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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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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速度看起来不起眼,可是,只要想想组成队伍的是扶老携幼的三十万众,就应该清楚,这是个多么惊人的奇迹了。

庞大的队列绵延了几十里,前锋已经过了周阳邑,后队还没抵达闻喜城。为了让队伍保持秩序,安排各队的行程,负责组织工作的韩暹、杨奉在几天工夫里,便足足瘦了一圈。

其他人当然也没闲着,比如留在队伍后面断后的潘璋、马忠。

最后一点火影摇曳着走远,路边草丛突然一阵晃动。兀然探出一个脑袋来。

潘璋吐出嘴里的草叶,很是不满的抱怨道:“嗨。元直可真会使唤人,连个庆功宴都没有,就赶着人上路,让咱们断后……说起来,他做事也不怎么靠谱,怎么不靠谱?这还不简单,出风头的时候是他,卖苦力的是咱们。这算是哪门子道理呢?”

他的抱怨倒也不无道理,他在东山挖坑的时候,徐庶在安邑城中高座,好吃好喝;他在丛林中到处坑人的时候,徐庶随便使了几个小计谋,就把李傕、郭太两个白痴给算计了;坑完人,自己又辛辛苦苦的跑去和寿恩会合。一起抓牛赶马,做起了马夫。

到最后,徐庶享受着大胜后的荣光,受着众人的追捧,谁又记得他这个无名英雄呢?

一样是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头顶的树冠中也是一阵轻摇。马忠双腿挂在树枝上,翻身而下,像蝙蝠似的挂在那里,一边晃晃悠悠,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不是当众宣布。首功是你的了吗?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马忠为人本就有几分隐士的风范,要不是交友不慎。他可能压根就不会出仕,而是在山里自得其乐的当他的樵夫。

这场大战中,他侦查郭太和匈奴人的交易,确定时间,寻找地点,然后又要侦查匈奴人的动向,顺便还找到了几个野牛群。工作量和功劳不比谁小,可他就是什么都不争,和潘璋的对比倒是很鲜明。

“呸呸呸,功劳是功劳,风光是风光!”潘璋连吐几口,将嘴里残留的草汁吐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寿恩,作为骠骑军上将,俺潘璋的知交,你多少给点上进心好不好?”

“可我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潘璋的激动显然是对牛弹琴,马忠依然故我。

“你啊……”对牛叹气,以潘璋的饶舌,依然有些无语,他干脆不再试着说服好友,而是自我抒情的说道:“救危难,摧强敌,然后在众人面前这么一亮相,接受千万人的欢呼,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啊!如果三天前,几十万人一起叫的是俺潘璋的名字……”

“那你就死定了。”马忠冷丁接茬,一开口就大煞风景:“功高震主,等回了青州,你就等着被兔死狗烹吧。”

“烹你个头,你个乌鸦嘴!”潘璋大怒,一脚踹在树干上,用力极猛,生长了几十年的杨树一通乱晃,枝叶簌簌的落下了无数,偏偏马忠晃来晃去,就是没有掉下来的意思。

“兔死狗烹的那都是什么人?都是枭雄!咱家主公是什么人?那是豪情盖世的泰山小霸王!他会干兔死狗烹这种没品的事吗?能吗?能吗?能吗?”

马忠冷冷的答了一声:“谁知道呢。”

“你个死乌鸦,连主公都敢编排,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将来你准得因为这张嘴惹祸!”潘璋愈怒,干脆挑起身,露胳膊挽袖子的,看那架势,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粗的意思。

只是他最后那句话未免有些没自觉,马忠平时就是个闷葫芦,谁的嘴惹祸,也轮不到他,倒是潘璋自己很危险。

马忠没有纠正好友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是霸王,将来就是雄主,再将来……前天你不是也听见了?紫气东来,日出东方。”

潘璋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有德者居之,我家主公这般英明神武,将来做个皇帝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当今天子就是董卓的傀儡,先帝把天下搞得天下大乱,主公爱民如子,怎么就不比他们强了?”

马忠叹口气道:“能不能做皇帝没打紧,问题是,做了皇帝,主公就不再是主公了。”

“什么意思?”潘璋没听懂。

“做了天子,治下就得用帝王心术了。帝王心术一用,你就要倒霉了;不用,主公就压不住其他人,总有人会用阴谋或者其他什么,向他挑战,造反。当年的高祖用的就是帝王心术,所以韩信、英布一个接一个的倒霉,项藉不肯用,结果就众叛亲离,被群雄围攻。”

闷葫芦马忠难得的一口气说了很多话,结果就把话痨潘璋给镇住了。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道理诶,”潘璋左手摘掉皮盔。右手在头上一通猛挠,很苦恼的自语道:“可是,打天下不就是打仗,打赢了就招募人才治理,等有了钱粮再打仗再打赢就行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复杂的道理?想不通,想不通诶。”

“想不通就不要想,总之,不要乱出风头就对了。”马忠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俺……”潘璋下意识的正要答应。却猛然醒悟过来,他抬手一指马忠,骂道:“你这闷骚货,开始说什么来着?怎么绕着绕着,就被你绕到这话题了?主公做不做皇帝,跟俺有什么相干?俺犯得上为这事儿犯愁吗?再说了,元直不是说了吗?这事儿可以当面向主公请问。”

“你敢么?”马忠撇撇嘴。

“有什么不……”话到嘴边。潘璋又给咽了回去,他确实不敢,他年纪不比王羽大,后者身经百战,手掌万军,那股子气势压得他多一句话都不敢说。哪敢当面问这种敏感问题?

不过这难不倒他,只见他眼珠一转,话锋跟着一转,笑嘻嘻说道:“这还不简单,俺不敢问。杨奉他们不是要问吗?倒时候俺就跟着一起听呗。哈哈,你这惫懒家伙还有何话说?”

马忠确实没说话。但不是被潘璋问住了,而是有其他情况。

他猛地一挥手,右手五指张开,然后食指和无名指曲起,向潘璋打了个手势。左手撮在唇边,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唿哨,听起来和夜枭的叫声一般无二。

两个动作做完,他腰腹发力,竟是在树上使了个鲤鱼打挺般的动作,无声无息的站在了树冠中!同时,左手往肩上一探,右手在腰间一抹,一副弓箭已是赫然在手。

潘璋同样丝毫没有怠慢,身形一伏,草绿色的头盔扣上了头顶,人已是伏回了草丛之中。

从马忠发现有异,发出信号,到两人重新隐蔽好,只是眨眼的工夫而已,就算有人看到他们的身影,也很可能会错以为是风吹树摇,草暗惊风。

他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也不跟着大队人马赶路,当然不是为了出来乘凉。实际上,他二人担任的是这场大撤退行动中,最重要,也最凶险的任务,警戒和断后。

这场撤退,徐庶采取了昼伏夜行的战术。

撤退的规模太大,行动路线上第做不出什么文章,只能沿着涑水行动,很容易被人针对。

郭太不足惧,匈奴人也吓破了胆,但西凉军却不肯善罢甘休。

徐庶的本意是将西凉军多引点过来,顺势予以重击,吓破他们的胆。可李傕太狡猾了,虽然犹犹豫豫的中了计,却不愿意投入太多。结果他的骑兵损失虽然不小,但步兵却连毫毛都没伤到一根,威胁仍然很大。

不得已,徐庶连夜下令撤退,等天亮后,再让部队安营。这一招大大出乎了李傕的意料,当他带着骑兵残部赶上来骚扰时,发现自己面对的是在临时营寨后面严阵以待的白波精锐,骚扰机会一下就搁浅了。

李傕也是心智坚毅之辈,当然不会轻易放弃,既然徐庶白天扎营,无隙可乘,他干脆也晚上来偷袭。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一口吞掉整个白波军,只要拖延对方的行程,等到郭汜、樊稠来会合就成功了。

徐庶当然不会让他轻易得逞,于是,一场偷袭与伏击的较量,在两军之间就此展开。作为此道的行家,潘、马二将当然是对抗敌袭的急先锋。

到了今天,潘璋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夜战了,他只知道,这种战斗已经打了很久,而且持续不了太长时间了。

“得得得……”马蹄上包了布,蹄声很轻,但潘璋可以通过地面的震动判断敌人的数量和方向,马忠那双灵敏的耳朵,更是能在很远的地方就捕捉到很轻微的声响。

“咯……嘭!”官道上突然传出了绳索突然绷紧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倒地的巨响,在寂静的黑夜中,传得很远很远。

随后,官道两边的树林中,也传出了阵阵嘈杂声,有压抑着的惊呼声,闷哼声,重物倒地声,坚硬的物体相撞发出的脆响,以及草木剧烈摇动发出的‘哗哗’声。

很快,树林和官道就恢复了寂静。马忠摇摇头,垂下了手中的弓箭,潘璋更是不加掩饰的发出了失望的叹息声。

嘈杂声最接近的地方,离他二人的所在,也就是隐雾军伏击圈的最前线还有一百多步的距离,今天的敌人,放弃的实在太早了。

“可是潘文珪将军当面?”官道上,有人扬声高呼。

“正是某家!对面是哪位?趁着今夜月色正明,何不放马过来,堂堂正正的一战?”潘璋毫不犹豫的回应,只是话刚出口,他身形一转,无声无息的隐蔽到了树背面。

“末将胡封,久闻潘将军大名,今日领教了,他日有幸再会,告辞!”追击三日以来,死在潘璋、马忠陷阱中的西凉精锐已经超过了五百,胡封也是硬着头皮追上来的。

马忠为人低调,徐庶也乐得藏一个杀手锏,所以没什么人知道他,所有的战绩都归了潘璋。这样一来,后者的震慑力自然要加倍计算,知道潘璋在此,胡封哪里还敢逞强?今夜月暗星晦,黑黢黢的,堂堂正正的放马去踩你的陷阱?老子又不傻!

扔下了十几具尸体,胡封掉头就跑,任凭潘璋现出身形,大喊大叫的挑衅,却也不肯回头。

喝骂了老好一会儿,马忠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淡淡说道:“文珪,别叫了,人都跑出数里之外了,收拾收拾回去吧,等大军过了周阳邑,还得回去接应留守安邑的兄弟。路,还长着呢。”

“晦气,晦气,这些胆小鬼,真是气死某了!”

靠名声就震慑了敌人,但潘璋一点都不觉得风光,他恨死徐庶了。要不是徐庶命令大军昼伏夜出,他打的这几十场断后伏击战,会有多少观众,能出多大的风头啊。

真是想想都让人抓心挠肝哇!

第五一二章声东击西

潘璋的抱怨只是习惯使然,其实他心知肚明,徐庶一点都不闲,相反,他现在忙得很。

虽然撤退队伍的组织协调有韩暹、杨奉,裴元绍打理;防御追兵突袭有潘璋、马忠;日常防务有管亥、李乐等人在,都不需要他多费心。但撤退涉及的问题,却远不止这些。

安邑会战的同时,运城和猗氏都留下了一部分守军牵制,这些断后部队都是最忠诚的战士,当然不能随意抛弃。从有限的情报中判明敌情,做出断后部队何时撤离的判断,并做出接应的布置,就是徐庶的工作了。

此外,评估河内的局势,并据此把握队伍的行进速度,同时协调双方,同样是徐庶要考虑的事情之一。

就在安邑之战结束后,他接到了后方的飞鸽传书,上面只是用密语写了寥寥几个字,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青州的主力大军已经开赴河内边境,将会全力策应河东战局。

根据这些情报,徐庶反复分析,谨慎判断,但他心里很清楚,最终的局势并非把握在他的自己的手上,很大程度上,只能听天由命了。

徐庶很清楚这一点,周毅对此同样有着极为清晰的判断,因此他此刻面对的形势未必有多可怕,但他承担的压力比徐庶可大得多了。

他不是第一次身处险境,跟随王羽去洛阳的时候,比现在可凶险多了。现在他虽然身处敌境,但身边的帮手却很多。如果有王羽的命令,他甚至有能力在河内掀起一场兵变!

然而。这是他第一次独当一面,涉及的又是几十万人的性命,压力是必然的。

如果一切如常,凭借跟随王羽这两年历练出来的心性手段,周毅顶多也只是有压力而已,不会太紧张,可现在的局势显然已经超出了徐庶的预计,走向了未知的方向。

“周老大。再过一个时辰,孟津城就要关闭城门了!”

“这么急?叶青那厮疯了吗?”周毅大吃一惊。

城内外现在都有他的人,河内降卒中有很多心向青州的,若不是要确保可靠性,他完全可以带一支大军堂而皇之的入境。参与计划的共有一千主力,都是忠诚度很高的人,一组十人。互相监视着,散布于孟津城内外,就等着他的号令,就可以发动起来夺城。

等夺城成功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充当水手。操控港口的那些船只,去河东接应突围的白波军。

正因为帮手多,所以徐庶放心大胆的让周毅执行计划。可计划比不上变化,如今河内暗流涌动,不知有多少股势力明里暗里的参与了进来。孟津的锁城正是其影响之一,周毅觉得自己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正是。有情报表明。黑山的于毒率领一万大军正兼程赶来,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会在三天内赶到孟津!孟津封城,就是为了接应于毒的。”

听到这个情报,周毅当即就是一惊,他身边的一众部属也是哗然色变。

“干脆提前动手算了,反正几个城门的守将都愿意反正了。”

“可能不行,那些人本来就是墙头草,先前没问题,可现在风声传开了,形势也变了,很难说他们会怎么选择。”

“既然如此,干脆不先不理会孟津城了,全力夺取港口和船只。主公的大军就在朝歌,随时可以赶来接应不是吗?”

“那怎么可以?主公率兵接应,是最后的办法,轻易怎能使用?如今司隶一州各方势力云集,大军一动,说不定会引起连锁反应,战事一起,若不能迅速平息,说不定会坏了主公的大计!咱们既然来了,还是尽量不要给主公添麻烦的好。”

“是啊,洛阳方面已经彻底从函谷关以西退兵了,大军东来,似有增援河内之意。子义将军的水军就是因为顾忌洛阳方面,这才不敢轻进。孟津的计划必须成功,哪怕把咱们的命都搭上,也要打好这一仗!”

“说起来简单,可现在流言满天飞,各方势力都动起来了,张杨今天可以命令封城,焉知他不是在怀县枕戈以待?若是咱们这边夺了城,他的大军隔日即到,这城夺了也守不住啊。”

“不夺城肯定不行。要接应的人太多了,别说一次,十次八次都未必能运送得完,没有据点安身,先期到来的人如何保证安全?”

“都别吵了,这里不是军营,是敌人的地盘,别太把张杨不当回事了!于毒正带着大军杀过来,时间卡得刚刚好,光是吵也没用,还是听周老大的决断吧。”

众人身处之地,是在城中心一带的一处酒楼中,从二楼的雅座上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见县衙。在这里的好处,一方面可以监视守军的动静,另一方面,也方便接收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消息。必要时还可以集中精锐部队,对县衙这个有可能成为敌军指挥中心的要害处施以突袭。

事先的布置无懈可击,问题是,威胁并非来源于孟津守军本身,而是于毒的上万兵马!

属下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周毅却只有暗自苦笑的份儿。他太怀念跟着王羽、徐庶身边的时候了,那时,他不需要做决策,只要执行命令就可以了,哪像现在这样,要做出的决定,无不牵涉着以千万计的人的性命?

压力好大啊!

压力大,任务也得继续,在众人争执的时候,他也没闲着,这时众人都看过来,他顺势将心下刚盘算出的那个不算成熟的计划拿来出来。

“于毒是个意外,谁也没想到他突然离开张燕,投靠张杨,这很可能是我军大举西进的影响,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想排除他的干扰很难,咱们能召集的人手虽多,但操舟西行就需要至少三千人了,能留下守城的,不足两千。如果再考虑到守门武将可能动摇,夺城过程也可能产生的伤亡,此战实不容乐观。”

先是阐明了形势,得到众人认可后,他顺势说道:“我觉得,咱们大可以来个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

“对!咱们之所以要夺孟津城,不过是为了这里的地利之便,有渡口,有城池,还有大量的船只。不过,只要咱们成功夺取了船只,孟津城就不是唯一的选择了,这一带适合大量船只停靠的地方很多,比如……”

“河阳?”众人的眼睛同时一亮。

当初王匡起兵勤王,之所以与韩浩分驻河阳、孟津,就是因为这两处的渡口条件最好。

“此计大善,若在河阳设点接应,离河东的距离也更近了,至少能节约上百的里的水路,这样往返也更快。不过,周老大你说要声东击西,那孟津这边……”

周毅点点头:“河阳城的防备应该不甚严密,夺船之后,直接逆流而上,强行夺城便可,这项任务就交由……”

他的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新任的水军都尉陈撼身上:“就由陈都尉统率。夺城后,只消留下少数人驻守,然后发动城中百姓协防即可。主公在河内颇有威信,河阳百姓必不负主公。”

“那周校尉你……”陈撼有些迟疑。他加入青州军后,一直在水军队伍中,对青州的作风并不是很了解。周毅的计划并不复杂,他已经明白何谓声东击西了,这个计划中,最危险的无疑是声东的,可看这样子,周校尉似乎是要自行涉险。

主将宁愿自己拼命,也不愿意牺牲手下?这和陈撼一贯的认知,很有些不同。

周毅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带着剩下的人夺取孟津城,然后在此牵制于毒。能守则守,不能守就且战且退,总之不会让他放手攻击河阳城,只要撑到你载人返航,计划就成功了!”

他的计划之中还有很多疏漏的地方,特别是与河东方面没有及时接洽,计划就提前进行了,到时候会不会出现船到了,人没到等意外?

周毅没说,其他人也没提,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主公和徐将军了,自己这边,只要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就足够了。

计议已定,众人开始行动起来。

有人去集结分散的部属;有人去给四门守将下最后通牒;有人带着斥候,往于毒大军前来的方向迎了上去,看看是否能给对方找点麻烦,延缓其行进速度。

每个人离开前,都会向周毅抱拳告辞,气氛很有些慷慨激烈的味道,周毅也是一一抱拳答礼,也不知是因为气氛的感染,还是事到临头那豁出去了似的感觉,一直在心中盘旋着的压力和紧张竟也消失不见了。

等出门时,周毅已经完全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和镇定,甚至有余暇观察起周围环境来。

作为司隶州内,连通洛阳与河内的最大渡口,孟津在太平时节是相当繁荣的。如今虽然因为战乱变得有些萧条,但旧日的繁华却也保留了一些下来。

周毅本就是河内人,他选择的这个落脚点,正是孟津城人气最旺的一处所在,即便在形势紧张的现在,依然人来人往,高朋满座。

周毅当然不会对此过于关注,观察周围环境,只是习惯使然,只要确定周围没危险就足够了。见周遭无事,他转身就要出门,脚刚抬起,步子还没迈出,他的身形却是微微一顿,继而饶有兴致的转过头来,看向了酒楼大堂的一个角落。

第五一三章奇异少年

“周老大?”周毅欲行又止,在往来的食客中并不显眼,但对陈撼等人来说,却颇不寻常。

除了数千河内降卒之外,与周毅一同潜入河内的,还有隐雾军的一百老兵,以及从其他部队新调入隐雾军的二百新兵,从水军调来的陈撼便属后者。

他们扮作了行脚商,三五人为一组,在河内籍老兵的带领下,分别潜入。陈撼一直跟在周毅身边,后者的沉稳和老练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此刻见周毅神情有异,他顿时紧张起来,眼中凶光四射,一身的杀气顿时席卷当场。

他是东莱黄县人,太史慈的老乡,原本就是在管承手下混的,一身武艺或许算不上顶尖,但若是在水上动手,就算是武艺已臻至一流的强手,也未必能拿他怎么样。在管亥投奔管承之前,他原本就是管承麾下的第一悍将。

只可惜,当初在黑山岛海战中,他遇上了水陆战全能的太史慈,两个照面就被太史慈放倒,在后者的印象中,就是个还不错的杂兵而已,就那么被当成普通一小兵被宫天的青州水军给收编了。

后来青州水军在徐州沿海地带活动,一直没遇到什么像样的对手,直拖到了平原突袭战,他才在强渡中一展身手,得到了举荐和赏识。直到现在,他身上的江湖气还是很浓,一紧张起来,显得彪悍气十足。

他这一发飙,将周围的食客吓了一跳的同时。也把周毅唬得一惊。

“陈撼,放松。别紧张,现在没事。”周毅赶忙安抚道。

陈撼自知自家事,赶忙收敛气势,疑惑问道:“没事?”

“没事,就是听那边的对话有点意思。”周毅摇摇头,然后不露痕迹的朝着他刚才关注的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向陈撼示意。

陈撼循声望去,正见几个人在那里争执不休。

“你这少年好不晓事。某等自在这边说话,却又干你何事,却来啰嗦缠人?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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