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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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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看穿自己的企图,本想让他表演看看的,这下只能作罢了。
——————————《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醉云巅————————
兽艺分院匆匆走进来一位公公,走到白烈面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白烈点点头,领着那人朝他们走了过来,“潋滟,过来一下。”
见此情形,燕子卿与妍儿都后退一步让开,华潋滟抬头看了白烈的方向一眼,缓步走了过去,“先生。”
“这位是宫里的王公公,有事要见你。”引见了一下,白烈便也颔首走开了,显然有些事是不方便旁人听的。
王公公?华潋滟想了想,又打量了他一番,不认识呀!
“华小姐,咱家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奉皇后娘娘懿旨,接华小姐入宫。”他简单的说明来意。
华潋滟却有些意外,“现在?”
“是,现在。”他躬身有礼却不容拒绝的说道,“车子已经在外面备下了,还请华小姐移步。”
“是皇后娘娘要见我吗?”她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皇后会这么突然的要见她。
“华小姐就别多问了,进了宫,您自个儿不就知道了。”王公公似乎不欲多言,手一伸示意道,“华小姐,请吧。”
看着他的动作,华潋滟回眸看了燕子卿一眼,他正侧头和妍儿说着什么,没有留意她这边,而白烈早就不知走到哪里去了,想来这王公公也是与他打过招呼的了。
好吧,还是干脆进宫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心里琢磨着这么着急召她进宫,无非是跟太子的事有关。
只是,婚约不是都已经解除了吗?还能有什么事?
百思不得其解,出了学堂的门,果然见一顶红璎珞的轿子停在门口,迈步上轿,脑中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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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你不怕吗
轿子一路走的稳而快,她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宫门口。因为本就是宫里的轿子,只在门口顿了顿,给守门的侍卫看了宫牌,便直接抬进去了。
期间,华潋滟掀开轿帘往外偷偷看了一眼,只看见红色的宫墙青色的地砖,宫里的路,看起来都那么相似。
等轿子停下来的时候,她等了片刻,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连先前那个王公公的声音都没有了。
有点狐疑的掀开轿帘,往外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外面一个人都没了。
不但抬轿子的人都不见了,那个王公公也不知去向,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满目望去,静悄悄的地方,一丝声音都没有。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里根本不是皇后的景阳宫!
是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看上去倒是更像个花园。两旁都是草木,刚刚好一人高左右,她从轿子里钻出来,竟刚好被这些草木淹没,从外面看去,绝对看不到人影的。
皱了皱眉,她按捺下心底那一丝慌乱,心中对自己默念,好歹这里是皇宫,进宫门的时候她倒是看了一下的,既然是皇宫,应该就不会太乱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冒了皇后的名义召她进宫。
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可是却不敢确定。想了想,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有有心人把她弄到了这里,断然不止为了吓吓她这么简单。于是往前走了两步。
往前没走两步便看到右手边有个岔道口,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延伸而入。路窄,但并不长,在路的尽头处隐约有水塘,而那水塘前站了一人,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想了想,继续前行,在距离他五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她低头回忆,那背影竟似曾相识,心中的猜测似乎越来越明朗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御花园!”那人低斥出声,只是却不曾转过身来,依旧背对着她。
没有预料中惊惶的跪地求饶,华潋滟低笑出声,“太子殿下说笑了,若是要见臣女,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只是为了给臣女安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那人,正是太子——燕子墨。
太子面色清冷,唇角有一丝冷笑,“你凭什么说是本宫要见你,难不成是本宫把你请到御花园来的?”
原来这里就是御花园,华潋滟心中了然。也是,皇宫中除了御花园,还有哪里有这般繁茂的绿茂景致。
她不慌不忙的说,“能堂堂正正通过宫门守卫,敢冒大不违顶皇后名义的,除了高贵的太子殿下您,还有第二个人选吗?”
太子没有回答,而是直视着她,目光咄咄让人不可逼视。
可华潋滟并没有惧怕或者躲闪,而是微笑着回望他,一点儿惧色都没有。
他缓步上前,走到她身前停下来,微垂下头,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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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见招拆招
“你,不怕吗?”他轻声问,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根处,有一点痒,还有一点……热热的。
她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移出一个安全距离才抬头看他道,“我,为什么要怕?”
“擅闯御花园可是大罪!”他笑的邪性,如同站在陷阱边看着掉下去的猎物。
“可我不是擅闯。”她回答道。
“有谁知道?”他继续逼问,誓不罢休的样子。
华潋滟忽而觉得好笑,眼前的他简直如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咄咄逼人不依不饶,事实上,他难道不知这根本不算什么圈套,最多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到底是他把自己想的太聪明,还是把她看的太笨?
蹲下身,行了个大礼,她方道,“太子殿下,如果您真的很讨厌臣女,想治罪臣女,就请思虑周全,计划详密,不要设一个如此拙劣的局。”
“首先,那个所谓的王公公是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去的兽艺分院,向白烈先生打了招呼迎了我出来的,如此大张旗鼓,已经有多少人知晓我是被宫里的人接走的。”她顿了顿,接着道,“其次,进宫的守卫是查看过腰牌的,也就是说,我从宫门进来也是被人看到过的,那么,我进宫也是光明正大的,并不是偷偷摸摸的。”
“更何况,如此宫禁森严的地方,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随便出入。至于擅闯御花园,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了。既然皇后娘娘没有召我进宫,那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此事一查,对我并没有任何坏处啊!”她侃侃而谈,条理清晰。
燕子墨看着那个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她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脸,声音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这还是印象中那个唯唯诺诺,看到他就会脸红害羞,说句话甚至会紧张的打磕巴的女子吗?
她语调清脆,镇定自若,一点恐慌的样子都没有,甚至看他的眼神也不再如过去那般躲躲闪闪。方才他故意逼上前与她对视,她竟如此胆大的看进他的眼睛里,那双清澈的眸子没有丝毫的畏惧。
不一样,真的大不相同了!到底是什么让她有如此大的转变?
“你的意思是,本宫很愚蠢,设下一个破绽百出的局,而你一眼就看透了?”他笑着问,声音听不出喜怒。
华潋滟却摇了摇头,唇角含着笑意,“当然不!太子何等英明,怎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太子不过是跟臣女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臣女当然明白。”
燕子墨怔了怔,旋即大笑起来,连连道,“好!好一个玩笑!玩笑既然开过了,你也不必再跪着,起来吧!”
“谢太子!”她站起身来,依旧垂眸。
“听说你今日已经开始上课,身子是好了?”他居然开始闲聊。
不知他是何用意,华潋滟只能小心翼翼道,“劳太子挂心。”
他点点头,“既然已经开始上课,白先生可有再替你做一次考核?”
“有的。”早料到你有此刁难了,所以白烈的考核还真是必要的。这人真是小心眼,隔了这些天,还抓着不放。
“那便,陪本宫走走吧。”他突然转换了话题,很随意的样子。
他这样,华潋滟倒是愣了下,不知他是何用意。看他闲散自若,心内思忖,在这深宫之中,姑且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就是了。
第四十五章、桃之夭夭
陪他走走,才发现这御花园果然不小,最重要的是,不仅地方大,而且各处景致完全不同,从方才那茂密的草木中走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花海。
只不知是这个时辰本就没什么人,还是他太熟悉宫中的巡查,他们竟没有遇见一个人,仿佛这宫中便只有他们二人一般。
他说走走,当真只是走走,默然的走上一段路,竟一个字也没有说过。
燕子墨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她随侍在旁,只两步远的距离,他不开口,她便不主动说话,一时这种气氛竟是诡异极了。
“坐会儿吧。”他终于停下步子,淡淡道。
华潋滟这才注意到前方是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刚巧摆在树下,遮阴乘凉最是合适不过。
石桌石凳显然是常常有人打扫的,并无什么灰尘,只是些许零落的花瓣散在上面,她看了看,倾下身子轻轻吹了口气,花瓣便随风飘散,打着旋儿落于尘土之中。
燕子墨方坐下身,转头看去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淡粉色的落花随风飘扬,她微微翘起的唇瓣如水嫩的鲜果一般,泛着最自然诱人的光泽,阳光透过枝缝透射出她晶莹透亮的肤质,竟似能看清脸上细密的绒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几乎食指大动。
她的眼睛只顾看着飘飞的花儿,颊边的发丝轻轻荡漾,卷着唇边那一丝浅浅笑意,只瞧着就觉得醉了。
那一瞬,燕子墨惊觉,这个从来都跟在他的身后,满目都是爱慕之意的女子,原来竟是被他忽视了这么久,记忆中那个一无是处的怯懦女孩儿,竟也是如此之美的。
不自觉伸出手,想将那一缕调皮的发丝拢到耳后,正巧她抬起头来,撞见他伸在半空中的手,怔了怔。
她微出神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尴尬了,手在她眼前打了个转儿,再抬起来,掌心里多了一枚花儿。
是完完整整的一朵花,不是零散的花瓣,甚至连花蕊都是那般嫩黄,娇弱的如初生婴儿一般,可惜已然坠落。
“没想到,太子竟也是怜香之人。”她叹口气,望着他掌心的花轻笑。
“怜香惜玉之情人皆有之,只不过或许一时敝了眼,竟没瞧出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花竟也如此夭艳。”眼睛望着她,意有所指的说。
潋滟越过他灼热的目光,仰头看向那一树繁茂,开得如此热闹,这花素来是簇拥着一起开的张扬的,“古人曾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可见太子并不以为然,否则,怎会认为它普通呢。见仁见智罢了。”
“或许……本宫素日不曾留心,竟险些错过了。”他望着她,好在,还不晚。
“险些?”扬起眉,她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已经错过了吗?太子难道以为,错过的,还可以挽回?”
燕子墨将掌心探向她的面前,那花朵安静的停在那里,似是证明一般,“本宫只要想要,就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静静的看着那花儿,虽还在,却因飘落的时间有些久了,蔫蔫的失了颜色。她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太子留住的,不过是落红,早已凋零。更何况,花,只是花,人要比花复杂的多了。”
“落红也好,复杂也罢,只要本宫想要,就志在必得!”说着,掌心忽而一握成拳,再舒展开,那早已蔫蔫的花儿便粉身碎骨了。
华潋滟看着他神采飞扬意志满满的样子,眉心微蹙若有所思。静静的风从树下吹过,卷起他掌心的残留打了几个旋儿便无影无踪,徒留残香缭绕。
第四十六章、皇后召见
“太子殿下。”一个细细的声音在不远处唤道,华潋滟抬眼一看,正是去接她的王公公。
那公公正探头往这边看,冷不防对上她的眼,或许因为心虚,很快垂下头避开她的眼睛。
“什么事?”太子皱起眉头,起身走过去。
他垂着头低声回答道,“皇后娘娘请你速去一趟。”
“不是才从母后那里出来不久吗?”有些意外,他嘀咕了一声。
声音不大,偏巧也让潋滟听到了。
他回眸看了眼还坐在树下的华潋滟,然后对那个公公吩咐道,“把华小姐送回府,本宫这就去景阳宫一趟。”
“可是太子……”王公公唤了一声,犹豫的吞吞吐吐,“皇后娘娘有旨,让您和华小姐一起去见她。”
“母后怎么知道本宫和她在一起的?”怀疑的眼神立刻瞪向他。
王公公颇为委屈,赶紧替自己澄清,“不是奴才,绝非奴才去告密的。就是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非议太子的事。想是,想是……”
他想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燕子墨低喝道,“有什么就快说,吞吞吐吐的,这条舌头不要也罢!”
见主子动怒了,王公公吓了一跳,好像舌头马上就要没了一样,赶紧道,“方才宁王进宫了,想是说了什么,让皇后娘娘发觉了。”
“燕子卿?”他念着名字,笑道,“本宫这个弟弟,何时如此爱管闲事起来,看来,那日戏言也未必不是一语成谶。”
说着,他回身走向华潋滟,目光平静的看着她道,“母后要见你。”
她站起身,随手掸了掸衣裙,拂去身上的落花。
—————————《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醉云巅—————————
景阳宫的气氛似乎不太好,宫女们都垂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华潋滟心中有数,只怕是皇后已经知道太子冒她的名义假传懿旨的事。
“臣女拜见皇后娘娘!”她跪下身行礼,太子也在一侧叩首,“儿臣拜见母后!”
“潋滟,你且起身。”皇后开口,却并没让太子起来。
华潋滟站起立于一侧,小心瞄了眼皇后,只见她一脸怒气,而燕子卿正坐在一侧悠闲的品茶,仿佛没看见他们进来一般。
“太子,你好大的胆子!”随着痛斥,一只骨瓷杯子应声而碎,茶水四溅,些许残碎的茶叶飞到他的衣襟上。
饶是有心理准备,潋滟还是被吓了一跳,手心攥了攥。
“母后息怒,儿臣有错!”他倒是不装糊涂,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过错,这让华潋滟颇有些意外。
他主动承认错误,皇后一时想好的对质之词倒不知怎么开口了,顿了顿,才道,“你竟然敢冒充本宫的名义假传懿旨,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此事若是让你父皇知晓了,定不饶你!”
“母后容禀,儿臣也是事出有因,请母后体谅!”太子磕了个头,抬起头看着皇后,态度极为诚恳的说到。
“事出有因?”皇后怀疑的重复一句,看着他道,“那你且说说,怎么个事出有因,本宫又为何要体谅于你?”
第四十七章、重定婚约
燕子墨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头深深看了华潋滟一眼,然后道,“儿臣今日一时糊涂犯下错,只为了——她!”
手指直指向华潋滟,目光坚定。
他的话,让潋滟心中一惊,看着他的眼神,不知他意欲何为。
“胡说!”皇后脸色一沉,呵斥道,“你自己犯下错,如何能推到潋滟的身上,难不成倒是她唆使你冒本宫的名义去请她不成?”
“儿臣的意思是,之所以假母后的名义,完全是为了想单独见她一面。”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华潋滟,完全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你想见她,大可以自己派人去请,为什么要假本宫的名义,纯属狡辩!”皇后似在训斥,可分明也是在给他机会替自己辩驳。
终归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忍心下重罚。
燕子墨垂下头,突然神色黯淡,“儿臣如果以自己的名义派人去请,只怕华小姐会找各种理由推脱,不肯见儿臣。”
看他这幅样子,皇后有些不解,前些日子用尽办法缠着她要解除婚约,现在这样说,又是什么意思。
“你好端端的,又是当朝太子,潋滟怎会不见你。”说着,看了华潋滟一眼,她的神色三分诧异七分愠怒,看起来,倒是娇嗔无比。
看来还真是小儿女的心事,难道是她老了,竟不懂这些孩子们到底在折腾些什么。
“儿臣之前不懂事,伤了华小姐的心,现如今想要弥补,却只怕小姐不肯给儿臣机会了。”他说的真诚,哪里还有方才在御花园那张扬自负的半点影子,真是会演戏!
潋滟颇不屑的皱了下眉,却不料这蹙眉的一瞬被皇后看在了眼里。
这丫头是真的生气了,要不生气也难,这倒是好事,若是无动于衷,那才真的让人担心呢!
这一来一往,皇后原本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心里甚至有些窃笑。看来,当年的指腹为婚也未必只是戏言,小儿女们的事,即便不用她们做长辈的,只怕自己也已有意。
“你想弥补,就要有诚意,若是诚心诚意,潋滟又怎会不愿见你。”她说着,转头看向华潋滟,柔声问,“你说对不对,潋滟?”
皇后问话,她只能点点头,勉强挤出个笑,“臣女怎敢劳太子大驾。”
“儿臣犯下大错愿受母后责罚,但求母后成全儿臣一个心愿,唯此生无憾!”太子朗声道。
“什么心愿?”大抵已经猜出他要说什么,只是欣慰之余,却也不免感慨自己孩子的荒唐!
燕子墨道,“儿臣恳请母后再为儿子指婚,儿臣愿与华氏永结连理,再立婚约!”
他的话音未落,一直沉默不语的燕子卿在旁轻笑道,“太子说的轻巧,且不说天下如何看待皇族,便是华琴师,也不会同意这般的羞辱吧!”
燕子卿所说也正是皇后心中的顾虑,犹豫之下,冷了脸斥责道,“真是荒唐!太子,你也太任性了!!”
第四十八章、松一口气
“太子,你也太任性了!”皇后冷下脸,原本缓和的气氛突然又僵起来一般。
她接着道,“前些日子,是你一直闹着要取消这门婚事,本宫百般劝阻,你偏偏不听。现如今,华太傅已然允了你的无理要求,婚约也取消了,你现在又要再立婚约,你当婚约是儿戏吗?”
“请皇后娘娘做主,潋滟今日受此大辱,宁可一死!”华潋滟突然跪了下来,声音里已经有些发颤,“潋滟自知不是天姿国色,也不是金枝玉叶,只不过也自幼是爹娘捧在掌心,呵护备至的。我华府自当不敢违抗天命,但太子如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未免太过欺人!”
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若不趁此抓住机会,皇后万一心软,顺水推舟的应了太子,她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潋滟,好孩子快起来,本宫定不会让你受辱的,放心!”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皇后心中一痛,这种事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有错,放在任何一个女子的身上,也是难以接受的吧。
太子此次,实在是太糊涂,太荒唐,太任性了!!!
她示意宫女去扶华潋滟,转头对燕子墨道,“太子,方才潋滟的话你可都听到了,你以为太子便能任性妄为吗?当初既然执意取消婚约,今天又怎会反悔。生为储君,对自己的言行都不能负责,日后如何担当重任!”
燕子墨往前跪了两步,蹭到皇后的膝边道,“母后,当日确实是儿臣的错,更何况,儿臣现已自知毁了婚约有损华小姐的清誉,愿一力承担责任,挽回自己的过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长叹一声,看着眼前偎着自己的燕子墨,仿佛还是当初那个承欢膝下的孩子。
“潋滟,太子已经知错了,这件事,确是皇室对不住华家。本宫也知晓,你对太子一片痴心。既然太子已经知道悔改,日后定会好好疼宠于你,不如……”皇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华潋滟毫不犹豫道,“皇后娘娘!臣女是曾经钟情于太子,但是多年来,太子一直对臣女无心,更是伤害累累。心已死,又如何能再重新活过来。错过的,终究是错过了,有些事,是弥补不了的。”
她的话让皇后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没有尝试,又怎知无法弥补。你我姻缘天定,必能成就一段佳话,之前种种是我不对,我向华小姐道歉!”燕子墨仿似诚意拳拳。
“太子,如果一两句道歉便可以弥补一切,那潋滟的感情也未免太不值钱了!”她神色一敛,一脸激愤的样子。
燕子卿冷眼旁观并未插一句话,漠然的看着这一切。
皇后眼见无法挽回,只长叹一声,看向太子,“你已不小了,做什么事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这件事,母后不管了。你若有心,自己向华太傅请罪,并求得潋滟的谅解。”
言下之意,这再立婚约的要求是万万不允了,华潋滟总算松了口气。
第四十九章、皇后训诫
“也罢,此事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合该受此惩罚。”燕子墨垂头丧气的,不再坚持下去。
皇后看了看他,摇摇头有些无奈,“你且起来吧,让潋滟给你个教训也好,日后看你还任性妄为不?这件事,就当是今日本宫授意你召潋滟入宫,日后若再有这等逾越之事,本宫第一个不饶你!”
“儿臣知错了,谢母后开恩!”磕了磕头,太子站起身,恭顺的站在一旁,皇后瞧着,气也便消了。
燕子卿这时才开口道,“皇后娘娘,既然此事不过是一场误会,儿臣就先行一步了。”
“子卿,有几日没见你进宫了,这么着急走做什么,陪本宫说会儿话。”皇后挽留他,顺口问道,“御岚那丫头,这几日如何?”
若不是皇后提起,潋滟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自从那日打了一架以后,她就被关了禁闭,这些天没看到她,不知道收敛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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