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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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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足为惧,但一旦他投了曹操,麻烦也就来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知道袁绍还残留了多少潜势力呢?而且,现在有搅局能力的人中,又多了个刘虞,局面就更复杂了,不大不小也算是个隐患。
“这厮最不是个东西了!”
淳于琼察言观色,发现王羽提起许攸,也是语带不善,他一腔怨恨总算是有个发泄的渠道了:“他当年曾和王芬一起,阴谋暗算先帝,事败后,王芬畏罪自尽,他却跑得无影无踪。其后也有很多次,每每遇险,他都能全身而退,昨日兵败,末将心存侥幸,就与他走在了一处……”
许攸参与过的阴谋很多,大到谋朝篡位,小到联系困守鄃县的张颌,有成功也有失败,但每次都能保全性命,所以淳于琼才厚着脸皮追着对方不放。
一开始很顺利,许攸挑选的路线极好,零星的乱战,追兵,以至路过的骑兵,都被他恰到好处的给避过了,二人甚至看到了赵云与文丑那场惨烈的巅峰对决。
不过,战场太过混乱,没人能想到会出什么意外,许攸甩掉了幽州的追兵,避开了青州军,却没想到半路撞上了黑山军。
出现在战场上的黑山军,并非全部,后面陆陆续续的还有些掉队的跟上来,许攸选择的逃亡方向是西南,结果,正好撞上了。
这些黄巾军在黑山也不算是精锐,不然也不会掉队,但他们路上就已经知道前方打赢了。人数又多,哪里会怕两个逃亡者?
许攸逃跑的本事强,强在他的观察力和丰富的经验,另外,他还会装死。
可被人盯上之后。这些本事就都派不上用场了。特别是装死,这种大雪天,趴在地上装死,不用多,两柱香之后,就弄假成真了。
淳于琼倒是很仗义。仗着自己力大,把瘦瘦小小的许攸背在身上一起逃。可惜,黑山追兵虽然不是很强壮,但跑的却快,淳于琼平时都是骑马坐车的,哪里跑得过这些人?
眼瞅着就要被追上了。
“当时末将也在犹豫。要不要把许子远放下来,结果那贼比末将果断多了,正好路过一个小山丘,他一下就从末将的身上跳了下去,顺着坡就滚下去了,最气人的是,他自己跑也就算了。偏偏他还喊了一嗓子:淳于将军,你自己保重!”
淳于琼的怨恨,洋溢在话里行间,只听他气哼哼的说道:“君侯,您给评评理,这人是不是忒无耻了一些?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能全身而退了,原来每次他都会找个替死鬼跟着啊。”
王羽看出来了,这货就是在装疯卖傻,不过他也无意点破,反正也不是啥重要角色。听个乐子倒也不错。看许攸逃亡的路线,应该是想过河去兖州,投曹操,总比投刘虞强,现在刘虞能带来的变数。才是最大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既然出卖你,你还客气什么?”王羽笑问。
“唉!”淳于琼重重的叹了口气,幽幽道:“非不欲,是不能也。”
“怎么说?”王羽追问。
淳于琼有些讶异,这个问题太粗浅了吧?难道王君侯是想拿自己逗闷子?嗯,八成是,既然如此,那就配合一下吧。
他讪讪答道:“末将身形生得胖大,这张脸也方方正正,算是有些威严,而那许攸生得瘦瘦小小,望之不似人子,谁的地位更高,一看就知道了。那些蛾……小兵有什么见识,一比较,自然是优先追拿末将的。”
“还有这么一说?”王羽感到颇为惊奇,转头看向贾诩。
胖子一翻白眼,晒道:“不然主公您以为,当年诩在西凉为羌贼所执,是怎么脱身的?要不是生得胖点,就算我这张嘴说破了天去,那些羌人也不见得信啊!要是我长得跟许攸一样,主公您就只能再找个军师了。”
乱世之中,胖,那是身份的象征,越没文化的人,就越是认这个道理。
王羽点点头,长知识了,转头看向公孙瓒和张燕,问道:“大哥,飞燕将军,二位以为如何?”
公孙瓒大咧咧的摆摆手:“看你样子,想必心中已经有了成算,某就不多这个嘴了。”
张燕拱拱手道:“听凭君侯处置。”
王羽转向淳于琼,在后者的忐忑不安的期待中,缓缓开口:“淳于将军,本将若放你离开,你行止如何?”
“回颍川!”淳于琼不假思索的答道。
他也看出来了,王羽应该无意留用自己,自然也不需要表什么心迹。至于其他去处,老实说,他已经怕了,除非去荆州、西蜀、江东这些地方,否则其余的各路诸侯,又有哪个能避开王羽的兵锋和威势?
他无心继续在战场上厮杀,更没勇气面对这么恐怖的敌人,回家养老,是最好的选择了。
“很好。”王羽满意的点头,又问:“你愿不愿意为本将做些事?”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听到能活命,淳于琼精神大振,拍着胸脯答道。
“也不用赴汤蹈火那么夸张,本将要你回颍川后,把此战的经过,包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宣扬出去。淳于家也是颍川大族,多少应该有些故旧吧?”
“……有,有。”淳于琼有点摸不着头脑,嘴里应着,脸上却尽是疑惑之色。
“具体的,等下你出去,本将会让正平与你分说,若是做得好,将来本将也不会亏待了你,明白么?”
“君侯放心,末将明白了!”一听祢衡的名字,淳于琼当场一个激灵,他明白了,不就是让他去败坏袁绍、许攸那些人的名声吗?天下皆知,自己是袁绍心腹,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比青州自己宣传,可信度要高得多。
没问题,反正袁绍已经死了,许攸又是那个德性,能用这差事换个靠山,值,太值了!
打发走了淳于琼,张燕相继告辞,走之前,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公孙瓒心里却藏不住事,待张燕一走,他就拉住了王羽,沉声问道:“鹏举,你给某交个底,你借阅兵演武之机,邀请那刘虞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第四二八章权术与公心
室内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王羽想了想,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大哥以为呢?”
公孙瓒略一迟疑,沉吟道:“以你的手段,应该不屑于摆鸿门宴,何况,刘虞此人,也不是鸿门宴能吓得住,解决得了的。可若不是鸿门宴,你请他来到底所为何事,某就琢磨不出了。”
他两手一摊,认真的看着王羽,道:“你总不会是想和他谈判吧?”
在他想来,刘虞暗地里搞了不少小动作,王羽是个吃不得亏,忍不得气的,八成是要给对方点颜色瞧瞧了。
“擒贼先擒王,鸿门宴岂会无用?”王羽再次回避了问题,饶有兴致的向公孙瓒反问道。
“刘虞,嘿,刘虞……鹏举,我这个做哥哥今天也不怕丢脸,把以前的事给你分说分说,你就明白了。”公孙瓒反复将这个名字念了数遍,眼神中流露出深刻恨意的同时,还带了一丝无奈。
从刘虞骤然出现在视野里开始,王羽就已经警惕心大起,在正式对敌之前,了解敌人是最重要的。而最了解某个人的,往往就是他的敌人,从公孙瓒的角度来了解刘虞,应该是最为准确的。
看到公孙瓒的神色,王羽就知道,这个对手可能比自己预想还要棘手。
“表面上,某与刘虞是因为对胡人的态度起了争端,可实际上又哪里这么简单?幽燕之地,本就是汉胡混杂,当地大族,多有鲜于氏这样的胡人血脉,刘虞做官。和刘表、刘焉等人并无二致,都是优先安抚当地豪强。幽州的豪强多是杂胡,刘虞自然要对胡人另眼相看……”
随着公孙瓒的述说,幽州内乱的真相,缓缓展现在了王羽面前。
公孙瓒和刘虞的胡汉之争其实是个误会。
公孙瓒对胡人的痛恨是真实的。他在边疆的几十年,见过了太多胡人造的孽,与胡人结下了太多的血仇。他麾下的将士,本来就是大汉边军,存在的意义,就是抵抗外辱。对胡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留情面的。
刘虞则纯粹是出于稳固权力的考虑,拉拢了地方豪强,地方官的政令才能顺畅,稳固了权力后,自然也要满足对方的政治诉求。至于对方的诉求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在权力为重的主题下。能忽略自然就忽略了。
“杂胡不是胡人,但他们很多习性却与胡人很相似,对胡人也有天然的亲近。不过,胡人性子野蛮,经常出尔反尔,加上草原上各个部落之间也是矛盾重重,入寇时。经常连杂胡一起抢……嘿,其实在草原上,各个部落之间还不是抢来抢去的,倒也不足为奇。”
公孙瓒冷笑着说道:“中原强时,杂胡不敢在明面上挑事,但暗中会与草原上通传情报,交易物资;中原转弱,草原势盛,他们就明目张胆的跳出来,俨然以草原的代表自居。一时要求开互市,准许草原部落以牲畜、战马置换铁器,一时又要求准许胡人自由往来入境……刘虞那老匹夫,只顾着自己的官位,一概答允。终于是酿成了大祸。”
“大祸?”王羽一怔。
“有了铁,胡人才能打造弯刀、箭矢,能自由出入,才能摸清边关布防。当时三辅正遭受西凉叛军的猛攻,为了夺权,老匹夫又上奏朝廷,将某调去关中助战,结果……嘿嘿,世人都说,刘虞在那场大乱中立下大功,岂不知若非他倒行逆施,又岂会有这等乱事?”
王羽缓缓点头。
关于互市,他倒是很有发言权。草原上矿产贫瘠,别说铁,连木头都少,多的只有牲畜和草。牧人平时狩猎用的都是骨箭,对动物和他们彼此都有杀伤力,一旦对上穿着甲胄的中原战士,那就一点都不灵验了。
后世历代的中原王朝,对互市一向持谨慎态度,特别是深受胡人肆虐之苦的宋明两朝,至少在官方的明面上,都是禁止铁器外流的。即便开了互市,也都是以茶叶、盐这些草原紧俏,却又影响不了大局的物资与其交易。
一旦官方开了互市,任由铁器交易外流,胡患就会猛然转烈,这是千百年血泪经验中,总结出的规律。
在中平五年的那场胡虏大入寇之中,刘虞未必在主观上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毕竟那个作乱的张纯,也是朝廷重臣之一,此人正式举旗之前,做些准备诸如调开公孙瓒之类的,倒也不奇怪。
刘虞可能只是无意识的被人利用了。
但若就因为这个,把刘虞当做人畜无害的老好人,那也是不科学的。这个人,是个很典型的政客,对他来说,只有权力才是最为重要的,其他都是旁枝末节。
而幽州的现实状况决定了,想在这种地方有所作为,对杂胡的安抚,是至关重要的,矛盾由此而来。
“他与我为敌数年,为害最烈的一次,差点将某和麾下的弟兄一起葬送在辽西管子城!鹏举,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会不会奇怪,为何我不向他报复?”
“莫非大哥有所顾忌?”王羽轻声问道。公孙瓒虽然没吕布傲的那么离谱,但毕竟也是个性烈如火的骄傲之人,让他忍气吞声,怕是很难的。
“岂止有所顾忌,完全就是无从下手啊!”
公孙瓒重重一拍桌案,大声说道:“此人滑不留手,做事从不留下把柄,尽管某明知是他泄漏了我的行军路线给丘力居,可就是找不到证据。端掉丘力居老巢时,某曾抓了几个参与此事的活口,严刑拷打,问出真相,那几人一口咬定是吾军中一名战死的校尉所为,可那校尉追随我日久,又岂会……”
公孙瓒摇了摇头,无奈叹道:“以此人的名声、地位、身份,没有证据就贸然挑起冲突。很容易会酿成大乱,一发不可收拾啊。”
王羽点头。
名声,是靠人捧的,刘虞深得幽州豪强之心,自己又会作秀。这名声当然不会差;以地位而言,此人是灵帝敕封的幽州牧,以公孙瓒的身份,贸然向他动手,在情在理都说不过去,就算没公然起过冲突。公孙瓒还被人称为跋扈,真动了手,和造反也没啥两样了。
当然,灵帝驾崩后,中原正式进入诸侯纷争的时代,下克上倒也无所谓。但刘虞还有个宗室的身份。有贤名的宗室,谁主动向他动手,肯定会被天下人骂成乱臣贼子,比如:孙坚。
名声、身份都是虚的,更重要的是,刘虞已经把幽州的豪强整合在一起了,这股势力非常庞大。庞大到手握重兵的公孙瓒都不得不侧目相视的地步。
当然,豪强毕竟只是豪强,就算联起手来,也未必是公孙瓒麾下百战精兵的对手。但不能忽略的是这些豪强的身份,他们是杂胡,一直在中原和草原之间摇摆的杂胡。把他们逼得太狠,他们是一定不会束手待毙,而是要引狼入室的。
公孙瓒再强,也没有三头六臂,自然是抵挡不住的。就算挡住了,也势必遭受重大损失。有了内应的胡人,和没内应的,完全是两码事。
王羽很清楚,公孙瓒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就是担心自己太冲动,步了他的后尘。
刘虞的势力没有袁绍那么强,但他很巧妙的将自己和大半个幽州,乃至草原诸部绑在了一起。对付他,可不是打一两场胜仗就能解决问题的。摆鸿门宴直接将其拿下,更是无异于捅马蜂窝。
“大哥的忠告,小弟省得了,铭记于心。”王羽举拳致谢,坦然说道:“不过,大哥却也不必担心,小弟此番邀约,并非针对他一人的,而是对河北所有诸侯的邀请。其中也包括大哥在内。”
“哦?”公孙瓒一愣。
王羽固然对河北各方势力很关注,但青州取得大胜后,彻底击溃袁绍之后的动向,各路诸侯的关注度,可比王羽对各方的态度郑重多了。
青州已经不再是局限于山海一隅的小势力了,而是举足轻重的庞然大物,王羽的动向,直接关系着诸侯们的生死存亡。
此战过后,青州军缴获辎重无数,单是归属于青州的降军就高达八万之巨,一直与王羽并肩作战的田楷,却只有万余俘虏,强弱分明之势,由此可见一斑。
还有战马,匈奴骑兵一人三马杀过来的,战马共有七万余匹!被一举全歼,战马在战场上也损失近半,可完好无损的,却也有接近四万。
也就是说,如果王羽愿意,他大可招降纳叛,组建一支总数高达十万,单是骑军就有三万以上的大军!
这样一支大军,没人能在正面抵挡,就算河北的三路诸侯联手也不行。遍数天下,也没人能拥有相匹敌的实力。
青州军在一系列的战斗中,也损失了不少精锐,羽林、摧锋二营战死者都超过了两千,射声营减员在六百左右,骑兵部队损失最小,只有三百多。
但总体而言,战力并未大损,哪怕是再打一场昨日那样的大战,也是能撑得下来的。
强弱已分明,按说顺势而降,是最不伤和气的做法。
可是,公孙瓒虽与对方交好,但心里难保有些不安。他自己倒不恋权,可老弟兄们的归宿是他不得不考虑的,而他自己,也不可能坦然将整个势力交出去,人,总是会变的,谁能担保交权后,王羽的态度会不会有所转变?
王羽突然说,要大会群雄,让公孙瓒很是困扰,愁肠百结。然而,王羽的下一句话一出口,他心中就只剩惊讶了。
只听王羽朗声道:“此番邀约群雄,不为别的,只为明文划定疆界,约束各方军马,还河北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太平年月。”
第四二九章强弱之势
震惊!
极度的震惊!
直到离开临时帅府,公孙瓒仍然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连王羽后来又说了什么话,他都忘记了。
“主公?”单经、关靖二人快步迎上,公孙瓒留下与王羽密谈,话题想必就是两军的未来。这个沉重的话题,如同一块大石,压在单经心上已经很久了。
没错,以目前的强弱之势,和两军的关系,王羽要吞并幽州军,难度并不太大。
幽州四大重将之中,严纲已死,有希望替补上来的王门叛变;邹丹被王门打得灰头土脸,麾下兵马损失殆尽;单经自己跟在公孙瓒身边,一直没掌握到兵权;麾下兵马最多,全力最重的田楷,几乎已经成了王羽的跟班……言听计从?不,分明就是如臂使指!
以主公的性格,只要王羽不采用太激烈的手段,照顾到主公对老弟兄们的情绪,这事儿呀,还真是很悬。
田楷肯定乐见其成,邹丹虽然跟王羽没接触过几次,但私下里却对王羽很是敬佩,如果主公被说服,想必他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但单经却是一万个不情愿。
田楷、邹丹都是纯粹的武将,他们降了,地位也许会略略下降,但权力却未必比从前小,毕竟青州的势力,已经急遽膨胀到了令人仰视的地步。
可单经就不一样了,他在幽州的地位,和贾诩、田丰在青州差不多,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其实不止是他,幽州的文人少,武将多。文人的地位相对都很高,关靖虽然只是个长史,还是后来才加入的,但在军中的地位,也仅仅比单经略低而已。
这两人的权力不小。但名声和才学却未必相符。若是把他二人放到王羽白天招降纳叛的那百来个冀州幕僚当中,说是泯然众人,可能都有些勉强。
别看那些人在袁绍手下只会溜须拍马,其实那只是生存需要,如果遇到一个重实务的主君,比如王羽。多数人的表现,肯定是两个样。
对那些人,王羽都没多重视,除了审配,其他人顶多也就是随口勉励几句,随便安排个县丞、主簿的职务。说是先观察,以待后用。
单经、关靖这二位若是到了青州,会享受什么样的待遇?他俩一点期待都没有。别说跟现在相比,恐怕想和田楷、邹丹并列,也不可得啊。
此刻看到公孙瓒神情恍惚的模样,二人心中都是大叫不妙,神情顿时变得焦虑起来。
单经死死的盯着公孙瓒的嘴。生怕他说出那句让人绝望的话来。关靖比单经镇静一些,他的脑中千念百转,冥思苦想着如果事情已经发生,如何能够挽回,但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最后也只能眼巴巴的盯着公孙瓒看了。
“鹏举贤弟不愧霸王之名,这等心胸气度,某远不及也。”似是被两大谋士的注视所惊动,公孙瓒终于说话了,一开口就是一声发自肺腑的赞叹。
“主公。王君侯到底……”关、单二人对视一眼,都稍稍放下了些心事。
心胸、气度这种评价,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应用在刚刚迫降盟军一方身上,反过来倒是很恰当。主公既然这么说,那至少刚才没谈到迫降之事。
单经不觉得王羽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现在可是青州军最强势,优势也最大的阶段,不趁着强势扩大战果。难道要给自己这边休养生息的机会,重新拉近距离吗?
要知道,这次主公之所以能从幽州及时抽身南下,固然是因为刘虞老儿只玩阴的,不肯正面与主公冲突,但王羽发挥的作用却也是决定性的。
刘虞策动鲜卑、乌桓联手攻打幽州,前者更强,势力已经接近了匈奴的全盛时期,但鲜卑人分部的也广,能对幽州造成威胁的,只有东部鲜卑一部。这次动员的又急,来的只有几个不甘寂寞的部落而已,公孙瓒回军之后,轻易将其击溃。
真正的威胁是乌桓。
乌桓的实力远不能与鲜卑相提并论,但他们离得近,和刘虞的联系也紧密,丘力居之子蹋顿勇猛善战,即位后,一直寻找竖立威望的机会呢。这一次,乌桓也是大举出动,一口气出动了近三万骑,可谓势在必得。
真要打起来,公孙瓒别说抽身了,能不能自保都是个问题。
只可惜,蹋顿气势汹汹的一击,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王羽不知怎么,居然搭上了辽东公孙度的线,应王羽的要求,同时也知道乌桓大举出动,并非使诈诱敌,公孙度来了个黄雀在后,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蹋顿的老巢给端了。
这一路援军,实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蹋顿那肌肉多过脑浆的脑子,当然更加想不到了。收到消息后,尽管暴怒如雷,但蹋顿依然只能黯然退兵,回家去舔伤口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幽州搅风雨?
当时,单经等人感到的唯有庆幸,可若是与王羽翻脸,公孙度就是个重大威胁了。他牵制乌桓靠的可不仅仅是偷袭,此人也是个很有实力的诸侯,只是离中原太远而已。
王羽和公孙度连成一气,事实上已经对幽州形成了夹击,所以单经对前途才会那么悲观。
“你们安心好了,鹏举贤弟勇武盖世,气度也如渊海一般,不会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的。实际上,他借演武的名义邀约各路诸侯,不是为了威逼于谁,又或设下鸿门之宴,只是为了让众人公议,划定疆界罢了。”
公孙瓒看看两位谋士,心中暗叹,与鹏举贤弟相比,自己落后的不仅仅是兵力和地盘啊,人才才是差距最大的一环。
“划定疆界?”单经、关靖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话是听懂了,但无论如何都没法理解。
这位泰山小霸王是傻的吗?现在谈判?那不是完全放弃掉自己的优势了吗?青州现在最强的。可是兵力!一家的兵力,足以超越另外三家联手!
就算却于情面,不打算强并自家的幽州军,至少也要用兵威逼迫一下刘虞,让他把好处都吐出来吧?现在打都不打就要谈判?
要知道。邀各路诸侯来谈判,就变成了把自己置身于和另外己方等同的地位,就算众人都承认他实力超群,承认他盟主的地位,也改变不了他一家对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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