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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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喽啰们齐齐翻起了白眼,知道自己形象不行,还抢着跟来?许光头这该死的混蛋果然只是看似忠厚,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
“其实大当家也是没办法,大家想想,咱们要是不折腾一下。还有啥出路?你们也不是不知道,青州其他地方都在搞屯田,租子足有六成!这不是要人命吗?光租子就六成,一年累死累活的,还能剩下几个?比得上咱们在海上逍遥吗?”
“不对吧第?”许光头断章取义。喽啰们却也不笨,消息灵通的人多得是。
“田赋虽然是六成,但种子都是不要钱的,还有农具也是官府借出的。而且除了田赋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名目了。四成,都是自己的,那也不错啊。”
“不止如此,还有减免的说法呢。每年规规矩矩纳粮的,次年都会减一成税,一直减到三成为止。另外,准时参加乡勇训练,也能减半成;让儿郎去书院读书,减半成;家中有人考中了科试,又是半成,还有……”
消息最灵通的那个喽啰扳着手指头一一计数,唬得其他人一阵阵的惊呼,有那心思转得快的,在心里默算了一下,然后惊叫道:“这么一搞,最低的岂不是只交一成税?田又是白得来的,熬过开头的几年,家里不得富得流油啊!”
“其实开头的几年也不难熬,那六成税,也就是看着吓人而已,只要把年纪小的儿郎往书院一送,自个去参加乡勇,这不就只剩四成半了吗?”
“这么一说,还真是……”
“还不止呢!”消息灵通那人得意洋洋看着同伴,再爆猛料:“若是正式参了军,将军府就会授田,在役期间,田赋全免!”
“哇!”一片哗然。
这消息真是太惊人了。
大汉朝立国之初,本没有重文轻武的风俗,但到了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士人的地位就一跃超过了武人。等到东汉末年,朝中党争频频,武人更是只有作为士人手中刀斧的份儿,全然没有参与的资格,政治地位当然不会高。
现在青州新政却是将这个状况反过来了,考取科试当官的读书人,家里只能减免半成税赋,跟参加乡勇训练是一个档次的,跟正式拥有军职的军士,压根没法比。
“王君侯以武立国,这见识就是不一样呢。”
“要是当年朝廷就这么行事,谁还提刀造反啊?”
“上次大当家说,青州还没有水军,你们说,咱们要是……”
说话声越来越低,语气却越来越炽烈,那一双双眼睛中,闪烁的不再是凶光或怯意,而是浓浓的憧憬和期盼。
这个情景让许光头极为不安,也大是光火。
“都在那胡扯什么呢!官府就是官府,他们什么时候说话算数过了?当年汉光武还不是利用绿林赤眉的好汉帮他打王莽,等王莽完蛋了,他直接拔出刀子,从大伙儿的背后刺进去了!”
许光头冰冷的视线在众喽啰身上逡巡着,语带讥嘲的冷哼道:“现在看着挺好,等过几年,他的地盘大了,势力稳固了,说话不算数了,你们找谁说理去?”
喽啰们直冒冷汗,许光头本身没什么可怕的,但大伙儿的家眷可都在岛上呢。大当家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角色,要是自己一去不回,家中的老婆孩子少不得要被捆住手脚,丢到海里去喂鱼。
“许大哥,大伙儿就是闲扯几句,谁还能当真啊?别说官府说话不算数,就算他一个吐沫一个钉,咱们也不会种地啊。再说了,我听说啊,青州屯田还有监工的,嗯,就是那些亭长,日常管的可严呢,象是对待奴仆似的。”
消息灵通的人一般都比较活跃,反应也快,见许光头光火,那个快嘴喽啰赶忙改弦易张。
“这下你们知道了吧?别做美梦了!”
看到喽啰们眼中流露出来的失望神色,许光头满意的点点头,嘿然笑道:“这些还不算啥,关键是,王鹏举能不能真正在青州立足还不知道呢,别看他现在挺风光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他以为自己很能打,谁都不放在眼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吃个大亏。”
“许大哥,你这话怎么说?”听出了许光头的未尽之意,喽啰们纷纷问道。
“反正,你们看着就是了。”许光头的口风突然严实起来,不过,他很享受这种被众人追捧的感觉,待得片刻,他还是决定漏点干货,以提升手下们的士气。
“西楚霸王你们知道吧?他一辈子就打了一次败仗,结果就把命给输进去了。王鹏举虽然厉害,却远比不上项羽,而且,他的首败已经不远了,到时候,青州只有分崩离析的份儿,现在投靠他做什么?陪葬吗?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撑到他完蛋的那一刻。”
许光头举的这个例子还算贴切,但仅仅是这样可满足不了喽啰们的好奇心,众人纷纷追问。而许光头这回却怎么也不肯多说了,紧紧闭上了嘴,做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众人拿他没法,也只能半信半疑的继续上路了。
从黄县出发,沿着沽水,经即墨、壮武,喽啰们花了三天时间赶到了目的地。这一天,刚好是正月十五。
远远的在介亭县城附近打了个转,没有看到想象中戒备森严,杀气冲天的景象,喽啰们略略放宽了心。
不过,再向南就过不去了。斥候们自己去看过,也向当地百姓打听过,泰山军已经将海湾设成了禁区。
沿着海湾一带,明暗岗哨密布,岗哨之间,还有游骑穿梭往来,将大半个海湾防的直如铜墙铁壁一般。
“许大哥,现在怎么办?”当夜,分散侦察的喽啰们再次聚首一处,汇总起来的消息,和脸上的苦涩神情都差不多,无可奈何。
“嗯……”许光头沉吟不语,他的本事都在海上,哪会知道如何对付这种阵仗?
泰山军的警戒线很长,人手也不太多,看起来漏洞处处,但多年刀头舔血的直觉告诉他,那后面杀机四伏。勉强凑过去看一眼,也许做得到,但有命去,肯定是没命回来的,这样的亏本买卖,谁会去做?
不过,这就跟他故弄玄虚是一个道理,防的这么周密,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故弄玄虚,虚张声势;要么就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大当家让咱们来,主要还是为了防备王鹏举的阴招。进不去内围也不要紧,咱们盯紧出海口和河面就是了。黄县附近又没有高山,他也不可能飞到黑山岛去,想要对付咱们终究还是得用船,盯紧水路也就是了。”
这是无奈之下的最佳方案,听到这个,喽啰们都松了口气,然后打起精神,分赴几个盯梢地点去了。
一切都很顺利,就在第二天,他们有了收获。
第二三五章正面强攻
“先造好部件,然后运到北边来组装成船?”管承一脸狐疑的看着手下,对这种闻所未闻的造船方法,表示一百个不相信。
看出了大当家的疑虑,许光头赶忙解释道:“俺可不敢欺瞒大当家,这是俺亲眼看见的,兄弟们也都看见了!泰山军在海湾一带防护严密,可离开海湾后,大队人马顺着沽水北上,就遮掩不住了,俺亲眼看到,那船上有帆!这么大一面……”
他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觉得还不够,干脆横向跳了几步,那模样活像一只大螃蟹,引得在场的众人笑成了一片。
“这杀才,就只会作怪。”管承飞起一脚,踹开许光头,高声吩咐道:“把老郭他们找来。”
“是,大当家。”很快有人跑去了,许光头也不再故意扮怪,详细的讲述起此行的见闻来。
“东西都是先在介亭那边造好,然后沿着汶水向北运,到了阳丘山脚下卸货,然后用马车运到海边……其他东西都盖在油布下面,看不清个数,但帆的个头太大,就算摞起来,也能数清楚,俺回来前,已经有上百面帆运到阳丘了……”
真相似乎已经在眼前了,可管承依然想不通,他揪着下巴上的虬髯,自言自语道:“奇怪,他既然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本事,何必绕这个圈子呢?这么大动静,又瞒不过人的,直接在北岸找个地方建船坞岂不是更省事?”
“那……”
许光头眼珠转了转,顺手就是一个马屁拍了上去,“北岸都在大当家您的兵锋之下,量那小儿胆子再大,又岂敢在您面前造次?他敢来建船坞,咱们就去砸,去烧!在陆地上,他厉害,可到了海上。还不就是咱们的天下?”
“也有道理。”管承心知对方是在奉承,但还是止不住的微微醺然。何况,这个理由也勉强说得过去。
百万大军都完蛋了,要不是仗着水军的优势,他有几个胆子敢跟王鹏举作对?还有辽东那帮人,听说他们不但不卖泰山军的面子,扣了什么人不还,而且还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想逼迫对方低头!
这一切都建立在泰山军没有水师的基础上,无论是管承自己,还是辽东柳毅,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泰山军建设水军的。
要不是王羽选定的船坞足够远,地形又特殊,围绕船坞展开的海战,恐怕早就爆发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这所谓的先造零件,然后组装的法子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事?如果有,建出来的船又是什么样的。有什么特异之处?
只有切实的了解到准确的情报,管承才能有针对性的拟定对策。
“这种做法……”
等许光头讲述完。管承口中的老郭等人也到了。这几人年纪都不小了,满面风霜,手上结着厚厚的老茧,眉头更是皱得紧紧的,互相商量着,老半天也没得出个结果来。
他们都是船匠,对管承的疑问最有发言权。一直以来,也从未让管承失望过,所以。他们迟迟给不出结论,管承也不催促,只是耐心的等着。
“……也许确实能造出船来。”好半晌,几个船匠终于商议定了,可给出的结论却让人相当失望,甚至可以说是句废话。
管承脸上青光一闪,为首的那个郭船匠见势不妙,连忙解释道:“大当家,俺们都是乡下人,这种造船的法子,别说见,就算听都没听过。要不是知道许头领的为人,俺们连琢磨的功夫都省了。”
这话说的道理很朴实,管承压下心中的焦虑,点点头示意道:“你继续说。”
“泰山那边新名堂很多,前次就搞出了能飞天的大风筝,现在弄出个先造零件,后组装的船应该也不难。没看见实物之前,俺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造船制物的道理总是想通的。如果不是虚张声势,那泰山军造的就应该是小船,快船。”
“哦?”管承眼睛一亮。
“首先,是帆。”
老郭头松了口气,继续解释道:“在海上行船,不比在江河之中,靠的就是风力和海流,近海倒是能用排桨船,可即便是排桨船,也不可能大船挂小帆。依照许头领的说话,那些船帆纵横不过丈许,用这种帆的船,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
“果然如此。”管承在海上漂了这么久,这些常识当然也是知道的,不过王鹏举这个名字给人带来的压力太大,由不得他不谨慎。听到专家也这么说,他这才松了口气。
“另外,无论怎么组装,船都必须得有龙骨,哪怕是江南的楼船也一样,越大的船,龙骨就得越结实。秦代出海寻找仙山的大船,用的都是几百年的大树……”
龙骨是在船体的基底中央,连接船首柱和船尾柱的一个纵向构件。其主要作用就是增强船的结构强度,同时还能增强稳定性。在江河里航行的船可以没有这个,但海船若是没有龙骨,遇到稍大点风浪,也就散架了。
“依照许头领的说法,泰山军运送的辎重里面,没有太长太大的单个物件,所以……”
老郭等几个船匠搞不清王羽的心思,只能从最基本的原理来推测。仔细研究过后,他们发现王羽搞出来的新东西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匪夷所思,泰山之战的风筝是放大了,这次很可能是缩小了。
“而且,越大的船,造起来就越慢,青州的船匠都集中在东莱一带,泰山军中人手也不不可能太充足,从设立船坞到现在,一共才半个多月,能造得出什么大船?”
“嗯,嗯。”管承等人连连颔首,心中的忌惮之意不减,但情绪却也没先前那么紧张了。
“船坞之所以设在介亭,也是因为船造好之后要试航,如果在大当家您的眼皮子底下,恐怕出来一艘,就被大当家您解决一艘,完全成不了规模。那还打什么仗?”
海战中,小船根本没多大用,也就是虚张声势还凑合,除非偷袭,否则真要打起来,百十艘小船,也奈何不了一艘楼船。
管承军中虽然没有真正的楼船,但能装载五十人的大船。也有十多艘。加上近百艘小船的护卫,对付几百艘小船,简直是手到擒来。
许光头咧开大嘴,附和道:“小船只能用来偷袭,所以他不能让咱们摸清他们的据点,所以才第费了这许多周章。大当家,咱们不如把外面的弟兄都撤回来算了,那王鹏举要偷袭,想必也就是在黄县一带出海,咱们把这一片盯牢了便是。”
“不成!”
管承摇头冷笑:“虚则实之。实者虚之,那王鹏举最好弄险。说不定,他就是在故弄玄虚,用这些破烂货吸引咱们的注意力,然后乘机从成山角那边绕过来,打咱们个措手不及。哼,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能放松。两边都得盯着!”
大当家虑事如此周全,喽啰们还能说啥?也只剩下欢呼、叫好的份儿,众人七嘴八舌的嚷成了一片。
“大当家英明!”
“王鹏举嚣张了这么久。也就是他没遇见大当家,不然的话,哼哼!”
“就算是狮虎,到了海上,也是小猫一只!他不来便罢,来的的话,咱们就将他擒下,让天下人都知道,青州,不,天下第一的豪杰是谁!”
“等灭了王鹏举,青州上下定然胆寒,到时候,大当家登高一呼,境内望风而降,大当家就是新的青州刺史,大汉骠骑将军,咱们也能捞个官儿当当!”
谀词如潮,管承也是志得意满,美梦仿佛就在眼前,伸伸手就能将其攥在手心似的。想到打败王羽之后,成为一方诸侯,叱咤风云,争雄天下的美好愿景,他的口水都快淌出来了。
管承起了劲,喽啰们的士气也是高涨,全军上下高速的运作起来,巡航加上岸上细作的回报,有关泰山军的情报流水一般向黑山岛涌来。
“报大当家,泰山军在黄县北边建了座码头,咱们要不要……”报信的喽啰做了个下切的手势。
“蠢货!泰山军手里有强弩,咱们去打码头,不是送上门的菜吗?这是疑兵之计,虚张声势懂吗?让张三他们盯紧点,有动静就点狼烟!”管承满心不屑的撇撇嘴,一脚将出馊主意的喽啰踹出门外。
“大当家,那些船帆什么的,都运到新码头了,堆得跟小山似的!”有了前车之鉴,再来的喽啰就不出主意了,只管把看到的情报汇报出来。
“还真下本钱呢……”管承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冷笑有声。
谁不知道王鹏举使诈成性啊?和此人对敌,越是摆在明面上的情报,就越不能信,谁信谁就是傻瓜!防着他暗地里的手段才是真的。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真要正面打一场,那也没什么可怕的,几百艘小舢板而已,怎么可能奈何得了自己的水师?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道保险:“再去芝罘岛知会一声,若真有万一,柳毅那厮应该不会坐视。”
紧张的气氛还在持续。
再过几天,管承期待已久的消息,终于出人意表的到来了。
“大,大当家!大事不好,泰山军从黄县以北的那个港口杀过来了,直奔着咱们杀过来了!”
“怎么可能?成山呢,成山那边有消息吗?”管承的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张得老大,没有突袭,就这么正面攻上来?泰山人疯了吗?
“风平浪静。”
“来了多少人船?”
“几百艘船,几百个人,而且,打的是骠骑将军的旗号,王鹏举亲自带兵来了。”报信的喽啰脸上的神情极其怪异,说第的话更是全无章法。
“混账!”管承想也不想就甩了个耳光过去,骂道:“什么叫几百个人,几百条船?难不成他们一个人划一艘船?”
“可是,大当家……”那喽啰捂着脸,委屈的眼都红了,“不然,您自己去看看?”
“哼!”管承气哼哼的站起身,抓起战刀,厉声喝道:“小的们,备船,出战!去看看名震天下的王鹏举到底是怎么个三头六臂的模样!”他满脸狞笑:“抓住他,老子要拿他的心肝下锅!”
“喔!”
第二三六章龙战于洋
蔚蓝的天空、湛蓝的大海,同样蓝得让人心醉,同样广阔得看不到边际。
天空中有无数白云朝着某个方向缓缓飘去,海面上同样也有片片浪花朝着同一方向荡去。在白云间隐约可见几只海鸟飞掠翱翔,而在海面上有无数面风帆在浪花间时隐时现。
天上地下,相互映衬,让人几乎有些分不清何为天,何为海,又或两者已然合而为一。
这些风帆从来没人见过,虽然同样也是由一根桅杆和一面巨大的船帆组成,但是它们没有其他船帆那种柔软的感觉,那面帆看上去不像是布做的,而像是某种皮革,上面还有一排硬质的骨撑,把整面帆绷得紧紧的,给人一种刚硬的感觉。
风帆底下也没有船身,只有一块狭长的木板,木板的前端削尖,而且微微上翘。桅杆就插在木板的正中央,有杯口粗细,高度接近两丈。
在每一块帆板上都站着一个人,他们脚踩着底下的滑板,一手抓住桅杆,一手抓紧风帆上一根支架,倾斜着身体,依靠体重维持帆板的平衡。
这绝对是最简单的帆船,或者称之为帆板才更加恰当,除了占人的位置,船上没有一点多余的空间,甚至连帆索和锚都没有。
表面看上去,这帆板就是玩具似的东西,一无是处。然而,若是资深的水手抵近观察,就会发现这帆板的特异之处,这东西最大的特征就是快!
船体只是一块尖木板,前进的阻力就被减小到了极致;与之对应的是那张大风帆,在强劲的海风吹拂下,帆板的速度只能用风驰电掣形容。
尤其是当三百多帆板集结在一起,劈荆斩浪的前进,在身后留下一道道卷动着的亮色轨迹,那场面壮观之极。
太史慈一帆当先的冲在最前面,从出港开始。他的吼声就没停过。
速度总是能够让人激情澎湃,帆板的速度和奔马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哪个更快,很难定论,但若比较两者施展的空间,则高下立分。
比起陆地,广阔无垠的大海才最适合展现速度,因为这里没有树木、岩石之类的障碍物。只要海风足够强劲。操控者的技巧足够好,就能不断的突破速度的上限,直至极致!
太史慈的性情之中本就有几分狂放,此时迎着扑面而来的狂风,感受着脚下起伏不定的波浪,以及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让他怎能不兴奋?
其他人技巧比不上太史慈,达不到他那样的速度,但操控帆板却也游刃有余。在介亭练了半个多月,冰冷的海水就是大家最好的导师。在这位一丝不苟的导师的严厉督促下,战士们都练出了一身好本领。
王羽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他是率军前来打仗的,而不是来玩的,跟太史慈比速度是没意义的。至少在战斗初期,他要留在后军进行指挥。
在他身后不远处,是一艘小船,差不多能容纳十几个人,这就是这场战斗的指挥舰。主要作用就是承载王羽的将旗。若是路上发生了事故,这艘船还可以当做救护船用。
这艘船的动力主要是船桨,八个身强力壮的士兵左右分开。鼓足力量飞速扳动着船桨,在水手们的吆喝声中,船桨快速起落,拍得海面水花飞溅,一朵水花尚未凋谢,船桨便再次探入水中,激起另一朵浪花。
在初春的海风中,人人满头大汗。
可就算是这样,旗舰依然被大队人马甩得越来越远,哪怕是有意放慢速度等着旗舰的王羽,双方的距离也从初时的十几步,拉开到了百步开外。
抬头看看远处的一片孤帆远影,张潇抬手擦了把汗,向其他人招呼道:“兄弟们,还是省点力气吧。庄子说: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矣。当年初读此节时,潇的体会还不深,今天这一看,真是感触良多啊。”
听了他的招呼,水手们也放缓了手上的划桨动作,一边向前方眺望,一边咂舌道:“在海湾那会儿,俺就觉得这帆船很快了,可没想到,放开了跑,居然能快到这种程度!咱们才走了不到一半路,前面的子义将军差不多已经上岛了,这真是……”
“帆船快倒是足够快了,不过,能用来打仗么?俺虽然不知道海战应该怎么个打法,可一艘船才一个人,这是不是有点……单薄?”
“放心吧,主公有准备的。”张潇给兄弟们吃了个定心丸。
他的身份比较特别,知道的也比其他人多些,以他的猜测,主公现在应用的这些新技术,很可能都是墨家的传承。在洛阳的时候,王羽的战法也是以奇诡为主,不过,他用的兵器、装备倒是没什么太特殊的。
而回了泰山之后,先山后海这两仗,靠的却不仅仅是谋略,而是靠了这些特殊的装备。张潇这样知道内情的人,没法不产生联想,毕竟墨家在制造方面的名声也是很响亮的。
既然是有备而战,那就没什么可担心。
……
“界,界都是些什么鬼东西?”泰山军的将士很稳健,管承却很惶惑,他茫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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