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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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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这话说的中听,与本将不谋而合,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袁术乐了,刘备这话一面自谦,一面贬低了王羽,正对了他的心思。

“用刺杀这种小伎俩,暗算得手,算什么英雄?亏得南阳那帮家伙自诩名士,居然为了这点小事而哭闹不休,真是丢尽了我大汉士人的颜面。现在,又跑去向两个……玄德,你那义弟是何官职?”

“云长是马弓手,翼德是步弓手……”

“哈哈哈哈……”袁术哈哈大笑,“向两个小卒求教武艺,真不知他的武勇之名是怎么来的,招摇撞骗罢了,哈哈,世人皆愚昧,古人诚不我欺也。”

公孙瓒本有意问一下刘备两位义弟的情况,结果被袁术这么一打岔,问不下去了,只能陪着笑笑,算是凑个趣。

他之所以大老远的从幽州赶过来,勤王只是一部分原因,他主要是来结盟的,主要目标就是袁术和刘岱。

他与幽州牧刘虞的矛盾日渐公开化,后者是汉朝宗室,有大义名分,又有冀州牧韩辅,青州刺史焦和帮忙摇旗呐喊,现在更是又加上了个袁绍。

无论从军事上,还是舆论上,不拉几个有分量的盟友,公孙瓒都抗不住了。他的兵力虽强,但幽州实在太穷了,骑兵的耗费又大,被人包围之后,由不得他不着急。

所以,他不远千里的跑来了酸枣。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被韩馥看破了目的,刚一到就被对方处处刁难。刘岱态度暧昧,袁术、陶谦已经成了他唯一能拉拢到的盟友,自不会为了些许小事就有什么不满。

刘备面上表情不变,心里却大是郁闷。他本就是打算借着贬低王羽的机会,趁机推荐两位义弟,争取得到看重,揽点任务过来。

通过袁术、陶谦的介绍,他对虎牢关的战事已经有了概念。

这段时间,在虎牢关进行的战争,是以一种很复古的形式展开的,具体而言,就是以武将的单挑来决定胜负!

在春秋早期,是这么打仗的,当时诸侯国太多,兵少将寡,士兵平时都是农夫,所以产生了武将单挑定胜负的模式。

不过随着战争规模的扩大和军队的职业化,这种模式早就被淘汰了。两军对阵后,偶尔会来几次单挑,也不过是战前热身,顶多对士气造成点影响,不可能左右胜负。

孟津之战算是个特例。当时牛辅的兵马刚经历过一场炸营,刚恢复就仓促上路,士气低迷到了极点,牛辅用兵又不够果断,这才被王羽的攻心计所击败。

而虎牢关的情况则是另一种,无论诸侯联军还是西凉军,都不愿意血拼,都想保存实力。但这么多兵马聚在这里,不打也说不过去,所以复古战法就应运而生了。

之前兖州的各路诸侯都在关下打过转。

到了关下,派个武将去叫阵,关上的兵马就出来列队,也派出个武将来。两边乒乒乓乓打一阵,死了输了就换人,一天打几场,就算是在激烈交战了。

应该说,这算是默契战。

两边派的都是低级将校,死了不心疼,赢了就提拔一级,给点打赏。这样的低烈度战争,打再久也无所谓。

联军这边,出战的诸侯可以领双份粮饷;西凉军那边,斩获的将领首级可以拿去报功,其实,对胡轸而言,能保住虎牢关,荥阳的防线,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董卓压根就没有反攻的意思。

情况在近段时间有些变化,究其原因,还归咎于王羽的孟津大捷。

西凉军那一战败的太惨,太窝囊,所以恼羞成怒了。胡轸不再派遣低级将校出战,而是派出了骁将华雄,此人武艺极高,斩杀三流武将象斩瓜切枣似的,出战的第一天,就连杀豫州刺史孔伷帐下二十多名武将,直接就把孔伷给打懵了。

这还不算,孔伷是个名士,高谈阔论他很拿手,统兵的能力,比牛辅还要差几倍,结果遭受重大打击之后,他惊慌失措,竟然带头跑了!

将是兵胆,将旗一倒,豫州军哪里还有斗志,于是,孟津河畔的那一幕重演了……

孔伷之所以说话那么刻薄,其实不是他脾气不好,只是他确实很郁闷。

孔伷之后出兵的是韩馥,韩馥的统帅能力还不错,胆魄也不错,冀州兵马也比豫州军强。倒是没发生大规模的惨剧,不过冀州的将校却也死伤惨重,连韩辅的心腹爱将潘凤都被华雄一刀给砍了。

韩辅撤兵的时候,也是灰溜溜的。

搞不定华雄,这种默契战就打不下去了,大骂西凉人不讲规矩的同时,诸侯们也都很头疼。

曹操等人力主全军出动,以堂堂之势,粉碎胡轸的抵抗;可大多数人都只想着保存实力,希望其他两路人马有所突破,然后大伙儿跟进去捡便宜。

想要实现后一个目标,默契战就得继续打,华雄就成了个大难题。

这种时候,袁绍身为盟主,当然要有点担当,其实袁绍自己也很想借机竖立威望,只可惜,他帐下的两大猛将颜良、文丑被他派去执行其他任务了,不在身边,他也是有心无力。

结果,局面就这么僵住了。

然后,公孙瓒就出现了……

听到只是这样,公孙瓒自是松了口气,但刘备却另有想法。

华雄很猛不假,可是自家的两位义弟也是万人敌啊!三兄弟是一体而同的,两位兄弟斩了华雄,自己也跟着沾光不是?

曹操也好,王羽也好,他们杀人越货的都是为了什么?

扬名!有了名声,什么都好办!别忘了,自家还有个宗室的身份呢!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结果个该死的袁公路好死不死的跳了出来,简直就是个丧门星!

一边忍受着袁术难听的笑声和各种垃圾话,刘备一边想着办法,琢磨着如何把话题重新引回正途。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一阵骚乱,一骑快马穿过前队,迅速向中军疾驰而来,远远看着,就已经感受到了一阵慌乱之意。

“报……”

“讲!”

“河北岸有大队人马正在行进,如果有渡河之意,很快就会和我军遭遇!”

“什么!”公孙瓒等人大吃一惊,“是西凉军的伏兵?对方有多少兵马?打的是何人旗号?”

“属下不知,只见烟尘遮天,队伍极其庞大,外围不见旗号,也许是隐于阵中了!”

“传令各军,原地止步,列阵,准备迎敌!”公孙瓒勒马大喝。

对岸是河内郡,属于联军的势力范围,但韩浩覆灭之后,河内的兵马已尽在酸枣,西凉军迂回过去也不是难事。

“止步!”

“列阵!”

传令兵挥舞着令旗,高喊着沿着队伍跑动起来。

紧张的气氛迅速弥漫开来,步卒们紧张的握着武器,在军官的叱喝下,面露恐惧之色,老半天都列不成阵势,直如一盘散沙。

相形之下,公孙瓒的本队兵马显示出的,却是强兵本色。

骑兵们迅速上马,飞快集结在一起,然后呈东西向展开队列,远在河内军尚未集结起来之前,就已经列出了一个完美的雁行阵。

望着手足无措,连辎重兵都不如的河内郡兵,公孙瓒从鼻孔中发出了一声冷哼,不屑之极:“哼!这等军容,也敢妄言与某并肩作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泰山王鹏举,果然徒有虚名,若非陶公的两千丹阳兵也在,干脆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刚听到军情时,袁术也有点懵,他的主力兵马尚在鲁阳,他是为了跟袁绍别苗头,才轻兵赶到了酸枣,顺便跟公孙瓒接洽。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他也是大惊失色,直到看了公孙瓒的军容,这才放下心来。

“话说回来,术早就听闻伯圭的白马义从是天下强军,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公孙瓒颇为自得的笑道:“呵呵,好说,好说,若公路有意,某可遣一千骑兵往南阳,为公路助战,以示诚意。不知公路意下如何?”

“当真?”袁术眼睛一亮。

“君子一言……”公孙瓒将马鞭交到左手,抬起右臂。

“快马一鞭!”袁术大喜,举掌与公孙瓒相击,“有我袁术在,必不使那妾生子给伯圭兄添乱!”

“公孙将军……且慢出战!”两人正打得火热,却见一骑快马从队伍末尾追了上来,定睛一看,正是惹人厌烦的王羽。

第三十七章宝马赠英雄

“哼!”

看到来的是王羽,袁术冷哼一声,给他留了个后脑勺;公孙瓒更绝,不动声色的直接无视了王羽。只有陶谦还算厚道,向王羽露出了个微笑,不过却也没说话。

王羽把两位盟友得罪的太惨,陶谦再厚道,也不能不照顾盟友们的情绪。

大人物都不出声,刘备这个小弟,自然要为大佬们分忧,他沉声道:“王小将军,军情紧急,你还是严守本阵,勿要给敌人可趁之机才好。”

“哼!”袁术很配合的又是一声冷哼,斜睨着王羽,又扫一眼后阵乱哄哄的河内军,极尽轻蔑之意。

王羽不由有些好笑,尽管不知道真相,但刘备那句话显然有所暗示,而袁某人则是照单全收了。

其实,这次出战,王羽根本就没指望郡兵有什么表现,他带这些杂兵来,就是凑数的,他打定了主意要借力。

想想看,有白马义从这样精锐在,还用郡兵打仗,那不是浪费资源是什么?借力打力,自己享受胜利,这才是用兵的最高境界。

王羽指指河对岸,笑吟吟道:“公孙将军,陶公,对岸来的是河内的兵马,为助战而来,各位不必紧张。”

“河内还有兵马?”

众人都吓了一跳,对岸的军队人马众多,队列庞大,据斥候的回报,怕不有上万人,河内哪来的这许多兵马?

“如果都和这里这些的一个货色,就算来再多又有何用?乌合之众,徒耗粮草而已。”袁术反应的最快,不但第一时间就发出了嘲讽,顺便还向公孙瓒问了一声:“伯珪,你怎么看?”

“土鸡瓦狗耳,破之易如反掌。”公孙瓒的回答很符合他一贯的风格,言简意赅,傲气十足。

得了公孙瓒的支持,袁术的气势更盛,他一脸傲慢的喝道:“听到没有?累赘废物,就不要拉出来现眼了,王羽,你自觉点,赶快去传令,让他们都滚蛋!”

陶谦一脸担忧的看着王羽,按照王羽的性格,受了这样的侮辱,说不定当场就要拔剑生死。无论是他伤了袁术,还是袁术的部属伤了他,对联盟来说都不是好事。

公孙瓒自己也略有些悔意,他来酸枣是来拉盟友的,而不是得罪人的。

王羽父子表面上和袁绍是一路的,但那似乎只是王匡的想法,王羽应该是另有打算的,否则他就不会先求援,后退兵,自行其是,完全不理会酸枣大营的命令。

刘备的表情和陶谦差不多,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连王羽都猜不透,更别说另外那几个不太工于心计的人了。

“哦?公路将军当真想遣退对岸的河内人马?你确定不会反悔?确定一切后果和损失都由你来承担?如果是的话,那本人就不客气了……”

王羽的反应远在众人预料之外,让公孙瓒等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疑窦满腹,首当其冲的袁术更是被问得瞠目结舌。

作为袁家的嫡子,袁术当然不是纯粹的笨蛋,他只是城府比较浅,嘴也有点贱而已。

王羽请战的举动令他不满,王匡和袁绍的关系同样是他的眼中刺,再加上王羽声名鹊起,又让他有些嫉妒,所以才有了前面那些刁难。

不过,面对王羽气定神闲的质问,他一时却不敢作答,谁知道对方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有什么玄虚啊?

“这个……”他求助的望向公孙瓒和陶谦,希望得到点提示,或者达成共进退的默契。

“鹏举贤侄,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若这一路援兵,当真有助益,公路想必也愿意收回前言,不如就卖老夫一个薄面如何?”

打圆场,还得靠老好人陶谦。刘备的脾气口才也不错,但他的身份太低了,之前由他出面是公孙瓒在发泄不满,现在形势微妙,就须得改弦易张了。

“各位都与我父平辈论交,按理说,羽这个晚辈不该这么咄咄逼人,可是,羽的一片好意被公路将军这般诋毁,羽实在心有不甘啊。”

顺风使尽帆,翻盘在即,这个时候多给公孙瓒施加一点压力,等到亮底牌的时候,就能多一分回报。只是演演戏就能达到目的,又何乐而不为呢?

王羽对自己的演技还是很有信心的。

“好意?鹏举贤侄,到底……”陶谦抬头向北眺望,只见烟尘漫天,越来越近,却看不出什么端详。

难道来的真是一支精兵,擅长摧城拔寨的那种?

公孙瓒和袁术也是惊疑不定,如果真有一支擅长攻坚的精锐为前驱,那攻打虎牢关也不是不能商量的。攻城战,伤亡本就集中在城墙的攻防战的过程。

视线一扫,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王羽知道,火候到了,他摊摊手,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就是点粮草而已。”

“粮草?”

袁术的眼睛瞪圆了;

公孙瓒也端不住架子了;

陶谦手一抖,把胡须都揪下来了几根;刘备更是差点从马上栽下去。

“嗯,粮草。”王羽一脸懵懂样子,不知底细的人,准当他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不懂得那简单二字代表的意义。

“有……多少?”看看河对岸越来越浓的烟尘,再看看王羽,公孙瓒的声音有些打颤。他激动啊,看这规模,这批粮草肯定少不了,正好解他的燃眉之急啊。

“不多,也就二三十万斛。”王羽神情不变,语气也不变,但轻轻的一句回答,却使得公孙瓒这样的沙场宿将都是心神俱颤。

不多?

一斛是十升,一升是十斗,按照战时一兵一日二斗粟米来算,二十万斛粮食,够五十万大军一月之用!酸枣的兵马虽多,但若是得了这批粮食,省省用,也能用上半年了。

仅仅供应现在的这些部队的话,敞开了吃,也能吃上两三年啊。

这叫不多?

“哪里来的这许多粮草……”袁术比公孙瓒还吃惊,陶谦和公孙瓒都是远来,对洛阳周边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自从战事展开后,西凉军一直就没闲着,他们对和联军的主力决战没兴趣,但却对打劫兴致勃勃。颍川、南阳、陈留,与司隶州接壤的各郡,无不遭过荼毒。

西凉军洗劫过后,联军再洗一遍,这几个著名的繁华之地,如今已经满目疮痍,连根草都难找,上哪儿找粮食去?

“咦?难道你……”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王羽笑眯眯的点点头,证实了袁术的猜想:“正是家父在河内筹集的粮草。”

“报……主公,对岸的人马都是运辎重的,有数百辆大车,民夫无数!”这时,公孙瓒的斥候又回来了,给王羽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明。

“好,好!忠良之后,不愧是忠良之后啊,果然识得大体!”第一个做出反应的依然袁术,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没法不高兴。

王匡在河内的作为,早就传遍了,广为天下士人所诟病,袁术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他和那些兔死狐悲的世家不同,他怨恨的是,王匡把收刮的钱粮,都无偿的提供给了袁绍!

名义上是给联军的,但袁绍是盟主,提供给联军,和提供给袁绍有什么区别?

袁术早就在怀疑了,他认为袁绍没有把河内的钱粮都送到前线来,而是藏起来了一部分,以备私用。

不得不说,最了解一个人的人,往往是他的仇人。

袁术和袁绍本来就是亲兄弟,从小就互相看不对眼,闹翻了之后,前者更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后者的为人,这件事还真就让他给猜对了。

酸枣的粮草不足,但河内郡城却囤积着相当数量的粮草,袁绍明明知道,却只字不提。

河内郡其实没有陈留国富庶,但王匡走的是吃大户的路线,张邈等人以收刮百姓为主。目标不同,收获自然不能比,王匡绑架一个大户的收获,至少也能顶张邈破一百户平民的家业。

所以,河内郡的钱粮虽然输出一部分到酸枣,但剩下的那部分,数量依然惊人。

猜到王羽这批粮草的来源,袁术自然知道老对头倒了霉,他笑得心花怒放,脸上的皱纹都绽开了,哪里还记得先前那点小小的不愉快?

再看王羽时,他是越看越爱,恨不得生个女儿,然后嫁给对方。

因为太高兴,破天荒的,袁术居然向王羽道了个谦:“鹏举贤侄,叔父性子急,适才说话有些过分了,你别忘心里去哈。”

公孙瓒、陶谦跟袁术不是很熟,还不觉怎样,袁术带来的那些幕僚将领,一个个都是眼睛瞪得溜圆,嘴张得老大。

主公居然道歉了?这还是那个眼高于顶,脾气暴躁的主公吗?

天!难道太阳打西面出来了?不就是二三十万斛粮食么?主公也不是没眼界的人,咋就乐成这样了呢?

只有少数心腹才猜到了袁术的心思,知道自家主公为何忘形。惊叹之余,都回忆王羽先前的作为来,越想越是心惊,难道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王羽不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否则一定会告诉这帮人,你们想多了,这一切都是误会。老子眼里根本没有袁术,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公孙瓒。

公孙瓒的性格比袁术好多了,后者是世家子的性子,目空一切,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先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最后也只觉得道个歉就够了。

公孙瓒的骄傲跟袁术不同,他的傲气是百战百胜而得来的,简而言之,他是个讲究人。

“鹏举,这份礼太重了些,这叫某如何……”公孙瓒搓着手,脸色赭红,话说到一半,就不知如何继续了。

这份人情,让他觉得有些沉重,尤其是他先前的态度还那么恶劣。但是这份大礼,他却不好不受。

马,尤其是战马,养起来的耗费是很大的。想要在长途行军中,不让战马掉膘,只能喂马吃粮食。马的食量又大,《盐铁论》中曾将马的食量具体化过:一马伏枥,当中家六口之食,亡丁男一人。

公孙瓒对此的体会极为深刻。

白马义从的战马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尽管幽州不怎么富裕,公孙瓒还是尽可能的给马**料。这一次他来的匆忙,考虑的不周全,被韩馥等人挤兑得够呛,领到的口粮只够人吃,完全不够养马。

想到战马要掉膘,会死在归途上,只有半数甚至更少才能回到北平,他的心都在滴血了。所以,他对王羽的态度才那么差。

现在王羽突然送上一份大礼,他可不象袁术那样没脸没皮,老半天都转不过这个弯。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公孙将军杀胡虏,保边疆,正是我辈武将的楷模。羽生怕这批粮食送不到将军手上,这才出此下策,邀将军一同出战,得罪之处,还请将军见谅。”说话时,王羽满脸都是崇拜,十足一个见到心仪英雄的少年。

公孙瓒愈发感动,脸涨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出了。

酸枣大营的那帮人,不是自己的对头,就是骑墙的,这批粮食进了大营,能分到自己手上半成,就得烧高香了。

当然不能运进去!

王羽那法子,虽然开始让自己有些恼火,但却都是为了自己好。现在粮食到手,战马无忧,都是眼前这位少年的功劳啊!

“贤弟高义,今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称,但有事,便尽管道来,只消我这个做兄长的能办得到,定叫贤弟如愿以偿!”

想了想,他又意犹未足的一挥手,吩咐道:“贤弟当世英杰,怎能没有好马?玄德,把我那匹马牵来,让贤弟过目!”

刘备惊诧莫名,提醒道:“伯珪兄说的,可是那匹神……”

“就是那匹马!”公孙瓒大笑道:“红粉送佳人,宝马赠英雄,一匹马而已,不能尽偿贤弟盛情美意,只是略表心意罢了。”

听了这二人的对答,王羽大喜,白马公孙瓒,果然是性情中人,这一注自己算是押对了。

“长者有赐,不敢辞也,伯珪兄的美意,小弟愧领了。”

第三十八章纵马任西向

古人讲究谦逊,此时在场的两个人,就曾在历史上演出过那么一出经典戏目:三让徐州。

刘备是真的不好意思要徐州吗?当然不是,只是故作姿态罢了,陶谦也未必不懂对方的心思,但是,正如皇帝继位也要推辞两次一样,这种形式总是要走的。

不过,礼节这东西也是因人而异,公孙瓒傲气虽然也很盛,但其为人磊落,不拘小节是个性情中人。

只看他对刘备的态度就知道了。对这位同窗,他还是很照顾的,但激动起来,就顾及不了那么多了,随口就吩咐对方去牵马。

刘备表面上还是那么淡定,但王羽知道,这位刘皇叔胸中也是有沟壑的,后来曾为了吕布称他为贤弟,而怫然不悦,如今为公孙瓒牵马,想必也是很不爽吧?

当然,他不会表达出来,因为眼下,公孙瓒是他唯一的依靠。不像他和吕布在徐州重逢时,已经贵为一州刺史了。

总之,观察刘备很有趣,和公孙瓒相处,同样不需要计算太多,只要本色出演,就足够博得对方的好感了。

谦让什么的,根本没必要。

“哈哈,鹏举果然爽快,少年人,就是要有这种当仁不让的气势,好,很好。”正如王羽所料,公孙瓒是个很纯粹的武将,见王羽爽爽快快的换了称呼,接受了礼物,他当即大喜。

这个人情太大,先前他对王羽的态度又很差,不做点什么,他心里就闷得慌。

他本来还有点害怕呢,怕王羽跟刘备似的,要保持什么君子之风,那就烦死了。还好,对方也是个爽利人,想想也是,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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