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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鲈州)-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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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燕、吕布……
前者原本就是个时间问题,他坚持的无非对太平道理想的执著,认为王羽对豪强的处置不够彻底,自己能比王羽做得更好。
但事实上,双方领地的差距正在逐渐拉大,有目共睹,张燕也不是那种很有野心,会一条道走到黑的人,眼下也只是一个念头没转过来的问题了。
吕布就更没啥可说的了,他又不是袁术,唯一的女儿都送过来了,还能有什么波折?
事实上,青州幕府中本来就达成了共识,北征之战固然是军事为主,但政治、外交上也要尽量借势。
最理想的情况就是,河北战罢,幽州、辽东、黑山、东郡四家易帜,挟大胜之威,压得袁术不敢蠢动,借助吕布和张扬的关系,还可以设法招抚河内的张扬。
如此一来,未战中原便已克定大半,为后面的西进、南下打下最坚实的基础。如果再考虑得稍远一些,西进击败曹操之后,还可以顺势招抚刘表王羽娶了黄家的女儿,和荆州地方实力派的关系还算是挺近乎的。
争天下从来都是一发动全身,幽州大战,就是平定天下的开始。
正是有了这个想法,诸葛亮才没有坚决劝止王羽出关救人。若是眼看着公孙瓒覆灭,别说后面那些墙头草了,恐怕连吕布心里都会生出芥蒂,张燕也会重新考虑两家的关系。
再被如许攸这样的阴谋家从中搅和一番,搞不好河北大战打完,就要面临众叛亲离的局面了。别说攻略中原,自家后院的火都不好灭。
没办法,想不动刀兵,传檄而定,不光要有强大的实力,还须得站在道义的制高点,这样才能让人心悦诚服。
公孙瓒和幽州军,本来就是个标杆,千金买马骨倒是简单。如果是一般的枭雄,通常都会把公孙瓒捧得很高,做姿态给其他人看。等到天下已定之后,再卸磨杀驴,找个罪名把他给弄下去,就像刘邦当初对待韩信、英布那些人似的。
但青州幕僚都知道,自家主公肯定不会这么做。问题是,待遇给的太低,也会引起其他盟友的疑虑。所以,听了王羽的定北策,诸葛亮惊叹之余,也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公孙瓒看似被流放了,其实却是真正的成了一方诸侯,即便将来天下,呃,应该说中原一统,主公也没必要削藩。塞外之地么,本来就是管不过来的,既然是纳贡称臣的自己人在统治,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的削藩呢?
当然,塞外是很荒僻的,但主公也不是丢着不管,双方会有大量的贸易往来,而且天高皇帝远,在草原上当土皇帝,未必比中原差多少,关键还是看后续的建设能不能跟得上。
这样一来,公孙瓒这个标杆就算是竖起来了。也给原本略显僵硬的青州筹功政策开了一条缝,让那些钟情于分封制度,极具野心的人有路可走,不至于每个都负隅顽抗到底。几年之后,若是公孙瓒在塞外发展得好,统一中原的阻力一定会小上很多。
诸葛亮很想回头去仔细看看王羽那张天下地图,如果那张图是真的,那天下可大着呢!
群雄拼命争夺的天下,在那块最大的大陆上,也只占了东南的一个角落,而那块大陆竟似乎还不是唯一的大陆,至少还有一块差不多的,以及几块小一些的。
开疆拓土开出来的,无疑是万世基业,把之前的所有霸主名臣良将的功绩加一起,也比不上。
当然,那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最现实的好处就是,如果地图没有大错,可以分封的区域就很多了。
除了北疆,还有武皇帝都没能完全探索过的西域,东面则有青州军已经握在手里的三韩和倭岛,南面,在交州以南,也有大片土地在。
据说那个所谓的佛教,就是从南面的大陆传过来的,有成形的宗教,就意味着有上规模的人口,这是迅速统治一块地方,也就是所谓移民的先决条件。
这些地方,都是在近期内,就可以达得到的,青州在三韩、倭岛进行的殖民尝试,也被验证为行之有效的。所以,诸葛亮认为此策可行,就等着找个合适的时机,一举推行下去。
对此,他极为期待。
第七七二章乱麻须快刀
期待归期待,眼下的当务之急却不是如何殖民天下,而是战后的处置工作。
在太史慈之后,大军已经陆续归队,开始清点战损,救治伤兵,并安营扎寨。
通常武将都不会遇到需要夜里扎营的情况,大军在外,每到一地,若无城池可供居住,就必须要扎下营盘,一是让士卒有个休息的地方,二来也是要保持最基本的防御。
但青州军这次作战的情况很特殊,他们是一路狂奔过来的,别说营盘了,他们连多余的干粮都没带,完全是破釜沉舟的架势。
而居庸城,就算没经历这么多场惨烈的攻防战,也没有条件供两万大军休息的地方。到头来,得胜而归的青州将士很有些丧气的发现,他们不但没地方欢庆胜利,还得拖着疲惫的身躯搭建宿营地,不得不说,现实真是挺悲催的。
但也没法怪谁,友军比自家这边还凄惨,幽州军万余将士当场战死的就已经接近半数,直到现在,还能听到有人在黑暗中搜索袍泽,带着哭腔的叫声,能怪友军不提供营地么?
至于自家的辅兵,不是什么部队都能一日夜疾行一百多里的。青州的战兵训练有素,凝聚力超强,才能完成这种奇迹,辅兵要是这么搞,半路就彻底溃散掉了。实际上,诸葛亮带去西关的辅兵,就是几百人的先头部队,其他人还在路上慢慢挪呢。
王羽不擅长这个,而且他要等华佗的手术结果,太史慈只在偷营方面比较有天赋,尽快为大军解决后勤问题的任务,当然只能落在诸葛亮身上。
这些事不难,但很繁琐,但已经足够诸葛亮忙的了。
所幸鲜卑人包围居庸城期间,也在周围建了营地,虽然被破坏了不少。但至少还有一些帐篷能用,人手方面,黄泽带来了几千难民,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诸葛亮忙了大半夜,一直到天都蒙蒙发亮了,才算是将营地建好。
期间众将先后返回。第一个回来的是李乐,黄巾力士的优缺点都很明显,除了在战阵上很难指挥之外,战后长达数日的虚弱也是个问题。李乐不是第一次在王羽的麾下作战,对这一点也有着比较清醒的认识,所以追到半路。就把人马拉回来了,以免发生意外。
激战之后,黄巾数营的减员超过了三成,但剩余的兵马依然有七千以上。但指望他们帮忙却是不太可能,这些人几乎一模一样,像是长途跋涉了几十天的旅人一样,看到帐篷就往里走。看到床榻倒头就睡。
诸葛亮临时布置的营地本来就很简陋,再加上组织调度的辛苦,硬是在边塞之地的冬夜里,将他累出了满头大汗。
直到此刻,他对那位只管放火,不管善后的主公的高山仰止之情,才算是消退下来。主公这就是管杀不管埋啊,将天下大势看得那么明白的人。怎么会对大军归来需要休息这种细节毫无察觉呢?这纯粹就是责任感不足,或者说推托责任惯了!
诸葛亮忿忿不平的想着,然后迎来了第二个回归者。
这次还是个指望不上的家伙,看到迎接的是诸葛亮,魏延只是稍一愣神,然后就冷着脸跑开了,别说帮忙。不来捣乱诸葛亮就很欣慰了。
好在闹脾气的只有主将,隐雾军对野外生存的各种技能却很擅长,先前有太史慈带回来的四百多人,再加上魏延的部属。诸葛亮算是又多了几百个不需要操心的帮手,进度一下子快了不少。
等到徐晃、张辽先后回返,诸葛亮才算是松了口气,虽然多了不少要安置的人,但有这二位文武双全的大将帮忙,安营布防的工作自然会大大加快,不用他一个人忙得团团转了。
有了这二位帮忙,安置工作的进度大大加快,等到天边露出了微光时,三位指挥者甚至有空凑在一起聊天了,聊的话题当然还是王羽新鲜出炉的平北策。
吕绮玲回来得最晚,铁骑本来就不以持久力见长,冲杀了一整天,人马早就疲惫不堪了,追出去的时候是跃马横枪,回来的时候却是卸了甲,牵着马回来的,所以他们回来的速度是最慢的,直到了拂晓时分才到达营地。
好在这个时候营地已经扎好,铁骑的将士得以放下一切,专心休息。算上刚过去的夜晚,大家已经整整两天没合眼了,而且中间还经历了那样惨烈的一场大战,就算是铁打的人,这会儿也差不多变成泥人了。
日间奋战的将士都在呼呼大睡,在营中忙碌的是黄泽带来的难民和先后从西关赶来的数百辅兵,以及跟着张宁来的军医队。前者负责的是杂务及警戒,后者则是在救死扶伤。
“这要是突然有一支敌兵杀过来,不用多,只消一千劲卒,就能把咱们打得全军覆没。”吕绮玲的精神头倒是依旧旺盛,只是她的精力用不到正地方,乐呵呵发出的感慨,怎么听怎么觉得没心没肺。
“咳咳……”
张辽本来正与两位同僚相谈甚欢,一听这话,顿时尴尬起来。虽说自家少公子这话道理说得通,但说话时好歹也要看看场合么,现在可是大胜之后啊,鲜卑人和杂胡逃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杀什么回马枪?
“全仗君侯运筹得法,少公子和诸位同僚勇武,这一仗已经将胡虏杀破了胆,便是有人告知他们此间景象,他们只怕也会当做是主公的诱敌之计,没有调头一击的胆子,少公子只管放心便是。”
见吕绮玲意犹未尽,还要说些什么,他赶忙爆料道:“对了,少公子,君侯战后提出了一条平北策,某等正在此商议,少公子要不要也参详参详?”
“唔?有这事儿,那可要听听……”吕绮玲神情微动,果然上钩。
诸葛亮和徐晃在一边看着,都在心里偷笑,张辽和吕绮玲的关系实在很有趣。
后者性情直率,口无遮拦。倒是没什么可奇怪的;但前者却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却要当个全方位的保姆,看张辽现在左支右拙的模样,再想想他在战场上指挥若定,当机立断的魄力,其中的反差确实很有意思。
知道这位大小姐自幼在边塞长大,不用解释得太细。所以张辽的转述也相对简练,不片刻就说完了。
吕绮玲听罢也是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这是好事啊!父亲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嗯,并州北边那块地方还是不错的,再往西就不好了,都是戈壁滩……”她的思路比王羽跳跃的还快。一下想起自家老爹,再下一刻连地盘都想好了。
“应该是吧?”张辽不置可否的答道,他倒是很赞同吕绮玲的观点。
这场大胜之后,只要王羽不出昏招,北疆至少不会有大患了,这样一来,两军合一应该很快会被提上日程。虽然这是吕布自己做出的决定。但张辽自家知自家事,让吕布在王羽麾下当个部将,他恐怕是很难接受的,哪怕是独掌一方的统帅也一样。
可话说回来,如果王羽给封个吕布高官厚爵,然后让他做个富家翁,恐怕也不是后者乐于见到的。现在这平北策倒是个出路,退出中原。在塞外打出一片新天地,或许会很符合主公的志向吧?
不过,这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吕绮玲身份特殊,可以想到什么说什么,谁也不会将她的话当做并州军的意见。张辽的身份却敏感得多,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不会在没和吕布通气之前,就贸然发表意见。
徐晃明白同僚心思,微微颔首。并不说话,任由张辽再次将此节带过。却没想到诸葛亮突然接茬道:“此议或可与捷报一起,送往濮阳,请问吕将军的意见?”
“太早了吧?孔明,你不是说主公现在也只是提个想法,很多事情都没最后决定吗?”徐晃惊讶问道。
“公明将军说的不错,亮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诸葛亮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道:“但现在再想想,其实准备工作也不会太多,最麻烦的不过是筑城而已。然则,正如文远将军所说,鲜卑人已经丧胆,眼下正是筑城的好时机,所需不过人手、物资……”
“如果一切顺利,现在就开始行动,等到公孙将军伤势大好,应该正是春夏之际,岂不是刚刚好?”诸葛亮越说越来劲:“我青州一贯不都讲究少说多做么?实践才是硬道理,主公此策乍看异想天开,其实却是越想越有道理。”
“筑城虽然耗费不小,但主公在漂榆津建的那座港口,不正好可以利用起来么?青州的繁荣,至少有一半靠的是商事、贸易的兴盛,先前与辽东的贸易,就已经获益良多,若是提前展开北疆攻略,就算最后未能如愿,单是这贸易之利,就足可赚个钵满盆肥了。”
他说得兴致昂扬,其他人听得也是怦然心动。
草原的物资有没有用?当然有,军队需要战马,商人运输需要驽马,农民耕作土地,如果有牛马之助,也会事半功倍,而牛羊还可以提供大量肉食和毛皮,对青州来说,都是极为紧要的物资。
骠骑军战兵的伙食,平时就是腥荤不断,到了休沐日,更是会有一次很丰盛的大餐。辅兵和民兵的待遇没这么好,但休沐日或军训的时候,将军府也会免费提供肉食。
用王羽的话来说,吃饱了,吃好了,才有力气上阵拼命。道理肯定没错,但这种做法对后勤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单是战兵,就有六七万人了,辅兵、民兵加起来更是不计其数,特别是民兵,在青州,只要参加过军训的人,就可以被视为民兵了,可以享受相关的待遇。也就是说,八成以上的青州男丁,都可以被视为民兵。
在青州辖下人口已经超过四百万的时候,民兵的数量将是何等庞大的数字?
别说青州发展起来一共也没几年,就算再发展个五六年,单靠自己养殖、捕猎,也别想添上这个缺口。要知道,现在可是汉朝,肉食者还是达官贵人的代名词的时代!
之前能勉强维持,全靠和辽东的海贸,以及和幽州的贸易。现在幽州杂胡暴乱,人口锐减,和辽东的关系也因为彼此接壤,变得紧张起来,不开辟新商路的话,还真是很悬。
诸葛亮在幕府中的位置,相当于王羽的秘书,军政大事都有参与或耳闻,所以想得比徐晃等人更全面一些,一番话说得徐晃一下也紧张起来,觉得这平北策确实应该尽早提上日程。他皱了皱眉,提醒道:“只是这样一来,我军就不能尽早班师了。”
关中战火正炽,江东和荆州也是鏖战不休,中原形势一夕数变,大军久悬在外终究有些让人担心。但以幽州目前的情况,青州主力一旦离开,就算公孙瓒立刻伤愈复起,局势恐怕也会急转直下,更别提什么开拓草原了。
“所以才要快!”诸葛亮的态度却很坚决,“若是错过这个时机,欲行此策,就须得等到幽州恢复元气,能给出塞的大军提供足够的支持,并且不虞自身的防御。想要达到这样的条件,没个三五年,又岂能如愿?与其让幽州持续牵扯我军的注意力,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徐晃想了想,转向张辽问道:“文远以为如何?”
“诸葛参军见事明快,丝丝相扣。”
张辽由衷赞了一声,然后阐述起自己的观点来:“以辽之见,就算不建城,只要中原没有紧急情况,也不应即刻退兵。鲜卑惨败,魁头和慕容、拓跋二部必有争端,暂时不足为虑,但东边……若是不趁势扫平乌丸,震服辽东,将来北疆必然多事。”
“此言有理。”徐晃点点头,道:“既如此,事不宜迟,我等这便向主公进言,以诸事相告。”
“呼!”吕绮玲如释重负般呼了口气,笑道:“说了好半天,到底还是公明大哥爽快。”
第七七三章前世今生
星光如豆,夜风陡寒。
在诸葛亮等人忙碌不休的时候,王羽没有考虑任何军国大事,而是一直守候在病房外,静静等候着,一如前世他等候在手术室外,期待着战友的消息一样。
那时,这种等待几乎无一例外的以失望而告终他和他的战友们都是在最前线执行最危险任务的特种兵,受伤的地方通常都离救命的手术室有千里之遥,辗转多时再送到手术室抢救,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再昌明的医学,又岂能真的将生机尽断的人救回来?
眼下,虽然得到了张宁的暗示,表示华佗有把握救人,但王羽的心情还是很不平静,生怕悲剧重演。
公孙瓒和他那些战友,特别是几个处处以老大哥自居的前辈很像,有点爱面子,偶尔会摆前辈的架子,但对后辈却是不遗余力的照顾,甚至会在生死关头,奋不顾身的保护后辈,哪怕因此而死也无怨无悔。
自己刚入伍,那位半师半友的封大哥不就是这样吗?王羽有些出神的想着,想到了距离已经很遥远,但在记忆深处依然清晰的那些人和事。
没有那位封大哥,就没有威震一时的那个兵王,说不定也不会有现在的大汉骠骑将军,自己的名字只会出现在军队内部的机密通报上,南疆的热带雨林中,多出一个初出茅庐便夭折的新手的冤魂。
时隔多年,这份怀念已经没了旧时的浓烈,却在漫长的岁月中,像是醇酒一样沉淀、酝酿在心底最深处,在此时此刻,被引发出来。
陶谦仙去的时候,王羽虽然也很难过,却没有这么多感慨。老人是寿数已尽,心愿已了。这才阖然长逝的,王羽更是从前世所知中,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而公孙瓒却不应该死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
虽然历史上,公孙瓒死的也很悲壮,在袁绍和鲜于辅加上乌丸人的围攻下。兵败自焚。但和陶谦不一样,那不是命中注定的结局,是很大程度上可以改变的,这次北征,不正是为了改变历史的吗?
如果对方还是死了,带给自己的又何止是伤心和遗憾?那股浓浓的挫败感说不定会就此挥之不去。
亲卫们几次都想提醒他。怕他在这里受了风寒,但每次看到主公不同寻常的凝重神情,却都打了退堂鼓,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最后众人一致推了队长林擎出来。
“主公,夜寒风冷,您一身担负全军安危。嗯,那个……千金什么来着?”
开头还似模似样,但林队长很快就说不下去了,从军前,他是泰山脚下的一名樵夫,生得一副好身材,膀大腰圆,身量比王羽还高了小半个头。如同擎天铁塔似的,倒是无愧他那名字里的那个‘擎’字。
这身板,配合上他那股子怪力,接了太史慈亲卫队长的班之后,倒是干得有模有样。
不过,他优点和缺点同样明显,力量型的他。口齿笨拙得很,饶是其他亲卫教了老半天,上了场,他还是只记住了个开头。
看他抓耳挠腮。一头大汗的局促模样,王羽倒是被逗乐了:“我说木头,谁教你说这些文绉绉的词的?这样一说话,都不像你了啊。”
“呼,”林擎如蒙大赦般吐了口气,大力点点头,抬手一指,理直气壮的告状道:“可不是么,俺刚才也是这么说来着,可张方他们几个却说……”
王羽循指看去,几名亲卫正讪笑着看过来,眼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中间一名身材、相貌俱都平平的亲兵身上。
这人就是张方,被同袍出卖,他也不慌,拱手施礼,坦然答道:“属下等都担心主公过于忧虑,故而想了这么个法子,让林兄劝劝您。属下等没本事替主公分忧,就想着若能引主公一笑,稍稍宽解忧虑之情,也算是略尽职责了。”
王羽眉毛微微一挑,问道:“你就是张方?文远的族亲?”
他有些意外,本以为是亲兵们凑趣搞出来的小插曲,没想到却是此人的精心设计,看这张方应答自若的样子,倒是有点不寻常。
“正是。”
“嗯,文远的眼力倒是不错。”王羽微微颔首,上下打量了张方几眼。
青州军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将领们不会直接把亲眷子侄提拔至显位,无论是要从军还是从政,都会先送到王羽身边来,经过他的亲自筛选和历练后,才决定到底要不要用,能不能用。从军的就是亲兵,从政的就是随军幕僚,陆逊、黄泽都是按照这个规矩安排的。
之所以有这么个规矩,是因为王羽不喜欢高门大阀的作风,但随着青州基业的扩张,众将无论出身如何,都有水涨船高的势头。如果自行提拔子侄、亲属,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不如干脆放到王羽身边这个最显眼的位置上去,有没有能力一目了然。
有能力的,终究还是要用,不能因噎废食;没能力的被打发了,也没什么好抱怨。
因为这个规矩只是临时性的,王羽没发表过意见,所以还属于潜规则,将来如何还不好说。不过,荀子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对此作出了诠释: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之不宜,即所谓:约定俗成。
张方则是因张辽入乡随俗而来。
张辽带了五百骑兵随吕绮玲来青州,张方就是军中的一名队率。这倒算不上什么大官,但为了避嫌,张辽还是决定将张方遣返回濮阳。他行事谨慎,觉得自己身为客将,还是不要送人入王羽的亲兵队为宜。
他考虑的很周到,但架不住吕绮玲嘴快,于是张方的命运就再次转折,成了王羽的亲兵。
王羽之所以意外,是因为跟在他身边的人表现机会很多,从前可以跟着他一起冲阵,有无武勇,一目了然。他更专注大局之后,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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