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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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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山之战中,他一口气拿出的八千大军中,至少有六成是后招募的。他自己的老弟兄很多都重新拿起锄头,或是当起政务官了。
徐晃对济北、鲁郡的清理活动,定然会攫取最大的战果。不过难免也会被其他人捡些便宜,这就是无可奈何的了。
不过,徐晃的军事行动,最大的作用还是对兖州、徐州、豫州,以及淮南的威慑作用。
徐晃出泰山,曹操是最难过的。
济北、鲁郡的地理位置很是微妙,这里是连通兖、徐的出口。由此而动,除了任城、东平境内的几座大水泊之外,几乎无险可言。而包括济北、鲁郡在内的兖州东部郡县,原本都是刘岱的辖地。
刘岱死后。曹操尚未来得及全面将接收,河北大战就分出了胜负,其后他自保还来不及,当然没心思与王羽争夺这些地盘了。
一听到徐晃西进的消息,他便果断下令,将东平、山阳、任城三个郡国的人口大量西迁硬是,在两大势力之间,开辟出了一个可用于缓冲的不毛之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领兵出泰山的主将是以用兵神速闻名的徐晃,如果不放弃无险可守的东部几个郡国,曹操就只能在出兵逆袭,和凭借漫长且破绽处处的防线防御之间做选择了。
而鲁郡南面与豫州的沛国接壤,东南就是彭城和东海,同样没什么天险阻挡,以徐晃进兵的迅猛姿态,只要他在鲁郡,徐州的东海、彭城、下邳,豫州的沛国、梁国,乃至谯郡就都在他的兵锋威胁之下。
这个范围内的诸侯,在用兵之前,就不得不将徐晃的存在纳入考虑的范围了。
徐晃出兵的消息传开后,鲁肃不失时机的将淮南、徐州两方面召集到一起,展开了新一轮的三方谈判。一直保持强硬态度的袁术也不得不低下头,开始让步,谈判也真正进入了实质性磋商的阶段。
所以说,成功的外交背后,必然要有军事力量的支持。之前只有张颌的五千人马,即便以鲁肃之能,同样阻止不了袁术的狮子大开口。
比起烽烟不绝的中原,会盟的作用比较明显的还是河北。
公孙瓒虽然摆出了咄咄逼人的架势,却也没急着行动。他筑易京城,固然是为了同时威胁蓟县和中山国,但未尝不是受了王羽的影响,打算在辖地内搞个繁华都市出来。
刘虞对公孙瓒本来就很忌惮,在高唐又被震骇得不轻,一时间只是隐忍,双方的边界一直保持得很完好,倒是没有爆发大规模冲突的危险。
而张燕骤得三郡之地,又赶在了春天,光是搬迁和屯田就搞得他焦头烂额了,不得不为此又亲自跑了高唐一趟,从王羽手中借了几十名屯田经验丰富的内政官过去,这才勉强支应。
并州的高干一直悄无声息,借着刘虞的帮助,他将半数左右的部队带回了并州,其后又接纳了举家来投的袁谭。
在天下大乱的眼下,传统道义被视诸无物的时代,高干此举显得不怎么合时宜,也称不上不理智。万一因此招致王羽的攻击,只据有小半个并州的高干实在没什么抵御住的希望,可他既然这么决定了。也没人能提出什么意义来。
当然,袁氏毕竟潜势力巨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这么做也不能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实力使然,高干虽有情义,可报复青州什么的。一时间却也无从谈起,他也只有默默舔伤口的份儿了。
随着徐晃压制了济北和鲁郡;淮南、徐州两家被拉回了谈判桌;突然出现在谯郡西部,因招降了袁绍旧部周昂而有了些声势的刘备实力还很单薄;最后,曹操军完成重心西移的过程,正式展开了南阳攻略,中原的战事似乎有告一段落的倾向。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惊人的消息再次将天下群雄震得头晕目眩。
二月十三,青州军主力部队突然展开了军事行动!其中包括扩充后数量达到一万二千的羽林军,四千疾风轻骑,作为王羽亲兵队的八百烈火重骑,再加上由一百条战船,八百多艘运输船组成的庞大水军。以及名为城管大队,实为辅兵的关宁部五万人!
庞大的队伍离开了高唐,沿着黄河逆流而上,大举西进!
先前王羽只是出动了两名部将,就引导了中原的局势,如今,这支由王羽亲自率领,规模庞大的主力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诸侯们无不胆战心惊,心悸不已。
大军刚走到聊城,离得最近,反应最快的单经派出的使者就到了。王羽亲自接待了对方,给出的答案却无法让单经满意。
巡视新领土?你只是取得了半个冀州的冠军侯,又不是统一了天下的秦始皇,没事学人家巡视哪门子领地啊?
不过使者也不敢当面质问。别看这位少年霸主待人还算和气,但其雷霆霹雳般的手段,却也不是一般的可怕。
将两万胡骑一齐割了脑袋,堆成京观。还把袁绍的首级放在最顶上了,这种可怕的事,就算是当年的霍骠骑也望尘莫及,恐怕也只有当年威震六国,战国四大名将之首的白起才可堪比拟了。
当面质问这种人,活腻了吗?
单经的使者悻悻而返,快马向河间报讯。等公孙瓒接到消息的时候,青州的大军已经过了仓亭渡口。
单经的急报,遭到公孙瓒的一番痛斥:两家分属盟友,别人愿意做什么,需要咱们帮忙,自然会知会,不需要的话,你上赶子往上凑个啥劲?万一被人误会,盯上了盟友的地盘,老子的面子往哪儿搁?名声受损谁负责?
等青州大军到了顿丘,张燕也做出反应了。
其实黑山军收到消息,比这早得多,只是张燕一直没什么反应罢了。骠骑军到了顿丘之后,黑山军中终于有人按耐不住了,向张燕做出了提醒。
张燕对此人破口大骂:“有那闲工夫关心别人,还不如多费点心思关心自己!自从下了山,老子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踏实过,哪天一觉醒来,不掉上百十根头发啊?老子又没老,这都是愁的,累的啊!三个郡就忙这样了,还有心琢磨其他事么?”
“再说了,这三个郡是人家王骠骑主动让出来的,难道还能一转身就抢回去不成?你以为人家王骠骑和你孙轻一样没脸没皮么?赶紧给我滚,去把襄国的屯田安排明白了再担心其他!”
公孙瓒和张燕都很淡定,刘虞收到消息后,更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对他来说,王羽离得越远就越有利,等他收到青州军已经抵达白马,却依然没有停下脚步的消息时,心花怒放的差点就摆酒设宴了。
他庆幸,却有人感到了极度的恐慌。
白马在濮阳以西,而在曹操军重心西移之后,东郡的中心就不再是曾一度被作为治所的廪丘,而是濮阳。
濮阳城就建在河畔,隔着大河,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骠骑军行进时铺天盖地的气势。留守濮阳的夏侯淳和程昱都是胆战心惊,生怕骠骑军的目的地是濮阳。
如果真是如此,区区五千人的留守部队,却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怀着忐忑和畏惧,程昱派出了使者前往敌阵,意图探明对方的动向。
然而,他的使者别说王羽的面,压根连河都没过去,就被水军给截下来了。让使者惊讶的是,太史慈突然变成了水军统领,原来那个叫宫天的校尉,和一个黑脸大汉成了他的副手。
对兖州的使者,太史慈表现得极没耐性,他冷哼一声,道:“我骠骑军要去哪里,也是夏侯惇、程昱之流管得了的吗?你只管带一句话回去,告诉他们:不服就来打过,不然就老实在城里做缩头乌龟,别跟那丧家之犬似的,又怕又不舍得跑,面子这东西都是自己挣得,靠别人给,没用!”
第四九九章知己之敌
昆阳城。
“王羽到底想干什么?”
除了留守东郡的夏侯惇和程昱之外,曹操军的一众精英齐聚一堂,却没人能答得出主公曹操的问题来。程昱的告急书信几乎每天都来,所以曹军众人对河北正在发生的事情很清楚,却始终没什么头绪。
到达黎阳后,王羽的大军终于停下了脚步,不过,那里并非他们行程的终点,而是个中继站。在黎阳短暂休整了一天之后,大军兵分三路,一路留在了黎阳,一路北上邺城,还有一路继续沿河西进。
前两路受到的关注都不大,如果王羽没故技重施,将精锐部队混在杂兵之中,那么这两路辅兵就没什么威胁。让人最为紧张的还是与水军一起前进的三支主力部队。
“王羽已经率军过了白马,如果到了延津还不停下,或者展开强渡,那目标无疑就是河内了。张杨与吕布是旧识,相交莫逆,如此一来,吕布很可能会与王羽对上,于我军大为有利啊。”
“那也未必。张杨有勇无谋,胆略又差,王羽若要擒他,只消调遣赵云的四千疾风轻骑出战即可,何须这般劳师动众?以某观之,王羽此举,乃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假作进取河内,亦或远征上党,其实还是为了图谋我军!若非如此,他何必带同这等规模的水军?说到底,如今王羽雄霸青、冀,遍数天下,也唯有曹将军有一战之力,他不来图我,才真是咄咄怪事呢。”
“伯侯此言差矣。骠骑军固然强横,但我军亦非弱者,先前示弱,不过是为了避免两强相争,让他人得了利去,又岂是怕了他王羽?王羽亦非无谋之人。不会看不出此节,他或许会设法牵制、干扰我军的攻略进度,但肯定不会选在这种时候发动决战。现在想想,他此番虚张声势,很可能就是知道我军攻略南阳进展顺利,想借此牵制我军兵力而已。”
“妙才将军,你敢确定吗?我军在在东平、山阳一带坚壁清野。挡住了徐晃,但东郡却非如此。王羽未必要发动决战,他只需屯兵河北,伺机南侵,先抢占白马、延津渡口,继而蚕食东郡。又哪里耗费得了许多?”
“伯侯言之成理,王羽施政多有限制豪强的举措,东郡乃是兖州精英云集之地。别人取了此地,想要获取收益,至少也要等到秋收,他却不必。只消对豪强世家大肆征敛一番,非但没有消耗。说不定连继续进取的补给都有了呢。”
“张济刚刚授首,张绣虽然武艺不错,毕竟是个有勇无谋之人罢了,不趁热打铁,全取南阳,难道要分兵回援,功亏一篑吗?”
“子廉将军莫急,大家不也是在商议么……”
众说纷纭。争论不休。
最具代表性的,一共有三种看法。
满宠认为,王羽准备乘胜追击,清除袁绍的残党了。上党地势偏僻,王羽应该是不愿意发动远征,故而只是在邺城虚张旗鼓以作牵制,主力先解决更容易对付的张杨。对曹军来说。这不但不是危机,反而是个机会。
以杜畿为首的一群人认为,这里面的轻重,王羽是拎得清的。他的矛头,还是紧紧的对准了自家主公这名威胁最大的敌人。对青州军的行动,必须慎重对待才行。
夏侯渊等武将则认为,有夏侯惇防守后路已经足够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对张绣穷追猛打,不给他缓过气的机会。
曹操对南阳的攻略是二月初展开的。开始投入的兵力不多,更像是例行的劫掠或试探,张济接战几场后,自以为窥破了曹军虚实,不等关中或刘表的援兵赶到,就发动了追击。一路打打停停,一直追到了颍川境内的昆阳。
在这个汉光武一战成名的城池下,张济被曹操以精锐的伏击,当场被典韦的双铁戟砸成了肉泥。主将身死,敢战之卒也损失过半,张济军的残余部队全数跪地请降,只有张绣依仗高明的武艺杀出了重围。
西凉军在宛城还有些残余部队,但主力被歼灭后,无论士气还是战力,无疑都大幅下降了。驻扎在武关一带的牛辅,是被董卓以半流放性质扔过去的,和难兄难弟胡轸加起来,兵马也只有八千左右,不是屡败之军,就是拉壮丁搞来的杂兵,战力完全没法指望。
除非刘表大举出动,或者吕布尽释前嫌来源,否则南阳算是一大半都落在曹操手中了。夏侯渊认为,这个时候不趁胜追击,可是要遭天谴的。
众人的争论,各有各的道理,即便以曹操的果决,一时也是难以决断。这种时候,当然要依靠军师发挥作用。
荀彧已经沉思良久,有了点思路,见曹操看过来,他更不迟疑,当下捻须说道:“某以为,各位说的都有道理,王羽很可能也都想到了。我军若严防死守,他就轻骑突袭河内,羽林为后援,水军策应;若我军置之不理,他就控制渡口,蚕食东郡;若我军分兵拒之,他也大可以虎踞之势,寻找我军的破绽,让我军无法松懈。”
说着,他摊摊手道:“黎阳城向为兵家重地,屯粮之所,王羽此行就算一无所获,单是修整黎阳城,移防驻军,也无不可。他若要进取中原,迟早要渡河与我军一战,这也算是提前布局了。上兵伐谋,王羽此子,已经深得了其中的精要。”
这次没人反驳了。
战略布局就和下棋一样,先手的一方总是占便宜,王羽这一着就有仗势欺人的味道了。他落了子,曹操应了损失太大,不应又风险太大,最终就是个左右为难的局面。
荀彧所说,曹操未必没想到,他只是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现在被荀彧点破,老曹犯愁了,眉毛顿时就拧成了川字型。
“文若以为,吾应该如何应对?”
“彧惭愧,才华所限。苦思亦不得其法。”口中说着惭愧,荀彧的脸上却没什么惭愧的神情。倒不是他不知羞耻又或怎样,只是他只擅长分析,不擅长谋划的特点早就广为人知了。
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众人齐刷刷的转向了那位坐在左手边首位,一直表现得很平淡的消瘦的青年。
郭嘉初来乍到,离众望所归还差得远。看过来的大多数人,倒是带了几分考校,甚至幸灾乐祸的心思。谁让曹操延请他的时候,搞出了那么隆重的规格呢?其后更是一下就把他擢升到了幕僚之首的位置,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会有谁对郭嘉有好感才怪呢。
“王羽此举牵涉甚多。嘉一时想得入神,却是失礼了。”众人的注视没能带给郭嘉多大压力,倒是把他给惊醒了。他这一开口,众人才知道,原来他刚才一直都走神来着。
不少人的眼中都带了鄙夷神色,曹操倒是不以为忤,抚掌笑道:“奉孝思之良久。必有所得,正好为吾与诸君解惑。”
“正当如此。”郭嘉当仁不让,轻轻一欠身,清了清嗓子,慢声说道:“争天下,和在棋盘上争锋,其实颇有几分相似,都是先争抢并巩固边角。最后才来争这中腹之地。盖因中服之地四面受敌,回旋余地小,往往花费巨大,亦不能取得实地,故而为智者所摒弃。”
他突然说起棋道来,很有跑题的嫌疑,但曹操凝神静听。显得很是专注,谁又能以此质疑,也只能耐心听着了。
“某观王羽布局天下,就很有棋道高手的风范。故而他弃洛阳这腹心之地不取,远赴青州。其后又放着更容易渗透的徐州不顾,全力以赴在河北与袁绍周旋。他的大局观,是非常优秀的。”
“文若兄所说很有道理,不过,嘉有一事不明,王羽若仅仅为了震慑周边,牵制我军,遣一上将,将一军之兵,移防魏郡即可,何须如此兴师动众?要知道,青州现在是天下人关注所在,一举一动都牵动人心、局势,何况这般大张旗鼓?”
“他搞出的动静越大,对牵制我军的作用就越小,到了一定程度,就完全没有帮助了,反倒有可能惹得周边群雄过于警惕,做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来。这,岂不是事倍功半么?”
若是王羽在此,听到这番分析,肯定会大吃一惊,郭嘉说的这明明就是边际效应的理论啊。
分析过后,众人的眼神泰半都有了变化,而郭嘉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淡淡的说出了他的结论:“因此,嘉以为,文若兄分析的那些,在王羽想来,都是附带的,他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所有人都震惊了,曹操更是失声惊问,打断了郭嘉。
“无他,他只是要救河东白波而已。”
“河东白波?”望过来的眼神无不充满着难以置信的意味。
“怎么可能?为了河东那点人,他就要劳师动众?到底能得到什么益处?”
“倒也未必不可能,这不是还有‘附带’的效果吗?”
“按重要性来说,救白波才是附带的吧?”
“那谁知道的呢?说不定白波除了人之外,还藏了什么宝贝吧?王羽这是要一并接受回来。”
终于忍不住了,众人按捺不住的在话语中夹杂了许多枪棒。这样大张旗鼓的主要目的竟然是为了救白波,这是一个以智谋称道于世,少年老成的诸侯能做出来的事吗?
几十万人口而已,连曹操都不可能将其当成一回事,倒是那些悍卒有点价值,但价值却也没大到能和王羽现在的举动相匹配。
毕竟是为此改变了战略部署,甚至有可能无端的挑起大规模的战事来,将如同吕布的这种中立性质的诸侯卷入战局,并且推到敌对面上。
“益处也不见得没有,不过却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面对众多的质疑,郭嘉既不恼怒,也没有争辩的意思,好像听不出其中的嘲讽之意一般。
“此事,倒也不无可能。”
曹操沉吟半晌,突然开口道:“吾与王鹏举第一次相见,还是在酸枣会盟之时,其为人一直让我有些捉摸不定。这种非常之事,普通人做不出,但他还真就难说……奉孝,王羽若果然插手河东之事,对我军西进的战略只怕是个大大的阻碍,而且东郡那边也不能放着不管……”
郭嘉答道:“河东事好办,只消两封书信,分别送往怀县及壶关即可。”
曹操疑虑道:“河东那边就置之不理?”
“来不及。”郭嘉摇摇头:“王羽行事向来谋定后动,他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的一个破绽出来,他在河东只怕已经有所布置了。”
曹操缓缓点头,继续问道:“原来如此,那东郡又如何?”
郭嘉微微一笑,竖起三根手指,答道:“东郡事,嘉有上中下三策,可供主公斟酌。”
第五百章坑王之王
怀县。
“公仁,曹孟德这封信,到底可信与否?”
张杨最近很焦虑,最让他紧张的,无疑是青州军的动向。他接到曹操来信的时候,青州军已经停止了前进。
于禁的羽林军驻扎在了清水、淇水、白沟与黄河交接处的枋头;赵云的疾风骑兵则进驻了废弃已久的朝歌城;太史慈率领水军,在白马至枋头一带的河面上来回巡视,还美名其曰为保护商船。
曹操对此担忧不已,张杨何尝不是忧心忡忡?他虽然没在朝歌城驻军,但那里实际上已经属于河内辖地了。
正忧虑时,又接到了曹操的信,信中说,王羽有可能借道河内,拯救白波军,劝张杨尽早处理手中的船只,以免被人胁迫,只能无奈资敌。
张杨对此半信半疑,他实在不敢想象,王羽兴师动众的目的,就是为了这种事。曹操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件事,就算曹操料中了,自己也把王羽又给得罪了一次,若是料错了,那就更糟糕了,直接送给王羽一个攻打河内的借口。
左思右想,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和曹操一样,他也想着要借助智囊之力。不同的是,他这边只有一位真正称得上是智囊的高人,摆不出曹操那边群英荟萃的阵势来。
张杨的智囊是董昭,对张杨的问题,他回答得很轻松:“明公无须多虑,为今可虑者,唯有孟津渡口的那几百条船只,只消自行解决了那些船,也就不用担心王羽的威逼了。”
“要烧船?”张杨嘴角咧了咧,他有些心疼,几百条船干点啥不好呢,直接烧了,多可惜啊。何况。这样同样很容易惹怒王羽,那个疯子可不是个讲道理就能讲通的,袁本初的脑袋就是最佳的明证。
“用不着做得那么明显,当日洛阳大火,将无数船只付之一炬,吕将军不是时常苦于水上运力不足么?主公只消将船送与他,来日王羽若以此生事。以吕将军的性情,又岂能坐视?将来风头过去,明公大可温言向吕将军讨还一部分,他是不会拒绝的。”
强者有强者的姿态,弱者也有弱者的生存之道,董昭被张杨盛情邀请。在河内驻留了这许多时间,对此道已经有了极高的造诣。
弱者,就是要多方借势,才能在夹缝中求存,等待时机。
张杨恍然大悟,惊喜道:“听公仁一言,实令本将茅塞顿开。如此一来,河内当无忧也。”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唉!悔当日不听公仁之言,强要向河北出兵,损兵折将不说,还给了王羽攻打河内的口实。”
看着唉声叹气的东主,董昭心里也在叹息,张杨为人不错。重情重义,是个好人。可好人在乱世中是吃不开的,没有大志向,也没有谋略手段,最终的结局只会被乱世所吞噬。
再想到自己的境遇,董昭的情绪愈发低落,自己满腹经纶。奈何不逢明主,只能任由明珠蒙尘,岂不令人嗟叹。
他强打精神道:“明公,此时宜急不宜缓。还当从速下令方是。至于执行的人选么,不如就让于毒走一遭如何?”
“如此甚好。”这人选正合张杨心意。
于毒、眭固、白饶都是黑山军的头领,他们与张燕算是同盟一员和盟主的关系。在初平元年的时候,他们曾一度大举攻入东郡,将刘岱的势力驱逐出了东郡,然后为曹操所败。白绕被曹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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