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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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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他一记斜劈,弯刀正砍中从侧面冲上来的一名敌手。锋利的刀刃顺着对方的下巴一直拖到小腹,硬生生锯碎了所有护甲和皮肉,将肚子里的内容全部露了出来。

矫健的身影如同乌龙般四下游走,与其遭遇的敌人非死即伤,冀州军亡命一搏的攻势,转瞬间便土崩瓦解了。

这就是勇将的威力。

在大规模的会战中,或许体现得不是很明显,但在这种小规模的战斗中,勇将的作用却发挥得淋漓尽致。

狂风未止,攻势如潮,但一弓一刀却如塞上长城一般,横亘在冀州死士的面前,让他们只有碰得头破血流的份儿,却无法稍做逾越。

谁能破之?

狭路相逢,勇者胜!

有能力破墙者,唯有勇将而已!

“贼将何人?安敢嚣张?不识河北颜良否!”颜良惊怒交集。

与关羽的对战,虽然占得了上风。但也消耗了他不少力气,眼见亲卫们士气如虹的冲在前面,还组成了阵势,他乐得顺水推舟的跟在了后面回力。他挡箭的办法看起来很威风,消耗却也不小,何况还是抡着大刀仰冲?

他虽被人评价为有勇无谋,但也不是真的没脑子,至少对体力第分配还是很有章法的。谁能保证青州军没有大将?他还要留着力气斩将夺旗呢,怎么可以把力气都消耗在当盾牌上面?

谁想到,就是这么一点耽搁。却造成了如此重大的损失。前队一共也就百来人,一个照面的工夫,三个指挥的军官竟然被一扫而空,攻势彻底瓦解了!他预料到敌军会有大将,可没想到,来的是这么狠的一位。

“南阳黄汉升是也!颜良匹夫,死到临头,还不速降么?”射声营的主将,当然只有黄忠。见颜良舞刀杀出。黄忠也不敢怠慢,收刀停步。不再追砍冀州士兵,横刀立马,严阵以待。

他行事稳重得很,从来都没有轻敌的习惯。太史慈的武艺,青州众将都有所了解,颜良能和太史慈战得不分上下,适才又击退了关羽,武艺之高,毋庸置疑。黄忠当然不敢大意。

实际上,他迟迟未出手,一方面是要坐镇中军,指挥箭阵,另一方面,他一直在寻找狙杀颜良的机会。

没有颜良,冀州军就不可能挽回败势。败而不馁也好。绝地反扑也好,都是颜良的勇武起的作用,他就是冀州军的主心骨。

颜良若是一直冲在最前面,无疑将成为黄忠狙杀的靶子。可他落在后面,前锋的攻势又如斯狂猛,黄忠看不过麾下将士的伤亡,也只能提前出手了。

不过,他的目标依然没有改变,擒贼先勤王,擒杀了颜良,冀州军也就不战自溃了。

“无名小卒,还不刀下受死!”颜良脾气本来就大,哪里受得了这个?狂吼一声,舞刀直取黄忠。

若来的是太史慈或赵云,他可能还会慎重一些,但黄忠是谁?只会放冷箭偷袭的无名之辈罢了。从他那花白的鬓发和胡须看来,似乎还上了些年纪,难怪一直藏在后面呢!此人怕是只有箭术精湛,武艺和体力,也就是那么回事。

趁乱杀几个小卒不难,想挡住自己这柄刀?做梦!

“来得好!”黄忠断喝一声,却没有挥刀迎击或退却的意思,只见他反转刀柄,双臂一展,竟然又把弓给拉开了,这一次,弦上搭的竟是三支铁箭!

“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较短,即便以黄忠之能,也来不及将弓开满就将箭放了出去。

强开弓,连珠箭!

既快又准,三支箭分取颜良的面门、咽喉、胸腹三处要害,呼啸而来!

不好!颜良大吃一惊,心中狂凛。

他不是没想到黄忠会用弓箭狙击,二十步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以他的速度,眨眼的工夫就冲过去了,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拉满弓取准是不太可能的。不过,黄忠的箭术很有名,更有适才的三箭为佐证,他相信这点困难难不倒对方。

开弓无须太满,因为对方手中是一柄宝弓。

一般的强弓,就算把弦拉断了,也不可能拥有强弩投枪般的威势,这和箭术无关,而是纯粹的硬件问题。若只有一柄软绵绵的猎弓,别说黄忠,就算后羿或养叔再世,也不可能射出劲箭啊。

只有弓足够强,又有神力的箭手能挽得起,才能形成刚才的效果。这样的强弓,哪怕不拉满,威力也是很可怕的。

可颜良无论如何也没预料到,对方居然来了个三箭连环,这么快还这么准!他手中明明还握了一把刀啊!

颜良毕竟是颜良,千钧一发之际,他虽惊不乱,手中大刀一摆,往来箭上砸了上去。

三箭连环,也有先后,虽然这差距只是毫厘之间,但以颜良的眼力,倒也分辨得出,若真是同发同至,那就真的没法破了。

来势最急的,是奔前胸来的,颜良看得分明,手中也快,大刀准确的砸在矢锋上,将长箭砸落尘埃。看似威风,可实际上颜良也不好受,刀柄上传来的反震之力。震得他双手都有些发麻了。

心惊于黄忠的箭术和力量,心悸于生死一发的危机,心悔于小觑了对手,第二支奔面门来的长箭已经到了眼前!不及多想,颜良双手持刀,横刀上举,一式举火燎天架住了这记劲箭。

“当,当!”连档两箭,说起来像是很久,但在旁观者眼中。却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刀矢相碰撞的两声大响,几乎是连在一起的。

一边箭术精强,一边招架得力,两边的士卒都不约而同的想要为自家主将喝彩。可就在喝彩声将出口未出口之际,颜良却已经到了生死危机的边缘……

第三箭,到了!

俗语说,旁观者清,但以此刻的情况来说。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只有颜良自己才知道,连环三箭之中。真正的杀机全在这最后一箭上!

连档两箭,他的大刀已在外门,再加上受到了箭矢的反震,他手上的动作多少有些减缓,这直取咽喉的一记劲箭,他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格挡了的。

他不愿意相信,但很显然,这是对手已经算计好了的,前面的两箭。只是铺垫而已!

既然挡不住,那就只能躲!百忙之中,颜良长吸一口气,腰腿发力,顺势使出了一个铁板桥,差之毫厘的避过了这一箭。

箭,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子飞过去的。长矢带起的劲风有若实质一般,刮在脸上,烈烈作痛。一面庆幸着死里逃生,颜良一边在心中大骂。这青州,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多怪物?悍勇绝伦的太史慈,弱点击破的赵子龙,现在有多了个箭术强的不似人类的黄忠!

无名小卒?混账,分明就是隐藏了实力吧?

挡两箭,避一箭,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对旁观者,尤其是冀州军来说,他们的心情却经历了好几次波折。

先是要喝彩;结果看到了石破天惊的第三箭,于是,声音卡在喉咙里还没发出,就变成了惊呼;待颜良避过最致命的一箭后,又变成了庆幸般的嘘气,最终,所有未发出的声响化作了一声示警的高呼:“将军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颜良刚放松的神经顿时又紧张起来,同时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持续的时间不长,当他直起身形的一刻,立刻就意识到了,到底要小心什么。

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璀璨的刀光!

趁你病,要你命,

黄忠杀上来了!

颜良还没回过气呢,这个时候,就算杀上来两个小卒,他都得手忙脚乱一阵子,何况来的是黄忠?

生死关头,逼出了颜良所有的潜力,他奋力招架,勉强挡住了黄忠的攻势,却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几招过后,他心中更是叫苦不迭,黄忠强的不仅仅是箭术,他的刀法也很精湛。刀光展开,有如漫天雪花飘落,铺天盖地,无孔不入,既快,又狠。

这样的刀法,就算直接对战,也不在自己之下,现在,对方用连珠三箭开路,一气呵成的发动了猛攻,叫自己怎么抵挡?

颜良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生平最艰难,也是最危险的一战,他咬紧牙关,苦苦支撑,不希望战胜对手,只希望自家的亲卫赶快上来救驾。

什么单打独斗?什么桀骜之气?都是扯淡,现在,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这么打下去,自己就死定了!

“救……快救将军!”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苦苦支撑的颜良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天籁般的声音终于从背后传来。

有救了!颜良精神一振,已经开始变得散乱的刀法,重新严整起来,不止守住了门户,甚至还发动了反攻,并且逼退了对手!

咦?逼退了?颜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糟糕!下一刻,他恍然而惊!

对方强的可不仅是刀法,箭术才是黄忠的绝技!被这种神箭手拉开距离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

“崩!”没有时间让他多做思考,熟悉的弓弦颤动声已经萦绕在耳边了。

听似一声,实则三声……又是连珠三箭!

“噗!噗!噗!”三声如中败革的闷响分出了先后,勇冠河北的上将颜良,连哼都没哼出一声,被三箭射了个正着!

其实,他若是奋力招架躲避,未必不能躲过一两箭,三箭全避开也未尝不可,但他知道,那是徒劳的。因为下一刻,雪亮的刀光就会再次将自己包围,弓刀双绝的战法未必无敌,但已经陷入了敌人的节奏,再继续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耳边传来了对手苍劲有力的大喝:“颜良授首,尔等还要垂死挣扎么?”

“跪地弃械,降者免死!”劝降声充满了整个山谷,颜良失去了最后一点意识,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第三五四章宜在速决

残阳如血,火红的云彩仿佛火焰一般,将天空烧得通红。

低沉的号角声在军营内回荡,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营外的临时校场上,一队队衣甲鲜明的士卒正收起旗鼓,排着整齐的队列,井然有序的返回军营。

除了急行军的时候,即便是刮风下雨的恶劣天气,操练也不能耽搁,有些时候,遇到这种情况,操练的量和时间还要有所增加。

不间断,且一丝不苟的操练,正是青州练就精锐的根本原因。

当然,每日操练的代价也是很大的。

倒不是时间点不对,就和运动员正式比赛前也要热身一样,即便是战前,适当的操练也有助于保持状态。何况,正式决战的时间尚无法预期,这么早就取消例行的操演,能不能节省体力还是两说,但肯定会增加将士们的心理负担,加剧紧张情绪,反而得不偿失。

制约频繁操练的主要因素,是各种战略物资的耗费。

首先是粮食,活动量增加,人体的消耗就增加。通常来说,出营操练,就相当于战时,要给士兵发至少双份的口粮。如果士兵没有吃饱,军官还要高喊口号,狠狠操练他们,就等着背后中冷箭吧。

若要一直保持高昂的斗志,操练最好还要打赏,不仅要给士兵,还要给各级军官。如果表现优异没有得到赏赐,下次操练的意外事故就会显著增多,就是表现一般也要适当给一些。不然意外还是会增多。

军队的荣誉感若高到一定程度,打赏或可以减免,但粮食是无论如何也必须保证的。光是五谷杂粮还有所不足,时不时的还得有荤腥,单是这一项的消耗,就足以令诸侯们望而生畏了。

最后一点,操练必然还会导致战备物资消耗,弓弩箭矢不必说,肯定还会报损盔甲、武器,都需要拨款修理。哪怕是当靶子的稻草人也需要消耗钱或人工。什么物资,也不可能凭空变出来,总是要花费一定代价的。

所以,一支军队精锐与否,从其操练频率中,就能得出结论;操练频率则取决于后勤供应给力与否。

不然怎么说,打仗就是拼经济呢?

想练出一支精兵,光靠激励士气是不够的,精神力量发挥致胜作用这种事。偶尔灵光一现是可以的,但不可能成为常态。物质条件跟不上。就训练出一支精兵这种事,基本上只存在于传说或小说之中。

想要练出一支精兵,最关键的还是经济实力。

汉朝的武功,在汉武时代达到了巅峰,究其根本,就在文景之治的积累。有了这样的积累,刘彻才有资本厚积薄发,简拔卫霍,训练出了一支天下无敌的精兵。进而追亡逐北,横扫大漠,打下了大汉王朝的赫赫武功。没有这些,他拿什么在上林苑练兵?何谈将来?

正因练精兵的高昂代价,所以王羽才不得不压缩青州的军队规模。实际上,要不是之前他在洛阳大肆搜刮各路诸侯,单凭泰山王家和亲族的积蓄。以及青州的产出,现有的两万兵,他都维持不住。不然,当初王匡也不会砸锅卖铁。却只招揽到五百强弩了。

养兵练兵,本就是要用金山银海去砸的。

青州的文官们为此叫苦连天,私下里还不得不庆幸,主公总算还保持了理智,没有穷兵黩武。直到秋收,才算是松了口气,但那也是暂时的,因为战争还在持续,咬紧牙关也得挺着。

当然,该做的提示,还是要做的。

“……今年的秋粮入库,已经基本完成,主持此事的是国子尼和王叔治,除去开战至今的消耗和缴获,库中存粮共一百四十二万斛有余……”

王羽摸着下巴,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内政总管,模棱两可的回答道:“还……不错?”

扣去了百姓自留的部分,能收上来一百多万斛粮食,与冀州、兖州这样的大州郡当然没法比,但对屡经战乱,残破不堪的青州来说,应该算是挺理想了。

不过,田丰的表情却很严肃,让王羽高兴不起来。

“截至目前,还算不错。”田丰不受袁绍待见,就是因为他说话的风格,太直截了当,很少考虑到主上的心情,顾全主上的面子。到了青州,在王羽的纵容或者说欣赏下,他的这个特点更有了发扬光大的趋势。

“若仗就打到这里,那形势的确很好。来年只要不遭遇大的天灾,库中的存粮,就足够青州军民整年之用了。就算有些波折,些许不足,渐入佳境的盐政和各式商贸也足以弥补。进入主公您所说的良性循环,已是必然,不过……”

听得田丰话锋一转,王羽也是拍了拍额头,他就知道,田丰不是来歌功颂德的。

“是不是仗再打下去,就有可能入不敷出了?”

“主公英明。”田丰的赞颂从礼节上来说,一点瑕疵都没有,但若说其中有多少尊敬的意味,就谈不上了。

“若丰计算无误,秋粮,加上几场大战的缴获,特别是茌平之战中的缴获,我军的总进项应该超过了二百四十万!也就是说,连月以来,单是粮草,我军的消耗就已经接近百万之数了!”田丰的神色愈发严肃起来。

“兵甲上的耗费倒还好,除了纸甲之外,缴获与消耗基本持平。不过,上万具纸甲和海贸的准备,已经将糜家开展的盐政、纸品贸易产生的诸多收益消弭一空。如今幽州自顾不暇,若与辽东的海贸不能及时开展,来年的用度恐怕会非常紧张。”

田丰直接把一大串数字列举了出来,很形象的说明了目前形势的严峻。

“这样啊……”王羽开始头疼了。

他是特种兵。不是会计师,对数字没什么敏感度,对内政的细节,更是完全没有心得。当然,田丰说话虽不太好听,但反过来,他的话也很靠谱,绝对不会有危言耸听或者欺上瞒下之类的勾当,他说后勤压力大,那就是真的很大。

打仗。真是赔本买卖啊!王羽在心中感慨着,这还是打的都是胜仗呢,若是败上那么一场两场的,抚恤加上重整旗鼓的耗费,青州这点底子还不一下全都折进去啊?

王羽很纳闷的问道:“奇怪了,耗费怎么会这么大呢?”

“兵法有云: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田丰引经据典,应答如流:“主公施行仁政。除了战场上的缴获之外,未动民间一夫一粟,粮草周转,皆由青州运载而来,数万大军在外,耗费焉能不大?”

他摊摊手,道:“之前射声、羽林两军未出,河北治军用谷尚每月二万七千三百六十三斛,盐、牲畜、茭藁另计。皆居高不下。眼下青州之兵尽在河北,又要供应幽州两万之众,还有在茌平之战中俘虏的两万多兖州兵,耗费自然极大。”

“本将以德服人,难道还错了不成?”王羽郁闷了。

公孙瓒很穷,也是个讲究因粮于敌的主儿,他若不供应粮草。田楷就只能自行筹备。筹备的方法么,无非在民间搜刮,这是诸侯们默认的惯例,从春秋时代延续至今。倒也怪不得田楷残暴。

王羽是个讲究人,对自家百姓当然下不去手,尽管清河等郡国,不久前还是袁绍的地盘,算是敌境,可毕竟也是华夏的子民,实在无法搞因粮于敌那一套。不但自己下不去手,而且他还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盟友乱来,所以,也只能多出一份钱粮给田楷了。

这样一来,他的悲悯执行倒是成全了,可损耗却大了,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为了面子,丢了里子了。

他当然不会为此而后悔,象历史上的董卓强行迁都,曹操屠城、坑降卒那样的事,他说什么也做不出。

当然,他们各有苦衷,董卓掠夺洛阳是为了钱粮,迁都是出于战略层面的考虑,避敌锋芒。而曹操在徐州屠城,则是因为徐州的富庶,他要掠夺钱粮,以发展自己的地盘;官渡之战后,他害怕比自己的军队多出数倍的河北降卒生变,故而尽屠之。

后汉时期,中原人口锐减,正是董卓和曹操这样的枭雄们的残暴之举造成的。

王羽无法不战而统一天下,这场波澜壮阔的内战,终究是要进行到底的。可有所不同的是,他有底线,不会把屠刀伸向自家的子民。

现在被田丰这么一说,他心里自然不怎么是滋味。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主公心怀仁德而持刀兵,正是终结乱世的最佳人选,丰岂敢诽之?”田丰躬身致歉,解释道:“丰只是就事论事,据实禀报罢了,不过……”说着,脸上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王羽好奇问道:“元皓有话何妨直言?”

“若是有可能,主公最好早作打算。”能让田丰欲言又止的话题,自然不会太轻松,只听他沉声说道:“如今冀州的实力已经被极大的削弱了,两三年内,应该无法对青州形成太大的威胁,您北上前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了,若能就此暂息兵戈,未尝不是件好事。”

“议和?现在?”王羽当即一怔,只觉这个提议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置信,“上次的计划,元皓你也是知道的,若是顺利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尘埃落定了,你觉得袁绍会好说好商量的罢兵收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利用刘备的不合作心态,以及袁绍欲在清渊利用优势兵力决战的心理,王羽调遣了太史慈和黄忠两员大将,精心制定了一个伏击的计划。和他在一起商议,完备计划的,正是贾诩和田丰,现在这两人都在场。

计划成功的话,袁绍的先锋,也就是早在五六天前就抵达平恩,却一直不见踪影的颜良和他的三千铁骑。恐怕已经完蛋了。

遭受了这么大损失,袁绍又岂会善罢甘休?就算不考虑面子,从实际情况出发,他也得趁着兵力强势期,取得一定的战果,挽回颓势啊。

目前的冀州军,是由多方构成的,若就此散去,袁绍残存的兵力,顶多和青、幽联军差不多。再把公孙瓒算上。联军的实力已经超出冀州全军了。

从并州过来,要经由太行山,河内也是个四面受敌的地方,也就是吕布和张杨的私交很好,河内军才能长时间离境。但现在中原大战,董卓没了顾忌,正全力向东用兵,谁也无法肯定,接下来。司隶州的形势将如何演变。

所以,对袁绍来说。损失越大,就越得拼到底,罢兵休战,对他来说,就是慢性自杀。

田丰应答自若道:“袁绍当然不会轻易就范,不过,连战皆北,想必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绍外宽雅有局度,忧喜不形于色。而性矜愎自高,短于从善,所见未必长远,若是主公肯做些让步,此议未尝不能成行。”

“……”王羽沉吟片刻,一时不能决断,转向贾诩问道:“文和。你怎么想?”

“元皓此言,未尝没有道理。”

贾诩一直奉行不越界,不擅权的原则。在军略、情报方面全无保留,可一旦涉及到内政、外交这些与本职无关的内容。他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所以,王羽与田丰讨论内政的时候,他一直眼观鼻鼻观口的闷声不语,直到王羽发问,这才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

只有这么一句,当然是不够的。

话音未落,贾诩就发现,王羽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显然是不肯罢休,非得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没奈何,贾诩只能强打精神,分析道:“颜良败亡,对袁绍来说,是个耻辱,同样也是重大打击。他出身高门巨宦之家,很少受到挫折,想必此刻,他对我军的战力,也相当忌惮。不过,这一回,他经受了我军、幽州、黑山三方的轮番攻击,定然心有余悸……”

王羽有些头大,贾诩这话的道理是不错,但绕来绕去的,就是不涉及实质性的问题,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追问:“文和,你别兜圈子好不好,你只说,你觉得袁绍肯不肯议和便是。”

“肯,怎么可能不肯?”贾诩很肯定的回答道。

见王羽面露惊异之色,他这才话锋一转道:“请了匈奴入境,冀州的损失也很大,匈奴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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