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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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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公孙瓒出手豪阔,否则赵云真的只能徒步回来了。王羽事先和公孙瓒说好的战马数,只有两千而已,这王羽料敌从宽,按照一人双马的配置谈下来的。

当然,公孙瓒再怎么大方。凑足这么多马。也不是一件简单事。实际上,陡然翻了三倍的战马需求,已经使得单经等幽州文官叫苦连天了,要知道。他们那边也是大战连场,既要对付乌桓、鲜卑,还要防着刘虞,六千匹战马,岂是说拿就拿得出的?

虽说有公孙瓒的命令压着。单经等人也不敢扎刺,但搞点小动作还是没问题的。阳奉阴违啦,故意磨时间啦……也就是赵云脾气好,做事有板有眼,换成太史慈,还不一定会闹出多大的乱子呢。

不过,赵云募兵的行程,终究是被耽误了。说实在的,遭遇了这么多意外。能赶在仗没打完的时候回来,赵云已经很努力了。

归程也不那么好走,河间郡正打得热闹呢。

王门的叛军攻势迅猛,把邹丹打得头都抬不起来,向幽州求援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要不是武垣令田豫表现神勇。凭借数百步卒,联合城中民壮守住了城池,邹丹的战线可能已经彻底崩溃了。

这种时候,赵云当然不能从河间走。

倒不是怕了谁。只是邹丹被打得那么惨,自家这边则刚从幽州刮过地皮。见到了,怎好不出手帮忙?可出手帮忙简单,时间耽搁下来,误了战事可怎么办?

河间并非主战场,就算邹丹真的败了,只要青州主力打赢了,王门吃下去多少,就得吐出来多少,在这里纠缠根本没有意义。

所以,赵云绕路渤海,一路疾行。就在昨天,抵达南皮城后,一进城,他就看到了王羽的信使。

“无忌在南皮?”听到信使的名字,太史慈当即就是一愣,王羽二次北上,打龙凑之战时,方悦是在的。他这次迂回敌后,本还想着把方悦一起带来呢,结果一问,方悦告诉他,自己另有任务,结果竟是跑去了南皮。

“是啊,主公让方将军北上寻找小弟,随身带了军令,见令便往清河救援。小弟见令后不敢耽搁,与方将军一到,星夜南下。天亮后又在路上碰见了大哥联络幽州军的信使,于是……还好赶上了,不然可是很险啊。”

“带队追击河内军的就是无忌?”太史慈拍拍脑袋做恍然状,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变:“不对啊!”

“哪里不对?”赵云一愣。

“时间不对啊!”太史慈大叫一声,然后扳着手指数上了:“某离开大营,刚好是初一那天,报捷则是初七,照你的说法,无忌初九就离开大营北上了,也就是说,主公刚收到某的报捷,就预料到今日之事了?”

“……好像确实是这样。”赵云想了想,算了算,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糟了,这下真糟了。”太史慈这下可是真犯愁了。

本来他还觉得先前打的不错,就是收尾差了点,结果现在这么一看,先前就错了,否则主公为什么一听捷报,就把无忌给派出去找子龙了?先前子龙迟迟不归,主公可是一直都不动声色来着。

赵云当然不会看着他烦恼,想宽慰,却只是不得要领。再过片刻,方悦也收队回来了,一照面,就又给了太史慈一记重击。

“子义啊,这次你可是错过好机会了,我跟你说啊,就因为你这边的意外,主公提前发动决战了。”方悦咧着大嘴,煞有其事的说着:“知道主公用什么法子对付袁绍不?夜渡黄河!厉害吧?没想到吧?后悔了吧?飞跃大河,夜袭袁营!这都是你最拿手的啊!”

“老天……你,这是耍俺呢吧?”太史慈欲哭无泪。

袭营啊,还是夜袭,俺最擅长的就是这个,本来决战是有自己一份的,结果就因为一时贪功,把好好的一场大功给搅了,抱怨都没处抱怨去。

嗯,还连累了兄弟,这可真是……

郁闷到家了。

第三九五章袁绍的后招

这样一场大战,善后的工作也是很多,很繁琐的。

阵亡的士兵倒是不多,只有两百三十六人,这些人要收敛尸体,酌情送回家乡,还是在当地安葬;比较麻烦的是伤员,尤其是重伤员,这些人若是得不到妥善的照料,命是很难保住的,就算侥幸活下来,很可能也会落下点残疾什么的。

再有就是俘虏了,这是个重头戏。

这一仗抓的俘虏,比青州军本身还要多出两倍,达到了近万之众,几乎是整支大军的半数。很多人都是跑着跑着就跑不动了,或蹲或躺的倒在路边,成了俘虏。

其实这荒郊野外的,又是隆冬时节,身上什么都没带,就算逃过追杀又能如何?在野外饥寒交迫,冻饿而死吗?

俘虏中,也不乏这种机灵人。开始跟着跑,是因为从众心理,是惯性,跑着跑着,就回过味儿了。反正青州军从不虐俘杀俘,何必跑得这么辛苦呢?当俘虏,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啊。

于是,尽管青州军没有特意抓俘虏,只是以驱散为主,但俘虏的数目依然达到了极为可观的地步。

开战前,张、曹的兵力总计约一万八千人。太史慈打败杨丑毙敌逾千,抓到了一千八百多俘虏,然后他把俘虏都放回去了。

这些俘虏被释放后,只回去了一半左右,剩下的都直接返乡了,可见河内军的斗志是何等之低。若没有曹仁的出现,张杨的一万大军,还真有可能被太史慈的三百骑给彻底解决了。

俘虏之外,战死者也有四千多,被青州军格杀的,只有这个数字的一半,剩下的人,多半都是溃逃时自相踩踏而死。此外,吕旷军与河内军短暂的内讧,也造成了大量伤亡。还有一些人是直接跑死的。

逃出追击的,一部分是追随张杨的上党人,有主心骨在,就有组织,就算溃逃。也比单枪匹马的人强。此外。主要就是曹操军了,毕竟是嫡系部队,曹军士兵虽然被打散,可他们还是有着很明确的目标。逃跑的态度也比较坚决。

当然,曹仁亲身断后,也起到了相当的作用。曹仁的武艺固然不如赵云,但他也不是吕旷那种寻常意义上的高手,这么一个人拼起命来。就算是赵云,也只能暂避锋芒,徐徐图之。

见主将拼命,曹军中的那些重甲步卒也顶上来了,他们知道自己速度太慢,逃不掉了,又被主将激起了决死的斗志,于是,怀着杀一个够本的心态。追随在了曹仁左右。

为了对付这支断后的哀兵,赵云也不敢轻视,直接拿出了骑射的看家本领。硬碰硬当然也能赢,但损失未免太大了些,在胜局已定的情况下。没必要和这些困兽正面相搏。

正因为该用了骑射战法,所以赵云也没法留手,生擒曹仁的打算也落了空。事后统计,断后的曹军重甲一共是二百八十六名。人均中了二十箭,曹仁是最后一个倒下的。倒下时,他身上已经插满了箭,生生被射成了刺猬。

曹仁的奋战,使得曹军足足逃掉了一半,抓到的俘虏,不到方悦偏师抓的三分之一。

以太史慈的傲气,都不由感叹,曹操治军的水准,确实很高,不愧是主公认定的劲敌。

不过,也就是感慨感慨罢了,太史慈从来就不在乎敌人有多强,越强的敌人,就越能激起他的斗志。

他对善后这些琐事毫无兴趣,先前对付张杨时,他倒是参与过鉴别俘虏,可那是为了后面的战事。现在么,除非俘虏集体暴动,否则对战局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他当然就没兴趣了,他现在一心想着回大营去。

之前看到的狼烟,当然不是袁绍在平原点燃的,距离太远了。狼烟这种传讯方式,一向都是层层传递的。

尽管进军时走的很急,但袁绍还是保持了足够的谨慎,沿路设下了诸多驿所。等他点起狼烟,警讯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传遍清河全境,甚至更远。

在不同的人看来,这狼烟代表着不同的意义,太史慈认为,狼烟升起代表着平原的仗还没打完,自己还有机会!

所以,他将部队留给赵云,想着先行一步,轻骑快马回返大营,只有这样,他才能尽最大的可能去挽回失去的机会。

他要走,当然没人拦得住,反正善后这种事,本来也用不着他经手,几位副将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不过赵云放心不下,将大军托付给了方悦,追了上来。

“子龙,你跟来做什么?”太史慈疑惑的看着义弟。

“不放心你啊。”赵云坦然回答。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太史慈不屑道:“袁绍既然放了狼烟,就说明主公夜袭取得了相当的战果,控制住了局面,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就算袁绍还有什么后手,又岂能奈何得了你大哥我?”

“担心的就是这个。”赵云摇摇头,很认真的说道:“主公让你去敌后骚扰,你却开辟了个敌后根据地,这次错失了夜袭的那场大战,你这心里啊,肯定相当不甘。若是袁绍真有什么布置,让你给碰上了,你肯定会象主公当初那样,来个单骑袭营。”

“你想太多了,某哪会那么不知轻重?”太史慈瞪着眼睛,却掩饰不住心虚的真相。

赵云看着自己的义兄,又看看脚下的路,笑而不语,半晌,太史慈认输了,放弃了似的大叫道:“好吧,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某不去清河了,直接去平原,这样总行了吧?”

太史慈可不笨,夜袭既然成功了,就算袁绍没被彻底击垮,想必离死也不远了,他可没兴致痛打落水狗,倒是袁绍放狼烟求援的目标值得关注。

如果曹仁没来救援张杨,太史慈可能会认为,袁绍是在向前者救援,曹军人数确实不多,但战斗力还是很客观的。

可既然袁绍已经放任曹仁自行其是了,他就不会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袁绍可不是傻瓜,他只是不太擅长军略。耳根子也软,听不进忠言罢了,这才有了之前的一些失误。

实际上,袁绍是很擅长使用阴谋手段的,既然他还没有绝望。那么。他就应该有某个强力后手。

想了想,太史慈把这个理由拿出了,试图说服赵云:“他的后手,其实很容易猜的。冀州本身已经山穷水尽了,几路盟军也多半都指望不上,不过,他还有外援啊。”

赵云神情一动:“你是说……”

“胡骑呗。”太史慈很肯定的说着,然后话锋一转。问道:“子龙,你知道眼下战局的关键是什么不?”

赵云摇摇头,他离开的时间太长,对整体战局了解得并非很充分,一时间,也只能努力跟着太史慈的思路走,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时间!”为了加重语气,太史慈将手中的马鞭用力甩出,发出了一声响亮破空声。

“时间?怎么说?”赵云也有点兴趣了。

“袁绍原本是打算带着胡骑协同作战的。不过内部反对的声浪太高,他不得不做些妥协。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袁绍肯定不会真的放弃这个打手。先前在大营。主公和军师就商议过,认为袁绍有可能在决战开始后,将胡骑招来助战……”

为了自由行动的便利,太史慈解释的很详细。前因后果,加上各种权威分析。尽数娓娓道来。

“有道理。”赵云点点头:“小弟也听说过,当初袁绍屯兵河内时,就与匈奴于夫罗交好,不过胡人性情多变,只重眼前之利,在袁绍入冀州后,曾一度叛之,挟持了河内张杨,试图占据河内,进逼魏郡,最终却被麹义击败。胡人性情如浪,对打败过自己的人尤为敬重,此后变得极为服帖,大哥的猜测,确是极有可能发生。”

“是吧,是吧?”赵云附和自己的想法,太史慈这下乐了。

“你再想想,袁绍放狼烟,就代表他还有一定的残余实力,可以坚持。不过,匈奴人为了隐藏行迹,肯定躲得比较远,八成不在清河郡内,很有可能是在阳平郡!消息往来,再加上路途上的时间,袁绍能不能坚持住还是两说。”

“确是如此。”赵云认同这个观点。

如果袁绍能在夜袭中保住辎重不失,那就是说明主公的夜袭是以失败而告终的,顶多只能算是骚扰,起不到决定战局的作用。

相反,夜袭如果成功了,袁绍就算勉强保存下了一部分残军,也不可能拥有大量补给。因此,青州军要解决敌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围而不攻,用不了几天,袁军就变成饿殍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将平原战场的情况猜了七七八八。

“主公那脾气,肯定舍不得让弟兄们舍命强攻,但他又确定不了,匈奴人到底什么时候能赶到战场。若是来的晚还好,若是袁军还有战斗力的时候,胡骑就出现了,那就麻烦了,还不如先解决了袁绍再说呢。”

太史慈总结道:“所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胡骑要来,要么走郡城那条路线,要么走聊城到博平那条路。匈奴人都是骑兵,普通的斥候就算迎上去,也未必逃得出来,逃出来了,消息也不可能很及时,所以……”

赵云惊叹:“大哥你想的真远啊。”

太史慈得意洋洋:“那当然了,为国出力,不暇谋事,说的就是我了。”

赵云一脸郑重的提议道:“既然如此,请大哥先回营报讯,小弟往南面探探。”

“诶?”太史慈笑容一僵,继而怒道:“凭啥我回营,你去探查敌情啊?莫非你觉得翅膀硬了,武艺比我高么?不成,某可不信这个邪,元直那个鬼精鬼精的家伙到处捡漏,抢人风头也就罢了,子龙你这个老实人怎地也要学坏?你要去可以,且先赢了某手中的枪戟!”

赵云不慌不忙的一拱手:“小弟的武艺,自然是比不上大哥的……”

“算你识相,其实你的武艺也很了得了,顶多也就差我那么一点点,好吧,就算你武艺跟我一样高强,不过我是大哥,长幼有序,哪有弟弟跟哥哥抢风头的道理?做弟弟的,要知道谦让,你若不明白这个道理,倒是可以向文举公请教请教。”太史慈絮絮叨叨的说着。

“不过,探查敌情这种事,看的可不光是武艺高低,最重要的是……”只听赵云话锋一转,眼神也是一转。

太史慈顺着赵云的眼神一看,心中大叫糟糕,赵云用眼神示意的,可不就是两人胯下的战马么?

武艺还不好说谁高谁低,但这战马么……赵云那匹可是公孙瓒的玉花骢,神骏非常,就算遍数整个青州,顶多也只有主公那匹乌骓马可堪一比了。自己的黄骠马虽然也不差,但比起玉花骢,那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没法比啊。

“子龙啊,你真是……”太史慈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悻悻道:“也罢,你去也好,某去大营等着。唉,遇人不淑啊,一个两个,都是爱抢风头的,我这命啊,咋就这么苦呢?”

“大哥……”赵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要说他贪功吧,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主公对他那么看重,他却从来没主动讨过官职,对出镇一方,独掌一军也没表现出很强的欲望。但一有仗打,他恨不得参加所有的战役,每一仗都冲在最前面。

老实说,赵云并不是很理解太史慈的心理状态。

某种程度而言,自己这位大哥似乎就是单纯的争强好胜,寻求挑战强敌的刺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性格呢?

“主公应该会有妥善安排吧?”半是宽慰,半是猜测,赵云如是说道。

“得了吧。”太史慈一脸的不以为然,悻悻然道:“主公会怎么安排,你当某不知道吗?他肯定会说,他有个很重要的任务,非能独当一面的上将不可,然后……”

第三九六章泰山之危

当夜,平原大营。

“有个很重要的任务,非能独当一面的上将不可……”正如太史慈所料,见到王羽没多久,他就听见了那熟悉而亲切的话语。

他撇撇嘴,接茬道:“臧霸,是臧霸吧?不用说了,主公,您肯定又想忽悠我去守后路了。”

“呃,居然被你猜到了。”王羽微微一滞,然后瞪了一边偷笑的贾诩一眼,喝道:“有何可笑?”

借着这个空当,他回想了片刻,然后想起来了,当初黄巾军大举攻入泰山时,他已经用过同样的说辞了。显然,太史慈已经吸取教训,不肯上当了。

同样的招数,果然不能反复用啊,王羽在心里暗叹一声。

心念电转,转过身时,王羽已经换回了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继续忽悠:“子义,这可是很重要的任务,非你不可!”

太史慈把头摇得跟拨楞鼓似的,只是不信:“不是有元直在吗?有他在,区区泰山贼,怎么可能讨得了好去?某可不去,元直那人鬼精灵得要命,跟他一起做事,只有被他使唤着做苦力的份儿,风头都被他抢光!”

听出了太史慈语气中浓浓的怨念,王羽大奇:“子义,你们不是和好了吗?都结拜了,怎么还这么……”

“嗨,主公您这就有所不知了,哪是什么结拜啊!子龙与某意气相投,结拜固所愿尔,可那元直……诶,当日的棋局,某不过是想借子龙的本事压他一头,挫挫他的锐气,谁想到这人没脸没皮,顺着杆就往上爬,某这也是马失前蹄,一步错,步步错啊。”

看着太史慈一脸憋屈的表情。听着他无可奈何的语气,王羽和众人无不莞尔,这莫非是一物降一物,又或恶人自有恶人磨么?

好吧,太史慈算不上恶霸。徐庶也只是擅长把握机会。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不过,徐庶此刻面临的局面,的确不容乐观。

笑了一阵。王羽略过了这个话题,太史慈不愿意去,徐庶那边的形势错综复杂,也不是多一员猛将,难题就能迎刃而解的。

王羽不说。太史慈自己却又送上门了,他主动问道:“主公,元直那边需要援军?形势莫非很糟糕么?”

王羽看看太史慈的脸色,发现他虽然努力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可眼神中的关切之意,却难以掩饰。看来那个有些玩笑似的结拜,并不像某些人嘴里说的那样无所谓,也算是弄假成真了吧?

这样也好。

“元直那边,的确有些棘手……”王羽点点头。说起了后方的战局。

臧霸在前世的历史上,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这人虽然有雄踞一方的实力,但始终没有争鼎天下的志向,可以说是有自知之明,也可以说是胸无大志。

要说他的基础条件。可比刘备强太多了。

本身就是豪强出身,在泰山郡颇具声望,其后在对青徐黄巾的战争中,更是立下了不少功劳。顺利得了官职,并且积累了相当的实力。进而在琅琊国站住了脚,获得了相当大的一块地盘。

不过因为没有大志,所以他始终没进行过任何扩张。前世的徐州,在陶谦去世后连番易主,每次他也都像是看清大势了一样,从容易帜,但始终都是听调不听宣,出工不出力。

正因为知道这人的经历,所以王羽没怎么将其放在心上,觉得这个墙头草就算有不稳,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顶多就是被他抽冷子劫掠点财物罢了。

当然,王羽没在第一时间剿灭臧霸的原因还有很多,后者毕竟是徐州名义上的武将,贸然越境,可能会影响青徐二州的关系。

另外,臧霸名为泰山贼,实际上的确是山贼,剿灭这么大股的山贼,需要动用的军力,和消耗的时间都是王羽很难承受的。

更重要的是,剿灭臧霸,能得到的好处实在太少了,为了区区一个琅琊国,徒耗军力资源,实在不怎么划算。如果臧霸再祭起游击战的法宝,占下来的琅琊也是永无宁日,那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根据臧霸的经历,王羽认定,对其应该暂时采取守势,等到河北局势明朗,大势已定,此人八成可以直接收服。

历史上曹操打败刘备、吕布,占据徐州后,臧霸就望风而降了。王羽不觉得自己的实力会比曹操差,对臧霸的威慑力也不应该比曹操低。曹操攻徐州,臧霸一直出工不出力,现在他没道理和自己拼命才对。

可事实证明,光是有先知的本领,对细节的了解不足,就会变成很致命的缺陷。

曹操和臧霸的关系,远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曹操的老爹携全家避祸,去的正是琅琊国!而陶谦与曹操的敌对关系,却是在二袁分别拉帮结伙之后,就形成的。而琅琊国却是徐州辖下,曹嵩好歹是当过太尉的人,这点关联岂有看不出之理?

陶谦为人虽厚道,可对曹操的战事一直不顺利,他怎么会一点抓人质的念头都没有?之所以没行动,只是因为有人保着曹嵩罢了。

因此,袁绍开始联络臧霸的时候,臧霸只是暂且答允,还是保持坐山观虎斗的态势。当曹操遣戏志才入琅琊后,他才真正变得蠢蠢欲动,并切实的采取了行动。

曹操的权势当然不如袁绍,臧霸行动的时机,也与王羽抽空了青州的兵力相对应。可即便如此,曹操因私人交情,对臧霸产生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忽视的。

王羽搞不清楚曹操和臧霸到底什么时候结下的友谊,但曹操从游学天下,到就任济南相,走过的地方着实不少,与臧霸有接触也并不奇怪。

济南国与泰山郡,其实就是近邻。

有了这层关系,戏志才在泰山贼内部发挥的作用,可就不寻常了。

他不是只能提提建议,让人参考的客卿;也不是遇事只能苦谏,受不受采纳,全凭别人心情的幕僚;而是可以替臧霸做主,决定泰山贼攻略方向的举足轻重的重要角色。

对手是臧霸还是戏志才,青州方面的压力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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