本就难以操纵，更勿论初入门者，今日只是看一下华小姐根基如何，老夫心中也好有个底。”白烈还是很亲切的。
华潋滟点点头，想是皇后一早有了嘱咐，自己之前琴艺课实在太糟糕了，所以兽艺课还没开始学就先给她打一针预防针。方才那话的意思无非是，即便学不好也是因为太难了，不是因为她太笨了。
真是难为皇后了，要不着痕迹的保护她可怜的自尊心，还真是用心良苦。
“现在，尽量心情平和，放轻松一些。”白烈轻声说道，这就已经开始了，“然后，集中精神，感觉体内的念力，右手掌心朝天，将念力转移到掌心，随我念……”
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催眠的力量，华潋滟不由自主的浑身放松下来，感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通透舒服，仿佛有一股气流在小腹处缓缓凝转，她集中精神，将那股力量顺着筋络转移到胸口、手臂、然后——
“先生早！”声音很大来自背后，她惊了下，听出声音是燕子卿，并不曾回眸看去，只觉得手心一热，一团淡蓝色的小火苗窜在掌心，泛着柔和的光芒。
她又惊又喜，觉得这实在是有趣又神奇。
那火苗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的掌心跳跃，可她竟丝毫感觉不到灼热，托着那团火，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先生，你看！”
白烈也是愣了愣，然后道，“华小姐居然已经有了三级的修为基础，真是难能可贵，既如此，倒是可以同宁王一起修习了。”
“和他？”转头看向身后的燕子卿，方才就是他突然出现吓到了自己，忍不住开口，“宁王学了有些日子了，难道才三级修为？”
“……”燕子卿有些无语的看着她，倒是白烈解释道，“华小姐有所不知，兽艺课一共分为三个班等。初学者在三等班，待修为到了四级，便可进ru二等班，到达七级方可入一等班。只是华小姐入门较晚，现下三等班并无学生，华小姐已有了三级的基础，直接入二等班也未尝不可。”
听完以后换成华潋滟无语了，合着她还是沾了光才能和他同一个班的？
看燕子卿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得意”二字，真想直接把火苗拍在他嚣张的脸上。
第二十五章、召唤之术
不多会儿，同学便陆续到齐了，华潋滟没几个认识的，无非都是各王公贵族的子女。
白烈开课后，她才算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如此空旷的场地。
不够用啊！！！
即便看着这般大的地方，在开课后不久，瞬间就变得极为拥挤起来。
白烈只是讲授召唤技巧以及对念力的掌控，具体还是自己修习的时间比较多，他会偶尔走过你身边进行指导，有些召唤出来指挥失控的灵兽，他会帮助收掉，除此之外，就是坐在堂中喝茶。
本来华潋滟还有点新鲜劲，凝聚念力在手心攒聚火苗，玩了几次就有点无趣了，便左看右看，觉得别人的召唤术比较有意思。
现在白烈还不让她修习召唤术，只让她练习如何灵活自如的掌控自己的念力，说是只有能达到操纵自如，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修习。
本来空荡荡的场地，现在满场跑着各类动物，最搞笑的是还有召唤出乌龟的。
不知何时，燕子卿又移到她的身边，看着满眼好奇的她道，“被我抓住一个偷懒的。”
她哼了一声，只斜他一眼道，“看到了，还在跟人搭讪！”
燕子卿一怔，旋即笑了，“第一天上课就不好好练习，你可是主动要求修习这门课的。”
“无趣啊！”她往后靠了靠，扫了一圈忙于修习的同学道，“你看，人人都可以召唤东西，只有我一个人在这玩火，多无聊！”
“你才刚入门，哪能那么快学召唤术，想当初我也是修习了一个多月的念力掌控，才开始正式修习召唤术的。”他笑着说。
这丫头还当真心急，今天第一天上课，就想跟他们一起修习召唤术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一个多月？”她瞪大眼睛，有些瞠目结舌，接着又恹恹的软了下去，垂着头道，“那不是还要好久！”
天啊，这不是跟学武一样了，那得多少年才能出真功夫，熬下去，她都成老太婆了。
往后靠了靠，觉得身后的树似乎动了动，刚想回头，燕子卿一把将她拉开，“别向后靠！”
他这一拉一喊太突然，她受惊不小，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跌去，刚好撞在他的肩头，被他臂膀环绕住。
“什么东西？”站稳脚跟，惊魂未定的回头看去，只见她原本以为靠住的大树，此刻却成了一株软软的植物，还冲她摇了摇。
“这是召唤出来的梦梧桐，会引人昏昏欲睡的。”燕子卿解释道，接着告诫她，“在驭灵分院，千万别乱碰任何植物甚至是小动物，那都是念力召唤出来的，有些同学还不能很好的操控，万一控制不好，会伤人的。”
她惊了一身汗，怪不得方才有些恹恹想睡的感觉。不过听了这番话，倒是提起兴趣来，只不知白烈什么时候才肯真正教她召唤术。
两个人聊的起劲，没留意到驭灵分院门口正走进来一个人，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他们。
第二十六章、太子找茬
不知是谁第一个发现，有人唤道，“太子驾到！”，紧接着，原本在修习的人都各自收了念力，叩拜道，“叩见太子！”
这厢，聊得甚欢的二人才后知后觉的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人，便也俯下身随其他人一起行礼。
太子慢步走进来，扫视了一圈低下的脑袋，开口道，“都起来吧！”
白烈已经闻声迎来，走到太子面前行长鞠礼，“恭迎太子！”
“先生不必多礼！”太子一手微抬示意，转头看了眼身后道，“本宫听闻，今日先生又收了新弟子？”
这新弟子，无疑是指华潋滟了。她是皇后交代过的，太子又怎会不知，看来今日他是来者不善啊！
华潋滟听到这句话，抬眸看他。与记忆中的样子相差无几，可又似乎不太一样。
在记忆中的太子仿佛笼罩了一层光环，不远不近站在那里，一颦一笑都是温柔多情的，她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在过去的华潋滟心中，那不是个人，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而今时今日，他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的心却无比平静。
他眉目与皇后相似，自然是极俊美的，但是整个人又透着股淡漠疏离的气质，让人只可远观，不可近交。
白烈不知太子为何突然来到驭灵院，太子的修习自然涉猎各类课业，只不过太子是专人指导，并不与其他世子小姐一同上课。
他突然而来，又问这样的话，白烈有些困惑，不过还是答道，“确有其事，今日乃华小姐第一日上课。”
太子的目光停顿在华潋滟身上，却对白烈道，“既是第一日，先生照惯例是要考核资质的，只不知结果如何？本宫知晓驭灵院近几月只有一等、二等班，若是资质太弱，实则没有必要为一人而专设三等班，让先生在一些无果之事上徒劳受累。”
他话音刚落，华潋滟便感到周边有人以眼角瞄她，俨然看好戏的样子。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明明白白在说她太笨太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资源。
心头一股火窜起，这家伙未免太欺人太甚！
他要退婚，她让他退！他不喜欢自己，她也不巴巴的贴上去。只不过她想学点东西，他也要追到这里阻挠取笑。
她是与他有杀父之仇，还是有三世宿怨？犯得着这么追缠死打，不依不饶的么？
思来想去，他们的交集无非是娃娃亲的婚约，还有过去的华潋滟对他着迷痴恋，怎么想也不至让他讨厌她到这个地步吧？
白烈听出来太子是针对华潋滟而来，只不过此女确实有天分，而且又是皇后交代下来的，所以他恭敬据实以告，“太子思虑周到，不过华小姐天资聪颖，为臣已经考核过了，华小姐已有三级修为基础，可以直接入二等班开始修习。”
此话一出，不但太子惊疑，连其他人都忍不住倒抽口气。
也无怪乎，自大燕国开国以来，召唤术最是难习，尚未入门就已有三级修为的可谓屈指可数。
“先生确定，当真是三级修为？”太子怀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又扫了一旁的燕子卿，“而不是……有人从旁作弊？”
第二十七章、念力失控
白烈有些为难。
华潋滟的资质如何，他是千真万确认真考核过的。可太子摆明了是存心刁难，若是据实以报，那就伤了太子的面子，若是犹疑不定，不但是打了自己的嘴巴，对华潋滟也是极不公平的。
所以他这一犹豫，倒让太子抓到了把柄。
“先生事务繁忙，若是有一点偏差也实属正常。”太子温和的说道，“不过本宫相信先生的判断。只不过本宫自记事以来，从未见过初学者便有三级修为的，今日倒想见识一下，也让诸位同学一起开开眼界。”
他说完，环视了下众人，最后看向华潋滟，“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谁敢和太子作对？更何况，这其中各人怀揣不同心思。
有人想看笑话，有人好奇真假，还有人对华潋滟的反应迫不及待，回应自然是齐声声的，“太子所言极是！”
此刻是骑虎难下，她若是拒绝，不但罪责重大，更让白烈难做。但若是真的表演了，分明成了被戏耍的对象，更是丢了面子。
方才她的能力，燕子卿是看到的，自然不大担心，只不过对太子咄咄逼人的态度有些不满。
他开口道，“方才华小姐的考核，臣弟也是亲眼所见，确有三级修为不假！”
太子冷哼一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子卿，你想做英雄，也要看一看救的是不是美人。”
燕子卿还想说什么，潋滟却一手轻轻按住他，上前两步道，“既然难得太子有兴致，潋滟只当再考核了一次便是。只不过，潋滟是初学者，若是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太子海量！”
“初学者有不当的地方自然可以谅解，只不过若是欺瞒吹嘘，那可就不可原谅了！”他语带威胁的说，一双眼睛逼视着她。
华潋滟面色波澜不惊，微微一笑，柳眉轻拧，凝聚体内的念力沿着筋络转到掌心——
只是此番却不是考核时的淡蓝色火苗，而是一团深蓝色的火焰，那火焰宛若一个小火球一般在掌心跳跃。
她凝视着火焰，心里也有一丝疑惑，然而那火苗却突然飞脱掌心，直奔着太子的面门而去。
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惊呼声，太子眉梢微挑却连脚步都不曾后移一分，负在身后的手掌还没动，那火焰却已经被人收了。
白烈袖袍一拢，俯身请罪道，“太子恕罪，让太子受惊了！”
众人也都随白烈一起跪下，只是方才的事来的太突然，他们都没有防备，竟没有及时救驾，若是太子出了什么事，只怕他们也逃脱不了干系。
华潋滟此刻也跪下道，“臣女遵太子懿旨表演，竟不料念力失控，差点伤了太子，真是罪该万死！请太子海量！”
她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音，提醒他早就警告过你，是你非要坚持，那现在也不能出尔反尔。
太子听出弦外之音，瞳孔收敛，似从未见过她一般，认真打量着，看不出喜怒。
她虽是垂首请罪，可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背脊都是挺直的。
最重要的是——那火焰的颜色……
第二十八章、五级修为
让人惊疑不定的，并不是火球一时失控扑向太子，而是那颜色。
且不说在场的都是召唤师，也不说白烈这等高手还在，即便是太子本身，避开这点小把术也不是什么难事。
太子没有开口，狐疑的看向一旁的白烈，眼中的质疑很明显。
白烈叩首道，“为臣失察，请太子恕罪。”
什么情况？！华潋滟眨了眨眼，有些没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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