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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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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太开心极了。

前面他虽然口号喊得响亮,可实际上,他对徐庶这个对手还是很忌惮的。特别是在东山之战后,他还特意找人去弘农、长安一带打听对手的情况,一打听不要紧,直接就吓了一大跳:这少年简直就是王鹏举第二啊!

面对这么个对手,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郭太很担心,对手在战场上又用出什么奇招来,自己应付不了。可现在看看,对手明显见惯了青州的劲卒,指挥起白波的乌合之众来,一点都不趁手。

黄巾军多半都很穷,穿不起铁甲,也买不起弓箭,他们交战,靠的就是气势。一鼓作气,像是巨浪一般拍在敌人的阵列上,拍裂了就赢了,拍不动就输,换谁来指挥也一样。

而气势有了,冲击力靠的不就是冲锋的速度吗?连速度都提不起来,还指望着打胜仗?着不是开玩笑么?

“冲!冲啊!一口气冲垮他们!”郭太纵声狂吼,一把从旗手手里抢过大纛,将旗帜挥舞成了一团难以分辨的影子。

“杀啊!”担任先锋的正是要立功赎罪的彭玉,眼见已经进入了五十步的交战距离,用不着看旗号,他就知道这是分胜负的时刻了。他挥舞战刀,身形向前猛冲,挥刀狂呼,带着先锋的三千锐卒,将奔跑冲刺的速度提到了极限。

鼓声如雷,画角如电,超过十万人同时奔跑的脚步声,更是惊天动地!哪怕是日前春雷滚滚的那场雨,也难以与此刻的声势比肩。

两支军队如同滚滚洪流,一块一慢的相向而行,最终,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遮天烟尘弥漫,无数生命在凋零!

第五零五章变阵与胜算

“轰!”

哪怕是在后阵远观,两军阵列相碰撞的那一刻,耳边回荡着的,唯有那一声响彻整个天地的轰鸣。

喊杀声,脚步声,鼓号声,兵器碰撞声,发力砍杀的呐喊声,利刃入体、鲜血飞溅的尖锐声响,濒死前的惨呼声……无数的声响化成了这一声轰鸣。

没有远程武器对射的过程,两支大军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在短兵相接的最后一刻,彭玉借着狂奔的势头,双脚用力,高高的跳跃到了空中,携着前冲和跃起的惯性,像是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砸向了敌人的军阵。

迎击他的,是一丛丛的长矛之林,看上去,他的举动只能用有勇无谋来形容,被林立的长矛捅成筛子是唯一的结局。

不过,若是将视线从他的身上转开,看看他的周围和身后,就不会有人这么想了。将为兵之胆,特别是临阵必先的冲将。

郭太军的先锐本就由悍匪亡命徒之流组成,主将疯狂的举动,对这些人来说是个重大的刺激,而先前敌军有些示弱的举动,更是激发了他们所有的凶性土匪这种生物,本来就是最欺软怕硬的。

彭玉的举动,被悍卒们所效仿,足有近千人采用了这样的疯狂战法,纵跃而起,挥刀猛扑,使得郭太军的第一波猛攻发挥出了超常的威力,也使得两军交战的最初一刻,显得分外惨烈起来。

“噗!噗!噗!”

安邑军走的慢,导致冲击力不足,但他们的队列却保持得相对整齐,如林的长矛阵远达不到羽林军那样密不透风的程度,但防御力却也不容小觑。

跃起狂攻的悍卒,像是自杀一样,接二连三的撞在矛林上,身上被捅了好几个透明窟窿。嘴里喷着血,手中的刀却犹自挥舞着。看那意思,哪怕斩不到人,也要斩断几根矛杆来垫背。

安邑军的训练程度毕竟不足,最初的迎击做得还不错,但对第二波猛攻的准备却明显不足。第一波的迎击导致很多长矛都刺在了同一具尸体的身上,若是换成羽林军。士兵会很有默契的展开配合,一起把尸体甩出去,像是投石车的攻击一样砸向敌阵,阻挡后续的敌兵,并解脱长矛。

白波军却远达不到这样的默契,有的长矛手想发力猛甩;也有人急于刺杀第二波冲过来的敌兵。急于抽矛;还有人想着干脆就这么顶着尸体刺上去。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做法,军官也不知道该怎么指挥协调,众人完全没法形成合力。

结果就是,当第二波敌人猛扑入阵的时候,大部分的长矛都处于无法攻击的状态。

于是,近倍于前的伤亡产生了。这次付出代价的是先前的攻击者。从远处望过去,安邑军整齐的方阵,一下子就变得不复整齐,像是锯齿一般了。

“杀!杀穿他们!”第一波的攻击者中也有少数特例,比如彭玉。仗着高超的武艺和无数次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敏锐反应,彭玉在空中扭动身体,避过了三支长矛,又用战刀格挡开了了另外三支。徒手抓住了最后一支,安然闯进了敌阵。

双脚刚一着地,他手中的战刀就化成了一个巨大的扇面,处于这个范围的安邑军无不溅血而退,非死即伤,他的身边顿时就空出了一大片。

顺着这个缺口更多的悍卒闯了进来,追随在彭玉身后。大呼酣战,掀起了阵阵血浪。

长兵对短兵,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距离和阵列的完整。在接战之前,安邑军做得很好。可是当激战发生之后,一两个照面的工夫,他们的战线就被打穿,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这情况引起了众多的担忧。

骑兵冲击的速度远比步兵快,但直到两支白波互相激战起来,另外两队骑兵还在慢悠悠的互相接近着。骑兵的主将不约而同想观察一下情况,再决定后面怎么打。

匈奴人的主将刘豹是吸取了高唐之战的教训,痛定思痛后,他认为如果那一战,是袁绍军先和青州军展开激战,匈奴人就可以从容应战,取得最后的胜利了。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刘豹没办法回到过去验证自己的想法。不过,作为一个胸怀大志,一心要重振匈奴威势的新单于,他发誓要从那一战中吸取教训,避开所有的致命危险,引领匈奴人踏上再兴之路。

所以,他要先等等看。

早在中平五年时,匈奴人就和黄巾军打过交道了,刘豹熟悉这支军队的战法。这支军队打仗,靠的就是开始这三板斧,谁在开始占了上风,谁就更容易取得最后的胜利。

安邑那边的青州武将似乎想玩点花样,只可惜没收到什么效果。现在占上风的是郭太,而郭太的兵马比较多,还有数千骑兵没动用,这一仗怎么看都是郭太赢定了。

既然如此,他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发动进攻,打响匈奴重起的第一仗了。

刘豹扬鞭前指,高声喝令:“全军进攻!”

“舅舅!”刘豹看到了胜算,另一边的西凉人就有些慌神了,特别是发现匈奴人开始加速之后。胡封策马跟在李傕身边,惶急的呼喊着,脸上满是畏惧之色。

“慌什么?”李傕对外甥的没出息相当不满,大声呵斥道:“这仗才刚开始打,匈奴那些胡虏懂个屁,现在的形势他们压根就没看明白,就自以为是的冲过来了,先给他们个迎头痛击,然后形势再发生变化之后,他们就老实了!”

“舅舅,白波那边指挥的是青州名将徐庶,可兵还是原来那些,就算经过了一些训练,可时间太短,跟原来也没多大区别啊,阵列一下就被打穿了,中军都被压得步步后退了,这场仗还有……”

看到李傕脸色不善,他把到了嘴边的那几个字给咽回去了。

怎么看。这一仗也没悬念了啊。

如果落在下风的是青州军,甚至是郭叔父指挥的西凉步卒,后面的变化还很难说,但白波这些兵只是一群乌合之众,难道还能变阵反扑不成?

援兵?哪里还有什么援兵,安邑军能打的基本都在这里了,剩下的只有老弱病残。青州军若是来了。倒有可能扭转局势,可是,青州军若要大举来援,最快的一条路是走河内。张杨再废物,也不可能连抵抗都没有,就被王羽推倒吧?

这还能有什么变数?

“蠢材!这都看不出吗?徐庶列在阵前的不是精锐。而是操练了一段时间的新兵。此人名震中原,总不可能是个白痴,会以为新兵随便练练就能和厮杀多年,纵横河东的郭太军悍卒对敌吧?”李傕摇摇头,觉得外甥彻底无可救药了,至少在军略上是这样没错。

若只有胡封一个人,他肯定挥挥手让对方闪一边去了。可在旁边听着他和胡封的对话,露出了若有所思神色的,还有儿子李式和李进等几个侄子。他想了想,觉得干脆借着这个机会,点播一下众子侄好了。

这年头成事,还是得靠自家的亲族,名士什么的都没用。袁绍完蛋后,支撑他的残局的。不就是他的女婿吗?兖州的曹操也是靠着亲族才混得风生水起的。

“啊……”看看舅舅,又看看远处正在激战中的步兵大阵,胡封一脸茫然。

李傕解释道:“白波是乌合之众没错,徐庶也不可能有本事在短短月余时间内,把白波军练成青州军那样的强军。不过,若是他事先知道郭太的战法,并且有针对性的加以训练。想搞出点效果还是能做到的……”

“什么效果?”

“仔细想想,安邑军最能打的是谁的部队?现在在前面指挥长矛阵的又是谁?说到这份儿上你若还是想不明白,以后再出去,千万别告诉别人。某是你舅父!”

最后点拨了一句,李傕跃马扬鞭,挥刀指向汹涌而来的匈奴骑兵,大喝一声:“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打疼他们,让这些败军之将知道,到底谁才是软柿子!”

“噢!”西凉铁骑猛然加速,两支骑兵如同两支巨大的箭矢,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骑兵对冲,战斗是在极高的速度中进行的,比步兵对战更凶险,也更让人热血沸腾。一直好勇斗狠的胡封一向乐此不疲,但今天他却有些心不在焉。

随手挡开敌骑的攻击后,他没有以一计强猛的挥斩还以颜色,反而不断扭头向侧面张望着什么。战场上走神是很危险的,要不是他身边有不少亲卫护卫着,想着捏软柿子,却踢到了铁板的匈奴人也有些措手不及,说不定他早就挂了。

李式、李进等人也差不多,都是一副心神不属的模样。

对此,一直对子侄辈严格要求的李傕却没动怒,反而指挥铁骑改变阵型,将一众子侄护在阵势中央,令其可以安然向远处的战阵眺望。

“变阵了,真的变阵了,是钩行阵!”李进是第一个有所发现,并且叫喊出来的。

随即,李式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高声叫道:“这是诱敌!是诱敌啊!中军后撤,把郭太军悍卒的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两翼就要展开反击了……已经开始了,左翼是李乐,右翼是胡才……咦,不对,白波哪有姓管的大将?”

“不管是谁,都好厉害……”胡封脑子不行,但武艺却很不错,不然李傕也不会一直将他带在身边言传身教。从前,他自觉黄巾军中,应该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但这一刻,当他看到白波军变阵后,右翼最前列那个领军冲杀的悍将之后,他动摇了。

那人手持一柄大刀,头裹黄巾,刀式大开大阖,没一个对手能挡得住他的两三刀,所过之处,当者无不披靡,身后只留下了重重血浪,威猛得不似凡人,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另一边的李乐虽然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但左翼的攻势却不比右翼差,中军后退,两翼高歌猛进。原本的方阵像是魔方一样彼此错开,慢慢的重新成型,最后呈现在观战者眼中的,就是一次不算完美,却圆满达成了的变阵战术。

“郭太要糟糕,他的先锋和主力被分隔开了!”

“安邑军……不会就这么打赢了吧?”

“还差得远呢。被分隔开的锐卒只有五千人,但安邑军也未必能来得及围歼掉这支部队吧?”

“别忘了,郭太还有七千骑兵没动用呢!”

“确实如此,安邑军要想赢还早呢!好了,先不要管这些了,趁着匈奴人士气松动,先给他们来一下重的,等下也好应变!”

……

“呼!”放下令旗,徐庶擦了一把冷汗。

让西凉众将震惊的变阵,看似容易,其实却是花费了他不知多少心力。就算是王羽,也不可能吧一群乌合之众,随便就编练成军,进而战无不胜的。

在王羽起兵最初的几场战斗中,他对军队的使用,主要就是借势。直到他自己潜入洛阳那段时间,于禁在鲁阳潜心练了几个月的兵之后,他麾下的部队才真正可堪一战。不过遇上的却是徐荣这样难以逾越的高山,最后还是用非常规手段取得了胜利。

徐庶带来河东的几位助手,有的擅长搧动人心,有的擅长丛林伏击,有人擅长斩将夺旗,马忠是最全能的一个,可他对练兵也一无所知。徐庶自己,在练兵方面也没多少心得,毕竟他的军伍经验太少了,读的兵书也不算多。

能将白波军指挥到现在的程度,差不多也算是极限了。只是,胜利却还遥遥无期,胜算虽有,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就会自行降临的。

“传我将令,令李、胡二位将军不要急于彻底切断郭太军前后军的联系,保持节奏;令管将军向敌军阵列深处突击,尽快找到并斩杀彭玉,摧毁敌军先锐的指挥系统;令韩将军维持住阵列,令杨将军尽快收拢溃卒,并将阵列向东延伸,建立新的防线,准备防御郭太的骑兵冲阵。”

一口气下达了一大串命令,徐庶喘了口气,最后又补充道:“传令全军,此战,我军必胜,只要听从命令,就能获取最后的胜利!”

第五零六章步步占先

“混账!混账!”

此刻的郭太,正处于暴怒之中:“派人去问问刘豹,他们到底在想什么?打了这么久,我军损失了好几千人了,他那边居然伤亡过百就开始退却了?他以为老子输定了吗?只是几千先锋而已,而且还没死透,他以为老子就这么完了?混账!”

转过头,他又大骂彭玉:“问问那个白痴,在东山折了老子的三千精锐,现在又想再来一次不成?让他坚持住,援兵很快就能打通通道,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我的!”他高举双拳,仰天狂呼。

他已经明白了,他被敌人给算计了,从头算计到尾。

徐庶布置在第一线的都是新兵,作用就是消耗郭太军的先锋锐卒。郭太军的攻势虽猛,但阵型在路上都跑散了,没能进行全面的压制,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安邑军的败兵可以从容向两翼撤退,然后在军官的指挥下,重新组成阵列。

正常情况下,这是很难完成的战术动作。可如果一开始,安邑军的训练就为此而准备,完成起来就没那么难了。

郭太听过田忌赛马的典故,所以,和前次稀里糊涂的吃亏完全不一样,他这次是明明白白的被耍了。因此,他的怒气也比前次还大一些。

下一刻,他猛一低头,咬牙切齿道:“韩暹、杨奉、李乐……徐庶!我要你们死,要你们粉身碎骨!”说着,他断然挥手,手指安邑军右翼,大声叫道:“传我将令,马军出动,雷霆一击!”

一时间,鼓号齐鸣,令旗飞舞,战马嘶鸣。郭太祭出了最后的王牌。

“轰轰……”隆隆的马蹄声振作了在前线陷入苦战的郭太军,同时,给安邑军施加了很大的压力。

虽然在左翼缠战着的骑兵更多,也更精锐,但毕竟没有直接面对,看西凉人和匈奴人互相残杀,很多人还有着一种莫名的快感。

但这一次。敌骑是奔着他们来的!

只见无边的烟尘中,一个个地狱妖魔般的身影忽隐忽现,却又快速绝伦,隐隐约约的,也不知到底来了多少兵马,只有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充斥在身遭。令人心神震颤,肝胆皆寒。

这可不是变阵就能对付的对手。通过和西凉军的战斗,安邑军面对骑兵的经验很多,所有老兵都知道,在高速冲击的骑兵面前转身逃跑,跟送死差不多,诈败诱敌是不可能奏效的。

可若说要硬挡……别说弩弓。连弓箭都没几柄的安邑军怎么可能挡得住骑兵的冲击?

“不要怕!没什么可怕的!”

就在士气开始动摇的一刻,徐巫医适时站了出来,他与右翼大将杨奉并肩而立,振臂高呼:“别光想着骑兵有多厉害,想想你们的背后!背后是什么地方?是家园!那里有你们的父母妻儿,有你们的亲邻好友!后退,只会将这些你们最在意的人暴露在强盗的刀锋之下!”

“粮食,钱财。亲人强盗会抢走你们的一切,杀死一切妨碍他们的人!谁甘愿白发苍苍的父母被马蹄踩死?谁甘愿看着妻子被强盗侮辱?谁甘愿看着儿女嗷嗷待哺,却拿不出哪怕是一点点的食物?”

徐图描绘的场景,对白波将士来说,一点都不陌生。他们之中,很多人都经历过这一幕。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自愿加入黄巾军的,要不是被人洗劫。无奈被挟裹,白波最初的规模,恐怕连一半都不到。

先是自己被人抢,然后和强盗一起去抢别人。这种痛苦不堪的经历,谁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很快,士兵们就发现,虽然声势如故,但汹涌而来的敌骑确实没那么可怕了。

“郭太的骑兵不是袁绍的大戟士,更不是白马义从,他们就是一群骑着马的步兵。”神棍在军中的威望还是挺高的,徐庶事先交代的这些台词,也很有效,徐图要做的就是把握时机,然后用最有感染力的方式,将台词背诵出来。

“咱们虽然没有弓箭,可他们也没有人马一体的重甲,同样也不会骑射,甚至没办法将战马操控自如。他们只是骑着马冲过来,看起来动静很大,很吓人,其实什么都不是,很容易就能解决他们。”

抬手一指远处的将旗,徐图大声叫道:“元直将军是小天师麾下的第一智将!提到他的名字,中原群雄谁不畏惧?更重要的是,他还是天命所归,是上天指定了来救咱们的人。听他的号令,一定能赢!”

他攥着拳头,用尽浑身的力气高喊着,士兵们的斗志终于被调动起来了。

杨奉适时踏前一步,纵声高呼:“列阵!三重叠!拒马阵!”

“噢!”恢复了斗志的安邑军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抬出了一架架拒马枪,交错着摆开,然后三人为一列,六人为一排,在拒马后面列阵,手中持的都是长矛。第一排的长矛手将长矛搭在拒马上,后一排的将长矛搭在前排袍泽的肩膀上。

转眼之间,一个横亘数百步,有三排纵深的拒马阵就成型了,对已经进入了百步距离的骑兵严阵以待。

所谓拒马枪,就是一种能移动的防御工事。以木材做成人字架,将枪头穿在拒马枪横木上,使枪尖向外,设于要害处,主要用以防御骑兵突击,故名拒马枪。

有这东西的阻挡,骑兵就没办法正面冲击了,顶多只能绕行,而绕行就必须得减速,所以是防御骑兵的上佳手段之一。

一般来说,由于制造需要耗费,这种防御工事的数量始终有限。在旷野会战之中,很少有人使用,倒是在城池攻防战中,这种简易而有效的防御措施的身影随处可见。

按照常理,安邑军不可能用此物在野战对抗骑兵。他们连武器都配不全,怎么可能耗用大量的木料和铁,大量制作这种功能单一的东西呢?就算杨奉等人舍得,他们也不可能造出来足够覆盖四万大军的军阵的拒马。

当然,在攻克安邑、运城的战斗中,他们曾经缴获了一些。因为还要防备西凉军,就没拆,收拾倒是有那么几百具存货。如果有人能算准郭太骑兵冲击的位置,以拒马阵对抗骑兵的一幕就有可能出现了。

这个战法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太早将拒马亮出来,必须等到郭太的骑兵冲起来了,无法轻易减速了。才能布阵。否则被敌人远远望见,绕个圈子避开了,那就抓瞎了。

这种打法,对操作者的要求非常高。效率要快,还要临危不乱,比挺着长矛列阵等敌人冲击的难度可大多了。所以,徐庶才不得不安排徐图进行这番演讲。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拒马数量有限,郭太的骑兵却太多,如果一口气全冲上来,就算有拒马拦着,顶多也只能拦下一半。右翼还是保不住。

韩暹、杨奉都曾对此表示担忧,但徐庶却说不要紧,因为他认为郭太不会一次性派出所有骑兵冲阵。

结果,这一次又被他算中了,这一次冲击,郭太之派出了三千骑。

“元直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啊,他怎么能算得这么准呢?”对此,杨奉百思不得其解。

“这还不简单?”听到了杨奉的低语。徐图笑着答道:“攻左翼,须得绕路,还很容易卷入西凉军与匈奴人的战团,走东路就容易多了。至于中路,你觉得郭太有本事让他的大军让开一条路,让骑兵有空间冲阵吗?”

“那徐将军怎么敢肯定,郭太不会全军突击呢?”杨奉又问。

“因为他不知道西凉军和咱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图解释着。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他要留点余力,防着樊稠那三千飞熊军!哈哈,李傕让樊稠隐藏行迹,是为了威胁咱们。准备这边打完后,对猗氏下手的,结果却帮了咱们的忙,把郭太给吓到了,哈……”

一边说,他还一边窃笑不已,活像是偷到了鸡的狐狸一样。

“原来是这样。”杨奉恍然,对徐庶的敬佩越发深刻了。樊稠那三千人,是整个安邑军的最大心病之一。对方一直神出鬼没,这边只能被动死守,非常狼狈。结果徐庶翻阅了一遍情报,就确定了樊稠的目标,让人不得不佩服。

“那他就不怕……”一个疑团解了,另一个疑团又生,白波军的保密系统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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