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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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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强的武将,他也是人,体力终归是有限的。那两名猛将的打法都这么凶悍,用不了太久,力气就会耗光,到时候还不是只有任由斩杀的份儿?
“子远先生,你怎么看?”魁头决定不予理会,任由太史慈和魏延折腾。不过他又有些不托底,所以向许攸请教道。
“大单于既然这么说,那应该就是没问题的吧?”许攸搞阴谋诡计很拿手,但他哪懂这个啊?他也看出青州军的气势比想象中要高,看不出多少仓促应战的迹象,但事已至此,两边已经短兵相接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强撑到底呗。
不过,话刚说完没多一会儿,他就开始后悔,因为他看到,太史慈和魏延已经分别杀穿敌阵,然后又循着原路杀回去了。
这怎么看,都像是某种蓄谋已久的战术啊!
第七五四章攻防两强
“战术?什么战术?”许攸的失声惊呼将魁头吓了一跳,同时也让他非常不满。
敌军用小股部队和自己的大队骑兵对冲,很轻松的透阵而过,然后循着原路杀回,如果说这是战术,那就表明敌人早就算准了,他们的骑兵可以轻松很的杀个来回,这难道不是对鲜卑人的藐视么?更让人郁闷的是,这根本是个狗屁不通的战术,完全没用!
“如果他是想挑衅的话,那我承认,他成功了!”魁头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这不是挑衅,他的目的恐怕是……”许攸扯扯嘴角,露出个艰难的笑容,正要解释,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惊呼:“糟了!”
魁头被他吓得一激灵,定睛看时,果然发现糟糕,汉军轻骑的作用,不是他想象中的挑衅,又或仓促应战,他们只是为友军营造有利形势而已。
在轻骑脱离后,一千多重骑兵拉出了一个很长正面战线,紧紧追在轻骑身后,猛冲上来。因为轻骑太快,所以,重骑的前进速度显得很慢,像是在减速似的,可实际上,他们已经进入了冲锋的节奏。
公孙瓒之前看到的蛮牛阵,在两支牛角脱离后,已经变成了铁锤阵,以重骑兵为锤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重重的砸向了胡骑的阵列。
按照魁头等人事先商量好的战术,中军应该尽量向两翼伸展,蝎形阵变化成剪刀阵。让过重骑兵的锋芒,包抄并突袭后面不成阵列的步兵。
结果。在太史慈和魏延的两队轻骑反复攻杀之下,胡骑被挡住了,没办法避向两翼,就像是大河分流的狭窄处,突然被人扔了块大石头进去,硬生生的堵住了河水的分流。
正常情况下,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十万胡骑的冲锋势头。一千轻骑不可能遏制得住,就像是立在奔流前的堤坝,只有被冲垮的份儿。
但现轻骑挡得不是主干,而是分支,胡骑就算不向两翼避开,马也有地方可跑,所以太史慈二将的压力并非大得难以抗拒。压力是在胡骑这边。
十万人的队伍,做出中军逐渐向两翼避开的战术动作,难度不在普通的步兵阵列变幻之下,对士兵的骑术和将领的组织能力都有很高的要求。
魁头和他的大军虽然能要求,但他们没有考虑到容错问题,结果被太史慈二人这么一搅合。他的变阵遭到了可耻的失败,胡骑主力只能循着原来的防线,硬往青州军的军阵上撞去。
“混账!”意识到汉军的意图,魁头气得连声大骂:“太狡猾了,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出这种招数来,卑鄙啊!”
战前他千方百计的想避开和铁骑的正面冲突。结果这种心理却被人算计到,而且很有针对性的加以利用,这叫他如何能不恼羞成怒?
“不过,再怎么厉害的骑兵,也只有一千多而已,战线拉得这么长,跟筛子都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可怕的!吹角,吹得再响点,让勇士们不用害怕,全力以赴的冲上去,敌人只有一千多,咱们有十万!”
毕竟是当惯老大的人,魁头很快注意到了到了自己的失态,重新振作起来。他注意到了铁骑阵列不够密集的缺点,很有针对性的做出了指示:躲不开,就硬来吧,反正自己这边人多。
青州军之所以将阵列拉这么长,无非是想尽量保护后面的步兵,就算前面和铁骑的碰撞损失大点,也是可以承受的。这样,倒是可以和两翼的骑兵一起,对青州的步兵进行三面夹攻了,未尝不是好事。
听到来自中军的指示,正在心慌的胡骑定下了心神,将马速提升到了极致,向迎面而来的钢铁巨兽撞了上去。
大单于说的没错,汉军铁骑的阵列很单薄,横队只有区区三排,纵队之间的间隙也有近五步的距离,就算打不赢,也有机会从中间穿过去。
“轰!”骑兵对冲,何等之快,魁头传令的号角声犹未停歇,相向奔驰的两支骑兵就已经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一战,铁骑用的是清一色的长槊,挺着长槊冲锋的重骑,就像是一座奇峰突出,还会移动的小山,撞上去的胡骑无不头破血流。
撞击发生的那一瞬间,如林的长槊有一多半都变得弯曲起来,那是马槊刺中目标后特有的表现。槊杆优异的性能,将冲击的力量,完全吸纳起来,并在下一刻骤然迸发,将挂在槊锋上的尸体反向弹出,陨石似的砸进后面的队列中去。
也不是所有的长槊性能都这么好,也有受不了过于巨大的冲撞力而折断的长槊。不过这改变不了铁骑的强大,失去长槊的骑兵随手扔掉断槊,从马鞍下取出了长刀或链锤,以更加狂猛的姿态,展开了新一轮的杀戮。
链锤是青州铁骑独有的骑兵近战兵器,这不是中原的传统兵器,而是西方中世纪的重甲步骑兵曾一度装备的利器。整体结构很简单,后面有一尺多长的木柄,木柄的前端连着三尺多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有铁制的锤头,上面有着很多凸起,一看就很凶残了。
这玩意用起来很简单,就是抡起来猛砸,不能格挡,也不能用花巧的招式,但就是这一招,便已经很对得起打造兵器的消耗了。
十多斤重的铁疙瘩被挥舞起来,发出夺人心魄的‘呜呜’声,然后骤然迎面砸过来,任是谁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没反击,手脚就先软了一半。
对付这种武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长兵器,在对方接近之前,就打倒对方,或者用同归于尽的战术,逼对方回救。
但问题是,使链锤的都是铁甲骑兵,根本不在乎普通长兵器的突刺,他们会用左臂上的盾牌,格挡遮拦,护住要害,然后在敌人刺中或刺不中的同时,一锤子拍过去,将对方的脑袋向西瓜一样砸得稀巴烂。
一部分鲜卑头领杀红了眼,不甘心只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纠集了几个部下,想用群殴战术对付铁骑,让其他人吸引注意力,自己蓄力,准备抽冷子扑过去,哪怕拼个同归于尽,也要将对方从马上扯下来。
结果几个人刚一窝蜂的冲上去,却突然发现,敌人变成了两个,头排的汉军不知什么时候放缓了马速,后排的骑兵不失时机的插了上来,他们扑上去的那一刹那,刚好赶上了这个前后交替的节骨眼上。
一杆马槊加上一柄链锤,几个胡骑都成了扑火的飞蛾。
战局,整体呈现出了一面倒的态势。
十万胡骑蜂拥而上,看起来铺天盖地,一眼望不到尽头,世间唯有海潮可堪比拟。这等声势,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千多人就能挡得住的。但青州铁骑仿佛那些存在了千万年的磐石,任惊涛骇浪如何拍打,潮汐雨水如何侵蚀,始终傲然挺立,巍然不动。
至少在两军短兵相接的初始阶段,胡骑的人数优势完全无法体现出来,铁骑本身的强大攻防,再加上车悬阵的强力碾压,他们只能哀嚎着,努力的做着无望的挣扎。
魁头等人一个个都是苍白,他们听说了青州铁骑的强大,却没想到强到了这种地步。若是这样的铁骑有个七八千,光是铁骑就能将十万部族武士杀个精光了。
战栗之余,他们也不无庆幸。
好在对方的铁骑数量有限,又因为要保护步卒,把阵列拉得很宽,导致阵列中间有很多缝隙,很多部族武士被铁骑的威力吓到,干脆带偏战马,从铁骑身边绕了过去。由于铁甲的限制,铁骑对侧面和背面的敌人没有太多办法,只要让过铁骑正面的锋芒,就能保得无恙。
开始这么做的人只是无意识的,或者误打误撞,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这个漏洞,并利用起来。若非逼不得已,谁愿意跟那种砍不伤,打不烂的怪物拼命啊?
没错,那铁甲不是真的坚不可摧,可是,想破坏铁甲,必须得在相当近的地方发力,用重兵器全力一击。这样做,要冒的危险实在太大了,毕竟对手不是泥雕木偶,他们手中的武器威力也比自己的大得太多!
于是,从魁头这些观战者的角度看来,铁骑的阵列就像是一把非常锐利的梳子,梳齿无坚不摧,挡者披靡,漏洞也很大,无法完全达成保护身后步卒的目的。
“呼,还好,幸好汉军是仓促应战,否则今天还真不好收场。”魁头长吁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悬着的心终于稍微放下了些。
如果铁骑紧密布阵,天知道在他们力竭之前,要收割多少族人的性命。现在这样,场面虽然也不怎么好看,但伤亡毕竟是降下来了,而且中军也顺利的和汉军步卒发生了接触。
接下来,只要中军和左右两翼按计划击破汉军步卒,后军以游斗的方式消耗铁骑的体力,应该就能取得胜利了。
然而,老天像是铁了心要开他的玩笑似的,还没等他擦完汗,战场上又是异变突起。
第七五五章如墙而进
通过铁骑阵列的胡骑,队列变得相当凌乱,马速也变得快慢不一,但魁头并不担心。如果汉军步卒严阵以待,就算用最佳的状态进行正面冲撞,也算是败多胜少,而汉军现在根本没有阵列,随便闯进去,就可以肆意砍杀了。
但他看到的事实,却与他所知的常理大相径庭。
面对汹涌而来的骑兵,汉军步卒并不慌张,齐齐挥动起了手中的凶器,迎头杀上!
那是怎样一种凶器啊!远隔数里之外,魁头都能感受到那巨大的兵器中,蕴含着的异乎寻常的威力。
五尺长的锋刃,超出了世间绝大多数的兵器,两面开刃的结构,使得这凶器倍显狰狞,寒光凛凛,杀气湛然。中间的刀脊高高贲起,看起来厚度已经超过了三指!可以想象,就算刀锋不开刃,单凭重量砸人,这凶器也拥有足够的杀伤力了。
事实证明,魁头一点都没有高估敌人,反过来还差不多。
在两军接触的一刹那,汉军阵前骤然亮起了无数道闪电!这一瞬间,阵势间的空隙,像是完全被闪电的亮光填充上,稀疏的阵列,化成了一柄利刃,顺着铁骑梳理过的道路,挥斩而前。
前几排的士兵统一列装了那种恐怖的凶器,唯一的例外就是他们的主将。不过,即便以徐晃的勇武,在刀刃挥出的亮色中同样显得很不起眼,那一瞬间,交战的双方,和怀着不同的心情,关注着战局,向这里眺望着的观战者们,眼中都只有一种色调!
“斩!”徐晃的大喝,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助威的喊杀。
“斩!”摧锋营的将士齐声呐喊。这一战,他们没有披上重甲,但没人会因此而畏缩不前,手中的巨剑,就是最好的保护,只要在敌人刺杀自己之前,将敌人砍于刀下。就用不着担心自己的安全。
招数只有一种,斩!竖劈,横扫,斜挥……用不着理会敌人是谁,有怎样强大的优势,只需鼓足浑身的力量。将兵器挥斩出去,就能横扫千军!
如墙而进,人马俱碎!
这就是古人对陌刀阵的最为直接而强烈的印象,这一刻,摧锋营的全力进击,同样震惊了战场上的十几万人!
素利今天的心情很差,战前他主动请缨。想负责指挥两翼包抄的军队。结果被众人一致否决,说他的指挥风格灵活多变,不适合指挥包抄部队的前锋,更适合作为两翼和中军的承接,让整个军阵运转得更加灵活。
这些显然都是屁话,素利心里很清楚,那些混蛋知道他的名声,担心他出工不出力。所以才把他放在这么个承前启后的位置。反正他为了保住小命,不和铁骑硬撼,肯定会拼尽全力的将队伍向两翼分散。
他这是被利用了!
被利用倒没什么,避强趋弱确实是他的强项,只要计划顺利进行,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但问题是,那是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
汉军突如其来的轻骑踏阵。反复冲杀,恰到好处的打断了他变阵的节奏,也切断了他变阵的路径,逼得他硬冲铁骑的阵列。
素利这样性格的人。当然不会轻易的将自己放在最前列的危险位置,在和铁骑发生碰撞之前,他前面至少有十几排骑兵,算是很安全了。
结果,和铁骑一碰,就像是沸汤泼雪一般,前面的阵列迅速瓦解、崩溃,饶是铁骑布阵不够严密,中间留出了相当大的缝隙,素利前面的十几排骑兵,也只剩下了不到一半,而且阵型已经完全散乱。
从铁骑阵列的间隙绕过时,素利一边庆幸,一边在心里大骂,将各部首领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就把自己给害死了。狗屁的灵活多变!在汉军铁骑那种蛮不讲理的冲撞之下,再灵活,再多变又能如何?还不是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如果有可能,越过铁骑阵列后,素利肯定会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变阵行动,看起来汉军的步卒没有密不透风的阵列和铁甲,但敌将诡计多端,谁知道他还有什么埋伏?
战前素利看得很清楚,急袭而来的汉军阵中,有很多大车,没准儿这就是埋伏!他以前听说过,高唐之战,青州军就用这招对付过匈奴人。
不过他终究还是冲上去了。一方面中军传来的命令,是让他全力攻击汉军步卒,尽快击溃对方,然后和主力一起围攻铁骑;另外,汉军步卒离铁骑实在太近,之间的间隙连八十步都不到,让战马重新加速都勉勉强强,更别提转向变阵了。
结果,他悲剧了。
他在相当近距离的距离上,见证了斩马剑阵的威风。
最前列的骑兵,就在他身前三十步不到的距离上,那是个相当勇猛的武士,不得已避过了铁骑的锋芒,使得那名武士憋了满肚子的怨气,一心想要在步兵身上找回场子来。
在愤怒情绪的驱使下,他对汉军手中的斩马剑视而不见,策马挺矛,就是一记疾刺。很显然,他打算利用兵器长度和居高临下的优势,在对方还手之前,就解决敌手。
他的想法完全没问题,骑兵的优势,本来就是这样,高速运动中的骑兵,会让对手很难把握位置,骑手却能轻易捕捉到目标。就算敌手身手敏捷,能避过骑矛的刺杀,他也躲不过战马的高速冲撞,而且为了躲避刺杀,步兵还必须得牺牲反击的机会。
只不过,这一次,他遇到的不是普通的步兵,而是手持斩马剑的精锐!
面对高速冲杀的骑兵,汉军的应对很简单,举剑过顶,顺势就是一记从右到左的斜劈。
巨剑首先和骑矛发生了碰撞,韧性十足的矛杆像是麻杆一样,发出了一声很轻微脆响,就那么断成了两截。
随后,是战马,这记斜劈刚好劈在了马颈上,巨大的冲击力对刀手似乎没多大影响,却和锋利的剑刃完成了很有默契的配合,马脖子像是刚出炉的热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的被切成了两半。
血,像是瀑布一样从马颈中喷涌而出,化作漫天血雨,洒在对战双方的头上、脸上,将他们眼中的世界变成血红一片,挡住了刀手杀气四溢的眼神,也遮住了骑手惊骇欲绝的神情,唯一无法影响到的,只有那凶猛绝伦的刀势!
刀光不绝,挟着断矛、斩马之威,拦腰斩在了骑兵的身上……一刀两断!
这就是那一瞬间发生的惨剧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片段,相似的场景,在整条战线上随处可见。残肢断臂,各种形状的人马尸身,伴着漫天的血雨,从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仿佛大地和黄泉突然连通起来,幽冥地狱的场景在人间浮现。
“斩!”素利被吓得亡魂出窍,连念头都转不动了,可汉军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雄浑苍劲的号令声中,千余刀手再次举起手中巨剑,像是丝毫没有受到之前全力一击的影响一般。
宽大的剑刃上,星星点点的点缀着几处亮红,但整个剑刃却依然亮如霜雪,第二轮挥斩的光芒中,也全然不见瑕疵。
胡骑撞到了一座墙,由无数刀锋组成的墙,撞上去的人无一例外,全部粉身碎骨!
素利再顾不得身后传来的催战号角,将战马的缰绳死命一扯,往斜刺里就跑。这是个很危险的动作,前阵虽然受阻,后面的战马却停不下来,后浪推前浪,完全不是人力能控制得了的。只要被后队的骑兵撞上,素利就死定了,当场摔不死,也会被马蹄踩成肉泥。
不过,素利顾不上那么多了,比起傻乎乎的撞上去被刀阵搅成碎屑,还不如凭着骑术搏一线生机呢。
自己这边有十万骑,只要前赴后继的冲,不管是铁骑还是刀阵,总是能冲破的。可自己的命却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自己这样的人物,又岂能死在这种地方?
强劲的求生欲望,使得素利发挥出了超常的实力,再加上和铁骑的交锋后,胡骑的速度因为绕行等因素下降了不少,居然让他左一绕、右一避的,从骑兵大潮中钻出好远,眼见着就到了阵列的边缘。
“长生天保佑!”素利大喜过望,单手按在胸前,心道:汉人有句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种必死的局面都让自己给逃出来了,还有什么可以难得倒自己吗?
当然,除了最后几个亲卫之外,随他冲阵的部众恐怕要伤亡殆尽了。但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自己能跑出来就不错了,还哪里管得了许多?素利被称为兔子,也是狡兔三窟,这次会盟,他没拿出全部的实力,在老巢还藏了不少精锐。
现在他也看明白了,汉军不是立足未稳,而是根本用不着密集列阵,这样的刀阵想施展开,本来就需要很大的空间,反是密集列阵会让刀斧根本挥舞不起来。
好在汉军人数有限,看这架势,双方说不定会拼得两败俱伤,如果那样,自己岂不是……
正想到得意处,身后的亲卫突然大叫起来:“大人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素利一愣,他一直盯着骑兵冲锋的反方向,明明没看到撞过来的战马啊……
身体另一侧传来的呼啸的风声解释了一切,素利茫然回头,一抹亮色充斥了整个世界,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汉军的刀阵,居然是一边狂砍狠杀,一边在持续前进的……
第七五六章困兽犹斗
“素利这个混账!”魁头气得直跳脚。
王羽的真实用意,魁头还无法全部看破,但他也隐约有些明白了,汉军的确长途奔袭而来,但他们绝对不是立足未稳,而是有意为之。
冲在最前面的铁骑,不是为了击破自己的军阵,而是为了逼迫骑兵降低速度,为此,王羽派出了太史慈、魏延两员大将,专攻中军和两翼的结合部,使得主力大军无法按照计划转向。骑兵的速度降下来之后,汉军真正的杀招战马剑阵便正式登场了。
魁头不知道王羽后面还有什么后手,单是目前所见,就已经足够令他震惊了。
对方的策略一点都不复杂,只要有基本的军事常识,就能看明白,可看得懂不代表能对付得了,魁头现在完全拿不出行之有效的办法。
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素利弃军而逃不成,反被汉军斩杀的事情。魁头这心里是拔凉拔凉的,气得浑身战栗,急得五内俱焚。
他一把将许攸扯住,不由分说就是一通猛摇,直摇得天旋地转,耳晕目眩这才停下:“子远先生,子远先生,你不是说汉军列不成阵势,就没什么可怕的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啊?是怎么回事呀!快,你快点想点办法,这样下去,咱们的大军就全完了,全完了啊!”
许攸强忍着不适感,心里翻来覆去把魁头一通大骂,这才回过神。哭丧着脸答道:“大单于,汉军只有弓弩和兵阵厉害。这话可不是许某说的,当日高唐大战的前后经过,许某可是原原本本讲给您听了……”
许攸当然委屈了,他的本事本来就不在军事上面,要是早知道鲜卑人比汉军差了这么多,他何必辛辛苦苦的跑到草原上去呢?原本他想着,就算胡人不行,刘虞总是有本领的。即便刘虞也不行,不是还有麴义吗?
他和麴义在袁绍手下就是同僚,虽然不喜欢对方,但素来也知道对方的本事。只要没人掣肘,那位也是上将之才,谁想到仗刚打没多久,鲜于辅那帮人先把刘虞给当做诱饵抛弃了。
刘虞死了倒不要紧。最令许攸郁闷的是,麴义居然因此起了死战殉主的心思,无视他连续多次相召,硬是在巨马水和王羽展开了决战。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对幽州大战中的许攸来说。这句话真是再恰当不过了。鲜卑、乌桓、杂胡,加在一起怕不有近三十万众,可他手下就是没有一名能将三十万兵的战力发挥出来的大将之才。
别说能统和三十万兵的大将了,他这边连个真正精通韬略,对军阵兵种有着深刻认知的武将都没有。
魁头这帮胡人倒是身经百战。不过他们的战争经验主要来自于鲜卑内战,和汉军作战都是避重就轻。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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