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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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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连场军议,对帐下群英在军略方面的实力,有了比较全面的判断。
魏延主张展开速攻,不等周边诸侯做出反应,就把吕布消灭掉。这样,就可以避免其他诸侯的干涉了。
诸葛亮认为稳扎稳打才是王道,以压倒性的势力让吕布认清楚现实,向王羽低头。
两人一个更看重眼前,剑走偏锋;一个更看重大势,步步为营。孰优孰劣不好说,反正相当有特色,个性分明。
鲁肃也是个文中人,他的思路和诸葛亮差不多,算是不谋而合;支持魏延的潘璋则是自己没什么主意,纯粹瞎起哄;赵云、马忠偶尔插一句,都能切中要害,却没有整体思路;徐庶看起来倒是有了些想法,只是一开会他就忙着劝架,有意见也没空表达。
至于庞统,这老实孩子的性格虽然已经在改善了,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起来,这只雏凤想要鲲鱼化鹏,直上云霄,还需要点时间。
众人说的都有道理,但和王羽所想却有些差距。
首先是诸葛亮的主张。诸葛亮思路清晰,面面俱到,他的计划中。几乎不存在破绽,各个环节都是环环相扣的。只要各环节都不出问题,就能收获最终的胜利。
所以王羽才用中央计算机来比拟他,若只论思维的缜密性,别说魏延,就算贾诩和田丰也稍逊他一筹。
他的问题也同样来源于此,他的计划越严密,容错率就低。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别说敌人。就算自己人,也有可能搞出点计划外的问题出来。而在诸葛亮的筹划中,是没有这些意外存在的。
其实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少年诸葛亮身上有,在历史上同样存在。就拿最出名的街亭之战来说,诸葛亮就没准备后备计划。
他分兵四出,以马谡牵制魏军主力,其余各部四下攻略。想要完成整体目标,必须每支偏师都能达成目标才行,只要有一环失败,就会满盘皆落索。
按照王羽的推演,别说马谡注定守不住街亭,就算能顶住。诸葛亮的计划也很难成功。以弱攻强,还摆开堂堂之阵?除非全军上下集体爆发才有可能。
何况现在的诸葛亮年纪太小,头脑是足够强了,但在人心世故方面的造诣还差了点。暂时,顶多只能当个参谋用了。
再说魏延。他的策略不是没有道理和实现的可能,但风险确实太大了一些。稍有不谐,就有可能成为中原大战的导火索,将青州卷入全面的战争。
按照王羽的评估,吕布虽然被曹操算计了,损失了一定的实力,但其战斗力应该没有大损,因为他最重要的两支主力部队并没遭受多大损伤。
吕布仰仗的主力部队,其实就是两营兵马他自己率领的主力骑兵部队和以高顺率领的陷阵营为主力的步兵部队。
在丁原时代,并州骑兵一度达到了五千之众。后来吕布近乎完整的接收了丁原的实力,投靠西凉军后,却屡受压制,骑兵部队的规模开始缩水。
经历了洛阳的变乱,以及与西凉军的两年鏖战之后,这支骑兵的数量已经下降到了四千以下。不过,要是有谁因此而小觑了这支兵马的战力,那就大错特错了。
在河东的多场战役之中,西凉众将都以优势兵力与吕布对战,但只要这支主力骑兵出现,不管带兵的是谁,带了多少兵,带的是什么兵种,都只有避其锋芒的份儿。
当初张济就是不信邪,从鲁阳北上,试图和西凉主力分进合击,攻打洛阳,结果五千精锐全灭在并州狼骑的铁蹄之下。若非如此,曹操攻南阳也不会那么顺利。
也正是因为并州狼骑取得的一次次胜利,才使得王羽对这支骑兵垂涎不已,挖空心思的想把吕布的实力给全盘接收了。
用贾诩的话来说,在吕布问题上,王羽表现很不理智,已经有点走火入魔了。
高顺的陷阵营,同样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并州军打的几场硬仗之中,都有这支部队的身影在活跃着。
或者牵制敌军主力,给骑兵部队营造战机;或者趁着敌军的注意力放在主力骑兵身上,突施奇袭;独当一面的机会也不少,表现同样精彩绝伦。
就拿吕布攻东郡这一仗来说。
曹操的本意是要舍弃东郡的,不过为了吸引吕布的注意力,他给下达给留守的夏侯惇、程昱的命令是敌前撤退。也就是等吕布深入东郡,离洛阳足够远了之后,才能展开撤退行动,在那之前,是不能让吕布看出来意图的。
这当然不太容易,为此,曹操事先找了个由头将荀彧调去了濮阳,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保障安全。
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夏侯惇在吕布主力抵达燕县,距离濮阳还有一天路程的时候开始撤兵,做出放弃濮阳,退守鄄城的姿态,吸引吕布急行军,失去与洛阳方面的联系,为南阳的奇袭部队赢得战机。
他的目的达到了,结果却未如事先的预计,因为高顺的陷阵营出现了。
高顺的陷阵营是与吕布的骑兵主力一同行动的,知道吕布的部署后,包括王羽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吕布可能是想稳扎稳打,同时保持对南阳曹军的防范。谁也没想到,真正展开奔袭的不是骑兵,而是步兵!
就在夏侯惇离开濮阳一天左右路程。正打算按照计划,以疑兵虚张旗号。退向鄄城,继续吸引吕布的注意力,自己则率领东郡的主力部队退往定陶时,高顺出现了。
一日夜狂飙了上百里,在夏侯惇最松懈的一刹那,出现在了后者面前!
突袭战!夏侯惇差一点就全军覆没了。
也就是留守鄄城的程昱见机够快,以疑兵打着青州军的旗号赶往战场,令得高顺惊疑不定。不敢放手追击,否则曹军就要损失一员大将和一名重要的谋士了。
这是这场战争中,吕布军唯一的亮点,可就是这一个亮点,使得天下群雄无人敢就此轻视吕布,视其为无物。就算是有勇无谋,但只要勇力强悍到一定程度。也足以令得智谋黯然失色。
经历了这一战,陷阵营的详细资料,终于无法保密了,王羽也得见这支传奇部队的真容。
按照汉朝正规的编制,一营部队就是两千人,到了汉末。各种制度都已败坏,军制也无法独善其身。陷阵营的实际兵力,也就是一千来人,随打随补充,多的时候一千一二。少的时候只有八百。
最让王羽感到惊奇的还是这支兵马的兵种构成,闻名后世的陷阵营。竟然是一支轻装步兵!
陷阵营的战斗力很强悍,而且经常承担攻坚的任务,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这都应该是一支重装步兵才对。
拿王羽自己的部队来说,羽林军就是轻装步兵,以枪矛兵为主战部队,其他兵种辅助。阵列而战,羽林军发挥的威力更大,但若说到攻坚,还是以重装步兵为主力的泰山军更强。
陷阵营却颠覆了这条常识,不过想想高顺奔袭夏侯惇的那一仗,王羽也是释然。
若是重装步兵,再怎么也不可能达到这种行军速度。徐晃的作战风格,也被誉为长驱直入,不过,徐晃擅长的不是远距离奔袭,而是在战阵上的直来直去,无所畏惧,难以阻挡。
重步兵是注定了不可能在机动力和其他兵种比肩的,除非丢弃盔甲,轻装上阵。
可问题是,陷阵营不光是在追击夏侯惇那一战中展现了超强的机动力,在并州军的历次战役中,高顺经常率部与骑兵主力齐头并进。
吕布军就像是一柄三叉戟,吕布和高顺是矛,张辽是盾,高顺能与主力骑兵并行,独挡一面,显然,战斗力不是唯一的理由,超强的机动力才是决定性的因素。
得到的情报越多,越详细,王羽就越不想以武力解决吕布军的问题。
一来以吕布军的强悍,急切之间未必能拿得下对方,就算打赢了,也很难留下那两支机动力超强的主力,此外,更重要的是,王羽舍不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武力解决吕布军,顶多能收降一个张辽,高顺可是个宁死不屈的主儿!小说里的吕布倒是很容易屈服,可王羽遇见的这位吕奉先却是个名副其实的绝世骁将,让他屈膝投降?可能吗?
书上说,吕布在曹操面前两度求告,要曹操把捆他的绳索松一松,这就是他求饶的证据。可很少有人想过,曹操为什么不敢给吕布松绑?
如果在五步之内,吕布暴起伤人,搏命一击,曹营中谁能挡其锋芒?
武力解决吕布的最佳结果就是收服一个张辽,而按照王羽的设想,却有可能照单全收,这一进一出的区别可不是一般的大!
众人的理论和设谋各有特色,都有让人眼前一亮的闪光点,总体而言,王羽是满意的。不过,诸葛亮、鲁肃太稳,魏延太急,都没能与他的思路相契合,多少让他有些失望。
倒是赵云等武将本来就是将才,而非帅才,很少从全局考虑,倒是不足为奇。
不过没关系,时间还很多,大可从长计议。
这般想着,王羽清了清嗓子,轻喝一声:“都吵够了没有?”
说来也怪,诸葛亮和魏延就像是前世的冤家对头似的,饶是徐庶如何劝说,也压不下二人。而王羽一开口,就言出法随般的,把一群少年全都给镇住了。
“某等孟浪,请主公恕罪。”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魏延、潘璋老实了,讪讪转过了身。鲁肃等人自然也不敢托大,纷纷拱手为礼道罪。虽然诸葛亮还有些不平之气,但少年同样也低下了头。
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徐庶长长的吁了口气。
“文长、文珪要战……孔明、子敬要缓……子龙……”王羽倒也没有骂人的意思,而是用最简练的语言,将众人的争议做了个总结,然后他顿了顿,看向众人,沉声发问:“还有别的意见吗?”
众人都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一时也是面面相觑,只有贾诩面带微笑,有会于心。
半晌无人应答,王羽眼露失望神色,叹口气又问:“真没人了?”
少年们都有些不安,同时也很疑惑,主公这样说,难不成是真有什么疏漏之处吗?
眼见场面冷了,徐庶嘴唇微动,正要开口,不防身边风声微动,竟是有人抢在了他前面,定睛看时,抢答者不是庞统还有哪个?
帅位上,王羽眼中精光一闪,看着腼腆的少年拱手为礼,略带局促的说着:“统有一策,但时机尚未到,须得旬月之后,方见分晓。”
“好!”贾诩一拍大腿,高声道。
第五五七章喜得麟儿
早春二月,随着第一场春雨落下,温暖的东南风一夜吹遍了大河两岸,带来了勃勃生机,同时,还带来了生命悸动的气息。
与田野中的忙碌景象相仿,高唐的将军府也异常繁忙,稍有不同的就是,出入将军府的人的神情和田间农夫们迥然有异。虽然这些大人物们也都是满脸喜色,但洋洋喜气却掩盖不了眼中流露出的紧张与不安。
“应该快了吧?”一向以沉稳示人的田丰搓着手,跺着脚,像是街上的闲汉一样,有一眼没一眼的向后院张望着。知道的明白他是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田要改行做贼了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贾诩撇撇嘴,翻着白眼答道:“我比你还紧张呢。”
“二位兄台且稍安勿躁,张医令都特意从徐州赶回来了,以她妙手回春的本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国渊加重语气说道:“要知道,陶公去岁病得那叫一个重啊,所有医匠都是束手无策,张医令一到,竟是药到病除,上个月,陶公已经可以下床行走,打理政事了。”
“就是这样才担心啊。”马忠突然插了一嘴,搞得众人都是莫名其妙。好在有潘璋从旁翻译。
“女人心,海底针!”
他煞有其事的说道:“听说那位张医令,与主公也是……”他两手抱在胸前,食指相向,轻轻一碰,神秘兮兮的笑着:“各位都是当世大才,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会不懂呢?”
说着,他又故作怅然的长叹一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高明的医术能救人,也能杀……咳咳,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唉……哎呦,谁踢我?”
一口气还没叹完,他就被人一脚踹飞了。他大怒回头,正要发狠,结果一看到踢人者的脸,他迅速换上了一副委屈兼谄媚的表情。
“子龙,你这是干嘛啊?”
赵云一脸严肃:“不许说主公坏话!”
潘璋连忙辩解:“哪有啊,我这不是看大家都愁眉苦脸的,想要活跃一下气氛……”
青州众将里。他最怕的就是赵云。倒不是怕赵云的武艺,黄忠、徐晃的武艺也比他高不少,到了这种程度,差距大点小点,就没多大区别了。赵云与生俱来般的直觉,才是潘璋最害怕的。
在赵云面前。他总是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为了摆脱这种感觉,他曾向赵云发起挑战,结果,尽管提前做了诸多布置,他还是在自己最拿手的丛林战中一败涂地。陷阱也好。伏击也罢,都被赵云一眼看破。最后轻而易举的把他给拿下了。
差距摆在这里,不服不行,潘璋不单是个赌徒,准确的说,他是个很光棍的赌徒。
赵云脸色不变,肃声道:“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言辞!”
“是……我知道了。”潘璋耷拉着脑袋,不敢吱声了。
其实他和赵云何尝不紧张,今天可是青州的大日子,主母蔡夫人去年四月间珠胎暗结,至今已经整整十个月了!
今天的结果,不仅关系到青州的未来,与眼下的一件大事也息息相关。同样的,若是出现最坏的结果,对青州的伤害也将是非常恐怖的。
实在由不得众人不紧张。
当然,最紧张的还是王羽。
他前世没成过家,开始是没空,任务太多,后来见了太多人心鬼蜮,生死离别,也没那个心思了。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当父亲。
无论什么人,但凡是第一次,心情肯定是又期待,又忐忑的。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他在产房外转来转去,一有人从里面出来,就会被他扯住询问,答案当然都差不多,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吉利话。潘璋那种惫懒人物毕竟是少数,而且就算是潘璋,也没有对这位青州之主胡说八道的胆量。
“鹏举,你也是一方诸侯了,逢大事,需有静气,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老王匡被儿子晃得头晕,不得不训斥道。
“是,父亲。”王羽嘴里答应着,却全然心不在焉。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卫生水准都差后世太多,女人的第一次生产,和踏一只脚进鬼门关没啥两样。这要是有个万一……他想都不敢想了。
等将来有了条件,一定要普及全民医疗。嗯,这个可能有点困难,但至少要提高医生的卫生意识……对了,书院的医学院也应该提上日程了,只可惜还没找到张仲景和华佗,不能将医学系统化。
王羽也知道自己这些念头乱七八糟,太过杂乱,可是,不这样做,就没办法分散注意力。蔡琰的身子骨本来就有些弱,蔡邕虽然是陈留人,但蔡琰却是在吴郡降生的,是如假包换的江南美女,随蔡邕北上之后,就一直有些水土不服。
要不是对张宁的医术有信心,王羽真是恨不得自己也冲进去帮忙,只能坐等结果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了。
王匡劝了两句也不说话了,他比王羽还紧张呢。王羽紧张的是娇妻,老王匡紧张的是孙子。王家一脉单传,王羽又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动不动就自己挥槊上阵,管也管不得,若是有个万一,叫他如何面对王家的列祖列宗呢?
管不住王羽,就只能将希望放在孙辈身上了。妻子说,琰儿虽然体弱,身形却是个好生养的,婵儿倒也不差,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没动静……
好在还有糜家女子。只是另外几个就有点不太靠谱了,荆州黄氏倒是大族,可那个闺女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哪有女子喜欢做工匠粗活呢?
好好的一个女儿家,没事就包着头发,以布蒙脸,兴致勃勃的挥舞起斧凿和锯子……知道的认识她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隐雾军的杀手呢。
还有那个张医令……她明明就是张角的义女啊!黄巾余孽啊!虽然军中已经有了很多黄巾余党了,但收降几个武将,能和把张角义女娶回后宅是一回事吗?
还有改元的事……要不是王羽立誓不称帝,老王肯定要找儿子好好说道说道。
打断外宅的议论,以及王羽父子胡思乱想的,是一声响亮的啼哭声!
“生了!”王羽眼睛一亮,抬脚就要往里闯,王匡虽然也高兴得不得了,但脑海中一丝清明尚存,死命拉住儿子,直叫王羽等等。
“怎么样了?”
“如何?”
外宅也是嘈杂声一片,潘璋、魏延的大嗓门显得尤为响亮。
纷扰间,门帘轻轻一动,白影一闪,久违了的张宁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她一向喜欢穿白,此刻的脸色的也有些苍白,显然是花了不少心力。仓促间往返于郯县和高唐,更是将她累得不轻。
看到张宁的憔悴模样,王羽一时都不忍心追问了,不过老王匡可不理会这么多,他抢前几步,急急问道:“张医令,怎么样?”
张宁温婉一笑,笑容中除了疲惫,还有由衷的喜悦和祝福:“母子平安。”
“真的是男孩?”王匡的眼睛顿时就一亮,看着眼前女子的温润笑容,突然觉得张角的女儿也没那么可恶了。
“是的。”张宁点点头,老王匡一下跳了起来,又笑又哭又叫,最后举起双手,仰面向天,喜极而泣道:“王家有后了,王家有后了!”
“父亲,您自己要小心身体,医生说,您不能大喜大悲……”王羽劝了两句,可有哪里劝得住?一时间,他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自己亲征上阵,固然是为了胜利,却没顾及到老父亲的心情,难怪古人常说,忠孝难两全呢。
“不妨事的。”张宁走到王羽身边,轻声道:“老使君心情郁结已久,能宣泄出来,也是好事,只是事后可能会虚弱一阵子,我开张药方,到时照方抓药即可保无事。”
王羽一听,顿时放下了不少心思,转身看向这个自己一直没太留意的女子,突然有了种别样的感受:“这次……嗯,还有徐州……高唐那次也是,总之,辛苦你了。”一句话说成这么别扭的样子,在王羽身上确是很少发生,他本来就是个很干脆的人。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与诸位同僚一样,又何谈辛苦呢?”张宁似乎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和王羽相处,苍白的俏脸上,突然泛起了一抹红,看得王羽心中亦是微动。
不过,两人的养气功夫都很好,很快就各自恢复了常态。王羽想着要先去看看妻子,不防张宁冷丁提起了另一件事,在他火热的心上浇了一瓢冷水。
“陶公,怕是不成了……”
“怎么会?”王羽大惊,失声问道:“陶公不是已经……”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迟疑着问道:“莫非……”
“是回光返照。”张宁会意点头,声音低低的,清冷如故:“他在凉州征战时受过伤,当时没好好处理,埋下了隐患。而这几年,徐州事故不断,他忧心劳力,已经油尽灯枯了……”声音愈低,直至微不可闻。
忽而,张宁一抬头,一双妙目牢牢的盯在王羽脸上,似乎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良久,她叹息般说道:“临去前,他想再见你一面。”
第五五八章高调南下
将军府,议事厅。
气氛有些沉闷,平时话最多的潘璋此刻也很安静,虽然他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味着什么,但这并无碍于他理解眼下的情况出现了很严重的状况,严重到连主公喜得麟儿的喜悦都能冲淡。
如果脸色沉重只是主公倒还罢了,可是,连平时一直笑眯眯的军师也板起了脸,那事情就有些不大寻常了。
潘璋很有些心惊肉跳,莫非是传说中的反青州联盟要结成了?河北的两路盟军也叛变了?他自己吓自己,把一张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结果反倒是加重了此间的沉闷气氛。
提心吊胆的不止是潘璋,其他人也都有些疑神疑鬼的,特别是看到那位一袭白衣,戴着面纱,安静的坐在王羽身边的女子,所有人不明真相的人,都有些忐忑别是少将军无恙,夫人她……
好在,王羽没有卖关子的意思,很快解开了谜底。
“对东郡的计划暂时搁置,子敬,你先去濮阳走一趟,探明情况……”鲁肃有些惊讶,但还是迅速起身应诺,心下倒是略略松了口气,只是搁置,不是放弃,说明形势还没糟糕到极点。
王羽略一点头,继续道:“本将明日会动身,走一趟徐州,领内之事,暂由文和、元皓、元直商议着处理,子龙、文长随行护卫。”
“徐州?”除了事先知情的贾诩、田丰之外,众人一片哗然。
倒是没人怀疑陶谦会对王羽不利。可是,现在的徐州。已经不是中平年间的徐州了,那里不是什么太平地方,而是近乎一个小战国了。
目前,徐州数得上的势力就有五股:臧霸的泰山贼死而不僵,仍然盘踞在开阳城一带,借助地势,与张颌对抗;袁术占据了整个彭城和半个下邳;而陶谦在收复广陵的行动中也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他任命的广陵太守。遭到了地方豪族的抵制,连淮阴城都进不了,更别提行使职权,整合广陵的资源了。
地方豪族主要是看准了陶谦的兵力被袁术牵制的机会,另外,下邳突然冒出的那个自称天子的阙宣,也是主要因素。此人聚众数千。自称天子,盘踞在曲阳一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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