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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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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试探性的投靠,只能说是提前下注。

据王羽所知。这对父子和袁术的关系不怎么样,陈珪的从兄陈瑀、陈琮,都曾与袁术刀兵相见过。现在陈珪举荐陈登出仕,也是为自家留个后路的意思,万一袁术占领了徐州,目前也只有王羽能庇护陈家了。

王羽欣然答应了下来。

占据了琅琊国的大部分领地,重设了城阳、东莞二郡之后。徐州局势对青州的影响就很小了。而青州急剧扩张之后,兵力、后勤,治理地方的人手都紧张到了一定程度,没消化完之前,不宜继续扩张。

吞并徐州大可从长计议。

至于陶谦的身体,在伤兵的治疗得到控制之后。王羽已经将张宁调去了徐州,然后又在名单上加上了华佗和张机的名字,准备把这两位分别在内外科上达到巅峰的神医也找过来。

三大名医一起出手,但凡老陶还有一丝生机,应该就能救回来了。

出于这样的考虑,王羽严正拒绝了阎象的,两家瓜分徐州的提议。

实际上。袁术的提议也确实有些不自量力,徐州一共只有五个郡国,阎象的提议是,青州占琅琊、东海,淮南占彭城、下邳和广陵。

要知道,广陵就是后世的扬州一带,是徐州最富庶的地方。放眼整个天下,又有几个地方在财富方面。能胜过这个气候宜人,产出无数的鱼米之乡?

王羽肯定不会让袁术得手,这家伙的性格很糟糕,一旦自我膨胀起来,就会各种倒行逆施,万一历史上导致他败亡那件事提前发生,那江表一代的形势就彻底乱了。

但他也不会压制得太狠。一方面青州抽调不出太多的兵力威胁袁术,另一方面,王羽还指望着袁术能保持对孙策的威慑呢。

孙策在历史上平定江东到底用了多长时间,王羽已经记不住了。但对青州来说,这个时间当然是越长越好,至少不能在青州军南下徐州之前,让孙策有渡江北上的机会。

想在这种乱局之中把握平衡,孔融的才能肯定有所不足,王羽正犯愁呢,鲁肃就及时出现了。

王羽得信的时候,鲁肃刚到达钟离。在离开东城的路上,此人上演了一出好戏。面对气势汹汹的五百追兵,他带着三十个精壮家兵,寻了个险要处张弓架弩,虚张声势。

淮南军本来斗志就不足,本来想着鲁家是大户,趁火打劫能捞点实惠。结果追上来一看,鲁肃轻车简从,什么都没拿,差不多是净身出户了。追兵一见之下,热情顿时大减,再看到那些强弓硬弩,更是头皮发麻。谁也不傻,没好处谁去送死啊?

领兵的将领倒是想努力一搏,可鲁肃可不是光摆个阵势就完事了的。

淮南军冲势一停,鲁肃就开始攻心了。先说了一通,有功未必得赏,无功,也未必受到责罚的道理;然后说明自己要去青州,王羽随时可能派人来接应的话。

淮南军半信半疑,进退维谷的当口,鲁肃事先布置好的人手又在远处来回纵马奔驰,掀动起了大量烟尘。结果追兵不战自溃,鲁肃从容离开了东城。

消息传开,袁术自然不欲多生事端,淮南军中的孙家旧部也无可奈何,就这么着,鲁肃携老扶幼,很高调的逃出了淮南。

王羽本想见见人再说,看过信之后,当机立断的征辟鲁肃为将军府从事,令其与孔融会合,负责斡旋徐州、淮南的争端。鲁家族人则另由人保护,继续北上。

命令一经发出,王羽便将淮、泗的战事暂且放在了一边,正想着要不要应付一下老爹、老娘交代的差事古人对后代的重视程度,比后世还要高。特别是王羽这样的经常会亲身上阵的一方诸侯,每个后代,可是很让人没底的一件事。

先前战事频繁,大婚之后的一年之中,王羽倒有八九个月不在家。在家的那两三个月,不是忙着指导工匠制作纸甲、酿酒,就是张罗海贸,操练兵马,完全顾不上个人问题。

两位娇妻手头上都有工作,倒不至于独守空房的幽怨着,却急坏了老王匡夫妻。

先前王匡多少还有些担心,怕王羽处理不好治政之事。后来与王羽谈过,这方面的心思放下了,想抱孙子的心情就迫切起来。

老爹的迫切要求,王羽当然是要满足的,实际上应该说乐而为之才对。因此,处理完徐州之事,眼见天色正好。王羽哼着歌出了中军帐,搞的一众亲卫都是面带狐疑,不知道那个叫鲁肃的是何方神圣,只是传来个消息,就把主公高兴成了这副模样。

“臣等参见主公!”只可惜,王羽的兴奋劲没持续多长时间。一首小曲才吹了一半,他就被田丰、国渊等一干人给堵住了。

“这是……又出啥事了?”王羽的头皮有些发麻,现在他最不待见的就是田丰、国渊这帮人。

这帮家伙是管内政的,一照面,不是要钱,就是拿出一大叠文牍给自己看。王羽很无奈,哥是特种兵。不是特别秘书,既不能变出钱来,也没法把那些繁琐的事务理得井井有条。挖空心思找了这么多幕僚,不就是为了不被这些事烦死吗?

“主公,您之前提出为了保质保量的为军队和民间提供各种器械,要建立兵器第司,可具体的章程呢?何人主事?从哪里招募工匠?标准如何设定?另外,糜家那些工坊与兵器司合并后。将军府要如何……嗯,分期付款?”

王羽看到田丰头疼,岂不知后者的头比他疼多了。

王羽之前提出了士农工商的理念,准备提高工匠的地位,引入规范化管理,并且抛弃原来的小作坊模式。负责内政的田丰等人听得连连赞许,深以为然。

可是。王羽提出的规范、流程很多,具体做法却一概没有。不说别的,单说为了合理收购糜家与将军府联合设立的工坊的份额,王羽提出了分期付款的概念。但这种新鲜玩意到底要如何执行,田丰就没什么头绪了。

还有王羽说的标准化生产,工匠的培养模式,还有种种提高工作效率的方法,田丰无不两眼一抹黑。他擅长处理内政,能将诸多繁琐细碎的事务梳理得井井有条,可他毕竟没学过后世的工业管理学,一时间哪里能满足王羽的需要?

前几日幕府忙于应对徐州的危机,田丰只好自己发愁,此刻听说徐州事暂时告一段落,他还哪里肯放过王羽?

“主公,您说的厘金也有些麻烦。有将军府提供保护,商人们对缴纳商税倒是没有抵触,可问题是,这税该如何收取呢?武皇帝铸五铢钱至今已有近三百年,民间流通的货币种类极多,一视同仁固然不妥,区别使用的话,如何判断价值也是莫衷一是,很多商人更愿意采用货物相易的方式。而不同的货物,在不同地域的价值也不一样……”

糜竺苦着脸说道:“再加上主公您给不同商品设置的不同税率,这收起税来,要计算的东西简直是太多了。”

王羽被这群人搞得很是头大,郁闷道:“上次开会不是说了吗?青州要逐步统一货币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国渊也诉起苦来:“主公,您说统一货币的问题,也是牵涉甚多啊!首先就是金、银存量的问题,这些东西的库存太少了,根本就不足以铸造出足够的金币、银币。何况,要铸造这么多的金银钱币,需要的人工也是相当大的,如今青、冀二州百废待兴,到处都在缺人,哪里分得出足够的人手呢?”

王修唉声叹气的附和道:“是啊,水师在前次渡河作战中损伤很重,如今距离恢复元气还差得远,主公您又提出要派出船队东渡,这简直是……唉,主公,这件事实在是难办啊。”

王羽的脸也变得满是凄苦了。

做主公难,做想做点事的主公更难。要休养生息,当然不能只是存粮,要做到真正的百废俱兴,把今后的制度搞出个框架和雏形来才好。

想保证参与者得利的规则,几个基本的法规是要确定下来的,比如:工业的专利问题,商业税的问题,还有股权之类的概念,等等。

王羽不打算建立多健全的制度,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都得有才行。

本以为这些雏形的政策很简单,可一落实下去,就问题多多了。诸如想要完善商税制度,就得先统一货币;想要统一货币,就得有大量的贵金属储备;对此王羽虽然也有相关的思路,但他这个思路又设计到了海军建设和造船的问题。

这些问题说起来简单,但涉及的层面太多,绕来绕去,不但把田丰等内政长才给绕迷糊了,连王羽自己也是晕头转向。

“好吧,咱们一个一个说……”王羽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高唐城,带着一群属下继续开会去了。

第四八二章政事繁杂

青州奉行的是精兵政策。

后世唐太宗对精锐的定义是:唯甲坚兵利耳。这是不变的定律,只有菜刀木棍的农民义军,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是训练有素,武装到牙齿的正规军的对手。

青州兵精,固然有操练得法的缘故,但更重要的,还是王羽在军备上的大手笔投入。

在洛阳的一系列战斗中,王羽一直都处于盈余状态。

初临贵境时,有老爹王匡在河内收刮的大量钱粮,不但自己够用,还能散财交朋友,公孙瓒这位有力的盟友,就是这么来的。

后来在洛阳,又在灵帝的宝库中捞了一笔,不算摧锋营那成套的斩马剑和鱼鳞甲,收获也是非同小可了。如今青州的校尉级以上军官,但凡是箭术在水准以上的,几乎人手一柄宝弓,长短兵器也尽非凡品,到了南阳,有袁术提供后勤保障;等袁术准备搞小动作了,王羽又多方敲诈,很是从董卓和刘表身上榨到了些油水。

到了回泰山的时候,王羽算是名副其实的衣锦还乡了,钱粮、甲仗、宝物应有尽有,直到第二年春天,收服黄巾,展开屯田之后,还有大量盈余。

可到了河北大战末期,当初的盈余不但全砸了进去,而且泰山王家、有亲缘的胡母家的家底,也被王羽折腾了个差不多。要不是他透支未来几年的税收,向糜家大量举债,青州会不会在胜利之前就破产都很难说。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王羽的精兵政策。

王羽没打算把火药大量应用,也没有制造蒸汽机的打算,所以,青州的装备技术并未领先于这个时代。

不过,技术领先与否,不是装备好坏的唯一凭据,精工打造才是根本。材料自然要用足。打造的时候,也是千锤百炼,而不是用火烧软后,随便砸几锤子就成型了。

精工细作,材料、人工方面的花费自然很高。后来王羽又搞出来了纸甲,这种装备的材料成本较低,但人工却也不少。而且耗费得快,一场大战打下来,纸甲少说也得报废一半。

最后,综合下来,青州军的入不敷出也就可以理解了。

收获当然不是没有,扩大的地盘和人口就是最宝贵的财富。可要消化这些战利品,需要时间,大量的时间,消化的方式也有影响。

王羽最初的打算是一步到位,所以提出了很多理念,一股脑的塞给了幕僚们,结果现在发现。欲速则不达,他对幕僚们的期望太高了。

毕竟有些理念是跨时代的,理念可以一步到位,但没经过时间的沉淀,中间那些过程却无法一下跨越过去。

“目前的问题汇总起来,主要在于三个方面:一是工业生产方面,最大的问题是缺乏人才,上面没有懂行。又擅长组织的人主持大局,基层的工匠也很匮乏……”

田丰点头赞同:“主公英明。”

“主持大局的人要解决应该比较容易,工匠的匮乏就有点麻烦了。”王羽眉头紧皱。

田丰眉头一挑,笑问道:“主公,莫非您的名录上,也有此道高手?”

提到这个话题,众人都来了兴趣。暂时将各种烦恼忘在脑后,都拿眼去看王羽,听他怎么回答。

“也可以这么说。”王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有。当然是有的,黄月英不就是此道高手吗?问题是人能不能来还在两说,就算来了,年龄未免也太小了些,根本派不上用场。

“回头派人给元直送封信,让他设法联系京师,将作大匠吴循与某有故,让他推荐几个人,或者干脆自己来帮忙,这主持大局的人选不就解决了?”王羽拍拍手,轻松惬意的说道。

“呃……如此也好。”田丰微微一滞,徐庶身上的担子已经很重了,再加,说不定会累个好歹的。不过,想到王羽说的那些工业流程,制造规范什么的,田丰决定,还是死贫道不死道友,这种担子,确实得找个专业的人来承担的好。

“至于工匠缺乏,没别的办法,只能加大力气招募,青州、冀州打了这么久,应该有很多人都是逃难去了,等大胜的消息彻底传开,应该会有些人陆续返回来。再加上徐州,乃至中原一带也是大战连场,应该也有吸纳的机会。”

王羽一边在盘算着,一边说道:“不过,这些办法相对被动了一些,单单指望这样是不够的,还得主动设法。本将的想法是,一方面广泛招收学徒加入工坊,在工坊内部划分层次,提高待遇,促进学徒勤奋向学;另一方面,在泰山书院之外,再开设一个技术分院,专门学习、深造各种工艺、技术。”

“……”鸦雀无声,众人都被王羽异想天开般的想法惊呆了。

开设书院教技术?教什么?怎么教?青州目前最缺的是铁匠,打造兵器、铠甲、农具,都得靠铁匠,搞个书院教铁匠?在教舍里叮叮当当的抡铁锤么?

“你们这是想到哪儿去了?”一看众人神色,王羽就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了:“锻造那属于实践,在工坊里教就行,书院里教的是理论,比如如何能造出更好的机械,把水车更充分的利用起来,如何提高炉火的温度,提高冶炼的效率什么的。”

王羽不打算搞超出时代太多的东西,但基本的物理知识,不妨普及一下。或许不应该说是普及,而是归纳。

汉朝的技术水平,并不比唐朝低。从汉朝开始,华夏的历史本来就是波动状的起伏前进的。经历了五胡乱华后,中原的文化和技术一度大幅退步,等到唐朝重新又捡回来了一些。

其后虽然经历了战乱,但异族没能进入中原,故而华夏的文化和技术在宋朝达到了巅峰。唐宋的商船都能往来南海,远赴波斯,跟明朝郑和下西洋时的航海技术差不了多少。汉朝的大黄弩和宋朝的神臂弓,性能上同样没多大差别,斩马剑和陌刀也是同理。

比起后世来,汉朝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对工匠的鄙视和工匠们互相之间的敝帚自珍。

王羽打算以著书立学为名,吸引那些隐藏在民间的名匠出来,同样吸引那些已经被招揽的大匠将珍藏的技术贡献出来。然后以教学的方式,混杂以一套基础的物理理论,彻底的推广开来。

当然,想要做到这点,专利法是必须的。这项法案的推广,就要田丰、审配费些心神了。

对这个伟大构想,王羽的自我感觉是很不错的,但幕僚们却没什么热情。以通常的观点看来,名匠就是干将莫邪那种人,打几件宝物,可以满足君主们的收藏欲望,对大局却没什么帮助。

除非是鲁班、墨翟那种不世出的宗师,倒是能对战争、内政有一定帮助。可是,这种宗师人物,是随便开个书院就能教得出来的吗?

没人热烈支持,但也没人反对。所有人都知道,自家主公不光在战场上智勇双全,在旁门小道方面也很有天赋,这是新酒、纸甲等新生事物已经证明了的。

下一项议题,才是众人真正关注的。

统治者不喜欢商人,主要是因为商人四处游走,又拥有大量财富,很难管理。普通的商人倒还没什么,如果是有野心的,就很危险了。

以这个时代的通讯手段,就算是大一统的帝国,也很难将统治延伸到所有的郡县,更遑论那些村庄了。

因为统治的密度不足,加上通讯不变,向商人征税就成了一个难题。除此之外,糜竺提出的收税方式问题也很麻烦。

比如盐这种货物,在沿海地区根本卖不出价钱来,只有到了内陆,才能卖出高价。如果商人在青州完税,要么交出一定比率的盐,要么按照青州的盐价付给铜钱,对政府来说,都不怎么划算。等商人回来的时候再抽税,也会遇上类似的问题,总之是很麻烦。

所以从前征税的方式,就是各地各收各的,地方官可以设卡,势力较大的豪强也可以。商人固然损失很大,政府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对此也就不怎么上心了。在这方面做的最极端是明朝,明朝是没有商税的。

王羽从前看过各种各样的理由,现在到了自己当家,他突然体谅起朱元璋来。这位雄才伟略的开国皇帝,说不定也遭遇过类似的场景,因为想不到办法,干脆大手一挥,把商税给取消了。琢磨着老子赚不着,也不能让别人赚了。

打仗可以干脆点,但治国么……正如老子所说,就和烹饪小炒一样,要精工细作,小心再小心才会好吃,正如院长同学一刀切的结果,养出了一群节操全无的硕鼠士大夫那样,急于求成只会把菜炒糊。

“办法么,也不是没有……”王羽沉思良久,终于从后世找到了借鉴:“可以在各地的衙门成立商业司,专门核查当地的商户。商人须得在当地入籍,按照规范记账,嗯,这个可能有点难,可以先规定为,至少要让人看得明白……”

“商业司的官吏按照商户的营业规模,盈利水平征收税款,开出完税证明,凭借完税证明,商户就可以在青州辖区内行走无碍,流通环节就不征收任何税款了,如何?”

第四八三章设立商业司

“主公,您要恢复告缗令?”糜竺惊疑不定的看着王羽,话语中带着颤音。

华夏文明一贯趋于内敛,而非扩张,不是没有缘由的。

自从秦始皇横扫六合,一统天下后,一个世界上史无前例的庞大帝国就诞生了。于是,如何让这个帝国长治久安的问题,也浮出了水面。

从明太祖朱元璋的经历中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治理天下,往往比打天下更难。秦国的兴衰,似乎同样也验证着这个规律。

单以对商人的处置来说,无论是变法求强的商鞅,还是雄材伟略的秦皇汉武,都没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

商鞅的办法是重农抑商,拼命削弱商人的地位,污辱其人格,突出者如不许商人作官,不许商人乘车马、衣丝绸、置土地,以打击商业。

嬴政基本上算是商鞅的忠实信徒,统一天下后,他将商鞅的抑商政策推广至全国。汉武帝则比两位前辈更狠,他直接推出了告缗令。

告缗是算缗的延伸,以后世的观点看来,算是一种财产税。简单来讲,就是官府对商人的财产进行清点、核算,然后编造名册,作为征税的依据。

这里说的财产,包括家里的钱财、货物,车船交通工具等等。反正只要是商人,家里又没有官吏、三老、戎边军士在,就要为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缴纳重税。

因为税率很高,所以商人们千方百计的藏匿财产以避税,汉武帝的对应之道是鼓励告发。他命令杨可主管其事,令民告缗者以其半与之,就是被告发者将会遭受没收财产的出发,告发者则能得到账款的半数。

这个政令是抑商政策发展到极致产生的怪胎,基本上和抢钱是一个路数的。作为商业世家,糜家对告缗令这种怪胎自然是深恶痛绝的,没想到一向主张农工商并重的王羽突然提出了这个。饶是糜竺城府不错,还是一阵心惊肉跳。

“告缗令?那是什么?”王羽是个历史小白,对这么深奥的东西当然一无所知。

看到他的不似作伪,糜竺这才放下了心思,简要将这项政令解释了一遍。

“原来如此。”王羽不得不感叹,古人其实一点都不笨,后世总觉得古人重农抑商。纯粹是观念问题,实则不然。汉武帝手段是很厉害的,只是国家太大,他实在找不出既能让国家从商业中受利,又能细水长流的征税办法来。

“这种办法当然不能用。”王羽摇摇头,宽了糜竺的心。

告缗令比杀鸡取卵的还要糟糕。这项法令的最终结局,就是把民间的商业一棍子打死,使得商人与地主、官僚合流,催生出了大量官商,最后变得形同虚设。国家和百姓都无法从商业活动中受利,政府财政日渐窘迫,民间的贫富差距也拉得越来越大。

抛去大航海时代那些或浪漫。或惊险刺激的色彩,其实那就是欧洲各国竞赛似的,展开的一场全面商业扩张。王羽的青州新政正是以此为蓝本制订的,想以此来主导华夏未来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格局,又岂会如此急功近利?

商业是让财富流通起来的唯一途径,而财富这种东西就像是水,流动起来才会越变越多。一潭死水只会逐步消亡。

“只要制订合理的税率,算缗这种方式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吧?”华夏历代雄主都没法解决的问题,王羽当然也没办法轻易解决,他只能尽量提出合理的方式。

“可是,商人趋利,若没有人告发,也不严加监督。就算登记造册,登记到的数值恐怕也不可靠。税率本来就低,再被人偷税漏税一番,各地衙门劳师动众收取的税款。说不定会得不偿失。”

国渊是个很标准的华夏读书人,他对商业的理解,不比商鞅高多少。他总觉得鼓励商业是不务正业,虽然战时可以享受到一些便利,可等到战争结束,商业终究还是得退到次要位置,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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