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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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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先前也有专设的军事密码,也不可谓不隐秘,只可惜,这密码的应变能力太差,只要有熟知密码的人泄漏出去,就再没有秘密可言了。
张颌当初之所以被王羽耍得团团转,坐困愁城,就是因为冀州的军事密码的泄漏。田丰在此战中看似没做什么,但实际上,他发挥的作用正经不小。
吃了这么大的亏,张颌倒是没什么不服气的,但作为当世名将。他不可能不反思,万一今后再遇上类似的情况要怎么应对。
当他拿这个问题向王羽请教时,王羽随手将青州军内部用的密码拿给了他,一看之下,张颌顿时震惊无比。
青州军中用的密码并不复杂。但想要破译,却难比登天。按照阴符的理念,王羽列出了军事上可能遇到的四十种状况,分别编码。
将领带兵接受战斗命令出发前,王羽会与其约定一首四十字的诗词歌赋作为解码密钥,该诗文字不得重复。并发给一本有上述四十个短语的密码本。
诗中的每一字都对应一条短语,短语顺序在战前临时随机排列,该密码本只有通信双方极少数高级将领保管,在战斗中,前后方就按该密码本进行通讯。
比如可以用诗经中的《关雎》作为作为解码密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如果军队在战斗在粮食将尽,需要补充,前方将领就从密码本中查出“请粮料”的编码,假如是第九,而《关雎》中的第九字是“窈”。于是请粮将领就将“窈”字写到一件普通公文书牒之中,并第在字上加盖印章。
后方接到这件公文第后。查出盖印章的“窈”字,得知“窈”字在临时约好的诗中列第九,再对照密码本上的顺序,就得知了前方的情报。
这种方式即便泄露出去,不知道双方事先约定的诗句以及密钥顺序也是枉然。特别是青州军,王羽这个主公时不时的就会丢几首诗词出来,由于通讯上的延迟,往往青州传得人尽皆知了,外界也未必听得到多少风声。
如果拿这些诗句做密码,谁能准确破译?若是冀州先前用的也是这种密码。王羽的假情报充其量让张颌迷惑一下,很快就会识破他的计谋。
对此,张颌也是心服口服。
军事上的优劣势,本来就不仅仅是兵多兵少的较量,而是由无数细节汇集起来后的全面较量。冀州兵马钱粮虽多。但在战争理念上,计略上,却全面落后于青州,这一仗输的委实不冤。
对王羽,他已是惊若天人,但对直接参与这项工作,哪怕只是起辅助作用的徐庶,他同样敬佩不已,完全不以对方的年龄为念。
其实,无论是张颌还是徐庶,他们都不知道,这密码并非是王羽的独创,这其实是宋朝曾公亮的发明,王羽只是顺手拿来一用罢了。
现代军队用的军事密码,通常都是用西式的方法,王羽无意普及西方的字母,也觉得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虽然他对历史没什么研究,但对战争史却很了解,随便想想,就有‘后人’的智慧可以借用了。
就这个话题又探讨了一阵子,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奈何天色将晚,张颌的大军也走得有些远了,二人也只能无奈互相告辞。
临行之际,徐庶突然问道:“儁乂兄,你先前说,此番错过,再见就难,不知是何缘由?”
王羽对兵权和政权分得很清楚,严禁众将参与地方政务,反之亦然。在臧霸那种有割据倾向的人看来,这就是他不肯放权,但青州众将的理念不同,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只要不是有任务在身,武将之间的走动,王羽从来也不干涉,正如赵云、太史慈、徐庶的结拜那样。因此,徐庶才有此一问。
“呃,元直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一次,主公将有重任交托于你,不但很艰难,时间也会很长。”张颌略带一丝怅然的说道。
“现在?”难度、时间这种事,一下被徐庶给过滤掉了,他只是很好奇,在眼下这当口,青州还有什么风险与难度并存的重任。
“其实……”张颌出发前,王羽曾在军中举行了军议,河东之事,他也是知道的,当下简要的向徐庶复述了一遍。
徐庶眼睛大亮,脸上全无一丝畏难之色,朗声笑道:“原来如此,这件事,还真是非我莫属。”
第四四九章买一送一
“元直兄,这就是你不厚道了,你跟一个降将聊得那么投契,却对俺这个榜上有名,且主动来投的义士这么冷淡,须知:这很容易寒了天下义士之心呐!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了主公的大业考虑吧?”潘璋振振有词的说着。
“怎么样?说说呗,到底什么任务非你莫属?”潘璋贼忒兮兮的笑着,不大的眼睛闪闪发亮:“是好事吗?能立大功,赚大钱的吧?”
“咱们也算并肩作战过,是患难之交,有好事可不能忘记兄弟我啊!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么,这样的好事,你可不能忘了俺。”见徐庶不答,他开始动之以情,尽管两人压根就没啥交情。
终于得了徐庶的回应,他顺杆就往上爬:“凶险?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想立功赚钱,怎么能怕凶险呢?这么说,你答应了?咦?怎么不是答应,你都问我怕不怕凶险了,这不就是答应了的意思?放心吧,只有有俺在,一切艰难险阻都是浮云呐!”
“好啦,好啦,只要到达高唐之前,你能闭上嘴不说话,我就答应你,在主公面前举荐你。不过咱们说好了啊,举荐在我,成不成在主公,如果主公不答应,那可不关我的事。”徐庶终于屈服了。
打心里讲,他恨不得把这个喋喋不休,烦得要命的酒鬼一巴掌拍死。可想到即将要执行的那个任务,再想到潘璋的本事,理智又告诉他,这个人还真是挺有用处的,就是这张嘴实在太烦人了。
索性还是听天由命。让主公定夺吧。哪怕只是换来最后这片刻间的情景,也好过被他一路纠缠到家不是?
这么想着,徐庶倒也有些心平气和了。
“成,就这么说定了!”潘璋自己倒是很有自信,拍着胸脯闭上了嘴。明明头上身上还挂着不少雪渍土痕,怎么看怎么狼狈,却摆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这家伙搞隐踪匿迹很有一手,徐庶与张颌谈话的工夫,特战队员很是在周围搜索了一通,却怎么也没找到人。本以为这家伙跑远了。可等张颌一走,他立刻象没事人似的从雪堆里钻了出来,让众人好生惊叹:术业有专攻,躲债练出来的本事,果不寻常。
徐庶很聪明,但对上这种人物。他也没本事跟上对方的思路,虽然多少有些疑问,但为了耳根子不受罪,也只能暂且压在心底了。
一路无话。
赶在入夜前,徐庶一行人渡过大河,赶到了高唐城外的连绵军营,徐庶这才把先前的疑问拿出来问潘璋。
“文珪。你这么喜欢钱,为什么不去找子仲先生他们?你应该知道吧?糜家是东海巨富,青州很多生意都是他们兄弟在打理,去跟他们做事,赚钱岂不是更快,更直接?”
潘璋正盯着军营在看,一边看,一边惊叹青州军的军容和威势,听徐庶问话,他抽抽鼻子。头也不回的答道:“糜家赚钱,是做生意赚的,俺哪会那个啊?主公的识人之明,天下皆知,俺这点本事算不上什么。但在军中,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去做买卖能有什么用?难道每次都打人闷棍,黑吃黑么?”
“……”徐庶气结,这家伙倒是有自知之明。也对,看他盯着军营看的模样,都贼头贼脑的,像是个奸细,让他去做生意,不把本钱赔光,肯定不算完啊。
有亲卫通报进去,中军很快有了反应,王羽当即召见徐庶。
“这位大哥……”出来迎接的亲卫刚要转身,不防被潘璋一把给拽住了,后者摆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另一手抓着亲卫的衣襟不放。
那亲卫被搞糊涂了,茫然问道:“元直将军,这位是……”
“他是东干潘文珪,是来投军的义士……呃,主公的寻人名录上,有他的名字,虽然籍贯不一样……就是他在泰山脚下袭杀了戏志才,他也想当面拜见主公……”在潘璋求助的目光的注视下,徐庶断断续续的解释了一下他的来由。
“原来如此。”亲卫恍然大悟,笑道:“我家主公最喜人才,既是义士,自然不会拒之门外,不过军情紧急,主公有要事与元直将军相商,潘壮士何妨在帐外稍候片刻?容某等奉上茶点?”
“可是……”听到茶点,潘璋的眼睛亮了亮,可想到重要军情,他又有些放心不下。
生性浪荡只是表象,他并不是缺心眼。但凡加入一方势力,通常都是加入的越早越好,越早,立功的机会就越多,功劳也相对重要。
张颌攻略琅琊,看起来功劳不小,可重要性也就是那么回事。能比得上阳人之战中,徐公明的长驱直入,于文则的指挥若定,黄汉升与主公并肩作战,突入敌军中军的功劳么?当然比不上!
所以潘璋投军之前,特意去泰山走了一遭,就是想着能不能凭借本事,趁着局势危急的时候,立个大功做投名状。
结果原山一战,徐庶大获全胜,根本用不着他。后来虽然成功偷袭了戏志才,可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徐庶既然率精锐追袭在后,戏志才八成是跑不掉了,自己出不出手,都没多大区别,反倒很容易引起误会,这是抢功诶!
好在徐庶为人磊落,知道对方不明局势,没有多做计较。潘璋一路本色表演,插科打诨的倒也把这事儿蒙混过关了。但与此同时,立功的事,他也不好再大肆宣扬了。
怎么寻找新的立功机会,并且把握住,就成了潘璋入青州的当务之急。依青州目前的强势,短时间肯定没仗打了,谁也不会那么不开眼的上门送死。没有仗打,就没有功劳。
因此,徐庶即将进行的那桩重大任务。就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看着潘璋可怜巴巴的眼神,想到此人比自己还小上两岁,徐庶心中一软,微笑着向对方宽慰道:“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到,且安心等候便是。”
潘璋大喜:“元直兄果真信人也,他日小弟必将厚报。”想了想,他又往前凑了几步,涎着脸,低声道:“小弟还有个兄弟名叫马忠。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打闷棍、放暗器什么的最在行不过,元直兄,你看,能不能……”
徐庶本还以为他要道谢呢,谁知潘某人竟是打蛇顺杆上。给点阳光就灿烂了,他俊脸一板,硬邦邦的答道:“等你见了主公,自己去说,走,快走!”
后面那句话是冲着亲卫说的。
看着徐庶躲瘟疫似的,避之不及的样子。中军的亲卫和守卫们无不啧啧惊叹,看向潘璋的眼神,直如看到了史前怪兽一般。
军中谁不知道,元直将军最是机灵不过,出道至今,就没见他吃过亏,受过瘪。这个身上带着酒气的小家伙也不知什么来头,居然把元直将军吓成这样,世间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可惜这家伙非要黏着元直将军不放。根本不知道,以他的资质,投在子义将军麾下才是光明大道啊。
“诶,真是小气。”潘璋讪讪的望着徐庶的背影,很委屈的叹了口气。下一刻便故态萌生。向引路的守卫套起近乎来。
“大哥哪里人啊?平恩呐?那咱们是同乡啊!小弟是发干人……什么?离得远,不远,哪里会远?才几百里路而已,所谓千里有缘来相会,几百里那就是咫尺之间么。对了,刚才大家为啥那么看我啊?有什么不对么?哦?元直兄和子义将军……”
徐庶远远的听到了一些,心中又是叹息,又是庆幸。
叹的是潘璋的脾气,这种人就算被丢到杳无人烟的草原戈壁上,想必也能和野狼和山羊套上近乎吧?简直就是甲虫一般的生命力啊。
庆幸的则是潘璋听了军中故事之后,应该会很明智的去缠着义兄吧?只希望他有点分寸,不要把大哥惹火,不然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可禁不住大哥的狠捶。
思绪飘忽,徐庶一时也是物我两忘,把拜见主公和对任务的期待都抛在脑后了。直到进了中军帐,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向王羽告罪。
“难得元直也会心不在焉,”王羽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笑吟吟的问道:“怎么,有心事?不会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是哪家的?告诉我,让元皓帮忙去提亲。”
徐庶的性子更近似于豪侠一流,性情虽然洒脱,距离潘璋那种没脸没皮的却差得很远,闻言大窘,俊脸涨得通红,连忙解释:“主公误会了,只是那位来投军的义士潘璋潘文珪,很有些特异之处……”
“潘璋?”王羽眉头一挑,大是意外。
按照他的记忆,潘璋应该是东吴的大将啊,怎么从东郡冒了出来?是同名?也不对,别的不知道,潘璋最擅长伏击总是不会错的,历史上关羽父子就是被此人一锅端掉的,和徐庶的描述倒是很一致诶。
何况,潘璋还提到了死党马忠……
一个人可能会搞错,买一赠一的打包赠送,总不会错吧?这么说来,名将小礼包到手,多了两个水平不错,又有专长的副将,对河东的计划倒是很有帮助啊。
至于籍贯问题……管他呢,反正自己不是易中天,不涉及学术问题,错了就错了呗。
潘璋人已经来了,还杀了戏志才,倒是不用急于一时,王羽收敛心神,正色道:“元直你既然遇见了儁乂,想必计划你也清楚了,现在咱们就来说说具体的安排吧。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你曾在鹿门山门下求学,有几个人,你应该是认识的……”
第四五零章人才储备
“孔明?士元?还有月娘!主公,您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明明……”王羽一开口,就把徐庶给吓了一跳,求贤若渴也得有个限度吧?怎么把小孩子都扯进来了?这几个人当中,最大的庞统也才十三……哦,今天是除夕,过完年就是十四了。
好吧,这看起来也不是很小,可问题是,月娘是个女子诶,而且是还没梳发的,主公提第到她是怎么个章程?
徐庶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更多的是不解,有些傻愣愣的看着王羽。
王羽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唉,这也是没办法不是?人才么,还是尽早下手的好,几年以后谁知道是怎么意思?”
从郭嘉事件当中,王羽总结了不少经验教训,现在他面对的名将谋士可不是游戏里的NPC,没到时间就傻傻的在一个地方等着。他们也会到处乱走,会访友,会游历,甚至还有些不为王羽所知的出使经历。
比如郭嘉,王羽事先就不知道,郭嘉原来还在袁绍手下呆过几天。
孔明、庞统目前的所在,王羽很清楚,后来的归宿,他也心知肚明,可中间会发生什么,在天下大势剧烈动荡,已经与历史完全不同的现在,这几个人将来会流落到什么地方去,都很难说。
万一下手再慢了,岂不是掉到同一个坑里了?
所以,王羽决定提前下手,趁着还没人注意到这几位未成年,就把他们先忽悠到青州来再说。理由么,也很好找……
“嘛,这二人应该很聪慧吧?还没行冠礼就给自己起了字号。这是好苗子哦,泰山书院正缺这种才子呢。”
“主公说的是。”徐庶呆呆的点头,想了想,说道:“孔明早慧,早年在琅琊。如今在鹿门山,知他才名者很是不少,虽然年方十二,但说话、做事已经很有了几分成人模样。至于士元……”
“如何?”王羽第一次和徐庶聊这个话题,对这一龙一凤的童年生涯很有求知欲。
“士元应该是有内秀于心的,水镜先生也这么说。不过。他平时表现得可与孔明大相径庭,话不多,人闷闷的,很有几分木讷,若不是他是庞德公的侄子,可能早就被鹿门山除名了。”
“原来如此。”王羽点点头。心下了然,难怪庞统出仕后,表现得那么急切呢,这是有童年阴影,所以才急于证明自己啊。
“很好,这样最好。”王羽自顾自说着,很是兴高采烈:“元直。我想找个人走一趟鹿门山,你有没有什么推荐?”
“石广元可也。”徐庶不假思索的回答,他这位好友与他一起南下荆襄,后来他投军,也是石韬帮他照顾老母,最后被他忽悠来了青州,却刚好赶上河北大战连场,至今还未得到任用,正好借此事立下一功。
石韬性格敦厚可信,在鹿门山的人缘相当不错。想来想去,也只有他办这件事最为稳妥了。
“唔,是他啊,元直,他既然来了。你就应该早点通知我啊。”王羽拍拍脑袋,想起来了,这人在演义里出过场,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给刘备碰了老大一个软钉子。既然和徐庶、孔明等人为友,才华总是不会差的。
推荐的人选得到了,但徐庶一点兴奋的样子都没有,反是一副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
“不过?”王羽本想转换话题,却被徐庶的不过给拐回来了。
“主公须知,士元虽然也是世家之后,但他平时被人瞧不起惯了,乍得主公看重,倒是有可能欣然起身,远赴青州。可孔明……”徐庶措词颇有些艰难,迟疑了老半天,也没把话说囫囵了。
“孔明怎样?”王羽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一直没去过荆州,应该没得罪过这位卧龙吧?
徐庶咬咬牙,将自己的顾虑和盘托出:“诸葛世家在琅琊本是大族,虽然家道中落,但胤谊先生一向以此自傲的,孔明耳濡目染,多少也受了些影响。主公您施政以来,对豪门世家多有轻慢,孔明未必认可咱们青州,就算他认可,胤谊先生也不会放任他离开的。”
“还有这种事?”王羽觉得自己无辜到家了,孔明啊,郭嘉啊,这些人的讲究怎么这么多啊,就不能自己虎躯一震,那边就纳头便拜吗?郭嘉的是地位问题,孔明则是理念问题,真是莫名其妙的紧呢。
当然,小孩子再怎么老成,骗起来也不难。可徐庶说的胤谊先生,应该就是孔明的叔父诸葛玄了,长辈不同意,就算自己说服了孔明也没用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只听徐庶缓缓说道:“而且,胤谊先生和公路将军之间还有一段公案……孔明对主公您恐怕是没多少好感的。”
袁术?王羽郁闷啊,袁术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好的,又把自己给连累了。
他有些无力的挥挥手:“算了,就这么办吧,成不成,总得试试才好。你出发前,安排一下,对名单上的那几个重点人物,尽量多派点人手,重点照顾。”
“喏!”徐庶抱拳领命。
他在青州的地位比较奇怪,王羽是把他当军师幕僚的,但他每次的任务都是要亲身上阵的那种,久而久之,徐庶自己也不把自己当幕僚了,行为举止都与武将一般无二。
领命痛快,但徐庶终究有事无法释怀,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可是主公,月娘……哦,是月英,您是怎么打算的?莫不是要……”
由不得徐庶不存疑,这年头,收集人才是正常,连未成年都不放过,好歹也在求才若渴的范畴之内,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嗯。增加人才储备。可是,连未成年的女子都不放过,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尽管青州幕府中,已经有糜贞、张宁两个特例了,但月英她……似乎不懂医术。也不懂算筹吧?
最让徐庶纳闷的就是,主公到底怎么知道月娘给自己起的名字的?月英,连自己这个鹿门山门下都不知道的隐秘,主公居然随口就道出来了,真是令人费解呢。
不论如何,他都必须得提示王羽。想把黄月英带到青州来。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求亲!除此之外,承彦公都不可能答应。
王羽摸摸下巴,坦然道:“这事儿啊,元直你应该也知道,月英年纪虽小。但在机枢技巧方面很有天分。现在青州诸多工作都方兴未艾,正需要这种人才,糜家的工匠虽然不少,可对如今的领地来说,未免有些杯水车薪了,所以……”
天地良心,他这次肯定是无辜的。他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对一个才十一岁的女孩起那方面的心思啊。但黄月英可不是一般的人才,有她在,青州的各种技术升级,肯定会事半功倍的,这是个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的人才。
“庶明白了。”徐庶可不是笨蛋,不管用心到底如何,可主公解释了这么多,做属下的再追问,就是不识相了。反正知道主公对月娘势在必得的态度也就足够了。
“嗯。”王羽看出徐庶似乎还有点疑问,但他也无心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河东之事。
“这次的任务你应该已经知道了,目的,想必你也有些猜测。实际上……”王羽将此事的战略目的简略解释了一遍,然后指点关窍道:“河东战事,白波已经相当不妙,所以,杨奉等人的态度应该不是问题,关键的应该是如下几点。”
“第一,如何与西凉军安全脱离,不受到追击,此次行动的主要目的虽然是改变河东局势,给曹操西进制造麻烦,但最大限度的保全白波,给我军注入新的血液,同样是重中之重。”
“此外,撤退前的组织疏导工作也很重要;不过,最危险的,还是撤退的路上,只要有一个微小的意外,就可能导致整个队伍的崩溃。”
“并州高干,河内张杨,还有匈奴的残余,与我军都是敌非友,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指望瞒得过他们。张燕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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