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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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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他们这些嫡系,已经不复从前的风光了。西凉军内的风气,和胡人更接近,只重勇力,不看家世。

牛辅以裙带关系上位,却没什么本事,以前有几个能干的校尉帮衬,倒也没出什么乱子,众将也不敢明着给他脸色看。

但现在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牛辅在河阴、盟津接连失礼,后一次更是全军崩溃,丢尽了西凉人的脸,也使得董丞相怒不可谒。若不是不想让女儿守寡,牛辅八成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谁人不知,牛辅来虎牢关,名义上是增援,实际上就来避风头的,他不敢回洛阳,董卓也不想见他,同时,更加不放心让他去河东领兵。

河东那边太重要了,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惨败,西凉军就有被彻底包围的危险!

所以,也只能暂时把他打发到虎牢关来了,顺便还能收拢残兵。跟牛辅一起来的,还有一封手令,董卓告诉胡轸,无视牛辅就可以了,千万不能让他参与军务。

胡轸跟牛辅的关系本来也一般。

他是行伍出身,从底层一点点爬上来的,牛辅则是靠了裙带关系,两人不是一路人,自然也不可能走到一起去。

西凉军的四大军系当中,其实也有区分的,牛辅和董越这二人是内系,胡轸、段煨则是外系。分了内外,待遇也大有不同,相互之间自然也看不对眼。

内系瞧不起外系,外系则对内系不服气。

现在牛辅失势,胡轸面上斥骂众将,其实心里也在暗爽。当然,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疏不间亲的道理,不会把真实想法露在明面上,反正他不说,手下这帮粗坯也会代他说的。

牛辅走了,众将也无心继续讥嘲,他们急不可待的问道:“督帅,洛阳来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什么?”胡轸一愣。

“就是丞相的悬赏啊!生擒王羽者,封列侯,赏万金;杀了的话,封关内侯,同赏万金!”

“那还能有假?那悬赏令,可是丞相手书的!”白了问话那人一眼,胡轸晒道:“丞相说的明白,哪怕是个小卒,只要能擒杀了王羽,一样能拿这赏格。嘿,一步登天!怎么样,现在有人想出战了吗?”

“末将愿往!”

“华都督已经连战多场,这个机会还是让给末将吧!”

“末将也……”

重赏一出,群情汹汹,看得胡轸连连点头,军心可用啊。

“都不用急,健朴,你已经胜了多场,积功不少,离封侯亦不远矣,不如先把机会让给其他人,若是那王羽果如传言所说般厉害,你再出战不迟。”

“可是……”华雄有些不甘心,功劳这东西,谁也不嫌多。

胡轸向关下一指,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两军争锋,阵前演武终究只是小道,也就是那些不通兵法的所谓名士,才会当真。某观敌军阵容,精锐甚少,辎重兵居多,可以暂且与之比斗,麻痹对方,然后全军尽出,攻其不备,一鼓而破之,这才算报了孟津渡的一箭之仇。”

“督帅英明,不如趁敌人远来,立足未稳,发动奇袭如何?”

“蠢材!现在就动手,赢了又有何用?那王羽若是混在乱军中逃了,一个列侯就生生的飞了啊!”

“对,还是督帅说的对,先跟他们耗着,等那王羽一出马,就……”

纷乱间,突然有人向关下一指,大叫道:“来了,有人挑战来了!”

众将都是大喜,急忙向关下张望,但见一将跃马横枪,正在厉声叫阵:“某乃南阳俞涉,谁敢一战!”

关上一阵唉声叹气,只有华雄咧嘴大笑:“这下,没人跟某抢了吧?”说着,他乐呵呵的提起大刀,出关迎战去了。

胡轸见得众将神情,不由没好气的骂道:“都叹什么气?你们以为那王羽真是手到擒来的?牛中郎的韬略确实差了点,不过,李蒙、王方他们的武艺可不是轻与的,一对一,你们谁敢保必胜?别忘了,李蒙四将可都是一个照面就被挑杀的,除了华雄,你们谁能做到?”

“那华都督就可保必胜?”

“这个啊……”

胡轸犹豫了一下,“应该还是占上风的吧,那王羽的武艺似乎以险取胜,华雄的刀法出自名家,勇猛之外,法度亦森严,按理说,正是王羽克星……不过,即便华雄不能取胜也不要紧,只要王羽出现,某便挥军攻之。到时候,谁能建功,就得看各人的本事了。”

“督帅见地高远,吾等远不及也。”

“哈哈哈哈,好了,少说闲话,诸将听令,出关列阵,且看华将军斩将夺旗!”

“喏!”

说来话长,可当西凉军出关列阵完毕的时候,华雄已经连斩三将了,忙着排兵布阵的西凉诸将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更让他们失望的是,折了三将之后,联军似乎被吓破了胆,干脆没人出来了,众将也是纷纷大骂。

他们不知道的是,联军这边也正吵得热闹呢。

“混账,混账!”被斩了的三将,都是袁术的属下,他身边只带了些护卫,本以为可以靠单挑争点功劳回来,结果连败三阵,颜面大失,这叫他如何能够甘心?

“再去,一个不够,就两个,一定要杀了那个华雄!”

袁术麾下的几名将校都是面色如土。

第一个出战的俞涉,已经是他们之中武艺最高的了,后面两个的武艺都要逊色一些,可即便是俞涉,也不过挺了三个照面,另外那俩都是被秒杀的!谁还敢去送死?

看到麾下无人应答,袁术更怒,正待强行指派时,帐下一人大呼而出:“小将愿往斩华雄头,献于帐下!”

众人急看时,却见正是刘备义弟关羽。

刘备脸色当即大变,战华雄,是他事先与关羽商量好的,不过,关羽请战的时机太差了,这不是当面打脸吗?就袁术那臭脾气,听了这话,还不……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袁术一下蹦起老高,指着关羽大骂道:“汝欺吾众诸侯无大将耶?量一弓手,安敢乱言!打,与我乱棍打出去!”

他都快气疯了,面子功劳没争到,反倒被一个小卒打脸,他要是还能忍,他就是小妾生的!

刘备求助的望向公孙瓒,后者只能回应以爱莫能助的眼神。同窗的关系要照顾,但结盟的事情显然更重要,因小失大可不成。

陶谦则根本就没抬头,以袁术的脾气,谁要是在这个时候劝他,说不定就会把仇恨吸引到自己身上,那又何苦来哉?

关羽自己也知道坏事了,不过他的性子强项得很,又自认占了礼数,哪里又肯低头。站在原地,睨视四周,袁术的卫士慑于其威,一时间,局面却是僵住了。

袁术都快气炸了,他干脆不理会自己的卫士,直接转向公孙瓒,准备让公孙瓒出面压制。

刘备心中大叫不好,关羽也是脸色微变,连有些迟钝的张飞都警觉起来,一双牛眼直接瞄向了袁术的脖子!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王羽慢悠悠的开了口:“公路将军休要发怒,且听王羽一言。”

第四十一章何处藏玄机

“谁说也……”袁术手抬在半空,叫骂声半途而止。

他可以威胁公孙瓒,不理会陶谦,刘备更是可以无视,但他没法忽略王羽。

公孙瓒是来求援的,立场很被动;陶谦结盟的心思没那么迫切,但他肯定也有想法,不会轻易得罪人;至于刘备,一个跑腿的而已,正好拿来出气。

王羽就不一样了,王家会不会与袁绍阵营决裂,全在王羽一念之间。

河内与在场的三个诸侯相隔甚远,处于袁绍阵营的包围之中,王匡和袁绍还有渊源。以常理论,王匡肯定不会主动脱离,否则他就会成为儆猴的那只鸡。

但王羽已经用实际行动表明,他要跟袁绍决裂了,不然他也不傻,怎么敢把郡城的粮食都给搬来?

对袁术来说,袁绍越倒霉,他就越高兴,好容易有了王羽这样的好榜样,他也是很珍惜的。让他去吹捧王羽,他的确放不下架子,但也不好为了点意气之争,就恶言相向。

他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这举动看似无礼,却明显与前不同,在场众人都松了口气。

“沙场争雄,靠的是运筹帷幄,而不是匹夫之勇,华雄不过一蛮荒野人,公路将军你何等身份,犯不上因他而动怒。而关二哥的军职虽不高,却是忠义之人,武艺精湛,远胜王羽,羽亦是敬之如兄……”

说着,王羽面容一肃,昂然道:“我认为,心怀报国之志而请战,就算不合规矩,也是情有可原,值得敬重的,公路将军以为然否?”

袁术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接话。

不分场合地点乱请战这种事,王羽做的最多最出名,他拿这个做例子,显然是要死保关羽了。不想跟王羽撕破脸的话,袁术也只能忍了。

“今日,我军远来疲惫,仓促出战难免不利,不如先休息一日,明日再战。”陶谦见状,知道风波已经过去了,连忙出来打圆场。

“恭祖所言甚是,就这样决定吧。”公孙瓒自然顺水推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话题岔开,百忙之中还不忘向王羽投过几个赞许的眼色过来。

不是王羽见事快,谁能拿袁公路这个混世魔王有办法?

事不关己的尚且如此,当事人的心情也是可想而知。

张飞咧开大嘴,呵呵直笑,待公孙瓒等人离开,他直接走上前,拍着王羽的肩膀笑道:“好小子,俺老张果然没看错你!俺就说嘛,会喝酒的,都是有情有义的好汉,鹏举,俺看你真的很投缘,不如找机会也一起结拜了吧,大哥还是大哥,你就是四弟,哈哈!”

这家伙嗓门大,力气更大,高兴起来,更是有些忘形,以王羽的强壮,都被他拍得一阵趔趄。

关羽也很激动,但他为人比张飞稳重,当然不会提出结拜那么不靠谱的提议。他只是郑重其事的一抱拳,许了句承诺:“鹏举兄弟,以后有用得着某的地方,但管开口,只消关某做得到,必不推辞。”

刘备也一脸感激的凑过来了,不过他的心情却很复杂。

他早就看出来了,王羽这几天一直在结交……不,应该说是拉拢自己的两个好兄弟。

刘备很郁闷,他倒不担心王羽能成功。

即便不考虑两位兄弟的性情为人,这个时代对义的看重,也注定了王羽没有成功的希望,亲兄弟可以反目,但义兄弟若是半途而废,主动背弃的那一方,会被天下人唾弃。

云长忠义无双,翼德一片赤诚,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是,墙再结实,也架不住别人一直挖,哪怕挖不走砖石,也能弄几片碎块不是?

今天的请战被袁术给搞砸了,任务没抢到手,还被王羽趁机施恩。眼看着两位兄弟对王羽的好感度急速上涨,自己却只能干看着,这叫刘备情何以堪。

二弟的脾气他很清楚,守信重诺,他说了要报恩,那就是真的要报,将来若是临阵对敌,很难说……算了,算了,想那么远做什么,眼下的局面就已经很棘手了。

刘备回过神的时候,正听到王羽和张飞聊得火热。

“……翼德兄,刚才你也有在外观战,你觉得华雄武艺如何?”

“挺不错的,比俺可能要差那么一点点,比你可强不少,你明天若真要和他打,可得加点小心。打不过记得快跑,你那马快,他追不上你的。”

关羽丹凤眼微眯,指点道:“华雄刀法严整,周转却慢,你可以利用马速奇袭,或许能收出其不意之效。若不然,就是一番苦战了,你武艺虽稍弱,却也未必就输,但要想分出胜负,怕得在百招开外了。”

“谢云长兄指点。”王羽满口子称谢,心中却暗道惭愧。

他之所以在最后关头才出面阻止袁术,除了提高好感度方面的考虑之外,关键还在于华雄本身。

在他的破关战略中,华雄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如果放任事情的发展,让关羽发威把华雄给斩了,他的计谋就有问题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袁术当恶人,自己扮好人,不着痕迹的把事情揽到身上,顺便收获关、张的感激。

计划成功了,可是,眼见二人语出至诚,王羽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自己这种情况吧?

不过,没办法,政治这种东西,就是这么肮脏,只能是相见恨晚了。

关下的西凉军叫骂了一阵子,见这边没动静,也只好讪讪收兵回城。同时,王羽这边也散了场。

王羽刚从军帐出来,贾诩就凑上来了,奸笑着问道:“将军,你那计划中,斩杀华雄是很重要的一环,可是你很推崇的那二位,都明言你不是对手,就算能赢,也得经过一番苦战,却不知你要如何设法呢?”

“这事啊……”王羽眼珠一转,一偏头,视线落在了贾诩脸上,“只怕要着落在文和先生身上了。”

“我?”贾诩愕然,他用胖胖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很无辜的望着王羽:“我说王将军,你觉得我要是有杀华雄的本事,还会出现在这儿吗?”

王羽笑嘻嘻说道:“先生出手,当然是斗智不斗力啊,咱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

“说是说好了,可是你让我怎么办?难道混进去给他下毒不成?我跟华雄可没那种交情……”说着,贾诩突然惊咦一声:“咦,难道你又要……”

王羽点头:“先生既然明白了,就请你走这一趟吧。”

“好吧,愿赌服输,不过你就不怕……”贾诩欲言又止。

“先生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干傻事的;而牛辅是糊涂人,糊涂人同样不会干明白事,先生以为然否?”

贾诩没好气的说道:“什么聪明不聪明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将军你的鬼心思不是一般的多,而且,专门算计自己人……呃,好了,还有事没有,没事我可就要走了,天太黑的话,很危险的。”

“嗯,我就是想到这个,所以特意给先生准备了点东西。”王羽在怀里一摸,摸出个香囊来,“未免牛辅犯傻乱来,先生须得以此为信物,交给牛辅之后,他就会老老实实的了。”

贾诩半信半疑的接过香囊。

手工不咋地,似乎新织成不久,沉甸甸的,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他知道王羽生擒了牛辅之后,很是折腾过对方一番,说不定还有把柄什么的,但跟香囊这种东西似乎没啥关联吧?难道里面是毒药?或者说王羽逼他又招供了几个相好的?或者……

贾诩捧着香囊左看右看,前思后想,就这么心不在焉的出了营,然后在几个郡兵的护卫下,沿河兜了个大圈子,到了虎牢关西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贾诩也是盟津溃兵的一员,如今的虎牢关也有收拢溃兵的作用。所以,正在府中喝闷酒的牛辅,很快便收到了消息。

“贾诩?他还活着?快……等等,验证过他的身份了吗?不要带个刺客进来……什么?有信物,拿来我看……”

牛辅本就已经半醉了,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担忧刺客那句话,尤其遭人嗤笑,连他的亲卫,眼光中都带了几分鄙夷。

就牛中郎您这熊样,谁会花费力气来刺杀您啊?

牛辅感受到了周围的鄙夷之意,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对他最忠心的那些人,要么正在河东,要么就是在盟津被杀了,现在这些都是后从溃卒中提拔的,都是墙头草。

这些人自己也是败军的一员,但却一直把战败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好像这样就能摆脱败战之耻似的。

现在,他没空理会这些家伙,如果来人真是贾诩,那么……

在盟津之战中,他已经见识过了对方的智谋,要是有此人鼎力相助,想咸鱼翻身却也不难。同时,牛辅又有些担心,因为他听到了一些风声,有关于王羽在乱军中追捕一个胖子的事儿。

如果这人已经投靠了那个恶魔,那……想到王羽的手段,牛辅一阵阵战栗,这少年就是自己的灾星,如果没有他,自己哪会落到这般下场?

然而,当他看到那个香囊时,他就有了预感,噩梦还远没到尽头!

用颤抖着的双手撕开香囊,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下一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惊秫了雄关漫道。

第四十二章世事皆洞明

这人呐……

咋就能坏到这个份儿上呢?

毒!

太毒了!

贾诩与牛辅相视无言,他很有股子冲动,回去给王羽下点毒……

那香囊里的东西,他猜了一路都没猜到,最后竟然发现,这东西算计的不是牛辅,或者说不光是牛辅,分明是连他一起都给算计了!

里面居然是一只耳朵,又大又黑的耳朵……

耳朵的来源就不用说了,近段时间,洛阳城周边最著名的事件,就跟耳朵有关。

贾诩欲哭无泪。

天知道王羽到底怎么想的,他居然把这只耳朵存放了一个多月,最后拿出来摆了自己一道!

这人,咋就这么坏呢!

要是知道香囊里面是这玩意,贾诩说什么也不会拿在手里招摇过市。看到的人太多了,谁能保证将来不会有风声传到董卓那里?

难怪王羽不怕自己不回去呢,原来还有这么具有针对性的计策!

以那小子的狠辣,自己要是真不会去,他肯定不惮于散布流言,然后自己要么乖乖回去,要么等着被董卓迁怒……

那个取关的计划看似风险很大,不过也就是看似而已,自己要是据此定计取王羽性命,恐怕也很难。

所以,面对这样的局势,不需要很聪明,就能轻易做出抉择。

贾诩当然不会出错。

还有一个办法是销毁证据,可是……看牛辅那副惊魂未定,却眼睛发亮的模样,贾诩心知,这事儿同样很难。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这是《孝经》中,开宗明义的句子。董卓算不上是读书人,但对读书人那套东西却很推崇,否则他就不会征召那些名士了。

没了只耳朵,对生活没什么影响,但少了这个器官,身体就有了残缺,将来入了土,都不得安定。

贾诩不知道王羽是怎么想的,但依照他对董卓的理解,对方应该有这种想法。

所以,对牛辅来说,事情就很简单了,这只耳朵,就是功劳!是他咸鱼翻身的希望!

只要把耳朵带回给董卓,就算能力依然不被认可,但孝心却是尽到了的。至于耳朵怎么来的……

当事人只有三个,王羽、贾诩,牛辅,只要这三个人不说,牛辅就可以自行编造。比如:被俘期间偷的,王羽被吕布打跑的时候捡的,贿赂了王羽的手下买的……

类似的理由,贾诩随口就能编出一大堆,牛辅虽然笨点,但应该也能想到几个,反正只要能体现出老牛的主动性就可以了。

说来话长,不过,以贾诩的智慧,想通这些前因后果,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这计策不算多高明,只是太过猥琐,所以才瞒过了贾诩,正常人,谁会把一只耳朵留了这么久,还从怀里掏出来啊?

贾诩敢对天发誓,他观察得很仔细,王羽掏香囊时,动作神情一点异样都没有,好像那就是个普通的香囊似的!

贾诩很好奇,难道这小坏蛋就不觉得恶心?

好吧,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形势已经很分明了。

趁机叛逃是不现实地,说服牛辅,完成任务才是最佳策略。其他事,就放到以后再说吧,现在,那坏小子占了先手,自己也只有见招拆招的份儿。

“贾……哦,不,文和先生,您这次来,可是王将军有何吩咐?”牛辅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的想法,完全在贾诩的意料之内。开始,他被吓了一跳,满心惊怒,但很快他就把事情想清楚了,这分明就是个机会。

不过,要想把机会转化为实际的好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给好处不收报酬,可不是那个恶魔的风格。

看着牛辅的神情,贾诩知道,先前的猜测没错,王羽手中果然还有牛辅的把柄,为的,就是应付类似的局面。

小滑头想的还真挺远呢。

贾诩笑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王将军如今驻兵关下,然后让贾某来见牛中郎,为的,自然是取关了。”

“咝!”牛辅倒抽一口冷气,他早知道王羽的要求不会太简单,但还是没想到居然这么棘手。

“取关?这个忙我可……文和,你应当知道,丞相他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了,即便取了虎牢关,又有何用?若是真想拦住丞相,他就应该继续在河阳,威胁函谷关才对啊?”

牛辅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看得贾诩阵阵心惊,这人虽不太聪明,但也不至于两句话就慌成这样。现在这情形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被生擒之后,遭受了极可怕的虐待,留下了极深刻的心理阴影。

“而且,而且,取虎牢关,我真的帮不上忙,现在我手中根本没有兵权,收拢的溃兵,只在虎牢停留三五日,凑足一定人数,就整批回洛阳。我在这里,就是个摆设,不,连摆设都不如……”

“唉,悔不该当日,不听文和你的良言啊!”说到伤心处,牛辅真哭了。

你哭,我还想哭呢!不是你乱指挥,我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吗?贾诩心里大是不以为然,笨不要紧,可不能固执,得能听进去劝,牛辅这种,纯属咎由自取。

算了,少扯闲话,完成任务要紧。

他温言安慰道:“牛中郎,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徒增烦恼,你还是要向前看。”

“向前?我这眼前,是一片漆黑啊……”为了增强可信度,牛辅把白天关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没有丞相撑腰,别说胡轸,连那些司马、军侯之流的都欺到我头上来了,整个司隶州,不,全天下都在传颂王将军的事迹,然后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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