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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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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骇然转头,顿时三魂里吓飞了俩,七魄中震没了仨,只见当先一骑白马银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不是常山赵子龙却是哪个?
他身后的骑兵也都是相似的装扮,胯下白马神骏如龙,身上纸甲光亮如银,若是不仔细观察,几乎会将他们与这片冰天雪地混淆起来。
恍惚间,袁绍突然明白,公孙瓒为何酷爱白马了。他并非要扮帅耍酷,只是为了作战需要罢了。
边军一向在塞外苦寒之地作战,草原一下起雪来,规模远胜中原。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之中,白马是最好的隐蔽色,极利于影踪匿迹。无论是发动突袭,还是躲避敌人追击,都能收奇效。
就像现在这样,他一直在观战,却完全没留意到。赵云什么时候离开的战团,而且还这么精准的在半路上截击到了自己。
风雪很大,他看不清到底来了多少人,可既然对方骑的都是白马,追兵的人数倒也不难推算。界桥之战后,被公孙瓒转送王羽的白马义从一共也不到五百。从追兵眼中射出的仇恨之光可以确定。现在追来的,就是这四百多义从了。
仗打了很久,但青州军中,却也只有这支部队才对自己仇恨若此。
“主公?”谋士们都噤若寒蝉,这种时候,智谋是最无力的。大呼出声的是文丑,显然,他是在问袁绍,是否先解决追兵。
“……”袁绍迟迟不决,敌人不多,连己方的四分之一都不到,可是。领军的可是那个赵云!
对袁绍来说,赵云,简直就是个灾星!
这场大战中,此人的身影堪称无所不在。
一开始与于禁一道,与自己对峙;没多久,却又跑去包抄去卑,埋下了指使胡骑覆灭的引子;然后在对呼厨泉的战斗中又诱敌绕背;最后还在千钧一发之际,率军避开了胡骑主力的冲击,封堵了侧面的出路。
对了,还有开战前的单骑挑衅……
在这一战中。他斩将夺旗的功劳肯定不如另外几员大将,但他起到的作用却是至关重要的。
袁绍现在相信了。
沮授在界桥之战后,曾评说过对手,认为破阵的关键人物不是王羽,而是赵云。当时冀州众文武都不屑一顾。郭图等颍川派更是对郭图大加嘲讽,说他主持的玄虚阵虚有其表,名不副实。正是以此为借口,袁绍才在战后罢免了沮授的职务。
可现在,他信了。
这个少年武将在把握战机,分辨虚实方面,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他的战场嗅觉敏锐无比!
这么一个人,连两万胡骑的夹击都能轻易避过,自己的两千骑能瞬间将其拿下吗?缠斗起来,青州军的援军一到,那就想走也走不掉了。
“走!”他纵声狂呼:“不要中计,他们轻兵追来,就是想缠住我们!”
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
双方的速度都不甚快,但追击可是白马义从,他们的拿手好戏就是骑射。在逃跑时攻击追兵固然有利,反过来在追击的时候,他们的表现同样犀利。
“嗤嗤……”风雪的呼啸中,又多了阵阵密集的破空声,仿佛是一场雨夹雪,或者雪中夹杂了冰雹,劈头盖脸的向袁军砸了过来。
风雪虽大,但几十步的距离无法有效的降低骑弓的伤害力,拖后的几十名骑兵顿时人仰马翻,像是逃跑的壁虎被截断了尾巴一样。
“还射,还射啊!”袁绍大急,高声向文丑质问道:“子众,你练的兵,难道连骑射都不会吗?不是说骑射对战,跑在前面的更占优势吗?现在你怎么光挨打?”
“主公,他们身上有甲,那白的可是纸甲!”文丑一脸的无奈。
他怎会不知道与追兵缠斗会耽误时间?那不是没办法吗?对手可是白马义从,不跟敌人打白刃战,就只能一边跑一边挨打了。白刃战的风险也很大,但好歹命运还在自己手中,这么一边跑一边挨揍,能不能逃得掉,就得看老天眷顾了。
看看这天气,文丑心中暗叹,最乐观的人也不会认为,老天站在自己这边吧?
袁绍也只是急怒攻心,才有此一问,其实根本用不着解释。
落后的冀州骑兵无法忍受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部分悍卒不等号令,便纷纷回身举弓,试图还以颜色。义从对射向身体的箭矢不闪不避,只是用骑盾或马槊拨打射向战马的,然后再次举弓,准确的将最有勇气的那些敌骑一一点杀。
最有勇气的悍卒一死,剩下的人意识到,厄运马上就要降临了,于是干脆一扯缰绳,带着马向斜刺里跑出去了。他们赌的就是追兵的目标是袁绍,不会对他们这些小兵不依不饶。
果然,白马义从毫无分兵追杀的意思,只是紧紧的追在袁绍的大队人马后面。
先行者的经验。迅速被后来者所吸纳并效仿,冀州骑兵争先恐的跑着,一旦发现自己落在队伍最末端,就干净利落的扔掉武器,往其他方向逃开。
袁绍的队伍真的和壁虎一样了。一受到攻击,就立刻果断的断尾求生,但他却没有壁虎的再生本领,结果就是他的队伍规模迅速缩小。
从赵云开始追击,两军发生接触至今不过跑了两三里地,结果队伍竟然减员了四分之一!足足五百人消失了!
其中真正因为被白马义从射死射伤而掉队的。一共也不超过五十人,其余的都是往其他方向逃跑了的。
袁绍顿时就懵了。
他本以为至少可以逃到某个城池附近,然后趁着对方后援未至,依托城池和城内的援兵与追兵一战,能歼灭对方最好,歼灭不了能赶跑也行。
谁想到敌人的追击竟然这么犀利。自己的部队竟然这么窝囊,才跑了这么点距离,连离战场最近的鄃县还在三十里开外呢,就已经狼狈若此了,后面的路还怎么走啊?
如果他能冷静点,好好反思一下就会明白,一支抛弃战场上激战的友军的部队。士气和斗志本就会变得相当低迷。
在安全的地方唱高调,盛赞牺牲和奉献很容易,但士兵也不是傻子,碍于名士们的权势,他们不会当面反驳,但也不会傻乎乎的就这么被蛊惑着去送死,特别实在权贵们已经穷途末路的时候,再没有文化的人,也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怎么办?”袁绍茫然回顾左右,昔日冠盖如云。名士如雨的景象已然不再,回应他的只有几个老伙计了。
“可留一支偏师断后,缠住赵云,不过……”郭图言辞闪烁,眼睛连看都不敢看向文丑。那赵云岂是个好相与的?随便留一支偏师,说不定三两下就被击溃了。可让文丑去送死这种话,他再无耻,也没法说出口啊。
不知是听出了郭图的言外之意,还是本来就有此意,文丑慷慨应诺,昂然请战:“主公,某愿与那赵云死战,助主公脱身!”
“好,好!子众不愧吾的樊哙啊!”袁绍大是感动,动情道:“子众,你放心便去,亦不须死战,待吾去远,你下马降了便是,将来若有再会之日,吾定不以此为嫌。”
“主公简拔丑与行伍之间,待某有若子侄,某必不负主公!”
“也罢,你既不愿便降,亦可且战且退,觅机自行脱身。吾便将五……”袁绍咬了咬牙:“不,八百骑兵与你,切记,不可死战,当以全身为上。”
“末将遵令!”
一千五百残兵再次一分为二,一部分人在文丑的率领下返身邀战,另一部分人继续向西逃窜。
“文将军,久违了,一向可好。”赵云对文丑的返身阻截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他将弓放回弓囊,向对方轻轻一拱手,朗声寒暄。
“赵将军今非昔比,已是青州大将,天下皆知其名,文丑碌碌之人,哪里谈得上一个好字?”赵云的话有些歧义,但文丑和对方打过一场,倒也知道对方就是这么一本正经之人,倒也不以为怪。
他的兵虽多,但精锐程度和士气远远没法和对方相比,打起来的结果实在不容乐观。他的目的是牵制对方,拖延时间,对方既然愿意寒暄,总好过打生打死。
“我家主公宽仁尊士,大有古人之风,文将军的武艺胜云十倍,如今河北大势已定,何不早日弃暗投明?”战前答话的目的,当然是劝降。
文丑摇头,斩钉截铁的答道:“冀州只有断头将军,没有屈膝的胆小鬼!何况贵上还未必便胜,我家主公当日单身赴冀州,在渤海区区数月,还不是聚拢了威震华夏的武力?今日主公尚存数郡之地,更有多路盟友守望相助,他日未必不能卷土重来!”
赵云静静看着这个勇气十足对手,突然有些不忍心继续说了。不过想到说不说,结果都不会有太大改变,他还是淡淡的开了口:“文将军,你不觉得奇怪吗?云只带了四百余骑,就敢追击将军的两千骑,胜算何在?”
“当然是,唔……”文丑张口就要回答,但话到嘴边,却是一滞。从结果反推,赵云固然胜券在握,可若是易地而处,青州军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似乎没必要让赵云这样的大将冒险。
再多抽调一千骑兵又能有多大影响呢?
“文将军,你转身狙击,想必是存了必死之心,可云却不急于抢攻,你认为是何原因呢?”赵云又问。
“……”文丑当然不知道,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正在降临!
赵云没有卖关子的意思,在文丑焦躁不安的注视下,他轻轻将谜底揭开:“今日决战,我家主公事先其实并不能确定黑山军会赶来助战,不过,他运筹帷幄,却也没有让弟兄们孤军作战到底的意思。实际上,这一仗,还有一路援军在……”
“是哪一路!”文丑雄壮的身体在马上一晃,差点栽下去,其实,他已经隐约猜到真相了,可是,这个真相实在太残酷,让他根本无法相信。
赵云略带怜悯的看着对手,轻声一叹:“从刚才起,军中的号角声就不断,这号角其实是白马义从在塞外作战时,远距离联络用的,可以传达很多种信息,比如某支败兵逃亡的方向和大致的距离……”
“主公!”文丑肝胆欲碎,仰天狂呼。
赵云又劝:“文将军,大势已是如此,何如……”
“冀州……只有断头将军!”文丑猛然抬头,双眼赤红,疯狂的咆哮道:“今日,文某有死而已,赵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铁枪呼啸,文丑全力反扑,但他身后的冀州骑兵的士气却已降到了底,随他一起杀上前的,不过寥寥数十骑,其他人连逃的心思都没有了。
眼前,两名当世骁将捉对厮杀,反扑的袍泽却在如蝗的箭雨下纷纷落马。身后,隐隐传来连绵的号角声和惊天动地的马蹄声。
那不是数百骑逃兵所能引起的,而是数千矢志复仇的铁骑的咆哮!
谁能想到,公孙瓒居然也南下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还在塞外鏖战的时候,神兵天降!
他虽然没有来得及赶上那场惨烈的大战,但他的出现,却彻底断送了冀州集团的希望都结束了。
幽州铁骑的身影尚未出现,场中的巅峰对决便已分出了胜负,文丑败亡,落马时,身上至少有十余处枪伤。和赵云对战时只攻不守,也只能是这样的结果了。
剩余的七百余骑兵纷纷下马请降。
第四二二章战后关系
赵云重返战场的时候,距离他开始追击,已经过了接近两个时辰。
与文丑的单挑用的时间倒不很长,赶去和公孙瓒汇合,确认战果却用了很长时间,这种天气,实在不怎么适合赶路。
不过,他回来的倒也不晚,因为,战斗,或者说屠杀,也足足进行了两个时辰。
杀人盈野,在激战中,赵云无暇,也没心情去感慨,但去而复返后,入目所见,却让这个虎胆少年也不由心神震颤。
远近之间,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静谧,然而,在战场周边,却只有一片片的红。斑驳着,在冰天雪地中,显得尤为乍眼,仿佛大地身上多了一处巨大的伤疤。
特别是在河畔附近,那景象简直如同九幽地狱一般。
人马尸体层层叠叠的堆满了河畔,从尸体空洞的眼神和极度痛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死者生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绝望。
不光是河畔,河里也有不少尸体。面对令人绝望的强大对手,还是从不可逾越的天堑中寻找一线生机,总有人会心存侥幸。
只可惜,尽管匈奴人的牧场也在黄河之畔,但他们并不知道,黄河的下游虽然不会封冻,但河水同样比冰还冷,跳河逃生,同样是万无幸理。
对这些强盗,赵云当然不会予以同情,但这般惨烈的景象,不管是身经百战的勇将,还是运筹帷幄,生杀予夺的谋臣,只要是个人,看了总会有些感慨,有点动摇。
整个战场上。真正能做到目视战场,却毫不动容的,也只有寥寥数人罢了。
其中之一,却是个柔弱的女子。
作为昔日的小天师,如今的青州太医令。张宁是战场上最忙碌的人。与赵云众将的职责截然相反,她在救人。
青州不禁天师道传播,不过教义却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教义的宗旨,由原来的天道不公,以力抗之。改成了天道不仁,人当自救。
某种意义上,张宁的信徒和后世几经改良,已兼具精神寄托、仁爱互助、宣扬传统美德的基督教,已经有了几分神似。
由于王羽入主后的青州,社会阶层相对单一。民间也以生产恢复为主,张宁的宗教改革完成得很顺利,没遇到多大阻碍。
以王羽的角度来看,他欣慰的看到,青州天师道的信众正在向后世的慈善组织靠拢,当然,不是天朝黑十字会那种。而是比较正规的组织。
无论是汉末,还是后世,华夏的百姓都是很淳朴的,经历了诸多苦难的青州百姓更是知道珍惜。自己有了余力之后,对他人也不吝伸出援手。
天师道本身在青州也有很强的群众基础,王羽没有封禁,而是采用疏导的方式,在这一刻,也收到了很好的回报。
天师道的核心组织,如今就是青州的最高医疗机构。人数已经远远不止于开始的那小猫三两只,而是一直由数十行医多年的老医生组成。这些人每个人又带了多则十数人,少则三五人的学徒,整个医疗机构的规模一下就扩大到了四百多人,相当于一部兵马了。
那些老医匠从前都是传教。蛊惑人造反的,现在转为专职的医生却也得心应手。学徒多半都是年轻人,对王羽感恩戴德,同时也笃信改良后的天师道,工作积极性也很高。
尽管这么一点人,相对于这样的一场大战,只是杯水车薪罢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在他们的努力下,很多原本必死的伤兵,就此保住了性命。
老兵,是极大的财富,哪怕此后不在军中,他们也能发挥出很大的作用。这是王羽一直强调的一句话,在青州军中也是广为流传。
另一个没动容的,自然是王羽本人。黑铁盔下的那张脸,并没有多少沧桑之色,可任是谁人看到了,都不会因年纪对其产生轻视之心。
在万千将士眼中,这个少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人,而是代表上天意志的战神,只要追随其后,就有一个接一个的胜利等着自己去收割;对敌人来说,则是相反,这是个黑色的恶魔,给他们带去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噩梦与恐怖。
“主公,赵云复命。”赵云离得老远就下了马,望着那个身影,他心中涌起的是不尽的景仰与震撼,谨慎的性格,帮助他顺利的将这些激烈的情绪压下,化成了带些拘谨的恭敬。
“子龙回来了。”赵云到时,王羽正一边凝神向战场观望,一边听幕僚们汇报各种刚刚统计出来的数据。见赵云到了,他展颜一笑,这一仗大获全胜,他的运筹自然起了奠定胜局的作用,但若没有众将精彩的发挥,过程也未必有这么顺利。
此战,诸上将之中,只有徐晃受了不轻的伤,他一直奋战在第一线,就算是铁人,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除了徐晃之外,就属赵云和张颌的处境最凶险,不过后者的主要作用是牵制,正面搏杀相对较少,倒是赵云一直在生死线上跃动,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见到爱将无恙归来,王羽很高兴,先是勉励了一番,然后向赵云身后看看,问道:“子龙,你见到伯珪兄了吧?”
贾诩等幕僚也都转过头来,目视赵云,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张燕此次出兵,最初是由于周仓的提议。当时王羽在与曹操、刘岱作战,黑山军和袁绍捉迷藏,周仓提议,黑山军与其冒险与袁绍纠缠不休,还不如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潜行数百里,突然加入东线战场,给曹、刘致命一击,然后和青州军一道对抗冀州主力。
张燕当时有些犹豫,他看出周仓想要投靠青州的心思了,但对方的提议也不是没有道理。所以,他犹豫了一阵子后,决定把老弱遣回黑山。自己率精锐执行这个计划。结果,匈奴人骤然杀出,把一切都搅乱了套。
虽然乱了套,周仓却不死心,一边自己继续劝说张燕。另一边则遣了兄弟裴元绍来寻王羽,极力想促成这个计划。
其他军队想要在敌占区潜行迂回是很难的,但黄巾军却很擅长这个,他们可以很自如的化整为零,分散前进,然后在某个约定好的地方再重新集结。
王羽对这个计划还是有些兴趣的。故而才有了太史慈的清河之行,王羽本是打算让太史慈去接应张燕的。化整为零不难,可重新集结却需要时间,也需要保护,黑山援军虽然不是确定会出现,但如果真的来了。能发挥出的作用就相当大了。
太史慈没能成功接应到张燕,倒是成功的把张杨和曹仁都给引走了,给张燕留出了集结兵力的空当,但同时也失去了和对方接头的机会。
虽然事后将裴元绍留在了清河,继续等待张燕,但王羽当然不可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张燕的一念之间。实际上,他的杀手锏是公孙瓒的幽州铁骑。
战争如棋。下棋就是把最有用的棋子,摆在最需要的地方的过程。
之前的战局中,袁绍一直想方设法的分散王羽的力量,增强自己的力量。王羽当然没有光看着对手发挥,自己却无动于衷的道理。
关键时刻,他也在紧锣密鼓的联络各方盟友,扩大己方的胜算。若非北上的使者得到了公孙瓒肯定的答复,王羽还真就未必会在平原与匈奴人决战,说不得要另觅他法。
这一战公孙瓒肯定会来,之所以来晚了。八成是被大雪耽误了行程。幽州铁骑的主力追杀袁绍的千余残兵,应该也不会出什么意外,公孙瓒没和赵云同归,这里面恐怕就有些说法了。
大胜之后,河北的势力只剩三家。青州最强,幽州、黑山相对都要弱很多。能凭借强弱分明之势,让两方盟友顺利易帜最好不过,可都是一方诸侯,谁能甘心放下手中的权柄呢?
张燕的表现,就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黑山军的态度。
除了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张燕完全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既没有主动来拜见,也没有派遣使者来听候调遣。目标一致,但各打各的,这就是盟友关系,而非附庸,下属什么的就更是远远谈不上了。
在青州众幕僚的眼中,凭借自家主公对黄巾军的态度和以往的经历,收服黑山军,应该是最容易的,可现在看来,大家都把这事儿想得简单了。
而公孙瓒,老实说,没几个人觉得,对方会坦然的表示臣服。那是个相当骄傲的人,让他臣服于一个后辈,恐怕不是一年半载能调整得过来的。
不过,不肯臣服,和不主动来见,却不是一个概念。
如果主动来见,至少对方承认了青州的强势地位,在今后的相处中,会慢慢的潜移默化。若不肯来,这其中的缘由就耐人寻味了。春秋无义战,最糟的情况,演变成两家反目成仇,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如果是那样,无论对青州的大业,还是对主公的名声及心理,恐怕都是不小的伤害啊。
赵云的灵敏感知,主要是在战场上,对政略却没太多心得,虽然感受到了凝重的气氛,却没理解其中的含义,不过他的解释倒是很清楚。
“公孙将军此刻正在鄃城外围城,派了一名传令兵过来,正要调田将军去攻城呢。”
“攻城?鄃城里还有兵?”王羽愕然,和贾诩对视一眼,却也只看到了疑惑,他搞不清楚公孙瓒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了,抢地盘?太急了吧?何况鄃县也不是啥战略要地啊,抢来干嘛?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涉及面却不少,赵云想了一会儿,才想出了个最简明扼要的答案:“袁绍跑进去了……”
第四二三章骂死袁绍
虽然打了很多败仗,但袁绍一点都不蠢。
他不肯舍弃部队孤身逃亡,倒不是他舍不得那仅存的几百骑兵,而是他担心没了护卫,随便遇到点什么意外,就把他给结果了。
不过,赵云的追击依然让他心生警惕,为了确保安全,他在路上稍稍停了片刻,将身上的紫袍玉带脱了,找了个替身换上,自己和几个心腹都换上了小兵的衣服,这才重新上路。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袁绍的布置还真就奏效了。
没人知道幽州铁骑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袁绍是个什么心情,惊骇想必是有的,但庆幸可能也同样存在。
七百残兵在数千铁骑面前,连战意都提不起来,更别提抵抗,或者坚持多长时间了,瞬间崩溃。真正给公孙瓒造成麻烦的,只是如何排除溃兵的干扰,抓住仇人而已。
这点小麻烦,当然不会成为真正的困扰,幽州铁骑可是奔着参与一场旷世大战来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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