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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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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头这帮胡人倒是身经百战。不过他们的战争经验主要来自于鲜卑内战,和汉军作战都是避重就轻。偏偏在打败公孙瓒之后,还洋洋自得起来,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骞曼在飞狐道不肯老老实实的认栽撤退,偏要在马蹄梁和于禁决一死战,其实就是这种心态起了作用。
骞曼部的全军覆灭,多少起了点警醒作用,但效用并不长。许攸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胡人的性情实在很怪,明明对中原有种发自内心的敬畏感,但表现出来的却是非常傲慢情绪。
许攸猜测,胡人这也是逼不得已。
如果不这样激励自己,鼓舞属下,他们哪里能顾得起勇气来寇边?结果激励激励着,就变成自己骗自己了,骞曼就是最典型的受害者。要不是受长辈的毒害太深,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胡骑能正面击败数量相当的汉军呢?
一想到骞曼部的溃灭和自己费尽唇舌解释的高唐之战详情,落在魁头这帮人耳朵里,竟然得出了汉军只有兵阵、弓弩以及铁骑比较厉害的结论,许攸就有股以头抢地的冲动,并加倍的怀念起沮授和麴义来。
若是指挥这三十万大军的是沮授,以此人的统率、运筹能力,即便王羽和公孙瓒精诚团结,也能拼个平分秋色;麴义的大局观不如前者,可若是有他训练出来的精锐部队为中坚,就算是眼下的局面,也不会有什么好为难的。
可现在……许攸砸吧砸吧嘴,觉得嘴里那股苦涩的味道越来越浓,直至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难以化解。
“为今之计,也只能尽量发挥兵力优势了。”
“慕容,拓跋,你们怎么说?”许攸的回答完全无法令魁头满意,他又转向了族中的两位智者。
“怕也只能如此了,打到这份儿上,就算命令儿郎们撤退,也不是说撤就能撤得下来的。”拓跋力微皱着眉头答道:“汉军的势头很盛,强行撤退,恐怕得扔下几万性命在这里,还不如就这么拼下去,咱们毕竟人多……”
眼见魁头脸色越来越差,死盯着后阵猛看,拓跋力微突然有些心虚,他的部属都在后面打酱油呢,拼人数的话,他的人肯定最后才登场,无论是趁着两败俱伤捡便宜,还是见势不妙,及早开溜都很方便。
看魁头的眼神,说不定已经窥破了这一点,拓跋力微不敢多说,连忙话锋一转,祸水东引:“慕容兄,你觉得呢?”
慕容锋深深的看了拓跋力微一眼,眼神中若有深意,沉吟道:“我在想,若是汉军有充分的把握胜过咱们的十万大军,为何要在蓟县耽误那么长时间呢?”
“唔?”魁头眉毛猛抖两下,听出了点意思来,“为什么呢?慕容,你继续说!”
许攸也是心中一动,对胡人,他只是利用,打心底里是瞧不起的,不过也有例外,能令他另眼相看的人,唯有慕容锋。
拓跋力微、魁头这些有点小聪明。会暗地里使绊子,勾心斗角的家伙。肯定不会放在许攸的眼力。这种小阴谋,都是他孩提时代就玩剩的了,根本不够看。
慕容锋和其他人不同,他看问题的着眼点,总是会比其他人的角度高很多,正所谓高屋建瓴。比如当初许攸跟着刘虞的向导初入草原游说各部时,突破口就是从慕容部打开的,正是在慕容锋的帮助下。他的游说才这么顺利,用了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促成了会盟。
在出塞之前,许攸对草原形势可谓两眼一抹黑,虽然有刘虞帮忙,但他预计着,没个一年半载的。恐怕很难让各部头领们消除隔阂,坐在一起议事,毕竟鲜卑的内乱已经持续了二十年,累积下来的仇恨和不信任,岂是短时间内能消除的?
给他介绍各部头领的性情、喜好,并加以引见。让他能针对性做出游说的帮手,就是慕容锋。许攸至今都不太确定,自己和慕容锋之间,到底谁才是主导者,到底谁利用了谁。
现在也是。拓跋力微附和自己,完全是出于事不关己。想看着中、东两部鲜卑和汉军两败俱伤的心态,而慕容锋却是一句话就说在了点子上。
“为了突袭?应该不可能,能在短短数年内,近乎从无到有的立下这么大的基业,成为中原群雄之首的人,不会这么天真,将希望完全寄托在我等的愚蠢上。相反,他很有可能就像想让咱们往这个方向思考,从而做出有利于他的选择。”
慕容锋这番话的意思转折了好几次,绕的魁头两眼发直,拓跋力微也是半懂不懂,眼带茫然,只有许攸听得心领神会。
他觉得,慕容锋说的,很可能就是真相!
“咱们的优势是什么?兵马众多?不,这不是主因,若只是这样,王羽只怕早就挥军北上,和咱们正面对决了。他在蓟县迟迟不肯行动,无非是顾忌蹋顿,怕他前脚一走,后脚就被蹋顿抄了老巢。”
慕容锋突然向魁头问道:“大单于请想想看,若是王羽采用的不是现在这种方式,而是按部就班的出兵北上,您会如何应对?”
“当然是……”
魁头下意识答道:“老法子。从西关开始,派出大量游骑骚扰,耽误其行程,试探其虚实。若是发现他果然很厉害,那就不和他正面冲突,让他进入居庸城也无妨。咱们只要给蹋顿送个信,然后想办法拖着汉军就可以了,轮番上阵,一触即退,等到他们没力气了,或者没断粮了,再……”
陡然间,他恍然大悟的瞪圆了眼睛:“慕容,你是说王羽最怕的不是打不过咱们,而是担心咱们用这招,疲敌扰敌,断他的粮道?”
慕容锋微微颔首,并不作答。
“长生天在上,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啊!”魁头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追悔莫及:“上当了,这下可上了大当了,慕容,你怎地也不早些提醒我?早知如此,咱们何必和他们硬拼?”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此节……”慕容锋满脸苦笑:“仔细想想,就算提前发觉也没用,汉军来势汹汹,我军若要避其锋芒,就得退避三舍,公孙瓒自可趁机离开居庸城。另外,王羽拖到最后一刻才出现,也是有准备的,别忘了,羽林军已经到了代县,若是咱们用常规打法,搞不好没拖垮王羽,反倒被青州的三路兵马给合围了。”
“咝!”魁头等人齐齐吸了口冷气,哪想到敌人一招奔袭背后,竟然有如此深远的运筹?中原人,果然是很高深莫测的啊。
“那现在……”半晌,魁头回过神,故事重提的问道。
“正如子远先生和拓跋大人所说,唯有死拼到底,看看青州的军卒到底是不是铁打的了。”同样的答复,在慕容锋口中说出来,却有着一股成竹在胸的味道,给了魁头极大的信心。
“好,就这么办,拼了!”
第七五七章全线血战
拼了这两个字说起来简单,但真正落实下去,之前还需要做出很多调整。
魁头首先取消了之前变阵的命令,而是命令两翼脱离,就此将军阵分成三个部分,各自未战。中军不再回避正面的铁骑,而是全力以赴的进攻,哪怕只能消耗敌人的体力,形不成足够的杀伤,也要用潮水般的攻势,将敌人淹没。
与其三心二意的想着避强趋弱,助长素利那种动摇自家士气的败类出现,还不如狠下一条心,拼他个鱼死网破!
正如慕容锋所说,汉军行此策,也是逼不得已,只有用这种方式出现在战场上,才能令得自己措手不及,没办法继续和蹋顿呼应,完成分进合击的战略。
不管路上有什么安排和准备,汉军都是一日夜走了一百多里路,兼程赶到居庸城的,他们的体力不足,这就是汉军最大的弱点!
而汉军的兵种配置,在某种程度上也放大了这个弱点。
具装铁骑和斩马剑阵,对士兵、战马的力量要求都极高,现在的勇猛,并不代表他们能持之以恒战到最后。说不定,王羽打的主意,就是凭开头最凶猛的这三板斧,直接将自己吓走呢。
哼,自己偏偏不让他如愿!
魁头豁出去了,不再计算部落间的区别,不再考虑冲在最前面,死伤最惨重的是哪个部落,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惜一切代价,拼掉这支汉军!
无论为了鲜卑族人的大业。还是未来的安全,都有必要这么做。
若不然,有这么个用兵有神鬼莫测之能,对草原人的习惯又非常了解,更兼麾下有一支当世无敌的强兵,对草原人深恶痛绝的中原诸侯在,将来鲜卑人哪里会有好日子过?
将来如何?醒醒吧!过得了今天,才有未来!
脱离主阵的两翼。也没闲着,魁头命令他们不须等待后援,立刻对汉军的两翼展开猛攻,同样不惜代价。
他也看出来了,汉军两翼布置了不少铁甲步卒,这些人走的不快,但却很牢固的扼守住了军阵两翼。使得中军的斩马剑阵可以专心对付当面之敌。
就算冲不破汉军两翼的防线,多少也能形成一部分牵制的效果,使得汉军阵列脱节,甚至出现漏洞,为主力大军营造战机。
最后,为了挽回先前失去的士气。激励全军的死战之心,魁头离开了观战的山头,举着自己的大纛,带着所有的亲卫,加入了攻击序列之中。
统帅亲临战阵。这是鼓舞士兵斗志的终极招数,只要统率大军的将领有魄力使出来。士气大振就是必然的结果。
后世唐太宗所向披靡的彪悍战绩,其实也就这么来的。李世民由于不是太子,所以比哥哥李建成更有光棍气质,更敢拼命,在刘渊兴兵之初的各条战线上,都有他活跃在第一线的身影。所以,他的麾下收拢了大批闻名遐迩的名将,立下无数煊赫的战功。
正是他甘冒矢石,亲临战阵的勇气,才得到了将士们的认同感,给予了他丰厚的回报。
草原人对这方面更为注重,部落的首领是在观战,还是加入了冲锋队列之中,对士气的影响极其巨大。先前素利弃军而逃,却撞在汉军刀口上的举动,使得草原武士的士气大幅降低,在激战最酣的前阵,已经出现了混乱和逃兵等溃败的先兆。
可当号角吹响,魁头、慕容风、拓跋力微的大纛一前两后的冲下山坡,加入冲锋队列时,如惊雷炸响,十万胡骑爆发出了开战以来,最响亮的欢呼声。
“嗷嗷嗷……”
“长生天保佑大单于!”领军的百夫长们齐声呐喊。
“我们是苍狼的子孙,弯刀是我们的利爪,骏马是我们的翅膀……”草原武士们放声唱起了草原的战歌,歌声苍凉粗犷,曲调低沉而诡异,仿佛从远古的蛮荒时代流传至今的咒语。
确实像是咒语,歌声一起,胡骑顿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眼中不再有恐惧,也不再回避汉军的长槊大刀,像是赴死一般,扑向了面前的对手。
“战吧,战吧,长生天的宠儿,我们是天生的狩猎者,战胜的人可以享有一切!越过高山和河流,在废墟上竖起我们的战旗,将阳光照耀到的地方,都变成强者的牧场……”一边扑向对手,一边反复吟唱,仿佛这样就可以无视汉军锋利的槊刃和刀锋。
精神力量当然不能逆天的让人刀枪不入,但鲜卑大军的气势发生变化之后,他们表现出来的悍勇劲的确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铁骑的突击没了摧枯拉朽的强势,胡骑前赴后继的冲了上来,杀掉一个,还有一双,即便是犀利无比的车悬战法,也无法改变每个骑兵都要应付一窝蜂冲上来的敌人的现实。
就像是突然陷入了泥沼之中,在对蜂拥而上的敌人造成大量杀伤之后,铁骑的速度骤然减缓,伤亡也随之增加。敌我双方胶着在一处,再无法顾及阵型、队列,双方都红了眼,场面一片混乱。
“保持队形,向我靠拢!”张辽再次挥戟挑飞一名敌人,扭头向身边的弟兄大声呼喝。
用铁骑梳理敌阵,迫使敌骑绕行减速的策略虽好,但前提是,敌人须得不肯死战,会尽量回避铁骑的锋芒,才能达到战前的目的。
现在胡骑突然都发了疯,如果继续拘泥于原来的策略,就变成混战了。铁骑威力虽大,若要真正发挥威力,也得彼此依靠应援,落单的铁骑,战斗力其实不比普通骑兵高出太多,灵活性的降低。会削弱铁骑防御力上的优势。
敌人的数量太多,阵势也变得过于密集。必须尽快收缩阵型,化零为整,改为凿穿战术,才能继续为步兵开道。
收拢阵型已是不易,更让张辽头疼的,却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马皆如火炭般的身影。
吕绮玲又一次陷入了包围,这次倒不是她贪功冒进,她冲的只是稍稍靠前。问题是胡骑的变化太突然。又看出了她是主将,将她当成了重点攻击目标,一口气投入了近百骑兵挤过来,一下子就将吕绮玲和本队隔离开来。
张辽距离吕绮玲只有三十几步,但他就是无法冲破这短短的距离。
敌人太多了,短短三十步的距离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挡在他的马头前,让他空有上前救援的心思却使不上半分力气。一名胡骑挥舞着弯刀向他冲来,被他一戟挑飞。但紧跟着另一名胡骑就呐喊着接踵而上,有如飞蛾扑火。
张辽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是先去接应少公子,还是先整队。
短暂而漫长的犹豫之后。他做出了决定。
“呜……呜……呜!”略带悲壮的角声响彻了战场,这是整队集结的命令,同时也是向友军求援的信号。
骑兵们抛下对手,开始收拢阵型,努力的向张辽靠近。试图以他为首组成一柄铁锤,将泥沼一般的敌人砸散。不过。由于之前将阵势拉得太长,想达到目的,难度不是一般的高,同样也会消耗相当多的时间。
距离铁骑最近的是轻骑兵,但他们也没办法及时应援,因为他们也遇到了麻烦。
先前能反复踏阵冲杀,除了倚仗主将的勇猛之外,也和胡骑在结合部位置上没有太多布置,形成了薄弱环节有关系。
现在胡骑虽然被分割开了,但弱点也同时消失,无论是救援铁骑,还是做其他什么,数百轻骑都太少了些。最克制轻骑突阵的就是密集阵型,而胡骑的密集队形已经拖慢了铁骑的脚步,轻骑想在这种时候有所作为,不是一般的困难。
太史慈和魏延也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两个再怎么厉害,终究还是人,带着几百骑兵强冲胡骑大阵,也许自己能到达目的地,但麾下的兄弟们只怕要死伤殆尽了,打仗,又岂能这样蛮干?
踌躇间,他们将视线投向了步兵大阵,现在反倒是步兵更容易和铁骑汇合。
徐晃正在努力的这么做。
只见他双手挥舞大斧,抡的风车也似,带队冲杀在前,手下根本没有一合之将。胡骑多次试图结起阵来,强冲硬打,想借此来阻挡他的锋芒,却往往弹指的功夫都无法坚持住,防线便被他冲得四分五裂。
在前阵指挥的阙机见势头不对,连忙调动兵力,将前锋的胡骑集中起来,层层叠叠挡在以徐晃为矛头,迅猛突进的汉军步卒前面,誓死不让他们和铁骑汇合。
双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不足百步的狭长地域中展开激战,每前进或者后退一步都要付出无数条生命。
“向前,向前!”徐晃一边挥舞大斧,将扑上来的胡骑斩得血肉横飞,一边纵声高呼。无数弟兄昂首响应,虽然人数远逊,但气势确如下山猛虎,咆哮冲杀,杀得敌军心惊胆战。
魁头参战,极大的激励了鲜卑人,但遍数古今,大概也只有此刻的大汉骠骑军,完全不会受这些因素的影响。从起兵至今,他们的统帅从来冲杀在最危险的最前方,领导他们创造了无数奇迹,他们是大汉第一强军,有着至高无上的骄傲和荣耀!
气势又岂能输给区区蛮人?
转瞬之间,两道仓促组织的防线又被冲开,徐晃双脚所踏之处,距离吕绮玲的将旗所在,已不足五十步。
阙机万般无奈,只好带着自己的亲兵迎了上来。所幸两翼的胡骑也发了疯,一波接一波,舍命向汉军的队列猛扑,虽然两翼有重甲步兵抵挡,但胡骑疯狂的攻势,依然对步兵主力造成了牵制。
胡骑毕竟人多,汉军的队列拉的又太长,全线接战并僵持了片刻后,胡骑竟然渐渐的占了上风。
“大单于!大单于!大单于!”胡骑打顺风仗本来就更拿手,发觉自己占了上风之后,更是士气狂涨,十万人齐声高喊,声浪如同化成了实质一般,震得整个旷野都在颤抖。
“赢了?”魁头忘记了不久前的惶恐,带着庆幸和欣喜,自言自语的问着。
“应该是吧?”许攸没有跟来,即便是和粗鄙的胡人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他也秉持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汉家先贤古训,做出回答的是拓跋力微,此君此刻的脸色,和魁头倒颇有几分相似。
“还没有。”慕容锋沉声说道:“汉军的主将还没动,须得当心他亲自率兵冲阵!传说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武勇更在青州众将之上,须得小心提防。”
“哼!”魁头狞笑起来:“传令,让前面准备好,一旦看到汉将的将旗,就用铁箭全力狙击,老子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第七五八章一决胜负
俗语说:好虎架不住群狼,居庸城下的这场大战,似乎就在验证着这句话。
汉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尽管是长途奔袭了一百多里杀到,在初期的战事中,依然占足了上风,让鲜卑人完全无法发挥出兵力上的优势来。
不过,以少敌多的最大问题就是,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给予敌人足以致命,决定乾坤的打击,那么,最终就会在全面的乱战之中,陷入人海战术的包围,如同眼下的青州军这样。
铁骑的冲击力足够强大,如果集结在一起,以密集阵型一路突进,就算是十万胡骑的围攻,也很难挡住他们的马蹄。但为了给身后的步卒赢得战机,铁骑牺牲了集结突破的机会,结果失去了势如破竹,无可阻挡的强劲势头,连自己的队伍都被分割开来。
轻骑冲击力稍逊,但机动力和灵活性却远远超过铁骑。胡骑在阙机的指挥下,不止一次的迂回包抄,或是设下陷阱,想围住隐雾军,但每一次都遭遇了可耻的失败,不是被灵活摆脱,就是被太史慈和魏延硬生生的从包围网上撕开一条大口子来。
然而,在魁头发动全面进袭的此刻,两支隐雾轻骑能起到的作用,就变得相当有限了。轻骑最不擅长的就是打硬仗,硬冲十几万人的战团,就算只是局部,对分成两队的千余轻骑来说,也是过于艰难的任务。
正因如此,隐雾轻骑从一开始的胜负手。变成了现在游离于战局之外的闲子。看起来应变的方法不少,但认真思考过就会发现。那些策略都有些想当然了。
至于泰山军……实际上,步卒眼下的处境是最艰难的,因为他们遭遇的是三个方向的攻击。而且,泰山军和羽林军不一样,做为主战的突击步兵,泰山军的兵种构成没后者那么均衡,特别是在远程压制方面,完全没有羽林军和胡骑对战时那么大的压制。
所以。在胡骑前赴后继,海浪般的进袭之下,即便是移动要塞般的战马剑阵,势头也渐渐开始变缓了。
人力有时而尽,战马剑这种超级重兵器看起来威风八面,实际上对体力的消耗却不是一般的大。当胡骑在魁头等胡酋的激励下,全力爆发起来之后。摧锋营将士的体力消耗骤然变快,眼见着就力不从心起来。
眼见战局若此,胡酋们很快便达成了共识。
无论只是初通中原兵法的魁头和拓跋力微,还是对此有着很深研究的慕容锋,亦或冷眼旁观,对王羽有着很深刻了解的许攸。他们都认为,王羽很快会采取行动。
也就是说,决定北疆大战胜负,幽州乃至整个河北命运的一刻,即将来到!
为此。魁头做出了充分的准备,他动用了身边的金狼铁卫。
这是他的保命力量。也是他做为鲜卑大单于,区别于各部落首领的重要标志之一。
他身边的五百铁卫都是从各部落里边精选出来的好手,在战场上个个能以一当十。草原上以强者为尊,这些勇士在各自的部落中,通常地位也不低,和中原的质子差不多。
虽然草原人遵守的是狼群法则,对亲情、血脉不像中原人那么重视,只看重现实中的实力,但质子的作用却也不能完全忽视。
平时,这些人的任务只是保护大单于,做为仪仗队般的存在,很少主动与敌人交锋。这些人死一个,就可能失去一个部落的忠诚和羁绊,对本来就没什么权威的魁头来说,会构成很大的打击。
不过,到了现在,魁头也顾不得留后手了。
金狼铁卫的武艺、箭术都是一等一的强悍,他们建立的功勋,和自己也是一体而同,正适合使用自己花费重金从中原收购来的强弓硬弩等利器。
只要王羽敢亲身冲阵,这五百铁卫就会全力围攻上去,不死不休。任他再怎么勇猛强悍,只要他还是个人,不是真的神仙,没有三头六臂,就别想逃出生天。
在青州诸军皆陷入苦战,各自不能相顾的一刻,魁头认为,自己这招擒贼擒王成功的几率极高,与先前他亲身出战,鼓舞全军发动缠战,构成了绝妙的连环计策。
杀掉王羽,今天这仗也就胜了。那么,自己就是檀石槐之后,当之无愧的草原霸主,将统领着所有的草原人席卷南下,达到当年檀石槐都没能达到的高度,建立檀石槐也没能建立的辉煌!
今天的辉煌战绩,将被无数牧人世世代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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